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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宠文]天作之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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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他的声音落下,人却已经走到了门边。
  郑庭看了看这两个人,这时用拳头抵着嘴唇轻咳嗽了一声,跟上柯轻滕的步伐。
  “柯先生,你背部的伤……”
  门被轻轻带上,关门声恰好把郑庭压低声音对柯轻滕说的那句话截断一半。
  此后再没有声响。
  尹碧玠轻轻蹙了蹙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涂完药膏,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慢慢地从床上下来。
  之前在四季列车上穿的高跟鞋已经在跑动中不知去向,她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双拖鞋穿上。
  她所在的房间偌大,应该是这栋楼里最顶级的房间,她扫了一遍四周,目光落在床头柜摆着的固定电话上。
  固定电话的标签,写的是一个酒店名称。
  这家酒店,是拉斯维加斯最负盛名的酒店,除了酒店本身的硬件设施,酒店的整个一楼层面,便是一座百应俱全的大赌场。
  她看着标签思考了一会,拿起电话贴在耳边。
  按了按键,听筒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显然已经损坏。
  她脸上的神情一冷,放下电话,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刚刚打开门,便看见郑饮正像一只小鹦鹉一样杵在她门边张望。
  见她出来,郑饮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喜悦,“碧玠姐。”
  “嗯。”她点点头。
  “柯先生受伤了。”郑饮指了指她隔壁的房间,“我哥在里面帮他上药。”
  她没有接话,草草环顾一下四周,走廊里除了她和郑饮,只有在每个出入口的地方都站着的黑衣下属,戒备森严,配备齐全。
  很显然,如果没有柯轻滕的指示,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离开。
  “你的腿还疼得厉害吗?”郑饮关切地俯下身观察。
  “没事,过两天就会好。”她这时抬手,拍了拍郑饮的肩膀,“我有话要问你。”
  郑饮从来就极崇拜她,很听话地朝她凑近一点。
  “你们到底在策划什么?”她的语音很冷,却也很快,“虽然我因为你们设计的爆破跟你们一起来到了这里,但我与这整件事情根本毫无干系,我有权知道我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和状况。”
  郑饮听了她的话,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会,看着她的眼睛,“碧玠姐,我跟你说实话,连我也不知道柯先生安排这整件事情的目的是什么,我和我哥都是按照他的吩咐办的……以前都从来没有过这种状况。”
  “那他知道我会上这趟列车吗?”尹碧玠紧接着问。
  “应该知道。”郑饮点点头,“因为这趟列车的所有乘客名单,三个月前我们就拿到了。”
  她眼眸一闪,还想要说什么,隔壁的房门突然从里被打开。
  郑庭捧着一盒药从房里走出来,抬眼看到她和郑饮,神情倒也毫不惊讶。
  “尹小姐。”郑庭将门虚掩上,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她,“如果你想要知道任何事情,可以进去当面问柯先生,我和小饮的确不能回答你现在想要知道的一切。”
  郑庭的目光从容,而刚刚郑饮的话语也不像是假话,她沉默几秒,抬步朝郑庭身后的门里走去。
  **
  推开门,尹碧玠发现房里并没有开灯。
  黑暗里,只有柯轻滕一个人。
  他光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西裤坐在床侧。
  窗台的帘幕是敞开着的,所以窗外的亮光可以完全将他的面容和身体在黑暗里呈现出来。
  她故意让自己的视线绕过他光裸的上半身,目光落在虚空中、冷声开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她,过了一会,说,“你认为?”
  “要我来说吗?”她眯了眯眼睛,“好,你自从三个月前就知道我要上四季列车,设计爆破后,把我从列车带到这……”
  她还未说完,柯轻滕便轻轻抬手制止了她。
  黑暗里,他的眼底竟隐约有一丝调侃的意味,“我设计了爆破,但并没有设计过你会回来第八节车厢。”
  她听罢,脑袋一“嗡”,胸膛里陡然升腾起怒意,却又不知应该如何反驳他。
  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跟着景湛一起去前三节车厢避难、到小镇急停下车,而他的生死,是她之前才亲口标上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的平行线,与她无关。
  可她却偏偏鬼使神差地,返回到他所在的车厢。
  那么,如果他设计这场爆破背后的目的不是她,又是什么?
