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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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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
  就这么大点儿的地儿,他还能迷路不成。
  萧轶回:“在三栋七楼,左边第一间。”
  苏卿侯直接往三栋走。
  不到十分钟。
  萧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过来接我。”
  “您在哪?”
  他戾气很重,刚刚还是慵懒迷人的猫,现在就是要吃人的虎:“不知道。”
  萧轶知道他喜怒无常,不敢多问:“我这就过去。”
  他命令:“快点!”
  小治爷是个路痴,是个左右不分的路痴。
  他跟011第一次见面,就不怎么愉快。
  “喂!”
  那个时候,小治爷十八岁,在迷宫一样的实验室里迷了路,从一间病房出来后,就分不清左右了,他暴戾地踹了一道门。
  门后面,一个脑袋冒出来。
  是个光头,很瘦,男不男女不女。
  小治爷问那光头:“哪边是左?”
  小光头呆愣愣地看他。
  他以为她听不懂英文,就用中文再问了一遍:“哪边是左?”
  她的手被铁链拴着,从门里门窗里伸出来,指了一个方向。
  ——她指了右边。
  就因为这个,后来,她差点被他弄死。
  在普尔曼的华人街有这样一句传闻,得罪了老致爷,求生不得,得罪了小治爷,求死不能。
  这父子俩,是一个比一个狠辣无常。
  翌日,大风。
  早饭是江织做的,白米粥、小菜、还有培根和火腿。江织的厨艺,依旧停留在只能煮熟的阶段,偏偏,他很享受给周徐纺洗手作羹汤的过程。
  周徐纺嘴里嚼着有点老的培根,半天没吞,眼睛盯着手机,看得入神。
  江织叫她:“徐纺。”
  “嗯。”她没抬头,眼睛舍不得从手机上挪开。
  她追的一本耽美突然爆更了十万,她要废寝忘食了,给大大点赞,送花。
  江织说:“吃饭不要玩手机。”
  “哦。”她嘴上答应着,手上没舍得放下手机。
  江织把她手机抽走:“先吃饭。”
  周徐纺正看到小攻跟小受误会解除,后面很有可能就是感情的深入交流,她超想看:“我吃完了。”
  “你才吃了几口。”江织把勺子放她手上,不管她迫切的眼神,将手机没收进了口袋,“不可以剩,要把碗里的吃完。”
  她不爱吃主食的毛病一直改不掉,正餐吃得少,牛奶棉花糖就不停嘴。
  他管得也严。
  周徐纺只能乖乖喝粥。
  “你今天不去片场吗?”
  江织把自己的碗收了:“先送你去医院,九点再过去。”
  这样来回好折腾,周徐纺说:“我不用送。”
  “我想送。”
  直女纺想到什么说什么:“江织,你好黏人。”
  江织:“……”
  不想理这个没良心的。
  他没跟她说话了,坐她旁边,看着她吃完,
  周徐纺一粒米都没剩:“我吃好了。”她起身,要把碗拿去洗。
  “给我。”不想理她的江织把她的碗接过去,“你去换衣服。”他去洗碗。
  周徐纺身上还穿着家居的运动套装,粉红色。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江织已经洗完碗了,在沙发上等她。
  “我好了。”
  她穿了粉色卫衣,搭九分的黑色铅笔裤,外套是那种从头裹到脚的黑色羽绒服,一个直筒下来,挺像块木炭。
  江织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去换条长一点的裤子。”
  “这个好看。”而且方便,上蹿下跳都很利索,她的裤子都是这种的,有十分长的,也有九分长的,她最近看了很多剧,审美已经突飞猛进了,觉得十分长的铅笔裤没有九分的fashion。
  “这么冷的天,不能露脚踝。”江织盯着她的脚踝不放,“老了会得关节炎。”
  周徐纺觉得她不会得关节炎,她的体质像牛,牛不会得关节炎,她不想换,她想做一个fashion的人,因为江织也很fashion:“别的女孩子都这么穿。”
  “别的女孩子又不是我女朋友,她们得关节炎我不管,我只管你。”江织摸摸她的头,“去换裤子。”
  不给fashion的周徐纺:“……哦。”她耷拉着脑袋,去换裤子。
  江织还说:“把秋裤也穿上。”
  不给吃糖,说会得三高;不准穿九分裤,说会得关节炎;不准看福利,说大大没羞没臊教坏人……
  周徐纺没忍住,就嘀咕了一句:“江织是老古板。”
  听得一清二楚的江织:“……”
  刚刚说他黏人,现在又说他老古板。
  等周徐纺换完裤子出来,就看见江织闷闷不乐地坐着,也不跟她说话,拿了车钥匙就出门。
  直女纺当然不知道他是生气了,也不哄,跟在后面走,都不知道去牵牵他的手。
  啪的一声!
