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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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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洁癖被我治好了。”周徐纺感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她嘴角:“你哪里我没碰过亲过,哪还有什么洁癖。”
  “……”
  好好的,他干嘛开荤腔。
  周徐纺说他:“江织,你是老司机。”她钢铁般的三观,要被他“腐蚀”了。
  他也不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在她跟前什么都说。
  “这都是在你身上学的。”江织语气开始娇气了,一副“我很无辜这都怪你是你带坏了我”的表情。
  周徐纺觉得他很坏,她以前好单纯,居然觉得他是个正直无私的大好人。
  周徐纺:“你是小流氓。”
  江织:“嗯。”
  “你是大流氓。”
  “嗯。”
  “……”
  好吧,她惯的,那她就认了吧。
  江织一米八几的高个蹲在她面前,手还搁在她膝盖上,像只收了爪子的乖巧藏獒:“还难受吗?”
  周徐纺还是有一点想吐,但坚强的她可以忍着:“好很多了。”
  江织低头,目光刚好对着她的小腹,伸手过去,很轻地戳了戳,对她肚子里那个耳提面命:“你乖点,别折腾你妈妈。”
  周徐纺条件反射地把肚子挺起来,自己也戳了戳:“好神奇啊。”
  江织抬头:“什么?”
  “以后会有一个小孩子叫我妈妈。”
  将来会有个小孩子,像她,或是像江织,有她一半的基因,也有江织一半的基因,周徐纺觉得又神奇又稀奇。
  比起神奇,江织担忧更多点:“还是早了点,你才多大。”
  他原本打算三十岁之后再要孩子,主要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一想到以后有个小拖油瓶要占据周徐纺的时间和精力,他就很有危机感。
  “大伯母跟我提过几回,她和奶奶都希望把孩子放在陆家那边养。”当然,江织也这么希望,可他得听周徐纺的,“宝宝给她们带好不好?”
  周徐纺都没考虑:“我自己可以带。”
  江织见过乔南楚堂哥家的小孩,哭闹起来没完没了,他有私心,不想周徐纺受那个罪:“会很辛苦,晚上都睡不了觉。”
  周徐纺摇头,很坚决:“我想试试。”
  行吧。
  他拗不过她:“随你。”
  能怎么办,他帮着带呗。
  江织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徐纺,你以后要二胎吗?”
  “……”
  头胎还在肚子里呀,周徐纺摸摸肚子,还是平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江织说:“现在想。”
  她就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
  她想生两个宝宝,最好是一儿一女。
  “我不反对,但要等你输血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好不好?”江织其实没什么原则,就一点,她的安危第一。
  周徐纺答应:“好。”
  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小声地同江织说:“意外怎么办?”她肚子里这颗富二蛋不就是意外吗?
  江织皱着眉头想了想:“是不是要用两个?”他正儿八经地来了一句,“会不舒服。”
  口无遮拦!
  周徐纺捂他的嘴,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你别说了。”
  江织在她手心啄,脸往她那边凑:“是你先说的。”
  周徐纺哼:“你是小色胚。”
  他笑,说正经的:“徐纺,我去结扎好不好,嗯?”这个问题,他是仔细想过,“以后想生了再去做手术。”
  周徐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


第408章 你别,我要,就要!(二更)
  “为什么?”
  她红着脸不肯说,把脸转开,不看他。
  江织摸摸她脑袋:“周徐纺,你发烧了。”他抬着她下巴,非让她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怕他不育,毕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也舍不得。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真不让我结扎?”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徐纺:“不让。”
  那行吧,她的话他不得听啊。
  “那以后危险期的时候我就——”
  周徐纺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凶:“你别说,我知道了。”
  江织笑着亲她手心。
  他很会撩人,很会勾引人。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她把手缩回去,江织抓住不让她抽走:“你别躲。”他亲热的兴致来了,亲亲她手心,亲亲她手背、然后是肩、脖子……
  周徐纺眼眶水汪汪的:“你手机响了。”她听得到,他手机在外面桌子上响。
  江织弯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坐着,手环她腰上:“不管。”
  周徐纺身子发软,坐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
  “嗯?”
  周徐纺软趴趴地靠着他:“你别舔。”
  他又娇气又不讲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样,缠着她亲昵。
  “纺宝,”他抬起头来,眼里氤氲,动了情,雾蒙蒙的,像隔着霜花开了一朵桃花出来,艳得有几分妖气,声音很哑,他问,“你爱不爱我?”
  “爱。”
  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每天一遍,不厌其烦。
  周徐纺很顺着他,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我在你家楼下。”
  江织舔了舔唇,嘴上还有从周徐纺那儿沾来的牛奶味儿,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说。”
  “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她说,“我等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没擦干,她用冷水洗了脸,可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发烧:“谁打来的?”
