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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失宠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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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夫失宠中
作者:绿风筝
男主角:杨耐冬
女主角:练姬桩
内容简介:
面对跟自己在床上滚了一夜的小男人,她是真心要忏悔啦!
呜,就知道做人不能太铁齿,说什么她天生缺乏母爱,
择偶必要条件三十岁以上,她才不想跟小弟弟谈恋爱!
结果,老天爷就派个年轻有为小帅哥来考验她了──
两人见面第一眼,就互相“电”得劈哩啪啦、火光四射,
他是她这法医的新任助理,上司交代她得好好照顾他,
要教他工作尽快上手、要带他去吃顿好料的算洗尘,
还要她把他带回家,给他“家”的感觉,
哪知这家伙竟放话要追她,他们才认识一日未满耶!
接下来看他把魔手伸入她的生活,
填满她的冰箱、喂饱她的胃,连她的小衣小裤都洗得白刷刷,
奉送养眼有练过的背给她流口水,以及让人回味无穷的香吻,
害她实在冻抹条的对他酒后乱性了?她一定酒没醒还在晕,
要不怎么一边后悔,一边跟他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正文
楔子
知名饭店三十八楼——
着名的求婚桌前,一对男女面对面的坐着,生疏薄淡的笑容里,不时透出皮里阳秋的况味。
“练小姐,你、你好漂亮,简直像画里的仙女。”男人搔抓略显稀疏的前额,喜不自胜的望着眼前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世美人。
“啥,画里的仙女?”一口柠檬水梗住喉咙,不上不下,当场呛得身穿黑色平口缎面窄版洋装的练姬桩瞠目结舌。
别过头去,厌恶的翻了记白眼——哪门子恶烂的八股词汇,这男人分明是聊斋故事看太多。他怎么不干脆说,她是躲在画里的女鬼或是狐仙算了?
“听说练小姐是T大医学院跳级的高材生?很少有女孩子像你这么聪明的,如果将来我们两个人能结为连理的话,那一定很符合优生学!呵呵……”咯吱咯吱的傻笑声中,男人沾沾自喜的作起郎才女貌的春秋大梦。
等等,她没听错吧,优生学?
光那不足一百七的身高就是最大败笔了,他老兄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优生学,练姬桩严重怀疑,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优、生、学?
还有,什么叫做很少有女孩子这么聪明的?这男人分明有潜藏的沙文主义因子,省省他的春秋大梦吧,白痴才会想要跟他结为连理啦!
不及格的相亲对象,不及格的对话内容,练姬桩面对不忍卒睹的相亲宴,躁动的思绪几乎要不受控制的抽离,稍个恍神,她的脑海中已经不由自主的浮掠一抹穿着皮衣外套的帅气身影……
总是习惯性的抿住唇,任由嘴边的弧度牵动他的喜怒哀乐,深邃的目光热烈如火,偶尔拉下鼻梁上雅痞风格的黑框眼镜,竟是对她露出可恨的揶揄讪笑,叫人不禁又气又恼。
在练姬桩的印象里,那男人毋需多余的言语,只消一抹注视,就足以叫人怦然心动。
卜通、卜通……光是想,她仿佛感觉被豢养在心口的那头小鹿,又莫名碰撞了起来。
唉,思及此,她不禁感叹,眼前这一桌之隔的相亲对象,如果有杨耐冬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下一秒,练姬桩心中警铃大响——
该死,她没事想起杨耐冬那个家伙做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起,充其量他只是她的一位同事,她的生命自此严禁有杨耐冬这号人物,而她得尽快从离经叛道的歧路上,把自己拉回来才是。
说服自己后,她连忙正色敛容,飞快的把杨耐冬的名字跟身影彻底的从脑中抹去。
“听说你已经是位医生,医院里应该有不少趣事发生吧?可以说说你平时的工作内容吗?”男人露出谄媚的笑容。
姣好的面容微微挑眉,练姬桩透出诡异的笑容,“你确定,你真的想听我的工作内容?那可是非常枯燥的,一般人可能会被吓到。”好心提醒。
男人挺起单薄的胸膛,自负一笑,“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见血就会昏倒的小女生。”
哦,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小女生。练姬桩意味深长的在心里低笑。
问题是,到底是谁跟他说,女生看见血就会昏倒?倘若如此,全天下的女孩子每个月不就平均得昏倒四至七天?
