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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三分之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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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宪走到门口的穿衣镜,对着镜子拍了拍膝盖的灰尘,等了两分钟还不见女人出来。
他皱着眉转身,杜元茗正在揉着自己右肩,脸上带着一丝疼痛之意。
垂在西裤边的右手瞬时紧握了一下,随即松开。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朝女人走过去,主动拎起她的背包,将她的书好好的放进去。
季如宪问道:“怎么样?脱臼了吗?”
杜元茗摇摇头,道:“应该没有。”
不过也他再多一分力气,肯定就有了。
季如宪捞过她的肩膀,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道:“走吧。”
这动作,这姿势,很像是大哥在跟妹妹的互动,于是女人便沉默地被他松松地揽着出去了。
张助理看到出来的两个人,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枚鸡蛋,然而他很快的闭上了嘴巴,在老板扫视过来之前。
季如宪原本的计划是带她去吃个饭,现在要在这个计划之前加一个路线。
杜元茗被带到一家老式的中医馆,在老医生的看顾下,拿了些特制药油,交代回去揉擦。
随后近九点钟,才到了季如宪提前订好的餐厅。
外表是竹林小院,内里的布置却精细又奢华。
院子里有小桥流水,日式的套房内,还布置着特殊的植株,古意盎然。
这里的长案非常低矮,吃饭也只能跪坐,杜元茗的膝盖原本就嗑到了地上,这个姿势吃饭真是十分辛苦,因而也就吃的慢。
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小份的吃食,每一份都很精致,每一份估计只够一个男人吃两口。
季如宪自然地跪坐在她的对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他给杜元茗斟了一杯清酒,递了过来。
元茗乖乖地喝了。
男人倒了第二杯,她接着喝了,第三杯。。。。
杜元茗停了下来,她道:“我的酒量不是很好。”
季如宪反而笑了,他如松一般坐着,笑得轻松自在,道:“给空杯斟酒是礼貌,不代表你马上要喝完。”
杜元茗听到这话,脸颊发热,掩饰性地抬手去夹菜。
安静地吃了一刻钟的样子,季如宪道:“你母亲跟我爸爸现在关系很恶劣,你知道吗?”
杜元茗伸出去的筷子又收回来,整齐的摆放在竹案上,看向男人,回道:“很恶劣?应该没有这么夸张吧。”
季如宪不语,嘴边含笑,却不达心底。
杜元茗心下咯噔了一下,赶紧问道:“出了什么事?”
难道季高阳出轨了?
或者是万宝玲她。。。。。
季如宪举起筷子,从冰块儿上夹起一片色泽亮丽的三文鱼,放到女人的碟子里,这才道:“你自己的母亲,你都不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没想到这么早就更了吧哇哈哈哈。
对手戏开胃菜来啦……鼓掌撒花。
☆、生气
杜元茗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季如宪一眼; 很快就垂下了眼眸。
从见面到现在,季如宪仿佛看她很不顺眼; 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有种要掀桌的冲动。
她很快就察觉到这种在自己身上很少出现的,烦躁和想要扛上去的挑衅。
杜元茗不惹事,同时; 很少事情能惹到她的身上; 就是归结于她没有什么波澜的心理状态。
凯尔教练说她的眼神太清澈,又太明了,很多事情看得过远; 因而丧失了年轻人的热血。
杜元茗喜欢同伴身上的热血,但是她本人,从小到大,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被挑衅的被激发的性格。
但是面对季如宪; 他的语态并没有任何过分的地方,但是那些说辞。。。。。
杜元茗试图让自己平息掉这种不是很顺畅的感觉,她夹起季如宪送过来的三文鱼; 沾了酱油和微些的芥末,送进口腔里。
冰凉的肉质; 又很柔滑,轻咬一口; 又觉得鲜美。
随后就是冲鼻的芥末味,她闭上嘴巴,静待这股刺激的味道过去。
杜元茗吞下这片鱼肉; 抬头对季如宪微笑道:“大哥,味道真不错,你要不要也来一片。”
季如宪的筷子放在手边,一只手搁在膝盖处,一只手搁在长案上。
他沉默不语地看着元茗,徐徐地点了个头。
元茗礼尚往来的送了一片过去,季如宪拿起筷子没有加任何调料,就这么送进自己的嘴里。
在他咀嚼的过程中,元茗觉得现在的氛围刚好,大家能冷静地讨论问题,便问道:“您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吗?”
