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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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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队铁面无私,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是不是罪犯,带回去审了才知道。”他从口袋里摸了副手铐出来。
  顿时,灵堂内鸦雀无声。
  只听见骆青和的声音,绷着:“有逮捕令吗?”
  程队从口袋里掏出来,摊开:“骆青和小姐,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件,请你跟我们警方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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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蔽的章节全部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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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江织大获全胜,黑无常掉马(一更
  “骆青和小姐,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件,请你跟我们警方走一趟。”
  “故意杀人?”她似乎觉得好笑,便嗤了一声,“我杀谁了?”
  还这样面不改色。
  程队晃了晃手铐,下巴一抬,指向挂在灵堂内的遗照:“你杀了你的父亲,骆常德。”话音掷地有声。
  议论声起,一时哗然。
  骆青和在众人注目之下,笑了:“你是在说笑吗,程队?”
  不说笑,他很严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下令:“把人带走!”
  警局的人上前,骆青和立马后退,不再处变不惊,稍有慌态:“你说我杀了人,可有证据?”
  程队刚要作声,门口不知是哪个突然大叫了:“鬼啊!”
  还能是谁——最怕鬼的人间使者,明阳花。他这么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追过去,紧接着,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
  遗照里的人,活了!
  骆青和也愣了,好半天才讷讷地张嘴,叫了一句:“爸……”
  本该躺在棺材里的骆常德,此时正坐在轮椅上,看着骆青和,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我没死你很失望吧?”他从轮椅上站起来,骨瘦嶙峋,指着骆青和大声说,“就是她,雇了人开车撞我。”
  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
  骆青和同样‘难以置信’:“爸,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活着,她分明亲眼看见车子坠入了章江,江水湍急,怎么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是哪一环出了错……
  “抓人!”
  程队一声令下,张文和小钟立马过去拿人。
  骆青和用力甩开抓着她手的张文,神色已然愤愤不平:“都是她一面之词,而且空口无凭,这也能算证据?”
  的确,证据不足。
  不过嘛,他们刑侦队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空手而归:“证据可以再查,不过骆小姐,现在你是唯一的嫌疑人,必须得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不跟她拉拉扯扯,程队没多少耐心,“带走。”
  骆青和下意识把手里的信封袋藏到后背。
  张文直接上前抓人,开手铐,铐人。
  这时,江织来了一句:“程队,嫌疑人手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要查一查?”他事不关己似的,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或许,是什么证据也说不定。”
  程队这才注意到,骆青和手里有个信封袋。
  她慌了神,把信封袋里面的磁带拿出来,伸手去扯里面线圈。
  程队喊:“张文。”
  张文立马擒住骆青和的手,往后面一扭。
  哒——
  磁带掉在了地上。
  骆青和神色彻底阴了,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呵。”她转头,看着江织,眼里火光灼热,“你诈我?”
  怪不得这么堂而皇之地就把东西给了她,原来是陷阱。
  江织不否认,嘴角一勾,回了个心情愉悦的浅笑,他说:“自作孽,不可活。”
  费尽了心机,还是栽在了他手里,骆青和把头上戴的孝扯下来,扔在地上:“江织,我们没完。”
  江织把弄着手里的内存卡,没理她。
  骆青和被刑侦队的人带走了,来参加葬礼的宾客陆陆续续也散了,走时,三五成群,都在议论纷纷。
  本该死掉的父亲活了,跑到葬礼上来指认女儿是凶手,这事儿就算是发生寻常人家,也是话料一桩,何况是富贵豪门家。
  “大哥,”骆常芳似乎被震惊到了,脸上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常德只剩半条命,形如枯槁,他坐回轮椅上,仰着头看自己的手足,颧骨高耸,眼窝凹陷:“我活着回来,你是不是也很失望?”
  骆常芳轻斥了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她眼睛又红了,脸上的妆因为方才哭丧也都花了。
  骆家人是什么德行,骆常德怎么会不知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把话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骆家的股份就别插手了。”
  他这才刚‘死’,女儿和妹妹就开始盘算他名下的股份。
  “二哥你误会了。”骆常芳神色恳切,解释说,“你出事这几天,骆氏股价下跌,我怕会让外人有机可乘,才多留意了几分,没有别的意思。”
  骆常德一句都不信,也懒得听她狡辩:“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我有数就行。”
  骆常芳不作声了,靠在丈夫肩上抹泪。
  骆家各个都能演,真是一出好戏,不过,明阳花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关心,他的关注点都在遗照与骆常德的脸上:“越看越像鬼。”
  骆常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瘦成了皮包骨,眼珠外凸,看着都吓人。
  明赛英白了自家傻弟弟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就是越看越像鬼啊!
