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方又问了:“你们谈了多久?”
  还没谈呢,先怀上了。
  薛宝怡答不上来了。
  方理想立马帮他回答:“两个月。”为了肚子里的狗崽子,她怎么也得弄两个月出来。
  老方一听,血气上涌:“交往才两个月,你就把我闺女——”
  他老脸一红,气得又要脱鞋了。
  方理想见状,赶忙改口:“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四个月。”
  “认识才五个月,就交往了四个月,跑火箭都没你俩快!”老方瞥了自家闺女一眼,“没出息的东西!”
  老方跟方理想她妈认识一个月就结婚了,两个月就怀上了。
  方理想不敢顶罪,这种时候,就得装孙子。
  “后面有什么打算?”
  方理想抢着回答:“我们先——”
  老方回头,一眼瞪过去:“你给我闭嘴。”表情很不苟言笑,“小薛,你来说。”
  小薛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您不反对,我想先跟理想领证。”
  “想得美!”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老方此时的神色像极了抓到学生早恋的班主任:“把你家长叫来。”
  薛宝怡就打电话回家了,是他妈冯展龄接的。
  “妈。”
  “怎么了,宝儿?”
  宝儿是薛宝怡的乳名,打从他会揍人开始,就不准被人这么叫,就他妈怎么也改不掉,都这把年纪了,还宝儿宝儿地叫。
  “我爸在家吗?”
  冯展龄声音细细的:“在啊,中午刚回来。”
  “你领我爸来趟医院。”
  “你病了吗?哪儿不舒服?”
  薛宝怡摸了摸脸上的鞋印,乐了:“不是我,你儿媳妇在医院。”
  “我儿媳妇,”冯展龄悄咪咪似的,问了一句,“是男的还是女的?”
  “……”
  因为薛宝怡跟江织走得近,而且还被网友强行捆绑了CP,江织那边又出柜了,冯展龄一直都很担心儿子的性取向。
  薛宝怡哼哼:“你儿媳妇怀孕了,你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电话里安静了五秒钟,然后薛宝怡就听见了她妈的尖叫声:“宝儿他爸!”
  薛宝怡掏掏耳朵,挂了电话,把病房号发过去,然后回病房,他刚进去,就听见摔杯子的声音。就一个电话的时间,老方上网查了宝光老总,那花边新闻,闪瞎他狗眼了。
  老方又想脱鞋了。
  “网上都是空穴来风,”方理想帮着开脱,不想帮也得帮啊,在一条贼船上,“上回还有记者说我怀孕呢,不也是假的。”
  老方哼:“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方理想:“……”
  薛宝怡汗流浃背,畏畏缩缩地挪过去,屁股刚沾到凳子——
  “让你坐了吗?”
  他立马站直,手心冒汗,头皮发麻,他丫的就没这么紧张过。
  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叩叩叩!”
  有人敲门,薛宝怡估摸着是他家长来了,瞧了瞧老丈人的眼色,得了首肯,才敢过去开门。
  一开门——
  “呀,”冯展龄叫了一声,“你脸怎么了?”
  薛宝怡摸摸已经有点肿了的右边脸:“摔的。”
  鞋印还没擦干净呢。
  冯展龄捂嘴,躲在丈夫后面笑。
  薛仲庚哼了一声,推开薛宝怡,拎着几袋东西进了门,走到老方面前,客客气气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薛宝怡的家长。”
  薛宝怡相貌像薛仲庚多一点,都是剑眉星目,偏硬朗的长相。
  老方站起来:“我是方理想的家长。”
  双方握手。
  薛仲庚穿着一身正装,言行举止正气凛然,问候完老方,又看向病床上的小方:“这是理想吧。”
  这张脸,方理想在电视上看到过。
  天,父子俩差好多!
  薛宝怡在花边新闻里游走,他爸在两国建交的会议上发表讲话,要不是这两张脸像了七八成,估计会怀疑是抱错了。
  “伯父。”豪放派方理想秒变淑女派,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叫人,“伯母。”她好紧张啊。
  冯展龄一见人,就两眼一亮:“呀,是素妃娘娘!”