  “江扶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喝着水,挠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会晚上打扰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别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纺很苦恼,觉得老是有人觊觎江织的美色。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正直了。”
  周徐纺赞同:“是的,我很正直。”
  职业跑腿人是个不怎么正直的职业,但周徐纺坚定不移地觉得她是职业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这不是她自夸,是阿晚夸的,温白杨也夸了。
  江织摸摸周正直的头:“在家里等我,十分钟我就上来。”江扶汐那个人,难以捉摸得很,他不太想让她见到周徐纺。
  周正直把手机塞给他,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冷萌冷萌:“我给你通电话,你不要挂,带着手机下去。”
  江织忍俊不禁:“管这么严啊?”
  周正直:“是的。”
  江织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热好了,你先去喝。”知道她不放心,江织交代,“十分钟没回来,你就下来逮我。”
  “好。”
  江织下楼了,身上带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周徐纺听力好,通过手机,连他走路的脚步声都听得到。
  他踏着灯光走到了小区外面。
  江扶汐等在一辆白色的车旁,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那身旗袍,淡青色的,很衬她的气质,温柔婉约,像古时候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周徐纺睡了吗?”她问。
  江织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周徐纺,目光清冷:“有事就说。”
  他很不耐烦,都懒得掩饰他的情绪。
  江扶汐望着他,眼里除了月色,都是他:“我的身世你都知道,对吗?”
  “嗯。”
  他知道她的立场,清楚她不是许九如那一边的,所以才能算计得一分不差,就让陆家占股43%,刚刚好压了江家一头。
  如果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细,他也不会冒这样的险,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与江家有仇。
  “江织,”她视线灼热,痴痴缠缠,“我们是一伙的,一直都是。”
  “你来就是要说这个?”他兴致缺缺,看着地上的石子,耐心不佳。
  江扶汐摇头:“许九如,你想不想要她的命?”
  江织抬头,眼里有距离、有戒备,像隔了一层冷冰冰的霜花:“我想与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把界线画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想要,”她目光温柔极了,像情人的眼,涟漪荡荡,“我就给你取她的命。”
  他要什么,她都给。
  ………………………………


第409章 就爱纺宝,只爱纺宝,烂桃花起开!(一更)
  他要什么,她都给。
  他无动于衷,眼里始终隔着一层寒霜:“别扯上我,你报你的仇,我算我的账,你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撇得真干净。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江扶汐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她严防死守,“因为那只叫骆四的猫吗?”
  江织回道:“我对你没什么敌意,就是跟你不熟而已。”
  他的眼神就像再看路人甲乙丙,冷漠、疏离,毫无温度。
  “不熟吗?可我一直觉得你跟我是同类。”江扶汐走近他,夜风兮兮,她目色楚楚,“江织,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世上对你最掏心掏肺的,一定是我。”
  周徐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在勾引她未婚夫吗?好气!
  她把耳朵贴紧手机,细听江织的反应。
  “你要不要取许九如的命跟我没有关系,也别来问我,你可以犯罪,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就行,还有,”江织往后退,离远点,“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说完他就走。
  “等等。”江扶汐叫住他。
  江织回首,逆着光线,目光凛凛。
  她似乎并不生气,语气也依旧温柔:“我的股份你要不要?”
  这是她来的目的,想把股份给他。
  江织戒备地看着她:“条件是什么?”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他也不吃,怕被毒死。
  她却摇头:“没有条件,你要我就给你。”她目光痴缠,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我说了,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江织:“……”
  无话可说,这他妈是个变态吧。
  “自己留着,”他说,“我不白要外人的东西。”
  说完,他往十七栋走了。
  外人?
  呵,她是外人。
  在江扶汐十二岁那年,就知道了江织的身世,也是在那年,阿桂告诉她,是许九如害死了她的父母。
  她亲耳听到的,在许九如的门外。
  “老夫人,小少爷恐怕不行了。”
  那时候,江织的主治医生还是秦世瑜的父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许九如命令,“都得给我吊着他一口气。”
  当时是冬天,大雪纷飞的季节,帝都的冬天很冷,江织病得很重,医生说可能安不过严寒的冬天了。
  可许九如的语气不是着急,却是愤怒。
  江川劝谏说:“这陆家的孽种福薄,不如就让他——”
  “不行!”许九如怒斥,气得忘了压低声音,江扶汐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我养了他十二年了,总得让他帮江家做点什么。”
  陆家的孽种……
  后来江扶汐才明白,许九如想让江织帮她做什么,她要借陆家人的手,去捅陆家人的心脏。
  就是那一天,阿桂把她叫到后院,说她的父亲是和江织母亲一起出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是许九如一手安排,她一箭双雕,除掉了给江家抹黑的江织母亲,也除掉了想吃天鹅肉的那只癞蛤蟆——她的生父,宁哲华。
  她听完坐了一会儿,等到天黑,雪停了,她去了江织屋里,他屋里是最暖和的,因为老太太“疼爱”他,给他屋子里铺了一层暖玉。
  江织在睡,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她走到床前:“织哥儿。”
  他没有醒。
  她拂着裙子坐下,轻声喊:“织哥儿。”
  “织哥儿。”
  江织睁开眼,恹恹无力地看着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空洞无神。
  那时候的他,特别瘦,皮肤很白,像个精致的人偶,没有一点鲜活气。
  “你和我一样。”她冷笑着,自言自语,“我们都一样。”
  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白皙纤细,却骨瘦嶙峋:“咳咳咳咳……你……”
  他咳得厉害,毫无血色的脸上反倒咳出了几分绯红的颜色,翩翩少年郎,精致漂亮得不像话。
  她听不清他说话:“什么?”
