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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俯首称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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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折腾得呼吸都乱了,眼神却清明如许,“对,我故意的,这是我报复你的,你不可以亲我,否则就是婚内强吻!”
  陈嚣冷笑一声,两三下扯掉身上的领带扔在地上,眼神睥睨,“你自找的。”
  说完,他将钟亦心抱起来,她惊呼一声,落入他的怀里,她以为他要亲她,于是拼命去躲,可陈嚣只是抱着她,并无其他,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双手环紧,既是保护,也是忍耐。
  半晌,他喃喃自语:“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温柔相拥了,上一次,是在陈嚣奶奶去世那天,钟亦心一想到他那天颓靡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酸,狠不下心来推开他。
  “钟亦心,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的声音有些哑。
  她心中狂跳不已,却努力维持镇定,“在哪里?”
  他摇摇头,“我不记得了,真不记得。”
  她很失望,用力推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太过分了,不许你抱着我,你给我下去!”
  陈嚣收紧手臂,无奈地问她:“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你要判我死刑,总得告诉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吧?”
  他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该不会是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吧?”
  她想了想,脑子一转,气呼呼地说:“对,就是这样,我初中暗恋你很久,在你学校门口堵你,让你送我回家,你知道你怎么说的吗?”
  “我不记得,你说。”陈嚣皱着眉,努力回忆是否真有此事。
  “你说我长得这么丑,还敢叫你送我回家,没有自知之明,让我回去照照镜子,还让我滚蛋!”钟亦心语气十分委屈,扁着嘴,说得和真的一样。
  “……我真的这么说?”陈嚣有些汗颜,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又觉得奇怪,他那时不是没遇到过纠缠的女生,可他最多不理人就完了,不至于说得这么难听。
  钟亦心越说越来劲,感情十分充沛,“我当时伤心死了,那么多人,我好没面子,我一直哭,一直哭,还拉着你的校服,你把我的手打掉了,说我厚脸皮!”
  说着说着,她还带上了哭腔,也是入戏很深了。
  陈嚣听得云里雾里,尽管钟亦心说得言之凿凿,但他仍然感觉这个故事有些微妙的矛盾和重合,有些信息的确有印象,却无法对号入座。
  他实在想象不出,钟亦心会有这样被动卑微的一面。
  问题是,他实在想不起来。
  他拍着钟亦心的背,温柔地在她面颊上亲了亲,语气无奈:“所以你一直记着仇,整天跟我过不去,不是踢我就是掐我,现在还不让我碰,是不是?”
  难怪结婚那晚,她说迟早要找到办法对付他。
  钟亦心乖巧地伏在他肩头,无声抽泣,继续控诉他的“无耻”行径,“我叫你追我,你都不肯,我当时追了你一年,你也得赔我一年!”
  陈嚣哑然失笑,他都已经把自己赔给她了,还要怎么赔?
  “追,我追,不过提前讲好,我不太会这个,你告诉我怎么追。”
  钟亦心吸了吸鼻子,不乐意地说:“这还要人教吗,你自己动脑筋!”
  “行,懂了。”陈嚣扯了扯嘴,将钟亦心放回床上,一边解衬衣,一边朝浴室走。
  钟亦心怔住了,她喊了一声:“你去哪里?”
  “我去洗澡,洗完澡抱着你睡觉。”他头也不回。
  疯了吗这个人?
  这剧情急转直下,她急急忙忙跳下床,跑到浴室门口才将陈嚣拉住,莫名其妙的问:“谁让你在这里洗啦?你下去,还有,谁准你抱着我睡?”
