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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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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睡的陆星澜:“别喝了。”
  她抱着酒瓶子不撒手:“我就要喝,让我喝死算了。”她仰着头,看顶上的吊灯,自言自语着,“我要喝死了,哥你就把我的尸体抱到周清让家里去,我要死在他家,我要埋在他家。”
  胡言乱语!
  陆星澜把她酒瓶子抽走:“再胡言乱语,打晕你。”
  真打晕,不开玩笑。
  陆声被抢了酒瓶子,不满,拖着软软糯糯的调子,不厌其烦地一直喊:“哥……哥……哥。”
  跟叫魂似的。
  陆星澜听得烦躁:“别叫了,烦死了。”他捏了捏眉心,直犯困。
  陆声不叫了,脑袋往他肩上一栽,咕咕哝哝的,像在说梦话:“我真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知道了。”
  她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就安静了。
  陆星澜没睡饱,整个人都犯懒,戳了戳肩上小姑娘的脑袋:“陆声。”
  她没声音了,睡了。
  他把她喝剩的半杯酒喝了,酒性很烈,他一时被刺激得醒了醒神,将她抱起来,出了家门。
  因为他嗜睡的毛病,不能开车,家里给他备了司机,是个叫小北的年轻小伙子。
  小北上前去帮忙来了后座的车门,打着哈欠问:“少爷,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啊?”
  陆星澜把陆声抱到车上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我把地址发你了,我睡会儿,到了叫醒我。”
  “哦。”
  小北吃了片薄荷味的口香糖,彻底醒了神才进去开车,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后座的人就睡着了。
  真是能睡,没见过他这么能睡的。
  听说是一种病。
  地址在一个老式的小区,开车要四十多分钟,到那的时候,陆星澜还没醒,小北把车停好。
  “少爷。”
  没反应。
  小北又叫了一句:“少爷。”
  后面的人还是没反应。
  好吧,叫不醒。
  小北就坐在主驾驶等,等啊等,等啊等,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陆星澜睡到了自然醒,伸了个懒腰,动动睡酸了的脖子,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是正经的老干部形象,就是嗓音给睡哑了:“几点了?”
  小北回答:“凌晨一点了,少爷。”
  陆星澜看了一眼手表,真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小北冤枉,“我叫了,叫不醒啊。”
  也不能强行叫醒,毕竟嗜睡也是个病。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把陆声抱下去,放在了周清让家的家门口,就放地上,然后按门铃,再转身走人。
  这是干什么?
  小北看不懂了:“少爷,您这是?”
  陆星澜上车,把车窗关上:“别吱声。”
  小北闭嘴了,心想,少爷闹哪出啊?
  此处是周清让的另一处住所,小区里住的多是电视台的同事,一户一栋,到了晚上跟安静。
  没一会儿,周清让就拄着拐杖出来了,他见到门口睡着的人,诧异了一下。
  “陆声。”
  “陆声。”
  周清让唤了两声,人也没醒,他闻到了很重的酒味。
  夜里有风,睡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咕哝了一句梦话。
  周清让把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单脚站着,他看着她,许久才拨了个电话:“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
  “没事儿。”是电视台的台长徐锦林,他问,“怎么了?”
  “能不能把陆家的联系方式给我?”周清让知道徐锦林和陆家的关系很好。
  四十分钟后,是陆景松夫妻过来接的人。
  陆景松见自家宝贝女儿睡在别人家大门口,大吃了一惊,赶紧跑过去:“声声,声声。”
  陆声醉死了,叫不醒。
  姚碧玺喊了一声:“陆声!”
  还是叫不醒。
  陆景松担心坏了:“咱们宝贝这是怎么了?怎么赖在别人家门口?”
  姚碧玺懒得跟丈夫解释,催促:“还不把她抱到车上去。”
  “哦。”陆景松赶紧把宝贝女儿抱上车。
  姚碧玺拿出手机,给周清让回了个谢谢。
  等车开远了,门才开了,周清让站在门口,望着远处,许久都没有回神。
  车里,陆星澜评价了一句:“这他妈是个傻子啊。”
  ………………………………


第286章 开庭审案,骆家报应(二更)
  车里,陆星澜评价了一句:“这他妈是个傻子啊。”
  人都送上门来了,还不收,不是傻子是什么?