  江织把门甩上了,周徐纺刚出发,被他拉住了。
  她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七栋都是周徐纺的,也没有别人,只有周徐纺养的那只小灰猫在懒洋洋地喵喵喵,还有江织怏怏不乐的声音:“周徐纺,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他没安全感,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现在在一起这么久了,甚至连以后小孩在哪上学都想好了,他依旧没有安全感。
  他就怕周徐纺那天腻了他,不爱他了,毕竟,他就算长得再好看,也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周徐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
  江织还是觉得自己不受宠,是质问的语气,也有点幽怨:“你很少主动吻我,也很少主动示爱,周徐纺,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
  周徐纺:“……”
  这个话,她在里看到过类似的,女主被渣男渣了,丢了身子后就这么质问过。
  她才不是渣女。
  她说:“我没有。”她非常认真严肃,“我珍惜。”手举起来,正儿八经的样子有点呆冷,“我可以发誓。”
  怕他不信,她还主动亲了他一下。
  江织被她哄好一点了,哼了一声,撇开头笑。
  周徐纺过去拉他的手,很羞涩地说:“我只是不好意思。”
  不像江织,什么肉麻的都说,什么尺度的都做……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男朋友,在家可以随便你怎么弄。”他就耳根子有点红,嘴上一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外面也可以。”
  周徐纺:“……”
  他用了弄这个字,他欢爱的时候就很喜欢用这个字,直白、迫切,毫不忸怩。
  她脸皮薄。
  “喵。”
  “喵。”
  小灰猫在软绵绵地叫着,外面的太阳从楼道的窗口里漏进来,铺在地上,映出两个相拥的影子。
  她后背贴在墙上,被他抬着下巴亲。
  “你把我的润唇膏吃掉了。”
  女孩子的声音细细小小的,羞羞涩涩。
  江织声音不太稳:“待会儿我帮你涂。”
  “江织。”
  他心不在焉:“嗯。”
  “会迟到。”
  “不管了。”
  咔哒——
  门开了,他把她又拉回了家里。
  “喵。”
  “喵。”
  小灰猫又开始叫了,一声比一声缠人。
  九点半,江织才把周徐纺送到医院。
  她坐在副驾驶里,不跟他说话。
  江织把车停在旁边,解开她的安全带:“生我气了?”
  她不理他。
  江织凑过去亲她脸,像只黏人的猫,用脸直蹭她脖子,软趴趴地喊:“纺宝。”
  她不理,头甩开,就不看他。
  江织把声音都吐在她耳旁,气息热热的:“我爱你。”
  干嘛突然说这个。
  周徐纺脸红了,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起来。
  江织烦人得很,偏偏一直说:“我爱你。”
  “我爱——”
  她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他脸也很烫,跟她一样。
  江织抓着她的手,挨个亲她手指,眼里全是笑:“你不是不爱说嘛,咱俩总得一个人说。”
  ------题外话------
  ***
  江织也喜欢叫,在我的福利里……
  今天好卡文,二更要加夜班写,别等哈,明天早上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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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纺织恩爱亲热,舅舅舅妈情路发展(二更
  江织抓着她的手,挨个亲她手指,眼里全是笑:“你不是不爱说嘛,咱俩总得一个人说。”
  她是不爱说。
  所以早上的时候,他们在玄关,他非逼着她一直说,不说就不给去房间……等待会儿回家,她一定要扔掉玄关的地毯……
  哼,江织是小流氓!