  “我准的,”陈嚣看着她,目光冷静,自信从容,就像身处收购新闻发布会的现场,“钟亦心,我希望你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围绕着你一个人转的,想要什么,不要让别人猜,不要等别人给,你得自己去争取,这一点也不丢人。”
  “在我面前,你可以一不高兴就翘着嘴跑掉,没关系,我一定会来追你,但是‘你是谁’这个问题,答案得你自己来定义,我回答不了,也帮不了你。”
  钟亦心怔怔地看着他,这样的陈嚣,是强悍而陌生的,他明明近在眼前,却让她感觉隔着一道鸿沟。
  她第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最起码,他从来不会问别人,他是谁。
  陈嚣笑了笑,一双眼坦荡如砥:“我不会追人,但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有人喜欢欲擒故纵,有人喜欢偷偷摸摸,我不一样,我只会死缠烂打。”
  钟亦心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他是个打直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昨天的留言啦,昨晚评论抽了所以没回复,关于双更……
  哭兮兮的作者犯了寻麻疹,准确的说是整个暑假一直在犯,拖成了慢性,吃了医生开的过敏药超级犯困,双更无力,只能答应小可爱们日更不断,谢谢支持~


第42章 
  尽管陈嚣在洗澡前放下要死缠烂打的豪言壮语,但等他出来,钟亦心态度坚决地赶他去沙发上睡觉,陈嚣撇了撇嘴,还是去了。
  下楼之前,他还恶作剧一般看了眼卧室那张床,“友好地”提醒钟亦心,如果半夜有人从床底钻出来,记得喊他。
  钟亦心目瞪口呆。
  这天晚上,她是开着小夜灯睡觉的。
  微弱的光线让她安心了些,加上,一想到那个坏心眼的男人就睡在楼下,她喊一声,他就能上来,她就不那么害怕了。
  零点时分,卧室房门被打开,陈嚣放轻脚步走进来,看了眼那盏灯,又看着裹在毯子里毛茸茸的小脑袋,他无声地笑了笑,将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睡得迷迷瞪瞪的钟亦心皱着眉,轻哼一声,拿手挡着眼睛,遮住光源。
  陈嚣转身将灯关掉,钟亦心立刻就急了,“好黑,我要灯!”
  他只能重新打开,没办法,他干脆躺到她身边,一手覆在她脸上,帮她挡光,顺便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睡吧。”
  怀中的小脑袋从善如流,不用人教,自动如八爪鱼一般,牢牢霸住男人的胸膛。
  一夜无梦。
  第二天,她是被陈嚣叫醒的。
  一睁开眼,就看见男人衣装整齐地站在她床边,太阳已经升起,自厚重的窗帘帷幕下透出浅浅白光。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就起来了,今天是律师宣读遗嘱的日子,她和陈嚣在一小时后赶到陈家老宅。
  客厅里,陈立衡坐在上方主位,神态严肃,陈若男和陈立岩分坐两侧,她和陈嚣进来后,陈若男对钟亦心点了点头,让他们坐到旁边来。
  家中还有一众小辈,大多是陈立岩的孩子,钟亦心和他们没有交情,只在丧礼上有过短暂接触,律师待人都到齐,便开始正式宣读遗嘱。
  “各位好,我是孙绍英女士指定的遗嘱律师周康,也是本次遗嘱宣读仪式的宣读人……”接下来,周康律师朗读了一段公式化的介绍,才开始进入正戏。
  根据陈嚣祖母的遗嘱,将她名下的股票、债券等资产,以百分之五十的比例留给陈嚣,剩下的那一半平均分给陈立衡三兄妹,房产及存款按比例等分,古董文玩一部分捐赠出去,一部分等分,老人的遗产中还有许多名贵的珠宝首饰,平均地分给了女儿陈若男,和长孙媳钟亦心。
  陈若男并无子女,对遗嘱分配结果并无异议,但陈立岩那一房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他们脸色有多难看,陈嚣和钟亦心的表情就有多坦然。
  陈立岩至少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心里百般不痛快,也懂得这份遗产的法定性,毫无争议。
  孙绍英生前本就偏爱大哥那一房,尤其是陈嚣。
  对他那一干情人生的小孩,孙绍英从来都不假辞色,老人注重颜面,不满他时常因丑闻做客娱乐版头条,对这个二儿子意见颇大,连带着原配生的儿子也不喜欢。
  陈立岩暗自咬牙,却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失态,客客气气把律师送出去,回来还得和眼中钉侄子虚与委蛇一番。
  陈嚣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卑不亢,镇定自若地与陈立衡周旋。
  钟亦心虽不懂商业上的弯弯绕绕,但她清楚,面对陈立岩这个在公司里与他分庭抗礼,甚至暗搓搓压过一头的二叔,陈嚣不可能如表面上那样平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必是暗潮涌动。
  这样的场合,她应付自如,仍旧觉得疲乏,且虚伪。
  她成长于钟家,家庭关系简单和谐,钟其岳和杨晓薇一碗水端平,早早立下遗嘱,尽量平分资源——钟亦心却不介意给弟弟更多,尤其是公司股权这一块,她深深确定,有弟弟一口饭吃,就少不了她的。
  陈嚣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难怪会有那样坚强的心性。
  握着他的手,她就觉得安心。
  一个染着夸张绿色头发的浓妆少女将陈立岩拉到一旁,气冲冲地撒娇,两人耳语一番,她拿到好处,满意离去。
  钟亦心认得她,她是社交圈中著名玩咖,参加过一档女团选秀,小有名气,却因爆出一部不雅视频彻底“走红”,最后在舆论控制下销声匿迹。
  没想到,到头来她们成了一家人。
  陈若男嫌屋子里闷,且无心同不相干的人打交道,便叫上钟亦心,和她一块儿去庭外花园散步。
  陈嚣随陈立衡去了二楼书房,读完遗嘱,人都走得差不多,客厅里安静下来。
  一进门,陈立衡大动肝火,将桌上一叠文件扔到陈嚣身上,大怒道:“你查这些东西是准备干什么!要逼宫吗?”