  一小会的晃神,她竟发现他这时已经从床边走到了她的身前,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手心冰凉,她一怔,举起手臂想要挣脱、却发现不果,只能冷冷地怒视着他,“放手。”
  “陪我做……一件事情,我就让你离开。”他故意拖长了那个字,冷感冰质的嗓音听得她心底不住发颤。
  她近乎是咬牙切齿,立刻怒喝,“滚!”
  柯轻滕眼角一跳,手上微一使力,就将她整个人拉倒在了床上。
  呼啸一般的速度,她被他仅仅单手就压制在身下,根本无法动弹。
  黑暗里只有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光裸的上身贲张在她的身体上,两手撑在她头两侧,弓背微压。
  “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个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生冷,“你伤了腿,我伤了背,目前的情况,不再适宜太过激烈的动作……别再动。”
  她看着他,恨得心尖都疼,简直怒不可遏。
  如此对峙一会,她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要我做什么。”
  他注视着她,薄唇轻轻闭合,“女伴。”
  “内容。”她用全部的理智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最擅长的。”他黑亮的眼珠波光流转。
  她看着他俊挺坚毅的五官,半响,冷冷一笑,“我擅长的,可不少。”
  “是吗?”他语速极慢,手掌却从她的腰侧沿着曲线往上,“我要你做的,其实很简单。”
  “明天晚上,在这座酒店的某一处,会有一场赌局,到时候你跟着我一起去。”他看着她因为隐忍暴怒而轻跳的青筋,似乎很是享受。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腰侧他移动着的那只手上,等他说完,她猛地抬起右脚就朝他下身撞去。
  可他侧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下了床。
  “以前在蒙特卡洛,你单局就大败全座,所以赌局对你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了。”他背对着她,拿起放在一边的衬衣慢慢穿上。
  她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穿完衣服,他转过身来,在她面前优雅轻巧地系上第二粒纽扣,俊冷的面容似乎在此刻格外放松,“至于你其他的‘特长’是否依旧惊艳……我们,来日方长。”
  …
  几乎是一夜未眠。
  尹碧玠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有餐车摆在了床边。
  微微抬身,她发现餐车上放的大多是精致的点心,色泽呈亮,惹人食欲。
  而且,一看便是出自柯轻滕历来亲随的厨师之手。
  看了几秒,她翻了个身,卷起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似乎外面的天都已经暗了。
  因为要顾忌左腿的伤,她只能动作缓慢地拖着步子去洗手间洗漱。
  等洗漱完毕出来,便听到有按铃声。
  走到门边,她通过猫眼往外看了看,伸手打开门。
  “碧玠姐。”郑饮笑眯眯地提着一个纸袋走进来,“你终于睡醒啦?”
  “嗯。”她略一点头,将门关上。
  “我是来送东西的。”郑饮朝她挥了挥手里的纸袋,然后小心地将纸袋拆开,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白色纸盒。
  尹碧玠看着郑饮笑吟吟地抽开丝带,将纸盒打开递给自己,“喏,礼服裙子,刚刚定做完拿来的。”
  接过纸盒,她将纸盒里摆放着的紫色裙子拿了出来展开。
  整条裙子用的是上好的面料,一看便是极好的做工,精致华美,最惊艳的设计在于胸口处的V字领一圈全部镶嵌着宝石。
  门口这时再次响起了门铃声,郑饮回过神来,赶忙跑过去开门。
  “尹小姐。”尹碧玠回过头去,便看见郑庭礼貌地站在门边,“柯先生让你把这条裙子换上,化淡妆,半个小时之后,他会来带你下去。”
  她冷冷地抿着唇,不说话。
  “碧玠姐,需要我帮你吗?”郑饮歪了歪头,问道。
  她还没回答,那边郑庭已经轻咳一声,温雅地开口,“小饮,柯先生嘱咐我们先去楼下等。”
  …
  郑庭和郑饮走后,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拿着裙子走向浴室。
  裙子的确完全合身,几乎精确到每一个细节部位,而她因为左腿的烫伤,把裙子穿上后懒得拉身侧的拉链、腰带也没有系,先拖着步子挪到洗手台旁化妆。
