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织话都不同她说,面露不耐,叫了一句阿晚,做了个摆手的动作。
阿晚会意,刚要上前拖人,明赛英就往后一撤,不巧撞上了送茶的服务员,她身子失重,朝江织扑了过去。
结结实实地,她趴在了江织的腿上。
江织一张美人脸迅速冷下去,嫌恶得身体都僵了一下。
“明赛英。”声音含混,咬着字,他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是吓人的模样。
偏生——
明赛英觉得他生起气来的样子攻气十足,又禁又欲,硬是愣了一下:“啊?”
他拽着腿上的大衣衣角,狠狠扯开:“起开。”
江织平生最讨厌女人和玫瑰。
明赛英自然知道,忙不迭爬起来,破天荒地红了厚脸皮,十分无辜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织抬眼看她,含了怒,目光逼人。
这是动怒了!明赛英摸摸鼻子:“你身子娇贵,别生气。”气坏了她得心疼,“我自己滚。”
说完,她识趣地滚了。
茶轩外头,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着玻璃里头。
碰到了……
那个女人的手碰到了江织的腿,想把那只手扭下来。
很想。
周徐纺盯着女人那只手在出神,肩上突然被人一撞,鼻梁上的眼镜掉地上了。
“对不起啊,撞没撞到?”道歉的语调有点浪荡不正经。
周徐纺抬头。
“你你你你……”
男人吓得一头锡纸烫都竖起来了,‘你’了半天,白着张娇生惯养的脸,抖着声问:“你是人是鬼?”
对方一身黑,帽子口罩戴得严实,只露出一双嫣红的眼睛。
她压着声音,目光森森:“是鬼。”
明阳花眼睛一翻,晕过去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这下,周徐纺也愣在原地了。
如果江织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会如此,会怕她、厌她。
冰雹砸在脸上,她觉得很疼,眼睛越来越红,她就把眼镜戴上,蹲下,把人拎起来,扔进了路边一只很大的垃圾桶里,然后听到茶轩里那个红裙子女人焦急暴躁地在喊人。
周徐纺觉得冰雹砸得不那么疼了。
茶轩的走廊上,风铃随风轻响,夹杂着轮椅滚动地板的声音。
门槛到底有些高了,轮椅行不过。
轮椅上的男人拄了拐杖起身,只是身后的人不耐烦了:“让一下。”
他回了头。
是一张清俊的脸,眼里眸光微动。
冤家路窄啊。
骆青和抱着手站着后面,嘴角噙笑:“你挡我路了。”
他一言不发地让开,只拄了一根拐杖,支撑着假肢,一瘸一拐地到了一边,只是几步路,他额头便沁出了汗。
骆青和迈过了门槛,走了几步回了头,嘴上还是那般漫不经心的笑:“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喝茶,看来表叔您在电台过得很惬意啊。”
周清让不言,目光冷冷清清,低着头将轮椅拉到一旁。
骆青和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既然腿都瘸了,就安分一些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闲庭信步般,大衣下的裙摆撩动,步步生莲,只是到了拐角,被人截了路。
她抬头,笑意收了:“陆二小姐,有何贵干?”
对方年轻,却气场极强:“骆青和,”她稍作停顿,目光越发凌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陆家老二,陆声。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硬骨,少有人不惧她。
………………………………
第083章 织哥儿追妻一二三事(看题外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气场,少有人不惧她。
这般嚣张与狂妄,她问,这是谁的地盘。
骆青和似笑非笑,也不动气:“你陆家的。”
这帝都的听雨楼,是陆家的地界。
陆声的京腔不是很重,可字正腔圆的,她说:“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平铺直叙的一句,不怎么听得出怒气,就是一股子碾人的气势。
骆青和笑意冷了:“为了那个瘸子?”
