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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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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的小霸王,也玩这种假装是朋友系列?
  像是怕他不信,江织还解释了一句,语气像是挺无关紧要的:“薛宝怡知道吧,薛家的老二,就是他的事情。”
  什么都知道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邱医生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嗯,明白了,是薛小二爷的事情。”
  江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织抿了一口茶,动作优雅地品着:“他是个gay,但他最近怀疑他被掰直了。”他又抿了一口茶,喝得就有点心不在焉了,“我想知道同性恋能不能被掰直。”
  所以,江少是被掰直了?
  大新闻啊!
  邱医生紧张中还有点难以抑制的激动:“这是有可能的,性取向跟所处的环境有很大关系。”
  他刚说完,江织两道剑眉就蹙起来了。
  “他只是怀疑,怎么才能确定?”他放下杯子,喉结滚了一下,坐直了一些。
  从微表情来说,这是心慌了。
  邱医生也跟着心慌:“能说说你……你的朋友薛小二爷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具体迹象吗?”
  江织眼里好似三月的桃花,凝着漂亮的颜色思考了许久。
  “他总想着那个女的,可他见到她又不舒坦。”眉心拧了一下,他又端起杯子,这次喝了一大口,像是还渴似的,舔了舔唇,“见不到更不舒坦。”
  ………………………………


第032章 你必须贪图我美色(二更)
  “见不到更不舒坦。”
  这症状……
  “肢体接触呢,会排斥吗?”邱医生问。
  这次,江织回答得很快:“不会。”
  “只是不排斥她,还是所有异性都不排斥?”
  桃花眼里出现了类似于茫然的表情:“不清楚。”
  哪有什么别的异性,谁敢像她那样,又是捏他,又是碰他。
  这么一番问下来,邱医生倒被勾起了好奇,不知道是哪个奇女子竟能掰直了弯了多年的帝都第一美人,一时嘴快:“您对那位——”
  邱医生的话被厉声打断了:“我说了,是薛宝怡的事情,不是我。”
  “……”
  这位爷,这是生气了?
  邱医生赶紧识相地改了口:“薛小二爷对那位异性好奇吗?”
  江织冷眼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别再口误,姿态也放得更闲散了,‘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顶了顶牙床,又补充了一句:“很好奇。”
  邱医生觉得这心理咨询越发像情感咨询,就大着胆子问了症结所在:“心、心动吗?”特别强调,“我说的是小二爷。”
  江织恹恹地出神了一会儿。
  心动?
  他就十几岁的时候,欢喜过个少年,那时候都还是孩子,来不及确定是不是深爱,人就没了。心动?那玩意,他还真摸不太懂,他只知道他惦记了这么多年,就是放不下。
  他别开脸,颇为不自然地端起茶杯掩饰了一下:“怎么才算?”
  “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像,”邱医生想着对方是个病秧子,就用了个相对贴切的形容,“像心肌梗塞的那样。”
  咣。
  江织把杯子撂下了,这脸色是说变就变。
  心肌梗塞个屁!
  哪里找来的傻逼心理医生?