  她的五官原本就生得姣好,淡妆点缀便已足够。
  等她握着唇彩思考要不要上妆的时候,突然通过面前的镜子看到了靠在浴室门边的人。
  “我记得我的门上锁了。”她注视着镜子里穿着黑色西装的柯轻滕。
  他看着她,朝她举了举手里的房卡。
  尹碧玠一怒,眼锋一甩刚想动作,却突然被左腿的烫伤疼得又把身体扭了回来。
  他这时将房卡放回裤袋,一步一步走过来。
  “设计师和裁剪师手里的尺寸,都是我提供的。”只见他走到她身后,竟微微弯腰捏住她裙子上的拉链。
  她浑身一紧。
  将拉链拉到她胸侧顶端,他伸出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将她围在自己的身前。
  “看来你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他的眼睛里,安静地倒映着镜子里她的面容。
  她也注视着他,忽而笑了。
  只见她当着他的面,将双手伸进胸侧,慢慢地调整了胸型的位置,用礼服裙子的线条将雪白勾勒得更为突出。
  做完这个动作,她侧头凑近他,红唇轻启,朝他的下巴轻呵了一口气。
  “这可不一定。”
  柯轻滕看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挺翘雪白,眸色逐渐变黯。
  “是么?”半响,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脖颈后滑落到她的肩胛骨、腰……最终落到臀处,清冷地开口,“哪里变了?”
  如此的感官凌迟,她一边抵抗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边佯装不为所动地拿起唇彩继续专心上妆。
  可过了几秒,她突然觉得脚踝一凉。
  低头一看,简直不可置信。
  身后的男人这时竟半蹲着身体在帮她脱下拖鞋,换一旁放着的一双准备好的平底鞋。
  并且他让她穿的,是不会因为走路引起腿伤发疼的平底鞋,而不是搭配礼服应该穿的高跟鞋。
  从她这样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展露无遗的背部。
  一个人的后背,往往是最薄弱的攻击点,身份如他,是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后背面对任何人。
  帮她穿完鞋,他直起身,将原本放在衣袋里的领结拿了出来。
  “帮我戴上。”
  她与他僵持了一会,转过身,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领结。
  帮他系领结的过程中,她感觉得到他始终在看着自己。
  系完领结,她刚想转身,忽然被他伸手搂住了腰身。
  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尹碧玠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竟然无法对他释放任何反击的动作和讽刺的言语。
  “晚上好。”安静而又暧昧的气氛里,柯轻滕用另一只手牵起她的左手贴在微微勾起的薄唇边,深邃凉薄的眼底浮现起一层浅浅的光华,“我的女伴。”
  这一定是这世间,最令人难以抗拒的邀请。
  
  


☆、5黄金城(二)

  第四章黄金城(二)
  **
  在镜子前束紧腰带,尹碧玠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除去上了淡妆后更显精致的五官,黑色长直发被她随意地盘了起来,一身紫色的长裙,除了正面的惊艳设计外,背部镂空到腰际,裙摆有外层和里层,里层及大腿,而外层稍长、能够盖到脚踝。
  淡淡垂了垂眸,她提起长及地面的裙摆,慢慢朝外走去。
  柯轻滕正站在房间的门边,听到她的脚步声后,侧目朝她看了过来。
  正面对视,她能注意到他墨玉色的眼珠里飞快闪过一丝波光。
  短短的几步她来到他身侧,两人一同走入房间正对着的电梯里,她抬头看着电梯的楼层指示从五十六楼,慢慢降到一楼。
  “叮”地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
  门外是喧闹而华丽的拉斯维加斯大赌场,一望无边,人潮攒动,各式各样的赌博设施旁围满了人,这些人无不身穿华衣举着酒杯,边笑闹着边以更多的金钱下注。
  他们乘坐的这台电梯,在楼层的暗角处,能看到赌场,却并没有人经过。
  “柯先生。”早已侯在电梯旁的郑庭这时走上前来,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跟着他走。
