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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比我漂亮怎么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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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有疾病的人,通常不会表现出来,但他们就是一枚地雷,一旦有什么事不小心触发雷点,他们就会爆发,而这爆炸后的后果,会在短期内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解决。”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除了继续做心理治疗,我给不出第二种答案。”
“那触发雷点的会是什么事?”
“这很难说,经历不同的人,触发点不同,而且可能同一件事,在这个场景不会触发,但换了一个场景就会触发,所以触发条件就是隐性的导火线,只有触发了才知道。触发后,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发生同样的情况,所以我们都建议,发现触发点后,尽量避免让患者再经历类似的情况。”

这是莫末在国外时,与一位心理医师交谈的内容。她偶然认识了这位心理医师,两人兴趣相同,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心理医师常跟她聊人的心理状态,她将其运用到设计上来,以琢磨顾客群体的心理。

心理医师的话如惊雷阵阵轰鸣,莫末看着低头不语的阮唐,悲痛又不知所措。

站上T台,被来自四周的视线包围,是阮唐的雷点,这便意味着,他这辈子都不能站上T台,成为一位风光的模特。

虽然还可以做平面模特,可是少了T台的模特人生,最多走到三十岁,就差不多停止了。

“以前,好多人围着我,说我像女孩,说我是贱种。”阮唐抱紧了波咭,试图用这种没有什么温度的怀抱,让自己冰冷的躯体恢复温度,“他们还打我,扯我头发,脱我裤子,我反抗过,求救过,没人帮我,他们总是挑老师不在的时候欺负我。我想转学,那女人不同意,这情况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我才知道,那女人给了那些欺负我的同学很多钱,让他们打骂我,目的是为了锤炼我坚强的意志力,以便以后在商界百折不挠。很可笑的理由,对不对,更可笑的是,我没有变成她期望的样子,我变成了胆小鬼。那女人是个变态,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教孩子,真庆幸她没有小孩,不然世上一定会多一位受害者。”

“我啊,其实很怕被人站在四周围着看,感觉他们会随时冲上来打骂我,跟那女人一样。”

“你在跟我比赛时,不是很正常吗?”莫末不解,难道吃薯片、听音乐就能让这种恐惧感消失?

“那时候,”阮唐笑了,唇角凝着化不开的苦涩,“你和老板娘在啊,我知道如果我出事,你们一定会来救我。”

莫末陷入死一般的沉默。阮唐怕的不是被人围观嘲笑,而是没人救他,就像过去一样,绝望地承受着欺凌,心智被摧毁得一点不剩。

她无比痛恨起那个女人和欺凌过阮唐的人,他们毁了本该有美好人生的人。

如果那女人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狠狠地教训女人一顿。

就像是狗血小说的剧情重演一样,那女人居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咬手绢,怎么办,阮唐不能当模特了,嘤嘤嘤





第10章 第十章
T台室的大门被忽然拉开。

“廖女士,这里外人不准进入!”随着校方人员的呼喊,莫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立马站起来挡住阮唐。

“外人不准进入,那她在这里干什么!”尖锐的声音响起时,女人已站到了阮唐面前。“阮唐你个贱种,滚出来!”

她昂起下巴,用鼻头对着莫末,一如平常的高高在上。可惜莫末比她还高一些,她的强势跟撞到棉花上一样,没有任何效用。

莫末也不是会怕她的软包子。

校方人员看看明显不属于学生的莫末,刚想训斥,阮唐的老师便作出了解释:“我有学生摔倒了,她是那位学生的朋友。”

“朋友?贱种你哪来的朋友?”敏。感的词汇像电波一样,激起了廖简一系列连锁反应,她试图靠近阮唐,然而莫末就像护犊的老鹰,张开双翼把阮唐护在自己的安全区内。

阮唐刚受过打击,还没回过魂来,不宜再受廖简的气。

“滚开!”廖简冲莫末大喊。

“滚?你教我怎么滚。”莫末双手叉腰,挺直了背脊,利用身高的优势睥睨着廖简。

“我来找我的儿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不着。”

“不好意思,我还真管得着。”莫末嘴角一挑,“第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第二,你要真有心找儿子,麻烦你在逼儿子离家出走当天就来找他,而不是他离家出走半个月了才像个疯婆子一样,来他学校大吵大闹。”

