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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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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徐纺一把摁住她的头,把她压在定时器的那两根线上:“不想死,就好好剪。”
  事关温白杨的命,周徐纺要的是万无一失,她拿刀,割断了苏婵手上的钢丝,塞了剪刀过去。
  她说:“给我剪。”
  错了,就一起死。
  苏婵握着剪刀伸向那条蓝色的线,手虽然发抖,但没有片刻犹豫。周徐纺看了看于见舟,他点了点头,她才没有制止。
  一剪刀下去。
  叮——
  炸弹解除!
  几乎同时,周徐纺一个手刀,把苏婵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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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噢,是‘激’情啊!(一更)
  叮——
  苏卿侯手机上的计时器停下。
  炸弹解除!
  果然是011,专门克他。
  苏卿侯舔了舔嘴角的血,一脚踢在江织胸前,江织也不躲,随即还他一拳,两人同时往后倒,下一秒,房间里突然灯亮,照着两张漂亮的脸,都挂彩了。
  外面,警笛响了,门被踹开,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人手里拿了个警棍,一身的正气凛然:“警察,都举起手来!”
  地上两个人,同时站起来,又干上了……
  警察:“……”当他是空气吗?
  零点十分,柏杨路423号。
  周徐纺把苏婵捆起来扔在了外面,然后对温白杨说:“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她很内疚,“对不起白杨。”
  温白杨摇头,用手语说:“不用抱歉,我们是搭档。”
  她们是搭档,不用多说。
  不过乔南楚有话说,但得找江织谈。
  “人怎么样了?”乔家老爷子急急忙忙进来了,“有没有受伤?”
  温白杨立马把抓着乔南楚衣服的手缩回去,刚想站远一点,乔南楚一只手放在晚腰上:“没受伤,已经很晚了,爷爷,您身体不好,早点回去歇着。”
  乔泓宙横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还睡得着?”一肚子的火气都压着,没发,目光只在那姑娘身上瞧了一眼,就挪开了。
  越看越觉得年纪小!
  温白杨上前,乔泓宙看不懂手语,她没法道谢、没法道歉,只能深深地鞠躬。
  “好好养身体。”语气还算关怀,乔泓宙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又冷脸了,“南楚,跟我过来。”
  “徐纺,帮我照顾一下白杨。”
  周徐纺:“好。”
  乔南楚跟着老爷子出去了,特种大队的人还没走。
  乔泓宙疾言厉色,说:“道歉。”
  乔南楚上前,弯下腰,郑重其事地道歉:“魏伯伯,刚刚是我混了,对不住。”
  老魏摆摆手:“人没事就好。”
  “各位,谢谢了。”乔南楚对着特种队和拆弹组的兄弟们敬了个军礼。
  来的都是军人,不讲客套的,吆喝着说下次请客。
  乔南楚应下了,哪止请客,这个人情,他欠下了,以后得还。
  “老爷子,那我就回去了。”
  乔泓宙对老魏说:“明天我过去跟你喝一杯。”
  这么麻烦人家,得登门道谢。
  老魏是个豪爽的,又是老爷子的旧部,好说话得很:“客气什么,走了。”
  那头,老魏带着人刚走,
  这边,乔泓宙一脚踹过去:“看你干的混事!”
  乔南楚也不躲,就站着挨揍。
  乔泓宙不解气,又踹了一脚,铁青着个脸:“挑个时间,带她回老宅。”
  这是松口了?
  “您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老爷子自然是气的,板着脸,怒目圆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等着我另外半只脚也迈进棺材,到时没人治得了你了,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乔南楚的确这么想过,等老爷子百年之后,他也就没顾忌了。
  “爷爷,我是真想跟她过。”
  硬脾气的家伙也口气了,求人似的。
  出息!
  乔泓宙吹胡子瞪眼:“滚去跟她过吧,别在这碍我的眼。”他扭头上了车,刚把车门关上,问了句,“那姑娘多大了?”
  看着跟没成年似的。
  乔南楚笑:“成年了,十九。”
  好意思了,勾引人家小姑娘。
  “没结婚之前,给我放规矩点!”说完,乔泓宙就把车玻璃关上了。
  乔慎行还有话说,没跟老爷子坐同一辆车,他把乔南楚叫到一边。
  “你们以后要不要小孩?”