  明阳花很怕鬼,决定躲远点。
  明赛英推了他一把:“走吧。”
  “上哪?”他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不自觉地往四周瞧。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明赛英都不想跟他走一块,往旁边挪了两步:“回去啊,人都活过来了,你还去祭拜啊?”
  也是。
  明阳花跟着撤了,心想着走快点还能跟狐朋狗友炸几把金花。
  明赛英接了个电话,就使唤他:“洪叔家里有急事,你去把车开过来。”
  明阳花不乐意,把墨镜戴上:“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明赛英一脚过去:“去!”
  男人婆!
  哼!
  明阳花很不甘愿,提提踏踏地往前走,有走到门口时候,发现玻璃门外面蹲了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蹲着就像一坨黑不溜秋的木炭。
  这熟悉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就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门,踮着脚,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瞅,除了一个后脑勺啥也看不见。
  他扒着门,睁大眼睛往前凑点儿。
  那一坨黑炭突然扭头——
  他傻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对着玻璃门哈了一口气:“我擦玻璃呢,苍蝇在玻璃上拉了一泡屎。”
  周黑炭:“……”
  把’苍蝇屎’擦干净后,明阳花挠挠头,自己走了,便走便寻思着:是个姑娘,是个戴口罩的姑娘,眼睛还挺好看,有点冷冰冰,有点阴森森,像只鬼。
  明赛英:这怕是个傻子吧?!
  五分钟后,明阳花就把车开到了门口,按了两下喇叭,明赛英听声,正要上车,这时左边突然冲出来一辆摩托车,车上两个人,坐在后面的那个男人瞧准她的包,用力一拽。
  明赛英穿着高跟鞋,被拖着趔趄了两步,脸上的墨镜掉了,她还戴着口罩,低头一看,两手空空。
  “我靠!”她当下就踢了十厘米的高跟鞋,边追边跑,“抢包了,抓贼啊!”
  明阳花的车就停在十米外,看见自家老姐被抢,脑袋一热就冲下去了,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像块木头一样杵在路中间,而那辆抢包的摩托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挺挺地撞过去。
  我靠!
  他懵住了,电光火石那一刹,他闭上眼睛。突然,后颈被人拽住,他往后一仰,摩托车擦过他的手臂,蹭的一声开远了,几乎同时,他睁开了眼。
  是那块黑炭……
  周徐纺没表情:“喂。”
  对方像个二愣子。
  周徐纺还是没表情,冷冰冰:“喂。”
  二愣子眨了眨眼,脸上交杂着疑惑不解与豁然开朗两种矛盾的表情:“黑无常大人?”
  周徐纺:“……”
  哦,她想起来,这不是她的‘人间使者’嘛。
  周徐纺撒手,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我不是。”
  明阳花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两步:“你是。”
  黑无常大人:“我不是。”
  人间使者:“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
  他也不说了,伸手去摘她口罩,还没碰到呢,被人点名道姓地叫了一句:“明阳花。”
  谁啊?
  居然敢直呼明六爷的名字!
  明阳花扭头:噢,苍天饶过谁。
  江织过来,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
  平日里清贵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像个恶霸一样,非常恶劣地说:“管他死活干什么。”对待女朋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多转变,“你有没有碰到?”
  周徐纺说:“没有。”
  明阳花:“……”怎么,明六爷的死活不值得管吗?
  周徐纺不耽搁了:“我先去抓贼。”
  江织拉住她:“阿晚已经去了。”他俯身,低声同她说,“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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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蔽的266放出来了,没看的可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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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江织生母(二更
  周徐纺没表情:“喂。”
  对方像个二愣子。
  周徐纺还是没表情,冷冰冰:“喂。”
  二愣子眨了眨眼,脸上交杂着疑惑不解与豁然开朗两种矛盾的表情:“黑无常大人?”
  周徐纺:“……”
  哦,她想起来,这不是她的‘人间使者’嘛。
  周徐纺撒手,目不斜视,面不改色:“我不是。”
  明阳花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两步:“你是。”
  黑无常大人:“我不是。”
  人间使者:“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
  他也不说了,伸手去摘她口罩,还没碰到呢,被人点名道姓地叫了一句:“明阳花。”
  谁啊?
  居然敢直呼明六爷的名字!
  明阳花扭头:噢,苍天饶过谁。
  江织过来,一把推开他,他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吃屎。
  平日里清贵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像个恶霸一样,非常恶劣地说:“管他死活干什么。”对待女朋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多转变,“你有没有碰到?”