“我要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与外人无关。”

“我爱怎么说,怎么护着他,也是我的事,跟你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妈,我干嘛要让着你?”莫末怼起人来,可是不会心慈手软,尤其是害阮唐的人。

廖简看似强势,在商业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实际上经商的细胞就没几个,不过是仗着家庭背景和翻身做家主的优势,伪装出来的强势而已,论诡辩能力,跟莫末完全没得比。

她不得不拿出她长期以来惯用的大杀器,忍了一口气,沉声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人的想法,就是想讹我们的钱,行了,说吧,要多少钱,你就会离开他。”

莫末目瞪口呆,原来小说里那种给多少钱就离开的桥段是真的。她颤颤巍巍地问:“真的要多少钱你都给?”

廖简轻蔑一笑,果然,人的天性就是贪。躲在莫末阴影下的阮唐浑身一震,“背叛”两个字就像利刃,狠狠插进他的胸口,痛得几乎窒。息。

“当然。”

“好啊,三十万。”

廖简立刻写了一张支票,像赏饭给乞丐一样,甩到莫末身上:“拿了钱就快滚!”

莫末惊讶地道:“我有说拿了钱就走吗?没有说吧。”

廖简气得脸色一变:“你!”

“阮唐,拿着。”莫末把支票塞进阮唐手里,“这是她给你的告别费,拿了这钱,今天就跟她一刀两断。”然后她转身就写了一张价值三十万零一元的支票,塞回给廖简,“还你的三十万,这一元是给你的利息,拿了我的钱,麻烦你也滚出我视线。”

廖简被她这不按理出牌的举动懵住了,反应过来时,手里已抓住了莫末的支票:“你什么意思!”

“拿钱,滚蛋,这不是你的逻辑吗?现在你拿了我的钱,就滚选点,离开阮唐,别再来祸害他。”莫末一点也不服软。

廖简怒不可遏:“你算什么东西!”

“第一,我是人,不是东西。”莫末竖起指头,冷静的态度显得廖简更像个暴躁的母鸡,“第二,你现在手里拿着我的钱,我可以你侵占我的财产为由报警,到时候是非黑白会颠倒成什么样子,我可不敢保证,第三,既然你说阮唐是你儿子,那他持有你的资产,合情合理也合法,所以,你要么滚,要么我报警,我们到局子里谈一谈阮唐脸上的伤,谈谈家庭暴力的问题。”

“你说我家庭暴力?有什么证据!”

“等等,这位大婶,”莫末举起手挡住她的唾沫星子,“我好像没有说过是你家庭暴力吧?你这么着急地给自己贴标签干什么?”

廖简意识到自己被下了套,脸上一阵青白交错。

围观的学生和老师已经猜到了什么情况,对着她指指点点。

“闹剧到此结束,请别打扰老师上课,如果你继续闹下去,我可以把陈年旧事都扯出来,甚至让媒体曝光,到时候残局我不负责收拾。”莫末觉得自己算是很克制的人了,没一巴掌招呼上去,已是很给廖简面子,仁至义尽。

偏偏廖简不服气,趁机越过莫末,一脚朝阮唐踢过去。

阮唐处于坐在地上的状态,廖简又穿着高跟鞋,如果这一脚踢中,就算不中阮唐的眼睛,也会让他大受伤。

千钧一发,莫末抓住廖简的腿,用力一掀,将廖简摔到地上,反手扣住她,压得她动弹不得。

惊险前后不过几秒,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阮唐愕然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疯叫的廖简,哪怕身体受到限制,她也要张牙舞爪地向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大喊他的侮。辱性称呼。她狰狞的嘴脸,就像一只疯狂的困兽,试图用凶狠的吼声威吓敌人。

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远很远,身影也变得特别渺小,那在他脑海里凝固的不可一世形象,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骑在她背上控制她的莫末。

“不好意思,小时候碰到的坏人多了,老爸就送我去学了这一手功夫,这么多年过去,以为技巧生疏了,没想到还没有。”莫末等到廖简喊到力竭了,才放开她,拍拍手站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裙。

“贱人竟敢打我,我要报警!”

