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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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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锦琛敛去一脸的阴沉,展眉一笑,道,“无妨,车险公司会来处理。我们先走吧,别耽搁了跟外婆的约会时间,让老人家等不太好。”于是抚过萌萌的小脸,低头戏谑一笑,拉着人儿上车了。
萌萌不禁嘀咕着,“这谁家的孩子啊,真是没教养。今年可是羊年,画个可爱温顺的羊咩咩多好!”
这话立即就被姚爸爸给斥了。
厉锦琛担着掌心里的小手,轻轻地笑出声,斜首睨一眼被父亲说得直翘小嘴的姑娘,温声道,“那就不让保险公司上漆了,回头萌萌你去一施长才,画只喜洋洋,如何?”
萌萌可被这话给羞得抬不起小脸了,耳朵尖尖都烧了起来,才发现厉锦琛一直握着她的手,在掌里揉来揉去,就好像……以前她常爱玩他的大手一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捏揉着,缓慢有力,温暖厚实的感觉,实在教人身心发颤,一阵电流仿佛从头通到脚。
可偏偏那个不动声色,就把人家调弄得浑身发热的男人,还能道貌岸然地跟父母闲侃大山,句句珠玑。趁着车辆转行时,他突然倾身咬了她的小耳朵,低沉浑厚的声音,透过热呼呼的耳肉肉,直坠进她颤抖的心中。
“萌萌一点都不想念小乌龟么?”
天哪!
萌萌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炸响,仿佛除夕夜里漫天的烟花都在脑子里炸开了。小嘴张大,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只能傻傻地看着男人唇角微倾,俊眉柔眼,把她电了个七荤八素,小嘴小脸上被偷了好几个吻,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瞬间魅力大开的状态,彻底臣服了。
在接下来的这一日里,萌萌虽仍想拉开点两人的距离,仍不想太快原谅,可是架不住厉锦琛时不时展现的柔情密意,直教那刻骨的情髓透了骨,渗了心,一整日都有些神思恍惚。
到了老太太家中,才发现早有人到了。还有些冤家路窄的感觉,来的人正是二姨一家。曾帅一眼看到走进来的萌萌和厉锦琛,蹭地一下就从小沙发上窜了起来,一不小心把面前的老式火碳盆子给踢得,被溅出的火花星子烫到昂贵的西装裤,惊得一屋子大呼小叫。
萌萌在心中暗爽了一把,却没忘立即把手从厉锦琛掌中抽了出来。
厉锦琛的目光淡淡扫过小胖子的失态后,回头看了眼了身旁的小姑娘,目光有点暗。
萌萌也直接略过了,忙上前给外婆行大礼拜年,讨了个红包,就乐得见牙不见眼了。
她刚起身,旁边的小胖子曾帅就忍不住哼笑着调侃道,“萌萌,我听大姨说,你在帝都上学时,还勤功俭学到大公司里实习了,应该有赚到些实习费什么的,算是有产阶级了吧?还好意思跟外婆要压岁钱!该轮到你孝敬外婆,给外婆发压岁钱了吧?”
