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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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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她的烟,没说去也没说不去,细长的女士烟,她抽得狠,没一会儿就到了底,她抽了两张纸,把烟头抱起来,动作熟练地掐灭了,垃圾拿在手里,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
  “差不多就行了。”他语气还算轻,“你一个女人烟瘾还这么重。”
  蹭的一声,她打亮了打火机,点了烟:“少管。”
  管?
  他哪管得了她,又刚又野。
  “刚刚,”他侧着身子靠着车门,看她,“出什么事儿了?”
  她没说,拿了包,推开车门下去了,把垃圾也一起带下去了:“你的西装我会赔的。”就留了一句话,走了。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十八岁,穿着帆布鞋。现在她二十八岁了,穿高跟鞋。整整十年。
  农历的第一个月已经过完,江织的电影也要开拍了,开机仪式两天前弄了,除了苏婵在国外赶不来,其他所有演员都到了。
  今天,是方理想的第一场戏,需要群演,周徐纺接了这个活儿。这个电影是宫廷权谋题材,拍摄地点大部分都在影视城的皇宫里。
  江织的车停得离片场很远,是周徐纺要求的,她还要求:“你别跟我一起过去,被人看到不好。”
  江织不乐意:“怎么不好了,我们正常交往,又不是偷情。”
  周徐纺有理由的:“别人要是知道我男朋友是导演,会说我是靠关系进组的。”
  江织故意逗她:“你不是吗?”
  “……”
  好气啊。
  周徐纺认真严肃地纠正:“我是靠演技。”她现在有信心,觉得她不止能把死人演活了,她也可以把活人演死了。
  江织笑出一个小虎牙,不逗她了:“行,你先进去。”
  女朋友要玩地下情,他能怎么办?给她玩儿呗。
  周徐纺把帽子带好,鸭舌帽外面再套卫衣帽子,戴口罩之前,乖乖趴过去,亲了江织一下,然后说:“去了片场,你就不可以亲我了,要装作跟我不熟。”
  江织:“我尽量。”不亲他是不可能的,最大让步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
  周徐纺:“我进去了。”
  江织把她口罩摘了,吻了一顿才放她走。
  周徐纺走后,停在旁边的一辆车把车窗摇下去,露出一张方脸:“呵呵,”赵副导笑得很鸡贼,“您女朋友真可爱。”
  这货,也不知道停这儿多久了。
  新剧组演员是换新了,制片和投资也有变化,但执行导演的团队还是同一个,江织跟赵副导也合作了多次,比较熟。
  江织交代了他一句:“跟知情的人说一声,我女朋友不喜欢大张旗鼓。”
  意思是不该说的别说,不该传的别传,不该八卦的别八卦。
  赵副导挤眉弄眼:“我懂的。”角色扮演之地下偷情嘛,这情趣玩得贼溜。
  周徐纺进片场后,就去找她的好朋友方理想。
  方理想坐在一条长凳上,身上穿了一身宫中侍卫的衣裳,跟她搭戏的男一号是位很有实力的电影演员,方理想演他的侍卫。
  可能男一号名气太大,演技太硬,方理想脸上满是愁云。
  周徐纺走过去:“理想。”
  “嗯?”
  不仅脸上有愁云,她脸色也不好,像条霜打的茄子。
  周徐纺坐在长板凳的另一边,因为来片场,所以她把自己包成了‘一块炭’:“你不开心吗?”
  方理想摇脑袋:“没有啊。”她无精打采的,,“最近便秘。”
  助理小六:“……”
  这个女明星好接地气啊。
  上一个助理辞职了,小六刚来没多久,还没适应方理想丝毫没有女明星架子的女明星,小六提着一袋早餐过来:“我给你买了包子。”
  方理想问:“什么馅儿的?”
  小六把装包子的小袋子从大袋子里拿出来:“三鲜。”
  方理想闻着味儿了,胃里立马起了反应,她捏住鼻子:“快拿开拿开。”
  “怎么了?”小六把包子拿远一点。
  “我最近肠胃不好,闻着肉味儿就难受。”她肚子里这只小狗崽子,也是真不老实,才多大点,就开始折腾她,她现在是吃不下,睡不着,闻不到一点儿有油的东西。
  “那你吃茶叶蛋吧。”
  小六把三个茶叶蛋全给方理想了,她就吃了几口,吃不下,还是反胃。
  周徐纺从背包里拿了一罐牛奶出来,开好了给她。
  “徐纺,跟你说个事儿。”
  周徐纺认认真真地听:“什么事?”
