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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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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跟捣蒜似的:“对呀,我是你的小棉袄,还是你的小空调。”
  他笑出了虎牙,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今天是江维宣的祭日,她怕他心情不好,小空调也好,小棉袄也好,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她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陌生来电。
  “喂。”
  她又‘喂’了两声,对方还是不回应:“请问哪位?”
  “是我,云生。”
  她和萧云生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你好,云生。”
  问候的时候,熟悉,又陌生。
  他们算朋友吧,周徐纺觉得应该是算的。
  “我要去普尔曼了,苏婵也要去。”萧云生在电话里说。
  “可以不去吗?”
  苏鼎致父子也都在普尔曼,他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不可以。”他回答得平静,似乎已经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八年没见,如今他已经是萧轶的养子了,说实话,周徐纺并不是清楚他和萧轶、和苏鼎致父子是怎样的一个关系,是否像苏婵那样已经归顺,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他们还会拿你们做实验吗?”周徐纺试着问。
  “应该不会,我和苏婵已经是失败品了。”
  本就只是年纪不大的少年,说起话来淡薄又深沉,老气横秋的。
  大概是因为历尽沧桑了吧。
  周徐纺怎么也放心不下他:“那为什么还要你们去普尔曼?”
  他语气事不关己似的:“就算是失败品,应该也还有点作用吧。”
  “我——”
  “徐纺。”他打断了她,“别来找我,离苏家那对父子越远越好。”
  不知何为,她总觉得他像在交代后事。
  周徐纺很不安:“那你怎么办?”
  “我不要紧,我跟苏婵一样,算是他们的人,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电话那头传来机场的广播声,少年催促着,“我快上飞机了,不跟你说了,你把手机给江织,我还有些话要同他说。”
  周徐纺把手机给了江织。
  “江织,能走远一点吗?”他不想让她听见。
  江织把周徐纺留在房间里,走到楼下的院子外面:“你要说什么?”
  萧云生没时间耽搁了,语速很快:“周徐纺不可以大量输别人的血,如果她大出血的话,你一定要找苏梨华。”
  江织侧脸绷着,只要提到周徐纺,他就丝毫不敢大意:“你说清楚点。”
  “我和苏婵都是因为得了徐纺的部分基因,才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苏婵的速度和力量是徐纺三分之二,我的恢复和再生能力也是她的三分之二,只不过我们被改良过了,没有青霉素这个弱点。”
  他们三个都是六号染色体异常,被分在了一个组里,一开始,所有的实验用药都是一样的,周徐纺效果最显著,基因组很快就被诱发了变异,苏婵的抗药性很强,早期就被隔离了。
  后来用电击和辐射,萧云生扛不住,有一次抽血量过多了,身体机能迅速衰竭,负责周徐纺的那个博士就给萧云生输了周徐纺的血,结果出乎意料,他不仅很快回复了,在外因诱导下,部分的基因在靠近周徐纺发生突变。
  因为有了萧云生这个例子,实验组又开始拿苏婵做实验。
  可以说,他们异于常人的能力,都来自周徐纺,用萧轶的话来说,只要实验次数够多,绝对可以完全地复制出周徐纺所有的能力。
  “萧轶还在研究基因突变,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一旦我身体里注入太多外来血液,就会发生排斥反应。”萧云生简明扼要地解释,“我身上有徐纺的基因,我会有排斥反应,她应该也会有,在萧轶研究出对策之前,要千万小心。”
  他说话,就挂了电话。
  除了青霉素之外,周徐纺又多了一个弱点。
  江织一路都魂不守舍的,周徐纺没有去偷听,在房间里等他。
  “江织。”
  “嗯?”
  他眉头皱着,心事重重。
  “云生跟你说了什么?”