瘸子。
两个字,彻底冷了陆声的眼:“再讲一遍。”
这般架势,怕是她再骂一句,这陆二绝不饶人。
周清让啊周清让,倒是找了个好靠山。
骆青和不欲与陆家交恶,只得收了脾性:“罢了,何必伤了和气。”她拂一拂袖,转身时,留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你我好歹是生意伙伴,有句话提醒你一下,周清让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笑了笑,骆青和缓步离开。
陆声还在原地,若有所思。
身后秘书寻来,唤道:“二小姐。”
陆声神色稍稍敛了:“同哥哥说一声,让他等我,我出去一趟。”
“不急的,星澜少爷又睡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陆家的大少爷陆星澜有严重的嗜睡症,一日里醒着的时间并不多。
陆声又交代了两句,出了茶轩。
外头还在下着冰雹,寒风凛冽,路面湿滑,轮椅行不稳,上坡时打了滑,不停朝后,正要撞上灯杆之际,一只手扶住了椅背。
周清让回头,目光清浅,道:“谢谢。”
道谢后,他扶着轮子转了方向。
陆声几乎没有思考,话是脱口而出了,却也结巴了:“要、要不要我推你过去?”手上的雨伞不自知地朝他倾斜。
他摇摇头,又道了一句:“谢谢。”
可路面终归太滑,轮椅上不了坡,往来的行人也上前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他礼貌地婉拒,拿起了放在轮椅上的拐杖,撑着身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轮椅上坡,十多米路而已,就压弯了他的腰,冰雹落在他身上,湿了头发。
陆声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步步维艰,几次迈出去的腿都收了回来。
她听过很多次他的节目,知道他是个骄傲的人。她也调查过他,知道他左肢被截,右腿里还有钢钉,他身体很不好,在医院里躺了十五年。
周清让……
不知道为何,光是这样默念他的名字,她都会心慌,紧了紧手里的雨伞,还是跑了过去,追上他,拿伞遮了他头顶的冰雹。
周清让回首看她,并不认得她,目光陌生又淡薄。
“有事吗?”他问。
陆声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了半晌才说:“伞。”她十六岁就跟着父亲在商场,雷厉风行惯了,可遇到他,嘴有些笨,“伞给你。”
他说不用了。
“你、你拿着,我家就在附近。”她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便跑,隐约听到他在道谢。
其实这不是陆声第一次见他,她以前就喜欢守在电视前,看他新闻联播,后来他被调去了电台,她就开始守他的电台直播。
她有去电视台见他,偷偷地、远远地,只看了几眼,细算,这倒是第一次面对面。
他的声音和电视里一样好听。
他的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那样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像大雪将至的夜,黑沉沉的,冷而孤独。
冰雹下了一阵便歇了,雪花开始似有若无地飘。
江织坐在茶轩里百无聊赖,看着窗外飘雪,拧眉思忖,她不会在外面淋雪吧?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
“周徐纺。”
将近半分钟,周徐纺才回:“嗯。”
江织透过窗看外头:“下雪了,冷不冷?”
她回:“不冷。”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片刻,他发了语音:“我想见你了。”
声音软,有点缠人的意味。
十多秒后,周徐纺发来一句语音:“很晚。”
江织听了两遍,好像有风声,她真在外面。
“我现在就想见你。”
“。”
又是句号,江织一时无语,戳了好几下她黑漆漆的头像,才凶了一句过去:“不准回标点符号。”
那边就许久没回了。
江织有点挫败,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好了,凶不起来,只能哄,声音沙沙软软的:“我想你了,你来见我好不好?”
他倒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这撒娇讨好的行径竟信手拈来。
结果呢?
周徐纺说:“不好。”
“周徐纺!”
“江织。”
她喊了一声,风跟她的声音一起从手机里钻出来,像羽毛在挠他,她说:“你别闹。”
他所有因为不确定而生出来的不安和躁动,就因为她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全部偃旗息鼓。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他完全被她治服。
最后,他发了个‘哼’,算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周徐纺回了个句号。
聊天永远止于周徐纺的标点符号,这磨人的强迫症,江织拿了外套起身。
阿晚立马上前去:“要回去了吗?”
江织往外走:“再不回去,我怕雪越下越大。”
阿晚没怎么听明白。
接下来两天,江织都没有见到周徐纺,他整个人恹恹无力,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薛宝怡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你这样子……”他幸灾乐祸地取笑,“人还没弄到手?”
