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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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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说不行,要一起教。
没原则的江织:“听你的。”
十点整,演出开始。
灯光做出来的焰火效果很逼真,满天火树银花,周徐纺看天,江织看她,她拍风景,而他在拍她。
广场上人声鼎沸,冷风阵阵,依旧压不了热闹与喧嚣。
一束紫光射到空中,然后炸开无数红的绿的光,星星点点,像五颜六色的萤火虫,周徐纺仰着头,看得入神:“江织,你看那里。”
她想指给江织看,天上有一朵粉色的花,手却被江织拽住了,他用力拉了一把。
周徐纺整个人往江织怀里栽了,而她身后的一簇焰火灼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那个小男孩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根呲着火的烟花棒,正在冲周徐纺吐舌头、做鬼脸,洋洋得意地晃着手里的烟花棒。
周徐纺脸上笑意全无,抿紧了唇。
“给我看看你的手。”
江织把手放到后面:“没什么事儿。”
“我看看。”
她直接把他的手拉过去,伤在右手的手背上,一小块皮肤被烫得通红,才一会儿就起水泡了。
她眼睛瞬间红了。
江织喊她:“徐纺。”
周徐纺转头去看那小孩。
四五岁的孩子,再大胆也是个小娃娃,被吓得掉了一手的烟花棒:“妖怪……”他指周徐纺,“你是大妖怪。”
男孩拔腿就跑,哭着喊:“妈妈,妖怪要吃我!”
她要是吃人,现在就吃了他。
这会儿,她满身都是戾气。
江织把她拉到怀里,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徐纺,不生气了。”
周徐纺手握成了拳头:“已经生气了。”她推开江织的手,眼里杀气腾腾,“他父母不会教他做人,我来教。”
江织拉住她:“不用你教,以后这个世道会教他。”她怒气难消,眼睛里的血色一分都没有褪掉,江织便低头,亲她眼睛,让她闭上了眼,“你不能动手,容易出事。”对方是小孩子,动不得手。
周徐纺也知道不能动手:“可是我很生气。”
“周徐纺。”
周徐纺没答应,耳朵一直仔细听着动静,九点钟方向,二十六米,那个熊孩子的定位,她只要一转身,一迈脚,就能碾死他,只要配合好速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周徐纺,我手疼。”
她立马睁开眼:“很疼吗?”
江织把手伸到他眼前,娇里娇气地喊:“疼。”
他皱了眉头,眼里氤氲缭绕,像雨后开了一朵桃花。
是朵小娇花。
江织一贯都很会撒娇,尤其是要她哄要她疼的时候:“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擦药。”
………………………………
第248章 纺织圆满了,冰雪追妻(7更)
江织一贯都很会撒娇,尤其是要她哄要她疼的时候:“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擦药。”
他故意的,用苦肉计,还有美人计。
周徐纺呼了一口气,把怒气压着:“好。”她眼里的血色慢慢褪了。
那孩子的父母在广场没人的一处放烟花,周徐纺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币来,瞄准那个正在放着的烟花,找好角度,避开人群,确保不会伤及无辜之后,她扔出了手里的硬币。
砰!
烟花倒了,但烟花的底座弄得很重,不会乱射,准确无误地一发射在了一辆没人的车上。
那放烟花的一家三口都不敢上前,连忙躲着,只能任烟花一发一发地打在车玻璃上。
果然,不多时,车主叫喊着过去了。
周徐纺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要举报。”她正经严肃地口气,“这里是人民广场,有人违法燃放烟花爆竹。”
就在她对面,拉了一条横幅,横幅红底黑字写了两句话:帝都是我家,禁鞭靠大家!举报电话011100********。
注意了:公共场合下,严禁燃放烟花爆竹。
你们问私人区域行不行啊?
当然也不行!下面就给你们举个私宅内因燃放烟花爆竹而造成重大损失的的反面例子。
江家有守岁的喜欢,快十二点了,屋子里到处灯火通明。
江维尔还没睡,这样热闹的晚上,总是容易想起故人,她躺在床上,直视着灯光,不一会儿眼便酸了。
门外,下人喊她:“五小姐。”
江维尔闭上眼,眼睛发烫:“什么事儿?”
