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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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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夫人一时无言反驳了。
  她做了二手准备,估摸着是信不过靳松,另雇了人。
  如今,倒成了她开脱的理由。
  “我不管你雇的人正不正经,你就给我一个理由,好端端,你试探织哥儿做什么?他病了十几年了,你怎么就觉得他是装的?”江老夫人不禁有些咄咄逼人了,“再说了,就算他是装的,你又要打什么算盘?”
  江扶离面露委屈:“奶奶为何会这么想?”她看了江织一眼,说,“织哥儿身体无恙了,我当然是让他来接我的担子,江家五房里头,三叔是股份最多的,那一部分也自然应该由织哥儿来接手,我能力有限,是打心眼里盼着织哥儿身子好,早些进公司帮我分担。”
  巧舌如簧啊,巧舌如簧。
  江老夫人叹了一声:“死的都能叫你说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估计也查不出什么,她这个孙女,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她笑,是玩笑的口吻:“奶奶,您明鉴啊。”
  江家啊,就是聪明人太多了。
  一团糟。
  江老夫人捏了捏眉心,让下人添了杯茶,歇了口气,顺着她的杆子将了她一军:“既然你都说了,你能力有限,那酒店那个模块,就给林哥儿管吧,等织哥儿身子好些了,就让他接手。”
  江扶离应承得很快:“好,奶奶您做主就行。”
  这下,不行也得行了。
  酒店那一块,也不小,够她脱一层皮了。
  还没完,江老夫人又道:“这事儿也不能这么算了,自家兄弟姐妹,有什么疑问不能当面说,要在背地里使手段,去我书房跪着吧,反省好了再出来。”
  给江织出头呢。
  江家嫡出庶出一堆的子子孙孙,就江织,是老太太的心头宝。
  江扶离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一分,脸上还挂着笑:“嗯,孙女晓得错了。”目光不动声色,扫了一眼摇椅的方向。
  一屋子人屏气凝神的,就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小手炉。
  他投了个好胎,他的父亲江维宣,是老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就是命不好,死得早。
  他那张脸,像她母亲,一样红颜祸水。
  “今儿个你们都在,我就把话撂这了,生意场上各凭本事,我不管。”话锋一转,江老夫人厉声道,“但要是谁敢在私底下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几个儿子孙子都连忙应了。
  老夫人这才拄着拐杖起身:“织哥儿,你随我来过来。”
  “咳咳咳咳……”
  江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步一小咳,病病歪歪的,由人搀着走了。
  这病秧子的做派啊。
  等到了卧室里头,江老夫人把下人差走,问江织:“怎么回事儿啊?”
  他走了几步,就没力气了,寻了个地方躺着,有点困顿:“什么怎么回事儿?”
  “扶离怎么会觉得你是装病?”
  “这就要问她了。”江织有些低烧,脸颊透着一层薄红,昏昏无力地撑着眼皮,“我有病您是知道的,她也有病。”
  “什么病?”
  他哼哼:“疑心病。”
  江老夫人骂他没个正经,倒也没有再问了。
  侯在门口的阿晚就有点晕乎了,好矛盾啊,怎么觉得老夫人把雇主大人当眼珠子疼,可这眼珠子似乎不想待在眼眶里啊。
  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外头的厅里,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江扶离喊住了江孝林。
  “堂哥留步。”
  江孝林态度不冷不热:“有事?”
  她笑着上前:“没什么事,就是好奇,你怎么布局的,消息这么灵通,警方才刚知道凶手的手背上有抓痕,你就给我手底下人也添了一个。”
  这一盆脏水,一起淌。
  他摊上了麻烦,转身就给她也弄了个麻烦,这下老太太也不会只盯着他大房一边了,还真是有难同当。
  江孝林戴着眼镜,斯文沉稳的模样:“祸从口出。”他用长辈的口吻,奉劝似的,“扶离,没有证据,说话是要小心的。”
  老狐狸!
  江扶离笑:“多谢大堂哥提醒。”
  江孝林道‘客气’,挥挥手:“去跪着吧,反省好了再来向我取经。”
  “……”
  她咬牙不语。
  等江孝林出去了,骆常芳念叨了句:“他不是讨厌织哥儿吗?这又是什么意思?怎么跟你对上了?”
