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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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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呢,怎么想?
  江织站她对面,抬头就迎着光,眼睛比星辰还亮:“好奇啊,怎么会不好奇。”
  周徐纺不明白:“那你怎么不问?”
  从他开始怀疑她起,他就一次都没有追问过她,他接受了她所有的古怪和不寻常,只要她不说,他就点到为止,不问,也不查。
  真不怕她是妖怪吗?或者是夜间奔走的鬼怪?
  江织抬手,把她后脑勺一绺呆毛压下去,可那一绺不听话,一松手又乱翘着,江织就干脆摊开掌心,罩在她脑袋上。
  他呀,笑了笑,说:“我更好奇你什么时候来亲我。”
  怎么会有江织这样的人呢?他眼睛里的影子,满满的,全部是她,全是她这只小怪物。
  周徐纺不想思考了,也思考不了,脑子里都是江织的声音、江织的样子,所以,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她的身体就做出了比大脑更快的举动。
  她踮起脚,在江织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他傻了,盯着她半天没反应。
  她拉一下他的衣服:“江织。”
  他的喉结都红了,滚了一下:“我说的话,没忘吧?”他说话还算镇定,只是眼睫毛出卖了他,抖个不停,“你亲了我,我们就在一起。”
  那天在医院后面的花园,他说过的,如果同意在一起,就过来亲他一下。
  周徐纺记性那么好,自然记得。
  她踮脚,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是唇,轻轻碰了一下,她就往后退,笔直地站着,用宣誓一样庄严郑重的语气说:“江织,我喜欢你。”
  以前,她想买个岛,一个人躲起来生活,没人的时候,她就在陆地上,人来了,就藏到水下面。
  现在,她想跟着江织。
  这些话,如果深思熟虑她就说不出来了,所以要趁着风迷了她的眼睛,趁着江织的眼迷了她的魂,她一次说完。
  “我很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每一个字,她都说的庄严肃穆,虽然是头脑发热,但不是开玩笑的,她特别认真。
  “阿纺,”
  江织的眼睛热了,星辰全部碎开,倒影很乱,很亮。
  他弯下腰,与她一般高,耳尖红的,声音是飘的:“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周徐纺正正经经认认真真地重复:“我喜欢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终于等到了。
  小姑娘开了窍,说的话能甜死个人。
  江织张开手,把她抱进怀里,笑得眉眼弯弯:“以后江织就是你的了。”
  哦,是她的了。
  周徐纺很开心,把垂在两侧的手抬起来,抱紧他,她的江织。
  耳边,他在说话,声音低低的,轻轻柔柔的。
  “热吗?”
  周徐纺诚实地回答:“热。”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像煮熟了,特别热。
  江织一只手抱她,用一只手摸摸她的脑门:“你又高烧了。”
  周徐纺:“哦。”
  高烧就高烧吧。
  江织抱她,烧死她都不难过。
  不行,她不能烧死,烧死了以后就抱不了了。
  这么一想,周徐纺推开江织一点点,就一点点,让她自己能喘过气来。
  江织松一点点力气,头往后,看她的脸:“会不会难受?”
  “不会。”
  就是有点耳鸣,像被烟花炸了,晕晕乎乎,想上蹿下跳。
  江织又问:“除了高烧还有没有别的反应?”
  周徐纺:“没有。”
  她的心脏在瞎蹦跶。
  但是不能说,说了会吓到江织,万一他以后都不抱她了……不能说!
  江织还是松开了手,改牵着她了,俯身,耐心地跟她讲:“我知道你跟寻常人不一样,你不想说的,都不用说,给我当女朋友就成,其他的都是次要,但你得告诉我,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他牵过她,抱过她,也亲过。
  就差传宗接代。
  哦,江织不育。
  对这件事尚且没什么概念的周徐纺是有点迷茫的,她摇晃脑袋:“我也不知道。”
  他像只哄骗小羊开门的大灰狼,桃花眼里带了钩子,把人的心和魂都勾出来,蛊惑一样,循循善诱:“那我们试试?”
  周小羊:“嗯?”
  江织抱着她,稍稍往上托了一点,低头吻住了她。不再是蜻蜓点水,一个吻,磕磕绊绊,急切又用力。
  罢了,他停下来看她。
  “脸很红。”
  周徐纺脸爆红。
  江织漂亮的脸就凑在她面前:“眼睛也有点红。”
  其实,他也一样,眼睛里氤氲水汽,迷乱得一塌糊涂。
  他摸摸她脖子上的温度:“你身上很烫。”估计不止烧到四十度了,“难受吗?”