  周徐纺说:“没有。”
  明阳花:“……”怎么,明六爷的死活不值得管吗?
  周徐纺不耽搁了:“我先去抓贼。”
  江织拉住她:“阿晚已经去了。”他俯身,低声同她说,“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靠这么近,像什么样子!
  明阳花瞥了周徐纺一眼,越看越像那个装神弄鬼的黑无常大人……正打量着,江织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道谢?”江织提醒,“我女朋友刚刚拉了你一把。”
  女朋友?
  那个送外卖的姑娘?!
  明阳花想起来了,这姑娘他还见过好几次,一码归一码,先不管她是不是江湖骗子,刚刚她的确拉了他一把。
  “谢了。”
  他眼睛直往江织后面瞅。
  江织仗着身高优势,把女朋友藏得严严实实,一副‘你可以滚了你快滚你怎么还不滚’的是表情。
  这防贼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怕他抢人啊?!
  明阳花果断地甩头走人。
  “周清让。”
  “周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周清让才回过头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盯着周徐纺看,可她没有过问的立场:“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也顺路。”
  周清让再看了一眼路对面的周徐纺,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殡仪馆的外面,婉拒说:“不了,谢谢。”
  他又向她道谢,语气礼貌、疏远,像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陆声很失落。
  他已经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对她道别,只说了‘再见’两个字,没有叫她的名字。
  她很像冲上去,她倒不怕死缠烂打,就是怕惹他烦:“那你路上小心。”
  他颔首,向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开走了,她还站在路边,跟座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盼啊盼。
  “陆声。”
  “陆声!”
  陆声魂被叫回来了,回头,被吓了一跳:“奶奶,你怎么在这?”
  她的后面停了辆车,车子很普通,十几万的代步工具,没什么特殊,后座上坐着的老太太穿得也朴素,满头白发,皱纹横生,是那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样子,唯有的不同的便是那双眼睛,岁月怎么洗礼,也盖不住沧桑过后依旧从容自若的气度。
  是陆家的老夫人,闺名林秋楠。
  南秋楠,北九如,说的便是她与江家的老太太,两人年轻时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我路过,刚刚那是谁?”
  陆声想了想,没有隐瞒:“我喜欢的人。”
  陆老夫人比她多吃了五十多年的盐,哪能看不出来:“单相思?”
  陆声:“……”
  您老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
  她让司机把车开到边儿上,别挡着道,随口问了句:“人怎么样?”
  陆声答:“人很好。”
  “多大了?”
  “三十七。”
  陆老夫人皱了下眉头:“年纪有点大。”
  陆声立马就说:“年纪大会疼人。”
  这还护上了。
  车里的老太太笑着看车外的小姑娘:“你不是单相思吗?他会不会疼人你知道?”
  陆声:“……”
  她就是知道啊,她喜欢的那个人,是世上最温柔的人,只是受了太多磨难与颠沛,才把自己变得冰冷。
  “做什么的?”
  “新闻联播主持人。”
  “我看他腿好像不太好。”
  陆声点头:“嗯。”
  陆老夫人猜到了,直接点了名:“是周清让?”
  “您也认识他?”
  “听人说过。”
  人是不错,就是身体不太好。
  陆老夫人脸上也不见喜怒,见惯了风浪,对什么都波澜不惊:“你要只是玩玩,就别去招惹人家。”
  陆声抢着说:“我认真的。”她眼神坚定,毫不迟疑。
  她张扬自信地活了二十多年,然后遇到周清让,一个让她想奋不顾身却又不知所措的人。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结巴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人是她顺遂的二十多年里的一个劫。
  陆老夫人明白她家这小姑娘的意思了,没说别的,就提点了一句:“他比你大了一轮多,别太幼稚了,多用点心。”
  陆声诧异:“您不反对?”
  “我反对你就会放弃?”
  她斩钉截铁:“不会。”
  陆老夫人瞥了她一眼,语气也有几分怒其不争了:“那我反对有什么用。”这丫头像她,是个什么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陆声笑盈盈:“谢谢奶奶。”
  “别高兴得太早,人家又没看上你。”
  陆声:“……”
  原本心花怒放的她,忧郁了。
  “那是江织?”陆老夫人看向马路对面。
  陆声也瞧了一眼:“嗯,旁边是他女朋友。”
  “长得真像他母亲。”
  陆声倒是第一次听说江织的母亲,只知道早逝世了:“您也见过他母亲?”