  他思索很久,同她说了:“你不能输太多别人的血。”
  也就是说,她绝对不能受重伤。
  至于萧云生为什么会跟萧轶去普尔曼,江织大概也能猜得到,不是不逃,是一开始就甘愿留下,因为周徐纺身上的基因还有很多未知的变数,像颗不定时的炸弹。
  “以后任何危险性的跑腿任务都不要接了。”他现在有很重的危机感,让他一时束手无策。
  周徐纺没有多问:“好。”
  机场。
  “这次又要去多久?”萧云生去普尔曼是私人行程,只有杨晰知道。
  他说不知道。
  杨晰很无奈:“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艺人?”不是第一次了,萧云生经常这样,总是陡然消失,有时候是一个月,有时候是三个月,甚至半年、一年。
  每次都悄无声息地失去联系,再回来,人就是病恹恹的,脸上的血色就没恢复过,杨晰只偶然见过一次,见到他身上全是针孔,大的小的都有。
  和以前一样,他也不解释:“杨哥,如果周徐纺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到我。”
  这倒是他第一次走得顾虑重重。
  杨晰应下了:“知道了。”
  “云生,”萧轶在前面叫他,“该走了。”
  萧云生对杨晰挥了挥手,转身,朝着登机口的方向去了。
  分明是才十九岁,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这么背影这么像老人家呢,沧桑得过分了,杨晰失笑。
  什么行李都没有,萧云生两手空空,低着头,目光空洞。
  萧轶走在前面:“小治爷还没玩够,不会动你们,老致爷不一样,他要是觉得你们没有价值了,就不会再留着。”他劝解,也是警告,“也别想着逃跑,如果你还想活的话。”
  前面的少年没有回头,总是挺直的后背弯了:“我不会逃,你不是想救你的妻子吗,那就好好利用我这个替代品。”
  他会留下,代她。
  当天晚上,萧云生的工作室就发了官方声明,说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暂时不会有任何活动安排。
  巧的是,苏婵的工作室也发同样的声明。
  凌晨一点,乔南楚的手机响了,没起来,伸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接的。
  “南楚。”
  是江织。
  乔南楚看了一下时间,被吵醒了瞌睡,脾气不怎么好:“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周徐纺还在睡。
  江织人在楼下,身上穿着睡衣,走廊的灯在头顶,他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说了一句:“药监局的项目,我看上了。”
  ………………………………


第353章 江织正式开战江家,陆声求欢(二更
  “药监局的项目,我看上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必须拿下。
  凌晨一点,突然说这个,肯定是有什么缘由,乔南楚睡意被他彻底弄醒了:“给个理由。”
  他给的理由很言简意赅:“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突然想做医疗界的老大了。”
  这突如其来的野心。
  乔南楚跟江织这厮认识有二十几年,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挺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遇到周徐纺之前,他纯粹就是玩儿,玩钱玩人玩心跳,真没把人和命放在眼里,别说野心了,他连自个儿的小命,都没上过心。
  遇到周徐纺之后,乔南楚有点摸不准了。
  “你以前可没这宏图大志。”
  “现在不一样。”他声音懒洋洋的,说得很随意,“我得养家了,得养周徐纺。”他怎么能坐以待毙,苏鼎致父子能做的,他一样能。
  周徐纺的命运,可不由天,得由他。
  “果然。”
  乔南楚扔了这么两个字,就挂了。
  果然啊,周徐纺是江织的克星。
  次日,晴空万里,初夏的天开始燥热了,连带着风里都有几分炙烤皮肤的热度。
  叩,叩,叩。
  周清让说:“请进。”
  是他的助理。
  “周老师,外面有个举报者说要见您。”
  周清让的口碑很好,刚来电视台的时候,做的就是社会民生类的节目,经常会有举报者来电台,总是会找他。
  “请他进来吧。”
  助理把举报者带过来了。
  是位男士,像个学者,穿着西装打了领结,看上去大概四十出头,脸色很憔悴。
  周清让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清让。”
  男人上前,握住周清让的手,瞬间热泪盈眶了,激动地哽咽着:“周主播,请您替我弟弟讨个公道。”
  男人叫吴越鸿。
  他的弟弟叫吴越鹄。
  “清让。”
  “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了,都没得到回应。
  她走到他跟前:“周清让!”