  “我查的是陈立岩,暂时还没轮到您,您这火发早了点。”
  陈嚣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脚边那张纸上,印着公司近几年财务情况,他踩上去,瞬间留下脚印。
  “你这个逆子,眼里还有没有亲情伦常!他是你二叔!”
  “你跟我讲伦常?陈立岩年轻的时候往你床上送女人,老了又往我床上送,二叔?他也配?”陈嚣十分不屑。
  陈立衡被戳中痛处,怒不可遏。
  他浑身气得发颤,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陈嚣,他手不稳,扔偏了方向,陈嚣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态轻松又冷酷。
  “爸,您老了,这已经不是十年前了,”他遗憾地摇了摇头,“以后集团的事,您还是少管的好。”
  陈立衡已有五十七岁,双鬓已白,嘴唇哆嗦着,老态毕现,即便如此,仍能从对峙的父子脸上看出相似的痕迹。
  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颌,以及如出一辙般不近人情的眼神。
  他指着这个让他越来越陌生的儿子,“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罔顾亲情,和老子有什么区别!”
  “或许吧,”陈嚣噙着一丝优雅又残忍的笑,“我像您,但我又不是您。”
  无视父亲错愕的目光,他拉开书房的门,又想起什么,最后同陈立衡说,“我还查到,当年缠着要跟您结婚的那个女人,给您生过一个儿子,就是因为这样您才想娶她进门吧?”
  陈立衡的面色彻底灰败,撑在桌上才让自己不倒下去。
  “可惜那个孩子不是您的,”陈嚣惨淡一笑,“有时候我也希望,我不是您的孩子。”
  离开书房,陈嚣走到露台处吹风,习惯性从裤兜里摸烟,摸了个空,才想起他身上根本没带烟,只好作罢。
  庭院里惠风和畅,钟亦心和陈若男于阴凉处徐徐漫步,正走到楼下。
  钟亦心抬起头,和陈嚣的目光交汇一处。
  她的脸浸在树影中,有种不动声色的美,令他想到那天夜里,她弹琴的时候全情投入的样子。
  她朝他招了招手,露出开心的表情。
  陈嚣迎着阳光,微微眯起眼,不置可否地笑笑。
  刚才书房中那一声巨响,钟亦心和陈若男在室外都听见了,陈若男不提旧事,反倒安慰她,“这两父子的事我是管不了了,妈一走,我也看开了,人各有缘法,我同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吧。那件首饰,就当我送你们的结婚礼物。”
  钟亦心只好说,“谢谢姑妈。”
  没过多久,陈嚣从楼上下来,和姑妈打了声招呼,牵着钟亦心乘车离开老宅。
  一上车,陈嚣将隔离板关上,一脸不满地看着钟亦心,“你刚刚那是什么手势,召唤小狗呢?”