  “今天就到这吧。”他拿了外套起身,起得猛了,急急咳了几声。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惹小霸王不快了,邱医生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递过去一张名片:“这、这是我的名片,要是江少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江织敛目沉吟,片刻后,接了名片。
  他推门,出了包厢,不知走廊里谁抽烟了,味儿冲得他烦躁,手里的名片被他捏成了一团,走到转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就碰到了穿着黑色大衣的周徐纺。
  “江织。”
  两个字,音色偏冷,无波无澜。
  偏偏,比任何人、任何一次给他的反应都要来得强烈,像一把重锤,毫无预兆地、狠狠砸在他心窝子里。
  然后,像那个狗屁心理医生说的那样,心跳加速,身体发热。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似喜非喜含春目,眸笼桃花烟笼纱。
  很奇怪的表情,周徐纺看不懂,便不看他了:“我来送外卖。”
  他眼角泛红,桃花眼里沁出了潋滟的水光,一直一直盯着她,呼吸有些急促。
  周徐纺被看得不自在了,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他:“你脸很红,是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
  看到她,心脏就不舒服。
  未等江织开口,走廊转角处一醉汉扶着墙趔趔趄趄靠过来,脚下一绊,就往江织身上扑。
  周徐纺立马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把他甩到……老远老远的一面墙上,甩得他肺里翻涌,面红耳赤。
  他咬着唇,像忍着咳嗽,面上却是发愣,盯着自个儿那只被周徐纺拽过的手,白皙的手背瞬间多了两个嫣红的手指印。
  醉汉已经跌跌撞撞走远了。
  周徐纺才察觉到刚才动作不妥:“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她抿了一下唇,很懊悔,“对不起,我力气太大了。”
  江织不做声,只觉得被她碰到的那一处,火辣辣的,有点麻。
  这个女人,总是动不动就捏他碰他。
  周徐纺很久都没等到江织说话,苍凉的眸里难得迷茫了一下,她拽了一下帽子:“那我去送外卖了。”
  江织没说话。
  “再见。”不说话,那她真走了。
  她就这么波澜不惊地闯到他的视线里,然后风轻云淡地走了,剩他,有病似的,还傻站在着,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妈的。
  江织一脚踹翻了垃圾桶,然后抓了一把短发,不甘地、不快地、认命地去把那张名片捡回来。
  阿晚觉得雇主一路都魂不守舍。
  周徐纺送了六单外卖,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刚打开冰箱拿了两罐牛奶,霜降就启动了她的电脑。
  “阿纺,委托人确定任务时间了。”
  她一手拿着一罐牛奶,用牙齿叼开了拉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九点,把人送到佳景园七栋101。”
  周徐纺坐着喝了两罐牛奶,又吃了一会儿棉花糖,把粉色兔头拖鞋蹬到床底,在黑色床单上趴了一会儿。
  四千万。
  江织和四千万……
  江织那么美,她还是放弃四千万算了。她爬起来去拿了手机,给江织发微信。
  “江织。”
  他很快回复了,吝啬似的,就一个字。
  “嗯。”
  周徐纺打字很慢:“你明天晚上能别出门吗?”
  那边,睡到半夜被吵醒的美人恹恹地从床上爬起来,唯独那双灼亮的桃花眼热得发烫,彻底了无睡意。
  “理由。”
  理由啊。
  不能说有人想劫他,周徐纺想了想,换一种表达:“你长得太好看了,出去很危险。”说的也是实话的,“外面很多色狼。”
  隔了几秒钟。
  “我危不危险跟你有关系?”
  周徐纺嘴里含了一颗棉花糖,糖心化开了,甜得她弯了眼角,她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打字。
  “没关系。”
  她又发了一条,很诚恳:“但你是个好人,我不想别人残害你。”
  盯着手机等回复的江织:“……”
  好人个屁!
  他随手一扔手机,把桌上的杯子打翻了,热水顺着玻璃平面淌到身上,没顾那么多,他先捞了手机起来。
  睡到半夜,被人吵醒,按道理说,他应该一肚子火,不应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心冒汗,跃跃欲试。
  没忍住,他又戳了那个黑漆漆的头像,发了两条过去。
  “周徐纺。”
  “嗯。”
  “你是不是也贪图我的美色?”
  ………………………………


第033章 手好看,想摸(一更)
  “你是不是也贪图我的美色?”
  不该问的,太唐突,自己都还没理清,就贸然步步紧逼,的确不妥。
  可不问,他心头堵得慌。
  没几秒,周徐纺就回复了,连续响了四声,她发了四条,他点开她头像的时候,手心居然冒汗。
  周徐纺:“我没有。”
  周徐纺:“真的没有。”
  周徐纺:“你相信我。”
  周徐纺:“我不贪图!”
  连着四条,一条比一条急切,一条比一条诚恳,居然还用了感叹号,就差指天发誓表达她的坦荡清白了。
  江织:“……”
  这下好了,问完,他心头更堵得慌。
  这个周徐纺!
  江织再次扔了手机,用力地扯了两张纸巾,不耐烦地擦掉裤子上的水渍。再理她,他就是狗。
  周徐纺很久没收到江织回复,以为他不会再回了,正要起身去洗漱——
  叮。
  又来了一条消息,与上一条消息隔了八分钟。
  “剧组要个手替,你当不当?只拍手。”
  手替?
