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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俯首称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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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知道要把牛仔裤脱掉,还不算太傻。
他正要把钟亦心放到床里面,手刚碰上她的肩膀,她便嘤咛一声,皱着眉,扁着嘴,抓住他的手,当枕头一样垫在她脸下面,露出一丝甜甜的笑。
陈嚣突然就想起自己第一回见她,是在两家人安排的相亲宴上,他走进包房,看见她端坐在家人身边,手放在桌子底下,两人眼神撞上时,她冲他浅浅一笑,标准的笑不露齿,他没搭理她,心中却想,她的眼型看起来略圆,眼尾稍稍上翘,又乖,像朵没什么脾气的,脆弱的花朵。
想到这儿,陈嚣觉得自己真是识人不清,俗称,瞎了眼了,别看她这会儿乖乖的,一旦清醒了,有劲了,就开始瞎折腾他了,就连现在睡着,都知道拿他的手当枕头使。
“装得还挺像。”他笑骂一声,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这回他手上稍微用了点力道,也没觉得自己幼稚,掐着她的脸蛋,往旁边轻轻拽了拽,他心里好笑,可钟亦心却哼唧一声,醒了过来。
“哎呀。”她颤抖着睫毛,慢慢睁开眼。
陈嚣听她那声平铺直叙毫无起伏的“哎呀”,不像是在叫痛,而像是在说“哎呀,大胆,你居然敢掐本宫。”
“叫什么,我又没用劲。”陈嚣虽这样说,可他明明看到她的脸被掐红了一块,衬着白净的脸,格外明显,算了,反正她现在喝多了,也不知道。
钟亦心摸了摸脸,又揉揉眼睛,她酒未醒,也没追究他掐自己这事,更没去想她是怎么从家里到树下,从车上又躺到床上的,她倒是模模糊糊想起件事,张嘴便问,“陈嚣,你干嘛说我重,我真的很重吗?”
陈嚣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刚才车上的事,他笑了笑,反问她,“你体重多少?”
她毫不含糊地回答他:“上个月才称的,九十四!”
“公斤?”他故意问。
钟亦心这下彻底不乐意了,攥起拳头在他身上敲了几下,“是斤!斤!九十四斤!”
陈嚣轻笑几声,胸膛微震,任由她没轻没重地敲了几下,才伸手捉住她,“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
他差点忘了,他怀里的这个是只小怪兽,不止手上长了爪子,脚上还有功夫,她借着酒劲胆量更大,用力掐了他大腿几下,陈嚣去捉她的腿,她又扑腾到他身上,头发都乱了,脸疯得更红了。
钟亦心自己也没想到,这86年的红酒劲能这么大,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今晚不大对劲,特别想闹他,于是,她干脆整个人盘在他身上不下来了,搂着他的脖子,任性地朝他怀里拱,闻到他身上的罗勒香气,还像小动物一样使劲嗅了两口。
她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越来越烫,比平时抱起来更热,她不耐烦了,想从陈嚣身上下去,却被他牢牢抱住。
她动弹不得,胡乱扭动几下,突然感觉腿上硌着个东西,她也没多想,伸手就要去抓,嘴里念念有词,“烦死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别乱动!”陈嚣一把抓住她的手,这回他认真了,女人的力气比不得男人,她手腕被牢牢捉住,听见身前这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她脑袋渐沉,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一闭眼睛就睡着了。
自然,她也不知道,在她睡着后,她是怎么被放到一边,身侧空了多久,等陈嚣再次躺下的时候,她贴了过去,他皮肤带着丝丝凉意,还有些没擦净的水珠,两人就这么睡着了。
翌日清晨,这次钟亦心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她一醒来,头重脚轻,浑身都不舒服。
这时才六点,天擦擦亮,陈嚣睡得很平静,她放轻动作,慢慢下床,到浴室洗了个澡,等回到床上,他还睡着,她干脆滚到另一边,自己玩手机。
刚点开屏幕,就看见一通未接来电,是陈嚣姑妈陈若男打来的,时间是昨晚八点。
那时候她在干嘛?
