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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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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怡摸了根烟,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没点:“这事跟明家也没什么关系,就是那明老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挑了个眉,问江美人,“怎么搞?”
  江织病殃殃地窝着,脸上越发没有血色,忍着咳嗽,眼角四周略带粉晕,眯了眯,似醉非醉的美眸顿时凉嗖嗖的:“丢进沧海。”
  沧海在帝都郊外,江织昨晚就是被掳到了那里。
  薛宝怡刚想说他爷的是良民,门就被推开了。
  “法制社会呢,别乱来。”
  一双修长的腿先迈进来,然后是一张长相看似风流的脸,眼窝很深,鼻梁高,薄唇,俊里透着点不解风情的坏,又有点厌世的颓。
  是乔家的公子,乔南楚。
  帝都四大世家,除了陆家深居简出,剩余的江家、薛家、乔家素来交好,三家的小辈往来也最多。
  江织懒洋洋地又扔了后半句:“别弄死了。”
  薛宝怡明白他的意思了,给点苦头嘛,这事儿他在行,笑着应下了:“得嘞,我祖宗!”
  “怎么回事?”乔南楚进来,靠着柜子,问了句。
  江织咳着,脸颊又晕开一层淡淡的绯红。
  乔南楚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我调了会所的监控,就拍到了个影子,后面就故障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好戏似的,眼角露着点雅痞的味道,“掳你的人,还有没有印象?”
  江织靠着枕头,没什么力气,蔫儿蔫儿的:“没看清。”耷拉着漂亮的眸子,想了会儿,“一米七左右,挺瘦,力气很大。”
  “咳咳咳……”
  他咳了几声,捧着杯子喝了点水,许久,才又说了句:“眼睛好看。”那人戴着帽子口罩,海风潮湿,当时水汽重,他也就模模糊糊看了个轮廓,声音被吹得失真,只记得好听,但很冷。
  乔南楚抱着手,手指刮了一下唇:“矮了点。”一米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人扛那么远。
  “是个女人。”江织说。
  语气里,说不出的别扭,三分不甘,七分不爽。
  江家最尊贵的小公子,可是被人搁在心头养大的娇贵人儿,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
  平时,织哥儿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
  薛宝怡没个正形,笑:“女人啊。”他打趣,“还夸人家眼睛好看,怎么,不讨厌了?”
  江织是个gay,他亲口承认的,这么些年来,他对女人确实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男人嘛,也没什么兴趣,除了他心头那个白月光少年。
  江织懒得搭理薛宝怡,因为眉头晕着点怒气,本就矜贵清冷的眸,越发没了那股含着桃花的媚,冷冰冰的。
  “她说她是职业跑腿人。”
  乔南楚手随意搁在柜子上,有意无意地敲了几下:“我知道是谁了。”
  江织抬了下眼皮,瞧他。
  “我追了半年,代号Z。”乔南楚收了手,摩挲着从江织那里接过来的空杯子,“性别女,年龄不详,住址不详,国籍不详,业务能力顶尖。”
  职业跑腿人,这个称呼也是近来才兴起的。
  只要给钱,给的够多,职业跑腿人就能给你办妥了,至于会不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还尚且不清楚。
  “国际刑警跟了她很久了,一点影都没捕到,一年前才来帝都,被委托的次数不多,不过价格高,目前为止,失误率为零。”
  乔南楚是警察,在刑事情报科干了几年,这个案子,他倒有兴致。
  薛宝怡是个商人,这些伤脑筋的事儿,他懒得掺和,瞧见病床旁的柜子上放了盒颜色好看的糖,连玻璃罐都镶了碎钻,一瞧就知道是谁的。
  那罐子看着就精致,他直接上手。
  江织一个枕头扔过去:“别动。”
  瞧他那宝贝样!
  薛宝怡哼了声:“你一个大老爷们,吃什么棉花糖,娘们唧唧的。”
  江织挑了颗粉色的,扔进嘴里,只给了他一个冷眼。
  说实话,江家的织哥儿毛病挺多的,性子不好,不喜欢玫瑰,厌恶女人,不喜欢喝酒,闻不得烟味,对谁都一副祖宗样。
  脾气是挺攻的,就是爱好嘛,很受,他喜欢棉花糖,吃得也不多,但床头、办公室、休息室里,都得摆着,用最金贵的盒子装着,谁也不准碰。
  御泉湾外面,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超市,这个点,天边刷了一层金桔色,日暮西沉,店里没什么人。
  一眼望去,就最里头的货架前,蹲了个人,黑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九分的铅笔裤往上缩了点,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粉色外包装,上面画着一只兔子。”蹲着的人回头,问身后的女孩,“那个棉花糖没有了吗?”