  周徐纺在思考。
  江织又发过来一条:“价钱两万。”
  她迅速回了:“当。”
  两万,她可以买一面墙的棉花糖了,好开心。
  “那明天早上八点过来。”
  她嘴角弯了弯,不经意的笑,眼里颓丧冷漠褪了,流光溢彩的。
  她回复:“好。”
  好开心,她要去吃几颗棉花糖。
  微信还在响,周徐纺找不到拖鞋,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赤着脚去拿手机,嘴里塞了三颗糖,甜得她直眯眼睛。
  “周徐纺。”
  “嗯。”
  江织没说还有什么事,继续发她的名字。
  “周徐纺。”
  “嗯?”
  “周徐纺。”
  她没话说了:“。”
  然后微信消停了,但也就消停了一会儿,江织又找她。
  “周徐纺。”
  周徐纺把漂亮的棉花糖盒子放好,最近,她觉得江织比那个盒子都还要漂亮了,既然他那么漂亮,她就不会嫌他烦的,她喜欢一切漂亮的、赏心悦目的东西,尤其是这些日子,她更坏一点了,还想把漂亮的东西都偷来,她甚至想把粥店那个漂亮的吊灯弄回家里,摆着日日看,夜夜看。要是她不去月亮湾,也许还要把江织偷来,摆在床头的地方,睁开眼就能看到。
  月亮湾就算了,她不能偷江织去,他那样娇贵,月亮湾上很冷,他会被冻死的。
  周徐纺没有继续胡思乱想,回复了江织:“有什么事?”
  “没事。”
  “你一直叫我。”
  江织打字特别快,一条消息只要隔几秒:“想看看你强迫症有多严重。”
  没话可聊的周徐纺:“。”
  “周徐纺。”
  “嗯。”
  “周徐纺。”
  “我强迫症很严重的,你别发了,我要睡觉了。”
  “睡吧。”
  “。”
  周徐纺赤着脚,趴到床上去,刚放下手机,微信又响了。
  “周徐纺。”
  她抿了一下嘴角,去摸手机:“我睡了。”
  “你睡你的,我发我的。”
  “。”
  “周徐纺。”
  她腮帮子鼓着,第一次觉得这个人好不可爱,想捏哭他,她趴着,困得不愿意动了,闭着眼酝酿了一会儿睡意,不行,得起来回复。
  她爬起来,烦躁地扯了扯头发,伸手去摸手机,回了个句号。
  “周徐纺。”
  她打了个哈欠,好困:“。”
  江织:“周徐纺。”
  江织:“最后一遍,你别回了,去睡吧。”
  她搁下手机,趴下。
  不行,她得回复……
  她又爬起来,摸到手机,擦掉眼角因为困而沁出的生理眼泪,回:“。”
  然后,终于消停了。
  周徐纺钻进纯黑色的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临睡前胡思乱想着,以后江织还这么闹她怎么办……
  要不要拉黑他?
  不好,他脾气不好,会生气的,他生气她会丢了群演的工作。
  那把他偷走吧,不让他晚上玩手机。
  不行,会暴露的,江织还可能报警抓她,可能会觉得她是奸人,甚至误会她是劫色的登徒子。
  还是偷他的手机吧,就晚上偷,白天再还回去……
  想着想着,周徐纺睡着了,很少做梦的她还做了个梦,梦里有江织,他被五花大绑在粥店那个漂亮的吊灯上,她寻了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江织和吊灯都偷回了家,江织抱着灯一直哭,说她是奸人、淫贼……
  周徐纺被吓醒了,一看时间,才睡了半个小时,又倒头继续睡。
  那头,江织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句号,笑了,笑完拉下脸,眼里瞬间转阴。妈的,他在做什么?他是狗吗?
  他直接扯了条毛毯,躺在了沙发上,都已经后半夜了,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灯光有些刺眼,他抬手挡住头顶的光,自然,就看到了手背上那两个嫣红的指印。
  那姑娘,手劲儿是真大,捏了他一把,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那只手……那只手还挺好看,很白……
  江织猛地坐起来,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捞起手机,按了个号码。
  赵副导睡到半夜接到小祖宗的电话,睡意一下子就被吓没了:“江导?”
