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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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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姚爸爸再次遭到母女两怀疑的审视,表情有些挂不住了。然后姚妈妈就把姚爸爸曾经的劣迹爆了个光,“老姚,别怪咱们娘俩儿不相信你。人家小温是不了解你,诺,像老贺和东霞多少是了解你的,连阿琛都没表态。当初你刚分到单位上,你们领导让你去做采购,那在现在来看可是个超级大肥缺啊!怎么着,你就看不怪人家吃回扣、抽油水,把你们直属领导给告了。结果怎么样?”
萌萌悄悄给厉锦琛补充,“直属领导升上去了,爸爸被贬到了另一个只会用钱的部门,基建处。做电工!而爸爸之前那些做采购的同事,后来有的去跑销售都当了大区经典,还有的主动辞职出去做生意,也早早搬出了我们老房子那的工厂宿舍区。”
呃!温泽觉得喉咙上的鱿鱼须子有些咽不下去。
接着姚妈妈又抖落了一堆事,都是姚爸爸性格过于方正,不够事故圆滑,见不得那些灰暗面,也不喜欢讨好人拍马屁、同流合污,被人穿了小鞋,多方不得志。最后还说到了这次被下岗的重要原因,就在于此。
“要是老姚你有萌萌他小姨夫的一半能耐,把同事再围好些,把领导关系做好,也绝对刷不到你头上来。我早就说过……”
姚妈妈不自觉地抱怨起来,郎东霞立即引开了话题。贺晋仍是帮着自家老友说话的,一边宽慰弟妹。
最后,厉锦琛开了口,“爸,你想好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姚爸爸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暂时,还没想好。”在姚妈妈差点儿发作前,他急忙接道,“我们这几天逛的跳蚤市场和西丹百货,给了我不少启发。我,我想再走走看看,先,先从饮食做起。虽然做饮食累,不过我知道成本不高,但是收益很不错,回本速度也很快。”
姚爸看着温泽扬扬手中的烧烤签子,笑着扔进了垃圾筒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最了解老伴的姚妈妈立即就逮住了丈夫的小辫子,开始进行各方位攻击。佬两口当场又打起了嘴仗,让贺家夫妇苦笑着做劝客。
萌萌问厉锦琛,“大叔,我觉得,爸爸的想法不太靠谱儿呢!”
厉锦琛却笑了,“嗯,跟当初你说想要做学生会干部一样,给我的感觉很不靠谱儿。”
萌萌愕然。
厉锦琛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用太担心,便把话插进了正在争执的姚家夫妇中,轻松直取话题核心,三两下就帮姚爸理顺了思路,五六句就说服了姚妈妈稍安勿躁。
这时候,萌萌看着那个侃侃而谈,随时都给人信心和力量的男人,心里愈发复杂。
之后,温泽就举手表示愿意当帝都向导,“琛哥你忙你的,就我带叔婶儿转转这边的批发市场,我还有几个家里做生意的哥们,我会叫他们出来给叔婶取取经。总之,这事儿就包我身上了。投资的事儿嘛,就由您管了!”
萌萌不禁叫了起来,“搞了半天,你那五个手指头是给我家大叔下的套儿啊!我就说嘛,凭你一个还在啃老的小白丁儿,能拿出五百万!”
“哎呀!你个小家伙,竟然看不起哥!谁说哥拿不出来,哥至少能拿这个数儿!”温泽又举起了一只手掌,扬声,“五万!”惹得众人一片笑声。
关于爸爸下岗的事儿,似乎终于有了好的变化和进展,萌萌也放下了一颗心。
聚会结束后,姚家父母被贺晋留在家中叙旧。厉锦琛则带着萌萌回了他们的公寓。离开时,姚妈妈故意拎着女儿耳朵,告戒了一番女儿家应有的矜持。萌萌捂着小耳朵,乖乖地应是。
其实,这几日,姚家夫妇都一直跟女儿住在厉锦琛的公寓里,当然这也是岳父母想要看看女儿女婿生活的环境。当看到两人的房间是分开的,衣柜里都放着各自的衣服时,夫妇两很是高兴厉锦琛的成熟稳重,反而一致认定这里面要说把持不住的,应该是萌萌这个还没啥定性的小姑娘。对于表面道貌岸然的厉锦琛,仍是十二万分的信任。
对此,萌萌在回程的路上,就小小嘀咕了一番。
似乎两人相处的气氛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回屋后,萌萌立即吆喝累了一天汗泠泠的要洗澡,就抱着衣服进了浴室。门一关上时,她神色一敛,没有再装笑。她打开花洒,开起按摩浴缸,又把电视机打开声音调到很大。然后才把藏在衣服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温泽来了一条短信,约定单独通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温泽开口问的便是,“萌萌,他在你身边吗?”