  丹凤眼,覆舟唇,冷而疏离,她似乎不爱笑,嘴角抿着。她皮肤很白,白得有几分剔透,窗外最后一抹斜阳落在她眼睫,打亮了一双瞳孔,像冬季沙漠里的星子,很亮,却孤冷,透着沧桑与荒芜。
  她叫周徐纺,每隔三四天会来店里买一次那种粉色外包装的棉花糖。
  ………………………………


第003章 先生,贴膜吗?
  她叫周徐纺,每隔三四天会来店里买一次那种粉色外包装的棉花糖。
  后面的女孩摇头,写了一张纸递过去:“已经卖完了。”
  周徐纺在货架前站了一会儿,拿了几包包装类似的棉花糖,始终低着头,帽子底下的脸很小,安静得过分。
  女孩扫了码,在纸上写道:“三十六块。”
  周徐纺递过去一张红色的纸币,卫衣的袖子很长,遮着她手背,露出的手指细长,冷白色,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女孩接过去,找了零。
  “谢谢。”周徐纺把零钱塞进了装棉花糖的透明袋子里,下意识拉了拉帽子,低头离开。
  身后,女孩追上来,摊开掌心,用另一只手简单地比划。
  她回头,看着女孩,眼里的戒备好一会儿才消,伸出手,女孩把掌心的软糖送给了她。
  “谢谢。”
  说完,周徐纺进了小区,那颗糖她一直攥着,等到了家里才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她眯了眯眼,换上那双粉色的毛绒兔头拖鞋。
  又软又甜呢。
  周徐纺的视力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二十米之外,她都能看清女孩放在收银台上的本子,本子上写了她的名字。
  她叫温白杨,是超市的收银员,她不会说话,是聋哑人,会手语和唇语,总是随身带着纸与笔,她脸蛋很圆,像只包子,眼睛也圆,瞳孔很黑,脸颊两边有两团总是散不去的高原红,有一点点憨,生得不算漂亮,但五官秀气,模样很乖巧。
  “嘀——嘀——嘀——”
  电脑突然发出尖锐的响声,周徐纺刚拆开棉花糖的包装袋,抬头看向屏幕,先是骷髅头,然后海绵宝宝出来了。
  最后,屏幕下方滚出来一行字:“那个男人在查你。”
  “嗯。”周徐纺继续拆棉花糖的包装袋。
  屏幕上的字体是红色的,很显眼:“监控我已经黑掉了。”
  周徐纺说:“谢谢。”
  新买的棉花糖也是五颜六色的,她一袋一袋拆开,倒进电脑桌旁的玻璃盒子里,铺满一盒子后,她尝了一颗。
  有点硬,不够甜。
  嗯,没有那个粉色包装的好吃。她只吃了一颗,便盖上了盒子。
  电脑屏幕上,霜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后面还有三个字:“不用谢。”
  霜降是她师傅给她找的搭档,合作了快一年,她对她的了解并不多。霜降不露面,也不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有时候,她也会用特殊的语音软件合成声音,或者,收录声音转换为文字,她想,霜降应该是很厉害的黑客。
  周徐纺只知道,霜降是女孩子。
  “我查了一下他,资料发给你了。”霜降又打字过来了,电脑下方还弹出来一封邮件。
  “好。”
  周徐纺点开邮件,里面是那个男人的资料,他好像盯上她了,因为她掳了他。
  他叫江织,帝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老幺。他的标签很多,不过,周徐纺只注意到了那张照片。
  他长得真好看。
  “我要去打工了。”周徐纺说。
  霜降问她:“你很缺钱吗?”
