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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浅情深:冷情总裁暖暖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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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深刻又能怎么样,注定是陌路人,注定是过客,不是归人,并且从今天起要永不相见,白帆不允许自己脆弱,直接站起来,擦干了眼泪,将一包发卡拿到一个垃圾桶旁边,全数扔了进去,既然要和过去诀别,那么就该做的彻底一点。
  准备打个车回家,却发现易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是那样温暖的温柔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地,她此刻见到易深就觉得特别的委屈似的,奔向投进易深的怀抱,似乎觉得这样又是怪怪的,对易深不公平,她在另一个男人那里受的伤,凭什么要在易深这里治疗?
  易深看到她这个样子,估计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没有问,一句话也没有问,还是很温和的说了句:“走,我送你回去!”
  他今天由于闫美微的事情,确实是耽误了来找她的时间,不过等闫美微休息下了之后,他就来找她了,他的目标是韩澈所有的住处都找一遍,其他的倒是不怕,就怕韩澈又兽性大发,又像两年前那样将她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不过运气还好,在到韩澈公寓的路上就看到了白帆一个人在这里,其实他来了有一会了,刚才白帆心伤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只是他不想在她那样的时刻出现,想来她也会觉得尴尬的吧?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终于到了夏梦家楼下的时候,白帆有些心神恍惚的解了安全带下去,都忘记了和易深说一声再见,易深看着她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担心,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白帆,你还好吗?”
  他不知道白帆在韩澈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白帆自己不说,他也不敢问,他唯一知道的是,白帆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很担心,很难过。
  白帆摇摇头,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冲着易深笑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说:“我能有什么问题,你忘了,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说着还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显示自己真的多么坚强一样。
  易深看着她这个样子越发的难过,她明明心里就是难受的,她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故作坚强?他多希望她有什么苦楚可以告诉自己,她脆弱的时候可以倚在自己的肩头撒娇,那样才应该是争取的男女朋友的相处方式吧?
  易深豁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不将他和白帆的关系推进一步的话,那么也许永远他们都只能这样在原地吊着,不能前进,所以他做了有史以来最大胆的尝试。
  他也解了安全带,身子探过来,一点一点的接近白帆,高大的身影压得白帆有些沉闷,她知道易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也知道既然已经答应了交往,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易深的吻。
  可是当易深的气息越来越近的时候,白帆还是乱了方寸,这个气息和记忆中的一点也不一样,这样陌生的气息让她感到抗拒,感到心慌,所以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她还是睁开了眼睛,推开了易深,很是抱歉的说了声:“易深,对不起!”
  说完就逃也似的下了车,接吻这种亲密的事情她还是没办法勉强自己,然而如果和易深在一起,不可能永远都是这种状态,未来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易深,她陷入了深深的茫然中。
  易深目测她逃开了,坐正了身子,手猛地拍向了方向盘,他易深的人生何曾这样有心无力过,这个叫白帆的女人,彻底扰乱了他的心神,却又让他欲罢不能,求而不得。
  白帆回去的时候,意外发现何向芬竟然在夏梦的公寓里,正在抱着育文玩耍,自己回来之后还没有告诉爸妈,看来他们已经是通过其他的途径知道了。
  白帆还是红着双眼喊了一声妈,就算以前何向芬做的有再多的不是,总归是自己的妈,骨肉亲情是在任何时候都割舍不掉的一种情分。
  何向芬看见白帆回来了,将育文放到夏梦的怀抱里,过来就抱住白帆,雨点般的拳头砸向她:“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这么狠心,一走就是两年,两年不回来,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个狠心的女儿?”
  刚开始白帆离开的时候,白峰只告诉她白帆是出去待一段时间,放松放松心情,她当时也没有怀疑,正好那时候白峰也出事,眼睛突然看不见,所以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白峰的身上,直到后来白帆走了很长时间了,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何向芬才觉得不对劲,一番逼问之下,白峰才说出了实情。
  白峰当初之所以决定瞒住何向芬和白达,是因为他们年纪大了,一来不想让他们担心,二来怕她们嘴巴不严实,回头一不小心说漏了真相,所以才索性瞒住了。
  白帆也知道这次真的让他们担心了,所以何向芬在埋怨她的时候,她真的一句话也不敢为自己辩解,任由何向芬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后来何向芬累了,也就放开了白帆。
  她双手托着白帆的脸颊,很是心疼的说:“这两年过的不好吧?你看看你,都瘦了!”
  白帆确实是瘦了,不过她觉得这种瘦是因为要带两个孩子,累的瘦的,固执的她坚持要自己带孩子,不愿意请保姆,所以体重是一天天,一月月看着瘦下去的。
  久别重逢的心情真的是很难以描述的,白帆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可是都说不出口,这是一种怎样的欲说还休?