钟亦心一脸茫然地思考片刻,毫无结论,干脆不去想这,但她心里大致猜到,陈若男找她是因为什么事,那次的下午茶之约,她还没忘呢。
她看了一圈微博,发现自己那条热搜已经撤了,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挂在前十名呢,再一想,这事多半是钟其岳的意思,她便不多想。
放下手机,她回过头去瞧他,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倒比平时放松一些,眉目冷淡,鼻梁高挺,从侧面看更加立体,嘴唇闭着,她心想,这睡相可真好,他要是像卡通片里的人那样,张着嘴流口水,她一定要拍下照片,留着取笑他。
可惜。
她刚想伸手戳戳他的脸,他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她听到陈嚣从床上坐起来,半天没动静,不知道他在干嘛,她也不好动,直到他终于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她才把眼睛睁开。
看一看时间,还没到他平时起床的点,钟亦心想起他起床时沉默的那会儿,莫名觉得他有心事。
她突然想到什么,翻出手机打开微博,搜索“衡生集团”。
撇开前几条官博的日常卖萌内容,下面那一条赫然写着——衡生集团有意收购L。S酒店,正在洽谈中,据可靠消息,衡生酒管公司高层未达成统一意见,衡生太子被架空一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点开那条新闻,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商业词汇,钟亦心一个也看不懂,她正要度娘一下,陈嚣这时已经出来,带着一身清爽的气息,似乎是剃须水的味道。
她猛然想起昨天自己摸他下巴,脸一红,他的脚步已近,她想装睡已经来不及了。
“醒了?”陈嚣冷淡地走到床边,手里拎着条领带,他对着床边的梳妆镜,弯着腰给自己打领带。
钟亦心依稀记起昨晚的事,她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他手里夺过领带,“我来我来!”
陈嚣看着她,眼神睥睨,“你省省吧,我赶着去公司,没时间陪你胡闹。”
谁胡闹了?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站在床上,只比陈嚣高那么一点点,这回,很神奇的,她进展得异常顺利,手指翻动两下,往上一推,就打出了一个漂亮标准的领带,陈嚣的眼神都有几分不信。
信也好,不信也好,钟亦心这次总算不辱使命。
在送走陈嚣后,她却已经睡不着了,起床叫了一份早餐,待吃完后,她又磨蹭了一会儿,到九点半,给陈若男拨去电话。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陈若男约她喝下午茶,尽管她已猜到,对方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她没想到,陈若男找她,竟然是为了让她从中调解陈嚣和他父亲的关系。
在医院的那次碰面,钟亦心便意识到,陈若男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她的心思之深沉,也并不是她能猜度的,陈若男不仅请她喝下午茶,且带来了一份礼物,那是一款缅甸红宝石项链,是去年11月在佳士得拍卖会上,以高达七位数的价位成交的。
钟亦心自然是喜爱珠宝的,这串项链中,红宝石和钻石连成波浪,状似水滴,可以想见,在镁光灯下会是多么耀眼,她相信,这是绝大多数女人都无法抗拒的美丽。
“姑妈,这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她笑着将礼物推回陈若男那边,但对于她的请求不置可否。
陈若男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她饮了口茶,缓了片刻才说:“陈嚣公司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一点。”钟亦心猜,她指的是新闻上那件事。
“攘外必先安内,小钟,上次我就说了,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事业有多重要,”陈若男笑得优雅从容,“他们父子之间,有根刺拔不出来,谁都不好过,古人说,娶妻娶贤,这根刺,你得帮他拔。”
钟亦心沉默良久,才说:“我相信陈嚣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陈若男收起笑容,面孔渐渐严肃,“你错了,有句话叫当局者迷,他再强大,偶尔也会迷失,你身为妻子,自然有你的责任。”
“说起来,大嫂都过世那么久了,为了过去的事伤害眼前的利益,不值当,小钟,你说是不是?”