“没有。我在浴室里,就我一个人。阿泽哥哥,你想跟我说什么跟大叔有关的,重要的事?”
温泽声音少见的严肃,“臣哥离开前,应该也跟你提醒过。不过我知道,臣哥他们都是藏着掖着的,怕吓着你,也怕让琛哥知道。可是我觉得你比任何人都有知情权,我必须告诉你这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时,正在楼上书房收文件的厉锦琛,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嘀嘀嘀”的提示音,他眉收一夹,拿起了手机,打开后弹出的一个信息界面,显示出一个小红点正一闪一闪的。他划动了一下界面,一串数据立即跳了出来,数据里,显示出了一个他颇为熟悉的电话号码。
温泽在给小东西打电话!
他又点开了一个按钮,手机里发出哔哔啪啪的杂音,什么也听不清。他冷笑一声,暗骂一句臭小子,目光落在了一组机箱上。
这已经整理好的房间,正是出自温泽之手。
浴室里
“大叔生病了!他生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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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的高干完结文《强吻亿万老婆》这是一个小绵羊无知引诱大灰狼,继而被打包圈养,稀里糊涂蹦进狼窝被吃干抹尽滴【超甜蜜重口味黑X文】。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22。我要跟他在一起
书房里
厉锦琛站起身,走到墙边,推起了房间的电盒,一把将电闸拉了下去。顿时整个书房的电源被全部切断,那些被人为设置的干扰也失去了效力。然后他走下楼,楼下的电源与书房是独立的,一切如初。
他看了下壁钟,估算着通话时间应该持续了五分多钟了。
一边走,一边解开领口的扭扣,走向主卧室,压下门把时,他唇角一倾。
果真锁上了。
他的手在锁把上动了几下,没人能看清他是怎么弄的,门开了。
他走了进去,看到床上、脚椅上、小桌上,都是姑娘扔下的东西,他摇摇头,宠溺地笑着,弯身将落在地上的拣起来,稍做整理,关上了衣柜。然后,站定在浴室门外。
抬起了手……
门上的金属装饰条里,倒映出一张英俊迷人的笑脸,只是那双眼眸太黑太黯。
浴室里
水声哗哗地响着,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极大。
萌萌不得不缩到最角落的位置,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用力将手机听筒压在另一边耳朵上,压抑着想要大声的冲动,质问着,“阿琛他生什么病了?”
温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萌萌真想尖叫,“那你凭什么说他生病?!他明明看起来都……”忆及白日那一幕,纵使心里极力排斥着那个说法,可是自己也无法否认,一定有什么出状况了。
温泽安抚道,“萌萌,你听我解释。我,我也不希望看到琛哥出什么问题,我们都非常关心他,我们都希望看到他好好的,还有你也好好的,你们在一起都好好的。我们一直很感激你的出现,你懂么,所以……”
萌萌立即接道,“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跟他在一起。”
说出口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的心在颤抖,咽下的喉头涩得发苦。脑海里立即闪出好几幅画面——他竟然扼着她的命脉威胁她不准问那“三年”;他打奥伦和亚德尼斯时的凶狠残爆;他竟然骂她“贱货”和“表子”;他甚至,差点儿在贺英琦的房间里强了她!