她沉吟须臾,忽地,瞥见服务人员正端捧着热腾腾的主餐上桌,慧黠的她脑中灵光一闪——
“好啊,不介意的话,我们边吃边说吧!”一改先前的疏离,她嫣然一笑。
香气逼人的牛排一上桌,练姬桩慢条斯理的操起手边的刀叉,旋即正色道:“我并不是在什么教学医院工作,也不在私人诊所里看诊,事实上,我是在一家隶属于民间机构的法医研究所里担任法医工作,解剖遗体、倾听死者的声音,就是我平常的工作内容。”
“啥,法医!解剖遗体”原本还不断迸出爱心的眼睛,突然瞪得像牛铃。
“没错。刚刚来赴约前,我正在解剖一具泡水浮尸。”紧握刀叉,她兴致高昂的说:“你知道吗,那简直是一塌糊涂,泡水泡太久了,整个尸体肿胀变形不说,还发出很强烈的尸臭味,即便我配戴着层层装备,整个解剖室里,尸体的恶臭味还是浓烈得呛人。”
假装没看见对方渐渐苍白的表情,练姬桩继续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管尸体的情况有多糟,我还是一如往常的像这样拿起解剖手术刀,一刀划开尸体——”
说话的同时,她手上的刀叉顺势切过瓷盘上那块热腾腾的牛排。
“通常第一刀就够让人瞧的了,腐恶的气味会突然铺天盖地的窜出,然后紧紧的附着在衣物上、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里,让人怎么也摆脱不掉。你一定很难想像那有多惊人,但是我可以说,那味道绝对远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叫人作呕。
“总之,剖开尸体之后,仔细查看内脏受损状况是件重要的工作,因为那将有助于死因的掌握。很幸运,今天这具尸体的内脏还没有很严重的损坏,至于颜色……我想,就跟这块牛排差不多吧!”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顺利切下肉块,神色自若的往自己嘴里送去,优雅的品尝享受那鲜嫩的口感。
活灵活现的口述解剖,仿佛那具浮尸就横亘在两人面前的餐桌上,没等练姬桩说完整个解剖流程,方才还笑容可掬,以为自己招到好运的男人,突然一手掩住嘴巴,脸色惨白。
“恶,别、别再说了……”
顾不得礼仪,他面无血色的撇下美丽佳人,像只夹着尾巴的战败犬,既狼狈又迅速的消失在餐厅的入口处。
望着抱头鼠窜的背影,练姬桩还没来得及窃喜,蓦然,一记突兀的笑声窜入她耳内,机伶的她连忙压下笑意别过头来,瞪大眼睛梭巡整个餐厅。
忽地——
仅仅一个窄小走道之隔的隔壁座位上,拥有足以摧毁全天下女人自信心的绝美脸蛋,正与她两两相望。
杨耐冬高举手中的香槟酒杯,向她致意。叫人气结的可恨揶揄,果然又如预期的出现在他嘴边。
他怎么会在这里?
脸色微愠的练姬桩,不可置信的瞪住眼前那神色从容自若的家伙。
还来不及消化这令她措手不及的震惊,只见杨耐冬推开椅子,潇洒的拎起酒杯,踏着沉笃的步伐缓缓朝她走来,一步、两步……
如临大敌,练姬桩屏住呼吸,胸口的小鹿已经失控,像是奔窜的牛,剧烈的踩过她的心灵,带来宛若地震般的浩劫。
止不住脸庞的烧灼,她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一声,这、这该死的男人!