一听这话,姚家父女同时看向了低下头装咳嗽的姚妈妈。大概父女两都同时在叹息,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家财不可外显,姚妈妈这一高兴起来就有些得意忘形,把自家的好事糗事儿都抖落了出去。
“说的没错。萌萌的确有给外婆准备了一份特别的新年礼物。”
厉锦琛非常适宜地接过了招儿,侃侃笑谈起萌萌在“大公司”实习的“辛苦”及“不易”,以及受到上至领导下到同事的一致好评,言语中尽是溢美之辞,听得老太太连连点头称赞,而二姨一家心中真是百味杂陈,曾帅的一张小圆脸更是皱成了包褶子。
整个小小的套一式的小屋子里,久久地回荡着男人温厚、低醇,充满慑人魅力的声音,当他讲完时,屋内久久地一片平静,众人都不由得被他那生动形象、幽默诙谐的语言能力给摄服了。那是当然,厉锦琛一年之中要参加多少场商业论坛、国际经贸会议,要开多少场跨国跨地区的高管会,同时更深得外交官父亲及家族遗传,应付眼前这一群平头小老百姓的水准,那是绰绰有余的。可以不客气的说,曾帅搁到向东辰面前还能嗷两嗓子,而到了厉锦琛这样的大人物面前,已经被其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给震得连口都打不开了。
最后,厉锦琛从兜里掏出一个一掌长的锦盒,金银镶边,团花敏簇,还未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儿,顿时让一直半眯缝着眼儿、宛如一尊佛相般的老太太也瞪大了眼睛。
“这是檀……”
“外婆您真有眼光,这盒子的确是拿老香檀木做骨,以十二漆雕花镶金而成。”
老太太直觉得太贵重,不敢伸手接,可是厉锦琛恭敬地递到她面前,她不接也不行了。当盒子一过手,厉锦琛提醒了一句“小心,有点沉”,老太太的手就立即朝下一晃,她立即十指明明抓住才稳稳地放回了自己膝上。
旁人就是瞧着,都能感觉到这器物不同寻常的份量。传说中真正的紫檀木一年才得毫厘,比黄金还珍贵百倍,也比黄金更沉上许多,要是能拥有那么一小截儿,都能成为百万元富了。
在众人好奇焦急地催促声中,老太太一点点打开了盒子,更浓郁的香气飘荡而出,在小小的火碳盆热气的烘烤下似乎一下子盈满整个房间,众全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包括萌萌姑娘也好奇地探长了脖子,心里嘀咕着:哦哦哦,自己到底给外婆准备了怎样“惊奇”的礼物啊,怎么大叔也不早点吱会自己一声儿!
盒子打开,铺垫着一片正红的丝锦,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串白玉菩提子,每一个都圆润饱满,色泽盈腻自然,链头饰以蓝田脂玉小珠子,执于老人手中,以食指和拇指轻轻捻过菩提子,珠玑叩响,仿佛梵音在耳,说不出的端庄,安详,沉静自在。
话说老人从年轻守寡至今,理佛已有三十多年,这期间自然不乏小辈赠予各种佛家器物,其中也有十分喜爱常常把玩的,自然也对这些器物的贵贱高低有些见识了。干枯的老手抚了抚珠串儿,就立即缩了回去,将盒子盖好了要递还回去。
“不行不行,这东西太贵重,咱们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哪能拿这种东西啊!老太婆受不起,受不了,收回去,快收回去。”
虽然老太太不知这串子价格几何,但也知道定然不是自己这样的平头小百姓用得起的,就跟大女儿和二女儿推攘起来,两个女婿也出言相劝,让老太太收下孙儿们的一片孝心。
萌萌好奇地凑到厉锦琛身边,问,“这个,很贵吗?”
厉锦琛宛尔一笑,难得姑娘会主动靠近自己了,声音更温柔,“没有你贵。”
萌萌刚刚才消火的小脸,立即又烧得一片绯红如霞。厉锦琛看着姑娘圆润可爱的小脸,伸手轻轻勾去她鬓边一缕青丝,捋到耳后。
两人这小小的亲昵动作,落在了老太太眼中,老太太不禁问起两人的关系来。因为刚才进门时,姚爸爸只介绍了厉锦琛是故友之子,前来小城感受春节气氛。但现在看这帅气男子和长孙女的互动,就好奇起来。
姚妈妈在大妹的示意下,就把那盒子收进了母亲的箱子里,这礼物终是收下了。同时,也不知不觉中,惹红了某些人的心眼儿。
姚爸爸也早就想到老人可能会发现什么,准备好了说辞,“这是我以前在部队里的老战友的独子。我托老战友帮忙照顾着点儿萌萌,刚到帝都时,丫头就是住的他家。阿琛大萌萌近十岁,把萌萌当妹妹一样照顾着。这都处了半年多时间,两人感情自是不错的。刚好阿琛在我们这里也有些公务要处理,我就邀请他来我家住,顺便答谢一下他帮忙照顾我们家萌萌。”
这番人情义理说得头头是道,暧昧是有,但也不便于让旁人挑明地说些什么五四三。众人听罢,都连声赞叹,一边羡慕姚爸爸还有那样的帝都关系,一边又艳慕萌萌竟然能认到这么俊帅有气质的大哥哥,得其照顾。刚才那个香檀木的礼物,其中意谓只要稍稍明白点儿的人一想,就知道其中含意了。
只可惜姚爸爸已经这样介绍,二姨一家也不好再碎嘴什么。
