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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娱乐[娱乐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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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扮演的谋士来比,自然会不一样。二十作为一个间谍,终究有情感。”
四目相对。
两两无言。
记者点了点头。
这时,祁言悠悠飘来一句:“所以说,女人呐。”
台下几个记者被他的模样逗笑,哈哈笑作一团。顾匀佳抿嘴收回视线,也跟着笑起来。
气氛还算轻松。
——
晚上,王导请大家一聚。
顾匀佳推脱了。
奈何祁言直接拉住了她,悄咪咪跟她说:“你和薛放哥工作那么忙,好不容易能抽个空聚一下多不容易,佳姐你就先把事情放一放,和我们玩玩呗。”
顾匀佳拉开他。
祁言仍旧喋喋不休:“佳姐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俩安排在相邻的座位上。我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顾匀佳唉声叹气,拍着祁言的肩膀说:“你真是神级助攻。”
祁言困惑不解:“什么意思?合着佳姐你这么久不见薛放哥,都不想他的么?”
“……想,我想。”
祁言一笑,了然道:“我明白我明白,小别胜新婚嘛。”
傻小子,明白个鬼。
祁言八卦,但事情办得利索。说是挨着的座位就是挨着的座位,一点不差。薛放坐在座位上,很绅士地朝她一笑。
祁言在旁边邀功。
“佳姐,怎么样?”
“嗯,”顾匀佳勉为其难地说了一句,“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的嘛。”
顾匀佳坐下,往薛放那里一偏头,问他:“你给祁言那傻小子灌了什么迷|药,天天逮着咱俩的事情没完没了,事无巨细的。”
薛放:“我俩有夫妻相吧。”
薛放:“他容易磕|上头。”
顾匀佳战术后仰,恭恭敬敬给薛放杯里倒了酒,端给他:“嘿,您老多喝点酒,说不定喝多了,就不会说这些胡话了。”
薛放也不回嘴。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顾匀佳道:“你现在都不跟我斗嘴了。没有意思啊。”
薛放放下酒杯:“为什么要斗嘴?我现在在追你,我得对你言听计从,得宠你不是?”他笑着,“小佳,你还让我喝什么?我都听你的。”
“哈哈。”顾匀佳干笑两声。
她转过头,用筷子戳了几下餐具,蓦然,笑了一声。
“佳姐……”
祁言在左侧唤她:“我就说你们小别胜新婚吧,笑这么开心,还是有薛放哥在身边好吧?”
顾匀佳慢慢转过头。
“吃你的菜。”
祁言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
顾匀佳仍旧戳着餐具,是啊,她刚才是笑了一下。看来有句话说的很对,无论何时,女人最耐不住的就是男人的温柔和追求。
这样下去……
哪里需要四个月啊?
第37章
觥筹交错; 红光满面。
王导没动筷子,一个人喝了半瓶白酒; 见人就说他高兴。席间,他喝多了,薛放扶着他出去透风。
二十分钟还没回来。
祁言在顾匀佳旁边撺掇:“佳姐; 你不出去看看?这都二十分钟了,别出什么事呀。”
“我不去,”顾匀佳夹了个青菜叶,“他又不是小孩子。”
祁言夺下她的筷子。
他语重心长劝她:“这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顾匀佳讪讪笑:“得。”
她朝席间的人打了声招呼; 推门出去。外面的空气确实新鲜; 顾匀佳打算在走廊晃悠几圈就回去,但走到楼梯口时,她定住了步子。
楼梯下方; 有两个人。
王导和薛放背对着她。两个人手里都夹着烟; 烟雾缭绕; 他们对着窗子,比肩而立。王导的声音悠悠传来,还有醉后特有的鼻音:“耽误你事情了,让你在冷风里听我讲了二十分钟的故事。”
薛放说:“没事。”
顾匀佳静静站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听见王导嗓子沙哑道:“我这人心里埋不住事; 只能找个人说才好受。至于这些话; 阿西还能不能听到,无所谓了。”
月光撒在王导身上,他的白发像沾了一层月辉; 背脊弯着,与平常意气风发的模样不同,甚至沾了一丝丝寂寥。
这是男人之间缅怀的话题。
顾匀佳悄悄退了一步,她不能偷听别人的心事。
薛放侧过身,余光陡然看见楼梯上方有个人影。顾匀佳撤开步子,与他四目相对,而后食指放在嘴唇处,无声“嘘”了一声,悄悄转身离开。
王导问:“怎么了?”