  陆老夫人哼了声:“要不是你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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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哇哦,胸肌!(一更
  “要不是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江维宣是江织的父亲。
  陆声不知道这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恩怨,只是现在回想,江织确实很像一个人,她二叔的遗物当年都整理得差不多,怕老太太睹物思人,只留了几幅他二叔生前最珍视的画,画里的主人公都是同一个人,是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女孩同江织一样,眸若桃花,国色芳华。
  想来,那画里的人应该就是江织的母亲。
  再说那抢包贼,熟门熟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刚转弯,对面一辆黑色的摩托直冲过来。
  “呲——”
  摩托车急刹车,缓冲了一米多才停。
  车上俩小贼被狠狠晃了一下,抬头一看,不正是那个追了他们三条街的大块头。
  “找死啊!”吆喝的是摩托车后面那个,卷着袖子,纹了花臂,手里还揣着从明赛英那儿抢来的包。
  阿晚把头盔拿下,摸了一把平头,下车,姿势很酷帅:“把包放下,我饶们一马。”
  “多管闲事。”花臂男把包交给同伴,从摩托车上拿了根棒球棍,跳下车,二话不说就朝阿晚挥棒子。
  阿晚不躲,抬手就给他接住了,同时,一拳打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嗷了一声,抱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拳太重,他妈的站不起来了:“他妈谁啊!”
  阿晚是个低调的人:“国青少年组拳击冠军。”当然了,这是十四年前的光辉事迹了。
  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拿过国管军的。
  花臂男:“……”
  妈的!
  警笛声响,是警察来了。
  还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的扔下花臂男就跑,阿晚眼明手快,一记右勾拳,把人打趴下了。
  坐在警车上的明赛英:哇哦!
  车上是刑侦队的小钟,不是逮骆青和的嘛,听说有人抢包,就栽了失主过来了抓贼了,不过来晚了,贼已经被人搞定了。
  阿晚把包还给明赛英:“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明赛英查看了一下,东西都在:“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帮我找回了包,那上次非礼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阿晚忠厚老实的脸瞬间爆红,梗着脖子辩解:“没有非礼。”
  明赛英指了指自个儿的胸:“哥们儿,这儿也碰了,裙子也被给拽下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父亲骆常德被绑架,带了一批钻石原石去赎他,在回去的路上,下了车,然后一辆大货车撞过来。”这是骆青和的口红,程队复述了一遍,再问,“是这样吗?”
  骆青和镇定自若:“是。”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
  程队不急,有的是耐心跟她磨:“父亲坠江,交通局也立了案,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不如实坦白?”
  那份口供里,没提到绑架,也没提过钻石。
  她的理由的是:“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肇事逃逸,不想再给们警方添麻烦。”
  睁着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她的话程队是一个字儿都不信:“那批原石价值一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是不想添麻烦呢,还是做贼心虚?”
  她戴着手铐,泰然处之:“不就是一个亿,我们骆家不缺那点钱。”
  行,他妈接着狂!
  “这是父亲的口供。”程队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他说是和绑匪勾结,监守自盗。”
  骆青和瞥了一眼,不以为意。
  程队继续:“因为他手里有的把柄,就雇人绑架,不料被他识破,一计不成,就杀人灭口。”
  她也不辩解,就问:“有证据吗?”
  目前的确没有。
  “编故事我也会,程队,”她安然若素,笑问,“们刑侦队破案不是靠想象力吧?”
  不见棺材不掉泪,程队舔了舔后槽牙,继续:“当时在章江大桥,为什么突然下车?”
  她回答得很快:“身体不适,下车缓缓。”
  很会自圆其说嘛。
  “既然在事故现场,为什么不报警、不求救?”
  “来不及,车很快就掉下去了,我受到了惊吓,而且悲痛过度,精神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在交通队做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说辞。
  有人敲门,程队问什么事。
  邢副队开门进来:“程队,律师来了。”
  他后面跟了个人,四十左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是骆青和的律师。
  骆青和朝门口看了一眼:“我可以先和我的律师谈谈吗?”
  程队收拾收拾,出去了。
  “那批钻石原石查到了吗?”
  邢副队跟在后面,往办公室走:“已经转手到国外了,走的是黑市,查不到卖家。”
  就猜到会是这样。程队又问:“监控和目击证人呢?”
  邢副队摇头:“都没有。”不仅如此,“那辆大货车的车主已经找到了,但在案发的当天晚上人就死了。”
  “怎么死的?”
  听“肇事车主患有肝癌,案发前喝了很多酒,车祸事故发生没多久人就死了。”
  又死无对证了。
  这是骆家人的惯用手法,专找这种不留后患的人。
  “骆青和那里搜来的那盘磁带呢?”
  邢副队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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