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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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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别人好。”
  “无双……对不起。”
  无双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步转身望着徐汀白:“好好养伤,徐汀白,别让我看轻你,别让我觉得,那些年我喜欢错了人。”
  ……
  三月暮春。
  四季如春的滇南忽然在深夜电闪雷鸣下了一场暴风雨。
  而在暴风雨后的第二日,阿左失魂落魄一般跌跌撞撞冲到憾生的书房里:“少主,昨夜下暴风雨,夫人的墓地被折断的树木砸中,棺木都破裂了……”
  憾生握在手中的钢笔骤然折断成两截,他缓缓站起身,双瞳紧紧盯着阿左:“阿左,你再说一遍……”
  当年,他被少主挑中之后,曾和少主说起,想要将母亲的墓地重新修葺一翻。
  毕竟当年,母亲只是在旁人帮助下,一具破败的棺木就下葬了。
  少主听了之后,原想帮他将母亲的棺木迁移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修缮一番,但是憾生拒绝了。
  他小时候听认识母亲的人说过,葬在那条小河边,远远的望着神山,是母亲临终前的遗愿。
  所以他想,既然母亲想要葬在这里,那么他身为人子,自然该遵从母亲的心愿。
  最终,母亲的尸骨没有迁走,只是重新换了上好的棺木,然后少主又派人将墓穴修葺了一番。
  就算是昨夜电闪雷鸣,树木折断,但也不至于将墓地砸毁,母亲的棺木都被砸裂吧?
  到底真的是意外,还是有心人,有意而为之?
  憾生与阿左匆匆赶到墓地的时候,果然见那粗壮的树干,似被雷电击中断裂,正正好砸在了墓地上。
  而那上好的棺木,也破裂开来,幸好遗骨并没有从棺木中散落,只是破裂的棺木中积攒了很多污浊泥水。
  这墓地,也算是完全的毁掉了。
  憾生直挺挺跪在了那泥泞之中,阿左和身后跟着的众人,也呼啦啦跟着跪在了憾生的身后。
  ……
  来姨妈第一天,蓝瘦,香菇……啊啊啊啊啊啊


第1297章 曾是他心里非卿不娶的人
  憾生直挺挺跪在了那泥泞之中,阿左和身后跟着的众人,也呼啦啦跟着跪在了憾生的身后。
  “棺材子啊,你没见过你阿妈,但是我老婆子,却是得了她很多的恩惠……”
  “我阿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长的特别漂亮,心地十分的良善,认识她的人,就没有不喜欢她的。”
  “只是可惜啊,遇上那个男人……”
  那年迈的老妪不停的摇头叹息,“多少好小伙儿喜欢她,那时候,几十里外的小伙子都跑来求着娶她……可她最终,却一个都没看上。”
  “后来啊,你阿妈就怀了你,怀了你之后,她就搬走了,我也只见过她一次,再后来,就得知她难产去了……”
  “没人知道你父亲是谁,乡亲们谁都没见过……”
  “但能让你母亲到死还念念不忘,定然也是俊秀青年吧……”
  A国立国之前,滇南这一处土地绵延几千里,风姿壮丽,丰饶无比,而就在立国前夕,因着十几年的纷乱征战,军阀遍地,最终那一位楚姓军阀割据一方,占了近三分之一的土地,自此自立为国。
  几十年过去,那楚姓军阀早已作古,而此时的掌权者乃是他的嫡孙,年过五旬的楚训。
  楚训一直记着祖父的临终遗愿,想要将整个滇南据为己有。
  只是这些年,A国早已今非昔比,发展迅猛,他们这弹丸小国虽然也屹立几十年不倒,但楚训知道,厉慎珩早晚都要对他们楚家动手,将这近千里国土,重新收归囊中。
  楚氏国祚日渐式微,楚训心中不免忧心忡忡,好在他四十岁那一年,得了一个极其聪慧的儿子,楚训爱之如命,给他起名楚煜,盼着他能如烈日当空,长盛不衰,完成楚家宗祖的心愿。
  而那楚煜也确实不曾辜负父亲对他的期望,他手下心腹在滇南蛰伏多年,竟被他刺探到了一个天大的机密。
  而这机密若是当真如他猜测的那般,那么楚家自然是如虎添翼。
  先将那金三角吞入腹中,再一举吞了整个滇南,楚氏壮大,又有M国在背后撑腰,巴不得厉慎珩后院起火,自顾不暇,自然会暗中鼎力支持。
  憾生在母亲破损的棺木前长跪不起,直到烈日当空,将众人炙烤的汗如雨下,他方才怔怔失神的站起身来,让人将那损毁的棺木拆开,取出母亲的遗骨,重新放入新棺。