“你随意,”莫末摊手,“我的人正在外面,全程录了像,谁有理谁无理,我不介意到局子里说清楚。啊,对了,我记得你身边是有保镖的吧,奇怪了,他们人呢?”

廖简一愣,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冲了出去,只见自己的保镖都被陌生的黑色西装男人控制住,没有一个能闯进去。

莫末拉着阮唐的手走出来,笑眯眯地甩给廖简一百元:“知道吗?钱的正确用法,是找对能保护你的人,而不是给你丢脸的人。呐,一百块,赏你的医药费。”说完,她带着她的保镖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贱人,给我记着,我会让你后悔的!”廖简冲她背影大喊,而那时莫末已经离开她的语言攻击范围,听不到了。

“对不起。”回到工作室,阮唐歉疚地道歉,“我是不是很没用,还要你帮我。”他甚至还以为摸摸哒背叛了他,他为自己产生这种念头而感到愧疚。

莫末把过去积累的心理学知识从记忆里扯出来,编织成有用的信息链:“不要问我觉得你有没有用,问问你自己,觉得自己怎么样?”

“很没用。”

“那看到我,再看到你,你有什么想法?”

“讨厌自己。”

莫末递给他一杯泡好的茶:“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

阮唐饮下,浓烈的茶味在唇齿间化开,方入喉时,甘凛味占据了所有味觉,涩得说不出话来,可茶行经到喉管,一泻直下,便有甘甜弥漫喉间,甜得胃袋都舒服起来。

“是不是有种先苦后甜的感觉?”莫末弯下腰,双手放在膝上笑看着他,“这就像是人生一样,没有谁天生一帆风顺,无忧无虑。我以前也是被人欺负得很厉害,本来靠我爸的关系完全可以摆平这件事,可是我爸没这么做,他问我想怎么做,我告诉他,我想把揍我的人揍回去,他就请了一位老师教我格斗术,学这个很苦,也很痛,我就在脑海里幻想总有一天学有所成,把那些欺负我的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我熬过来了,后来我把那些人揍得屁滚尿流,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你想想,假如当初我爸靠关系摆平那些人,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出事了就会找父母,为自己有背景而沾沾自喜,然后就会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仗势欺人之人。我说这些,你懂了吗?”

有如被清流冲击心口的积石,渐渐滴水石穿,冲开一条通往明路的康庄大道,阮唐眼里露出了明亮的光芒,他点了点头:“懂。”只有靠自己,才能改变命运之轮的运行方向。

莫末揉了揉他的发,阮唐是有想法和行动力的人,他只需要想开,还有人助推一把,就会自己站起来。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好迷茫。”

阮唐涉世不深,确实靠他自己一人之力有点困难。

莫末坐在他身边,将支票放进他的掌心:“这是你的钱,拿着它,上面的名字是你的母亲,你可以合理使用这笔钱,做你该做的事。”

“这钱……”

莫末阻止他:“我替你还给她的三十万零一元,当作是你借的钱,我可以不收你利息,但你要记着,钱不是白白赠与的,你一定要努力赚钱还我。”

阮唐点头如捣蒜:“好。”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先用这笔钱去找一位优秀的心理医师,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然后根据自身情况,制定未来的人生计划。如果敢于上台,就继续从事模特行业,如果过不去心里的坎,就去做自己想做并能做的事,人不能懒惰和随遇而安,一旦停止了规划,放弃了梦想,人生基本就废了。”

阮唐记在心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付诸了行动。

他让莫末帮他请了一位心理医师,每天就在上学、治疗和回家三点一线走动,模特的培训他没再去了,他说需要一点时间调整,等调整好后再决定是否要继续在模特行业走下去。哦对,他将工作室定义为了自己的新家,家很温暖,没有会打骂他的人,也没有会逼他做事的人,他过得舒心又惬意。

廖简奇迹般再也没找上门来,倒是阮全来过,看到阮唐现在笑容比以前多得多,就叹了口气,祝他一切安好,给他偷偷留下一笔小钱,然后就走了。

阮唐想把这笔钱还给莫末,后来想了想,这不是他赚的钱,没资格还,于是把钱存了起来,以备后用。

老天爷如此顽劣,一碗水总要端得左右持平,阮唐安稳的新生活刚步入正轨,平静的清流向他倾了斜,老天爷便觉得这种状态失了衡,于是掀起惊涛骇浪,将莫末卷入动荡不安的海浪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