  乔南楚没犹豫:“不要。”
  乔慎行瞥了他一眼:“那你老子的香火就断在你这了。”
  “什么意思?”
  他没说,上了车,让司机开慢点。
  午夜已过,天好像更黑了。
  温白杨和周徐纺还在毛坯楼里。
  温白杨坐在一垒红砖上:“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周徐纺坐在她旁边的一垒红砖上:“你的耳环里有追踪器。”前不久温白杨还送了她一对。
  “是除夕那天知道的吗?”
  她知道她就是霜降,虽然从来没有摊开讲过。
  周徐纺点头:“你很会电脑,你不能说话,你来自大麦山,你也在御泉湾的便利店打工,全部联系在一起就不难猜了。”她蹲下,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写了一个名字,“你认识他吗?”
  霜降是苏梨华给她找的搭档。
  周徐纺觉得,他们现实里应该是认识的。
  温白杨点头:“他是我的手语老师。”
  周徐纺这下全部明白了,原来是她的恩人在中间牵了线。
  手机响了。
  周徐纺接电话:“喂。”
  是个陌生的声音:“是周徐纺周小姐吗?”
  “是。”
  对方说:“我是城北分局的值班民警,你男朋友在医院跟人打架,现在在局里,你有空过来一趟吗?”
  报警的人,其实是周徐纺本人。
  “有空。”
  正好,乔南楚过来了。
  周徐纺挂了电话,说:“我要去警局一趟。”
  乔南楚猜测:“江织不会在警局吧?”
  周徐纺点头:“那我先走了。”
  她开机车来的,温白杨嘱咐她路上小心。
  夜深人静,毛坯楼里只亮了一台大功率的电筒。
  乔南楚把坐在红砖上的人抱下来:“我爷爷让我过几天带你回老宅吃饭。”大概是老爷子看到他不要命了,就松了口,也算因祸得福。
  温白杨踮起脚,亲吻他。
  乔南楚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她刚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以后不可以这样。”
  他明知故问:“怎样?”
  她急急忙忙地比着手语:“不可以为了我搭上性命。”
  这哪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他可管不住自己。
  他吻她:“以后再说。”手碰到她耳朵,他用手指摩挲上面那个月牙形状的耳钉,“这个以后要经常戴着。”
  这次算幸运的,其实平日里温白杨很少会戴追踪器,毕竟,她只是后勤。
  她点头,答应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能通过追踪器找到她,一定是打开了她的工作电脑,也就是说,他不仅知道她是霜降,还知道她的老巢在哪儿。
  乔南楚解释:“周徐纺在御泉湾受伤的那次,你也去了。”
  “就因为这个吗?”
  “你当时戴了个草莓发圈,我在霜降的老巢也发现了一个。”从那时候起,他就怀疑了,还用海绵宝宝试探过她,“过后我去403查证了,你的据点果然还在那儿。”
  当初去家景园查的时候,他的确没把她跟霜降联想到一起,后来起了疑,回头再想,那次的确是他被她迷了眼,火灾的警铃一响,他就只顾着找她去了,中了美人计,除了那个草莓发圈,什么都没查到。
  怀疑之后,他就留了个心眼,在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追了她的IP地址,结果还在家景园。
  “你以前去那里查过,我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的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的结论是,“所以,待我身边就行了。”
  只要他在刑事情报科,就没有人能查到她。
  “你会不会介意?”她想了一下措辞,“我是不法分子。”而他是警察。
  乔南楚正儿八经地回答:“介意是不介意,就是很想把你挖来情报科。”毕竟,她水平不是一般的高,而且警局有好几起案子,都是她和周徐纺提供了证据,是非黑白早就分不清了。
  她笑:“那你为什么不拆穿我?”
  “因为我是警察,拆穿你了,我就得明着徇私舞弊了。”
  她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也没有伤天害理,但也确实做了一些违法的事,比如入侵情报科。
  这要是别人,他还真得抓人。
  “对不起,不是有意要瞒你。”她解释,“我这个职业得罪了很多人,大多是穷凶恶极的人,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他是警察,专门抓穷凶恶极的人。
  他笑着把小姑娘脏兮兮的小脸抬起来:“刑事情报科被你耍着玩了好多次,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你会抓我吗?我和徐纺没有伤害过——”
  她被他抓住了手,滚烫的吻落在她唇上。
  抓她?