  方理想往四周看看,也没人注意她这边,就悄咪咪地跟周徐纺说:“你男朋友家里是不是搞医院的?”
  周徐纺:“是搞医院的。”
  方理想支支吾吾犹犹豫豫了一番:“那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
  周徐纺就问:“开什么后门?”
  她又支支吾吾犹犹豫豫:“我要做个小手术。”
  周徐纺听了很担心好朋友:“你哪里不舒服吗?”
  “小病啦。”方理想说,“痔疮。”只能撒谎了,周徐纺男朋友跟薛宝怡那个狗东西是发小,她怕走漏风声。
  脸上表情就是一个囧字的周徐纺:“……”
  方理想往她那边挪点儿:“我不是女明星嘛,让人家知道我要割痔疮,会掉粉的,懂不啦?”
  有点冷、有点懵、有点呆的周徐纺:“我懂的。”
  其实她不是特别的懂,要是她粉的偶像也割痔疮……她想象不出来萧云生割痔疮的样子……
  扯远了扯远了,方理想言归正传:“能开后门吗?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
  周徐纺说:“我找江织帮你忙。”
  方理想抱拳:“谢了,女侠。”
  周女侠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方理想喝了一口牛奶,刚吞下去,胃里就翻江倒海,她赶紧跑到一边,全给吐了。
  周徐纺陷入了深思。
  “理想。”她拿了一瓶矿泉水过去,拧开瓶盖,给方理想,“你是不是怀宝宝了?”不是看痔疮,应该是看妇产科。
  “噗——”
  方理想一口水喷射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徐纺。
  周徐纺看着冷萌呆,其实聪明得很啊。
  “哎!”方理想重重叹了一口气,“看来江织已经带你开过火车了。”
  开过小火车的周徐纺:“……”
  撒一个谎得一百个谎去圆,瞒不住了,方理想坦白:“是怀孕了。”
  周徐纺露出震惊的表情,她欲言又止。
  “想问是谁的?”
  周徐纺点头。
  方理想跟她两个人蹲在‘皇宫’墙角,远远看过去,嘀嘀咕咕鬼鬼祟祟,像在密谋:“你认识,不然我也不会瞒你。”
  周徐纺认识的男的就那么几个。
  大薛先生喜欢江织的五姑姑,乔先生有温白杨了,阿晚还在沉迷和泡菜剧,只剩一个人了。
  “是小薛先生吗?”
  “嗯。”方理想拍拍自个儿的肚子,“我肚子里的小狗崽子就是他那只狗的。”
  周徐纺非常惊讶:“你们什么在一起了?”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小薛先生前几天还跟一个女明星一起上了头条。
  ………………………………


第254章 江织小流氓!她又高烧呀~
  周徐纺非常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小薛先生前几天还跟一个女明星一起上了头条。
  那个女明星穿着布料很少的裙子,领口也特别的低,手放在了小薛先生的肩上。
  “我们没在一起过,是意外。”方理想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泄愤似的,又丢在了地上,“薛宝怡那只狗还不记得了。”
  周徐纺觉得‘那只狗’很过分。
  方理想长吁短叹:“我也是倒了霉了,避孕药买到了过期的。”
  是好倒霉。
  周徐纺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要我去帮你打他吗?”
  “你怎么打?”
  “套麻袋。”她没开玩笑,她很认真。
  方理想被她说乐了:“打也不顶用啊。”摆摆手,说不打了,“咱不跟狗一般见识。”
  是不舍得那只狗。
  周徐纺明白了,这个意外里,肯定掺了几分甘愿,不然,理想肯定早就自己去套麻袋了。
  “宝宝要打掉吗?”