那几幅画面每想一次,都让她恐惧不安,更让她不自觉地联想到那个猥亵狂。她甚至开始神经质的怀疑……可那根本不可能。在奢侈品店里时,她被猥亵狂欺压时,还听到了他在门外跟售货员对话的声音。她相信他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猥亵狂。
纵是如此恐惧,可一想到要她离开他,永远不再见,她想也没想就彻底否决了。
原来,爱情可以如此卑微。
温泽欣慰得叹息,“萌萌,谢谢你。不管怎样,我先替琛哥跟你说声谢谢。你听我解释,其实这也仅是我的猜测,你也要学着自己去分辨,好吗?我知道你能的。”
萌萌重重地应下,“阿泽哥哥,我懂。”
温泽继续说,“当年,那朱家的大小姐、刘家的刘耀和刘婉儿兄妹,还有大院里几个不上相的臭小子,他们因为一些小屁孩的无聊理由,哎,你或许知道一些,就像,咳,怎么说呢?建国百年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属于完全靠祖荫庇护成长起的XX代人,大多数又是唯我独尊的独生子,在父母爷爷奶奶的娇惯下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惯和自大心性。其实,我也有点儿,当然这不是重点。其实有些电视电影,还有洋人火剧里,你也可以看到一些物质特别丰富的人家的小孩,精神就特——真他妈的空虚无聊,爱搞事儿!”
萌萌听着,忽而觉得那是距离自己特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的事。忽然想到厉锦琛的面容时,又似乎有些感同身受了。
温泽的口气愈发混乱,也更凝重,甚至有些颠狂,“得,我承认我小时候也特混帐过。当然,这不是重点。那些小屁孩儿走在一起,或许妒嫉琛哥是个数理化天才,或者也看不起琛哥偏科在语外体育方面的无能,更或者,只是因为琛哥虽然偏执了一些,却总是受到厉爷爷和好多老元帅的喜欢。因为琛哥小时候就长得,咳,漂亮。是的,他那时候身体弱,完全不像言哥和臣哥长得爷们儿相的高大壮,就是特漂亮。你也知道卫姨是干嘛的?我听我妈我爷爷他们有时候说起,因为卫姨和厉奶奶都想要个女儿,可惜厉家阳盛阴衰得厉害,一直没有女儿出世,琛哥出生后身子又不好,老人们迷信就说把孩子当女儿养,更容易存活。卫姨就顺理成章地,把琛哥打扮成小女孩子,两三岁时很骗了一些大男生喜欢……”
不过,萌萌并没在相册里看到厉锦琛两三岁时的照片。想必那已经被现在纯爷们儿的厉大叔都处理掉了,难怪厉锦琛对于婆婆大人提出拍照的事,总是能躲就躲,甚至一听就脸色不好态度强硬。连自己求也没用,顶多勉强地照上一张,就立即走人。且还坚决不让媒体发正面照,从来只给一个背影,半张脸都是非常非常非常罕有的了。
可是在军训的时候,他却答应了她拍了那么多婚纱照,现在都挂在屋子里了。这需要怎样的心意,才能让他改变从幼年时就养成了习惯呢?就说自己,若非为了他和父母,也不想随意在外人面前拿下眼镜。而这个比起让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扭曲“性别”来,一个眼镜算什么。要知道心理医学上早就证实过,一个人幼年形成的心理(阴影?)问题,可以影响他(她)的一生,那绝对是可以媲美愚公移山一样难的事了。
可是他都为她做到了啊!