  墓地修葺完毕,已经将近黄昏,棺木再次入葬,憾生拈香跪地叩首。
  额头触碰到地面时,终是有泪缓缓落入泥中。
  他未曾向母亲尽过一天孝,而在母亲死后,却还不能让让她在地下安息。
  憾生想到母亲拼死生下他,这一生受尽磨难苦楚,终究还是心中如刀子翻搅一般,锥心刺痛不已。
  而那让她有孕,又未曾尽到做人丈夫和父亲责任的男人,他究竟知不知道,曾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拼死为他生下孩子,至死,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憾生一直在母亲墓前待到了深夜,第二日,他依旧一早去了墓地,可到墓地时,却发现母亲墓前摆放了许多精致供品。
  憾生最初还以为是附近民众送来的,让阿左去暗暗查问,却都说不曾来过。
  这样连着数日,憾生心中不免起了疑。
  让阿左带了人悄悄埋伏四周,终是在夜深人静之时,看到了前来送供品的两人。
  那为首的男子,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生的十分清秀温润,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心生亲近。
  被阿左带人捉了个正着,却也不惊不慌,反而十分诚挚的想要求见憾生一面。
  这人看样貌就知出身不凡,阿左自己也不敢决定,派人去告知了憾生。
  这应该算是严格意义上,楚煜第一次见到憾生。
  如果他的下属刺探的情报没有错的话,他实则还要给憾生叫一声大哥。
  若他这些年不曾流落在外,这楚氏的太子之位,怕是也要拱手让他。
  但楚煜此时并不担心这些,养在身边的,与几十年未曾见过的,孰轻孰重,在父亲心中自然有杆秤。
  一个三十年未见的私生子,又怎会比得过朝夕相伴又自小受宠的亲儿子呢。
  阿左望着那站在树下白衣黑裤的年轻男人,一瞬间,竟恍惚的好似看到了少主年少时的模样一般。
  其实他们两人生的并不是那般相似,连阿左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楚煜也在看着憾生。
  他从出生就备受宠爱,父亲的书房乃是重地中的重地,连母亲都不能踏足一步。
  可他却是自小在那里开蒙读书长大的。
  他在父亲书桌抽屉里曾看到一幅女子小像,那时候他年纪尚小,自然而然以为是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母亲生他的时候已经三十岁,而这张小像上的女子左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
  后来他曾懵懂的去问母亲,母亲却一时怔住,默默的落泪了。
  年少的他简直吓坏了,自此再也不敢提起这件事。
  再后来,他长大一些,从父亲身边的老人那里得知了,父亲年轻时,曾有过一个喜欢的女子,甚至生过非卿不娶的心思。
  只是后来,还是在祖父的威仪之下,不得不分开,迎娶了军政世家出身的母亲。
  楚煜后来一个人琢磨这些事,想来,父亲当年和那女子分手之后,并不知晓女子怀了身孕,若是父亲知晓的话,依着他对那女子的情分,怎么也会把那孩子带回来抚养的。
  楚煜一直都以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色不过是最轻易可以抛却的,就如父亲当年。
  爱的怎样热烈,却还不是为了前途割舍掉了?
  就算将小像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又怎样?
  那女子虽然生的美丽,但照片上看来,却也算不得倾国倾城。
  至少楚煜认为,自己母亲和那女子的相貌也是不相伯仲的。
  但在见到憾生那一刻,楚煜终是明白,为什么父亲这么多年,还对那女子念念不忘。
  有些人的美丽和动人,照片是难以描摹十分之一的。
  ……
  求月票啦宝贝们~~~最虐的留在最后一个番外,这个番外其实一点都不虐的……


第1298章 姨娘
  有些人的美丽和动人,照片是难以描摹十分之一的。
  只有你亲眼看到了,才会知晓,这世上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
  “就是你,这些日子在我母亲墓前敬献供品?”