  如果是甘愿的话,会不舍得。
  方理想犹豫了很久:“那一阵子感冒,吃了药,可能会有影响。”她手搁肚子上,还是平坦的,什么都摸不出来,“而且我暂时也没有当未婚妈妈的打算。”
  她是艺人,未婚,要是生了个孩子,后面的麻烦不想都知道,肯定是一箩筐接一箩筐,远的据说,老方那关就过不了。
  周徐纺给不了建议:“什么时候去医院?”
  “这周末吧。”
  “不告诉薛宝怡吗?”周徐纺已经不叫他小薛先生了,周徐纺觉得他是渣男,周徐纺觉得他是‘狗子’。
  可是,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去妇产科,太悲凉了。
  哪怕有只狗子陪着都好。
  方理想苦笑:“告诉他之后呢?用孩子绑住他吗?”她又叹了一口气,也很苦恼,“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先问问医生吧,也不知道吃了药影响大不大。”
  午休的时候,周徐纺偷偷摸摸地潜去了江织的休息室,猫着腰,一步三回望,生怕有人看见。
  江织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有些好笑:“拍007啊你。”
  她进去,关上门:“江织,你可以把孙副院的联系方式给我吗?”上次她去看妇产科,也是孙副院接应的,想来是江织信得过的人。
  江织把她身边坐着:“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
  周徐纺坐得很直,是老实的样子:“我有个朋友病了。”
  “温白杨还是方理想?”
  “……”怎么一下就猜中了,周徐纺看别的地方,“都不是。”她不能承认,江织跟薛‘狗子’是铁磁。
  江织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家撒谎小姑娘:“你还有别的朋友啊?”
  没有。
  周徐纺不跟他说了,就问:“你给不给?”
  古古怪怪的。
  “你跟我说,我给你安排。”
  “不行,你不要插手。”她一副‘你要是插手我就跟你耍了’的表情,“你也不要问。”
  好奇心都被她搞出来了,江织把她捉怀里来:“是什么事?我都不能知道?”
  周徐纺:“是秘密。”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跟他说,江织的危机感都被她激出来了:“你以前什么都不瞒我,现在都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了。”他漂亮的眼镜带了点怨,看着她,像看负心汉一样,“周徐纺,你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爱我了?”
  周徐纺:“……”
  好怕他下一句是——那你说你爱我,说一百遍。
  因为江织这么干过。
  周徐纺就跟他说了一半:“是女孩子的病,不方便让你知道。”
  他没再问了,把手机给她:“密码你设的。”
  哦。
  六个0。
  周徐纺打开通讯录,从上往下找:“你存的是孙副院吗?”
  “那是他大号,你拨他小号。”江织说,“听雨楼外卖。”
  周徐纺:“……”
  好像地下党接头。
  她找到了‘听雨楼外卖’的电话,到卫生间去打,跟江织说:“你别偷听。”
  江织拉住她:“待会儿再打。”
  她眼里两个问号:“嗯?”
  “我先确认一下。”
  她眼里N个问号:“确认什么?”
  江织把她拉进卫生间里,并关上了门。
  周徐纺只要动情,就会高烧。
  他得确认,她不是没回答吗,到底爱不爱他,有多爱他,是现在更爱他,还是以前更爱他,他得‘弄’出个结果出来。
  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两点开工。
  周徐纺刚换好群演的衣服,方理想就来了一句:“江织是狗吗?”
  周徐纺一脸的老实本分:“不是,他是人。”
  “那怎么咬人?”
  周徐纺听不懂:“没有啊。”江织怎么会咬人呢,江织才不是狗子,薛宝怡才是狗子。
  方理想把镜子给她:“看把你脖子弄的。”
  突然听懂了的周徐纺:“……”
  她待会儿要演一个宫女,宫女的衣服领子不够高,遮不住脖子。
  周徐纺把羽绒服套上,蹲到角落里给江织发微信。
  纺宝小祖宗:“你是狗?”
  江狗回得很快。
  纺宝男朋友:“我怎么是狗了。”
  哼!
  周徐纺隔着老远,把江织瞪了一眼。
  纺宝小祖宗:“理想看到了。”
  纺宝小祖宗:“脖子。”
  周徐纺还发了一只狗的表情包给江织。
  纺宝男朋友:“看到就看到了,她又不是未成年。”
  不害臊!
  小变态!