  这江家的林哥儿,亦正亦邪。
  他的阵营,似乎随时都在变。
  江维礼从座位上起身,提点了一句:“扶离,别太心急了。”四下无人,又道,“靳松那里盯着点,他要是敢乱说话……”
  话,点到为止。
  江扶离点头,会意了。
  今儿个江织要在老宅留宿,他看了一会儿剧本,就心不在焉了,一点都看不进去,念着周徐纺去了。
  他发现了件事儿,自从这姑娘在他心上撒野开始,他对别的什么就都兴致缺缺了。
  他摸到手机,给她发语音。
  “周徐纺。”
  周徐纺回他一个句号。
  字都不给他打一个,就回他一个标点符号。江织有点不满:“在干什么?”
  周徐纺这才回了两个字。
  “摆摊。”
  因为江织今日要宿在江家,不需要她‘尾随’,她才得了空,骑着她的电动小三轮去打工。
  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你又去贴膜了?”
  “嗯。”
  江织忍不住念她了:“你就不能歇歇?”
  周徐纺回:“。”
  又是句号!
  他这么多话想跟她讲,她就没话跟他说?!
  江织心里十分不痛快,把剧本捏成了一团,忍着才没对她撒气:“外面冷不冷?”
  “不冷。”
  “在桥下等着。”
  周徐纺这下发语音了:“你别来。”她是不怕冷,但江织可娇气了。
  江织是蛮不讲理的口吻:“我就要去!”
  周徐纺:“。”
  又是句号。
  江织越来越忍不了这个句号了,让他有种被冷落、被敷衍、不被宠爱、不被重视的感觉:“别发句号,以后你要是没话说,就给我发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周徐纺打字过来:“我没有表情包。”
  “你上网去找。”
  “。”
  好吧。
  江织自己去找了一个,发给她。
  “给我发这个。”
  她可能折腾了一会儿,几分钟后才回他:“我不会。”
  周徐纺从来不发表情,基本没有社交,对社交软件也一窍不通,只会最基本的打字和语音。
  她是个高智商的生活白痴,用得最好的软件是叫外卖的。
  “你点这个表情包,然后添加。”江织对这个亲亲的表情包很固执,“再转发给我。”
  周徐纺还在摸索。
  “周徐纺。”
  “嗯。”
  “会了没有。”
  “会了。”
  “给我发。”
  “哦。”
  周徐纺就把那个亲亲的表情包发过去。
  江织截了个图,原本烦躁的心情被她哄服帖了:“等着,现在就过去给你亲。”
  ………………………………


第107章 跟媳妇一起去贴膜~
  等着,现在就过去给你亲。”
  周徐纺:“。”
  又是句号。
  江织拿了外套,边往外走,边发语音:“不要句号。”
  “给我发表情包。”
  强迫症晚期患者周徐纺,发了个省略号过去。
  江织:……
  他家这个,撩不动。
  从江家老宅到八一大桥开车得一个多小时,阿晚开车是个求稳的,特别慢,江织嫌他开得慢,把他轰出了主驾驶。
  江织那车技,漂移似的。
  阿晚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他们来的很不是时候,老远就看见周徐纺的摊位前面,坐了个染了黄毛的青年,穿得很骚,耳朵上还戴了小黑钻,看着很社会啊。
  黄毛社会骚青年正好在撩周徐纺,脸上挂着自以为帅破苍穹的笑容:“能给个微信吗?下次还来你这儿贴膜。”
  就这级别,顶多是个青铜。
  然后,遇上了王者江织。
  他顶着一头雾面哑光的蓝毛,脚步慢慢悠悠:“行啊。”从高定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月白色的手绢,垫在椅子上,他坐下,桃花眼尾三分上挑,勾着人的魂,杀气里还透着一股子不贪风月的清贵,“直接找我,我给你贴。”
  黄毛社会青年愣了,老半天才开口,还结巴了:“你、你是谁啊?”怎么有点眼熟。
  他抬起手,敲了敲周徐纺贴膜的小桌子,腕上的手表磕到了桌子角,咣咣轻响,他说:“这个摊子的‘老板娘’。”
  “……”
  那块手表,值八位数。
  黄毛社会小青年灰溜溜地撤了。
  “你怎么来了?”周徐纺是很开心的,眼睛弯了。
  江织面不改色地撩:“来给你亲啊。”
  “……”
  周徐纺脸皮薄,生怕被人听见,东张西望,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
  天还没黑,摆摊的人就不少了,贴膜的摊子旁边,是个炒粉的小摊,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悄咪咪瞅了江织很久了:“小周,你男朋友啊?”