钟亦心如鲠在喉。
和陈若男分别后,钟亦心独自一人回到久溪别苑,佣人给她做完晚饭便离开,她一个人,也不讲究,直接在中岛台上搞定晚餐,等天色暗下来,陈嚣仍未回来,她回到卧室里,坐在梳妆台前,打开面前的首饰盒,那串水滴型的红宝石项链安然立于中央。
她心绪不宁,“啪”地一声将盒子关上,重重地推至旁边,眼不见为净。
窗外,华灯初上,夜色寥寥。
位于城南老城区的一处幽静庄园,数辆豪车接连驶入,这里地处偏僻,门口并无挂牌,外观如同私人别苑,实则是一间高端商务会所,全市的政商名流人士无人不知此处,正因为此处隐蔽,谈起事来反而更方便。
会所三楼最里面的“水云间”包厢,今晚已被包下,里头坐着衡生集团的数名高管,以及几位商界人士,陈嚣坐于上位,旁边的男人是他的二叔,陈立岩。
他已喝至满面通红,他的脸在清醒时尚算儒雅,却因为怀里搂着个女人,显得有些不堪入目。
这样的商务饭局,是少不了女人的,陈立岩怀里那个年轻靓丽的女人,是一个三线小明星,她不是第一次出入这类饭局了,深谙此道,在陈立岩的眼神授意下,举杯向身边神情冷淡的男人敬酒,媚眼如丝,“陈总,您看上去比我想象中英俊,能赏个脸喝一杯吗?”
陈嚣瞟她一眼,一动不动。
她被无视,也不生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仰头便把酒喝下去,惹得陈立岩哈哈大笑起来,顺势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这个侄子不仅长得帅,而且眼高于顶!你这样的入不了他的眼,我猜他喜欢清纯型的,来!小蔡!过来!坐我们陈总旁边!”
说着,他朝旁边让出一个空位。
被点到名的女孩子,浑身一震,她原本坐在下位,脸红红地看了陈嚣一眼,便挪着步子坐到了他身边。
“这是刚进来的实习生,大四的小妹妹,清纯,这款没问题吧?”陈立岩点燃一支雪茄,飘飘然靠在椅背上,他又指挥道,“小蔡,干坐着干嘛?给陈总敬酒啊!”
蔡羽瑶羞怯地看着陈嚣,端起酒瓶,先给自己满上一杯,正要给陈嚣倒,他却用手遮住杯口,冷冷瞥了她一眼,蔡羽瑶登时手足无措,咬着嘴唇,窘得快要哭出来。
陈立岩冷眼旁观,扯着嘴笑道:“我说陈嚣,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小妹妹巴儿巴儿的给你敬酒,你得怜香惜玉啊,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叔叔教你,这酒得慢慢喝,钱得慢慢赚,那个收购计划,得慢慢谈!”
陈嚣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他淡笑一声,松开酒杯,态度高傲地冲蔡羽瑶点了点手指,“倒。”
蔡羽瑶破涕为笑,为他斟上酒,神态娇羞地看着平日里英俊又不可接近的男人,她心乱如麻,颤抖着手向他敬酒……
一屋子人,各怀鬼胎。
……
酒过三巡,一桌子人喝趴了好几个,各自带着女人离席了,陈嚣是最先走的,他一身酒气,面色阴沉,来到早已开好的总统套间,一进门,先将领带挂在衣架上,第一时间去洗澡。
他洗澡很快,待酒气散了些,他裹着浴巾跨出浴室,他来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水,刚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陈……陈总。”
陈嚣诧异回头,看见方才给他敬酒的蔡羽瑶,正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衣衫站在他身后,她满脸羞红,眼神却放肆大胆,跃跃欲试地朝他贴过来,“我今晚可以在这里陪您吗?”
陈嚣光着上身,见她靠过来,酒已醒了三分,他恼羞成怒,将人往旁边一推,怒骂道:“谁他妈准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惊动了外面守着的杨升,他开门进来,见到屋里情形,亦是目瞪口呆。
“把这个女的给我弄出去,”陈嚣脸色阴鸷,毫不客气地指着跌坐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女人,接着,他又转向杨升,声音冷酷,“还有你,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杨升小可怜收到失业警告X3
第31章
杨升闻言,差点慌神,还好他尚算镇定,不过几秒的时间,他便想清楚了。
他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又接了个重要的电话,这个女人,肯定是趁这个空当溜进来的。
问题是,她哪儿来的房卡呢?
目前情况容不得他为自己辩解,当务之急,先把地上这人弄出去才是第一要务。
蔡羽瑶坐在地上,衣衫半褪,狼狈至极,她抽抽嗒嗒地扶着墙站起来,眼神又惊又惧地看着陈嚣,似是还不死心,“陈总,是岩总怕您喝多了,他让我进来照顾您的。”
杨升懂了,那这房卡,必然是陈立岩给她的,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个陈立岩干的真他妈不是人事,弄不好,陈嚣还以为他也有份参与。
杨升催促她赶紧走,陈嚣到床头点了根烟,坐到桌旁的椅子上,忍着不耐烦问她,“你是我们公司的实习生?”