第11章 第十一章
和廖简翻脸后第三天,厉榕将打好版的服装送去工厂后,跑回来跟她说工厂那边设备出了问题,正在维修,服装出厂时间要延后,莫末就当是突发事件,也没放到心上。

谁知道四天后,她无意中浏览竞争对手“暮”品牌女装的淘。宝店铺时,发现这家店上新的女装设计非常眼熟。她惊愕地调出自己的设计图纸,和对方的女装成品一叠图,发现相似度高达70%以上,就连脖颈处抽皱设计的褶皱层,都一模一样。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抄袭的设计,源自她因为工厂设备问题而暂缓出厂的服装。

她的设计稿被泄露了!还未出世的设计被他人盗用,还被他人先一步面世!

她的设计稿存在电脑里,设置有密码,从设计到出厂,中间会经历的环节只有两个,一是厉榕打版,二是工厂制作。

以前有一位统筹负责对接打版和生产环节,但这位统筹能力太差,好几次跟工厂沟通失误,导致服装实际效果与厉榕构想的大相径庭,厉榕跟统筹大吵一架,统筹辞职,对接的任务便交给了厉榕。厉榕人品不怎么样,对待自己的作品却是真心实意,她绝不会交出糟糕的成品,所以莫末对她很放心。

设计稿被盗,工厂又恰好设备故障,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猫腻。

莫末没急着找叛徒,先把手头上的证据固定下来,保存好,确定有足够充分的证据去找对方算账后,她才赶去工厂与工厂交涉,然后叫来了厉榕。

“打版的事情怎么样了?”莫末支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神情自然,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厉榕大拍额头,倒了杯水饮下,什么也不管先叉着腰数落一番:“你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问这件事?工厂设备还在维修,没办法开工,要是有进展,我肯定告诉你啊,你跟我干着急有什么用?”

“我只是过问一下而已,你不用这么急躁。”

刚说完,只见莫末工作间的门被打开,阮唐背着书包走出来。他看到厉榕,撇撇嘴无视她。

“摸摸哒,我要去上学了,今晚和明天一早都有课,我晚上就不回来了,在学校住。”

莫末点点头:“你在学校买了生活用品了吗?”

“噢,买了,被子和枕头都有。”阮唐捏起波咭的小爪子,向莫末挥了挥,“我走了,拜拜。”

“拜拜。”莫末面向大门,笑着向阮唐挥手告别,因此没看到厉榕的神色在一瞬间变了。

晚上十一点,淘。宝店铺的客服就下班去了,阮唐不在,工作室便成了空荡荡的空房,安静得哪怕是呼一口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悄然无声的夜里,却有人打破了宁静。

工作室的大门被悄悄打开,来人蹑手蹑脚地进入工作室,不看有没有人在,也没开灯,轻车熟路地走到莫末的工作间,拿出钥匙打开,径直往她电脑走去。

启动电脑,切换到工作账户,输入密码,插入U盘,点击工作盘,找到隐藏的文件夹,发送到U盘,熟练得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

拷贝完成,来人拔。出U盘,关闭了电脑,转身便走。

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了。突然摄入的灯光,让来人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等到适应地睁开时,发现面前围了好几个人。

莫末、阮唐,还有本该下班的客服们。

“没想到,你还真这么干了,”莫末脸色一沉,叫出那人的名字,“厉榕。”

夜半入室的居然是厉榕。

厉榕脸色变了三变,这么多人,明显就是预料到了她的到来,打算抓个现行的。

“难怪上次阮唐说你黎明时闯进来,原来就是来盗窃我的设计稿,”莫末抓起她手腕,指着她紧握的U盘,“看来你不止一次这么做了,是吗?”

厉榕绷着脸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监控录像、证人,还有你手上的U盘,人证物证齐全,”莫末冷声道,“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你自己进局子里跟警察说去吧。”

厉榕看着对面众人愤恨的眼神,发狂地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有什么证据是我盗窃,我只是帮你备份而已!”