  顺着郑庭的视线,尹碧玠这时才发现电梯旁竟有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小拉环,只见郑庭伸手扣住了这个拉环,往外轻拉。
  一个可以容纳一人进出的小门和能够往下延伸的阶梯,凭空出现在了电梯旁。
  见此场景,柯轻滕的神色毫无变化,只是抬步前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朝他看过去,却发现他朝自己伸出了手。
  电光火石的几秒,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面无表情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郑庭的脸上微有笑意,等他们走下楼梯,才殿后将暗门重新合拢。
  通道旁设有一盏盏灯,将前路照得十分亮堂,楼梯不长,三十格左右,尹碧玠被柯轻滕牵着一步步往下,很快便走到了底部。
  眼前的场景陡然开朗起来。
  这个隐藏在地下的赌局场所,原来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方方正正地放置着一张赌桌,赌桌旁围坐着几个人,而赌桌的后面是一排长酒台,有酒保恭敬地站着。
  看到他们出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尹碧玠蹙了蹙眉,感觉到这些目光似乎都十分逼人。
  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男人这时站起身朝他们走来,此人年约四十岁,看上去十分和蔼的样子,嘴里还衔着一根雪茄。
  “久违了。”走到他们面前,美国男人伸出手,朝柯轻滕笑道,“柯。”
  柯轻滕没有伸手,只是看着他,薄唇一抬,“戴尔。”
  “你还真的是老样子。”戴尔摇了摇头,大笑几声,“难道就没有任何见旧友的欣喜吗?要不要来个拥抱?”
  柯轻滕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给,只是冷眉一挑,戴尔立刻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却在那一瞬间瞥到了他身边的尹碧玠。
  “这就是传闻中的Tuberose?”戴尔看到她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目露惊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是柯的多年旧友,这座赌场的经营人戴尔。”
  她没接话,神色略有戒备。
  她和柯轻滕从前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每回似乎都只是在一个私人赌场清场玩,也并没有听他提到过在这里有什么旧友,更没有见过面。
  “放轻松,你当然不可能见到过我,”戴尔显然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柯一向把他的女人保护得极好,他唯一带你出席公众场合的那两次,恰好我都因为有事不在现场。”
  语毕,戴尔还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
  “抱歉。”她这时冷冷开口,“我不是他的女人。”
  戴尔看着他们紧握的手,挑眉,“不可能。”
  “柯先生。”在酒台旁等了很久的郑饮这时突然笑吟吟地走上前来,躬身朝柯轻滕抬起了手里端着的盘子。
  盘子里,有两杯酒与一只插着晚香玉的瓶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柯轻滕这时才轻轻松开了紧握着尹碧玠的手。
  他先将第一杯酒递给了她,随后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拿第二杯酒,而是转向了那只晚香玉。
  在其他人的注目下,他取出了那支晚香玉。
  尹碧玠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里的晚香玉慢慢束进自己裸|露的胸线。
  璀璨宝石衬托下的雪白丰盈之间,显露着绝艳的蓝紫色。
  “这样看上去……”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收回手,拿起自己的酒杯微抿一口,朝她举了举杯,“更美艳动人。”
  如此狡猾而又强硬的,占有性举动。
  更是回击了刚刚在房间的浴室里,她用胸线对他的诱惑。
  戴尔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飞快地转了一圈,讶异的表情又变为了暧昧,“中国人不是总说,打是情、骂是爱?柯,你和你的女人,是不是就是这样?”