蔡羽瑶擦了擦眼泪,立刻说是,还补充道,“我今年大四,21岁。”
“我问你多少岁了吗?”陈嚣乜斜着眼,语气不善,“你一个月薪水多少?”
“三千多。”这回,她不敢多说话了,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难怪这种事也肯做,”陈嚣冷笑一声,他又问她,“我二叔给了你多少钱?”
他语气很冷,不近人情,对于蔡羽瑶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表现格外不屑。
蔡羽瑶闻言浑身都抖了一抖,咬紧下唇,为自己辩驳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岩总没给我钱,我是自愿的!”
她还要说,陈嚣却不耐烦听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冲杨升摆摆手,后者立刻会意,半推半拉的,提着蔡羽瑶让她出去了。
等他走到门口,陈嚣又将他叫住,“找人搜搜她身上,有没有录音录像一类的东西,还有这房间,等我走了,也让人进来搜搜。”
杨升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先把蔡羽瑶这个烫手山芋弄出去,按陈嚣的吩咐,找人搜了她身上,果然搜出点东西。
他按捺着心慌,回到总统套间,第一时间将手里的录音笔拿给陈嚣看。
他进来时,陈嚣正对着穿衣镜扣衬衫扣子,他洗过澡,本打算睡一夜,明早再让人送新衣服来换,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衬衫上沾着酒气,这让他更加不耐烦。
“录音笔?他想得还真是周到。”陈嚣接过录音笔,左右看了看,扔到一边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五官本就冷峻,生起气来更显阴鸷,他将烟斜斜的咬在嘴边,青色烟雾升腾,他半眯着眼将扣子扣好,余光扫到杨升,他不悦的皱起眉,“你还杵这儿干嘛?”
杨升被点到,他头皮发麻,他知道这段时间的表现,让老总不太满意,杨升心里也挺委屈的,论本职工作,他敢拍胸脯说自己没问题,可第一回,他被太太扫了面子,让陈嚣不痛快了;第二次,又听说他挑选送给太太的粉钻,让陈嚣在太太面前挨了批评,今晚上又闹出这事。
难怪刚刚陈嚣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心中对这位年轻的老总颇为畏惧,好在,刚才他临时走开接的那通电话,还算是个好消息,或许今晚能救他一命。
“陈总,有件事得跟您报告,”杨升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对陈嚣说,“您之前让我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待他说完,陈嚣摇摇头,冷笑一声,“他未免太不知足了。”
做人助理,最要紧的便是察言观色,杨升看陈嚣面色稍稍缓和,不似刚才那么可怕,他也安心一些,进一步问:“那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
陈嚣思索片刻,冷静地说:“这件事先按下,你继续查,我这个二叔,肯定还有不少惊喜等着我。”
“好的,陈总。”
“另外,帮我留意集团里几个大股东的动向,那边也该走动走动了。”陈嚣一口气说完,烟也抽到了最后一口,他灭了烟,正要找手机,想起刚才吃饭时把手机交给杨升了,杨升见状,也很有眼色的将他的手机递了过来。
陈嚣随口一问:“刚才太太打过电话吗?”