  委托人的雇佣金,她与周徐纺三七分,是很大的一笔收入。
  “不缺。”周徐纺说,“可我需要更多的钱。”
  等天边暗去,橘黄变成了靛蓝,她起身去了车库,里头有两辆摩托、一辆小轿车、一辆越野,还有一辆脚蹬的小三轮,三轮车的车厢装了防雨棚,棚里放了一个小凳子、一个折叠的便携桌子,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
  她蹬着小三轮出了小区。
  七点不到,八一大桥下,摊贩就摆了一路,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像周徐纺一样贴膜的,就有三个。
  她挑了个空地,把木箱子搬下来,再摊开里面的手机壳和手机膜。
  旁边摆摊的大妈是卖烤红薯的,热情地跟周徐纺打招呼:“来了。”
  周徐纺点头,她今天来早了半个小时,摊位比以前更好,可惜,她今天的生意不好,很不好,半个小时了,只来了一个客人,还没有贴膜,就看了看她的手机壳,然后便走了。
  天气闷热,像要下雨,江边不远处有个广场,往日这个时候会很热闹,今天却没什么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孩,与大人走散了,在哭。
  因为天气不好,很多人在收摊换地,没人管那小孩,他哭得很可怜。
  周徐纺走过去:“别哭。”
  她不会哄小孩。
  那小孩四五岁,眼睛泪汪汪的,打了个嗝:“我的帽子,”他抽抽搭搭地哭,“被风吹到江里去了。”
  周徐纺看向江面,桥下有风,帽子被吹到了江对面,那边有几个垂钓的老人家,她盯着看了许久,脱鞋,下水。
  风一阵一阵地刮,水面波光粼粼,月亮躲在了云里,只有路灯的光,斑驳距离地倒映在水中央。
  “老钱,要下雨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钓鱼的老人家戴了顶渔夫帽。
  旁边,老伙计说:“行。”他站起来,收了鱼线,吆喝着几个同伴,“走,喝酒去!”
  “好嘞。”
  渔夫帽的老人家刚起身,水里就冒出个头,吓了他一大跳,张嘴都结巴了:“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路灯不够亮,就能看个大概,是个脑袋,就露了脑门,眼睛还没露出来。
  水里那个头没有回答。
  几个老人家面面相觑之后,鱼竿都没要,拔腿就跑了……吓死个人了!
  湿漉漉的脑袋这才从水里整个冒出来,天昏昏,露出水面的那双瞳孔显得尤其透亮,是血红色。她在水里待久了眼睛会变红,生气了也会。
  所以,她不喜欢生气。
  她把卫衣口袋里随身带着的墨镜戴上,上岸,将捞起来的帽子还给了那小孩,他就不哭了,吸了吸鼻涕,问:“姐姐,你是美人鱼吗?”
  周徐纺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物种,她听不懂鱼说话,可她可以跟它们一起在水里睡觉。
  这时,对面广场上,女人焦急地在喊‘宁宁’。
  男孩把湿哒哒的帽子戴上,对周徐纺笑了笑,便朝女人跑过去,也不看路,莽莽撞撞,直接冲进了车道。
  右边驶来一辆大红色的跑车,猛踩刹车。
  “呲——”
  车刹住了,那小孩已经吓傻了,被周徐纺抱在了手里,她下意识抬头,四周并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男孩怯生生的,受了惊吓,小脸还是白的,“你跑得好快,你是不是飞天小女警?”
  周徐纺说不是,把他放下,他妈妈赶过来了,连连道谢,主驾驶的人也下了车,先是查看了路面上,然后才看向周徐纺:“你,”对方一双星眸,上上下下打量她,“碰瓷的?”
  周徐纺抬头,还戴着墨镜,她撑了撑眼镜:“先生,贴膜吗?”声音很凉,平铺直叙的没有起伏,“二十块一张。”
  “……”
  对方是个长得很俊朗的青年,理着板寸头,红色机车服,搭配了蓝色的裤子。
  穿这么骚,还能是谁,薛宝怡。
  薛宝怡盯着大晚上戴墨镜、浑身湿漉漉的姑娘看了又看,果断拒绝了:“不贴!”还好刹车快,差点吓死他了。
  周徐纺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回了摊位上,往身上套了一件长衬衫。
  薛宝怡盯着瞅了半天才回车里,向后座的人抱怨:“见鬼了,那姑娘嗖的一下就出现了,都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
  后座的人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调儿:“薛宝怡。”
  薛宝怡头皮发麻:“干、干嘛呀?”
