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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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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纹吗?”
纹身不在露出的地方,周徐纺把他领口拉低一点,也没看到:“你纹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他把衬衫拉出来,解了皮带。
周徐纺不解地看他。
“纹在只有你能看的地方。”
腹部,右下方五厘米的位置,纹了她的名字,是黑色的字母。
她看着那个纹身,想碰碰又怕弄疼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盯着瞧:“疼吗?”
“不怎么疼?”他把衣服整理好,见她心疼得皱眉的模样,心都软了,“本来打算纹在脖子上,想想还是算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这么宝贝你,免得打你主意。”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用餐的那张桌子上,她坐着,与站着的他一般高:“周徐纺,你说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呀?”
要是能在心脏上纹字,他必定要把她的名字纹上去。
周徐纺细细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羞赧地回应:“我也稀罕你。”特别特别稀罕。
因为他身上多了个纹身,在她看来,这就是受了伤,小心翼翼地不得了,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一会儿问:“江织,伤口疼不疼?”
一会儿又问:“你要不要躺着?”
“会不会发炎?”
她好不放心,拉着他坐下:“你再给我看看。”说着一条腿压他身上,去拉他的衣服。
江织把她手按住:“别看了。”他眼睛都热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立马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纹身的那地方,虽然只能给她看,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
江织扶着她坐好,把她只吃了几口的粥碗端过来,放她手里:“把饭吃完,注意事项纹身师都跟我说了,别操心了,嗯?”
“哦。”她继续吃粥。
吃完,她去网上查了注意事项,一条一条往下看,又一条她觉得比较难办:“网上说不能大量运动,睡觉怎么办?”
“不运动,昨晚运动够了。”
周徐纺:“……”
他这个人!
她凶巴巴的,像只胡乱挥舞着爪子却毫无威慑力的小奶猫:“我是说你睡相差!”小野猫用小肉垫似的爪爪大人,软趴趴的,“你睡觉喜欢翻身,总是动来动去!”
江织越看越觉得她可爱:“这点小动作不要紧。”
她认真严肃地强调:“要紧,你动作很大,你都会把我踢下床。”
“……”
他感觉周徐纺嫌弃他了。
“那我不睡了?”他生气地撇开脸。
他一生气,就娇里娇气地哼哼唧唧。
看上去就像要人哄的样子。
周徐纺凑过去,歪着头看他,像只乖巧的猫:“不睡不行,网上说恢复期最好不要熬夜。”
“瞎操心。”把她抱过去,他现在都不用她哄,自己就贴过去了,“下午想去哪儿玩?”
周徐纺不懂情趣:“外面好热,你不要出去,出汗了伤口容易发炎。”
虽然他的病基本痊愈了,不过她还是觉得他是娇花,需要呵护,尤其是‘受伤’的时候。
“周徐纺,你太夸张了。”
她满脸正经地说情话:“因为我宝贝你呀。”
一句话,把江织说得心花怒放。
………………………………
第350章 没羞没臊的江织啊(一更
下午没出门,江织和周徐纺在酒店窝了一下午。
周徐纺简直把他当病患来看护,他洗个澡,她都心惊胆战的,担心得不得了,守在门口,各种叮咛嘱咐。
“江织,你别洗太久。”
网上说的,纹身后不能长时间碰水。
“只可以淋浴。”
更不能泡水了。
对了,还有:“不要用沐浴露。”
沐浴露里可能能有什么添加剂,纹身之后只能用清水。
还有:“水温不能调太高。”
太高的话,会烫伤,对纹身的地方造成二次伤害。
网上还说:“纹身的地方别用手揉。”
会发炎!
“周徐纺,”江织关了水,“要不你进来给我洗?”
正经如周徐纺:“不了,男女授受不亲。”
江织:“……”
周徐纺暂时回避,给他空间,哦,还有最后一点,她回浴室门口,慎重嘱咐:“洗完后,要用干净柔软的毛巾的擦干水,慢慢擦,不要重了。”
江织失笑,原来黑无常大人也会这么啰嗦。
八点半,他在套房的外间在开视频会议。
周徐纺扒在卧室门口,冲他招手。
他说了声‘会议暂停’,问周徐纺:“怎么了?”