  他那里舍得。
  城北分局。
  值班民警,叫齐润润。
  齐润润正在给两个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家伙做笔录,一个头发是蓝的,一个眼睛是蓝的,看上去都不是什么良民。
  齐润润打了个哈欠:“姓名。”
  那两位像大爷似的,两人中间隔着一米,各坐一边,两张俊脸都摆着一样的表情,——“瞅什么再瞅打你”的表情。
  这场景……
  说实话哈,挺像前几天为了抢富婆客人的那两只鸭子。
  齐润润敲敲桌子:“问你们话呢!”
  左边那个,桃花眼,长得像个妖精:“江织。”
  右边那边,高鼻梁,也像个妖精:“苏卿侯。”
  齐润润左看看又看看,很不能理解,有这等美貌,还打什么架,傍大款去啊!
  “身份证。”
  两人都把身份证拿出来了,中途对上了一眼,都是一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神色。
  齐润润把两张身份证拿起来一看:“你俩居然是同一天生日,挺有缘的嘛,怎么就不能好好相处了。”
  江织顶了顶腮帮子,妈的,肯定青了。
  苏卿侯舔了一下嘴角的血。
  “为什么打架?”齐润润盯着两张身份证中的一张,居然还是外国籍,漂洋过海来当鸭子?
  左边的鸭子阴阳怪气的:“他咬我。”
  齐润润问右边的:“为什么咬他?”
  右边的鸭子也阴阳怪气:“看他不爽。”
  齐润润嘴角抽抽:“你俩三岁小孩吗?”
  对视的两人同时转了目光,齐润润只觉得后背发凉,摸摸鼻子:“你俩伤势差不多,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果刑事立案,双方可能都会留下案底,我建议你们和解。”
  左边的鸭子:“不和解。”
  齐润润看向右边。
  右边的鸭子:“立案。”
  “……”齐润润叹了一口气,他就像睡个好觉,他好难。
  隔壁,他的同事张飞飞也在加班,抓了个偷面包的小贼,那小贼是个问题少女,看样子就很鸡贼,眼珠子转得很灵活。
  张飞飞摔笔:“问你话呢,为什么偷人家面包?”
  女孩顶多十五六,染了一头红毛,发尾还带点儿绿,一双很大的眼睛花着夸张的烟熏妆,眨巴眨巴着:“警察叔叔,我可以跟他们关在一起吗?我不介意男女混住。”
  张飞飞:“……”
  大晚上的都不让人省心,好心累。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有风吹进来。
  翘着二郎腿的女孩定睛一看,搭着的腿滑下去了,眼睛睁得很大:“我今天撞了什么大运啊,全是极品。”
  又来一个,人间绝色。
  ………………………………


第328章 徐纺的恩人现身(二更
  又来一个,人间绝色。
  来人穿着米色大衣,里面是高领的黑毛衣,黑裤皮鞋,有种一丝不苟的端正,黑色很配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男人轮廓很硬朗,唇线薄削,很禁欲的长相,却偏偏生了一双弧度内弯的眼睛,是内双,眼珠很亮,黑得纯粹。
  这是个侧脸像恶魔正脸像天使的男人。
  齐润润盯着人家了半天,才清了清嗓子:“你是?”
  他走近:“我是苏卿侯的家属。”
  苏卿侯回头瞧了一眼:“你还敢来啊。”
  男人没理他,把皮夹里的身份证抽出来,放在桌子上:“我是苏梨华,苏卿侯的二叔。”
  好年轻的二叔啊。
  齐润润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苏先生,具体的情况我刚刚在电话里也跟你大致说明了一下,目前两位都不肯可解——”
  说话间,另一位当事人的家属也来了。
  对方穿得像个地下特务,齐润润不太确定:“是周小姐?”