  纺宝小祖宗:“以后不可以。”
  小变态可没脸没皮了。
  纺宝男朋友:“不可以弄哪?”
  弄这个字,周徐纺觉得透着小流氓的气息。
  纺宝小祖宗:“脖子。”
  纺宝男朋友:“脖子下面行不行?”
  周徐纺当皇宫墙角里钻了,捂着脸,好久才回答了。
  纺宝小祖宗:“行。”
  哎,她好像被小流氓带坏了。
  纺宝男朋友:【躺下给江织亲】GIF
  纺宝小祖宗:“。”
  纺宝男朋友:【再发句号亲哭你】GIF
  纺宝小祖宗:【不可以发句号,要忍住】GIF
  “江导,”旁边的赵副导问了句,“有什么好事呢?”瞧给你笑的,他丫的看着都要弯了。
  这货一定不知道自己笑起来贼几把勾人。
  江织没理他,接了个电话。
  “视频已经发给骆常德了。”
  他懒洋洋地躺着:“跟警察说。”
  六点多,天便黑了,开春之后,气温回升了不少,只是一到夜里,还森森得冷。
  房间里没开灯,电脑开着,屏幕发着冷白色的光。
  “我亲眼看到的,骆常德用钢筋砸唐光霁的头,地上那个孩子抱着他的腿,求他住手,他就把那截钢筋钉进了那个孩子的身体里。”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你有吗?”
  “杀人的凶器,我知道在哪。”
  “在哪?”
  “该说说我的条件了。”
  哒!
  坐在电脑前的人按了空白键,视频的对话就到这里。
  他把手里的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静坐了片刻,拿起了烟灰缸重重砸在地上,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
  电脑屏幕上的光映进他眼里,一片阴鸷,他关了电脑,起身出了房间。
  徐韫慈刚好上楼来叫人:“你去哪呢,快吃饭了。”
  “别跟着。”骆常德下了楼。
  别墅外面一片昏黑,他往后面的花房去了,旁边的平楼上面一个黑影一跃而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了上去。
  花房里没人,骆常德用手机照着,走到一个花架前,往后张望了几眼,才把花架和周边的盆栽全部挪开,那块空地上,没有铺瓷砖,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棵草,他找了把铁锹,铲那一块土。
  花房里没开灯,黑影潜进来,躲到了门口那个花架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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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个有事哈,就一更,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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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徐纺恢复记忆,所有真相(一更
  花房里没开灯,黑影潜进来,躲到了门口那个花架后面。
  这黑影,还能是谁,黑无常大人。
  骆常德用铁锹铲了几下,便蹲下去,改用手刨,周徐纺站的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还有他刨土的动作,慌慌张张,也急急忙忙。
  毫无预兆,她眼前突然火光一闪,四周烧起了熊熊大火。
  花房的外面,有人闯进来,咣的一声,他踢开了门。
  “唐管家。”
  八年前的骆常德还没有那么瘦,身形健朗。
  唐光霁见是他,很诧异:“大少爷,这么大火,您怎么也进来了?”
  他说,眼里有冲天的火光:“把人给我。”
  背上的人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唐光霁背着她小心地避开正烧着的木花架:“我来背就好,您快出去吧,火越烧越大了。”
  “把人给我。”里面到处都是烟,骆常德的嗓音也被熏哑了,他扔了捂着口鼻的毛巾,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钢筋。
  钢筋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唐光霁立马警戒了:“你不是来救人的。”他背着人,往后退,目光防备,“你要干什么?”
  他耐心全无,暴躁、阴沉:“我让你把人给我。”
  不是来救人的,是来害人的……
  唐光霁把骆三放下来,用力摇醒将近昏迷的她:“骆三!骆三!”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唐光霁捏着她的肩,试图让她清醒:“去花架后面藏着,快去。”
  她昏昏沉沉,点了头,踉踉跄跄地往后走。
  咣!