  “嗯。”
  赵副导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
  卧槽,凌晨两点。
  “这么晚了,您有事吗?”这位祖宗什么时候开始熬夜了?不是八点就睡吗?
  睡眠不足,江织嗓音是哑了,可精神亢奋:“我找了个手替,准备一下,明天你亲自去片场带带她。”
  “手替?”大晚上的就说这个?赵副导怀疑自己在做梦,“替谁?”
  江织顶了顶牙,声音又低又哑:“你说呢?”
  这语调,居然听着还有几分媚态,赵副导觉得像只春潮期性感慵懒的猫,就是猫爪子太利了,让人怵得慌。
  “余然她——”还需要手替?
  赵副导还没问完,江织就慢慢悠悠扔了一句:“人家手比她好看,替她怎么了?”
  赵副导:“……”
  这哪来的一股子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他怀疑大导演熬夜熬出病来了。
  次日,片场。
  在雇主的目光连续十几分钟都盯着一处看时,阿晚觉得不对劲。
  “老板。”
  没反应。
  阿晚提声:“老板?”
  还是没反应。
  阿晚走到他前面去:“您在看什么呢?”眼神跟老僧看见了肉似的。
  江织两道剑眉一拧,眼里几朵灿烂的桃花瞬间变成了冰花:“挡我视线了。”
  “……”
  阿晚默默地挪开,暗搓搓地顺着雇主的视线偷瞄。
  哦,是贴膜的周姑娘呀。
  江织盯着周徐纺那双手,瞧了又瞧,越瞧越觉得好看。
  想摸。
  特别想。
  他正瞧得起劲,一个穿着旗袍的后背给一下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是方理想,穿着她的戏服,扭到周徐纺面前,笑得像朵花:“徐纺,你冷吗?”
  今天出了太阳,有四五度。
  周徐纺摇头,她其实不太能感知冷热,只是体温低,便对人说是怕冷,正好也可以裹的严实些。
  可方理想觉得她冷,把自个儿的羽绒服给她披上。
  然后,她又问:“徐纺,你饿吗?”
  周徐纺才刚吃过早饭,吃了三屉灌汤包,喝了两罐牛奶,她摇头:“不饿的。”
  方理想跟没听见似的,把搁地上的两大袋零食塞给周徐纺:“我给你买了好吃的,你饿了再吃。”
  今天的乌拉拉氏·理想特别热情。
  周徐纺接过去:“谢谢。”礼尚往来,下次,她也要给方理想买两袋。
  照顾好周徐纺的温饱问题了,方理想又问:“渴不?”
  不等周徐纺回答。
  她搬来一箱AD钙奶:“我给你买奶了,你常喝的那个牌子是进口的,我还没买到,你先喝这个,这个也特别好喝。”
  周徐纺没喝过这个。
  她放下两袋零食,愣愣地接着,有点不适应方理想的热情。
  “徐纺,要是片场谁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哦。”她表情很忠肝义胆,“乌拉拉氏·理想给你撑腰。”
  豪气冲天的话刚说完,赵副导一声狮吼过来。
  “方理想,快过来开工!”
  ………………………………


第034章 摸到了(二更)
  “方理想,快过来开工!”
  方理想错愕地回头:“我的戏不是排在了十点吗?”现在才八点!
  赵副导给了她一个白眼:“谁让你没事到处瞎晃,江导对你很不满意。”江导特别把他叫过去,让他管管这个上蹿下跳乱献殷勤的家伙。
  莫名躺枪的方理想当然不爽了:“我晃我的,哪里碍他的眼了?”
