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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73做神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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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瑜想了想,问石荣:“你心口痛之前,有跟什么人起过冲突吗?”
  这种报复手段比较阴损毒辣,可能不是陈年恩怨。能做出这样的事,以对方的心性,想要报复通常都不会等太久。
  “没有,我平常很少出门,就是原先,村里也没有几个跟我关系太差的。”石荣不爱出门,还是从他小儿子入狱开始的。
  有个蹲监的儿子,他怕一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所以除了下地干活,他平常都待在自己家里。
  陈瑜想到刚才那个女人,问他:“刚才咱们回来,彩姨不在家。她平常也是这样,没事就回娘家吗?”
  “也没有经常,一个月回去两三回吧。”石荣对媳妇回娘家的事情没有什么意见,离得又不远,一个月回两三回并不算多。
  其实陈瑜对这个彩姨有点怀疑,虽然看着她跟丈夫感情很好的样子,但是正常人在丈夫生死不明,得了治不好的病时,还能几天不着家,一回来就笑呵呵的?
  只是,她并没在石家发现有什么带阴气的东西。难道彩姨回娘家扎的小人?但是一个月两三回,也对不上。
  石荣每天都要发作一次,说明每天都有人在扎小人,彩姨没有作案时间。
  “你说彩姨身体不好,我看没什么问题啊?”陈瑜继续把话题引向小彩,她还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来了双石村,只见了她一个人吧。
  石荣摇摇头说:“面上看着是好,其实是她不爱叫苦。前几天她头晕得都站不起来了,还非要陪我去医院,我没让她去。”
  发现话题一直围绕着小彩,石荣狐疑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小彩脾气好的很,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的。”
  石荣不明白陈瑜为什么一直问小彩,难道他被人扎小人是小彩引来的仇家?
  “要不我帮她看看,这头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扎你小人的仇家,会不会连彩姨也没放过呢?”陈瑜有点想知道,这个彩姨到底是不是真病了。
  石荣觉得也有这个可能,等小彩烧好水后,拖了个凳子就让她坐下,拉着她的手腕放在桌上,说:“小松媳妇是个医生,听说你老是头晕,想给你看看。”
  “不用了,这几天我回家看了医生,拿了点药,吃了好多了。”彩姨的手像触了电一样迅速缩了回来,不让陈瑜为她搭脉。
  陈瑜往前倾了一下身子,稳稳的捉住她的手腕,热情的说:“这头晕的问题可大可小,我帮您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彩姨的表情有些勉强,使了劲想要挣脱,却发现陈瑜看似纤瘦的手指却十分有力,按得她半条胳膊都动不了。
  “恭喜大叔了,彩姨这是有了。”脉如滚珠,实打实的喜脉。陈瑜看着慌乱的彩姨,有点怀疑,莫非这孩子不是石荣的?
  石荣一听就激动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围着小彩转了几圈,手足无措的说:“真的有了,你没有看错?”
  陈瑜微微蹙眉,石荣竟然一点也没有怀疑。难道是她误会了?
  “喜脉是最基本的脉象,我不会看错的。确实是怀孕了,不信你们可以去医院检查。”陈瑜强调。虽然神婆已经渐渐成了她的主业,可是医术她从来没有丢下过,怎么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
  彩姨看到石荣的反应,脸色好了很多,撩了一下头发对陈瑜说:“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没想到自己怀孕了。”
  “是儿子还是女儿?现在能看出来吗?”石荣转了两圈,期待的看着陈瑜。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就算雪松为他养老,也不会真心孝敬他。毕竟不是自己养大的,隔了一层。现在这个要是儿子,他就有了指望。
  陈瑜摇摇头:“我看不出来,想要知道胎儿的性别,你们可以去医院做个B超。”
  石荣因为老来得子,高兴之余,就忘了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情。彩姨被石荣拉着手,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一直低着头。
  最后还是陈瑜提醒了他们:“我们接着说扎小人的事情把。彩姨,您知道吗?大叔的心口痛不是生病,是被人扎了小人。”
  彩姨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的说:“扎小人?谁说的?这种事也能胡说八道?要是耽误了阿荣的病怎么办?”