“总之,就是因为这些那些,就是些很无聊的原因。他们把琛哥骗出去,说朱婧慈等着琛哥来表白。可天都黑了,朱婧慈和刘婉儿都回来了,也没见琛哥回来。臣哥当时,咳,也发现不对劲儿,不得不招实了,大院所有人都出去找人。结果,琛哥突然就回来了。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撕得像烂布条儿了,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浑身是伤。他走路的样子……”
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琛哥是被门口站岗的警卫员送进大院的,但后来警卫员说是看到琛哥一个人走回来的。真实情况,琛哥是怎么回来的,我们至今都不知道。只是当琛哥看到臣哥、刘耀时,突然就像发了疯似的扑上去就打,那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任谁劝都劝不住。言哥当时比我们都大了好多,也没拉住琛哥,琛哥硬是把臣哥和刘耀按地上打得头破血流,差点儿杀了两个人。大人们见情况极不对劲儿了,才不得不出手,把琛哥敲昏了过去。”
萌萌越听声音越颤抖,“你的意思是说,大叔他因为幼时很漂亮,可能在那段失踪的时候被,被人给……”
相信所有人在小时候,都被父母拿诸如此类话恐吓过,像“敢乱跑就会被讨口子拣走”,“把你卖掉,永远见不着爸爸妈妈了”,“小心晚上出门有狼来叼娃娃”,等等等等。
小时候只是听听,而长大了以后随着网络时代的发展,真正看到社会新闻图片里被拐卖的人叙说被拐卖的经历时,才会真正觉得后怕和心惊。
大叔的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温泽继续说着,“之后,厉家就封锁了所有消息。而当日参与的孩子的家人或家族,也都被厉老爷子聚在一起谈了一次话。具体谈了什么,我们小辈的现在也查不到了。但我肯定,那绝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自那后,长辈们对那天发生的事支字不提,也讳默如深。其中那些没势力的家族,很快就迁离了大院,或者下放到地方去了;有势力的如朱家,也被厉家疏远了;而刘家的主要事业也从帝都迁到了两百公里外的卫星城市……紧跟着那事后不知多久,琛哥就突然失踪了。但厉家人一直没有对外宣布过是失踪,只说是在外疗养。”
萌萌疑惑,“你怎么肯定是失踪,而不是疗养呢?”
温泽苦笑,“我听到的。我只小琛哥两岁,我小时也好静,喜欢跟琛哥在一起。因为那段时间很久都见不到琛哥,我爸妈还严令我不准去厉家。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偷偷跑去找人,哪知就听到了卫姨给厉三叔打电话,说琛哥失踪的事……”
萌萌接道,“你的意思是,之后那三年不是疗养,而是琛哥他失踪了三年。三年后他突然回国,即是十六岁,他就加入了伍?!”
“大致上是这样的。”
萌萌又拧眉想了一下,“可是你军训时告诉我说,大叔曾被绑架过。这一次怎么……”
温泽叹息,“抱歉,萌萌,我也只是猜想。因为我没有参与那起事件,而参与那件事的那些孩子,我后来也偷偷去访问过,他们不是守口如瓶死也不说,说出来的也不比我知道的多。臣哥之前对我坦白了一些,但我觉得还是有隐瞒。他说,琛哥是被绑架了。但具体是怎么逃出来的,是凭他一个人,还是有外人帮忙,还有那些绑架者最后怎么样了?我们都一无所知。”
萌萌心里一闪,她知道。她知道厉锦琛当年碰到了姜亦儒,姜亦儒要年长他几岁,在当时也至少是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对了,还有屠教官!屠锐曾说过,他和厉锦琛也有过十几年的交情了。那么绑架的情况应该不是很糟糕吧?这个病真正的形成,难道是在失踪的那三年里?
温泽继续说着,“唉,可惜当年的事,除了当事人,恐怕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真相。要是知道的话,我想臣哥就不会拖了这十几年,还没能跟琛哥和好。”
还有一个人知道!
萌萌想到,公公厉珂肯定知道更多一些当年的事。成年后的儿子,总是跟父亲更亲近一些。可是公公似乎比婆婆更担心儿子,完全守口如瓶,要她自己去突破厉锦琛的心墙。反观是婆婆倒透露了她不少关于情敌朱小三的事儿,并没有像厉珂那样要求她什么。
“那你现在所说的生病,你知道的,具体有什么症状吗?”萌萌很快回到了话题的最初。
温泽也觉得自己似乎扯得太远了,立即回题道,“失控。他的情绪似乎极不稳定,具体的诱因,我和臣哥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不过那似乎跟你有很多关系,还有……朱婧慈。而且,他似乎特别厌恶有人提起那‘三年’的事儿。所以……”
恰在这时,房门被叩响了。
“萌萌,你听得到吗?我准备了一些点心。”
随即,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事实上萌萌在进浴室时,也反锁上了。
厉锦琛走进了浴室,手上拖着一个银盘子,上面放着女孩爱吃的蛋糕和牛奶。他已经换了一件睡袍,托着盘子的手臂露出半戴黝色的光洁肌肤,紧实有力。他走进浴池间时,赤着双足。
浴池里,水花轻盈,一洁藕粉般的手臂正抬出水面,对着电视的方向,声音被慢慢关小。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正握着电话。
“大叔!”女孩回头时,身子下意识地缩进了水里,但在看到他手上托着的东西时,立即绽出羞涩的笑意,“有新的蛋糕来了?”