倒是一顿午餐后,曾帅偷空蹭到落单的萌萌身边,不无嘲讽地说,“姚萌萌,你跟那个老男人有关系的吧?这年头,男人都喜欢又鲜又嫩的小鲜肉。但凡是有钱有势,还有点儿貌的,喏喏,像之前炒闹得沸沸扬扬的南岛上那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迷X的女人里还有未成年小嫩模。”
曾帅的上下晃荡的眼神儿,一下子变得溜里溜气,难看至极。萌萌骂了句“无聊”,转身就想走,又被曾帅不服气地挡住了。
“姚萌萌,你别误会啊!咱好歹还是有血缘的姐弟,又不会害你。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小心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谢谢你的好心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萌萌瘪着嘴回应,面上还得装装人情。
可是曾帅似乎并没打算立即放过她,又凑近了问,“我说,是不是因为你爸说的那个帝都的战友,你凭那关系上了帝都大学的?而不是……嘿嘿,哥儿就是瞧着那个老男人对你可亲昵得很,要是真合适就考虑看看呗,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高富帅啊!你们女生不都喜欢这种……”
那省略号儿,那弹动的暧昧小粗眉,那闪烁着YD之光的小眼神儿,无一不在暗示着,她根本就是个靠某种见不得光的特殊关系,才混到今天这般舒服的境地。
萌萌很想一脚踢掉面前这只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的小猪头,可是抬眼就看到长辈们过来了,只得一把将人攘了开,转身走人。
曾帅就像块牛皮糖似地粘上来,“哎哎,哥开几句玩笑就生气了啊?!你们女生要不要这么小气的啊!我说,你这身牌,还有那手机,应该都是那男人送的吧?大姨夫向来可节约得很,哪舍得送你那种奢侈品?!再说,他都下岗了,还能开新车?你不知道,现在养个车,一月至少也要个千而八百的!”
萌萌有些忍无可忍,回头抓着曾帅的胸口,沉声低呜,“曾小帅,你要敢在我爸面前嘀咕这些有的没的,别怪我就利用……”她突然顿住,换口道,“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嘿,你还能把哥怎么个不客气法儿了,你倒是……呃!”
曾帅故意耍起了无赖,不过话到一半,就被厉锦琛的一个阴沉的眼神截断掉。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心里犯着嘀咕,妈的,真有点儿邪门儿!这小白脸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但到了长辈们面前,曾帅也不敢再那么放肆。
饭后,众人又坐了一坐,由于老人有午睡的习惯,便也纷纷告辞,结束了这一日的探访。
离开时,二姨阮敏极想跟大姐阮灵芝一起行动,就一劲地拉着大姐东拉西扯个不停,趁机想套些有利消息。
萌萌见状,可一点儿不想跟二姨家的人同行。厉锦琛看出姑娘的烦恼,就提出要姑娘陪自己逛街,买两身衣服,因为之前来涪城来得急,没有准备多少衣物。这样明显的约会式意见,让长辈们的眼神都变了几变。
萌萌也顾不得曾帅一脸的贱相儿,就拉着厉锦琛离开了。
其实,不是她敌不过曾帅的嘲讽和讥笑,只是仔细想一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改变,前因后果,曾帅说的也不算全错。
因为她现在拥有的一切,衣服,包包,手机,电脑,鞋子……甚至内衣,他给她新置的衣帽间里,光是适应四季变化、搭配各种场合各种衣饰的内衣,都装了满满一柜子。还有新家,房子,车子,以及国内最好大学的就读名额……等等等等,都是他给她的。
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能给予他的一切,在他眼里是不是等值的交换。在旁人眼里肯定不是等值的,至少在大多数人眼里都不是等值的,而在自己父母心中更是觉得低人一等似的,在使用那些恩惠,或者难听点叫交换价值时,总是心虚不好意思。
毕竟,这些东西如果说是婚姻关系的聘礼的话,按寻常人来看,都显得太过贵重。如此不平等的情况下,似乎很多很多事情的决定权都捏在了他的手上。
他可以漂洋过海,来到她身边;他可以飞越大陆,走到她面前;他也可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彩虹,却留给她无法跨越的鸿沟,无法添满的思念;更可以,若有那么一天,他不要她了,推开她,让她离开,她除了听从他的命令,能用自己的力量挽回一切吗?
她看着他温醇迷人的笑容,听着他动人心扉的话语,感受他给她的所有疼惜宠溺,她心里却一点儿底都没有。
没有!