第一章
聆听。法医研究所
拎着工作箱,练姬桩方从一桩命案现场回到办公室,尾随在后的还有她的伙伴连裕芬。
台湾的医学院所每年培育了一批又一批准备投身医界的精英,偏偏专业法医人员却面临严重缺乏的窘境。
别看这蕞尔小岛,每天发生的事故不胜枚举,光靠法务部旗下的法医研究所以及各地方法院检察署的法医师,完全无法消化这些庞大的工作量,更遑论要和国际法医协会,还有其他相关机构的交流互惠,根本是分身乏术。
她所服务的“聆听。法医研究所”,就是因应这样人员不足的情况而成立的。
由民间财团法人机构每年固定提拨资金,委以国内法医界首席顾问来主持指挥,一方面负责承接法务部法医研究所转介过来的案子,另一方面则以非政治化立场,顺利跟国际法医协会维持友谊桥梁,以利交流。
虽然这栋建筑老旧得几乎快不敷使用,但却是专业法医的另一个新巢。
“姬桩,我真不懂,原本相爱的人,怎么会对另一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回想方才的情杀命案现场,在办公室里担任检验工作并兼任助理的连裕芬,不免感慨的说道。
“勉强来的爱,本来就变数多,何况还是差了近二十岁的女大男小。”素来冷静的练姬桩如是回答。
“现在的姐弟恋不是已经很氾滥了吗?”
“那是被媒体过分渲染的假象,不能接受的大有人在。”
“那你呢?你能接受姐弟恋吗?”
“当然不行。我对弟弟没兴趣,那种需要被宠爱的小男生,我向来是敬谢不敏。我不否认我天生就是缺乏母性,所以我比较欣赏有肩膀的成熟男人。”练姬桩斩钉截铁的回答。
“哦,姬桩,小心一点,做人太铁齿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当心哪天老天爷真的安排你爱上一个小男人,届时看你怎么办?”连裕芬揶揄道。
“不可能,老天爷休想用这种方式惩罚到我,三十岁以上的男人,才有可能是我注目的目标。”她自信道。
连裕芬忍不住好奇的问:“为什么非得三十岁以上?你那么年轻,三十岁的男人对你来说太老了啦!别忘了,三岁就是一个代沟。”
“就当我是少年老成,思想早慧喽!”她自嘲的笑。
“三十岁以上真的比较好吗?可是你不觉得三十岁以上的男人根本就是学坏了,连在爱情里也特别的老奸巨猾。”
连裕芬无心的问题,却让练姬桩心中滑过一抹苦涩。
没错,确实是学坏了,尽管他们成熟又事业有成,也特别知道如何宠爱女人。
那些男人坏就坏在对爱情很幼稚、很贪婪,像个小娃儿似的无法取舍,喜欢的就想要霸占,一个不够,还要两个、三个来填补。
照理说,她是对这些成熟的男人失望的,可是却也没有转而爱上年轻的男孩,因为她深信,三十岁以上的男人都无法专情了,三十岁以下的男孩又怎么可能专一?年轻的他们,可是对这世界有着更多的渴望跟追求,包括异性。
既然男人都不可期待,男孩,她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她曾经陷在那种窘境里无法自拔,不过,也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她,对爱情的要求只会更苛刻。
“姬桩,怎么不说话了?”
抽离失落,打起精神,“那不重要,晚点再聊吧,眼前堆积如山的工作,还有我们两个忙的呢!”
假装问题不存在,两人一前一后,沉笃的走在冗长的走廊上。
行经办公室门口的贩卖机时,练姬桩一时疏忽了前方路况,被突然出现的一双腿狠狠的绊了脚步。
“啊!”她本能的发出惊呼。
猛地踉跄几步后,措手不及的身子失去重心的一阵摇晃……
“姬桩!”连裕芬想要拉住她,无奈手中拎着太多东西根本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前扑去。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结实的手臂从贩卖机旁的座位上横出,及时拦腰抱住她。
毫无预警,一股清爽的香皂味道窜进练姬桩的呼吸里,冲击了她的思绪。她惊魂未定的依靠着那只有力的手臂,直到陌生的男嗓音在她恍惚的意识中响起。
“抱歉,我没注意到你,你还好吧?”