  钟亦心忍不住想笑,她故作严肃地说:“别这么谦虚,你这么凶,大狼狗还差不多。”
  陈嚣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忽然整个身子压过来,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怀抱内。
  钟亦心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陈嚣却抱得更紧,呢喃道:“我困了,想睡觉,昨天你又踢我。”
  钟亦心愣了愣,原来昨天不是做梦啊,他真跑她床上来了。
  难怪越睡越热,她能不踢吗,后来又吹冷气,她又拼命朝热源拱。
  “活该。”她嘴硬地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了抚他的脑后的短发。
  “是,我活该,让我睡一觉,到公司了叫我起来。”他说完,就窝在她颈间不动了。
  她听见他的心跳,强健有力,她推不开他,只好等车开到公司楼下,才叫他起来。
  “我今晚加会儿班,会回来睡觉,等着我。”陈嚣小憩片刻,精神抖擞的离开了。
  钟亦心不太高兴地看着他的背影。
  谁要管你回不回来,就不等你。
  她拉开隔离板,跟司机报了个地址,车子径直载着她来到赵锦橙家。
  赵锦橙从明天开始休暑假,她是中学体育老师,暑假十分清闲,两人很早就定好了旅行计划,最终敲定了肯尼亚。
  明天上午的飞机出发,今晚,她要去赵锦橙家睡觉。
  行李她早已打包好,明天差人送到机场,赵锦橙爸妈也去外地走亲戚了,家中只有她一个人,钟亦心进门换鞋的时候,看见鞋柜上放着一张明信片,背景十分熟悉。
  她惊喜地对赵锦橙说:“你收到啦?”
  邮局真奇怪,同一个城市,钟亦声那张一个月前就收到,这张却姗姗来迟。
  她寄给陈嚣那张,多半还在邮局里躺着落灰。
  想到她昨晚扯的那个谎,那张明信片还是寄丢了最好,等她从肯尼亚回来,她准备去邮局找找,一定得截住。
  “刚送来的,”赵锦橙有气无力地说:“我妈给你做了爪子,你去冰箱拿了,自己热。”
  钟亦心眼睛都亮了,一点不客气,直接去冰箱找姜辣凤爪吃。
  赵妈妈知道她今天要来,特意提前备好的。
  钟亦心把姜辣凤爪放微波炉里热一热,端到茶几上,还从冰箱里翻出几只一次性手套,给赵锦橙两只,又给自己戴上。
  她吃相斯文,一手拿着凤爪,一手接在下面,先慢条斯理将小骨头吐在手上,再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辣得够味,鸡爪绵软弹牙,钟亦心一想到陈嚣今晚回去看不到她,她心情甚佳,食欲大增。
  他会死缠烂打,她还会离家出走呢。
  她越开心,就越发衬得赵锦橙愁云惨淡。
  她今天一反常态,安静得像换了一个人,连凤爪也不吃了,说得最多的三个字就是“唉”和“天呐”。
  最可怕的是,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钟亦心吃东西,仿佛第一次见到,眼神充满好奇。
  “钟钟,你吃东西怎么那么优雅,我怎么就那么粗鲁呢?”她又叹了口气。
  钟亦心差点被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问:“橙子,没发烧吧?”
  “发什么烧,我烦着呢,”赵锦橙顿了顿,她坐到钟亦心身边,一脸严肃,“钟钟,我和你说个事,你做好心理准备。”
  钟亦心看她这样子,连鸡爪都不敢吃了,“你说。”
  “严冬那个龟儿子,他居然、居然——”赵锦橙“居然”了半天,都没居出来,倒是把脸憋得通红。
  最后,在钟亦心诧异的目光中,赵锦橙突然泄气,无力地倒在自家沙发上,如同宣布临终遗言,虚弱地说,“他居然敢偷偷亲我。”
  钟亦心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咬了口鸡爪,含糊不清地说:“然后呢然后呢?”
  活活一个吃“爪”观众。
  “什么然后!没有然后!我骂了他一顿就上楼了!还好他没追上来,不然我揍死他!”赵锦橙气咻咻地锤了一下沙发靠枕,气势又慢慢弱下来,“钟钟,你说,他该不会喜欢我吧?”
  钟亦心笑出声来,“你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勤劳的邮递员叔叔:很遗憾,你截不住了,谁也阻止不了我送明信片的魔鬼步伐~


第43章 
  他们三人,从初中就认识,那会儿钟亦心已能感受到异性同学间朦胧的好感,有些写在情信中,有些藏在害羞的眼神里。
  她不乏追求者,而严冬作为和她关系最近的异性,也经历了许多猜测。
  她那时就有感觉,严冬那颗朦胧脆弱的少男心,是冲着赵锦橙来的。
  然而,以赵同学的粗神经,根本想不到,只当严冬是一个斗嘴好基友。
  钟亦心有心提醒,但她心知肚明,这种事,须得当事人自己开口,旁人出手,就是搅局。
  她是真没想到,严冬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直接上大招。
  看来赵锦橙的没心没肺是真把他惹急了,连偷亲这么小言的事也做得出,钟亦心刮目相看。
  他是一亲芳泽了,钟亦心却要为此受苦,从第二天她们出发,到旅行结束的那天,赵锦橙都不肯放过她,来来去去就一句话,“你早就知道居然不告诉我!”