  她颔首,走上前,把鸭舌帽摘下:“我是周徐纺。”
  江织和苏卿侯几乎同时回头。
  齐润润起身去倒水:“两位家属也都来了,你们看要不要坐下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
  从周徐纺走进来的那一刻,警局里的气氛就降到了冰点。
  苏卿侯从座位上站起来,江织立马上前,把周徐纺挡在身后,目光与苏卿侯对上,剑拔弩张。
  他眼里的光冷透了:“011,长本事了,找了个男人当靠山。”
  周徐纺对江织摇摇头,示意他让开,她走到听苏卿侯面前:“不要动我身边的人,以后冲着我来。”
  当年骨瘦嶙峋的小光头长了肉,也长了头发,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善是善,看恶是恶。
  “你在向我宣战?”他看着她。
  “是。”
  苏卿侯不生气,笑了:“很好,我就喜欢你斗不过我还要拼命反抗的样子。”她要是乖乖来投降了,那才没意思。
  不急,慢慢玩儿,他就喜欢看她挣扎。
  周徐纺心想:大变态!
  苏卿侯把椅子拉过去,调了个头坐下,手搁在椅背上:“江织,”语气轻松,玩儿似的,“看好她,别让我逮到机会。”
  江织往前,周徐纺立马拉住他:“你手受伤了,我买了药,先擦药好不好?”
  好不好?
  这种千依百顺的语气,真他妈软骨头。
  苏卿侯拿出烟,抽了一根出来,目光像毒蛇一样,阴森森地盯着周徐纺。
  齐润润民警:“这里不可以抽——”
  噌!
  他点燃了打火机,咬着烟头,吸了一口。
  齐润润:“……”
  这都是什么人啊!
  “把调解书签了。”苏梨华把调解书扔给苏卿侯,“徐纺,跟我来一下。”
  江织立马防备地看向苏梨华。
  周徐纺把带来的药放下:“苏先生,我们去外面谈。”
  很明显,周徐纺跟这位‘苏先生’不仅认得,还很熟稔。
  江织拉着她没松手:“周徐纺。”
  “在这等我一下。”
  她跟苏梨华出去了。
  江织目光紧紧盯着外面,眉头越蹙越紧。
  “知道他俩什么关系吗?”苏卿侯眼神幽幽,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狼,看中了猎物,跃跃欲试又胸有成竹,“011就是苏梨华偷出来的。”
  江织面无表情:“我不跟狗说话。”
  苏卿侯抖了抖指间的烟灰:“你说谁是狗?”
  他不冷不热云淡风轻地扔了一句:“谁咬我谁是狗。”
  这个江织,嗯,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头,最讨厌的。
  苏卿侯把烟头按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站起来,抬脚就踹。
  江织也不客气,拿了椅子就砸。
  咣——
  椅子被一脚踹碎了。
  齐润润要炸毛了:“飞飞快,拉住他俩!”
  张飞飞踌躇,主要是这俩看上去都像狼人,他还是把警棍拿出来吧,对着桌子用力一敲:“警局呢,都给我老实点!”
  已经过零点了,警局外面一个路人也没有。
  周徐纺皱着眉头,心不在焉。
  她听见苏卿侯骂江织了,江织也骂苏卿侯了,她想进去帮江织忙——
  “卿侯做事随心所欲,心性被他父亲教歪了,没什么道德底线。”苏梨华嘱咐她,“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是真没道德底线,不然怎么会连定时炸弹都敢往人身上绑。
  “我知道。”周徐纺问他,“你这几年都在帝都吗?”她很久没有见他了。
  苏梨华很不爱笑,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像画里的人,尽管精雕细琢,却少了几分活气儿。
  “我在白杨的学校当老师。”
  “那你怎么不来见我?”
  她和苏梨华其实也算不上朋友,见得并不多,以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她见过他几次,次次都是因为苏卿侯玩儿过火了,快要出人命了,下面的人就会把他请来,当然,苏卿侯也不服他管,但次次他都有法子把事情平下来。
  就好比当年实验室的那场爆炸,一吨炸药,苏卿侯让人扔的,苏梨华暗中插手了,炸掉了所有的机器,却保住了所有人的命。
  “我要来见你了,卿侯闻着味儿就会跟来,这次他会抓白杨,就是因为查到了我跟白杨有过联系,以为是你。”
  “苏卿侯是要抓我回去做实验吗?”说实话,周徐纺一直搞不懂苏卿侯,他折磨她折磨得最狠,但也不杀她。
  “野心有,更多的应该是玩心。”苏梨华蹙了蹙眉,神色里透露出几分无奈,“他向来把折磨人当乐趣。”
  周徐纺赞同,并且觉得苏卿侯是大变态。
  “不止卿侯,你更要小心他父亲。”苏鼎致可没兴趣玩,他只看利弊,实验室是他一手创办,没达目的,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周徐纺把苏梨华当再生父母,很尊敬他,她站得笔直,表情郑重,回答响亮:“我知道了。”
  苏梨华语气淡淡的:“里面那位是你男朋友?”