“薛家三爷来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老挂钟,还有十五钟跨年:“跟他说我睡了。”
“维尔,我都听到了。”是薛冰雪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带着点委屈。
江维尔:“……”
自从上次这家伙不怕死地亲了她一口之后,就越来越野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跟中二期似的,叛逆反骨得不得了。
江维尔有点烦躁,抓了一把头发,去开了门,语气不是很好:“都这么晚了,你不在家守岁,来我家干嘛?”
薛冰雪皮肤娇嫩,被风吹得通红,有点傻气:“来放烟花给你看。”他说,“你大哥说你喜欢。”
江维尔对她大哥那个直男无语了:“那是我八岁时候说的,现在我二十八了。”
薛冰雪一听,特别挫败,一张减龄的娃娃脸显得人畜无害。
江维尔有点不忍心:“东西带来了?”
他立马抬头,眼睛发光:“嗯嗯。”
烦死了!江维尔进去拿了件外套:“你都带来了,那就放呗。”
江家宅子打,老太太还没睡下,怕吵着人,江维尔领着薛冰雪去了空旷的后院。
他双手搬着一栋烟花,停下来,跟江维尔:“维尔,你在这里等,我去点。”
江维尔嗯了一声。
薛冰雪怕伤到人,特地搬去了后院很远的地方放,离得远,后面也没路灯,江维尔瞧不见情况,半天也没听见动静。
她问:“你点着了吗?”
薛冰雪说:“还没有。”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江维尔不知道他干什么幺蛾子,不就点个烟花嘛,磨磨蹭蹭的:“点了吗?”
薛冰雪:“没。”
又过了一阵。
“点没点?”
他声音好小:“就快了。”
哦对了,薛冰雪打小就胆小,跟朵娇弱的小白花似的,怕的东西有一箩筐,八岁的时候,她往他书包里扔了只蚯蚓,就把他吓哭了。
怪不得薛宝怡总说他是白莲花,
“你怕呀,放着我来吧。”
“……不怕。”他声音大了点,“你别来。”
行,她不管了,看他能折腾多久,抱着手等着。
半分钟过去,突然,有烟花炸开的声音,一声紧接着一声。
“砰、砰、砰……”
江维尔听到了几十声响,就是没在天上看到一朵烟花,等不响了,薛冰雪也回来,灰溜溜的,低着头像只做错了事的鸵鸟。
“放完了?”
薛冰雪:“嗯。”
江维尔纳闷了:“放哪了?我怎么没看到。”就听见声音,没看见火星啊。
薛冰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底气不足地解释:“我往回跑的时候绊到了捆烟花的绳子,它倒了。”
江维尔:“然后呢?”
他窘迫极了:“都射到树上了。”
“……”
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江维尔憋住笑,严肃地问:“哪棵树?”
薛冰雪表情局促,有点慌:“罗汉松。”
“……”
哪棵树不好,偏偏是那棵——老太太十几年前亲手栽的。
这顿骂绝对逃不掉了。
江维尔笑不出来了:“真准啊,一下就射我家老太太的宝贝上了。”
薛冰雪:“……”他道歉,“对不起。”
道歉有用,还要挨骂干什么。
看他垂头丧气自责不已的样子,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没伤到吧。”
薛冰雪被关心了,有点开心了:“没有。”
“那什么,”江维尔建议了一句,“以后还是不要放烟花了,这玩意儿攻击性挺大。”
薛冰雪:“哦。”
最后,请跟我一起高喊:帝都是我家,禁鞭靠大家!
周徐纺和江织从广场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江织不肯去医院,周徐纺只能自己用备用药给他处理伤口。
原本指甲大的水泡,现在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
烧伤是最疼的,周徐纺看着难受,很心疼,都不敢用力,棉签上的药半天也没涂到伤口上:“是不是很疼啊?”
