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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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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骆家人的惯用手法,专找这种不留后患的人。
  “骆青和那里搜来的那盘磁带呢?”
  邢副队说:“送去痕检部做鉴定了,我听了一遍里面的内容,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啊。”
  程队摇头,觉得这几年文章大着呢,应该是另外一个案子,摸着下巴寻思:“江家那个都开口,怎么可能没有关,骆常德不是说他知道骆青和的把柄,那盘磁带没准就是。”
  江家那位爷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没准这和案子就是他在推着走的,不然怎么那么巧,抓到了人还拿到了脏。
  “去把骆常德带来警局。”
  “好嘞。”
  ………………………………


第236章 帅气算账,不为人知的秘密(二更
  会面室里。
  蒋春东先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被监听和监视后,才坐下:“骆小姐。”
  “好,蒋律师。”
  蒋春东把公文包里的钢笔盒拿出来,文件摆好:“可以开始了吗?”
  骆青和点头:“可以。”
  蒋春东是专门打杀人官司的大状,五年前,他替一位强·奸杀人犯辩护,当时都以为这个案子没什么好打的,他却胜诉了,那个犯人最后只被判了十五年。
  从那之后,他名声大噪,接的全是杀人官司。
  “有个问题要先问一下骆小姐,”他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板正的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李必得是雇的吗?”
  李必得就是那个肇事的司机。
  骆青和没有回答他,而是审视着眼前这位大状。
  他从容解释:“是我的当事人,我的立场只有一个,就是让胜诉,如果说实话的话,对我的辩护方向会更有利。”
  她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不是。”她任何人也不信。
  蒋春东只道:“好,我知道了。”
  骆常德死而复生,骆青和抓捕入狱,才半天,这消息就传得满城风雨了,自然,也传到了骆怀雨的耳朵里。
  傍晚,唐想被请了来骆家。
  下人领她到了书房门口:“董事长,唐小姐来了。”
  “咳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之后,骆怀雨说:“进来。”
  唐想推门进去:“骆爷爷。”
  “来了。”骆怀雨用帕子捂着嘴在咳嗽。
  唐想上前,把辞职信放下:“公司的事情,我已经都交接好了。”
  骆怀雨下午见了骆常德一面,然后就让人去请了她过来。
  他喉咙里有痰,咳不出来,喘着气喊她:“想想。”
  唐想语气恭敬:“是,爷爷。”
  这一声爷爷,她也喊了二十多年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骆怀雨对她不薄。
  他看了一眼辞职信,没有拿起来,抬头看唐想,眼神苍老而浑浊:“这么多年来,我骆家可曾亏待过?”
  唐想摇头,神色不卑不亢:“没有,骆家对我有栽培之恩。”
  她父亲死后,母亲重病,她当时还没有毕业,兼顾不了母亲和学业,是骆怀雨伸了援手。
  “那还伙同江织,把我们骆家搞得乌烟瘴气。”老人家声音很大,震怒不已。
  骆怀雨会对骆青和与骆颖和发脾气,可却是头一回对唐想疾言厉色。
  唐想一句都不辩解,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放到桌子上:“这一份,是我父亲去世那几年,我和我母亲所有的花费账单。”还有一张黑色的卡,她也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留学期间您给卡,卡里的钱,我翻了十倍还给您。”
  她笔直地站在书桌前,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说得掷地有声:“我在骆氏任职五年,没有做过一件损害骆氏利益的事情,您对我的栽培之恩,我用业绩都还了。”
  她这个人,像她父亲,不是好人,但很倔,有底线,有原则,有不可以做的事,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的车子、房子、还有存款,如果您觉得不是我该拿的,我都可以还给您,骆家没有亏待我,我也不会欠您,不过,”她抬头,眼神坚定,“骆爷爷,骆家欠了我父亲一条命,这个公道,我必须讨。”
  她说得很慢,字字铿锵、有力:“我受的恩惠,我还,骆家欠的人命,也必须还。”
  “那是意外。”
  她纠正:“不,是谋杀。”
  骆怀雨眼里都是痛惜,也有失望:“就算是青和纵火,父亲的死也不是她故意为之。”
  “这话,听着好荒唐。”她声音微颤,质问,“不是故意为之,杀了人就能逍遥法外吗?这是什么道理?”