  “你……咳咳咳咳咳……”少年咳得肩膀在抖。
  她俯身去听:“你说什么?”
  他说话艰难,好看的眼睛瞪着人:“别,咳咳……别……”他用手绢包着手,推了她一把,“别坐我的床!”
  她愣了一下,笑了,然后从他床上站了起来。
  少年没力气,却固执得很,吃力地去掸那片她坐过的床单,脸上表情很嫌弃。
  他有洁癖,从来不让人坐他的床。
  他央着祖母,要把骆家的那个孩子接来养着。
  江织十六岁的那年,去骆家去得很勤。有一回,他从骆家回来,求着许九如,说要把骆家那个养子接回江家养。
  许九如自然不赞同,同他争执了很久:“就算我答应了,骆家也不会答应。”
  他很犟:“不答应我就抢。”
  “说得容易,他的户口在骆家,骆家不点头,你怎么抢?”
  “硬抢。”
  许九如训斥:“胡闹!”
  月光从院子里银松树上漏出斑驳来,笔直站立的少年突然跪下了。
  他长到十六岁,从不跪人,祖宗都不跪,这次为了个外人折了膝盖:“您不让我胡闹,我也胡闹定了,您若不帮着我把骆三抢来,我就跪着不起。”
  “那你跪着吧。”
  许九如气得拂袖走了。
  她当时和桂氏就在一旁。
  “汐姐儿,你也去劝劝吧。”
  她摇摇头,看着远处树下的人:“他怎么会听我的。”她转头问桂氏,“织哥儿的汤好了吗?”
  “在厨房温着呢。”
  她又看了一下跪在月光里的背影单薄的少年:“我去端来。”
  天很冷,他身子骨不好,跪久了,会染病。
  她去厨房,让下人把汤药倒出来,刚端上手,就被烫得滑了手,碗碎了,汤汁洒了一地。
  桂氏紧张地问:“没烫着吧。”
  手背上红了一片,她用帕子随意擦了擦:“不打紧。”她看了一眼地上,吩咐桂氏,“烫洒了,重新熬吧。”
  桂氏点头。
  她走出厨房,回头,嘱咐了一句:“茯苓多放一钱。”
  多一钱,对普通人来说,没有多大妨碍,可对江织来说,多半钱都能要了他的命,桂氏顾虑重重:“织哥儿的身体只怕——”
  那时候的江扶汐只有十六岁,善谋略,聪慧过人,她说:“照我说的做。”
  桂氏不再多问:“是。”
  江织那一跪,跪了两个小时。
  后半夜,桂氏来告诉她:“汐姐儿,小公子他呕血了。”
  她披了件衣服,立马去了老太太屋,远远便听见老太太心急如焚的声音:“秦医生,织哥儿他怎么样了?”
  “跪久了,寒气入体,感染了肝肺。”
  江织肝肺本来就都有问题,寻常人的小病,到了他这里,都可能要命的大病。
  许九如守在床头:“江川,你快去煎药。”
  “是。”
  江川走到门口,对江扶汐点了点头,才出去煎药。
  她进屋:“奶奶。”
  “你怎么还没睡?”
  她走到床边:“我担心织哥儿,过来看看他。”她看了看床上脸上苍白的少年,眉头轻蹙,“他还好吗?”
  许九如摇摇头:“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下染了风寒,不知道又要卧床休养多久。”
  她脸上的神色焦急万分,心疼不已。
  演得真好。
  “奶奶,”她上前,“骆家那个养子,您让人看过他的八字吗?”
  许九如信风水,信命格,信八字与天支地干。江织刚说要把人领回来养,他就倒下了。
  次日,传来噩耗,骆家花棚大火,没了两条人命,其中就有骆三。
  许九如说,那孩子命格不好,福薄。
  江织也因此大病一场,只吊着一口气,险些没了命。江家人都说,骆家那孩子不止福薄,还克人性命。
  江扶汐想过很多次,如果那晚没有多放那一钱茯苓,结局又会怎样?他会连夜把骆三接来江家吗?他们会一起长大吗?会相爱吗?