  ‘小周’刚要解释的——
  ‘小周的男朋友’大长腿直接迈过了摊子,站到周徐纺身边:“你吃饭了没有?”
  周徐纺说没有。
  才四点多啊。
  “我给你带了。”江织让阿晚去车上把保温桶拿来,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周徐纺边儿上,“你先吃饭,摊子我帮你看。”
  阿晚:“……”那是他妈给他准备的晚饭!
  好气哦!
  最后,阿晚还是忍痛割爱地把他的便当给了周徐纺。
  周徐纺说谢谢,吃了一口排骨,问江织:“你会贴吗?”
  “这有什么难的。”
  十五分钟后,来了第一位客人。
  客人挑了钢化膜,二十块。
  江织像模像样地撕掉客人原来的手机膜,然后用小棉布蘸了点水擦干净,再把钢化膜贴上——
  “喂!”
  客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大汉,体格很彪悍,看着脾气不好。
  “你这人怎么贴的,满屏都是气泡!”
  “贴歪了!”
  “你到底会不会啊?!”
  江织:“……”
  要不是周徐纺在旁边,他得把这男的扔到后面的江里去。
  他掀了,重新贴。
  “又贴歪了!”
  “底下还有一个气泡。”
  “你这么刮,我手机都要刮坏了。”
  江织:“……”
  咣!
  手机一扔。
  对方闭嘴了。
  “刮坏了,爷赔你一车。”江织踹了一下小桌子,桃花眼一掀,冷嗖嗖的,“能闭嘴了?”
  客人:“……”
  这帝都,遍地都是爷。
  瞧这一身,瞧这气度……可能真是个爷,客人不说话了,看了看那满屏的空气泡,心里的草泥马奔腾着。
  周徐纺也看见气泡了:“我来贴。”
  江织还在用小铁片刮屏幕上的气泡,“你吃饭。”
  她迅速扒了几口:“我吃完了。”
  “你嫌弃我贴的不好?”说完,他用力一刮。
  手机膜上好大一条划痕。
  客人:“……”
  再刮下去,屏幕不知道还顶不顶得住。
  “那个,”客人从钱包里一张二十的,放在桌子上,“我不贴了。”然后捡起他满屏都是气泡和划痕的手机,走了。
  江织没管,把那二十块钱捧给周徐纺:“说,你是不是嫌弃我贴得不好?”他可不爽了,“我还给你赚钱了。”
  周徐纺说不是:“你手都冻红了。”
  心疼他啊。
  江织仰着头笑,把钱塞她口袋里,然后把冻红了的手递到她面前,今日阴天,他满眼都是光:“那你给我暖暖。”
  室外温度零下了,很冷。
  周徐纺扭头去拿放货的两个大箱子,埋头,翻箱倒柜,找出前几天卖剩的暖宝宝,撕开一片,贴在了江织的手臂上,再撕一片,贴在另外一边手臂,贴得左右对称、端端正正。
  江织:“……”
  然后周徐纺把江织的袖子放下来,整理好,再看他,发现:“你脸也冻红了。”
  脸总不能贴暖宝宝吧。
  江织把漂亮的脸蛋凑过去:“你给我捂一下就好了。”
  周徐纺呆呆看了他好几秒,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起身去三轮车里拿来那个只露眼睛的黄色头盔,立马给江织戴上:“这样风就吹不到了。”
  江织:“……”他喜欢上的,是个什么生物?
  阿晚摇头,不忍直视。
  旁边炒粉摊子的大妈也看不下去:“小周啊。”
  小周扭头:“嗯?”
  炒粉大妈问:“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周徐纺跟骄傲的语气:“他是拍戏的。”哦,她反应过来,红着小脸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炒粉大妈又朝江织瞅了好几眼。
  越看越觉得不去自家侄子,她想把侄子介绍给小周,毕竟小周是这条街上最能吃苦耐劳的姑娘,很多摊主都想把亲戚介绍给小周。
  再看小周这个男朋友……
  染了一头蓝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小伙子,估计是那种一百零八线的小明星,没什么本事还天天要穿名牌,没准还要小周赚钱养着。
  炒粉大妈脑补完一百万字,叹了一口气:“两个人过日子,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
  周徐纺没听懂,还是‘哦’了一声。
  “还有啊,男人长相是其次,”炒粉大妈语重心长,“要上进才行。”
  周徐纺继续‘哦’,问江织:“你还冷吗?”