  都凌晨一点了,小北犯困,生理眼泪直往外冒,也不敢打瞌睡,掐着大腿醒神:“少爷,二小姐已经被接走,咱们也回去吧。”
  咚。
  陆星澜的脑袋磕在了车玻璃上。
  “少爷。”
  “少爷?”
  人睡了。
  小北:“……”
  三月半,骆家的案子开庭受审。
  开庭的前一天,骆青和因为身体原因,再一次申请了外出就医。
  还是老习惯,许泊之捧着玫瑰花来看她,他把花插好:“明天就开庭了。”
  骆青和坐在病床上,为了外出,她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憔悴消瘦的不成样子:“怀孕证明开了吗?”
  “开了。”
  许泊之坐过去,伸手摸她的脸。
  她侧了一下脸,躲开了他的手。
  许泊之也不介意,收回了手,昏暗的灯光映着他幽幽发亮的眼睛,亦真亦假,两个瞳孔不对称,有种诡异的别扭感:“有个人想见你。”
  “谁?”
  “你见见就知道了。”
  许泊之把她的被角掖紧,起身出去,对门外的看守的民警点了点头,随后那民警走到一边。
  一会儿之后,有人过来了,推门进去。
  “堂姐。”
  是骆颖和来了。
  骆青和冷眼看她:“你来干什么?”
  她把口罩摘了,走到病床前:“明天你就要和大伯父对簿公堂了,你告他杀人,他也告你杀人。”
  她笑了一声。
  这对父女,真是可笑。
  “你有胜算吗?”她幸灾乐祸的心情藏都藏不住,眼里都是迫不及待,“要不要我再帮你加个筹码?”
  骆青和知道她的来意了:“你是乞丐吗?在江织那儿要了东西还不够,又跑来我这儿再要一次。”
  骆颖和也不生气,她胸有成竹:“大伯父有你买凶杀人的证据,就算你的律师再能言善辩,”她目光一扫,落在骆青和的肚子上,“就算你肚子里还有块肉,也不可能无罪释放,我要的东西搁你那儿也没用了,何不给我?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
  尝了点甜头,就得寸进尺、洋洋得意,怪不得成不了气候。
  骆青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要什么?说来听听。”
  骆颖和俯身,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你手上的股份,都给我吧。”再加上江织给的,骆家就是她的了。
  “呵,”骆青和笑出了声,“你怎么跟你那个妈一样不要脸。”
  骆颖和笑着的脸冷了下来,破罐子破摔的口吻:“你可以不给,我明天不上庭就是了。”她提前准备好的文件放下,“想好了就在这儿签字。”
  骆青和这么骄傲的人,居然肯委身于许泊之这个独眼龙,足见她有多想替她母报仇,就算是趁火打劫,骆颖和也不怕她不签。
  病房外面。
  民警守在离门口几米外的地方,他四下瞧了瞧,没其他人,便拨了个电话:“江少。”
  他压着音调,说:“骆颖和来见骆青和了。”
  晚上九点,骆颖和才回家,是一路哼着歌回来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徐韫慈还在客厅等她,见她回来,起身去问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她敷衍了一句:“办正事儿去了。”
  徐韫慈因为骆常德的事情,这几天忙晕了头,抬精神状态很差:“你能有什么正事?”
  骆颖和往楼上走:“你别管。”
  徐韫慈在后面问:“我给你留了饭,你还吃吗?”
  骆颖和进了房间,关上门:“不吃了。”她兴高采烈地趴到床上,给圈里的好友打电话,“沈琳,周末出来玩,我请你。”
  “有什么好事吗?这么高兴。”
  当然有好事,骆颖和说得眉飞色舞:“我大伯家那两个不是都要完了嘛,以后骆家就归我了。”
  沈琳是天星的艺人,骆氏就是她的金主,她自然要巴结着骆颖和这个二小姐:“真的吗,恭喜你啊。”
  骆颖和洋洋得意:“那还有假,明天我就出庭,只要我去作证,骆常德就玩完了。”
  咚的一声,门被徐韫慈推开了。
  “作什么证?”