她跑过来:“你要早点睡。”
“才八点多。”
“早点睡才恢复得快。”
不知道还以为他受了多重的伤呢。
不过,见她这样在乎他,他心情大好:“今天就开到这里,回去把资料都准备好,我没什么耐心,下次再这样一问三不知就自个儿递辞呈。”
说完,他把视频关了。
“你刚刚没关掉?”
“没关。”
周徐纺愁眉:“那他们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了?”
“听到了会怎么样?”
她很忧伤:“他们会把我当成那种勾引你睡觉小妖精。”
是妖精。
勾得他神魂颠倒。
他笑,眉眼里是看得出沉沦,目光痴痴缠缠:“不会说你是小妖精,还得谢谢你,不然都要挨我的骂。”
可能因为太早了,他没睡意,变着法地撒娇。
“周徐纺,我疼。”
周徐纺听他喊疼,就急坏了:“那怎么办?”
他躺着,像一朵等待蹂躏的娇花:“你给我吹吹。”
“哦。”
她就把他衣服拉起来,趴在他肚子上,对着那个纹身轻轻地吹吹:“现在呢,还疼吗?”
他哼唧:“疼。”
她继续吹吹,吹着吹着……
小娇花变小流氓了。
他眼睛潮潮的,里头像下过雨,绵绵软软地勾人,他还倒打一耙:“纺宝,你勾引我。”
她没。
他躺着,一副任你采撷的模样:“你要负责。”
周徐纺趴到一边去,装死。
他缠上来:“纺宝,我给你口口,好不好?”
“……”
天啊,江织这个小妖精!
早睡,不可能。
江织十点多才睡,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途醒了,迷迷糊糊的,一摸枕边,是空的。
他立马坐起来,房间里很暗,没开灯,睡昏头了,他有点懵。
“纺宝?”
“我在这。”她在他脚边坐着呢。
他头发被他自个儿压得卷翘:“你怎么还不睡?”
周徐纺很精神:“我要守着你的脚。”
“?”
她说:“不能让你乱踢。”他刚纹身,不能乱动,可他睡相好差好差。
“瞎操心。”江织拉着她躺下,“睡觉。”
哦,睡觉。
她闭上眼睛,酝酿睡意,酝酿啊酝酿啊……
他一只脚压在了她肚子上。
她重新酝酿睡意,酝酿啊酝酿啊……
他压过来,在她身上翻了个身,从里侧一下到了外侧。
她睁开眼,爬起来,坐到他脚边去了。
啊,江织睡相好差啊!
一周后,纹身上的结痂就脱得差不多了,黑色的字体纹得很清晰,她的名字写在了他右腹之下。
这几天,帝都升温,越来越热了,是夏天快到了。
江织的身体基本痊愈了,只是药还在吃,许九如隔三差五地会来问候,偶尔还要陪江织去医院做检查。
五月十五号的晚上,江织歇息得早。
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话少了很多,什么也不说,抱着周徐纺亲了亲,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叫她。
“徐纺。”
周徐纺立马睁开眼:“嗯。”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墓地。”江织说,“明天是我母亲的祭日。”
江织的母亲在他还没满百日的时候,就去了。
周徐纺窝在他怀里,特别乖地抱着他:“我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老宅那边会准备。”
她九点就睡了。
早上八点,江织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餐桌上等他,她还做了粥,煎了培根和火腿。
江织刷完牙:“你几点起的?”
“六点多。”
“干嘛起这么早?”
她去厨房把竹篮子提出来,里面有饭菜,鱼和肉都有:“去墓地用的东西,我觉得还是我们自己准备比较好。”
江织这才注意到,桌子旁边有很多祭祀用的东西,装了两大纸箱。
她蹲到纸箱旁边:“我看看有没有漏什么。”
金元宝、银元宝、纸钱、檀香……
“谁跟你说,要准备这些?”