  江织说不冷,刚说完,就咳嗽了。
  炒粉大妈就在那边来了一句:“你男朋友还挺娇气。”
  这句周徐纺听懂了,有点不高兴:“他只是身体不好。”
  “大男人的,这么弱不禁风可不行啊。”
  周徐纺不想理了,给江织顺了顺气,等他不咳了,才说:“那边有卖热水袋的,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
  带着黄色头盔的江织:“嗯。”
  周徐纺跑着去买热水袋了。
  江织把头盔拿下,扒拉了两下头发:“阿晚。”声音可没有刚才在周徐纺面前那么乖了。
  阿晚上前:“老板。”
  “你去联系一下,问问我脚下这块地卖不卖?”
  阿晚就问了:“您买地干嘛呀?”
  “给周徐纺盖个店面。”江织那双桃花眼,半眯着,似有若无地掠过那个炒粉摊子,“顺道整顿整顿这条街。”
  吩咐完,他靠着贴膜的小桌子,单手支着下巴,拨了电话给薛宝怡:“贴膜吗?”一双腿太长,无处安放,便穿过桌子大喇喇地放着。
  阿晚回了个OK的手势,扭头,对炒粉大妈‘抱怨’:“诶,我老板他啊,就是钱多。”
  大妈:“……”
  阿晚走到摊子前,块头很大,把小摊子都挡住了一半,继续‘抱怨’:“对,人也娇气,在哪里吹了风,就在哪里盖屋子,娇气鬼!”
  大妈:“……”
  阿晚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拎着把玩:“可弱不禁风了,家里老太太为了养他啊,都建了几个医疗实验室了,医院也承包了好几个。”
  这车钥匙认识吧。
  大妈:“……”
  阿晚用车钥匙掏掏耳朵:“他还不上进呢,成天拍拍这个拍拍那个,没事就去国外的电影节转悠,真是有够不脚踏实地的。”
  虽然雇主大人的确很讨厌。
  但怎么说也是他的雇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林晚晚也是个有气节和荣辱观的人。
  他能嫌弃,别人能吗?
  不能!
  阿晚重重叹了一口气:“哎,再不好好拍戏,我老板他就得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咯。”
  炒粉大妈:“……”
  脸是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她勉强挤出个‘和善友好’的笑容来:“小周男朋友啊,吃米粉不?”
  小周男朋友在打电话,说什么‘来周徐纺这儿拿货,随便你开价,钱找我要’,说完了这一句,才把目光转到炒粉摊上:“不用,谢谢。”
  这言行举止……
  越看越不得了。
  阿晚见缝插针地又来一句:“你看他,多娇气,胃都被山珍海味养刁了,乱吃不得东西,不像我,”话锋一转,“大妈,给我来碗米粉。”
  沉浸在‘这条街要被小周男朋友卖下了,米粉摊可能要被整顿走了’的惶恐之中的炒粉大妈:“……哦。”
  阿晚一想到他的排骨饭被贴膜的周小姐吃掉了,他就很饿:“可以加鸡蛋吗?”
  “可以。”
  “那给我加四个荷包蛋。”
  “行。”
  最后,炒粉大妈抖着手给阿晚抄一个三人份的米粉,加了两大勺猪肉,一勺鸡丁,并且死活不肯收钱。
  阿晚吃得那叫一个爽快,一口塞了一大坨鸡蛋,回头瞧见了小跑回来的周徐纺:“老板,小老板娘回来了。”
  江织明显被这称呼愉悦到了,笑得眼里春色摇晃。
  周徐纺是跑着来的,暖手袋被她揣在了衣服里,等到了江织跟前,才把藏在衣服里捂着的暖手袋塞给江织:“已经充好电了,你抱着。”
  江织眼里的春色更泛滥了。
  他的小姑娘会疼人。
  “小周啊。”
  隔壁炒粉大妈突然朝周徐纺竖起了大拇指:“你男朋友真不错。”
  周徐纺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摸摸发烫的耳根子,偷偷看了江织一眼,很小声地嘀咕:“不是男朋友。”
  炒粉大妈两手握拳,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好好把握哦,加油!”