  好在何向芬一直叨叨地说个不停:“你说你和易深都有了孩子,易深那孩子我们也是看着不错的,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就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呢?”
  白帆将眼睛看向夏梦,夏梦点点头,看来夏梦和白峰还是将实情隐瞒住了,没有告诉何向芬这孩子的真实身份。
  白帆终于开口:“妈,你一来就问我这么多问题,你到底让我回答哪一个好嘛?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颇有些撒娇的口气,就是为了转移何向芬的注意力。
  何向芬还是嗔怪道:“现在回来了可不许走了,要不然你爸那心脏病非被你给气发了不可。再说你哥哥现在这样已经让我们够操心了,你就让我们省点心吧,好不好?”
  年纪大了总是希望儿女能够在身边的,更何况白峰现在这个状况,何向芬的心情也能够理解。
  不过白帆倒是对另外一件事情好奇了,记得她走的时候,何向芬还是对夏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夏梦的公寓里了?
  到底是知女莫若母,何向芬还是看出了白帆的心思的,对白帆解释道:“我是来劝他们回家住的,怎么也劝不动,正好你回来了,你帮我劝劝他们,回去住,不仅地方大,还有个照应,是不是?”
  何向芬这两年间,不知道来了这里多少次,每次都让夏梦和白峰回到白家去住,夏梦倒是没有说什么,就是白峰,每次都严词拒绝,就是不愿意回白家,何向芬知道,儿子这是还在怪自己呢,然而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无论她怎么做,也撤不回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很无奈。
  白帆问何向芬:“妈,你想通了?”
  相通了接受夏梦,愿意让她和哥哥在一起吗?她不再对那个杨希念念不忘了吗?
  何向芬怎么就不明白白帆的意思,只是现在事情成了这样,她还有什么理由反对?两年来,夏梦对白峰不离不弃这点是她看在眼里的,细心程度有时候让她这个当妈的都无言以对。
  仍然记得两年前的那天,何向芬要将白峰接回到白家照顾,夏梦固执的要求将白峰交给她照顾。
  何向芬自然是不同意,可是夏梦却是异常的倔强,并且和何向芬还有白达发誓,她愿意用生命照顾白峰,如果白峰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会苟活。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都已经经历了白峰的死亡的夏梦,对于白峰的看不见,她真的不觉得有什么,至少他还是活着的,他还能说话,还能有气息,而这些,对于以前的夏梦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能够拥有这个局面,她觉得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又怎么还会有怨言?
  夏梦和白峰的坚持,终于白峰还是住进了夏梦的公寓,这两年来,夏梦也没有上班,专心照顾白峰,白氏也重新由白达打理,一开始的时候,何向芬还有些考验夏梦的意思,没有给她送来生活费,可是夏梦从来都没有开过口,无论多大的困难,都是一个人在抗,直到自己的钱都用完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也没有开口,何向芬看到这些,真的不得不感动,所以她也没有什么资格反对了。
  何向芬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对白帆说:“我是想通了,可是你哥似乎还是没有相通。”
  白峰的性子固执,还在怨恨她当年的所作所为,执意不肯跟着何向芬回到白家去。
  夏梦其实是无所谓的,住在哪无所谓,只要有白峰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家。现在何向芬对自己也没有意见了,她也很是开心,她曾经对白峰说过,如果和白峰结婚的话,她希望得到何向芬的祝福,现在何向芬这边是没有问题,白峰这边却迟迟没有动静,夏梦曾经不止一次和白峰说结婚的事情,可是白峰总是找着各种理由推辞。
  白峰的心思很简单,他不想用这幅残破之躯委屈了夏梦,他在等,等夏梦有一天终是厌倦的时候,就会离开自己,毕竟谁愿意守着瞎子过一辈子。
  但是如果结婚了的话,以后夏梦走自然没有那么简单,还要顶着离婚女人的名誉,他不想她这么委屈。
  白帆自然是希望白峰和夏梦都回去的,因为她住在夏梦这只是缓兵之计,这里太小了,她终究是要回到白家的,所以如果她们也回去的话,自然是好相互照应了,要不然让哥哥和夏梦一直住在外面,她自然是不放心的。
  她对何向芬说:“妈,你先将小奕带回去,哥哥这边我来说就行,只是有一点你需要保证,她们要是回去了,夏梦不能受委屈,要不然别说哥哥不答应,就是我也不会答应的。”
  夏梦因为白家真的受了太多的委屈,吃了太多的苦,再也不能这样对待夏梦了,这就是白帆的坚持。
  易深的情绪再糟糕,他也知道医院里还有闫美微,所以他调转车头就去了医院,闫美微的手要康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以易深知道这段时间跑医院的次数应该比较多。
  到了医院的时候,闫美微还是万年不变的姿态,就一只手拿着书,艰难的翻着,不过貌似看得津津有味,因为看得出来她和很全神贯注。
  易深进去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惊动到她,因为她的眼皮连抬都没有抬一下,这个时候似乎也只有看到闫美微这么安静的样子,才能让易深心里的烦闷消散一些。
  然而易深还是觉得很奇怪,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安静的看书的,所以他轻轻的问她:“一整天都看书,不觉得无聊吗?”看她一天的状态,除了休息就是看书,真的不明白书中有什么这么吸引人的地方。
  闫美微知道易深进来了,其实她觉得她只有一只手受了伤,根本不影响正常生活,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可是易深坚持要来,她也拦不住,如果这样能够弥补一下他抱歉的心情,那么她也随他去了。
  “因为我的手受伤了,不能写,所以就只能看了。”闫美微答的理所当然,说话间,又放下书,用手指轻轻的翻开了一页。
  易深撇撇嘴,难道除了写书和看书,就没有第三件事可以做了吗?