一股深重的寒意突然窜上背脊,萌萌不自觉地一抖,抬头却对上厉锦琛有些担忧的眼子。
他问她,“萌萌,你在想什么?”
她摇头,“没,哦不,我在想带你去哪里买衣服比较适合你的……”
他宛尔一笑,把她的手勾进自己的臂弯,“小傻瓜!”
她立即明白,他刚才是在帮自己解围随便说说而矣,她竟然信以为真。
“那我们……”
“今天太阳很好。”
大叔心情也很好,和小姑娘手牵手,散散步,正是好时光。
他拉着她,朝前方人潮涌动的大街走去。她却不自觉地朝四下张望,心中隐隐地不安,刚才似乎又突生出那种暗中被人窥视的……错觉吗?!
虽说是随意走走,在发现新建的奢侈品商场时,萌萌兴冲冲地拉着厉锦琛进去一探究竟,就发出了春夏新装。不知是不是染上了卫丝疑的毒,从拿起第一件男士衬衫开始,萌萌就忍不住想要亲手打扮自己的男人。托卫丝颖不定时的言传身教,还免费提供了爆多的经典流行杂志让萌萌训练品味和眼力,时间尚短了些,却丝毫不妨碍姑娘的即兴发挥。
“大叔,这件,还有这件,拜托啦!试试看,一定很棒。”
厉锦琛看着女孩手上一堆自己从来没穿过的颜色,眉毛轻挑,“你确定,要我试这些?”
姑娘十分认真地点点头,“确定!”
大眼眨动着十足的好奇,一看就知道有些不怀好意了。
厉锦琛本就疼孩子,当然不忍打破当前这样“友好亲昵”的气氛,遂轻轻一叹,拿过衣服,走进了换衣间。
萌萌高兴地继续挑选衣饰,在一堆高高低低、层层叠叠的衣帽架中穿梭,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本来在旁边帮忙拿主义的服务员离开了身边,去招呼新到的客人。这奢侈品店刚开不久,向来客人非常少,买卖之间也都是非常随意,不若寻常商场客往迎来的热闹。匿大的专柜间,一下子就剩下萌萌一人。
她埋身于一排长长的黑色大衣前,想到那充满异恙香水味的大衣,给男人换一身行头的冲动更强烈,打定主义一定要给厉锦琛买上两套新衣服。
她完全没有注意侧后方突然冒出一个黑影,厚重的精致地毯消去了那人的脚步声,他欺到女孩背后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壮硕的身形几乎将女孩娇小的身子守全掩尽,当女孩终于选到厉锦琛的衣码直起身时,正好撞上了男人胸口。
“啊唔唔……唔……”
她惊得转身要叫,口鼻立即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牢牢捂实了,身子被一只铁臂扣紧,直接托进了一片黯沉的小屋子,入目之处全是打扫用的工具,显然那是一间杂物房,空气中飘动着消毒水的难闻气息,她却感觉脑子一阵昏眩,像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力气尽失。
震惊慌乱之间,她再一次听到了那个恶魔般粗哑的声音,舔着她的耳肉,说,“小宝贝,我们真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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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记得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条国外的统计数据,说除了自家屋子里,最刺激的偷情之地就有汽车上,办公室,公共卫生间,飞机卫生间,还有就是大型商场的换衣间。咳,在人潮涌动的公共环境,大家觉得如何?
☆、15。我很肯定,我要萌萌
碧城
天刚黑,别墅的角落里就翻出一个人影,可惜这人还没落地,一群人就冲到了墙下。
那人恨恨地扔了一把残枝败叶,索性坐在墙头上耍起赖来。
墙下的保镖们苦口婆心地劝说,没用!
一个少年拔开人群走上前,双手抱胸,好笑地说,“小东,大过年的,你这儿顶着一张关公脸跟你爸闹的啥呢?!”