他把盘子放在她身边的食台上,然后站起身,扯开腰间的系带,一边慢条斯里地脱去睡袍,一边慢慢步入了她的按摩池中。
她紧紧盯着蛋糕,伸手去勾奶油,根本不敢回头。可是浴池四面不乏镜面砖,明晃晃地映着男人未着寸缕的骄健身躯,高大,厚实,坚韧,有力,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朝她身后袭来。
“在给谁打电话?”他整个儿帖在她后背上,她立即感觉到那股森猛灼热的力量,吓得手上一抖,就把小蛋糕给打翻了。
她立即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是,阿泽哥哥。我在跟他咨询一些,就是我爸想开餐饮小吃店的事儿。你知道,爸爸他做了一辈子,嗯,至少大半辈子都在那种落后的国有工厂里,与世无争地干着。虽然厂里待遇很不如外面的,不过,爸爸年纪大了,他也已经习惯适应了厂里的那种生活节奏,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我怕……”
颈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我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扣住,慢慢的举起,然后移动到她自己面前,她不由转过头,就碰到了他的脸,她看到他探首吮上了她沾满奶油的手指,然后顺着那手指,一点点地,舔掉上面的奶滑,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手背,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娇嫩,也格外敏感,她感觉那里被舌尖舔得,痒痒的,麻麻的,手臂都起了一片疹子。
“大,大叔……”她声音颤抖,不知所矣。
“小东西,你真甜。”他吮了两根手指,突然拉着她的手连着他的一起塞进了她的嘴里,恶意地翻搅起来,一边继续帖着她的颈线,来回徘徊,仿佛帝王在巡幸着他的领土。
他开始一步步地深入,她紧张地承受着,当他把她整个嵌进怀里时,她闭上了眼,可是颤抖的睫毛和微白的小脸泄露了她的害怕和不安。当他就要进行到底时,她终于忍受不了地睁开了眼。
“大……”
令她惊愕的是,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里,一片漆黑,冷黯得没有一丝火焰。那样的眼神,根本不像以往两人缠绵时,他该有的眼神儿。
突然间,抚着她后背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哑声喝问,“说,刚才你跟温泽到底都聊了些什么?跟我有关!嗯,萌萌你并不擅长撒谎。我想也许我们该好好梳理一下,你的交友问题。或者,我应该帮你请几个家庭老师……”
“不不不,阿琛,你误会了。”
“误会?!”
他突然拔高声音,手一扬就狠狠朝她落下。她吓得只能缩脖子,低头,惊恐地想着:他要打她吗?!
闭眼的瞬间,她听到耳边传来东西被打飞的声音,哐啷啷的响声,那是银托盘砸到墙的声音。
她打开眼,看到飞溅的水花,看到男人阴沉亵亮的眼,像夹着刀子似地划落在自己身上,而倒映在镜面里的女孩,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瑟缩发抖。
“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早就跟那些男人勾缠不清了,对不对?!回答我,对不对?”
他紧紧扼着她的脖子,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的大叔,真的生病了!
……
她醒来时,浑身疼痛,尤其是脖子,不用看也知道是青紫了。
他并没有真的要她。
她有些奇怪,白天那次他差点儿就成功了。现在公寓里,又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真害怕她“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暗渡陈仓”了,大可以强了她再说。
可事实是,她被他扼昏了过去,他像以前一样吻遍她全身,让她获得身体上的快乐,却没有释放他自己。
——萌萌,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阻止琛哥吸毒。
这是挂电话前,温泽特别叮嘱过她的事。
她立即从床上翻起身,随便套了件衣服,还是他脱下的浴袍,跑出去找人。
大叔,你怎么会吸毒?阿琛,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一点点都不愿意告诉我呢?你为什么总要一个人承担,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愿意啊,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说。
“大叔!”
可是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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