  骆怀雨一时哑口无言,沉默了很久,语气凝重:“和青和也是一起长大的,真要把她送进监狱?”
  “不是我要把她送进监狱,”唐想把事实摆正,“是她犯了罪。”她能猜到骆常德说了什么,内贼叛徒之类的。
  不过,也没说错。
  骆怀雨把辞职信收了,放进抽屉了,拿起拐杖拄着站起来:“以后跟我们骆家没有一点关系。”
  唐想颔首,双手交放在前面:“最后求您一件事。”
  骆怀雨停下:“说。”
  她自始至终都冷静自持:“如果您要报复,可以冲我来,请放过我母亲。”
  骆怀雨握着拐杖的手颤了一下,又咳嗽了一阵,咳得面红耳赤:“在心里,我这个老头子就是这样的人?”
  唐想斩钉截铁地答:“是。”
  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不会死得不明不白,如果不是,骆家不会连一个‘口不能言’的孩子都容不下。
  骆怀雨红着眼叹了口气,挥挥手:“走吧。”
  唐想走了,毫不犹豫。
  一个小时后,陈立来了。
  他敲门:“董事长。”
  “进来。”
  骆怀雨在吃药,白色的药丸一次吞的三颗,他喝了一口水咽下去。
  陈立上前:“您找我?”
  骆怀雨放下杯子,把夹在书里的支票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陈立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额:“要我替您做什么?”
  骆怀雨清了一口痰,吐在纸上,说:“以后不用过来了。”
  陈立诧异:“您的意思是?”
  “公司也不必再去了,拿着这些钱好好安顿。”骆怀雨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最好挑个选一点的地方。”
  “我明白了。”陈立什么都没有问,把支票收起来,然后鞠了个躬,出了书房。
  骆怀雨拄着拐杖,走到窗前,拉开帘子,外头在下雨。
  他第一次听见那个孩子开口,是八年前,说话不利索,磕磕绊绊,声音也是哑的,就是喊江家那小子的时候,喊得清清楚楚。
  他拄着拐杖去了阁楼,那孩子很怕他,缩在木床,一动都不敢动。
  他上前:“不是会说话吗,怎么不叫人?”
  她很怕,结结巴巴地喊:“爷、爷。”
  声音很粗、很厚,应该是常年不开口,也听不出男女。
  他走到床边:“把衣服脱了。”
  她往后缩,抓着自己的衣领:“不、不可以。”
  他刚伸手,她就往床角里躲。
  “别躲。”
  “听话,骆三。”
  手伸过去,手背上布满了老年斑。
  咣!
  一声重响,门就被推开了。
  “董事长!”
  是住在一楼的管家冲上来了,上前把那瑟瑟发抖的孩子挡到身后。
  他收回手:“光霁,来了。”口气不急不缓,“来跟我说说,这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唐光霁满头大汗,神色很慌张,半天也没有开口。
  拐杖拄地,闷响了一声,他大喝:“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唐光霁知道瞒不下去了,老爷子那么精明多疑的一个人,知道这孩子会说话,就肯定猜得到,他回答:“女、女孩儿。”
  “在我眼皮子底下瞒了十四年,”他摩挲着拐杖上的龙头,“们夫妻俩的本事真不小。”
  唐光霁汗流浃背:“都是我擅作主张,您要怪就怪我,骆三这孩子,”他跪下,“求您宽宏大量。”
  缩在床角的那孩子爬下来,跟着唐光霁跪下了。
  “为什么将她扮作男孩儿?”
  “是怕我弄死她吗?”
  唐光霁下意识伸手,把那孩子往后藏。
  轰隆一声雷响,回忆戛然而止。
  陈立从书房出来后,直接冒着雨离开了骆家了,等走远了,他才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打了电话。
  “骆怀雨让我明天不要过来了。”
  电话那边是他的‘上线’——一个叫黑无常的家伙。
  她问:“什么时候暴露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另外还有一件事,“骆怀雨雇了一伙职业跑腿人,让他们帮他找一个人。”
  周徐纺:“找谁?”