  然后她就开始数落石荣:“我还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来是信了这个。有病不去医院,难不成还要去找神婆?”
  “是我说的,我大概就是你说的神婆。不过我可不是没有根据乱说的,这神鬼之说,有时候也由不得人不信。你要是不信,不如等晚上,我招个鬼给你看看?”陈瑜促狭的开了个玩笑。
  石荣跟这个后来媳妇,貌似感情不错啊。小五十的人了,还能整出个孩子出来。据她所知,一般过了四十,村里很多人的都没有了夫妻生活。就算有,也很少能怀上孩子。
  彩姨的表情有些尴尬,有些意外,然后听到陈瑜要招鬼,连连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小瑜你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就是我想问下,这被人扎了小人能破解吗?”
  “当然能解,这解法很简单。难就难在,怎么把扎小人的人找出来。这村里我们也不熟,大叔也说他不怎么出门,想不到得罪了什么人。彩姨,您经常在村子里走动,您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陈瑜问她。
  石荣连忙说:“小彩的性子好村里都知道,自打她进门就没跟人红过脸,哪会得罪什么人。”
  “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彩姨的表情有些凝重,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就是路口的秦灵芝,她经常拿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说事,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了这个,难免会说几句难听的。她那个人记仇,谁知道她是不是记心里了。”
  彩姨说着就掉了泪,看着他们说:“你们也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被人带着做了错事,我天天后悔当初没有教好他。灵芝这么说,不是戳我的心吗?”
  “肯定是她,除了她也没别人了。”石荣想到那个尖酸刻薄的秦灵芝,越想越觉得她的嫌疑最大。
  陈瑜看他们两口子都认定了是这个叫秦灵芝的女人扎的小人,就说:“那我晚上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她,我就帮你破了。”
  “你们要是有办法,就找找秦灵芝的床头柜。我记得前几天去她家,她一看到我进去,就把什么东西藏到了床头柜里。现在想想,有点像是人形。”彩姨又拿出了一个佐证,让她先前的说法更有说服力了。
  到了晚上做饭的时间,陈瑜和雪松趁秦灵芝在厨房忙活,贴了隐身符就溜进了秦家的卧室。
  没费什么事,他们在秦灵芝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一个白洋布缝的娃娃,娃娃的身上歪歪扭扭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心口上还插了一根缝衣服的针,针附近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彩姨一看这个娃娃就一副要晕厥的样子,气得嘴唇都在发抖:“这是阿荣的八字。果然是她,我就是跟她吵了几句嘴,就要把阿荣害死,她真是……”
  “可是,彩姨,这个小人没有大叔身上的东西,应该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大叔之所以性命难保,就是因为其中的一魂一魄也被对方拿走了。可是,这小人里面没有魂魄。”陈瑜打断了彩姨的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道。
  陈瑜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彩姨有点可疑,在她三番两次想要把这事砸实在那个秦灵芝头上时,就更怀疑了。
  彩姨顿时卡壳了,语无伦次的说:“可,可能魂魄被她,弄散了呢?你们看,这上面这么多的针眼,不知道扎了多少回,里面只有一魂一魄,说不定早就散了……”
  “要是散了,大叔这会儿不死也傻了。彩姨,我想,这个扎小人的,不是你,就是你认识的人。你不打算跟我们说说吗?”陈瑜看到石荣不敢置信的表情,觉得心头无比的畅快。
  石荣为了要个儿子,抛弃婆婆,就找了这么个女人。生个儿子不好好教养,长大了就蹲了监,人过中年,媳妇还想要他的命。
  真是惨不忍睹啊,可是她怎么这么想笑呢?活该!
  彩姨拼命的摇着头,极力否认:“胡说,我害自己的男人做什么?害死了他我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抓着石荣的袖子激动的说:“阿荣,你不要听她的,我怎么可能害你?为了你,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没过门就给你生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石荣想起了小彩年轻的时候,在遮天蔽日的青纱帐里,半推半就的解开了衣衫,哭着说,就算不能嫁给他,她也要给石家生个儿子。
  两个人偷偷往来了一段时间,小彩很快就怀上了孩子。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躲着人把孩子生了下来。
  为他付出这么的小彩,怎么可能会害他?