  方理想:“……”
  素妃娘娘是方理想前阵子演的一个宫斗剧,正在热播当中。
  冯展龄快五十了,看上去特别年轻,穿着西瓜红的小斗篷,白靴子,个子小小的,站在高大的薛仲庚旁边像个‘小萝莉’,她是个特别爱笑的人,一笑眼睛就眯成了缝:“素妃娘娘,香颂小主的孩子是你弄掉的吗?”
  素妃娘娘:“……”
  这个小可爱,真的是薛宝怡他妈吗?
  薛仲庚掩嘴:“咳咳。”
  哦,对了,老公说了,要保持端庄。冯展龄立马站好,把好奇心先放着,等待会儿谈完了正事,她再让未来儿媳妇给她剧透。
  薛仲庚向老方介绍:“这是我太太。”
  “薛太太。”
  冯展龄笑,眼睛又眯成一条细细的缝:“亲家公好~”
  薛家父子:“……”
  “妈,”薛宝怡拉了拉她的西瓜红斗篷外套,“你还是别开口了。”
  “哦。”
  她不说话了,安静地当贵太太。
  薛仲庚是一家之主,他来说:“你给我过来。”
  薛宝怡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方理想父女在场,薛仲庚早动脚踹了:“跪下。”
  薛宝怡没犹豫,跪下了。
  薛仲庚有些意外,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这么听话过,骨头也硬,别说下跪了,低个头都不肯。
  “方老先生,”薛仲庚没坐下,站着鞠了个躬,“都是我教子无方,让您女儿受委屈了。”
  天,外交部一把手给他鞠躬了!
  老方撑住,不抖:“严重了。”
  薛仲庚态度很诚恳,姿态放得低:“我父亲不在帝都,等他老人家回来,一定带着这个兔崽子登门道歉。”
  世家就是世家,这个教养没的说。
  可怎么就养出了那么个小混球。
  “道歉就不必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光是他的错。”老方请人坐下,“这次冒昧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二老的意思,这孩子你们看是留还是不留?”
  只要他们说不留,他立马带他女儿回家养胎,以后这孩子就是他老方家的,跟姓薛的没有半点关系。
  薛仲庚当即表了态,非常郑重的口吻:“您这说的哪里话,当然留,若是您愿意,我想尽快让两个孩子把证领了。”
  老方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他要的就是个态度,谈恋爱还好说,结婚生子就是两个家庭的事,不能只看两个小年轻的意思,得家长点头。
  这薛家的家风,相当正。
  老方颇为满意。
  后面,就从结婚的事,谈到了保胎。
  ………………………………


第275章 江家陆家恩怨,江织母亲之秘闻(二更
  后面,就从结婚的事,谈到了保胎,两位家长那是相见恨晚、相谈甚欢……
  “伯父,”方理想在停顿的缝隙里插了一句话,“要不让他先起来?”
  薛宝怡跪得腿都麻了。
  还是媳妇心疼他!
  不等薛仲庚发话,冯展龄就拍了拍儿子后脑勺:“你媳妇让你起来。”
  薛宝怡看了薛仲庚一眼,只得了一个冷眼,他没管,反正回家少不了一顿打,他站起来了,腿麻得他缓了很久。
  那头两位家长又从保胎谈到了二胎。
  冯展龄逮到空隙了,往方理想床边蹭:“儿媳妇呀。”
  方儿媳妇:“……”
  冯展龄还惦记着一件事儿:“香颂小主的孩子是你弄掉的吗?”
  “……”
  薛宝怡那只狗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妈!他妈这么可爱!
  方理想本来很紧张的,这下好多了:“是。”
  冯展龄两个眼睛眯成缝:“是不是你送给香颂小主的那棵树有问题?”没等方理想说话,又自个儿摇头个,“不对啊,要是那棵树有问题,琪贵妃的孩子怎么还在呢?”
  深陷剧中,不可自拔。
  冯展龄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拉了拉方理想的袖子:“你就剧透给我嘛,嗯?”
  天啊!
  好萌……
  明明是长辈,却让方理想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剧透,全部剧透:“那棵树是药引,香颂小主喝的保胎药跟树散发出来的药性相冲,所以才会小产。”
  冯展龄听得目瞪口呆:“理想,你好厉害啊!”她露出了崇拜的表情,“你一定能当皇后的!”