  憾生站在台阶上,望着不远处站在树下的年轻男人,与他一样的白衣黑裤,清秀温润的一张脸,那一瞬间,他心头竟是掠过陌生的熟悉之感,但却只有那稍纵即逝的一瞬。
  “我叫阿玉,今年二十岁,若是您不嫌弃,我唤您一声兄长如何?”
  “我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当不得你的兄长。”
  憾生的声音清冷,整个人的气质也透出让人难以靠近的冷意来。
  好似这滇南的阳光再怎样的热烈,这繁花似锦再怎样的热闹,都和他并无什么关系。
  这凡世的一切都侵染不到他分毫。
  而他,也永远融不进那喧嚣之中。
  楚煜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得一根一根轻轻攥了起来。
  原本身上的燥热,忽然间荡然无存,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楚煜觉得全身都透出了莫名的寒意。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死,如果父亲没有和那个女人分开。
  什么楚氏太子的位子,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必,都是空谈吧。
  他忽然心中生出后悔。
  若是父亲见到他,想必也会方寸大乱,想到那昔年自己辜负之人,怕是也会抱着这心爱之人的孩子痛哭流涕吧。
  他和他的母亲,生的真是像啊。
  楚煜不由得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图谋。”
  憾生冷冷望着楚煜,他虽然让他一看就觉得有莫名的熟悉之感,但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个年轻男人,心中却无法生出亲近之心。
  楚煜轻轻摇头:“并没有,我这般做,只是因为,那墓中葬着的人,与我家人有些渊源而已。”
  憾生的眸光骤然收紧落在了楚煜的脸上:“渊源,什么渊源?”
  “敢问,令慈闺名中可是有一个兰字?”
  楚煜幼时在楚训书房看到那张小像,小像背后写了娟秀的一行字,落款就是一个兰字。
  憾生初闻楚煜这般说,不由得心头激荡,但不过瞬间,他就心如止水。
  母亲的闺名之中是有一个兰字,但是这世上,名字中带兰字的女人不知凡几。
  因此,并不足为奇。
  “若是令慈名讳中真的有兰字的话,那就说明,我真的未曾认错人,若按辈分来论,我是该唤她一声姨娘的。”
  楚煜这话实则说的也没有什么错处,憾生的母亲身份卑微,当年不要说嫁不得父亲为妻,就算是嫁了,也不过是妾室一样的存在而已,他对自己父亲的小妾唤一声姨娘,也没有任何错处。
  “姨娘?”
  憾生缓步走下台阶,他头顶是高远的湛蓝的天空,滇南的阳光那样热烈,穿透云层,穿透繁茂的枝叶,晃晃悠悠的落在了他的脸上,身上。
  楚煜望着这个他或许该唤声大哥的年轻男人,原本紧紧攥着的手指,缓缓的一根一根舒展开,他笑的越发温润了几分:“是。”
  “据我所知,我母亲生前孤身一人,并无亲人。”
  因着未婚先孕,所以背井离乡,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努力活下去,拼尽了性命生下了自己心爱之人的孩子,一直到死,都为世俗所不容。
  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当真是母亲的亲人,那么当年,母亲最难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母亲早已不在人世,就算你与她当真有什么渊源,也无关紧要了,阿左,送客吧。”
  “难道您从来都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吗?”