  闫美微见易深没有说话,拿眼睛随意的看了一下,见易深若有所思,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她想缓和一下这诡异的气氛,就半开玩笑的说:”那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难道你现在要将意集团那些繁杂的数据拿来给我研究,以打发时光?”
  本来每天住在这里,就已经很没有自由了,要是还不能看书,岂不是要无聊死?
  易深赶紧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面的话发现自己说不出来,怎么今天突然变得口吃了?
  闫美微轻轻一笑,易深没见过她笑,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安静的样子,不笑也不闹,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不得不说,她的笑容真的好看,饶是易深,都看得有些沉醉,沉醉中听见闫美微说:“笨蛋,开玩笑都听不出来。”
  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闫美微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笨蛋不是什么褒义词,然而现在从闫美微的嘴中说出来,易深还是觉得很新奇的,以为她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没想到也是有这样俏皮的时刻的。
  易深今天由于心情不好,所以说了几句之后也蔫蔫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闫美微似乎看出了他的异样,第一次主动的问他:“你有心事?”
  易深被问着了,反问闫美微:“你别告诉我你还研究过心里学?”
  这看透人心的本事也太强了吧?
  “不是我研究过心理学,而是你太不懂的隐藏,脸上表现的太明显了。”闫美微说,看他那张脸,明显的写着四个字:我不高兴!都这样明显的了,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还要研究什么心理学?
  易深还真的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是么,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闫美微看着易深这样子,觉得很逗,轻轻的又笑了。
  难得的闫美微问了易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从来都是女人有这样烦闷愁苦的时候,很少见到男人也有这样的时刻,她倒是很好奇有什么样的事,能够让一个男人这么情绪低落。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易深也不藏着掖着,虽然和闫美微才相处没多长时间,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愿意选择相信她,也愿意和她说实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易深觉得自己在说完这句话以后,闫美微原本明艳的眸子暗了一下,似乎蕴藏着很多的心酸,之后便听见她轻轻的说:“有过,而且很喜欢!”
  那一段爱恋简直是贯穿了她整个少女时代,喜欢到连呼吸都是疼痛的,喜欢到忘却自我,喜欢到卑微如尘埃,那一段经历就是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很是心酸,也真的是很佩服当时的自己,不知道怎么就走过那段很是灰暗的日子了。
  易深对于闫美微过去的事情是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闫美微对韩澈曾经深深的爱恋过,事实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段,如果当事人自己不说,还真的没几个人知道。
  这个时候的易深甚至觉得,还能有这么一个人被闫美微深深的喜欢过,顿时有些觉得被喜欢的那个人好幸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不过闫美微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欢快的口气问易深:“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这是受到情伤了?”
  虽是问句,可闫美微在内心里还是很确定的,想不到在对付杨局这样的人身上有着铁血手腕的易深,也会受情伤,看来只要是人,都会有软肋,情伤已经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同样也会受情伤。
  情伤两个字拨动了易深的心弦,也许他连情伤都算不上吧,情伤情伤,有情才有伤,他和白帆估计是没有情的吧,不应该这么说,是她对他始终无情,所以没有情,又哪来的伤?
  本来俊美幽黑的眸子此刻也没有了光彩,吐出的字像是有千斤重:“爱而不得!”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似乎只有这个词才能和确切的表达他此刻的心境,不能算是情伤,是爱而不得,他爱着白帆,但是得不到。
  这四个字闫美微再熟悉不过,不过她没有说话,易深又追问了句:“这种情况你觉得应当如何?”
  倒是要听听闫美微这个言情家对这样的问题有什么高深的见解,然而易深可能不知道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闫美微在看待别人的感情的时候是很清楚的,并且有着自己深刻的见解,只是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不比现在的易深清醒多少。
  不过易深既然问到自己了,闫美微也只能回答他,不能说很多大道理,闫美微就直接说了句:“移情别恋呗!”
  既然爱而不得,还不转移目标,古语就有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吗?