  周徐纺:“……”
  这个大妈好奇怪。
  今天,奇奇怪怪的人很多。
  刚来的客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应该是跑了一路,还在喘气,头上都是汗:“贴膜吗?”
  “贴。”周徐纺问客人,“你要贴哪一种的?”
  客人说:“都行。”
  周徐纺就给他挑了个钢化膜。
  贴完后,客人又问:“手机壳有吧?”
  “有。”
  “来十个。”
  那边,不脚踏实地·娇气不上进·不好好拍戏就要回去继承家产的江织稍稍抬了一下眼皮。
  客人声音似乎抖了一下:“二十个?”
  “咳咳咳咳咳……”
  江织在咳嗽。
  周徐纺立马回头,关切地看他。
  江织安抚地揉揉小姑娘的脑袋。
  客人这时候改口了:“四十个!”
  “你这个型号的手机壳没有那么多。”周徐纺说。
  客人直接扫码付账:“什么型号的都行。”
  过了十多分钟,又来了一位奇奇怪怪的客人。
  西装革履,像大公司里上班的白领,他手里提了一个大袋子,袋子里全是手机,他倒在桌子上。
  “贴膜。”
  周徐纺很吃惊:“全部贴吗?”
  “嗯,全部贴。”又问,“还有手机壳吧?”
  “有。”
  “来八十个,型号随便,是手机壳就行。”
  周徐纺:“……”
  她贴了二十多分钟,才贴完,等那人走了之后,她跟江织说:“这个人好多手机。”
  江织就挨着她坐,也不嫌周遭脏乱,抱着个暖手袋、戴着个头盔一心等着周徐纺贴膜赚钱,乖得很,他问:“怎么了?”
  “他是不是偷手机的?”
  江织:“……”
  薛宝怡找得都是什么人!
  周徐纺纠结:“我们要不要报警?”
  “可能是卖二手手机的。”
  那还是不要报警了。
  叮。
  周徐纺的微信来消息了,她点开看了一眼。
  江织问:“谁找你?”
  “是薛宝怡先生,他找我买手机壳。”她看完消息,把手机塞回包里,脸上是很开心的表情,“我今天赚了很多钱,江织,我请你吃水果冻。”
  为什么是水果冻?
  周徐纺最近喜欢上了水果冻,觉得草莓味的水果冻是跟棉花糖一样棒的零食。
  因为今天‘生意很好’,她早早收了摊,领着江织去买了两大袋水果冻,江织送她回家,她坐在车里吃了一路。
  江织的车里是粉粉的,还有棉花糖和牛奶。
  周徐纺抱着水果冻吃得很满足。
  江织好笑:“这么喜欢?”
  她点头,咬了一口草莓味的水果冻,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我以前没吃过。”
  “你爸爸妈妈不给你买吗?”
  她弯弯的眼睛慢慢耷拉下去了,不作声,还不小心把水果冻的塑料盒子捏瘪了,果冻肉掉在了车座上。
  “对不起,弄脏你的车了。”她伸手去捡。
  江织把她的手拉过去,先给她擦手,没管车座:“以后我给你买。”摸摸她的头,“还有什么没吃过的,都跟我说,我都给你买。”
  她把脑袋抬起来,又笑了,一点也不失落,笑得特别傻。
  江织给她重新开了一个水果冻,喂到她嘴边,她小口地咬。
  “甜吗?”
  “甜。”
  他凑过去,在她唇上嘬了一下:“是很甜。”
  一口水果冻从嘴里漏出来的周徐纺:“……”
  她面红耳赤呆成了一只鹅,嘴角还挂着点果冻星子。
  “又发烧了吗?”说着,江织把那果冻星子舔掉了,脸也红,眼圈都红,只是目光一点也不躲,瞧着她,然后伸手,覆在她脑门上。
  是的,又发烧了。
  周徐纺的魂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回神,手忙脚乱地从袋子里挑出来两个草莓味的水果冻,塞到江织手里:“给你吃。”
  她推开车门,小跑着进屋了。
  一进屋,她就开始瞎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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