“我舅舅。”周徐纺把东西清点完,有点懊悔,“不过鱼和肉我蒸得不好,没有时间重做,只好用江家那边准备的。”她看看时间,“怎么还不送过来?”
江织看了眼竹编的篮子:“就用你做的。”
“蒸老了也没关系吗?”
他说:“没关系。”
她发现他眼睛有点红。
“江织,”她过去安慰他,“你别难过。”眉头皱着,她也跟着难过。
江织摇头,抱住她:“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
不积很多福,他哪有运气遇到这么好的姑娘。
快十点,江川才准备好的祭品和纸钱送过来,江织收了,把人打发走,没有用江家送过来的东西,用了周徐纺的。
他母亲的祭日,因为许九如的关系,江家人都不会去墓地,往年都是江织一个人去,今年不同,有周徐纺。
他母亲的墓地与他父亲不在一处,比较偏远,但也清净。
今日没出日头,起风了。
江织点了六柱香,给了周徐纺三柱,她拿着香,同他一起,端端正正地作揖。
“这是我女朋友徐纺,您未来的儿媳妇。”
江织站在坟前,这样介绍他的身边人。
纸钱放在石砖砌的小坑里烧着,风吹不起来,只有几缕烟冒着。
快钱完了,他就往里面添纸:“饭菜是徐纺弄的,她厨艺不是很好,您就担待一下,平时我都不怎么舍得让她做饭。”
周徐纺没说话,把带来的百合放在墓碑前。
“也没什么话同您说的,以后除了保佑我,也多保佑保佑她。”江织敬了三杯酒,把纸烧完,又锄了坟头前的草,他才带着周徐纺下山。
五月十六,也是陆景元的祭日。
墓地在半山,祭拜完下去的时候,陆景松在对面的小路看到了已经走到山脚下的江织:“那不是江家那小子吗?”
陆声走在后面,也瞧了一眼:“什么小子,人家有名字。”
江家人不喜欢陆家人。
同样,陆家人对江家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陆景松才不叫名字:“那小子,刚接管江氏集团,就换了一大波血,手段真够毒辣的。”
跟他爹一个样,都心狠手辣。
“药监局那个项目,江氏也在争吧?”陆景松问了一嘴。
这个项目是政府发起的,若是被选为了合作商,必定会名利双收,很多做医疗的企业都挤破了脑袋往里钻,谁都想分一杯羹。
陆声嗯了一声:“江氏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陆家和江家都是做医疗的,两家平分秋色,龙头老大的位置争了好多年了。
陆景松虽然不在商场,但规则还是懂一些,他提醒自家女儿:“江家人,各个都阴险,你多防着点儿。”
不怕明枪,就怕暗箭。
陆声露出天使般的笑容:“说的好像我不阴险似的。”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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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们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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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江织的身世,上一辈的恩怨(二更)
陆声露出宛如天使般的微笑:“说的好像我不阴险似的。”
“……”
前不久,自家女儿刚收购了一家上市公司,用不怎么正当的手段。
陆景松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不操心生意上的事了:“他不是gay吗?怎么还带了个姑娘?”
江织以前出柜的事,陆景松也有所耳闻。
陆声说:“早被掰直了。”
还能被掰直?
陆景松觉得他孤陋寡闻了,隔着老远打量:“那姑娘谁家的?”
“我男朋友家外甥女。”
“……”
这听起来就不太妙的缘分啊。
“爸,你以后别那小子那小子地叫江织。”陆声说正经的,“等我以后嫁给周清让了,就都是亲戚了。”
陆景松:“……”
这恨嫁的口气,当爹的听了真不是滋味。
“话别说得太早,许九如可不想同咱们陆家做亲戚。”林秋楠走在后面,姚碧玺搀着她。
“奶奶,这可由不得江家那位老太太,他孙子可喜欢我外甥女了。”陆声这话说的还有几分得意自豪了。
姚碧玺白了她一眼:“什么你外甥女,害不害臊啊你!”
陆声哼哼,她最近春风得意得很,恋爱的酸臭味很浓。
陆景松见女儿恋爱了,就更担心儿子了:“星澜,人家江织都找女朋友了,你怎么还不谈恋爱?”