杨升一听这问题,欲哭无泪,手机都已经到您手里了啊,您不能自己看啊?干嘛老要他扮演这么不讨喜的角色呢?太太也真是,就不能主动给老总打个电话吗?你们两口子,关起门来恩爱也好,打破头也好,别老殃及池鱼啊。
当然,这话,他只敢想,不敢说,只好低着头回答:“没有。”
陈嚣阴晴不定地“嗯”了一声,手机也不看了,直接搁桌上,接着,朝杨升不悦地挑了挑眉,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走。
杨升立刻表示,“刚才小郑先生给你打过电话,他和另外几个朋友在御邸,想请您忙完后过去一趟。”
陈嚣一想,也是,郑航就要结婚了,今天这局他还是得去一趟,便吩咐杨升备车,很快便到了御邸三楼的包间。
推门进去,都是熟面孔,猴子正抱着话筒在屏幕前吼得撕心裂肺,剩下几个靠在沙发上,或捂耳朵,或面露嫌弃,陈嚣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切歌,他可不管猴子的鬼哭狼嚎,自顾自点了首安静的歌,谁爱唱谁唱。
“哟,这是谁给了我们陈总气受啊?一来就甩脸子,”猴子向来没个正形,嬉皮笑脸地一屁股坐到易少臣身边。
易少臣悠然一笑,“男人惦记的无非就三样,钱、事业、女人,我看八成是女人。”
猴子贱兮兮地凑过来,“我看也是!老实说,陈总,是不是被你老婆从床上踢下来了?看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这么说,纯属调解气氛,谁都能看出来,陈嚣一进门那一脸黑,谁撞上去,他就拿谁开刀的样子。
陈嚣扯起嘴角笑了笑,正要坐下,忽然看见郑航旁边坐着肖冉,见到他,她的表情有些别扭,那次翠轩酒楼不欢而散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肖冉曾给陈嚣打过几次电话,他都让助理接了,渐渐的,她就不打了。
没想到今晚会在这儿碰上。
“陈嚣哥哥。”肖冉怯怯地喊了他一声,主动朝旁边挪了个位子,余下几人都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还是郑航先反应过来,他朝肖冉那边挪过去,拍了拍原本自己的位置,“坐这儿。”
肖冉咬咬唇,没说话。
陈嚣浑不在意地坐下,郑航给他倒了杯威士忌,按照陈嚣惯常的喝法,neat,不加冰,金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动,KTV里迷乱诡谲的灯光四下跳跃,陈嚣接过酒,却没喝,淡淡解释道:“刚在饭局上喝了不少了,让我缓缓。”
都是熟人,郑航也是个有分寸的,自然不会胡乱劝酒,他递了支烟给陈嚣,他笑一笑,给自己点燃。
衡生集团近来的动态不是秘密,郑航也了解一二,两人谈了会儿公事,陈嚣话锋一转,“行了,不谈这个,闹心。”
“对!不谈这个!马上咱老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跟陈嚣一样,双双英年早婚,然后被老婆管着,”猴子哈哈一声,又对旁边的易少臣说,“咱俩可得扛住,别学他们,我单身所以我快乐!”
易少臣没好气地说:“你单你的,老子可不单。”
调笑了几句,猴子又继续他的唱歌事业去了,气氛挺和谐。
肖冉偏偏不乐意,她眼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上回酒楼那件事,像根刺一样扎进了她心里,她放浪形骸般,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上,生硬地举杯敬他,语气忿然哀婉,“陈嚣哥哥,你来迟了,应该喝一杯。”
陈嚣冷冷地看着她,下颌线条紧绷,“我刚说了不喝,你没听见?”
“喝杯酒都不行吗?”肖冉满眼不甘,脱口而出,“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去你公司找你你不见,我就想要你给我安排个实习生的职位,一句话的事,这也不行吗?”
陈嚣听她提到“实习生”三个字,正触了他的霉头,他登时沉下脸,“你别没事找事啊。”
肖冉手一缩,几滴酒溅了出来,眼神讪讪,后悔自己刚才说话不该太冲。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个我行我素的性格,她一早知道,他是多么难以讨好。
可她又忍不住想,他这样的男人,在他太太面前,又是怎样?
如果和对其他人没有分别,肖冉心里就觉得好受许多,就是那种,她得不到,那别人也得不到,就挺痛快。
到底还是顾着肖磊的面子,陈嚣动了气,也不好讲得太难听,只将酒杯往前面一推,手指夹着的烟灰簇簇落下,分外冷感。
郑航压下肖冉的酒杯,好言劝了几句,吩咐司机将肖冉送回家,这地方,她来本就不方便,刚才要不是她打电话好说歹说,郑航也不会同意让她过来。
一个实习生的岗位,她想要,郑航也可以给她安排在自家公司,但她执着于陈嚣,自讨苦吃。
临出门前,肖冉深深地看了陈嚣一眼,贪慕,不舍,见他看也不看她,黯然地拉开门出去了。
肖冉一走,包间里几个男人登时放松了,让领班叫了一排公主进来,除了陈嚣,其他人各自选了几个,他们相熟,知道陈嚣是不玩这个的,也不劝,自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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