  陈立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对话内容:“好像是骆家以前的花匠,叫阿什么来着。”
  ………………………………


第237章 穿着漂亮的裙子嫁给他
  “好像是骆家以前的花匠,叫阿什么来着。”
  叫阿斌。
  周徐纺继续盘问:“还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了,骆怀雨很谨慎,书房里的窃听装置应该已经被他发现了。”陈立把口袋里的支票拿出来,看了又看,“你让我做的我都照做了,现在我对你也没有用处了,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要不是对方拿着他的把柄,他怎么可能当走狗。他妈的也是倒霉,一石头下去,没砸死人,居然摔死了。
  “我没说把凶器给你,只说不给警方。”
  陈立一听就怒了:“你耍我是吧?”
  周徐纺严肃并且正经地纠正:“是帮你。”她说得很诚恳了,不唬人,“你去自首吧,你应该替骆怀雨做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情,如果他要杀人灭口,监狱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凶器我不给警方,你自首的话,又是意外杀人,应该不会判很久。”
  陈立没话说了,因为全被她说准了。
  “你到底是谁?”
  周徐纺掐了个尖嗓装神弄鬼:“我是黑无常。”
  陈立:“……”
  周徐纺挂了电话。
  “江织。”
  “嗯。”江织在厨房给她下面。
  周徐纺去厨房,跟在江织后面:“你觉不觉得骆怀雨很可疑?”
  江织洗了一把青菜放到面里。
  她爱吃肉,不是很爱吃蔬菜,可江织不准她挑食。
  “他也在找你表叔。”她想不通,很困惑,“他到底是帮骆常德,还是帮骆青和?”
  江织说:“盐。”
  她把盐递给他。
  他往锅里加了两勺:“他可没那么高尚,他帮自己。”
  周徐纺没懂。
  江织把火关小了一点:“你有没有发现?不管骆常德父女怎么斗,骆怀雨都不出面阻止。”
  是没有阻止,自始至终他都在旁观。
  “钻石原石那件事他也知道,可他什么都没做,而是等尘埃落定了,才跟唐想秋后算账。”
  像在推波助澜。
  周徐纺看不透那个老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为什么要放任他们自相残杀。
  “只有一个可能,他在自保。”
  也就是说,他也做了亏心事了。
  江织把火关了,用勺子舀了一勺面汤,喂给周徐纺:“尝尝。”
  她舔舔。
  江织问:“咸不咸?”
  “有一点。”
  他也舔了舔勺子上的汤,是有点咸,重新开火:“那我再加点水。”
  他再加了一碗水,结果淡了。
  他又加了半勺盐。
  最后还是咸了。
  周徐纺很捧场,把汤都喝了个精光,有点咸,她就偷偷喝了两罐牛奶。江织的厨艺很一般,能煮熟,味道也就能下咽,别的还好,就是这个盐,他总是放得不太准。虽然没有厨艺上的天赋和造诣,不过他做饭做得很勤,一来是周徐纺有点挑食,若是他做的,她就会全部吃完,二来看周徐纺吃他做的饭,他成就感爆棚。
  夜里,雨淅淅沥沥地下。
  周徐纺睡得早,她做了个梦,梦里有江织。
  他是少年的模样,那时候的他更羸弱苍白一些,他捧了几罐牛奶来骆家,把她从花棚里叫出来:“喏,给你。”
  她接过去,抱着傻乐,黝黑的脸,一笑牙齿贼白,看着就傻里傻气的。
  少年见她不喝,便不满地催促:“你怎么不喝?”
  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在,就偷偷地跟他说:“要藏起来。”
  他给她什么,她都当成宝贝,还藏到枕头芯里,那个破破烂烂的枕头芯都被她塞满了,光是牛奶罐就有十几个。
  傻死了。
  “藏什么,就是给你喝的。”他开了一罐,给她,“快喝,明天我再给你带。”
  “哦。”
  她喝得很急,沾了一嘴的牛奶沫。
  “脏死了。”
  他嘴上嫌弃得要死,可还是拽着袖口给她擦,一边擦一边骂她脏。
  她还笑。
  袖子都给他擦脏了,他全卷起来,眼睛直往她头顶瞄:“你怎么这么矮?”