  骆常德把花房的木门关上,百来平的半玻璃氏花房里,浓烟四起。
  呲——
  呲——
  呲——
  刚进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扎耳。
  唐光霁看了身后的女孩儿一眼,转身就朝骆常德扑过去,只是他也在火里待了很久,脚步虚浮,被骆常德甩到一边。
  花架就在眼前,骆三趔趄了,摔倒在地上,她没了力气,撑着身体几次都站不起来,只能缓慢地往前爬,就快爬到花架的时候,后面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是骆常德。
  他蹲在地上,抓着她的脚,把她拖回去了,她害怕极了,双腿乱蹬,呜呜地叫着。
  骆常德说:别叫了。
  他抬起手里的钢筋,这时,地上的唐光霁爬起来,拿了把椅子,从后面重重砸下去。
  骆常德被砸重了后背,往前栽了。
  唐光霁立马把骆三拉起来,把她推到门口:“快跑。”
  她摇头,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她在说:一起走。
  唐光霁吼她:“快跑!”
  她站不稳,扶着已经被火烤得滚烫的花房玻璃,指着唐光霁后面:“唐、叔,走、开。”四个字,像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又干又哑。
  唐光霁回头,看见骆常德站在他后面,手里拿截半生绣的钢筋已经举起来了,他目光被火光烫得通红:“你还会说话?”
  那更得死了。
  唐光霁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推着他往后冲,两人一起撞在了后面的花架上,唐光霁死死抱着他,回头冲骆三喊:“快走。”
  “走啊!”
  她不走,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在骆常德手里的钢筋落下的同时,抱住了他的手:“不要打唐叔。”
  唐光霁红着眼,还在咆哮,在吼她走。
  骆常德用力一甩,她摔在了地上,他扬起手里的钢筋就砸在了唐光霁的后背,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还在喊:“骆三,快跑……”
  钢筋被高温烤得烫手,骆常德拿了旁边花架上的手套戴上,拖着半米长的钢筋走过去,他说了声‘都是你自找的’,红着眼,用力砸唐光霁的头部。
  骆常德有暴躁症,骆颖和就是像了他。
  在第二下的时候,他的腿被人抱住了。
  “住手。”十四岁的少女,个子很小,又矮又瘦,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拽他的腿,“别打他。”
  她声音很粗,在哭:“你别打他,你别打他……”
  骆常德蹲下去,一双已经通红了的眼睛彻底没了理智,他捏着她的肩:“这都是你害的。”
  她拼命摇头:“我不说,我不说出去。”
  “原本还以为你是哑巴,结果你还会说话,不说出去?”他怎么可能信,“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他拽住她的衣服,手从女孩子单薄的肩移到脖子。
  地上躺着的唐光霁拼着命爬起来,后颈全是血,他用力推开了骆三,抓住了骆常德手里的钢筋。
  “骆常德,”唐光霁骂道,“畜、生!”
  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
  骆常德一脚踹开他,他撞到花架,上面的瓦盆全部掉下来,砸在了唐光霁头上、身上,花架摇摇欲坠了两下,整个朝他砸下去。
  “唐叔!”
  实木的花架,一面墙那么高,能把人骨头都砸碎了。
  唐光霁趴在地上,脸上全是血。
  骆三爬着过去,也不怕烫,光着手去拖花架,可是太重了,她拖不动:“来人。”
  “有没有人?”
  “救他,救救他……”
  手被烫得起泡了,她不知道痛,麻木机械地一遍一遍推那个已经烧着了的花架,她哭着喊唐叔,可唐光霁再也没有应他一声。
  骆常德拽住她的后颈,把她拖过去。
  她踢他打他,挣扎着要爬起来,他用滚烫的钢筋按着她的肩,把她摁下去。
  她很怕他,瑟瑟发抖地在喊:“江织。”
  “江织。”
  “江——”
  骆常德用膝盖压着她乱蹬的腿:“别叫。”
  她还在叫江织,一直喊他。
  江织说:要是别人欺负你,你就叫我,我来帮你。
  “江织。”
  “江织……”
  骆常德被她叫得更狂躁了,在地上摸到一把锤子:“我让你不要叫!”他拿起锤子,把钢筋重重钉下去。
  就一下,血就冒出来了。
  她腿不动了,重重吸了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她伸出去:“救,救,”指着花架,“唐、唐……”
  骆常德眼里什么倒映都没有,只有血光,只有血色。
  他头上全是汗,血在暴起的青筋飞快地流窜:“很快就好了。”
  “很快你就解脱了。”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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