  她设想过很多,却从来没想过八年后,他们还会再遇到。
  突然,嘭的一声!
  主驾驶的司机急刹车,车身歪歪扭扭地开了几米,停下了:“对不起三小姐,车子好像爆胎了。”
  ………………………………


第410章 磨人的江织谁顶得住啊!(二更)
  主驾驶的司机急刹车,车身歪歪扭扭地开了几米,停下了:“对不起三小姐,车子好像爆胎了。”
  江扶汐把思绪收回:“不要紧,我不赶时间,你下去看看。”
  司机立马下车,去查看情况,的确是车爆胎了,爆得莫名其妙,爆得极其夸张,轮胎破了好大一个洞。
  别墅区里边儿。
  周徐纺站在一根路灯下面,她掸掸手上的灰,回头问江织:“我准不准?”
  就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她就把车胎打爆了,厉不厉害?惊不惊喜?
  江织:“准。”很准。
  他女朋友无敌了!
  周徐纺用她那无敌的视力,死死盯着别墅区外边儿那辆爆了胎的车,用酷爆了拽爆了的口气说:“她要是再来勾引你,我就打爆她的头。”
  打爆头就算了,下点药还差不多。
  江织牵着她攥成拳头的手:“你这么使劲儿可以吗?会不会肚子疼?”他担心她刚刚扔石头的动作太大,会动了胎气。
  周徐纺拍拍自个儿的肚子:“不疼,我力大无穷,强壮如牛。”
  “……”
  周徐纺跟江织刚好相反,太不娇气,把自己当钢筋混凝土。
  江织牵着她往家里走:“不是让你家里等我吗?”十分钟还没到,她就下来“逮人”了”。
  周徐纺诚实地说:“我怕你被别人勾引走。”
  勾引。
  她用了一个她很少会用的词语。
  江织拉着他站在路口:“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你居然这么没有自信。”他说正经的,“周徐纺,你男朋友是认主的,跟了你就不会再跟别人。”
  江织觉得,他是在说甜言蜜语,周徐纺应该露出欢心雀跃的表情才对,结果——
  “这么说,你好像一条狗。”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狗,我是狗主人。”
  江狗子:“……”
  这个榆木脑袋!
  他要被她气死了:“你没情趣!”
  没情趣的周徐纺:“哦。”
  别跟钢铁直女说情趣,她不懂。
  江织头一甩,往家里走,他短暂地不想理他家这块钢铁了。
  周钢铁站在原地,挠头,很困惑:是不是得去哄啊?
  江织站家门口前边儿的石子路上,头往她那儿望:“你还不来哄我!”
  周徐纺:“哦,来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哄,江织就拉住了她的小手,边走边晃,边问:“周徐纺,爱不爱我?”
  周徐纺斩钉截铁:“爱。”
  行了,哄好了。
  刚刚还周徐纺周徐纺地叫,这会儿就换了:“纺宝,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大门就在前面,不到半分钟的路。
  周徐纺摇头:“我自己走。”她又不是没手没脚。
  江织不管,蹲在她面前:“我就要背。”
  “好吧。”
  周徐纺趴上去,让他背。
  难道这就是情趣?她觉得好黏糊,可能她是钢铁直女吧,可是没办法,她找了个黏人的男朋友,就要懂“情趣”。
  “纺宝。”
  “嗯?”
  江织平时挺深沉的一个人,到了周徐纺这儿,是个幼稚鬼,又娇气又爱撒娇:“你快叫我一声宝贝。”
  叫不出口的周徐纺:“……”她好难。
  江织不满意:“你怎么不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徐纺立马说:“不是,我爱你。”
  江织心满意足了:“我也爱你。”
  周徐纺:“……”
  她抬头看天,思考什么是情趣……哎呀,灯光好刺眼,算了,不思考了。
  江扶汐回江宅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她刚进门,阿桂就过来叫她:“汐姐儿,”阿桂指了指屋里,“老夫人在里面等你多时了。”
  江扶汐进去:“奶奶。”
  许九如在大厅的扶手椅上坐着,身上披着件宽袖的褂子,头没梳,散乱的头发花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过去坐:“去见织哥儿了。”
  许九如手上的茶杯抖了抖。
  江扶汐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用帕子擦了擦手:“您怎么就出院了?”
  许九如叹气,脸色憔悴,眼底的倦意很重,一天之间,她苍老了许多:“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我怎么躺得住。”
  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还是不肯放权。
  “公司的事就让织哥儿和陆家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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