  江小祖宗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他,他慌啊。
  那祖宗说,简明扼要地说:“滚下去。”
  ………………………………


第004章 弄个导演玩玩
  那祖宗说,简明扼要地说:“滚下去。”
  薛宝怡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江织刚从医院出院,脸色还不大好,病恹恹的,漂亮的小脸蛋透着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我见犹怜得很,这副柔弱样子,怎么能开车。
  薛宝怡一向怜香惜玉,硬气地拒绝:“不滚。”
  一个不明物朝他砸过来。
  他眼明手快,赶紧接住了,一瞧,是江织的手机:“嘿,怎么爆屏了?”
  江织窝在后座上,腿上盖了条毯子,手搭在上面,指甲都泛着病态的冷白:“砸的。”桃花眼掀了掀,没力气似的又耷拉着,似睡非睡,“就在你刚才踩刹车的时候。”
  罪过了,把江美人的手机摔着了。
  薛宝怡摸了摸屏幕,给小祖宗放了首车载音乐:“屏幕没碎,就膜碎了,等着,爷去给你换张膜。”
  然后,薛宝怡下了车,去了贴膜的摊位。
  周徐纺抬头。
  薛宝怡问:“有这个手机的膜没?”
  她看了一眼手机型号:“有。”她在箱子里头找出了三种不同款式的。
  薛宝怡认真挑了个:“要这个最闪的。”薛二爷就喜欢blingbling的东西。
  周徐纺把台灯的光调亮了一些,低着头在贴膜。
  薛宝怡瞧着她,嗯,长得不错,漂亮的小姑娘在外打拼也不容易,就说:“那粉色的手机壳也来一个。”
  周徐纺很快就贴好了,把粉色手机壳一并安上:“一共五十。”
  薛宝怡掏了钱,回车上。
  江美人在闭目养神,呼吸微微有些急,两颊透着点病态的潮红,眼眶里像蓄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一颦一簇间,漫不经心的娇媚。
  诶,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美色啊。
  钢铁直男薛宝怡不敢再看那张脸了,随口念叨了句:“那贴膜的姑娘长得真不错,就是古古怪怪的,大晚上的还戴个墨镜。”
  后座的美人掀了掀眼皮。
  薛宝怡立马献宝似的,晃了晃手机:“给你挑了个手机壳,这骚粉,跟你很配啊。”
  那骚粉的手机壳上,还画了只大头的兔子。
  江织接过手机,指如削葱,摩挲了两下屏幕,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手机壳取下来,扔在了薛宝怡头上:“眼睛不会用,可以捐了。”
  被手机壳砸了个眼冒金星的薛宝怡:“……”
  妈的,这小美人还挺辣。
  小美人的手机响了。
  “喂。”
  美人冷冰冰的。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江导。”
  江织蹙了蹙眉,似乎想咳嗽,压着没出声,脖颈的青筋隐隐约约,唇色红了几个度,有气无力地问道:“谁?”
  女人说:“是我。”
  听着派头不小。
  江织可没有耐心,语调慵懒,没什么力气:“谁?”
  女人这才自报家门:“我是杨绪。”
  杨绪……
  薛宝怡有点印象,最近大势的一个流量小花。
  江织拧着眉,似思忖了会儿:“昨天在片场迟到那个?”
  很显然,这朵流量花,在大导演这存在感过低。
  “对不起江导,昨天是我——”
  江织捂嘴咳了一声,因为气不顺,耳尖红了两分,身子不舒坦,脾气也更大了,没听完就打断了:“你已经被换了,没有必要再跟我解释。”
  然后,江织挂了电话。
  薛宝怡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来龙去脉了:“那个片子都拍一半了,你现在换人?”
  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流量小花的戏份还不少。
  后座的人累了,按了按太阳穴:“她坏了我的规矩。”
  江织十八岁导了个片子,他玩票的,一炮而红了,用江织的话来说,反正也是闲着,玩玩呗,就这么玩出了个鬼才导演的头衔,他低调,媒体也不敢乱写,圈外人知道的不多,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江织那规矩多,他的剧组里,管你多大牌,进了得听话,不听的,就麻利地滚蛋。
  “行,你是祖宗。”薛宝怡打了方向盘,送小祖宗回江家。
  雨淅淅沥沥地下,行人三两,江边的摊贩都收了摊,纷纷散了,从八一大桥到御泉湾,蹬小三轮要四十分钟。
  周徐纺身上穿着黑色的雨衣,里面的卫衣差不多捂干了,她把还滴着水的雨衣脱下,扣上卫衣的帽子,戴着墨镜走进了小区外的超市,拿了一包猫罐头和一瓶水,去收银台结账。
  温白杨写道:“29块9。”
  她给了钱,习惯性地拉低帽子,走出超市,到了门口,她停住,指着玻璃上张贴的招聘广告:“这里还招人吗?”