  那句俗语,戴尔用的是撇脚的中文,郑饮听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尹碧玠抿着唇,脸色冷若铜铁。
  “开局吧。”柯轻滕这时淡淡开口,率先走过去落座。
  尹碧玠由于不是玩家,不能坐在赌桌旁,便和郑饮、郑庭一起站在了酒台边,等全体落座后,她观察到赌桌旁一共有六人,除了戴尔、柯轻滕以及发牌的荷官外,还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德州扑克,赌局无限制,五张公用牌,每个玩家两张底牌,每人的初始资金是一百万美元。”戴尔笑眯眯地搓搓手,“今天纯粹是娱乐性质的赌局,不必太计较输赢,大家玩得开心就好。”
  “第一轮的庄家是谁?”这时,在座唯一的那个女人发问。
  因为恰好那女玩家的座位是背对着她的,尹碧玠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是心里竟然隐约觉得这嗓音似乎从前在哪里听到过。
  “我做东,那就由我来做庄家吧。”戴尔摸了摸下巴,示意荷官,“从我开始,然后按顺时针方向轮流坐庄。”
  “那么,请戴尔先生左手边的柯先生和梅里先生先下小盲注。”荷官发完牌后,说道。
  第一轮牌局正式开始,赌桌边鸦雀无声。
  酒台边,郑饮刚刚喝了一杯果酒,此时神采奕奕地边看赌局,边自顾自地对身边的尹碧玠说,“碧玠姐,我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柯先生玩牌了。”
  “两年。”一旁的郑庭温雅地报出精确数字,“柯先生最后一次玩牌,是两年前和尹小姐一起在澳门的时候。”
  尹碧玠原本没什么表情地在喝酒,听完郑庭的话险些被酒呛到喉咙。
  “对喔……”郑饮点点头,越说越兴奋,“碧玠姐你知道吗?柯先生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拉斯维加斯赌王赛亚军了!十九岁之后就蝉联了冠军,而且我和郑庭跟着他快十年,每次他玩梭哈的时候,都是红心顺子夺冠,别提有多神了。”
  “柯先生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郑庭亦是目中浅浅流露出崇敬,“上天眷顾。”
  “哥。”郑饮这时托着腮帮,眨着大眼睛,慢悠悠地说,“我听人说,基督教、天主教和新教的教徒,是不是都不可以接受婚前性行为的啊?”
  如此突发奇想,郑庭沉吟片刻,竟也回答得一板一眼,“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是。”
  “咳咳咳……”
  一旁的尹碧玠,终于成功被酒呛到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罔顾郑庭和郑饮脸上的神情,她放下酒杯,沉下脸,快步朝大厅右侧的洗手间走去。
  …
  上完洗手间、从隔间出来,尹碧玠走到洗手台旁。
  不要再在意所有一切关于他的言论,不要再想起有关过去的分毫。
  她默默地对自己说。
  这只是一场交易,做完他要求的事情,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将他重新关在这扇门后。
  用冷水轻轻拍了拍脸颊,她继续低头洗手。
  水流的哗啦声中,突然夹杂着一声开门声。
  她背部一紧,立刻关上水龙头,警觉地回过头。
  是那个赌桌旁唯一的女玩家。
  直到那女玩家走近,她看清对方的脸庞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别来无恙。”那女玩家一头长卷发,深邃的眼眶中是泛蓝的眼珠,望着她、目带深意,“尹。”
  她看着那女玩家,“莉蒂娜。”
  “没想到时隔两年,你还是和他一起出现。”莉蒂娜笑带玩味,“他不是从来都把女人和男人分为一类,下手时同样的毫不留情面么?什么时候却变得那么手软了,竟然对于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还是如此厚待。”
  那两个字一出,尹碧玠的目光陡然变得更冷。
  “你是来要他命的。”半响,她冷声道。
  “现在想要他命的人,绕着整个拉斯维加斯排一圈,都排不完。”莉蒂娜轻轻敲了敲指关节。
  “原因。”她看着莉蒂娜的眼睛。
  “因为他的手里现在有一样东西,足以吸引拥有各种各样目的的人、来杀他几千次。”莉蒂娜靠近她,微微一笑,“FBI这次来了两组人,而我是这其中牌技最好的,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个地下赌场。”
  她将莉蒂娜所说的话,在脑中拆分开、仔细思虑一会,冷笑道,“你们国家的人,似乎什么事情,都喜欢来横空插一脚。”
  “应该是说,他一直在做威胁到我的国家的事情,只是每次……包括你参与的那次,都恰好让他在最后的时刻全身而退。”莉蒂娜的神色也沉了下来,“而我们这次接到的命令,是必须要将他手里的东西,还有他本人或者是他的尸体,一起带回去。”
  压抑逼人的氛围里,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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