刚刚在广场还撒娇喊疼的人,这会儿不怕疼了,握着周徐纺的手,没轻没重地把药涂上了,“不怎么疼。”
骗人。
周徐纺捧着他的手吹气,边说他:“你干嘛跑去拉我,我受伤了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了?”
她嘟着嘴,给他吹伤口:“我好得快。”
是好得快,痛得也厉害。
“好得快就能受伤了?”江织揉揉她脑袋,“什么歪理。”
这时,远处广场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跨年钟响之后,窗外爆竹声声。
“周徐纺,”江织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说,“新年快乐。”
周徐纺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笑着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他把她从对面的沙发上拉到身边来:“有新年愿望吗?”
“有一个。”
“要星星我都给你摘。”
他笑的时候,眼里就有星星,还有桃花,漂漂亮亮的。
“不要星星。”她说,“我希望你过得顺遂一点,不要受伤,也不要生病。”她一直都只有这一个愿望,希望她的江织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江织捧着她的脸,吻她。
“纺宝。”
“嗯?”
上面的灯光落在他眼睛里,透亮透亮的,他声音低低的,混着点儿笑:“上次在超市买着玩儿的那两盒东西扔了没?”
周徐纺不记得这事儿:“什么东西?”
江织在她耳旁说了句。
“……没扔。”
“放哪儿了?”
他声音跟带了蛊似的,里面有把钩子,在勾人。
周徐纺像只缩头乌龟,脖子往领子里藏,她慢吞吞地说:“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
他抬起她的脸:“我现在还不想让你当妈妈,我们晚点再要小孩儿好不好?”
周徐纺点头,说好。
江织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大年初一的早上,下小雪。
江织起得很早,脚刚沾地,周徐纺就醒了,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他的睡衣:“江织……”
江织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被角压严实了:“还早,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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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徐纺怀孕?理想怀孕?(8更)
江织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被角压严实了:“还早,再睡会儿。”
她还困着,眼睛睁不开:“几点了?”
江织说:“六点半。”
六点半的话,外面还不太亮。
周徐纺侧趴着看他,眼睛眨着,有点惺忪,刚睡醒,声音奶奶的:“怎么起这么早?”
江织穿着黑色的睡衣,头发翘着几绺,眼里没睡意,全是淡淡的欢喜:“老太太要去祠堂祭拜,我得回江家,再睡会儿,等睡醒我也差不多能回来了。”
她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眼睛快闭上了。
“给订了闹钟,早餐我帮叫,要起来吃,”江织碰碰她的脸,“嗯?”
周徐纺蹭了蹭枕头,快睡着了:“嗯……”
江织亲了亲她的脸,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
七点,江老夫人就起身了,儿孙更早一些,都在堂屋里等着,江家的祠堂离得比较远,开车也要近一个小时。
就江织还没到。
老夫人问了管家:“织哥儿怎么还没来?”
江川也答不上来。
还是常在江织跟前照看伺候的小天回了一句:“小少爷人不太舒服,说十分钟后再过来。”
江老夫人一听是江织不舒服,立马吩咐:“江川,去把孙副院请来。”
小天又说:“不用请医生,小少爷说只是老毛病,喝点热的汤药就好了。”电话里说的,他也没见着人。
“阿桂,”老夫人吩咐身边的婆子,“去让厨房温点汤药送过去。”
桂氏回道:“是老夫人。”
老夫人坐下:“再等等织哥儿。”
江维开平日一向严己律人,对小侄子这种不守时的行为很不满:“大年初一都要人请,一点规矩都没有。”
江维礼笑眯眯,开着玩笑似的:“可不是,跟个姑娘一样,出门得让人左等右盼。”
“行了,”江老夫人发话了,“织哥儿身子不好,都担待着点儿。”
十多分钟后,江织才到。
他脸色苍白,脚步缓慢,两靥都是病态:“对不起奶奶,我来迟了。”
老夫人起身,上前关心:“不要紧,身体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力气,扶着椅子:“好些了,咳咳咳……”
出门前,他淋了点冷水,发了点汗,来时走得快,是以脸唇发白,额头发汗,说话带喘。
“这脸色实在不好,”江老夫人问道,“昨夜没睡好?”昨晚怕吵着他睡觉,爆竹都没怎么放。
江织回:“没怎么睡。”
这就是实话,他跟周徐纺闹到太晚,之后他没有睡意,搂着她瞧了半个晚上,睁着眼到了天亮。
他眼睛里泛了点红血丝:“昨夜天凉,受了点寒,夜里没睡好。”
江老夫人道:“回头让医生再给瞧瞧。”
江织应了,又捂着嘴咳嗽:“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着实厉害,脖子都红了一片。
老夫人看着担心不已:“怎么不多穿点儿。”叫来身边的三姑娘,“汐姐儿,去给织哥儿拿件衣服来。”
江扶汐望了江织一眼,去了屋里拿衣裳。
十点十分,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放到耳朵边上:“喂。”
江织在外面打电话,也没撑伞,站在白茫茫的一片雪里,四周都是冰天雪地,唯有他眼里是春暖花开:“在睡?”