她没有回应刚才指责性的语言。
季如宪吃完一片,便不再动筷子。
他回道:“他们原本计划要一个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
“是谁想要?我是说,总有一个人提起这个话题。”
“你母亲。”
杜元茗叹了一口气,万宝玲年纪算不上大,终于找到了最合意的人选,怎么不会想再要个共同的孩子?
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想法。
有的再婚父母会担心原有的孩子有想法,从这一点上来将,万宝玲完全无需顾忌。
一是因为元茗早已成年,并且习惯于独立生活。
二是,她也许想要一个能跟她更亲密的孩子。
然而孩子再重要,最开始的出发点,仍旧是为了万宝玲和季高阳的婚姻,有结晶,有稳定的关系,有后续的持续能力。
孩子在婚姻里面起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一个情感再浪漫的女人,参与到家庭中去了,必然想要拥有属于母亲的身份,还是爱的那个男人的孩子。
杜元茗不用问,便能很清楚自己的母亲的想法。
只是,这些年,二人联系得也不算多,万宝玲也不会跟自己的女儿讲这方面的事情。
元茗便以为,事情的轨道仍旧在四年前,那个完美的婚礼的延续上。
四年了,还没有结果,势必让夫妻两个人心力交瘁。
算算,季父今年也已经五十七岁,而万宝玲,已经四十二岁。
这代表着,往后的几率更渺小,身体机能已经远远地越过了正常备孕和生产的年纪。
杜元茗看向男人,问道:“那您父亲是什么想法?”
季如宪却摁响了桌面上的服务铃,穿着和服的女人进来,问有什么需要。
男人道已经吃好了,准备买单。
张助早就被打发到了别的地方,季如宪驱车送元茗回公寓。
他在车上问元茗住在哪里,导航好了地点,驶向目的地。
杜元茗所选的住所在学校与搏击俱乐部呈三角形的位置,这样避免了在三地来往浪费大量路上的时间。
这是有十五年房龄的公寓楼,不算差,也算不上非常好。
到了楼下,元茗跟季如宪说再见,男人却一言不发的从驾驶座上下来,率先走向楼内。
这下,元茗有些懊恼了。
她追了上去,长期的锻炼让她的脚步轻盈,她追到男人身后道:“大哥,可以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季如宪站在电梯边,一只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面,脑袋朝电梯的方向转了一下,朝她做了个进去的姿势。
元茗站在门口,终究是没忍住,气鼓鼓地看着他。
季如宪盯着女人的微微鼓起来的嘴唇,抿了抿自己的双唇,道:“你一个女孩子一直住在校外。。。。是跟男人同居吗?”