  只活到了三十几集的素妃娘娘:“……”有点囧囧的。
  这边,两家‘会晤’。
  那边,周徐纺在周清让病房外面愁眉不展。
  “不知道理想怎么样了。”她好想过去偷听啊,要忍住,长辈说话,偷听就太不礼貌了。
  江织说:“应该会商量结婚的事。”
  “不会棒打鸳鸯吗?”周徐纺举例子了,“你奶奶棒打过你姑姑,乔先生的爷爷也棒打过乔先生。”
  她怕小薛先生的家人也棒打鸳鸯。
  江织拉她坐到身边:“宝怡的父母不会,他父亲是个正人君子,而且是外交官,很明事理。”
  就是这样明事理的人,还会对薛宝怡用棍棒,可想而知,薛宝怡有多欠揍。
  周徐纺又问:“那他母亲呢?”
  江织想了一下该怎么形容,他打了个比方:“像十八岁的姑娘,比你都好哄。”
  薛家也是富贵家,自然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也有很多心怀不轨的人,可至少薛宝怡他爷爷这一脉都为人磊落,就是薛宝怡他爷爷的兄弟姐妹们不是很安分。
  听江织这样说,周徐纺放心一些了:“快到晚饭时间了。”
  “出去吃?”
  周徐纺摇头:“不去,我要陪舅舅在医院吃。”
  又是陪舅舅。
  午饭也是陪舅舅。
  他这个男朋友都被冷落了,不爽:“那我呢?”
  周徐纺满脑子都是他舅舅:“你去我舅舅家,帮他拿几件衣服来。”
  舅舅用来疼的,男朋友就是跑腿的。
  江织头一扭:“我不去。”
  “那你在医院陪舅舅吃饭,我去拿。”
  他不讲理:“你哪儿都不许去,得陪我。”
  他就是小肚鸡肠,要酸了。
  周徐纺知道他耍性子了,扶着他的脸不让他动,凑过去亲他,走廊里也没人,她亲了许久,软软地求他:“江织,别闹好不好?”
  他被她亲得眼泛水光,不甘心地、认命地点了头:“嗯……”他不耍小脾气了,碾着她的唇,娇里娇气地磨她,“周徐纺,你多宠我点行不行?我没安全感。”
  即便是她亲舅舅,他都会吃醋。
  他自个儿都觉得他这种独占欲很病态。
  周徐纺说好,乖乖地张嘴让他缠着吻。
  她分明说好的,可晚饭的时候,她给周清让夹了五块肉,只给他夹了四块。
  江织:“……”食不下咽!
  周徐纺不来哄他也就算了,周徐纺还在她舅舅那鞍前马后。
  “舅舅,还要添饭吗?”
  “舅舅,汤要不要?”
  “舅舅,你吃水果。”
  “舅舅……”
  待不下去!
  江织把筷子搁下,出去了。
  病房外面,有个影子,畏畏缩缩。
  江织把病房门关上:“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那个影子从拐角里冒出来:“没鬼鬼祟祟,我来送汤。”是陆声,拎着个保温桶,“帮我给周清让。”
  江织没接:“自己拿进去。”
  “他不想见我。”
  陆声把汤放在椅子上,朝病房里看了好几眼,依依不舍地转身。
  江织叫住她:“问你个事儿。”
  “什么?”
  “照问是不是二叔的表字?”
  陆声眼神戒备:“你怎么知道的?”她二叔名景元,字照问,逝世已多年,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江陆两家是宿敌,江织突然问起,她自然得防备。
  江织得了答案,慢慢悠悠地回了一句:“猜的。”
  听你鬼扯!
  陆声扭头走人。
  江织瞅了一眼那个保温桶,丫的,想扔掉!
  他拎起来,刚要回病房,后面有人唤他:“织哥儿。”
  他回头,看见了他家老太太:“您怎么在这儿?”
  江老夫人没答,问他:“刚刚那是陆声?”
  “嗯。”
  老夫人脸色瞬间变了,少见的疾言厉色:“你怎么跟她搅和到一起了?”
  搅和?
  这个词,带着强烈的不满和不悦,甚至憎恶。
  江织甚少见他家老太太这般怒色上脸,他轻描淡写地回复:“偶然碰到,闲聊了几句。”
  江老夫人立马质问:“聊了什么?你们有什么好聊的?他们陆家一门心思想弄垮我们江家,你跟陆家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织是早产儿,自小就病病歪歪的,老夫人十分偏宠他,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这还是头一回,对他摆脸色。
  江织肤色白,不用刻意,也略显病态,他掩嘴咳了几声,唇红了几分颜色,声音没有力道,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是您一门心思想弄垮他们陆家。”
  “织哥儿!”