  他回神:“嗯?”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坐沙发上发了半天的呆。
  陆声头往前探,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一下:“你都不理我。”她被冷落了,语气相当不满。
  周清让拉她坐下:“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她一下班就过来了,晚饭是周清让做的,碗也是他洗的,而她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桔树。
  她坐不住,拉着他去看院子外面新种的树。
  周清让有些心不在焉:“江家最近是不是推出了一种治疗肝病的新药?”
  “嗯,上个月刚开始试卖,口碑还不错,应该是为了药监局的那个项目,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上市。”陆声说完,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江家?”
  周清让拿了根绳子,绑在新种的桔子树上,另一头系在院子的围墙上,固定好了,树才不会倒。
  “我今天见了一个举报者,他弟弟是第五人民医院的患者,用完江家的药之后突发疾病,在今早去世了。”
  陆声一听就觉得有猫腻:“时机未免太巧了。”
  江家正在争药监局的项目,这丑闻一曝出来,绝对会受影响。
  “你要曝光吗?”陆声当然希望曝光了,江家越不顺,对陆家越有好处。
  周清让就事论事:“不是我爆不爆光的问题,那个受害人家属能找到我,也能找别人。”
  受害人家属第一时间不是去找医院索要赔偿,而是曝光,也能说明,受害人那方要的并不是息事宁人。
  这件事,势必会闹大。
  “就是说,江家这一劫遭定了。”陆声笑得幸灾乐祸,两家是竞争对手,她自然很乐意看到江家鸡犬不宁。
  越想越开心,她拉着周清让的手晃荡:“真是老天开眼啊。”
  “也可能没那么简单。”周清让想得比较多,“声声,你要小心一些,这件事我怕还有别的内情。”
  “我会让人去查一查,你不用顾及我这边。”陆声问周清让,“要告诉江织吗?”
  他颔首:“嗯,他是我外甥女婿。”
  江氏现在是江织管事,这事儿最后也得他出面,提前告诉他,也好有个准备。
  陆声听着有一点点吃醋了:“周清让,要是以后我跟你外甥女婿起冲突了,你帮他还是帮我?”
  江陆两家不合,她跟江织早晚会对上。
  院子里的灯都亮着,周清让牵着她坐在秋千上,笑得清浅:“我帮得了吗?”他也不是商人。
  陆声便假设:“如果帮得了呢?”
  他没有思考,很快回答了她:“帮你。”
  她笑,很满足惬意:“为什么呀?”
  “江织有徐纺帮着,我是你男朋友,得站在你这边。”
  声音好听。
  说起好听的话来,更好听了。
  陆声松开手,不抓着秋千了,两只手抱住他,抬着头,眼神清澈,带着试探与期待:“我今天不回家,好不好?”
  她在暗示,毫不扭捏。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摇了摇头。
  陆声用手背碰他的脸,果然是热的:“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她可不是要单纯地留宿。
  他抓住她的手,放回腰上,让她搂着自己:“声声,我不傻。”
  他是男人,该懂的都懂。
  陆声往他怀里钻,把脸藏着:“你傻,听懂了还要赶我走。”
  她见过的男人里头,周清让是最君子的,风度翩翩,彬彬有礼,这浮躁的世道,很少有像他这样的人了。
  他身上穿的是上班时的西装,被她蹭皱了,晚饭时喝了两杯红酒,白色的衬衫很衬他微微晕红的脸。
  “我们交往时间还不长。”他不想随便对她,要珍而重之。
  陆声也不怕羞了,同他说:“我朋友跟她男朋友交往一个月就怀孕了,两个月就结婚了。”
  她也想快点怀孕,快点结婚。
  周清让哄小孩一样:“那是别人。”
  她哼了哼:“老古董。”
  他笑,从善如流地接话:“嗯,我太老了。”
  他已经三十七了,年长了她十四岁。
  陆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才不老。”她伸手,摸他眼角的纹路,“你在医院躺的那十五年不算,其实你也才二十二岁,比我还小。”
  他少了十五光阴,是迫不得已,才从翩翩少年长成了成熟的大人。
  她捧着他的脸,大胆又郑重地说:“清让,在我面前你可以不那么老气横秋,可以不成熟稳重,可以像二十二岁的男孩子那样,莽莽撞撞、毫无顾虑,在我说想留下来的时候,你满怀欣喜地点头就可以了。”
  他笑了笑,点头:“好。”声音像这夜间的风,温柔地拂过耳边,他俯身,抱住她,“今晚不要走了。”
  陆声就问了:“那我睡哪?”