“我要去涪城!”向东辰的牙关磨得咕咕作响。
黑天朝保镖们挥了挥手,保镖们还很犹豫,黑天道,“放心!他就是没受伤也打不过我,还怕他跑了!回头有什么,我帮你们顶着。”
保镖双双对望几眼,最终退开了。
这人一走,向东辰就跳下了墙头,黑天哧叫一声上前将人接住,两人双双滚落在地,气得黑天一把推开人就骂,“你这臭小子,有异性没人性啊!兄弟我可是为了帮你,顶着你爸跟我爸的拳头来的,你特么的就……”
向东辰一把攥起黑天,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陪我去涪城,帮我查出那个对我出黑手的家伙。妈的,涪城的小区保安系统太落后了,十几个摄像头竟然一个都没拍到袭击我的人。”
黑天听得皱眉,“十几个都没拍到一个?要是真有这样的人,那只能说你这回是栽在高手手上了。就算查完整个涪城的摄像头也查不到!”
向东辰停下脚步,“高手?!有多高的手,能完全躲过那么多摄像头?不会是什么海豹特种兵!”
黑天别别嘴,用一副看小白的眼神看着向东辰,“海豹那都老掉牙了好不好!就我们帝国的常规编制特种兵,随便一个拉出来溜溜儿都有那水准了。更别提就是黑打你一个不留痕迹,根本就是小儿科啊!”
向东辰气得一掌攘出去,“放屁!那人出手快得我根本看不见,但是我还能看到你出拳。”他咬着大拇指,极恨,“要不是天太晚,路灯又不够亮,我肯定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黑天冷笑,“省省吧,小东!对方既然能躲过那么多摄像头儿,还怕被你看到真面目。要是他真让你看到了,恐怕你现在就没气儿回来跟你爹你妈还有你兄弟我瞎嚷嚷,耍少爷脾气了。哎哎,你干嘛?”
向东辰抓着黑天的领口,将人直往后推攘,吼道,“我被人黑打了,你做兄弟的不帮我找出真凶报仇,还在这儿嘲笑我,你这像是做兄弟的嘛!”
黑天仰着脑袋,笑,“放心,你娘的宝贝幺儿顶着这么张大花脸回家,你爹舍得不理你,你娘也舍不得啊!我爸已经派人去涪城调查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向东辰松开了手,“你说,那个人到底为什么突然袭击我?”
黑天轻哼一声,“你自己心里已经有数儿了,干嘛还问我?!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涪城那地儿你都待了三年多,一直相安无事儿,怎么到了现在才突然被人黑打?那样的高手,连你都看不清拳路的,除了我爹和你爹在全盛期有那样的水准,在帝国内部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向东辰俊面一绷,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厉锦琛?!
……
与此同时,姚家。
夫妇两一回家后,姚妈妈就急着去张罗晚上的吃食了。
姚爸爸则进了书房,脸色似乎不太好。他又把收在柜底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小铁匣子,便是几十年代时,印着XX语录的那种专门用来放票据的,已经锈迹斑斑,足见陈年了。
这里面,不仅放着家里的许多重要的物件,譬如身份证、房产证,还有女儿萌萌结婚时签下的那些股份和期票等等价值不菲的东西。
姚父就这般看着,眉头也越蹙越紧,目光越来越深。最终,他紧了紧手指拿出了那些股票和期票,仔细地叠好后收在了抽屉里,然后就出了房间。
姚妈妈见丈夫出来,就忍不住又唠叨起来,“孩子他爸,你说这两孩子会去哪里逛,会不会逛了不回来吃饭了?唉,你说阿琛这孩子也挺有心的了。这大过年的,都没在家里陪父母,还专门跑过来。咱不说什么其他的,就他这份心意,其实也很不错了。”
姚爸爸一听,刚刚松开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容易的!你家过年,我不是年年都陪着你的嘛!让你回老家陪我看看父母,你就老给我摆脸做色的。他那样做,是他份内的事儿。哦,他是大老板就不要敬孝了?他也在家里陪父母过了除夕!既然如此,陪妻子探望婆家也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麻烦的?别老做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的样子,就算我们女儿是高攀,那也是他来求的亲!”
姚妈妈被这一顿说号儿,就怪咦了一声,“哎,我说你这老头子在说什么。我就说了这一句,你就念了这一堆。我什么时候说我低人一等了,咱就是将心比心地为别人想一想,咱女儿平时有多迷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把她也当花儿似地娇养着,平日也不知道给人家添了多少麻烦。你又不是没瞧见阿琛是怎么宠着萌萌的。我看咱闺女被宠得都有点儿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所以……”
姚爸爸却完全不同意姚妈妈的说辞,佬俩口就你一嘴我一句地炒了起来。
……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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