  难得,老太太这样气急败坏。
  江织笑了:“奶奶,您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
  像被人拿住了软处,恼羞成怒。
  江老夫人也知失态了,敛了眸,将眼底神色藏好:“别问那么多,总之,陆家跟我们江家势同水火,以后除了生意上的事,你少跟他们姓陆的来往。”
  江织事不关己般,嗯了声。
  这时,医院药房的人过来,江老夫人这才随着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周徐纺从病房出来。
  “江织。”她把病房门关上。
  “听到了?”
  “嗯。”周徐纺觉得,“你奶奶好像很讨厌陆家人。”
  “是很讨厌。”江织随口添了句,“我听说,我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被陆家老太太抢了男人。”
  周徐纺:“……”
  不止被抢了男人这么简单。
  江织母亲去世之后,她的遗物全部被老太太处理掉了,只有一幅画,还是江织从别人手里得来的,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上面的题字不是他母亲提的,是一个表字照问的人提的。
  江织听江维尔说过,他母亲原本是陆家二爷陆景元的心上人。
  ………………………………


第276章 江织双杀,宝怡狗生巅峰(一更
  骆颖和来找江织的时候,江织正把周徐纺抱在腿上亲。
  骆颖和:“……”
  她看呆了,觉得这个江织可能是假的。
  因为接吻起的高烧高热反应而影响了听力的周徐纺:“……”她脸通红,从江织腿上跳下去。
  以后,在外面,她一定不让他亲,怎么磨都不让!
  被扰了好事的江织十分不悦,眼里酝着薄薄寒气:“没见过人接吻?”
  没见过江织接吻!
  骆颖和赶紧把目光收好:“我、我有话跟你说。”
  他把周徐纺的口罩给她戴上:“说。”
  骆颖和抬头,看了周徐纺一眼,意思是想让外人回避。
  江织立马把人藏到后面:“看什么看?”
  “……”
  妖孽!骆颖和也只敢在心里骂:“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想好了。”
  周徐纺躲在江织后面,偷偷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耳麦,她按了键,上面的光一闪一闪。
  江织刚刚眼里还有一层动情的潮红,这会儿冷冷淡淡的,唇依旧很红,肤色却极白:“想好了就再回答一遍。”
  他问的是萧氏是怎么死的?
  骆颖和迟疑挣扎了很短时间,还是被江织抛出的诱惑迷了心,把藏了几年的秘密倒了出来:“萧氏不是自杀,是被骆常德强行喂了安眠药。”
  “咳咳咳。”他说,“说具体点。”
  骆颖和有些紧张,手心在冒汗,她往后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才说:“那天萧氏跟骆常德起了争执,萧氏说要去告发他和周清檬的事,骆常德就掐着她的脖子喂了她半瓶安眠药,当时我就在门外。”怕江织不信,又补充,“不止我,骆三也看到了。”
  她当时是上去看骆三笑话的,听见房间里有争吵声,就站在骆三身后,从门缝里瞄了一眼。
  她亲眼看到骆常德把安眠药往萧氏嘴里塞。
  她怕被发现,比骆三先跑了,还威胁了骆三,要是敢把她供出来,她决不饶她。
  “如果你敢撒谎,”
  江织没把话往后说。
  骆颖和立马接了,信誓旦旦:“我要是撒谎,我不得好死。”
  很好,够蠢。
  江织满意了,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等骆颖和走后,周徐纺才跟江织说:“我录好音了。”她执行任务用的耳麦是可以录音的,也可以摄像。
  江织摸着她的脑门夸:“我们纺宝真棒。”
  周徐纺被夸了就抿嘴笑:“然后怎么做?把萧氏被杀的真相告诉骆青和吗?”
  骆青和有多心狠,周徐纺见识过,她能预料得到,要是骆青和知道了真相,必定会不惜任何代价,让骆常德血债血偿。
  江织点头:“这个案子快开庭了,骆青和一直没松口,她不松口,许泊之就不会出庭指认骆常德。”是该推她一把了。
  “许泊之提了什么要求?”