清爽的气息、温煦的嗓音接二连三的击碎了她的理智,她别过头,循声看去——
咖啡色的皮质外套里,浅驼色毛衣包裹着白衬衫,没有拘谨领带的踪迹,往上看去,颈子上充满阳刚的喉结分外明显。
视线再接续向上,健康的肤色,衬托得一口洁白好牙格外亮眼突出,那是一张拥有足以摧毁全天下女人自信的绝美脸蛋,凿刻有型的五官,清笃澄澈的目光,看似散乱的发型,其实充满了细节的流线。
在她瞬也不瞬的注视下,对方正好拉起了身子,让她得以粗估他的身高……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公分。
超完美!这样的脸孔,这样的高度,还有那叫人眼睛为之一亮的衣着品味,不把他扔上伸展台,实在可惜了。
然而当练姬桩又二度看清了那张脸孔,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她所有的欣赏。
太年轻了,这男人……不,以她的标准来说,他根本只能算是男孩,离成熟男人的三十岁还有好一段距离。
偏偏……真该死,这家伙有一双超级电眼,深邃得像座无底潭渊,随时都能勾引着意志薄弱的人心,放下所有防备的走进去,然后就此沦陷臣服。
沦陷臣服?不,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沦陷臣服?这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巧遇,如果真就此沦陷,根本有违她素来自傲的冷静理智。
“姬桩,你还好吧?”连裕芬挤进两人之间,关切的问。
仓皇的收回了目光,“我没事。”拒绝自己跌入眼前的危险深潭。
练姬桩抓回身子的重心,伸手推开对方的手臂,拉开距离问:“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你是报社记者?想要来挖掘关于解剖结果的第一手资料?”
她出于本能的抛出连番问题,眸底也跟着升上防备的冷漠色彩。
杨耐冬静静的注视着那双眼眸。
她有着东方人独有的轻盈纤瘦,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拦腰抱起她。他们贴近的瞬间,淡淡的馨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不甚强烈,却足以纠缠住呼吸的眷恋,只是……
消失得好快,方才还恍惚无助的眸子,突然变得锐利冰冷,杨耐冬感到意外,不解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迅速的收拾转变自己的心情?
“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记者,我在等这办公室里的人。”他朝紧闭的门扉指了指,伸出的食指上,还戴着一枚造型前卫的银质戒指。
等人?她并不认识他,理所当然,他等的人自然不会是她。
练姬桩转了转思绪,心想,可能是某个同事的友人吧?只是他来得真不是时候,今天大家都不在,忙着去各个地方判读死因。
他的目光太热烈,叫人浑身不自在。练姬桩从没有这么艰困的去抗拒一个人的注视。
在败阵下来前,她赶紧回避并掩饰的说:“你等的人只怕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很抱歉,那里头是禁地,恕不招待。”
接过连裕芬手中的钥匙,她迅速的打开老旧的铜锁,推门走进办公室。只有她知道,转身的刹那,她逃得心虚。
回到自己信任的国度后,练姬桩一如往常般转身,欲向尾随在后的助理交代接下来的待办事项,目光却反常的眷恋起那抹热烈,忍不住朝杵在门外陌生的他瞥去一眼——
未料,再度与他清笃的双瞳四目交会的瞬间,好不容易平静的胸口,似乎有异物再次冲撞着,强烈得让她不得不蛮横的逼自己收回视线。
危险!那个家伙绝对是个危险分子。
“姬桩,怎么了?”连裕芬不解的望着恍惚的她。
她赶紧敛下眸子,拍拍发烫的脸,佯装镇定的说:“裕芬,你先去准备一下,待会尸体送来,请交代他们妥善放置,别又扔了就走。另外,赶快安排解剖的时间行程……”
“嗯,我知道。”连裕芬放下手边的东西,不疑有他的走出办公室。
偷吁了一口气,练姬桩暂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顺手抽起被胡乱堆放在桌上的传真。
“请问,你是这里的法医——练姬桩?”以为该要消失的人,竟不请自来的走进了办公室。
这是法医办公室,里头有很多牵涉刑案的重要文件资料,练姬桩心生不悦的正要斥责他的擅闯,对方手中却亮出了她的名牌。
她低头查看了自己的胸前,原本别着名牌的位置,现在空白一片。
糊涂鬼,连自己的名牌掉了都不知道。她从来不是这么冒失迷糊的,对于自己这样的反常,她显然很不高兴。