这。。。。
杜元茗胸口腾升起一丛火苗,胸腔上下起伏。
季如宪摁开电梯,率先走进去,长手一捞,搂住女人的肩膀就将人带了过去。
两人站在电梯内,尴尬的是电梯门板上是镜面的效果,元茗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抬腿去踹他。
她在学校不是没有揍过人,揍的还是男人。
可是她打不过季如宪。
季如宪站在她的背后,见她这幅抚摸,又是伸手去揉她的脑袋,好像大人看着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儿。
杜元茗忍着气,从未被这般的对待过,好气啊。
电梯一到,她就快步出去,左转,再左转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季如宪不疾不徐地拐过来,等着她开门。
元茗将背包抱到胸前,从里面掏钥匙,结果钥匙卡在锁孔内,就是拧不动。
季如宪高头大马地站在她的侧后方,从后面伸过手来抽掉她手里的钥匙。
元茗几乎就是这么几乎被他环绕在怀里,当然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却让她浑身不得劲。
季如宪低下头,说道:“对这种老式的门锁,开门也是要讲究技巧。”
话才说完,门就开了。
真是,连自家的门,都不给自己留面子。
面对屋内黑漆漆的环境,女人的胸腔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季如宪的存在感太强,有那么一秒,还是一秒半,元茗脑海里闪过类似的画面。
她伸手极快地打开门边墙壁上的开关,快步往内,说道:“你随便看看。”
当然不是要他随便看看,而是要他睁大双眼,瞧瞧,这里到底是不是两个人同居的房间。
这是个两室一厅的套间,多出来的一个卧室,是留给偶尔过来的陈若。
但是陈若自从头一年来住过几次,往后来得越来越少。
新的学习环境,新的自由空间,新的朋友,渐渐地占据了她如今的生活吧。
每个人都是这样,随着环境的变换,身边的人,也是逐渐的变化的。
晋海和周放也来过,偶尔会留宿,但是他们很清楚有诸多不便,除非特殊情况,不会主动要求住下。
季如宪踏在瓷砖上的脚步声让元茗很烦,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又是同之前同样的思绪困境。
季如宪不客气,是真不客气,他在房子里转悠了几分钟,这才在客厅的三人位沙发上坐下。
旁边有张单独的可升降单人座椅,座椅旁一只白色灯罩的简约落地灯。
这些都是杜元茗从宜家搬回来的。
价格实惠,情调简单,又舒适宜人。
季如宪又转而坐到这个单人座椅上,等杜元茗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个情景的时候,有种自己的专属座椅被人侵占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将从冰箱里面取出的没有开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季如宪看了一眼,不接,反而道:“你就这样招待你的大哥?”
讲真,你是谁大哥,我这样喊,不过因为客气和礼貌。
杜元茗的脸涨红了,她用力地将矿泉水瓶放在旁边的桌案上,准备开口反击了,却被一阵突然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季如宪稳坐如山地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划开,接听。
房内很安静,季如宪电话里的女声更加明显。
那头道:“如宪哥,你在哪里呢?”
季如宪一条腿跷在另外一条腿上,语气却异常柔和,道:“在忙。”
你忙什么忙,这叫忙?
女声继续道:“我好不容易来靖州,如宪哥,你都不招呼我嘛!”
季如宪闭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耐心道:“渃歆,你都多大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
赵渃歆在那头哀嚎撒娇,道:“如宪哥!不准你说!难道你嫌弃我了嘛!”
说着便有些哭腔。
杜元茗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提起沙发上的书包转身回自己的卧室。
季如宪侧过身来,平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被杜元茗带上的门,哐当的一声,那声音有点儿大。
作者有话要说: 到下午六点还有二更哦。
☆、差别
元茗将自己的背包用力的丢到床上; 而她自己也跟着坐在床边。
当事人或许不清楚; 作为她这么一个旁观者,她清楚明了的感觉到; 季如宪的温和体贴其实没有少,也没有变。
他跟赵渃歆说话的姿态和语气,跟几年前没有变化。
就如几年前; 他对待自己; 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出事的时候细心在旁照料,接自己放学时,显得有些啰嗦的关心; 婚礼餐桌上的周到照顾。。。。
她以为他变了,其实他根本没有变。
只不过,他对她的态度,却跟以往截然不同。
元茗往后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踢掉自己的鞋子,将以往的画面在自己脑海里面反复的咀嚼品味,再拿来同现在、此刻; 在客厅里占据她私人底盘的男人比较,越想越难受。
难道; 他是在记恨自己吗?
杜元茗举起右拳,重重地捶到床上。
懊恼; 烦扰,以及一团掺杂了五味的真火,烧得她在床上翻滚着。
他没有清楚明白地问过自己; 难道自己要跑到他的面前,说“不是我”吗?