周徐纺翻了个身:“嗯……”
没睡饱的小姑娘,奶萌奶萌的,跟只猫似的,爪子挠得人心痒。
“我已经给点餐了,半个小时后到,”他哄他家的‘猫’,“吃完了再睡好不好?”
周徐纺从被子里爬起来,揉揉眼睛:“我起了。”
“还困?”
“有点儿。”她问江织,“不困吗?”声音很小很小,“昨天都没怎么睡。”
江织在那边笑。
周徐纺爬下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浴室:“笑什么?”
江织故意逗她:“不害羞了?”
“……”
她不吭声了,做缩头乌龟。
浴室的镜子里,女孩子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
江织在电话里嘱咐她:“多喝点水,昨天高烧了很久。”
她昨晚上一直发烧,从十二点新年的钟声,到凌晨,后半夜半睡半醒的时候,一直吵着渴,江织起来喂了她几次水。
周徐纺抠着洗手池的瓷砖,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的东西,又有点高烧的征兆了:“……哦。”
“老太太在叫我,我挂了。”
“嗯。”
大年初二,江家在老宅宴请亲朋与好友,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去‘医院’了。
大年初三,江家旁支前来给老太太拜年,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还在‘医院’。
大年初四,老太太去医院看江织,孙副院面色凝重地把检查结果递上来,语重心长地说小少爷气虚血虚,肝脏肾脏都有轻微衰竭之症,得卧床温养,老太太急得食不下咽。
大年初五到初九,江小公子继续住院。
当然,实际不是这样的。
大年初二,江织与周徐纺在家窝了一天,没出门。
大年初三,继续窝,注意,被窝里的窝。
大年初四,江织在医院躺了一上午,期间老太太来了一趟,嘘寒问暖了一番,他也配合得咳了几声,呕了几滴血,下午回了周徐纺那儿。
大年初五,江织出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以及……几盒计生用品。
大年初六到初九,没出门。
大年初十,许家拜帖,宴请江老太太和江家的一众小辈。
上午十点,几辆代步车停在了许家别墅的大门口,许家一大家子都出来迎接了。江老夫人姐弟总共五人,嫁到江家的老夫人是长姐,下面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老三早些年意外去了,老四嫁去了漳州,加上儿子孙子辈,有十几人。
“织哥儿也来了。”
开口的是许家的二爷,许雅君。
江老夫人笑着接了话:“可不,今天才刚出院。”
江家这小公子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每年年底最冷那几天,都是在医院过的,听说今年好些了,最后还是在医院里过了年。
美人福薄啊。
许雅君招呼着:“那别受了风,赶紧进屋。”
“咳咳咳咳咳……”
伴着一阵咳嗽,江织进了屋,他‘病’了几天,脸上没什么血色,说话还喘着气:“客房在哪?我去歇会儿。”
许雅君把妻子叫过来,让她带江织去歇着。
许泊之上前,让大伯母招待客人,道:“我领织哥儿去吧。”
许雅君的妻子陶氏说行。
许泊之在前面带路,把江织领上了三楼,待听不到楼下热闹声了,他边走着,开了口:“骆怀雨昨儿个来找过我了。”
江织停下了脚,病病歪歪地靠着墙:“说了什么?”