  他思考了一下:“睡我床上。”
  嗯,不错,开窍了。
  她又问:“那你呢?”
  他以为他会说他床上。
  他想了想:“客房。”
  陆声:“……”
  这君子风度,任凭她怎么撩拨,都分毫不减。
  陆声戳他胸口,气鼓鼓地瞪人:“老古董!”
  他任她骂着,只是笑着吻她的手。
  晚上,周清让就给江织电话了,江织次日早上给了他回复,就一句话:“曝光吧,闹得越大越好。”
  江织挂完电话,周徐纺问:“是冲着江家来的吗?”
  昨晚他都没怎么睡,连夜在查这件事。
  “还不确定,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把查到的资料给她看,“吴越鹄在去江家的医院之前,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做体检。”
  那家医院叫常康医院。
  “这家医院是帝都唯一一家陆家持有股份的医院。”陆家主要是制药,还经营一些服务行业,不像江家,注资了很多医院。
  可以说,帝都脚下,十家医院,有五家姓江。
  吴越鹄都选了江家的医院治疗,却偏偏要陆家注资的那家体检,很古怪。
  “只有三中可能。”江织可以断定,“是陆家冲着江家来的,或者江家冲着陆家来的,再或者,是第三方想一箭双雕把两个都拉下水。”
  ………………………………


第354章 陆家江家大战,江织坐收渔翁
  “陆家冲着江家来的,或者江家冲着陆家来的,再或者,是第三方想一箭双雕把两个都拉下水。”
  周徐纺问江织:“你希望是哪种?”
  “第三种。”
  最好两败俱伤,他得利。
  当天晚上,第五人民医院因为医疗事故上了热搜,江氏旗下所有的注资医院全部受到了牵连。
  许九如心急如焚,把江孝林和江扶离都叫来了。
  “立马让人把热搜撤下去。”
  江扶离回话:“已经在撤了。”
  许九如又问长孙:“药监局的人来过了吗?”
  江孝林倒是处变不惊:“上午就来了,将我们的新药和制药团队的人都一并带走了。”
  “老夫人,”桂氏进屋说,“小少爷来了。”
  许九如等不及,出了屋,见江织还在院子里,她快步走上前:“织哥儿,你来得正好。”语气很急,她催着,“你快想想办法,这事儿要尽快压下来,拖得越久对我们江家越不利。”
  江织接过下人手中的盘子,在给福来喂食:“不急,先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才好应对。”
  他扔了一块生肉。
  福来立马咬住,叼回狗窝里吃。
  许九如见他不慌不忙,心下也安定些了:“你说的也是。”沉吟了半晌,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江织把盘子给下人,用手绢擦了擦手:“验尸,看是不是我们的药有问题。”
  药监局因为项目问题,最近和江家有不少接洽,江家的新药出了问题,多少引起了药监局的关注,上面很重视,特地将这个医疗案件委托给了刑侦队。
  事情曝光的第二天,死者吴越鹄的妻子就被请到了刑侦队做笔录。
  “我先生他是乙肝患者。”
  吴越鹄的妻子叫阮红,四十三岁,看上去略显苍老,因为悲痛过度,整个人还浑浑噩噩的。
  给她做笔录的是邢副队:“他还有没有别的病史?”
  阮红摇头:“因为他身体的问题,我们每隔三个月就会去医院做一次身体检查,在他去世前不久,刚在医院做过体检,身体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那他去世之前呢?有没有什么异常?”
  阮红神色恍惚了很久:“大概在一周前,他总念叨着腰疼,精神头也不是很好,老是犯困。”
  腰疼?犯困?
  肾虚啊?