  时至今日,钟亦心终于深刻意识到一个体育老师的体力强度,跟她这种小弱鸡的差距。
  出发那天,即便是坐在舒适的头等舱,接近二十小时的航程下来,钟亦心下机的时候都坐得腰酸背疼,落地肯尼亚的内罗毕机场后,她什么风景也不想看,只想到酒店睡个天昏地暗。
  赵锦橙一路精神抖擞,前十个小时痛骂严冬没安好心,后十个小时抱怨钟亦心不够朋友,直到下飞机。
  好在头等舱的酒水免费,钟亦心连喝了几杯,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自动屏蔽了赵锦橙的慷慨激昂。
  在内罗毕的酒店休整一晚,第二天才她们才开始正式的行程。
  这个时节,正是到非洲看动物大迁徙的时候,她们找了当地的导游,一路经由马塞马拉国家公园,观览各类野生动物,斑马、羚羊,还有钟亦心最喜欢的长颈鹿,动物大迁徙的场面十分壮观,日落时分,马塞马拉的夕阳映着广袤无边的大草原,美丽而震撼。
  最让钟亦心震撼的是,向来不注重外形的赵锦橙,居然不嫌麻烦,主动涂防晒霜,三小时补涂一次,连露出来的脚背也不放过。
  她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
  旅程的第五天,她们宿在那瓦沙湖畔旁的梦幻蘑菇屋,酒店离那瓦沙湖畔很近,可步行到达,透过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可以和突然造访的长颈鹿面对面打招呼。
  钟亦心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看见一只长颈鹿,睁着大眼睛站在窗外,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它居然没跑。
  “这间酒店真好!”她回过头,开心地对赵锦橙说。
  赵锦橙在床上趴成了一个大字,她抬头看了眼,有气无力地说:“不是酒店好,是钱好,这趟回去,我要吃糠咽菜了。”
  钟亦心逗了长颈鹿几下,又忍不住逗赵锦橙,“接受小严同学,你就离阔太太的生活不远啦,加油!”
  “别跟我提严冬!再提翻脸!”赵锦橙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瞪了钟亦心一眼。
  恰好这时钟亦心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了,赵锦橙凑过去看了一眼,冲钟亦心喊道:“阔太太!你那独守空房的老公又给你打电话了!”
  “不管他,让他打,”她嘴上这样说,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无人接听,铃声响了一会儿就断了,屏幕上显示三通未接来电,都是陈嚣打来的。
  “陈太太挺厉害啊,”赵锦橙一脸敬佩加惊奇的表情,她说,“这个油盐不进的狗男人都被你收服了,网上居然还扯你们要离婚,一群无聊的人在下面跳脚起哄,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
  赵锦橙对陈嚣的形容,永远都这么清新脱俗,且精准。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正如钟亦心所想的那样,陈嚣下班回到家,没看见她,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儿,钟亦心将自己的旅行计划告诉他,陈嚣似乎不太高兴,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她心思灵慧,当然猜得出陈嚣在气什么。
  她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或许是自作主张,不告而别,可是刚结婚那会儿,陈嚣每次出差,也是让他的助理临时通知她。
  没错,她就是这么记仇。
  钟亦心并非故意报复,实际上,自结婚后,他们就长时间处在分居状态,她时常会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并未结婚,常常要过一秒才才想起来,哦,她已经是已婚人士了。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心里那点压抑的委屈也跟着消失,只剩想念。
  原以为陈嚣生气不会理她,谁知道他忽然性情大变,从钟亦心出发那天,就开始微信消息轰炸。
  早上起床,会和她说他起床了,准备去上班;中午吃了什么,会特意拍张照给她瞧;晚上睡觉前,会同她说晚安。
  她收到消息时,相当震惊,这还是那个臭脸毒舌的陈嚣吗?
  钟亦心迫不及待想回家,看看他是不是像一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被绑定了系统,强制要求他必须攻略下自己的老婆,否则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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