薛放:“没,没事。”
——
顾匀佳回了屋。
祁言问她,她就说没找到。
过了十来分钟,薛放才回来。在外面吹了半个小时的风,王导醉意下去不少,他最后又敬了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一杯酒,了表谢意。
大家都碰了酒,没法开车。
组里心思谨慎,备了几部车。祁言一招手,安置好每个人的座位,最后剩下一辆车,给薛放和顾匀佳。临走,顾匀佳清楚看见祁言朝她眨眨眼。
那意思,她了解。
顾匀佳回头:“走吧。”
有了前几次的经历,顾匀佳不再那么抗拒,安分地坐在后座。
薛放身上有酒气,但不是很浓烈,淡淡的,隔着半个人的距离,他打开窗,扯了扯领带。
顾匀佳撇过头。
这动作,色|情了。
薛放的头发被风吹乱,他突然问她:“刚刚在楼梯上是你?”
顾匀佳回答:“嗯。”
“怎么出来了?”
“去找你。”
“呵,”薛放喉头一松。
“唉唉唉,”顾匀佳赶忙解释给他听,“祁言担心你,让我去的。我还不至于……不到半个月就沦陷好吧?”
“嗯,”薛放点头,“没事,这是一场持久战,我不急。那,你是听见王导的话了?”
“没有呀。”
顾匀佳说:“我本来就是不小心遇到你们的,听也只听到两句话,关于一个叫阿西的人?”
“嗯,阿西。”
“想听个故事吗?”
顾匀佳笑笑:“是王导在冷风里给你讲的那个?那可算了吧,你这等于刚听完别人的秘密就大嘴巴说出去,不道德啊。”
“我知道,”薛放望着她,“但王导刚刚说了,过去即是过去,但说无妨。”
“是吗?”
顾匀佳看着窗外华灯初上:“那也行呀,反正路途漫长,听过故事解解闷。”
“阿西是个女生,演员。”
“很出名吗?”
“不出名,群演。二十几岁吧,就在各个剧组里面混。人很敬业,角色再小也会认真演绎。”
这是一个不怎么波澜壮阔的故事,整个过程平平淡淡。
王珂导演年轻时只是个刚刚入行的新人,但家里有权有势,给他铺好了路。只是那个时候,他能力有限,导出来的电影一直不被大众认可。他本人无所谓,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按着性子来。
他和阿西是在片场认识的。
但阿西全名叫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偶然看见这个女生时,她永远在片场挥汗如雨。
死尸、仆从、路人,只要是个在镜头前出现的角色,她都演。
他甚至有时候能看见她坐在片场某一处的台阶上琢磨角色或者观摩别人,那个时候他想,有什么好琢磨的,芝麻粒大小的角色。
可他就想结识她一下。
后来王珂想,为什么一瞬间会有这个想法,可能只是那天的太阳太烈了,把他恍晕了,或者,是他太闲了,偏要去招惹这个麻烦。
初始阿西和他很不对付。
她对除了演戏之外的一切都很冷淡,包括他,经常一问三不答,甚至,她居然还敢骂他导的戏都是垃圾,这个女人……
后来处久了他就习惯了。
他才知道,她除了喜欢演戏,还喜欢看电影,最喜欢的是一个叫顾匀佳的女演员演的电影。王珂记得很清楚,那个女演员比阿西小几岁,很美,但和阿西不是一种类型。她美得艳丽。
阿西,是冷静的美。
后来,王珂家里出了一些事。他没什么心思再去找她。过了半年,他父母离了婚,他才知道自己父母早就私下里协议约定好,各过各的生活,只保持婚姻关系。
那阵子没什么人管他。
他正趁着这个时机,每天都去喝酒。啤的、红的、白的,只要是酒,他就都想尝一下。他的酒量,也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
期间阿西来找过他两次。
她给他带了礼物,用包装袋规规矩矩地装着。王珂不想理她,他憋着气没地方发,她劝他,他就劈头盖脸骂她一顿。
一般阿西不生气。
她冷静得厉害。
后来,有一次阿西跑来,跟他说自己捞到一个角色,两句台词,王珂记得她样子兴高采烈的,那样明艳的笑很少在她面上露出。但他更记得,自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句什么话:“两句台词的角色也好意思接,还高兴成这样?”