江织叫他滚。
他还非凑过去,跟江织挤一张沙发:“要不要哥儿们教你几招?”
江织抬了抬眼皮,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正在玩飞镖的乔南楚也回头瞧了一眼。
薛宝怡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女人嘛,很好哄的,初级一点的,送包送花送车送房,再稍微高级一点的,你就投其所好,她喜欢浪漫你就搞浪漫,她喜欢惊喜你就搞惊喜,要是她喜欢刺激,”他笑得贱兮兮,“玩点限制级的也可以。”
对面沙发上,薛冰雪咬着吸管,接了句嘴:“限制级不可以。”
薛宝怡摘了颗葡萄扔过去:“傻白甜你闭嘴。”
‘傻白甜’瞪了他一眼,不理他那个小混球了,严肃正经地看着江织:“你的身体不要乱来。”
薛宝怡目光立马扫到江织腹下,表情欠扁:“织哥儿,给哥们儿一句准话,你到底——”行不行?
江织一个枕头就砸他脑袋上了,再一次让他滚。
薛宝怡摸了一把昨天刚染白的头发,滚了。
阿晚这时候进来。
这里是家清吧,说实话,外面吧台上的小社会挺多的,但也没这个包厢里的社会,一个染蓝毛,一个染白毛,一个穿着军装玩飞镖,一个穿着正装吃葡萄。
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阿晚走到最大的那个妖魔后面:“老板,您的衣服到了。”
江织嗯了声。
薛宝怡倒了杯基酒,在调酒,问上一句:“什么衣服?”
老实巴交的阿晚回:“周小姐同款。”
薛宝怡往酒杯里扔了两块冰块,九曲十八弯地喊了句‘织哥儿’:“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闷骚,原来你丫的是明着骚。”暗搓搓地穿情侣款,出息不出息!
江织舔了舔唇,将他调的那杯酒一口饮了,起身,挽了袖子,走到乔南楚那处:“给我玩两把。”
乔南楚把飞镖递给他。
江织动动手腕,指间捏着飞镖把弄:“林晚晚,把薛宝怡的照片给我贴上去。”
薛宝怡:“……”
林晚晚:“……”
最后,江织把薛宝怡的‘头’扎了个稀巴烂。
周六,周徐纺约了江织,地点是江织选的,还是粥店,没别的原因,那地儿省钱,周徐纺赚钱不易,他不舍得花她的。
六点,阿晚开车载雇主去了御泉湾。
车停在小区外面,阿晚等雇主打完电话才开口:“老板。”
江织懒懒应了一句。
阿晚欲言又止:“这车……”
“这车……”
江织桃花眼掀了掀,目光冷冰冰的:“你这吞吞吐吐的毛病,谁给你惯的?”
阿晚不吞吞吐吐了,他一吐为快:“这车太骚包了,我开起来好别扭。”语气里全是抱怨,全是不满。
真的,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往这车里瞧。
他净身高快一米九了,块头很大,虽然还没有那么神武威风,但也是四肢发达啊,整个车里全搞成粉色让他这身肌肉的面子放哪搁。
这么骚包,别人肯定会觉得他这个司机是个娘们唧唧的人!
可显然,骚包两个字惹到江织了,他原本搁在粉色公仔上的手突然搭在了主驾驶的椅背。
阿晚后背立马紧绷:“我我我我是说这车里太粉嫩了。”从坐垫到抱枕到公仔到车玻璃上的贴纸,全是粉粉嫩嫩的。
江织没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车座后背的粉水晶吊坠。
薛宝怡不是说了,要投其所好。
他估摸着他家那小姑娘是喜欢粉色。
江织抬了抬眼:“这是谁的车?”
阿晚弱弱地:“老板您的。”
“那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
第084章 她的过往身份和回忆杀
“那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好吧。”阿晚有点委屈,但他不敢反抗,如果他反抗,只会被雇主打压得更惨,为了生存,他只能忍气吞声了,诶,基层人民的悲哀啊。
这个点是下班的高峰期,来来往往得人都忍不住多瞧了两眼这辆骚包的车,再瞧一米九两百斤的阿晚,最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偷笑,这让阿晚有点崩溃,所幸就等了一小会儿。
阿晚宛如看见了亲妈:“周小姐下来了!”