当初自己设定和假设的情境是,在没有佐证的情况下,就算他有察觉,自己完全可以来个死不认账,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不是挺好吗?
她很清楚,对某些人的情动,没有现实的土壤,是不可能进行下去的。
她没有万宝玲的浪漫和勇气,也没有万的外貌和才华,她也不想去经历那些无谓的,毫无意义的挣扎和打击。
她很清楚,不论是从哪些客观条件上来将,他的伴侣人选怎么都不可能轮到自己。
强有力的家庭支持,美好的外貌,优秀的才能,或温柔或可爱的性情,他的身边比比皆是这样的女人。
更何况万宝玲和季高阳还有一层婚姻关系。
互不干涉,各自在各自的人生轨道上行进。
如今这么长时间再来找自己算账,不是太可笑了吗?
杜元茗咬住嘴唇,忽而有些脆弱的难受,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那样做吗?
会吗?
仍旧会。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被误认是别的女人,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暗夜里,她要不要偷到这次机会,跟他。。。。
她愿意。
也许她这辈子再不可能有这样的第二次机会,为什么不?
不后悔,我不后悔。
只是自己的后续工作没有做好罢了,她仍旧不够谨慎,这才惹来了男人的记恨。
在她心里,客厅那个男人才是吃亏的人,她不应该对他现有的态度再有抱怨。
季如宪挂了赵渃歆的电话,又接到杜衡的电话。
打完电话,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杜元茗的卧室门口,抬手敲了敲。
元茗听到敲门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躲在房内好一会儿了。
这不是她的风格,正面迎战,才是她的态度。
杜元茗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镜子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了两下,快步过去开门。
季如宪堵在房门口,手上拿着从老中医那里买的特质药油,道:“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
他还特意将房内扫视了一圈,似乎元茗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你欠他的。”她这样安抚着内心暴躁的自己。
这几年来死掉的脑细胞,都没有这几个小时死的多。
如果把这四年的情感情绪波动画出一幅图,那么今晚,这幅图已经处在最高峰值。
不该这样,太衰,太没用。
杜元茗抬头迎向男人的打量,也不退后,笑道:“大哥,你真是关心我。”
季如宪撑在门槛上的右手,指节间互相摩挲着。
又是那个习惯性的动作,他的大拇指在食指的戒指上反复抚动。
他打量着杜元茗的神色,女人强撑镇定地看着自己。
季如宪忽而笑了一下,沉稳而又冰凉的眸光软化,瞬间又变成了四年前的“大哥”风范。
他的手落下来,搭在杜元茗的肩膀上,女人的身躯微微地极快的抖了一下。
他将人往里推了两步,仍旧如刚进门的姿态般,在房内巡视了一遍。
季如宪将元茗带到床边,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道:“大哥关心你是应该的,这几年也没见你回去一次,你不关心我们,我们长辈也要关心一下你。”
“长辈”道:“去换件衣服,我给你上点药。”
元茗赶紧道:“我自己可以的。”
季如宪也不逼她,只是悠悠道:“你这句话,我好像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言下之意,有没有新鲜一点的台词?