  石荣抱着伤心欲绝站立不稳的媳妇,转头对两人怒目而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救我的,你是不是听了你婆婆的话,成心把我们这个家搅和散的?小松,你就是这么对你爹的?”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到的是真相:“秀清是不是还在怪小彩?就算没有小彩,我也不会要她的!不下蛋的鸡,谁会愿意拿粮食养着?”
  因为找到了那个娃娃,石荣觉得烧了自己就没事了,既然用不到陈瑜了,他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
  提及了何秀清,雪松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你真的以为自己没事了?如果你不想活了,我们可以成全你。”
  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石荣不愿意让他们救,雪松打算拼着修为再无进步,也不会勉强他的。
  如果可以,他宁愿把石荣的那一半血肉还给他,也不想承认他是自己的生身父亲。时至今日,他居然还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到娘身上。
  他庆幸娘及时离开了石家,不然恐怕他们母子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了。
  石荣以为雪松是在威胁他,说:“当然没……”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身子一歪,扑通一下倒了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桌角,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扶他。


第73章 
  石荣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伸手去抓陈瑜:“救; 救救我……”
  陈瑜退了一步; 冷眼旁观; 不打算出手。反正石荣也不会一下子就死了; 多疼一会儿,估计就该知道怎么说话了。
  而彩姨; 似乎是被吓住了; 没有反应过来; 居然也呆呆的站在那里; 任由石荣翻滚挣扎; 一点也没有上前扶他的意思。
  直到石荣痛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波疼痛才渐渐退去。他扶着桌子站起来,重重的扇了彩姨一巴掌:“贱人!说; 是不是你害我?”
  “阿荣!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是故意来挑拨我们的。他们可是何秀清的儿子,怎么可能真心要救你?”彩姨似乎被打醒了,慌忙解释。
  她避而不谈小人的事情; 一味的跟石荣强调陈瑜和雪松没安好心,只想把这两个人赶走; 她再想办法安抚石荣。
  石荣刚才那一阵的疼痛,比往日都更加剧烈; 他怀疑自己以后要是死的话,肯定是活活疼死的。所以; 他对彩姨的话无动于衷,现在谁能救他,才是他要相信的人。
  他放低了姿态,低声下气的说:“求你们救救我,只要能救我,你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要想救你,这就需要问问我们彩姨了。顺便我多嘴想问一句,大叔,彩姨肚子里的孩子有三个多月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陈瑜觉得彩姨肚子里的孩子八成不是石荣的,看她那么心虚,估计时间也对不上。
  石荣看着彩姨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两个多月了,小彩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说,意味着什么,他也很清楚。
  当初儿子犯了事,他们也想再要一个孩子,有一阵子,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十分频繁。
  但是石荣毕竟不年轻了,身体很快就受不了了。加上一直没能再怀上孩子,他对这事就慢慢就淡了下来。
  最近两年,甚至一个月都未必有一次。算一算,他们两个上次行房还是上个月的事,上上次距离现在,绝对超过两个月了。
  石荣扯住小彩的衣领,愤怒的说:“难怪我对你这么好,你也要害我,这是嫌我碍眼,急着给野男人腾地方呢?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肯定是那个男人想害他,石荣现在已经确定了。
  “没有,我没有,孩子是你的!你说这话,不怕我心寒吗?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娘家!”彩姨似乎觉得被羞辱了,衣服也不收拾,转身就要出门。
  石荣紧跟不放,拽着小彩说:“走,去你娘家,我也问问,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教着你偷汉子谋杀亲夫?”
  他也怀疑,小彩是把小人藏在娘家了。这顶绿帽子他是戴定了,但是面对生死问题,这都是小事。他最想的还是赶紧找到小人,解除自己的性命之危。
  彩姨本来是想借回娘家躲开石荣的,没想到石荣反而也要跟着一起去。出了大门,她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怕吵起来让邻居听到,坏了自己的名声。
  “我们也去看看吧。”陈瑜和雪松跟在两人后面,朝彩姨的娘家走去。
  陈瑜和雪松不想离那两个人太近,就跟他们隔了一段距离,慢慢走在后面。所以,他们到的时候,石荣已经跟丈母娘吵了起来。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子,拄着一根拐杖,骂的正起劲:“你自己不也背着先头的媳妇勾搭我们小彩?就算小彩偷人怎么了,跟你不也是半斤八两,你也好意思说她?”