  周徐纺不好意思,笑了笑:“嗯。”
  这姑娘变了很多,比以前爱笑了。
  他客观评价了句:“还不错。”至少,他以前没见周徐纺笑过。
  周徐纺朝警局里面看了一眼,嘴角先弯了一下,再抿了一下:“你这样帮我,苏卿侯会不会为难你?”
  他无所谓:“就算不帮你,我跟他也合不来。”
  好像也是。
  警局门口,齐润润跑出来,着急忙慌地喊:“两位家属,你们快进来,他们又要打起来了!”
  周徐纺跟苏梨华过去了。
  江织和苏卿侯正相互揪着领子,两双漂亮的眼睛都恨不得吃了对方。
  “江织。”
  “苏卿侯。”
  周徐纺跟苏梨华一人拉一个。
  齐润润看了看满地的文件,都要崩溃了:“你们赶紧把调解书签了,签完了立马走人。”
  大晚上的,搞得人胆战心惊的!
  调解书最后还是周徐纺和苏梨华签的。
  苏梨华踢了踢椅子:“我送你回去。”
  苏卿侯吐了一口血沫在纸上,扔进垃圾桶,目光像头要吃人的野兽,还盯着周徐纺:“谁要你送?”
  苏梨华神色淡漠:“你手机没带,找得到回去的路?”
  左右不分找不到路的小治爷:“……”
  那边,周徐纺在给江织擦药,他手腕上被牙咬的那一块,血肉模糊的。
  她很心疼:“痛不痛?”
  不痛但希望被哄的江织:“嗯。”
  她轻轻地给他吹。
  几年没见,越发软骨头了!苏卿侯冷森森瞥了一眼:“等着,我会再来抓你。”
  说完,他走出警局,右拐。
  右拐是一堵墙。
  苏梨华提醒:“走错了,另外一边。”
  苏卿侯想杀人:“……”他眼里要冒火了,“老子知道!”
  ………………………………


第329章 江织吃醋,生孩子暗示(三更
  苏卿侯想杀人:“……”他眼里要冒火了,“老子知道!”
  知道?
  苏梨华淡淡瞧了他一眼:知道个鬼。
  当年实验室爆炸,他带着周徐纺在前面逃跑,这路痴在后面追,结果半道迷路了,自己追进了死胡同。
  二十六岁了,左右不分。
  五岁的时候,老致爷给他请了个教枪支组装的老师,老师发现他左右不分,说这孩子可能智力有问题。
  五岁的孩子一枪崩了老师一只耳朵。
  五岁就教枪,五岁就开枪崩人,怎么可能不长歪。
  “我们的账是不是也该算算了。”他走在前面,走得跟认路似的。
  苏梨华目光淡得像深井的水,无波无澜:“什么账?”
  前面,有个岔路口。
  他停下:“你从我手里抢了人,你说什么账?”
  苏梨华走到前面领路,是轻描淡写的口吻:“不是从你手里抢的,是从你父亲手里。”
  “二叔,011是我的。”他一张英俊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眼里总混着点儿有杀气的笑。
  苏梨华语气仍不咸不淡:“就算是你的,然后呢?你是要拿她练成药,还是拿她做实验?”
  他抹了一下额头的血:“随我乐意。”
  随心所欲,毫无任何道德与人性底线。
  老致爷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苏梨华走到路灯下,地上的影子很长:“想随你乐意,就先把你父亲摆平了。”
  苏卿侯拐了个弯。
  苏梨华看了一眼头顶的路标:“这边。”
  他脚步一顿,转回来:“苏梨华,你觉得我不敢动你是吧?”他右手手指落到左边的手表上,一按,刀刃出来了。
  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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