  她都十几岁了,又瘦又矮,看着还是半大点。
  他把提在手里的袋子塞给她:“衣服买大了,你不穿就扔掉。”
  袋子里全是新衣服。
  她怎么会扔掉呢,她可喜欢了,咧着嘴笑。
  他是第一次给人买衣服,哪里弄得清大小,全买大了,很挫败,怄气了,数落她:“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矮。”
  她点头,傻乎乎地笑出一口牙,粗着嗓子说:“全怪我。”
  少年哼了哼,嘴角翘着。
  “你过来。”
  她往前了两步。
  “再站近一点。”
  她就站到他跟前去了。
  一比,她才到长到他胸口那么高,他低头就能看到她的小光头:“怎么才这么点高。”漂亮的眉头拧着,他在寻思,嘀咕着,“是不是得给你买点钙片?”
  她仰着头看他,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少年觉得她乖巧听话,就摸摸她的小光头:“下次给你带钙片。”又嘱咐,“衣服别扔了,等你长高了再穿,明儿个我再给你买小号的。”
  她笑眯了眼睛,用力点头。
  梦境到这里,忽然转了画面。
  花棚外太阳西落,橘黄色的晚霞落了一地,朝她伸过来的那只手很干瘪,皮肤褶皱,上面布满了浑黑的老年斑与凹凸不平的青筋。
  “喝吧,你不是喜欢吗?”
  老人递过来的是一罐牛奶。
  她怯怯地接了。
  老人叫她喝喝看,说是从江家那小子那里讨来的。
  是江织给的呀。
  她便喝了,不舍得全部喝,小口小口、慢慢地喝。
  后来老人拄着他的龙头拐杖走了,她坐在花架旁的木摇椅上睡了。
  哒、哒、哒、哒……
  她好像听到了拐杖拄地的声音,她想睁开眼,可是睁不开了,耳边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说话。
  他说啊:“怎么偏偏是个女孩儿……”
  为什么不能是女孩儿?
  她还是睁不开眼,心里却想着,她是个女孩儿多好呀,要是江织肯要她,她长大了就嫁给他,像秀姨看的电视里那个女人一样,留着长头发,穿最漂亮的裙子给他当新娘。
  她喜欢自己是个女孩。
  “女孩儿不行。”
  “女孩儿得死。”
  她又听到了拐杖拄地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天黑了,花棚却亮了,有火光在闪,不一会儿,浓烟滚滚。
  没有留头发的小光头少女还躺在木椅上,昏昏沉沉,外面有人在叫她。
  “骆三!”
  “骆三!”
  是唐叔在叫她。
  “嗯……”
  她答应了,可声音好小,想抬手,却只动得了手指。
  唐光霁是冲进来,在花架旁找到了她,扶着她的肩想晃醒她:“骆三,骆三!”
  她吃力睁开了眼:“唐叔……”
  原本就粗哑的嗓音,吸了浓烟,更发不出声了。
  唐光霁把自己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给她捂着:“不怕,唐叔这就带你出去。”
  他把湿毛巾绑在她头上,在把她背到背上,火太大,火光亮得刺眼,看不太清路,他背着瘦弱的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他怕她意识不清,便一直同她说话:“等出去了,就让秀姨带你去乡下好不好?”
  瘦小的少女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声音细细小小的:“乡下有狗尾巴草吗?”
  “有,有很多很多呢。”他被烟呛得直咳嗽,还在笑,“原来我们徐纺喜欢狗尾巴草啊。”
  徐纺。
  秀姨说,她也有名字的,是她妈妈取的。
  秀姨很严肃,是个谨慎的人,从来不让她用那个名字,只有唐叔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叫她徐纺。
  这是他第一次说‘我们徐纺’,就像说‘我们想想’一样。
  她知道的,唐叔和秀姨都是很好的人,只是他们不敢对她好,骆家人会不喜欢,她也知道,她枕头下的馒头是秀姨放的,她柜子里那捆破旧的书,是唐叔带回来的。
  她快要睁不开眼了,声音越来越小,像在梦呓:“不是的,是江织喜欢。”她跟唐光霁说,“我们江织喜欢狗尾巴草。”
  我们徐纺。
  我们江织。
  她喜欢这样说。
  花棚上面的木头砸下来,唐光霁抬手挡了一下,火星子只溅到了她衣服上,他的手臂却被烫破了皮,他没管,掂了掂,把她背高一点,又问她:“那我们徐纺喜欢什么?”