才要走上前去拿回名牌,偏巧,桌上的电话作对似的响起。
她停住脚步,露出不耐的神色。
“先接电话吧。”杨耐冬口气温和,不带威胁的说。
姑且接受了他的建议,练姬桩抓过放肆吵杂的话筒,“法医办公室,练姬桩。”口气不佳。
“姬桩,新助理报到没?”粗嗄的嗓门,是练姬桩的顶头上司,负责指挥整个研究所的首席法医顾问——李大同,打了内线电话来。
为了规避陌生男子的注视,练姬桩索性背过身去,“除了裕芬,我没看见有谁。”
“唔,还没到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今天上午的班机啊,要不,你让裕芬先来拿新助理的人事资料,我联络看看。”
“裕芬在忙,我马上上楼去拿。”
挂了电话,练姬桩往外走去,行经杨耐冬身边,她从他手中拿回了名牌,迳自别上胸口的位置。
“谢谢你。不过,这里不是你可以进来的地方,倘若你要等人,外头的椅子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温不火的给了忠告后,旋即舍弃老旧的电梯,转往楼梯间奔去。
“等等,我是——”
没来得及说出身分,练姬桩的身影已经迅速的消失在他眼前,杨耐冬只能对着远去的背影,望而兴叹。
一鼓作气连跑上两层楼,练姬桩迳自推开顶头上司的办公室——
“姬桩,你怎么老学不会敲门?”座位上,头发花白的李大同方挂下电话的同时,一如往常的对她露出无奈却宠溺的笑。
李大同今年六十岁了,为了能让这个成立不易的私人法医机构继续维持运作,他坚守在这个位置上,拚了老命的继续努力奔走。
“你知道我要来的,不是吗?”一改方才的冰冷,她莞尔说:“东西快拿来,楼下还有事情要忙。”
“别急,先坐着等一下,我跟他联络过了,人马上就到——你的新伙伴。”
“唔,还真大牌。”噘起嘴,不耐的嘀咕。
只有在李大同面前,练姬桩才会暂且放下她的孤傲防备,显露出她潜藏在骨子里的真实。
李大同从堆积如山的资料夹里找出一份文件,交给她。
“等别人我是不知道,等他,绝对值得。”
练姬桩孩子气的给了他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丫头,听我说,这小子是我透过美国法医协会找到的,堪称是法医界万中选一的天才,跟你一样都是一路跳级完成学业。你知道田纳西州的人体农场吧?他曾经在那里待过,丰富的检验知识及实务经验绝对不容小觑。
“他的恩师是我的老朋友——维吉尼亚州的首席法医,我可是不惜千里跑到美国千拜万托,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放人的。”
“老爹,别说得这么夸张好不好?既然这个老外这么优秀,他怎么会愿意到台湾这个法医界的穷乡僻壤来工作?而且还只是当个检验员兼助理。”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总是无礼的喊恩师李大同一声老爹。
比起美国,台湾的法医制度根本有着明显的不足,况且这职务跟薪资也挺叫人委屈的,不是吗?
“这就算是一种缘分跟巧合了。哦,忘了跟你说,他不是老外,而是第二代的美籍华人,我一看到他的名字,就觉得他应该要来跟你认识、认识。”
“名字?这是哪门子的理由?”老人的想法是不是都比较回归童真?练姬桩不得不做如此思考。迳自翻阅起手中这份英文人事资料,“唔,这个?EricYang?的年纪比我还小欸。”
“嗯,是小你一岁半,不过,聪明才智可一点都不输你,年纪轻轻的他老早就把博士学位放进口袋里了。”李大同笑了笑,“姬桩,你的名字是山茶花的别名对吧?”
“是啊。”意兴阑珊的应着,因为她一点都不爱这种关联。
没人规定女孩子的名字就一定得跟花朵扯上关系,但是取名字的父亲大人却如此八股的坚持。
算了,叫练姬桩总比被叫练茶花好听,抗争多年失败,她只好默许了这种关联继续存在。
“他的中文名字叫耐冬,跟你一样都是茶花的别名,你说,这是不是一种难得的缘分跟巧合?”
练姬桩还没来得及反驳李大同的谬论,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响起两声紧凑的敲击,单薄的门顺势被推开。
“喏,总算来了。”李大同起身,“耐冬,快来,我跟你介绍,这就是练姬桩法医,她的伙伴裕芬因为私人生涯规画因素,这一季工作结束后,就要前往英国,邀请你来,是希望借重你的专业,在检验工作上给予我们更多的帮助。”他热情的伸手招着杨耐冬。
“李顾问,您客气了。”
练姬桩错愕的转身看向正和老爹对话的家伙,完全不敢相信来人就是他。
杨耐冬走到他们面前,“你好,我是杨耐冬。”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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