  审讯室的隔壁,传音设备开着,程队正站在隔音的单向玻璃前旁听,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位医生,是第五医院派过来的,说是协助案件调查。
  张文推门进来:“药监局刚刚来电话,说江家的药没有问题。”
  药没问题,那就是人有问题咯。
  程队问:“有没有什么服用禁忌?”
  张文还没开口,旁边的医生就代为回答了:“有,孕妇和肾病患者禁用。”
  难道真是肾的毛病?
  程队给审讯室里面的邢副队拨了个电话。
  邢副队接完电话后,问阮红:“江家的药肾病患者禁用,这一点,你和你的丈夫知不知道?”
  对方点头:“开药之前医生说过了,不过我先生没有肾病,在去医院拿药的前两天,他刚做过身体检查,除了乙肝的问题,各项身体指标都是正常的,开药之前,体检报告也给医生看过了。”
  因为肾病患者禁用,第五医院开药之前,都会先确认患者是否有肾病,如果患者自己也不确定,医院会要求做相关的检查。
  资料上显示,死者吴越鹄在开药之前,提供了体检报告。
  “体检是在常康医院做的?”
  “是,在那之前我们一直是在第五医院做检查,听同事说,常康医院要便宜一些,才去了那边,本来打算抗病毒治疗也在那边做,但后来听说江家出了新药,对乙肝患者有很显著的效果,我和我先生才去了第五医院。”
  “没想到,”阮红哽咽,“没想到药才吃了一天,人就没了……”
  听到这里,程队出去了。
  办公室里,小钟刚听完电话:“程队,尸检报告出来了。”
  “死因是什么?”
  “死者是死于突发性肾衰竭。”
  程队嗅到了,犯罪的味道:“就是说,吴越鹄其实是有肾病的。”果然啊,是刑事案件,“张文,去长康医院,把给吴越鹄做体检的人请来。”
  江织人不在帝都,剧组有拍摄,在临市。
  帝都那边留了人在盯着,阿晚接到消息后就去老板那汇报,说:“刑侦队在查常康医院,不过没发现什么异常。”
  江织坐在小凳子上,摄像机开着,他在回看刚刚拍摄完的内容,小凳子旁边的导演专用躺椅上躺着周徐纺,她拿着手机跟谁聊着。
  “监控呢?”
  阿晚回老板话:“调出来了,吴越鹄是上周三去的常康医院,从监控里看,没发现什么问题。”
  周徐纺插了一句嘴:“有问题。”
  江织停下手头的事:“什么问题。”
  “我让白杨帮我查了吴越鹄的妻子,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周徐纺把手机放下,“吴越鹄因为身体的缘故,已经失业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的妻子文化水平不高,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收入并不可观,除了吴越鹄的医药费,他们还要养一个孩子,这样子的经济状况下,吴越鹄的妻子还买了一份高额的保险,投保人是吴越鹄,现在吴越鹄死了,受益人是他的妻子,阮红。”
  确实可疑。
  江织问:“金额多少?”
  周徐纺说:“一千万。”
  阿晚看了不少悬疑:“不是骗保的吧?”
  周徐纺也看了不少:“有可能。”
  阿晚抖了一下鸡皮疙瘩,突然觉得女人好可怕。
  “大块头!”
  噢,是可怕的女人!
  阿晚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明赛英穿着戏服,问旁边的助理:“他跑什么?”江织这部剧她也有参演,就三个镜头,还是她塞了钱进来的。
  助理挺风趣:“怕你吃了他?”
  她也没对这大块头怎么着啊,不就拌了几次嘴,看他这溜之大吉的样子,真叫人骨头发痒:“我这该死的征服欲。”
  她拔腿就去追。
  外景的选址是在山上。
  明赛英追到了半山腰才把人逮住,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见我就跑,你什么意思啊?”
  阿晚甩开她的手:“你追我干嘛?”他跟她不熟!
  明赛英抱着手,戏服很厚,她出了一身的汗:“那你跑什么?”
  “你追我我才跑的。”
  “分明是你先跑我才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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