  石荣气急败坏,指着小彩跟丈母娘说:“她,她不光是偷人,她还想害我的命!”
  陈瑜和一群看热闹的挤在一起,隔着门听着院子里的吵闹声,同时也留意着身边这些人的反应。
  小彩在石荣去医院的时候还不忘回娘家,说明这奸夫可能就是一个村里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真的做过,肯定会露了马脚。
  果不其然,旁边就有一个女人说:“这个浪蹄子终于露馅了?我还以为她男人是个傻子呢。”
  “可不是,出来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不知道她那点事啊,现在才知道,不会是八百年没出门了吧?”
  石荣还真是没怎么出门,丈母娘家更是好多年没去了,也难怪小彩能瞒到现在。
  “活生生的大王八……”
  有男人幸灾乐祸说:“刘伟强要倒霉了,不过不花钱睡了别人媳妇这么久,也值了”。
  陈瑜终于听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名,她和雪松悄悄的退了出来,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彩姨的事情闹得这么厉害,奸夫不可能不来打探消息的。
  这个刘伟强肯定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不然被村里人认出来,说漏了嘴,他估计要被石荣打死了。
  村里人虽然也有一些不和谐,但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还是比较团结的。更何况偷人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多嘴沾上一身腥。
  雪松拿一根手指抵住陈瑜的嘴,朝一个方向示意,让她不要说话。陈瑜看过去,一个黑壮的汉子躲在路对面的一棵树后,侧耳听着这边的动静。
  “扎小人?”
  “刘伟强不会干这种事吧?”
  “你咋知道,你趴他床底下看了?”
  “这也太狠了,睡了人家的媳妇,还想要人家的命。”
  “没听他说吗,小彩怀孕了。八成是刘伟强的种。”
  “谁能看着自己孩子叫别人爹啊”
  ……
  原来石荣把自己被扎小人的事情说了出来,有理有据的跟丈母娘说,一定是小彩想要跟奸夫在一起,才想把他害死的。
  小彩娘扬声喊道:“行,既然你说有,那你来搜,搜到了我把头给你。外面的街坊也进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们小彩可不能让他这么抹黑。”
  门外的人呼啦啦进来了,看着石荣在小彩家翻找。这些人大多是跟小彩家沾亲带故的,偷人本来就不名誉了,但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只要不被抓奸在床,就可以不认。
  但是害人性命,这事可不能坐实。不然以后他们家的闺女就别想嫁出去了,谁也不想娶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捅自己一刀的媳妇。
  有些明哲保身的群众就散开了,看热闹可以,但是参与进去就没必要了。
  陈瑜和雪松跟着人群散开,尾随着那个可疑的男人离开,一路跟着他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别的人,似乎只有这个男人自己住。陈瑜和雪松隐了身形,放轻脚步,跟在男人后面进了房间。
  男人进了自己的房间,掀开床板,原来下面是空的,分成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格子,放着一些杂物。
  他从靠里的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露出一个人形的布娃娃,针脚十分细密,娃娃脸上五官俱全,是用不同的绣线绣出来的。
  做娃娃的人比较细心,眼睛用黑线勾勒出一个形状后,里面还镶嵌了一个接近琥珀色的透明纽扣。
  陈瑜看着人性化的纽扣眼睛里面有光芒流动,仔细一看,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是石荣的一魂一魄,才让娃娃看着这么灵动。
  男人正是刘伟强,这娃娃是他让小彩做的,扎小人的正是他。作为始作俑者,他对娃娃的诡异一点也不害怕,捻起盒子里一根农村缝被子用的大号针,狠狠的朝小人心口扎去。
  “去死吧!一个老废物,还敢霸占着小彩?想让我儿子叫你爹,想得美……”刘伟强在娃娃的心口一下一下扎着,娃娃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惧怕的色彩,用绣线勾勒出来的唇大大张着,无声的嚎叫着。
  彩姨的院子里,石荣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娃娃小人,正在被丈母娘指着鼻子骂得抬不起头。
  街坊也以为石荣是发现小彩偷情,想要报复她,才把扎小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赖在她头上的,也纷纷跟着指责他。
  说着说着,石荣就捂着胸口倒下了。他大声的呻/吟着,不停的咒骂彩姨,身体因为痛苦不停的痉挛。
  彩姨暗悔,伟强真是帮了倒忙。本来可以就石荣诬陷她这事,把偷人的事盖过去。到时候借着这个事她就可以跟石荣离婚,以后想跟谁在一起他都管不着了。
  但是这会儿石荣疼成这个样子,村里人肯定要怀疑了。
  有人已经悄悄的往刘伟强家跑去了,那货这会儿不会正扎小人的吧?