  骆颖和吓了一跳,回头瞪了:“妈,你怎么不敲门!”
  徐韫慈语气很急,平时是个慢慢吞吞的软弱性子,这会儿,眼神逼人:“我问你话呢,作什么证?”
  骆颖和先打发电话那边的沈琳:“回头再跟你说。”她挂了电话,反正也要板上钉钉了,就没再隐瞒了,“骆常德杀了他的妻子,我亲眼看到了。”
  徐韫慈只愣了一下,立刻否决了她,态度强硬,语气不容置喙:“你看错了,不准去。”
  骆颖和回嘴:“我为什么不能去?”
  徐韫慈也不解气,不由分说地命令:“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平时软弱无能的人,一碰到骆常德的事,就疾言厉色。
  哼,怪不得骆青和说她不要脸。
  骆颖和也没好脸色了:“妈,你别无理取闹。”
  徐韫慈脱口吼道:“我没无理取闹,你要是敢去作证,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她怎么能让他们父女……
  徐韫慈放软了态度,劝她:“颖和,听妈妈一句劝,别跟你大伯过不去。”
  骆颖和哼了一声:“那你别认好了。”
  她拿了包,起身就走。
  徐韫慈叫了她两声都无果,冲上去,一把拽住了她。
  轰隆一声,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
  周徐纺翻了个身。
  江织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她睡不着:“明天会顺利吗?”
  屋里没开灯,外面在闪电,劈出一道道强光。
  江织抱紧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会。”
  周徐纺趴在他胸口,蹭了蹭。
  “纺宝。”
  “嗯。”
  江织问她:“你想不想要骆氏?”只要她想要,他就去抢来给她。
  她想了一下,摇头:“不想要。”她说,“骆家的钱不干净。”
  是不干净,骆家人的手都脏。
  “那毁掉?”骆氏的股份现在大部分都在骆颖和手里,她人蠢,比骆青和好拿捏得多,要摆她几道轻而易举。
  江织完全看周徐纺的意思,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毁掉好可惜。”周徐纺思考着,说,“可以拿去做好事。”
  江织笑:“怎么这么善良,”他亲亲她的额头,“我们纺宝。”
  周徐纺埋头笑,心里的不安少了很多。
  次日,大雨滂沱。
  骆家的案子在第一人民法院审理,不对外公开,九点开庭。
  骆怀雨也来了,上次骆家大火,他浓烟入肺,年纪大了,身体恢复得慢,还没休养好,让徐韫慈搀着。
  在法庭外面,他遇着了周清让,立马横眉怒目了:“你还敢来。”
  周清让坐在轮椅上,目光相对,丝毫不避:“我为什么不敢来?”
  骆怀雨冷冷嗤了一声:“也是,你都敢在我骆家纵火杀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认定那场火是周清让放的,目的是跟他同归于尽。
  周清让也不否认:“我都敢纵火了,的确没什么不敢做的。”他停顿了一下,对上骆怀雨怒火中烧的眼,“所以,你别睡得太安稳了,保不准我哪天就潜进你家,一刀把你解决了。”
  骆怀雨震怒:“你——”
  周徐纺从周清让后面站出来,她把他挡在后面,满脸戒备地看着骆怀雨,眼神森森,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骆怀雨只觉得她眼熟:“你又是谁?”
  周徐纺道:“周清让的保镖。”
  这个女孩子,他一定在哪见过,眼睛很像一个人。
  “骆家老爷子,”
  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是江织到了,他走到周徐纺旁边,目光幽幽地瞧着对面的老人:“你一把年纪了,盯着别人家女朋友看什么。”
  她是江织的人。
  骆怀雨若有所思了。
  江织牵着周徐纺:“进去吧。”
  一行三人,进了法庭,乔南楚已经在观众席等了,挥了挥手,把人叫过去。
  江织刚坐下。
  他说:“骆颖和还没有来。”
  江织眉宇轻蹙了一下:“人现在在哪?”
  “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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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徐纺发现秘密,惊现尸骨(一更
  “人现在在哪?”
  “联系不上。”
  周徐纺问:“她不来的话,能不能给骆常德定罪?”