陆星澜走在最后面,瞌睡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在谈。”
陆景松立马问了:“跟谁谈?”
他衬衫扣到最上面,一派正经:“跟周公。”
“……”
生了个讨债的!
他打了个哈欠:“我先去车里睡会儿。”他熬不住睡意了,加快脚步,先走一步了。
陆景松看着儿子的背影,很忧心:“老婆,咱儿子可怎么办?成天就知道睡觉,再这么下去,可得打光棍了。”
“要是实在不行,”姚碧玺想了想,“养只狗吧。”
是养只狗当儿子,还是养只狗当儿媳妇,陆景松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你们下去等我,”林秋楠停在了半山腰上的路口,“我过去上柱香。”
姚碧玺不放心:“我陪您过去吧。”
“不用了。”
山路不好走,林秋楠拄着拐杖,一个人沿小路去了。
陆声忍不住好奇:“妈,奶奶给谁上香?”老太太每年都会过去上一炷香,一个人去,也不让人陪着。
姚碧玺叹了声:“原本要做你二婶的人。”
“江织的母亲?”
“嗯。”
江织母亲的墓地和陆景元的墓地,只隔半个山头。
林秋楠点了三根香,蹲在墓碑前:“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最近总是睡不好,一合上眼睛就会看到你和景元。”
她把檀香插在铜炉里,烟灰落在了手上,有些烫人。
风很大,垂着老人两鬓的白发。
“景元托梦给我,说他怪我,怪我当初没有好好待你。”林秋楠双手颤抖地拂过墓碑上的字,热泪盈眶,“当时只顾着心疼我们景元,对不住你了,婉苏。”
快三点了。
许九如刚午休醒,在屋里喊人。
“扶汐。”
“扶汐。”
江川在外边儿回话:“老夫人,汐姐儿方才出门了。”
许九如披了件薄外套,起身:“她去哪儿了?”
“汐姐儿没说,很早就外出了。”
许九如身子不舒服,午饭是在屋里用的,不晓得江扶汐出了门。
她又问:“阿桂呢?”
江川回答:“过几日就是维宣少爷的祭日,阿桂出去置办祭奠用的东西了。”
江维宣的祭日,与关婉苏只隔了三天。
江扶汐的父亲葬在了郊区的一处山上,不是正经墓地,也没有立碑,烧纸的灰烬被风吹得漫山遍野地飘。
坟头前,她蹲着,阿桂站在她身后。
“汐姐儿,我们该回去了。”
“我再待会儿,你先回去吧。”
阿桂摇摇头,在一旁陪着。
她拿了小铲子,铲掉坟前的杂草:“父亲,您再等等,用不了很久,我就可以把母亲的坟迁来同你作伴了。”
江家有自己坟地,江织的父亲江维宣,还有她的母亲江维宁都葬在那里,关婉苏的棺材进不了江家的坟地,她的父亲更进不了。
次日,江织的剧组出外景拍摄。
薛宝怡一大早不上班,就来探方理想的班,那头方理想在化妆,这头薛宝怡在埋怨:“我老婆的戏什么时候能拍完?再不拍完,她肚子就要显怀了。”
方理想肚子里的宝宝都快四个月了。
周徐纺今个儿没来,一早就摆摊卖电风扇去了,江织提不起劲儿,回答敷衍:“快了。”
薛宝怡一肚子怨气,还在念叨:“苏婵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换掉她,搞得我们理想都要重拍了。”
这么大太阳,周徐纺肯定得晒着。
一想到女朋友在风吹日晒,江织就烦躁:“薛宝怡,差不多就行了。”
他哼了一声,才说正事:“你父母的事,查到一点了。”
江织把旁边的人都支开了。
“你母亲原本是要和陆家二爷陆景元结婚的,就在结婚的前几天,陆景元去接未来丈母娘,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薛宝怡看了一眼江织的脸色,才继续说,“陆景元的丈母娘,也就是你外婆,当时伤得很重,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半个月。”
这些,许九如从来没提起过。
“陆景元呢?”