  温白杨点头,写了一串数字给她:“要临时工,小时计费,这是老板的电话。”
  周徐纺接过去:“谢谢。”
  温白杨读了唇语,用手比划着说不用谢。
  周徐纺走到三轮车旁,把雨衣套上,大大的黑色兜帽盖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因为低着头,转身时,被迎面走过来的人撞在肩膀上,手里的猫罐头掉在地上。
  她抬头。
  是十六栋的卷发老太太。
  老太太与她对视了一眼,立马错开视线:“对不起呀。”
  她摇头,不言,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猫罐头,这时,卷发老太太刚好也伸了手,碰在她手背上,停留了不到几秒,立马把手缩回去,还哆嗦了一下,随后拽着同伴的老太太钻进了小区超市。
  雨下得密,雨声滴滴答答,打在她雨衣上,身后的小超市里,卷发老太太在买盐,说话的声音很小。
  ………………………………


第005章 心肝宝贝甜蜜饯儿(二更)
  卷发老太太在买盐,说话的声音很小。
  “是不是她?十七栋那个小姑娘。”
  “就是她。”
  “挺正常的,也没老王说得那么恐怖啊。”
  “我刚刚摸到她的手了。”
  “她手咋了?”
  “跟冰块似的,怪吓人的。”
  周徐纺摸了摸自己的手,是挺冰的,她体温比常人要低许多。如果那个卷发的老太太的声音再小点就好了,她听力很好,大概是正常人的二十多倍,卷发的老太太住她隔壁一栋,喜欢打麻将,昨晚零点了,卷发老太太糊了一把杠上开花,兴奋地嚎了一嗓子,她戴着消音的耳机都被吵醒了。
  她把三轮车停在车库里,没有走电梯,去了一楼的楼梯间。
  她看了一眼外头,没人,就喵了一声。
  楼梯底下废弃的家具后面钻出来一只灰色的猫,怯怯地看她:“喵。”
  是只灰猫。
  周徐纺把猫罐头拆开,又往旧家具旁的碗里倒了一些水,那灰猫软绵绵地叫了两声,吃得欢快。
  她顺着猫毛摸它的小脑袋,它乖巧地不动。
  “我会不会是一只猫妖呢?”
  她自言自语,灰猫喵了一声应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失落:“可是我听不懂你说话。”
  “喵~”
  她便再学了一声:“喵。”
  那灰猫也跟着叫了一声:“喵。”
  好像不是,虽然她和猫一样,也能蹿很高,可她不是猫妖,也不是鱼妖。蹲了一会儿,等小猫吃完,她起身,往楼上走。外头月亮出来了,路灯冷白,只见十七栋一楼到七楼的感应灯数秒之间全部亮了。
  嘀。
  微信来了消息。
  周徐纺点开,除了‘微信支付’、‘微信团队’与几个公众号之外,只有一个对话框,名为群头。
  群头:嘉纳影视城通告:《无野》剧组,明天十号拍摄,需要群众演员男十个、女十二个(20到35周岁),男身高170+,女身高160+,费用150(下午三点结束),明早八点影视城c1地铁口集合。
  群头:微信报名,先来先得!
  周徐纺报了名,然后打开外卖软件,叫了一份面。
  帝都江家坐落在郊外的别墅区,独立院落,四层的仿古建筑,外观大气,这是江老夫人的住处,平日里,江家人都忙,忙于政事,忙于商务,多数时间不在这处,江老夫人便定了规矩,每月的初一十五,不论是不是要事缠身,都要聚上一聚。
  江老夫人膝下五个儿女,加上旁支,孙辈十几人,都到了,除了老幺江织还没露面。也就他,老夫人的局都敢迟到。
  “奶奶。”
  江老夫人身边坐着的是四房的姑娘,父母早些年都没了,自小养在江老夫人膝下,她母亲在家中排行老四,是最得江老夫人喜爱的一个女儿。
  这姑娘随了母姓,认江老夫人为祖母,老夫人替她取名,扶汐。
  江扶汐对老夫人道:“已经八点了,您胃不好,先喝些汤垫垫。”
  三庭五眼,模样生的古韵,性子也温婉贤淑,江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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