  听到外面的动静,刘伟强慌忙停了手,想要把盒子盖上,重新藏起来,却发现手里的盒子怎么都拿不动了,就算想扔都扔不掉,牢牢的粘在自己手上。
  村里人来的时候,就看到刘伟强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有个插着针的娃娃,满脸恐惧,顿时大叫起来:“刘伟强杀人啦!”
  刘伟强这时候发现盒子已经能动了,但是已经晚了。呼啦啦,外面的人接二连三的闯进来,把刘伟强团团围住。
  陈瑜和雪松趁机出了院子,准备去找石荣过来。石荣已经恢复过来了,跟着人群跑到刘伟强家门口,正好看见他们两个。
  “你们找到人了?”石荣刚才一直没看到他们两个,现在见了他们,就猜想他们是来抓凶手了。
  雪松点头:“找到了,他现在就在房间里。拿到娃娃,你就有救了。”
  石荣一听自己的命就被捏在屋里那人手中,扒开人群就冲了进去。在刘伟强慌里慌张的把盒子扔掉时,及时接住了里面的娃娃。
  他顾不上找刘伟强算账,拿着娃娃直接去找陈瑜:“娃娃找到了,你快帮我解了!”
  “解了可以,你先把这个声明签了。”陈瑜拿出早就写好的声明,把石荣一家对雪松和婆婆做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只等石荣签字了。
  有了石荣的亲口证实,就算他现在死了,石家人也不好意思让雪松为他送终了。
  石荣为了活命,看都不看,接过陈瑜手里的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瑜拿针挑破他的手指,示意他再按一个血手印。这是昭告天地,石荣和雪松的父子缘分就此断绝。
  石荣敢怒不敢言,依言按了指印。反正名字都签了,也不在乎一个指印了。
  在石荣按下指印的时候,雪松听到了一声细微清脆的断裂声,灵魂都发出一阵愉悦的欢唱,似乎在庆祝冲破了某种桎梏。此时他再看石荣,只觉得无悲无喜,好像面对一个最寻常的路人。
  陈瑜敏锐的发现了雪松的变化,心情好了起来,难得给了石荣一个好脸色。她把娃娃拆开,从心口的位置拿出一团黑褐色的棉絮,这是石荣的血,说不定还是指尖血,上面附着一个重影的人形。
  这就是石荣的一魂一魄了,陈瑜一把把它揪出来,从石荣的眉心塞到了他的身体里。然后她手指轻轻一弹,棉絮瞬间燃烧起来。她把棉絮丢回娃娃心口,被引燃的布娃娃很快就化为一团灰烬。
  石荣紧张的问陈瑜:“这样是不是就好了?”
  “是的,你这条命我们算是救回来了。现在你和雪松没有关系了,你的家务事我们就不参与了。”陈瑜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跟石荣说。
  雪松牵着陈瑜,从人群中穿过,看似步伐不快,很快身影就已在百米之外。看得围观的群众惊叹不已,高人啊。
  大家正想问问石荣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就发现石荣已经冲回了屋里,保住了性命,他就要找那一对贱人好好算账了。
  “伟强!伟强,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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