许泊之一直眼睛转动,另一只假眼呆滞无神:“让我出庭。”
江织思忖了须臾,懒懒无力地说:“出庭可以,得提条件。”
“提什么条件?”
他幽幽吐了两个字:“股份。”
许泊之似笑非笑,一只眼睛看着他,有几分探究的意味:“要骆家的股份做什么?江家那杯羹还不够分啊。”
他眸中凝了冷意,笼着一层薄薄的寒光:“我的事别过问,知道多了对没好处。”
许泊之意味深长地打量:“合作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江织轻咳了两声,往楼上走:“我知道想要什么就行。”
许泊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是江织找上他的,说能助他得偿所愿,只要听从就行。
他一开始自然也不信江织,可骆家那群人一步一步全部走进了江织预设好的轨道里,那时候他就知道了,江织下了好大一盘棋,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颗。
元宵过后,江织开始忙了,他的新电影筹备了小半年,终于要开拍了,开机日定在了农历二月的第一天。
开拍之前,女主演的老爸——老方同志,在家宴请导演和导演夫人,以聊表江导夫妇会她闺女格外照顾的谢意。
这些都是理由了,就是过年周徐纺也没来吃个饭,老方想补一顿。
江织和周徐纺在客厅坐着,方理想陪坐,老方在厨房忙活,他一个鳏夫,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手艺自然没的说,可惜,养出了五谷不分四体不勤闺女。
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方理想在客厅催促:“老方,好了没?”
老方关了火:“最后一个菜了。”他把菜装盘,端上桌,报菜名,“小鸡炖蘑菇。”
这可是老方的拿手好菜。
方理想拱着鼻子嗅了嗅,一股味冲上来,钻进胃里一搅和,她立马捂住嘴,忍着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往厕所冲了,打开马桶盖,吐了个天昏地暗。
老方跟着过去:“怎么了,这是?”
周徐纺和江织也过去了,老方摆手,让他俩去坐着。
方理想酸水都吐出来了,嘴巴涩得要命,苦着脸抱怨老方:“菜做得太油腻了,我感冒还没好。”
她这感冒,断断续续了一个月,就是不见好,成天没精神,犯困,胃口还不好。
老方一边心疼地拍着闺女的背,一边数落她:“那还不去医院。”
方理想让她老爸离远点,说闻到鸡肉的味儿了,想吐:“老方,女儿可是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能随随便便上医院吗?我上次就去探了个病,狗崽就说我去打胎,我哪还敢去医院。”
老方起身去倒了杯水,又拿了条毛巾,给她:“谁让非要当女明星。”
方理想漱漱口,耸耸肩:“怪我咯,演技太棒。”
父女俩还在卫生间里侃大山。
周徐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皱着眉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江织碰碰她的杯子,水已经凉了,他把她的杯子拿走,将自己的那杯温水给她:“怎么了?”
周徐纺小口喝着水:“我也想吐。”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肚子,小声跟江织说,“会不会怀宝宝了?”
江织:“……”
他一下子傻掉了,呆呆愣愣地忘了动。
周徐纺扯扯他的袖子。
他才跟梦醒了似的,眼里起了狂风骤雨,盯着周徐纺的肚子,先是铺天盖地的惊,后面又是翻天覆地的喜,最后是劈头盖脸的忧,总之乱成了一团。
他要当爹了?!
不对,冷静,还没确定呢。
江织深呼吸了一下,舔了舔唇,镇定下来:“要是这么快就怀上了,那我就厉害了。”看谁还敢说他不育。
周徐纺:“……”她不好意思,怕方理想父女听到,小声偷偷地跟江织说,“买验孕棒。”
江织还在盯着她那个平坦的肚子看,实在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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