  小流氓揉她的头发:“我去片场,傍晚才能结束,你要是在家无聊,就来片场找我,别去摆摊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他轻声细语地说几句话,周徐纺就不气了,乖乖伸手抱他的脖子,舍不得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我接了一个跑腿任务,下午要出门。”
  “危险吗?”
  她摇头:“不危险。”
  江织不太放心她:“如果腾得出手来,每隔十分钟就给我发个句号。”句号都行,他很容易满足。
  “好。”
  抱了一会儿,她说:“我下去了。”再不让江织走,就要让剧组的人一直等了。
  江织松开她,把她的口罩和帽子给她戴上:“要想我。”
  周徐纺红着脸点头,下了车,说了再见再走。
  第五人民医院,呼吸内科。
  开春之后,天气就转暖了,这两天又突然降温,姚碧玺有点感冒,挂了号,在等着看诊。
  陆家人都低调,姚碧玺母女俩都穿得随意,除了气质出众点儿,和普通来看病的人没什么区别,一样在拥挤的走廊里排队。
  姚碧玺看了一眼自打进医院就开始魂不守舍的闺女:“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她不是陆声。
  她心不在了,她现在是一个游魂。
  游魂声:“哦。”
  姚碧玺看她不对劲:“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也做个检查?”
  游魂声:“哦。”
  “你怎么了?”
  游魂声:“哦。”
  “陆声。”
  游魂声:“哦。”
  姚碧玺:“……”
  她这闺女,心智成熟得早,因为哥哥是个‘睡美人’,她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奶奶身边开始学经商,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比要同龄人沉稳得多,鲜少有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
  这会儿也不知道被什么勾了魂。
  “想什么呢?你听没听我说话?”
  游魂声:“你说什么了?”
  姚碧玺:“……”
  这时,护士从诊室里出来:“36号在吗?”
  姚碧玺举起手里的挂号单:“在。”
  “可以进来了。”
  姚碧玺起身:“你别进去了,在外面等我。”
  游魂声原本就没打算动:“哦。”
  她继续呆坐着,目光无神,人来人往的过道里,她眼里什么倒映都没有,整个人都在放空。
  直到前面拐角处,女孩子推着轮椅走过。
  陆声目光突然有神了。
  周徐纺今天来医院是给周清让办出院手续的,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都是老毛病,根治不了,需要长年累月的温养。
  轮椅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
  周徐纺说:“陆声在后面。”她听到了脚步声,一直跟着他们。
  周清让回头,看见了陆声。
  陆声也没躲,有些心慌地走近了,她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半天问了一句:“你要出院了吗?”
  周清让坐在轮椅上,换下了病号服。他没有戴假肢,左边裤腿是空的,因为天气突然转凉,有些咳嗽。
  他点头,话很少。
  陆声有很多想问的,想问他难不难受、腿会不会疼、能不能给她打电话、可不可以跟她见面……又怕冒昧了,话全压着,与他普通地寒暄:“身体呢,全好了吗?”
  “好了。”
  他礼貌地回答,语气疏离,就像一开始认识她时的那样。
  从她表白后,他似乎就在开始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
  “那就好。”她在他面前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地解释,“我不是来找你,我陪我妈妈来看病。”她怕他烦,怕他觉得她死缠烂打。
  她很想靠近他,却不敢。
  “你现在有时间吗?”周清让说,“十分钟就好。”
  她原本愁眉不展的,就他一句话,她整个人都眉飞色舞了,忙说:“有的有的!”