  “阿左,送客。”
  憾生没有再看楚煜一眼,“你今后不要再来了,我说过的,我在这世上,有母无父,无亲无友。”
  楚煜乘车离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太子爷,干脆,动手杀了他。”
  这人非池中物,将来或许,就是楚煜最大的对手和隐患。
  “你懂什么,杀了他,百害无一利,留着他,将他纳为己用,才是上上之策。”
  “可他这般不给爷您面子,又拒人千里之外,属下咽不下这口气。”
  “他若当真是我兄长,我受他点气,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爷,您接下来怎么打算?要不要干脆就直接和他摊牌……”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他无路可走的时候,我再去给大哥雪中送炭……”
  楚煜眯了眯眼,望着车窗外滇南的春色。
  这大好的河山,该是他们楚家的,该是他楚煜的。
  ……
  “阿左,去查一下那个叫阿玉的。”
  憾生望着楚煜的车子远去,沉声吩咐阿左。
  阿左应声去了。
  憾生站在廊檐下,不知为何,好似从那一夜暴风雨,母亲的墓地被断树砸中之后,这金三角原本的平静,就掀起了涟漪。
  少主说过,从不要小看任何异样,风起于青萍之末,这世上很多大事,往往最初都不过是微末的开端。
  是夜,阿左匆匆回到宅邸,那名唤阿玉的男人,并无什么复杂的身份,不过是往来几国的寻常商人而已。
  只是他出手阔绰,为人又和气,平日里也乐善好施,因此名声很不错,滇南,邻国,甚至一向与A国关系紧张的楚氏小国,他都有门路,很吃得开,因此这两年,也赚的盆满钵满。
  “不能掉以轻心,继续让人暗中盯着他,还有,阿左,你让人去我母亲生前所住的寨子,让人暗暗查访,我母亲生前究竟有无亲眷,事无巨细,不能有任何疏漏,一字不落全都让人汇报回来。”
  阿左不敢怠慢,立时安排了下去。
  夜色渐深,憾生却没有睡意。
  回到书房,却接到帝都那边下属传来消息,言说无双这些日子常常出入医院探望徐汀白,动辄逗留一个下午甚至更久。
  而原本不肯配合治疗,伤势反复的徐汀白,这些日子也渐渐伤势好转起来。
  憾生知道无双去探望徐汀白,算是情理之中的事,两家关系这样好,她和小白又认识差不多二十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无双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


第1299章 我吃醋了
  只是,想到无双和和徐汀白在一起的画面,憾生还是有些心浮气躁。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到底还是给无双打了一个电话。
  无双的声音听起来好似有些疲惫,憾生的心立时又软了下来:“今天很累?”
  “嗯,这会儿才刚回宿舍躺床上……”
  无双一边敷面膜,一边懒洋洋的说道。
  “功课很忙?”
  “憾生……”
  “嗯?”
  “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小白。”
  憾生心口微酸:“他伤好些了吗?”
  “之前不肯配合医生治疗,这些日子好了一些了,等到下一步,就要开始复健,适应假肢……”
  “嗯,那就好。”
  “我这几天去医院看他的比较多,和你联络少了一些,你没有生气吧?”
  “无双……”
  憾生望着窗子外漆黑夜色:“如果我说我有点吃醋呢。”
  无双不由得噗嗤笑了:“傻瓜,乱吃什么醋啊。”
  “无双我想你了。”
  “那……你要不要来帝都找我?”
  无双说着,忽又轻声道:“快到圣诞节了呢。”
  圣诞节渐渐的好似成为了很多国家都会欢庆的一个节日。
  帝都的圣诞日也很热闹,滇南这些年来,渐渐也有年轻人开始过这些洋节日。
  而在滇南西北的楚氏小国,尤其是在恢弘气派的楚家祖宅里,从楚训继承了这个小国的国主位子之后,楚家上下,就再也不曾过过这个节日。
  更甚至,楚训是从不许任何人提起这个节日的。
  外人不知内情,但楚煜母子却是知道几分底细。
  据说当年,楚训和他那个心上人,就是在圣诞节定情的。
  每年到了这一日,甚至是临近这个节日开始,楚家上下的气氛就开始紧张起来。
  楚训的心情总是格外的差一些,常常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关就是一天一夜。
  而今年,亦是如此。
  楚煜的母亲虽然是这个小国的王后,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背后娘家又手握不容小觑的兵权,平日里楚训对她也十分尊重,厚爱有加。
  但在这几日,她却也不敢去触楚训的逆鳞。
  实则她心中早已对此事痛恨无比,毕竟,她才是楚训的结发妻子,又出身尊贵,这些年为他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在楚训的心中,她这个妻子,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摆设罢了。
  她心中气苦,却也无奈,丈夫的心是再也收不回来了,所有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唯一的独子身上。
  楚训此时正坐在书桌后,将那珍藏了三十年的小像拿出。
  小像上人影如旧,仍是初相识时的模样。
  只是三十年一晃而过,他已经垂垂老矣,而她,更不知身在何处。
  是嫁人了,儿孙满堂,还是……
  楚训当年继承国主位子之后,曾着人偷偷潜入金三角去打探她的下落。
  只是可惜,他的人在金三角整整一年,都未曾探知她在何处。
  他们楚氏,与那金三角势同水火,因此他的人只能陆续撤回,这么些年一晃而过,潦草半生虚度,心中的这块心病,却从来不曾,也未能愈合。
  而随着年纪渐长,非但未曾淡忘,却好似越来越难以释怀。
  有生之年,不知他还能否实现祖上心愿,将滇南那大好河山,尽数收于楚氏,再寻到她的踪迹,圆他这毕生的缺憾。
  楚煜回来之时,从祖宅佣人处得知母亲心情不好,正在房中垂泪。
  楚煜无奈,只得先去安抚母亲。
  待到母亲心情好转,他方才去见了楚训。
  楚训对这个独子还是十分重视疼宠的,这书房重地,也不曾避讳过楚煜。
  父子俩已有数月未见,自然少不了一番契阔。
  楚煜关切询问了父亲身体之后,方才将一样细细包在锦帕中的物什小心递给了楚训:“父亲,您可还记得这样东西?”