看到了。
江织下了车,走去迎她。
周徐纺今天没有戴口罩,黑色的羔羊绒外套里头穿了粉色的卫衣,头发扎起来了,用一根黑色头绳绑成丸子,应该是不太熟练,有一点随意的凌乱,头绳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粉钻,细看才看得到。
她啊,当真喜欢粉色。
江织解了一颗大衣的扣子,也不怕冷,就那么敞着,指了指大衣里的同款卫衣:“真巧,我们撞衫了。”
阿晚:“……”好不要脸!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风月里的计谋,算是情趣。
不过,周徐纺不太识情趣,就愣愣地夸了句‘你真好看’,便低着头钻进了车里,她只坐了一点点地儿,留了很大的位置给江织。
被夸好看的江织烦躁地扯了一下卫衣带子,坐到了周徐纺旁边,然后慢条斯理地直接把外套脱了,瞧了一眼周徐纺身上的粉色,心情才舒坦了。
就是她一进车里,目光就没分给他一星半点,看完车玻璃上的贴纸再看坐垫上的公仔,最后,目光牢牢盯着座椅上的粉水晶吊坠。
她眼睛都弯起来了:“车里全是粉色的。”好漂亮好漂亮啊!
等着被夸的江织把下巴抬起来了三十度:“嗯。”
她由衷地夸:“很好看。”
江织眼里也开出了朵灿烂的、粉色的桃花:“嗯。”
她紧接着竖起大拇指,继续由衷地夸:“特别特别好看,你的眼光真好!”
这乖巧的样子啊。
江织笑出颗小虎牙:“送给你啊。”只要她想要,这样车他能给她买一打。
也是薛宝怡说的,喜欢她就给她送车送房。
周徐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了,我可以自己买。”
非常想送车送房的江织:“……”
她又不按剧本来。
她爱不释手地玩了一会儿座椅上的粉色吊坠,目光就转移到后面的玻璃糖盒子上了,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吃一点这个棉花糖吗?”
所以,最爱的还是糖。
江织把玻璃盒子放到她手上,眼里的宠溺化成了春水,荡漾着:“这么喜欢糖?”
她点头。
他笑着把另一盒也给了她。
他家这个,不怎么走寻常路啊,车子不要,一盒糖就满足了,瞧着她乖巧吃糖的模样,他突然觉着,以后不当导演了,可以转行制糖,给她做个糖屋子,让她走哪啃哪。
车窗外,夕阳落了,霓虹与万家灯火一起,亮在阑珊处。
挺不凑巧的,他们刚到,粥店里有个小伙子在求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一捧很大的玫瑰花,满地也都是花瓣。
周徐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喜欢?”
她回头:“什么?”
江织走在她后面,将她影子罩住:“玫瑰花。”
薛宝怡那个狗头军师还说,女人都喜欢花。
要是她喜欢,他也可以送。
周徐纺却说:“不喜欢。”她眉头稍稍蹙起,抿了抿嘴角,“我不喜欢玫瑰花。”
江织靠近些,弯着腰同她讲话,声音温柔得他都不自知:“为什么?”狗头军师的话都他妈是放屁。
她目光放空了一下,瞳孔黑漆漆的透出一股凉意来,她低了头,声音发软:“玫瑰花的刺扎人很疼。”
江织骤然停下了脚。
后面的阿晚立马察觉出不对:“老板,您没事吧?”
周徐纺一听就紧张了:“怎么了?”
江织一言不发地在看她,眼里万簇的光凝成了焰火,满地玫瑰烫红了影子。
阿晚在一旁解释:“老板对玫瑰花过敏。”
周徐纺没有多想,拉住江织的手:“我们换个地方。”
她手真凉。
江织自然地牵住了她,带到身边去:“不用换,我不过敏,和你一样,我只是讨厌玫瑰。”
他最讨厌的花就是玫瑰,几乎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旁人传着传着就成了他过敏,他也懒得纠正,总归是不想看到那带刺的玩意儿。
那年,他未满十六,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
骆家的二夫人喜欢花,正好,他第一次去骆家时,是玫瑰花的花期,隔着老远,便听得见花房里少女的谩骂声。
“痛不痛?”