  她昏昏沉沉地呢喃着:“我们徐纺喜欢我们江织……”
  花棚的门口,又有人冲进来了。
  “唐管家。”
  唐光霁见来人,很意外:“大少爷,这么大火,您怎么也进来了?”
  是骆常德,浑身湿淋淋的,他看了一眼唐光霁背上的人:“把人给我。”
  “我来背就好,您快出去吧,火越烧越大了。”
  他的瞳孔被火光染得通红通红:“把人给我。”
  说完之后,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钢筋,钢筋拖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一步一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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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四五天,每天都只更新一更,三千字左右。
  存稿,然后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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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带你去国外结婚~
  钢筋拖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一步一步逼近……
  周徐纺突然睁开眼睛。
  房间里一片昏黑,她缓了一会儿神,小声叫了一句:“江织。”
  江织立马醒了,开了床头灯,借着光看她。
  她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他抱抱她,“是不是又做梦了?”
  她扎在他怀里,头在他胸口蹭,声音软绵绵的:“江织。”
  “嗯。”
  她抬起头,亲他的下巴:“喜欢狗尾巴草吗?”
  江织愣了一下:“想起来了?”
  她摇头:“我好像梦到了,还有唐想的爸爸。”只是她还不确定,那是梦境还是回忆。
  江织似乎怕她想起不好的事情,问得小心翼翼:“还有别的吗?”
  “睁开眼就不怎么记得了。”
  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不太希望她记起以前的事,她吃过的苦、受过的伤,都忘了也好。
  “还没回答我,”本来捧着他的脸,见他眼睫毛密密长长的,她忍不住用手指去蹭,又问他一遍,“喜不喜欢狗尾巴草?”
  江织被她弄得痒,也没躲:“谁会喜欢狗尾巴草。”他抬起下巴,唇刚好能碰到她的掌心,他像只猫似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周徐纺立马把手缩走了,害羞地往他怀里扎。
  江织笑:“我是喜欢,怕偷别的东西送给我,才说只喜欢狗尾巴草的。”
  周徐纺听了很开心,原本睡里侧的,她压着江织滚了半圈,滚到外侧去了:“原来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啊。”
  江织他说:“是啊。”他怕她摔下去,把她又抱回靠墙的里侧,“那时候存了不少零花钱,想给买个房子,买床和衣服,再买一屋子喜欢的糖。”
  那一年,他身体很不好,在骆家落水后,医生说他熬不了几年,他是真动了安排后事的念头,甚至找了律师,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就是想把他的钱都留给她,至少让她衣食无忧。
  周徐纺侧躺着,隔得近,呼吸相缠:“然后呢?”
  “然后把养大,等成年了,我就出柜,带去国外结婚。”当然,前提是他能活到那个时候。
  十六岁的少年很简单,被亲了一口,就把未来规划到了六十岁,连结婚和遗产都想好了。
  周徐纺趴着看他,在笑。
  “笑什么?”
  她不说,手枕在他肩上,俯身去亲他,一下一下地,从额头到脖子。
  翌日,天阴,风很大。年底将至,小区里张灯结彩,各家各户都在张罗着年货,周徐纺也张罗了,她屯了一柜子的零食,还在家里各个柜子上都摆上了装棉花糖的盒子,并且全部装满糖。
  “江织,手机响了。”周徐纺窝在沙发上,用投影仪看电影,外面没有日头,她拉了窗帘,屋里很暗。
  江织在晾衣服,不让她去帮忙。
  平日里不是他在周徐纺这边夜宿,便是带周徐纺上他那儿,周徐纺脸皮薄,一开始,贴身的衣服她都偷偷地洗、偷偷地晾,打从江织给她手洗过一次之后,她就不那么害羞了,有时候是她洗,有时候是江织洗。
  江织先前没有做过家务,起初很不顺手,周徐纺也舍不得他好看的十指沾上柴米油盐与阳春水,便打算娇养着他,可是他不乐意,不乐意让家政碰她的东西,也不乐意她自己动手,耍了几次小脾气,周徐纺便全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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