  楚训将那锦帕打开,露出一只锈迹斑斑的银镯,他初时还不以为然,但片刻后,忽然握了那银镯疾步走窗边,对着日光细细看了一番。
  再转过身来,年过五旬的楚训已经抑制不住眼底的激动,连说话声都有些隐隐发抖了:“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镯子其实极其普通,样式甚至有些简单,粗糙,实在让人看不出它和寻常的银镯有什么区别。
  但楚训之所以这般激动,却是因为,这银镯,乃是当年他在工匠那里亲手烧制送给阿兰的。
  楚煜眼圈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他直挺挺的跪了下来:“父亲……”
  楚训魁梧高壮的身形蓦地晃了一下:“煜儿,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
  “兰姨已经不在人世了……”
  楚煜跪地叩头,涕泪横流。
  楚训摇摇晃晃跌坐在长椅上,手中攥着那锈迹斑斑的银镯,被皱纹包裹的那一双眼中,渐渐涌出滚烫泪水来。
  “她……什么时候不在的?”
  “兰姨她……已经走了近三十年了。”
  楚训渐渐颤栗哆嗦起来,几不敢信声音嘶哑:“三,三十年?”
  也就是说,他与她分手不到一年,她就已经去了!
  怨不得,这么多年,他探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怨不得,他找不到她……
  “父亲,您节哀……想必兰姨在天上有知,也不愿看到您这样伤心欲绝。”
  楚煜跪行过去,抱住楚训双腿苦苦相劝。
  楚训却连连摇头:“不,她定然是恨我的,恨我薄情寡义,负了她,所以这些年,我连梦到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不会的,兰姨不会恨您的,她若是恨您,又怎会拼死为您生下孩子……”
  “孩子?”
  楚训陡地一颤:“什么孩子?煜儿你说清楚!”
  楚训伸手攥住楚煜双臂,力道大的几乎要将楚煜手臂掐断,楚煜强忍住疼痛,悲喜交加道:“父亲,如果这枚银镯您没有认错,如果那墓中葬着的果然是兰姨的话,那么,那么如今金三角的那位少主,就是兰姨和您的儿子,父亲,您毕生的心愿,咱们楚氏宗祖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


第1300章 风云起
  金三角一夜之间忽然有了一个让众人谈之色变的传闻。
  据说,金三角少主生母的墓地被雷电劈中,连棺木都劈开了,皆是因为那金三角少主做了不忠不孝之事,所以上天才会这样以雷电示警,责罚于他。
  还有人传言说,那金三角少主憾生,他其实根本就不是A国的人,就连当年被玄凌少主选中为继承人,都是阴谋。
  最初憾生并未将这传言放在心上,滇南民风开化的晚,民众多迷信,雷电劈中棺木这样的事情,自然会引起慌乱和猜测,加以安抚就可以了。
  只是没料到,渐渐那传言传的越发真切,竟是有鼻子有眼有头有尾起来。
  甚至还有人说,玄凌少主和徐军长当年的心血,怕是都要被糟践了,这憾生定然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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