莫末将她反手钳住,厉声道:“备份?好啊,只要查你跟谁联系过,通话内容是什么,就一清二楚,你尽管狡辩,但法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侵害他人权益的罪人!”

“放开我!”厉榕暴躁地嘶吼,“你污蔑我,我要告你污蔑!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无辜?”莫末冷笑,“你收了对方多少钱你自己清楚!你害得我的设计被人盗用,我维权困难,为此要付出的金钱和精力,谁来负责?你无辜,那是谁骗我工厂设备正在维修?我去工厂问了,他们说他们设备根本没出过故障,上周你过去跟他们打了版,也出了样板给你,过后你就再也没出现过,你把样板衣拿去给谁了,自己心里有数!”

“我拿给谁了,我自己留着不行?我还不能拿自己辛苦打版的衣服了……”厉声戛然而止,呈现在厉榕面前的,是几张叠图,清楚地反映了莫末设计稿和别家的成品图相似程度。

莫末指着叠图,冷冷地道:“将我的设计稿卖给我的竞争对手,你心还真是大,既然是竞争对手,你觉得我会看不到?当然,我相信以你的智商,估计也只会想到卖给竞争对手。这竞争对手跟我竞争好几年了,每次我出了新货,它就跟着上相似设计的服装,价格还偏低,吸引了不少客户,因为相似点是大众款,我奈何不了它,幸好它家服装质量不好,服务态度太差,客户抱怨不断,都跑来了我这里。但我买了这几套被盗用设计的服装,发现衣服材质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用料柔软得多,尺寸大小也符合人体舒适度,怎么看都不像它们家会产出的服装,你告诉我,他们家是换了打版师,还是你去帮他们打版,吃了两份工资,嗯?”

“胡说八道,你纯属污蔑!”

“知不知道你有个习惯,正常衣服的尺寸只会精确到寸,而你强迫症,会精确设计到厘,而且恰恰好是两厘,”莫末让阮唐拿软尺丈量了服装的长度,不多不少,就是多出来两厘,每件都是,“大批量制衣,难免会出现误差,但每一件都出现相似的误差,就只能说是打版师刻意设计多了这两厘,并要求工厂按照这多出的两厘制衣。只要拿我们家的服装和他们家的做比较,就知道我是不是污蔑你。”

厉榕整张脸顿时变成黑色,肌肉狰狞地挤在一起,忽然,她放声大笑:“哈哈哈莫末,你以为你抓到我就赢了?你得罪了那个人,以后你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那个人?谁?”

“廖简。”厉榕开怀大笑,“服装贸易公司的大老板,得罪了她,你的服装以后就别想卖出去了!”

阮唐惊愕地睁大眼,原来那个女人临走前的话是这个意思。唆使对莫末不满的厉榕反叛,联合莫末的竞争对手,窃取设计稿,再抢先上新,接着等莫末设计的服装上架,迎面而来的可能就是抄袭的诬陷,被抄袭的人反而会成为抄袭者,等到莫末发现的时候,厉榕说不定早卷钱走人了。

要是莫末发现得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真是下的一步好棋,但你偷窃我设计稿的念头,从好几天前就开始了,估计你也是那时候跟暮联手,幸好那时候阮唐搬进来住,你没能窃取成功。你就把念头打到了我的纸质设计稿上,把它拿给暮,再跟他们说这不是原稿,他们剽窃设计会给不熟悉的打版师造成很大困扰,由熟悉我设计和要求的你来打版,效果绝对更好,于是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吃了两份工资。知道为什么暮只用了70%左右的设计吗,因为新设计的这几套服装,细节设计独特精巧,他们没有能力做,却又眼馋我是怎么设计的,所以你就想盗取我的原稿,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换取在他们那里工作的巨大利益,我猜得对不对?你知不知道我电脑有密码,而且密码每天都会改?你今天能那么顺利地输入密码,肯定是廖简找人帮你破解的,否则你肯定没有那么精力去找人破解。只要顺着这条线去查,查到廖简头上,你们谁都逃不了!”

厉榕死鸭子嘴硬得很:“你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查到人家大老板身上,信不信你查到之前,你就倒了!臭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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