  “他要人。”
  江织问过许泊之,要骆青和何用,甚至表过态,即便是骆青和申请缓刑了,或者是延期执行,早晚也会回到牢里。
  许泊之当时回了一句:“总有办法不让她回去,比如,”他说,“精神疾病。”
  江织觉得吧,比起捏造,许泊之这个变态,可能会真把她弄成精神病。
  看守所。
  早上八点,执勤的民警把她从牢房里带出来了,上了旁边一栋楼的四楼,沿着走廊一直往里走。
  她停下:“你带我去哪?”
  执勤的民警看了他一眼:“别问那么多,跟着去就是了。”
  她手上还戴着手铐,脚步没动:“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我不利。”
  民警大哥笑了一声:“你都是阶下囚了,要对你不利,用得着这么麻烦?”
  他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
  “乔队,人给你带来了。”
  里头,乔南楚坐着在等。
  桌上,放着几样早餐,他夹了个水晶包,抬头:“谢了。”
  “客气什么。”
  把人带到,执勤的民警就关上了门,帮着在外面守着。
  乔南楚继续用他的早餐:“坐。”
  骆青和坐下:“江织让你来的?”
  他嗯了声,把筷子放下了:“他有大礼要送你。”
  十分钟后,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脸色阴沉,对执勤的民警说了一句:“我要见我的律师。”
  上午九点,骆青和的律师蒋春东来了一趟看守所。
  下午,蒋春东去见了许泊之。
  许泊之前几天做了个手术,重新安了一只假眼,纱布还没拆,半边脸都被包着:“骆青和让你来的?”
  “是。”蒋春东开门见,“许先生,我的当事人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
  “只要你肯出庭作证,我的当事人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许泊之笑了,完好的那只眼睛闪着幽幽的光。
  骆常德父女的案子法院排在三月半开庭。
  方理想跟薛宝怡的订婚宴定在了三月底,领证的话,两边的家长都全权让女方做主,甚至薛家把户口本和薛宝怡的身份证都压在了老方那里,方理想愿意什么时候领,就什么时候领。
  薛宝怡没了身份证,理所当然地推了所有要他出差远行的公事,不仅如此,他还嘚瑟得不得了,趴在床上,挨个打电话炫耀,这事儿,江织也干过。
  为什么趴在床上?
  被他老爹家法伺候了呗。
  不打紧,挨这点打算什么,他心情好得要飞起来,最先给最貌美如花的江织打:“织哥儿。”
  “说。”
  他趴着,姿势像条死鱼,乐颠颠地说:“我当爹了。”
  江织:“嗯。”
  他骄傲得要上天:“厉害吧。”夸我啊!快!夸!我!
  江织嗤了一声,直接泼了他一盆冷水:“睡完人姑娘就忘了,真好意思啊你。”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薛宝怡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哼,嫉妒我!”他继续给乔南楚打,“南楚,我当爹了。”
  乔南楚一向淡定:“听你妈说了。”
  才一个晚上,冯展龄女士就把她准儿媳妇怀孕的事儿传遍了贵太太的圈子,逢人就炫耀,说她儿媳妇是素妃娘娘。
  薛宝怡比冯女士还得意:“别太羡慕。”
  “谁羡慕了?”
  “你啊。”他怎么说也是快当爹的人,可以嘲笑别人了,“你看你,养了五年才养出个媳妇,我估摸着你还得再养个五年,才能叼回窝里生崽子。”毕竟,他家那个还太嫩。
  这话,糙得没耳听了。
  乔南楚笑骂:“关你屁事。”骂完,挂了。
  薛宝怡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嘚瑟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得意忘形的音来:“哼,嫉妒我!”
  他觉得全世界都在嫉妒他!
  他继续打电话,通讯录里的号码挨个拨。
  “叔,我当爹了。”
  薛冰雪:“我知道。”
  “羡慕吧?”
  薛冰雪:“嗯。”他叹气,好惆怅,“维尔什么时候才会喜欢我啊。”他侄子都要当爹了,维尔小手都不给他牵。
  啊,好难过。
  薛宝怡得了便宜就卖乖,臭不要脸地说:“叔,你学我,先上车——”
  薛冰雪还是个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