他触到她的霉头了。
毫无疑问,他在她脸上看见了微愠的神色。但,他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因为一句无心之失道歉吧。
这不像他。
再后来,阿西不来了。
时间慢慢把过去带走,王珂接受了父母离婚的事实,只是他依旧不想去接受那两个人的新家庭。
他搬出去了。
临走,他带走了阿西的礼物。
东西不多,有几本书,是指导人导演电影的。还有一张照片,拍得两个人看电影时的场景,荧幕上放着的是《冬至》。
里面的演员笑颜逐开。
他和阿西,也淡淡地笑。
“后来呢?”顾匀佳问。
“没什么后来了。”
确实没有后来了。阿西出了国,那个时候王珂才知道阿西家里其实很富裕,只是她喜欢在片场跑来跑去,饰演角色的感觉。
再后来,王珂谈了几场恋爱。只是感觉都不大对,他不愿意耽误人家姑娘,匆匆提了分手。
可能是年纪大了,青葱岁月逝去,王珂性子开始软了下来,不再那么冲,也开始拾起书,认认真真学习些真本事。对于阿西,他时常问自己,是不是用一句话毁了她。
直到前天。
他偶然得知,阿西在国外仍然跑剧组,虽然她依旧只是个群演,但阿西完全不在意这些。另外,她结了婚,有了两个孩子。
多好,那本来就是一个坚韧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打倒。
他终于不用再自责。
除了有一点萧瑟。
——
顾匀佳叹口气:“怪不得他看见别人演戏不敬业会那么生气,也怪不得第一次见我就说记得我。”
“你没悟出来其他的?”
“悟出来什么?”
薛放定定望着她的眼睛:“比如,多多珍惜眼前人之类的。”
“嗯……这个嘛?”
顾匀佳一笑:“没有。”
她闷着头:“我总觉得,你是故意跟我说这个故事的。”
薛放手捂在脸上,声音里全是无奈:“是呀,可惜那个人比较笨,没领悟到我的心思。”
“你才笨。”
“你看,她还骂人。”
——
次日,顾匀佳返程。
下飞机第一时间,何郁打过来电话,一个好消息,关于那部小说IP,咸婷那方打算不接。
顾匀佳惊讶:“怎么回事?”
徐娅说:“她选了另条路。”
顾匀佳赶到公司,何郁正和属下讨论去什么地方庆祝一下。见到顾匀佳,何郁揽着她:“怎么,一起去聚一次?但你不能吃。”
何郁惋惜:“得注意身材。”
她显然很高兴,因为又打了一次胜仗。顾匀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咸婷那方确认了?”
何郁点头。
“为什么?我想不通。”
何郁喝了口水:“有什么想不通的。咸婷这个人你知道吧,很认真一姑娘,大学一毕业去话剧院磨了三年,真枪实弹地磨出了一身演技,后来话剧式微,华夏签了她,也是把她往好片上推。文艺片、悬疑片,各种各样的片子,终于堆出来了一个三金影后。但是……人是耐不住寂寞的生物。”
“我手上有一部古装电视剧,剧本导演都不错,最重要的是,按现在市场需求来说,肯定爆。我推给她了,她答应了。”何郁摊手。
“可那个本子虽然及格,远不如这个电影优秀。”
“她演的优秀电影少么?”