  乔南楚往被告席看了一眼:“那要看他的律师能耐有多大了。”
  骆青和把蒋春东请来了,骆常德就把蒋春东的死对头杜邵兴请来了,两个都是律师圈里的名嘴,把死的都说成活的。
  “虽然警方在骆家的花棚里搜出了钢筋和锤子,但不能直接证明那就是八年前的凶器,方大顺的口供也只能证明骆三是他杀,证明不了是骆常德所杀,只有许泊之这个口头证人,而且,连最重要的杀人动机都拿不出来,要给他判重刑,”乔南楚觉得吧,“勉勉强强。”
  骆颖和杀人未遂的罪是跑不掉了,就看她能不能把骆常德也拉下水。
  杀人动机是关键,骆颖和不指证骆常德的话,他连杀害骆三的动机都不成立。
  周徐纺思忖了一小会儿:“我去找骆颖和。”
  江织拉着她坐好:“你待着,我去。”
  她摇头:“我更快一点。”
  “你不在这儿,我也坐不住。”他不也阻止她,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去。
  周徐纺想了想:“那兵分两路,你顺着骆怀雨这条线找,我负责徐韫慈。”
  江织点头,嘱咐她:“要小心。”
  “嗯。”她起身,“舅舅,我很快就回来。”
  周清让说好,让她当心。
  周徐纺先出去了。
  江织后一步才走,走之前给乔南楚留了句嘱托:“把骆怀雨这几天的通讯信息都发给我。”
  “给我十分钟。”乔南楚给刑事情报科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阿晚在三号庭外面,就见周徐纺跟江织一前一后地走出来,不是都快开庭了吗?怎么还往外走?
  他跟上他老板。
  “不用跟着我。”
  阿晚:“?”
  江织边走边拨电话:“你去跟着周徐纺,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阿晚:“哦。”
  阿晚换了方向,去跟周徐纺了。
  周徐纺没有走电梯,她走了楼梯,把随身带着的耳麦戴上:“霜降,现在有空吗?”
  这个耳麦的连接端能将声音转换成文字,也能将文字转换成声音,霜降几乎第一时间里就回复了她。
  “有。”
  “帮我查一下徐韫慈最近的联系人。”
  “好。”
  她推开楼梯间的门,进去了。
  阿晚紧跟在后面:“周小姐。”他也推开楼梯间的门,“你等等我——”
  呼~
  一阵冷风兜头刮过来,楼梯里影子都没一个。
  阿晚:“!”人呢?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职业跑腿人的圈子里会把Z传得那么神。
  周徐纺找遍了骆家每一寸地,依旧没有寻到骆颖和的影子。徐韫慈最近的联系人是三天前,她联系的是骆常德的律师杜邵兴,而骆颖和昨天还和圈中好友通过电话,当时她就在家中,在这之后,外面的监控没有拍到她出去。
  很有可能,人还在骆家。
  楼梯口有声音,周徐纺没有躲,从房间里出去,正好撞上了上来打扫卫生的帮佣,周徐纺认得她,是厨房的刘大妈。
  她幼年的时候,刘大妈没少扣她的口粮。
  “你是什么人?”刘大妈被吓了一跳,一惊一乍的,“你在这干什么?”
  周徐纺把手指按在唇上:“嘘!”她说,“别出声。”
  骆家的排场一向大,家里光是佣人就有好些个,周徐纺不想打草惊蛇。
  别墅里突然多了个人,还穿得奇奇怪怪、包得严严实实,刘大妈以为是进贼了,当场就大叫了一声:“来人啊,抓——”
  ‘贼’字还没喊出来,周徐纺就移到她面前。
  “你、你、你,”就一眨眼功夫,‘贼’就‘飘’过来了,刘大妈被吓得白眼一翻,四肢发抖,嘴唇哆嗦,“鬼鬼……”
  周徐纺捏了个小尖嗓:“嗯,我是鬼。”说完,对着刘大妈吹了一口‘鬼气’。
  刘大妈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神神叨叨念了两句‘菩萨保佑’,然后两脚蹬地,直往后退。
  周徐纺伸手拽住她的腿。
  她两眼一翻,要晕了。
  “我问你,”周徐纺不准她晕,捏着她的脚踝,用了一分力道,“骆家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密室之类的。”
  刘大妈不敢叫,脚又疼,头上冷汗直冒,抖着声儿回:“没、没有。”
  “真没有?”