  这么严肃的话题被闫美微以这种轻松幽默的方式说出来,易深倒真的有种如实重负的感觉,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因为感情毕竟不是水龙头,想开就开,相关就关。
  不管白帆对他怎么样,他的感情是已经付出了,收不回来了。
  “那你能够做到疫情别恋吗?”易深突然问闫美微,本来也是开玩笑的口气,没想到闫美微听了之后彻底的不出声了。
  闫美微在心里想的是,她做到了,她真的移情别恋了,可是后来移情别恋的对象也移情别恋了,现在已经结婚了,那个人就是杨之,感情的世界就是这么的纠结,没有任何道理和轨迹可以遵循。
  闫美微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她顺手拿了床头柜上一只笔,单手在纸上沙沙的写着什么,易深以为她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也很识趣的没有再讲话,不想打扰闫美微。
  可是过了一会,闫美微直接将书扔给他,并且说道:“自己看!”
  嗯哼,敢情她刚才沙沙的写东西是写给自己的?易深有些狐疑的拿起书,掀开一看,之间上面用娟秀的自己写着:爱别离
  朋友,你问我爱是什么
  爱是深沉的眷恋
  爱是痛苦的留别
  爱是不会因为会离别便不敢说出那句美丽的誓言
  爱是想念时的痛彻心扉
  爱是倾注一生的无怨无悔
  爱是不会因为会改变便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会
  朋友,你问我别是什么
  别是深埋心间,不复相见
  别是依然想念,回忆从前
  别是天涯两端各自安好是否晴天已不重要的决绝
  别是折柳相送,一声珍重
  别是望断长亭,送君封侯
  别是相见却不能如愿恬静淡然的期待和重逢
  朋友,你问我离是什么
  离是洁如冬雪的离人不舍的眼泪
  离是明明相爱不能相守的后退
  离是作别西边云彩,最美好的爱情回忆里待续的珍惜和回味
  离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纠缠
  离是不再回头却蓦然回首的灯火阑珊
  离是阅尽天涯离别苦,还把相思灯下诉的心愿和期盼。
  易深看了之后,久久不能语,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回答自己,爱而不得应该怎么办,她的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这样虽然痛苦,可是也有这样的甜蜜,她在以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做到内心世界如此的丰富?才可以在短短的几分钟以内,信手拈来这么一段感人肺腑又极其优美的诗句,易深第一次觉得,有一种女人就是谜一般的存在,而闫美微就是这样的女人。
  韩澈也来看闫美微了,他和闫美微之间现在就像是兄妹一样,闫美微是个进退得宜的女孩,不像闫美情可以为了目的而不则手段,所以韩澈愿意将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再说这本来就是韩澈欠她的。
  韩澈很忙,能来看她真的是抽了时间的,再说最近和白帆闹成这样,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所以就算来看闫美微,也是一来就责怪起来了:“怎么过个马路能被撞成这样?在国外靠左行习惯了?这都两年了,还没有适应过来吗?”
  闫美微在国外待了几年,一直遵循着靠左行的原则,韩澈以为她是还没有习惯过来,才被撞的,他不知道的是,根本就不是她的问题,根本就是易深乱闯红灯,不过闫美微可不能这么和韩澈说,她深知韩澈的脾气,要是知道了,易深绝对的讨不到好。
  “这不是没什么事嘛?去看过妹妹了吗?”闫美微先是随意的应承着韩澈,后面一句话索性将话题转移到闫美情身上去了。
  闫美情虽然深深的伤害了闫美微,甚至差点伤害了她的姓名,但是作为她的双胞胎姐姐,她还是没办法做到对她不管不问,所以即使她现在在监狱,闫美微还是会经常去看她,希望能够感化她一点,出来以后重新做人。
  现在自己受伤了,就只好摆脱韩澈去,韩澈原本是不愿意去的,奈何拗不过闫美微一再要求,还是去了。
  韩澈淡淡的说:“看过了,她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话比以前少了点。”
  以前的闫美情话是很多的,现在的她也不知道是和韩澈没话说还是本来话就少了,看她的全程几乎没说什么话。
  闫美微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这点她也发现到了,可能是在监狱里磨炼的吧,她不但变得憔悴了,而且变的沉默寡言了,闫美微虽然心疼,却也没办法,这是她做错了事情必须付出的代价,希望这次的经历能够让她得到写教训吧。
  韩澈亲自给闫美微削了个苹果,他的手指真好看,骨节分明,动作也是那样的优雅,只是这样一个男人,也有着自己的隐痛,闫美微轻轻的问:“有她的消息了吗?”
  闫美微知道这两年韩澈一直在等一个女人,她无数次的听过这个女人的名字,可是没有见过,她只知道这两年里,这个叫白帆的女人占据了韩澈所有的心扉。她并不知道白帆已经回来了,因为她并不八卦这些,而且韩澈也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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