  “徐纺,”周清让跟她说,“你去病房等我。”
  “嗯。”
  不知道舅舅要跟舅妈说什么。
  想偷听。
  要忍住。
  周清让推着轮椅去了住院部后面的花园,陆声跟在他后面,不敢靠得太近,又舍不得离得太远。
  鹅卵石后面,有一段上坡的路,轮椅走得很颠簸。
  陆声怕他摔倒,忍不住去扶:“我帮你推。”
  周清让没有拒绝:“谢谢。”
  她没有说不客气,觉得太客套了。
  花园里有不少出来晒太阳的病人,绿叶上的余露被太阳蒸发,带着很淡的青草香。
  轮椅停在一处平整的路面上,旁边的喷泉池里有一池子许愿的硬币。来这里许愿的人,多是病人,或病人家属,在看不到的出路的时候、在迫切需要慰藉的时候,把所有希望都寄托给这个池子。
  他看着池中被太阳折了一道道反射光的硬币,问她:“我很没用是不是?”也像问自己。
  这无数的硬币里,有一个就是他的扔的。
  盼家姐能得安宁。
  他许了这个愿望,在他第三次大手术之后。
  陆声立马说:“不是!”
  他眼里凉,像这冬末的池水,手叠放在腿上,摸到空荡荡的一截裤腿,自嘲自讽地笑了:“不止没用,身体也不好。”
  他右腿里还有钢钉,如果恶化的话,或许也要截掉。
  陆声听了难受:“你别这么说你自己。”
  他是很好的人。
  只是,命运待他不好,让他半生凄苦。
  “陆声,”他嗓音清越,唤她名字的时候,洋洋盈耳,他说,“我不合适你。”
  他叫她来,是要断了她的念想。
  陆声不喜欢俯视他,她半蹲着,手放在他轮椅的扶手上:“那你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安安静静的眸光里波光潋滟。
  清雅出尘,与世隔绝,他身上没有一点人间烟火气,陆声很想把他拉下来,拉到身边来。
  “周清让,”
  她不管合不合适,她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只要他点头,她可以颠覆一整个世俗,她可以屏蔽所有反对的声音,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可是他摇头了。
  他不喜欢她。
  他看她时,目光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值得。
  他怎么会不值得。
  是这个人间不值得,不值得他耗掉所有鲜活与生气。
  她眼睛突然就红了,太想拥抱这个人,想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别再一个人了……
  “对不起。”
  为了他的拒人千里,他道了歉,把手放到轮椅上,去推轮子,敛着眸,没有再看她。
  陆声伸手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她把姿态放到最低,不要尊严地央求着:“别不理我,先做朋友好不好?”
  在喜欢的人面前,她可以卑微到泥土里。
  她不该表白的,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那个意思,绝不会拖泥带水。
  周清让还是那三个字,无波无澜:“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声音压着,还是听得出一些哭腔,“为什么要一直说对不起?”
  他垂着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了影子,他的嗓音很清越温柔:“我不该借你的伞。”
  他推动轮椅,与她背道相向,转过身去的那一刻,眼里的光陨了。
  他不该心软,不该友好,不该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子喜欢上他这样的人,更不该折了她的风骨、红了她的眼……
  陆声失魂落魄地回了母亲那里。
  “陆声,”姚碧玺问她,“你去哪儿了?”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卫生间。”她极力把情绪压下去,脸上尽量不露声色,“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就是感冒了。”
  “开药了吗?”
  “嗯。”
  “我去给你拿药。”
  姚碧玺把单子给了她,等她去了医院药房,姚碧玺才走到一边,拨了一个电话:“洪秘书,声声最近怎么样?”
  对方是陆声的秘书,洪琦。
  “夫人,您指哪方面?”
  姚碧玺语气随意:“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洪琦也摸不准这位太后娘娘的心思,大的小的都不敢得罪:“没有吧。”他小心回话,“我也不太清楚。”
  姚碧玺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和一个新闻主播。”
  洪琦嘴一快:“还没谈,就是二小姐单方面迷恋——”
  糟糕,嘴巴漏风了!
  姚碧玺心里有数了:“你就当我不知道,声声那里什么也别提。”说完挂了电话。
  她见过周清让,在电视上,什么都好的一个人,就是腿不好命不好身体不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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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醉酒助攻,来一波感情深入发展(一更
  叩!叩!叩!