何郁白了她一眼:“我可没逼她,人各有志,说不定人家就是厌烦所谓的电影大片了,找个小荧幕作品演演怎么了?要你操闲心。”
“那这部片子……”
“大概落你头上了。”
何郁指着她:“有时候我发现你真的很幸运,明明命悬一线,偏偏九死一生。啧啧,厉害。”
顾匀佳抱着行李箱笑。
似乎,真的是这样。那她,总不能辜负这个幸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王导的线弄完了。
——
祝各位万事胜意。
第38章
隔了几天; 通知下来了。
不管公司里有多少人为咸婷惋惜,这次; 电影女主演的角色实打实落在了顾匀佳头上。
里里外外质疑声音很多。
可能也包括网络上。
顾匀佳有些害怕,打心底里的那种。但何郁摁着她的头,让她多翻多看网上的评论; 找到自己可以弥补弱势的点。
她硬着头皮去做。
顾匀佳本以为,网上的质疑一定会比公司里的质疑更多。可真正看下去,才发现并非如此。
大多数评论是“期待”。
更甚者,出现了几个夸她的。有个网友在微博主页发了一大段话:“我觉得子藤那部小说落在顾匀佳手里其实也不错。这几年; 观众也不是傻子; 多多少少能看出来她在努力转型,努力演戏。我就想说,一个演员如果真心想给大众带来好作品; 我们一定能感知到。希望顾匀佳这次不要让我们失望。”
她复制了这条评论; 然后给何郁发过去; 问她:“公司给我请的水军?这么敬业?”
何郁回她:“不好意思啊,公司没有那闲心。”
“真的?”
“为什么骗你?”
顾匀佳无法描述这一刻的感受,像是无边的黑暗里透进来一丝光线,耀眼,温暖。
她爱死了这种感觉。
——
由于电影里女主演前后期是两种状态; 顾匀佳也必须随着这种状态改变身材体型。
先减肥; 再增肥。
何郁特地放了她的假。
进组前,顾匀佳的首要安排就是减肥,以及找寻小琦身上那种背负罪孽感和孤独感的状态。
公司找了一个营养师。
她的三餐全都被打包算好。最甚的几天; 只能咽下一个半鸡蛋。整日里,只见素食,不见荤菜。
代餐食更是难以下咽。
何郁把剧本传给她,电影里,小琦后期是一个很安静,默默无闻的人。她落魄、孤僻,甚至带着一点暴躁,这样的角色和顾匀佳平常很不一样,她只能让自己努力靠近一点,再努力靠近一点。
一个月她几乎不跟人说话。
顾匀佳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拉着窗帘,有光但不亮的那种状态。她在屋里坐着或躺着,一遍遍回想之前看小说的情景。然后在屋里模仿小琦的言行举止。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制,顾匀佳瘦的很快,整个人很干巴。
一个月后,进组。
顾匀佳拉开窗帘,光亮伸进屋里,顾匀佳没准备,眼睛被刺得生疼,她眯着眼。
似乎,是曙光。
——
到了片场,她下车。
远处有一个人影,他穿着一身警|服,朝他挥挥手。
……薛放。
顾匀佳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请问,薛放老师也是这部电影的演员吗?”
“他客串一小警察。”
顾匀佳点点头。她走到薛放身前,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说:“难怪呀,好心给我导演的名片,是因为在这里等着我。”
薛放没回答她。
他说:“瘦了。”
顾匀佳说:“正常。角色需要,能瘦下来我挺高兴的。”
他又说:“说话也没气力。”
顾匀佳:“那不挺好的。”
“是挺好的。”薛放说。
顾匀佳“嗯”了一声,朝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好。”薛放目送她离开。
肩胛被人拍了一下,薛放回头。孟冀揽着他的脖子,也望着顾匀佳的背影:“我之前邀请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来客串,她一进组你就立马跟来了,还假惺惺说什么因为咱俩交情深,不要酬劳。”
薛放拿手肘朝后一推。
孟冀躲开,笑了两声。
“孟冀,帮个忙。”薛放正色道,“拍摄的时候,你多引引她。她有时候演戏需要靠感觉。”
孟冀满口答应:“成呀。拍出演员最完美的一面,本来就是我们当导演的职责。”他又拍了拍薛放的肩膀,“放心。”
“改天请你吃饭。”
“那说准了。”
“准了。”
——