“他当场去世了,说是大货车撞过来的时候,他打了方向盘,让你外婆避开了一点。就是因为这个,陆家将你母亲拒之门外了,陆景元丧期里,陆家人都不肯见她,当时你外婆还在医院,需要一大笔费用。”
关婉苏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父亲去得早,早些年就与老家那边的亲戚断了联系,当时她还没毕业,哪里拿的出这样一笔钱来。
“没过多久,你母亲就嫁给了你父亲。”薛宝怡不用脑子都猜得到,江织的母亲是为了救命钱才嫁到了江家。
“嫁过去没多久,就怀了你,不过你外婆还是没有救过来,在你出生没多久,她就去世了。”
老人家去世了,江维宣手里唯一的筹码也就失效了。
“在陆景元祭日的那天,你母亲去世了,也是车祸,当时一起出事的,还有开车的司机,那个司机是你们家那个女管家桂氏的远房亲戚。”
在关婉苏去世后的第三天,江维宣就自杀了。
短短几天,江家去了三条命。
5月19,是江维宣祭日,江织回了老宅。每年这个日子,江家的红灯笼都会换成白灯笼,许九如会亲自去祠堂把牌位请回来,在家里祭拜,老老小小都要在。
“维宣,织哥儿已经接手家业了。”许九如站在牌位前,絮絮说道,“你泉下有知,要保佑他事事顺遂。”
江织跪在蒲团上,叩了头,上了三炷香。
许九如又点了一把檀香,把江家人都唤到前面来:“你们都过来上柱香。”
同辈鞠躬,小辈都要磕头。
许九如生了五个儿女,老三江维宣,是她最疼爱的一个。
祭拜完之后,她把江织叫到一边,问他生意上的事:“织哥儿,药监局的项目有把握吗?”
又是药监局的项目。
她似乎对这个项目尤其上心。
江织回答:“一半吧。”
“那另一半呢?”
他坐下来,气色不是很好,还有些咳嗽,略显得病态:“奶奶,陆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人在商场,总有些时候,会用一些不怎么光明的手段。”许九如提醒着,“织哥儿,陆家也不都是正人君子,你可要多防范着点儿。”
人在商场,不光明的手段也在所难免,胜者为王,舍小得大。
许九如以前就是这么教江织的,她在提醒他,必要的时候,不需要光明磊落。
江织缓缓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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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青霉素外,又一弱点出现(一更
祭拜完,天也快黑了。
江织一开房门,就看见了周徐纺,坐在他床上,捧着个玻璃盒子在吃棉花糖,两只马丁靴被她蹬远了。
“你怎么来了?”他把门关上,
周徐纺穿着袜子就跳下了床:“爬窗户来的。”
江织瞧了一眼窗户,中间的那两根铝合金有点歪了。
他好笑:“我这防盗窗三天两头坏掉,按窗户的还以为我这屋子里有鬼怪。”寻常人哪能徒手掰窗户。
周徐纺嘴里嚼着糖,笑得很甜:“我就是那只鬼怪呀。”
江织把他的小鬼怪抱起来,放到床上:“吃饭了吗?”
“吃了薯片和糖。”
果然,他不盯着,她就不好好吃饭。
江织把她的糖盒子拿走,不让她吃了:“我让阿晚送饭过来。”
江家已经在准备晚饭了,不过他很少让她沾江家的东西。
“江织,”她坐在床上,蹬着腿,“快六月了。”
“六月怎么了?”
她说:“六月很热。”
要夏天了,帝都的严冬很冷,盛夏也很热。
江织弯着腰跟她说话:“然后呢?”
然后她把自己的棒球外套脱掉,里面只穿着短袖,一把抱住他,两条嫩生生的胳膊绕在他脖子上:“凉不凉快?”
她身上很凉,跟块冰似的。
这么抱着他,她的短袖往上缩,一截白嫩的小蛮腰露在外面,江织伸手环住,触到一手的凉:“人工空调吗?”
她点头跟捣蒜似的:“对呀,我是你的小棉袄,还是你的小空调。”
他笑出了虎牙,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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