  她快要被吓死了,哆哆嗦嗦地赶紧说:“有、有个酒窖。”
  周徐纺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带我过去。”
  刘大妈点头。
  只要不锁她的命,鬼差大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两腿打着抖地把人领到厨房后面的酒架前。
  把酒架挪开,就能看到一扇门,门上上了锁。
  周徐纺看了刘大妈一眼,她立马摇头:“我我我没钥匙。”
  那就没办法了。
  周徐纺后退一步,一脚踹开了门。
  刘大妈:“!”
  吓死个人哟!
  地窖在别墅的下面,没通窗,里面一片幽暗,周徐纺把背包里的手电筒拿出来,借着光沿着楼梯往下走。
  地窖上面,刘大妈在大喊:“鬼啊!”
  周徐纺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往酒窖里面走,里头很大,酒架层层叠叠,上面摆放了各种红酒。
  因为是地下,常年不见天日,里面又冷又阴森,她走到最底下,用手电筒敲了敲墙面。
  “哒——哒——哒——”
  响了三声之后,有人回应她了:“呜呜呜!”
  周徐纺寻着声音走过去,绕过两排红酒架子,在后面的木桩上找到骆颖和,她嘴巴被胶布贴上了,脚上和手上都绑了很粗的绳子,整个人被拦腰落在木头酒架上。
  骆颖和看到手电筒的光,也不管是谁,呜呜地求救。
  周徐纺打着光走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了。
  骆颖和这才看清人,立马问:“你是谁?”
  周徐纺用手电筒照她,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来救你的人。”
  穿得古里古怪的,不过骆颖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快点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她催促:“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周徐纺:“行。”
  不过——
  她一本正经:“要付钱。”
  骆颖和:“……”
  这人不是潜进来偷东西的小偷吧,不然怎么开口就勒索。
  “你要多少钱?”
  周徐纺:“两百万。”
  靠!敲诈啊!
  骆颖和立马戒备了:“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不回答,就问:“解不解?”她竖着拿的手电筒,白色的光照在脸上,鼻梁上的特殊眼睛在闪着红色的光。
  看着打扮就不像好人,骆颖和越打量越心慌,有点怕了:“……解。”
  周徐纺就帮她解了脚上的的绳子。
  噢耶!
  两百万到手了。
  她要拿去给江织买fashion的衣服穿。
  骆颖和活动活动捆麻了的脚,又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还有手。”
  “也要两百万。”周徐纺解释,“手脚是分开的。”
  骆颖和:“……”妈蛋!
  哦对了,周徐纺补充:“腰上的也要,也是两百万。”
  骆颖和:“……”妈蛋妈蛋!她咬咬牙,又气又怕,“全部解。”
  周徐纺戴着纯黑色的骷髅头口罩,咧嘴笑了,忍住,不能笑,她把声音压低:“一共六百万,汇款账号我会发给你,不要拖款,明天之前一定要到账。”
  骆颖和牙都要磨碎了。
  绳子被解开之后,她立马问:“到底谁让你来的?”
  周徐纺在商言商,正儿八经:“问问题也要两百万。”她明码标价,“一个两百万。”
  骆颖和:“……”
  这个歹徒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的周徐纺:“还问吗?”
  骆颖和脸都被气绿了,想骂人,又不敢,扶着酒架站起来:“不问了!”
  她把人甩在后面,三脚两步,走得很快,因为没开灯,就一点手电筒的光,根本看不清地上,她没走两步,脚上就绊到了绳子,踉跄了一下,往前栽了。
  “咚!”
  好重一声闷响。
  骆颖和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装红酒的橡木桶上。
  “咚~咚~咚~”
  酒窖里还有她脑袋撞击的回声。
  这一下,撞得骆颖和头晕目眩,两眼泛黑,她趔趄了好几步才扶着墙站稳,回头就吼了一句:“你怎么也不拉我一把!”
  周徐纺莫得感情:“拉你要钱。”
  “……”
  骆颖和气得对着木桶就捶了一拳,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周徐纺听得出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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