元茗将接下来的措辞噎了下去。
如果她知道会面临今天晚上的状况,一定会像写论文一样,将所有的应对方法和言辞全部写下来,记好背熟。
不逞口舌之利的缺点在今晚全部显现。
她打不过他,又说不过他,气势上。。。。更别谈了。
元茗站了起来,去衣柜拿衣服。
她去洗手间换上长款的家居裤,将膝盖上的擦痕遮住,上身是一件深蓝色的背心。
对着镜子,她看到自己的右肩处有明显的淤青,手臂不能往后,往后一动就痛到心口。
她真怀疑是不是已经脱臼了。
元茗出来的时候,季如宪已经到了客厅,他背对着自己看着橱柜上摆放的照片。
那是她跟陈若几人的合影,还有一章是跟殷奶奶和陈师傅的,万宝玲风情又完美的脸在单独的相框里面。
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季如宪回过身来,他抬手一指,让她坐到沙发边的一张方形柔软的凳子上面。
元茗坐过去,季如宪站在她的背后拧开红色药油的瓶子,一股清凉的味道瞬间传过来。
季如宪的袖子被卷到胳膊肘下面,他将药油倒在自己的掌心,双手手心合住,摩擦了一番。
他用小指将宽肩的背心往旁边一拨,露出黑色的内衣肩带,眼眸深了一个色调,又将黑色的带子一同往旁边拨。
杜元茗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内衣带子,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
季如宪的左手握住肩膀上方,另外一只手落在圆润的关节处,开始慢慢的,有力的,有带点技巧性地揉捏。
不听话有不听话的下场,然而,听话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元茗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神情,咬住唇瓣,那心跳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那双带着力度的大掌。
季如宪这么按摩了一阵,右手抬起她的胳膊,一时逆时针转着她的胳膊,一边时又顺时针旋转。
开始的速度还很慢,忽而将右手带着胳膊往上一抬,骨头的痛感差点让元茗叫了出来,好在平日锻炼,这些也是经历过的,她顿时咬住了嘴巴,闷哼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来。
站在身后的季如宪动作一顿,又放缓了。
他道:“疼就叫出来。”
操淡啊。
女人骂自己,原本只沁着潮汗的额头,已经落下两滴汗水。
热的,痛的,还有伴随那句话直接生出的羞耻感。
季如宪从后观赏着女人优美的颈部线条,这线条处在一个绷紧的状态,而且,那处的肌肤已经染上了红霞。
他状似安慰道:“有点儿疼是应该的,疼疼就好了。”
我也知道疼疼就好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说出来呼。
杜元茗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凯尔给她揉肩的时候,她从未感觉到此刻这种酷刑一般折磨的感觉。
元茗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在微笑,带上那种不在意,习惯了之类的暗示。
她侧过头看着门口,道:“大哥,我知道的。。。。还有多久?”
季如宪徐徐道:“不急,快好了。”
元茗已经无力吐槽,什么叫不急,谁急了?我没急。
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季如宪的热辣辣的手掌终于拿开。
他道:“我去洗个手。”
季如宪走进浴室,镜子前的洗水台上都是女人用的瓶瓶罐罐,一些乳液喷雾之类,化妆品很少。
他用手背按压洗手液,来回洗了三遍,才将手里那股刺鼻的药味给洗掉。
他将台子上的东西一一拿起来看,只有一只隔离霜,一个BB霜,连眼影这东西都没有看到。
旁边的亚克力座盒上,插着两管口红。
他想起四年前的最后一次见面,她那般的着装,脸部那样的妆容,其实并不难看。
顺道看了看品牌,他将东西放回去。
果然,没有一样是男人用的东西。
他对着镜子里面扫视了自己一眼,轻哼一声,走了出去。
杜元茗看着男人湿漉漉的双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抽纸。
季如宪抽了两张,慢条斯理地吸干手上的水份,这才躬身去拿自己的外套,转身往门外走。
他道:“这么晚就不影响你休息了,早点睡觉,知道吗?”
哦呵呵呵。。。。。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作者写到四十章来个大结局??
你们可要珍惜这俩人的对手戏哦!
☆、不请自来
季如宪终于走了; 元茗冒着虚汗去洗澡; 第二天不知怎地有些低烧。
不是很严重,就是眼睛上方的脑神经; 像蒙了一层布,有点晕,没精神更没力气。
她给凯尔教练发了条短讯; 说今天不过去。
学校在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什么课; 第四年开始要准备毕业论文和找实习单位。
是继续考研还是参加工作,杜元茗一直没有想好。
她主修是心理应用学,这个专业她想去国外; 而且国内的情况,关于心理诊治行业还在起步阶段,跟国外的体系和实际应用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只是出于专业考虑,而不知为何; 她迟迟也没有下定决心,除了Gre的分数达标,其他的准备工作一律都被搁置。
元茗也经常问自己; 真的想要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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