“你叫啊,怎么不叫?”
满地都是玫瑰,只看得见花丛里颤颤巍巍的人影,还有少女嘴角挑衅又张狂的笑。
“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
少女抱着手俯身,看着地上的人,年少轻狂的她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憎恶:“我说你还活着做什么呢?不会说话,也不知道疼,饿了都不知道要吃饭。”少女扔了手里残败的玫瑰,又折了两支,捏在手里把玩,“我要是你啊,我就自己去死了。”
她笑了一阵。
“像你这种智障,活着都是浪费我骆家的粮食。”
“呀,流血了呢。”
“还是不疼吗?”
“果然是个小孽种,生下来就要遭报应。”
十几岁的少女,生得张扬明媚,捏着两枝带了刺的玫瑰,一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面黄肌瘦的少年,他倒在地上,不喊不叫,只是不停地抽搐,玫瑰花的花瓣砸了他一身,红得像血。
不会说话吗?
“他是谁?”
江家随行的管家回话:“小少爷,那是骆家的大小姐。”
江织看着花房里:“不是问她。”他指地上那个,“那个小孩儿是谁?”
那个小孩儿其实不小了,只是总是吃不饱饭,瘦得像个猴儿,比同龄人矮小许多。
管家也看了一眼,回:“他啊,是骆家的养子,骆老爷子没给取名,大家都叫他骆三。”管家收回目光,“少爷,我领您去客厅吧。”
到底是别人家的家事,不宜插手。
可江织置若罔闻,朝着花房去了。
他喊了句:“喂。”
少女转过头去,嫣然一笑:“你就是江织吧。”
骆家的大小姐,骆青和。
那是江织第一次见她,他目光只停留了片刻,挪开,瞧着地上:“你过来。”他指着那骨瘦嶙峋的孩子,“过来给我领路。”
少女扔了玫瑰,用精致的帕子擦了擦手:“我给你领路啊。”
“我就要他领。”江织看都不看少女,只盯着地上瑟缩的那个孩子,“听得到吗?过来。”
江织只知道他不会说话,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
他动了,是听得到的,还在瑟瑟发抖,很慢地挪动,身上的衣裳大了一截,被玫瑰花的花刺扎破了,血迹斑驳。
他弓着背到了江织面前。
“你不会说话?”
他点头。
“也不痛?”
他还是点头。
“到前面来,给我领路。”
他擦掉脸上花刺扎出的血,一瘸一拐地走到江织前面,一路上,一直一直在发抖。
真的不会痛吗?
一路上江织都在想这个问题。
后来,江织听说了,骆家那个养子是个傻子,说是染色体异常,不会痛,不会饿,也不会说话,所以别人打他的时候,他从来不躲,从来不叫,也从来不求饶。
十四岁的男孩子,又瘦又矮。
骆家养了一园子的花,那些个禽兽们最喜欢用花抽他,尤其是带刺的玫瑰。
那时候江织已是少年,比那男孩子高了许多许多。
“江织。”
“江织。”
周徐纺喊了他两句。
江织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嗯?”
………………………………
第085章 甜甜蜜蜜的粉色泡泡
江织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嗯?”
周徐纺看了一眼被他抓着的手,犹豫了一下,没有抽回来:“你不舒服吗?”
他摇头,也不松手,拉着她进了包厢,步子很慢,也不看路,回着头在看她:“要是哪天你想要花,我给你买,但不买玫瑰行不行?”
她说:“我不喜欢花的。”
江织再一次觉得薛宝怡说的全是狗屁。
订的房间在二楼,装修还不错,靠窗,抬头就能看见街角霓虹,只是江织爱干净,让阿晚把桌椅都擦了一遍他才肯坐。
周徐纺把菜单推给他。
他又给推回去了:“你给我点。”
一旁的阿晚默默站着,总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