  赵副导把人揪过来,悄咪咪地偷看了周徐纺一眼,搪塞了一句:“我哪知道。”
  这个周徐纺啊……
  不好说。
  然后,阿晚就发现雇主拧着的眉头松开了,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人家姑娘的手看,嘴角还露出了可疑的笑容。阿晚以前打劫江织天价手表的时候,在局子里蹲了一晚上,觉得雇主这会儿的眼神特别像那时候他在局子里看见的偷窥狂。
  周徐纺手替的戏排在了方理想后面,只拍了一遍就过了,然后,赵副导给她塞了两万块,是现金,厚厚一叠,周徐纺显然心情特别好,请身边的几个群众演员一人喝了一罐牛奶。
  江织想,她怎么不爱笑呢,她笑起来,一定也好看。
  午饭的时候,方理想又去周徐纺面前晃悠了,提着两大袋外卖,殷勤得像只采蜜的蜜蜂。
  “片场的盒饭不好吃,这是我另外订的,给你吃。”
  塞给周徐纺后,方理想就跑了。
  周徐纺挠挠头,陷入了深思。
  这边,方理想的助理江维尔也觉得她殷勤得过分了:“你怎么了?”
  她看得出来,方理想看周徐纺的眼神里头,有愧。
  方理想咧嘴笑笑,也不知道真假,随口胡诌了句:“上辈子欠了她了,这辈子周徐纺就是我们方家的心,方家的肝,方家的宝贝甜蜜饯儿。”
  江维尔:“……”
  不对劲啊。
  方理想没有再提,开了一把游戏,然后跟游戏里的人骂起来了。
  “怎么老碰到这种菜逼。”
  她把菜逼骂了个狗血淋头,结果,菜逼跑来加她微信。
  “加我微信干嘛?”
  想了想,方理想点了同意:“丫的,游戏干不过我,还追到微信上来骂,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骂完,她噼里啪啦打字。
  午饭江织只吃了几口就撂了筷子。
  体贴的阿晚就询问了:“老板,不合您胃口吗?要不要我再给您订点别的?”
  他盯着自己的手瞧,心不在焉地说:“把周徐纺叫过来。”
  阿晚的好奇心很重:“您叫她来有什么事?”
  江织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贴膜。”
  这手机膜碎了有好一阵子了,阿晚之前提了几次,江织也没说去贴,这会儿午饭都不吃,非得现在贴膜,闹哪样?
  谁惯的他!
  “周小姐来片场肯定不可能随身带着手机膜,要是您非要现在贴,我去外面给您——”
  江织打断了:“林晚晚。”
  点名道姓,被拖着的尾音藏了几分明显的危险讯息。
  阿晚的正义感从来都会屈服于淫威:“哦,我这就去。”
  不到五分钟,阿晚就把周徐纺带进了江织专用的休息室。
  “你找我。”她身上穿着方理想的白色羽绒服,显得皮肤更白,帽子也戴着,就露一张巴掌大的脸。
  她还是穿黑色更好看。
  江织越过她,对阿晚发话:“出去。”
  阿晚默不作声地出去了,关上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偷听他就是孙子。
  周徐纺站在离江织五米外的地方,不再上前了。
  江织坐着,因为天气暖,他气色也不错,就是眼下有青灰,似乎没睡好:“我手机膜碎了。”
  说着,他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手机。
  周徐纺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就:“哦。”
  江织:“……”
  又有点喘了,一碰到她,他就没平心静气过,站起来,靠近了她一些,也没靠得太近,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你给我贴。”
  是命令的语气没错,可细听,有点忸怩。
  周徐纺这才明白他叫她来的目的,原来他是要照顾她生意啊,真是好人,不过:“贴不了,我摆摊的东西都在家里。”
  江织眼睫毛扇了几下,像蝶翼,将落不落:“把你手机拿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周徐纺还是很配合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对蝶翼往上一掀,露出江织那双千娇百媚却不见一丝娘气的桃花眼:“跟我一个型号。”
  所以?
  所以,他说:“把你的手机膜扒下来,贴我手机上。”
  周徐纺:“……”
  今天的方理想很奇怪,今天的江织,更奇怪。
  周徐纺测过智商,特别高,可是,她不太懂人这种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你今天是不是病得很严重?”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到别的理由了,毕竟,江织是个娇气得要命的病秧子。
  江织也不否认。
  他是病得很严重,不然怎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看她的手,想摸她的手,而他江织想做的,就是捅破了天,也得干。
  “价钱随你开。”这姑娘喜欢钱。
  周徐纺考虑了很短的时间。
  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不会理,可是是江织,他长得这么好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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