电影没有用原著本名。
改成了《无尽等待》。
拍摄头几天,顾匀佳依旧保持着不与人说话的状态,每天拍完后,她就穿着戏里的服装回酒店。
影片开始是小琦的独白自述。关于经年之前的那场意外,和她的近况。她在镜头前穿起一身教师职业装,手法熟练地盘起头发,然后把教案装进背包,出门挤地铁。
它展示了小琦的正常生活。作为一名小学老师,每□□九晚五,看孩子批作业的正常生活。
学生对她的评价很好。
她是传统意义上的好老师。
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枯燥,也让她的等待变得遥遥无期。
直到有一天。
她的学生之间发生了斗殴事件。这在小学算是恶劣行径,小琦按照校规请了家长。
可那个小孩的家长是警察。
事情由此展开……
拍了几天,她的状态一直保持着,几乎没出什么差错。除了孟冀说她:“表情不丰富,比如笑,几次笑都很单一,一种感觉。”
孟冀三十三岁,但属于天赋型导演,从二十三岁执导的第一步影片开始,他就站在世界中心,每一次的作品都没让人失望过
这样的人看演员也准。
当晚剧组发盒饭时,顾匀佳没有一点饿意。这部戏的体力消耗不大,但她之前减肥过度,身子很虚弱,经常体力一透支,她就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小助理害怕,举着盒饭想往她嘴里送。
顾匀佳蔫蔫说:“我真不饿,放着吧,饿的时候我自己会吃。”
小助理叹口气。
顾匀佳托着脸,面前突然出现一双黑皮鞋,她抬起头,微眯眼。薛放一身警服,胳膊夹着警帽,正低着头看她:“想白天的事?”
这看穿人的本事,就是比她那没头脑的小助理厉害。
顾匀佳毫不遮掩:“对。”
“先吃点,我教你。”
“真的?”
“嗯。”
“可我不饿。”
“你现在的状态,不吃饭,明天就等着低血糖,头晕呕吐吧,然后整个剧组等着你,耽误进度。”
顾匀佳抬着头看他
她歪歪头,朝薛放身后的小助理说:“看见没?得这样劝我。”
小助理哼了一声。
顾匀佳如了意,扒拉了几口盒饭。由于她的体型要保持着,盒饭专门定制,分量很少,寥寥几口。
她拖着身子回了酒店。
薛放在后面跟着。
她坐在床上,朝薛放说:“薛老师,请您不吝赐教了。”
“深感荣幸。”
薛放不似顾匀佳业余出身,他早年在学校里就经受过系统练习,而后又在话剧院磨了两年,再加上几年的镜头经验,与大导合作的经历,他远比她更知道如何让一个角色更加真实、动人。
他更没有表情不丰富的毛病。
反而,眼神戏被称一绝。
薛放说:“笑有很多种。人们在任何情况下都可能会笑。常见的开心、感动,不常见的绝望、愤怒。都是笑,但内核不一样。你要让一个笑看起来符合人物心理,就要把内核演出来。”
顾匀佳乖乖道:“嗯。”
薛放让顾匀佳站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差别,会给观感带来多少影响。
顾匀佳定下心神按他说的做。
直到凌晨三点,顾匀佳觉得领悟得差不多了,才把薛放推到门外。她力气小,说是推,实则全是薛放自己后退。
薛放说:“过河拆桥。”
顾匀佳倚在门框处:“哪有?这是想让薛老师赶紧回房间补会儿觉。通告单上有你明天的戏份。”
薛放:“早点睡。”
顾匀佳扯起嘴角:“好的。”
她开着房门,看着薛放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阖上门,在床上躺下。
太累了。这一天天的。
——
次日,天高气爽。
小助理拿着她有些显可怜的早餐说:“佳姐,你心情好点没有?昨天晚上你脸色挺难看的。”
顾匀佳喝着代餐粥,说:“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每天都吃不饱,饿着饿着就容易心情不好,昨天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没事没事,”小助理摆着手,“我看着佳姐瘦成这个样子的,肯定不好受。我理解。”
顾匀佳依旧和代餐粥做搏斗。
小助理站在她旁边:“那昨天晚上,薛放哥和你说怎么样掌控表情了么?”
“他说了。”
“你俩说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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