  “请进。”
  助理推门进来:“周老师,外面有位客人找您。”
  周清让把新闻稿放下,拿了拐杖出去。
  来找他的是一位女士,她衣着普通,气质不凡,见他过来,从座位上起了身:“你好,我是陆声的妈妈。”
  是陆家的夫人,姚碧玺女士。
  周清让回:“您好。”
  近看,更是翩翩公子,涵养很好,只可惜……
  姚碧玺看了一眼他的拐杖,怕他站着不便,随意地坐下了:“很抱歉,就这样冒昧过来了。”
  “没关系。”他很礼貌周到,问,“您喝茶吗?”
  “不喝了。”
  他这才坐下,把拐杖放在右手边的位置,站着的时候看不出来,这样坐着,他左腿的假肢略显得不自然。
  姚碧玺把放在桌上的白开水端起来,喝了小半杯,一直没有开口,握着水杯的手来回换了几次。
  她有话难言。
  周清让看得出她为难,先开了口,语气很温和:“不碍事的,您可以直说。”其实,他猜得到她要说什么。
  姚碧玺把杯子放回去:“我们家声声好像很喜欢你。”
  他没有接话,安静地听。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这个当母亲的,也是第一次见她那样隐忍着眼泪求人,“我本应该高兴的——”
  姚碧玺说不下去。
  后面的话,也不用说了。
  周清让给了回应,他依旧心平气和:“我明白您的意思。”
  “对不起周老师。”
  姚碧玺有些无地自容,双手无措地叠放在腿上。
  他摇摇头,坦荡平和,眼里没有一丝怨愤与不平:“没有关系,我和您是一样的想法,我与陆声不合适,也不会有可能。”
  他不怨别人,对所有的偏见,全然接受。
  姚碧玺心理难安,也酸楚,眼睛都红了:“对不起。”她一直道歉,“对不起周老师。”
  她欣赏他,所以从一进来,她就尊称他一声周老师。他是很优秀的人,值得很多女孩子欢喜,可她也是一位母亲,总会偏心自己的孩子。
  “不用道歉,”他说,“没有什么的。”
  她在作恶。
  他不怨,还反过来宽慰她。
  姚碧玺只觉得辟穷见窘无地自处:“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她自私了,“我希望我们家声声可以找一个健健康康、长长久久陪着她的人,希望她少受点罪、少受点苦,就像个普通人一样,找个普通人结婚生子。”
  他理解的,他都理解:“会的,会像您想的那样。”她会找一个健康长寿的人,过简简单单的一生。
  “对不起……”
  声音哽咽了,她知道长辈,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周清让便耐心地一次一次回:“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谁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下午四点,要提前录播。
  助理过来请周清让:“周老师。”
  他安静地坐着,抬头:“嗯?”
  “要开始录了,您准备好了吗?”
  他摇头,很少这样说:“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等我五分钟吗?”
  “可以。”
  他起身,拄着拐杖去倒了一杯水,抽屉里放着他常用的药,他把药瓶拿出来,倒了两颗白色的药丸在手心,就着水吞下去。
  他的手心破了皮,是被指尖掐的。
  站了一会儿,他把药放回原处,拄着拐杖出去:“可以开始了。”
  就是这天晚上,陆声喝了很多酒,七八分醉了,趴在家里的餐桌上,也不哭也不闹,就碎碎念念地一直说话。
  “哥。”
  “嗯。”陆星澜坐她对面,不陪她喝,也不拦她喝,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
  平时气场两米八的人,喝醉了跟个孩子似的,委委屈屈地挤眼泪,要哭不哭的样子:“我失恋了。”
  陆星澜喝他的水:“我知道。”
  她拿着洋酒瓶子,往嘴里灌,酒洒了她一脸:“你才不知道。”她嘟嘟囔囔,醉醺醺地抱怨,“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睡。”
  就知道睡的陆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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