  周徐纺人还是愣的,嘴巴张着,红红的,润润的,傻傻的表情,蠢蠢地摇头:“不难受。”
  就是耳鸣,就是头晕,就是心悸,就是……
  这都不算什么!
  她兴奋地想跳到月亮上去打滚!
  江织不放心了:“不可以去医院做检查?”
  她说不可以,又说不用,并且,她在原地蹦了两下,克制着自己才没有一蹦几米高,说:“我好好的。”
  江织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舒服了要跟我说。”
  “嗯嗯。”
  江织把她又抱回怀里去,用脑袋磨蹭她头顶软软的发:“再亲一下。”
  周徐纺怯怯地:“好。”
  他拉着她,躲进了巷子里。
  月亮也躲进了云里。
  半晌,才有说话声。
  “你在这等我,我去支开林晚晚。”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为什么要支开他?”
  江织声音哑哑的,说:“他脑子太笨了,你跑腿人的身份,我不放心让他知道。”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哦。”
  他把她的帽子和口罩又给她戴好:“去那里藏着,等我。”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嗯。”
  她听江织的,就去小巷子深处藏着,蹲在暗处等他。
  江织从巷子口出来,到了大马路上,阿晚还在那里等着,等得无聊了,就在数地上的石头。
  “林晚晚。”
  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潮潮的,有点妖,有点媚,有点勾人啊。
  钢铁直男阿晚没多想:“老板您终于出来了。”他朝江织后面望了两眼,“那位跑腿人小姐呢?”
  “走了。”
  “啊?这就走了?”这保镖做的,太不敬业了!阿晚忍不住问了,“是周小姐吗?”
  江织面不改色:“不是。”
  阿晚一听,很激动,很上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周小姐那么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徒。”
  鸡鸣狗盗……
  江织想踹他了。
  某人还不知道收敛,一个劲儿地吐槽,一个劲儿地抹黑:“那个跑腿人,老是缠着您,肯定是看上您的美色了。”
  江织眯了眯眼。
  某人越说越来劲:“老板,您可千万要小心,我觉得她可能是淫贼。”
  “行了!”
  阿晚都吼得虎躯一震。
  好凶啊……他也是为他好啊,好委屈,好难过。
  他也不敢顶撞,鼻腔里无声地哼了一声:“哦,我不说了,您自己小心。”反正到时被劫色了,也是自作自受!
  “老板,您脸怎么这么红?”
  江织不自然地撇开头,舔了舔唇:“风吹的。”
  纯真的阿晚是那么的善良、大度、体贴、敬业,他不计前嫌地给予了关心:“那您赶快到车上去吧,别又给吹病了。”
  江织站巷子口,没动:“车钥匙给我。”
  阿晚:“啊?”
  “车钥匙。”
  阿晚就把车钥匙给他了,不明白他几个意思:“您要车钥匙干嘛?”
  “我自己开车,你先回去。”
  “那怎么行,您这个身体哪能开车。”万一开到一半晕倒了……阿晚想想就怕,立场坚决,“不行不行,我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您,不然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先不说您家老太太,我家宋女士也会弄死我的。”
  江织就轻描淡写地扔了句:“你不走,我现在就弄死你。”
  “……”
  不是人!
  阿晚缩缩脖子,有点发怵:“老板,您今天好奇怪啊。”
  江织没耐心了,丢了个眼刀子:“滚。”
  阿晚:“哦,我滚了。”
  等人滚远了,江织才拎着车钥匙,折回了巷子深处。
  “徐纺。”
  一个头从墙角歪出来:“嗯?”
  她蹲那里,像颗蘑菇。
  江织走过去,把那颗黑蘑菇拔起来:“还烧不烧?”
  周·蘑菇·徐纺说:“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头,已经不躺烫了,她这高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他牵着她往外走:“我送你回家。”
  周徐纺乖乖跟着,嘴巴还红红的,被他刚才咬的:“不去医院吗?”他还在住院。
  他把她的手拽过去,十指紧扣:“不去了,医院的床不舒服。”
  “那可以出院吗?”
  “可以。”
  车停在巷子对面的马路边儿上,江织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周徐纺没坐进去,她说:“我来开。”
  开车很累,她男朋友很娇贵。
  江织说行,把车钥匙给了她:“你开慢点。”想跟她多待一会儿。
  “好。”
  一路上,江织啥也不干,就看她。周徐纺开车很专心致志,一眼都没看江织,这让他有点生闷气。
  在红绿灯路口的时候,他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才不气了。
  周徐纺开得特别慢,五十分钟的路,开了一个半小时,到御泉湾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她把车停在路边,没有开进去。
  “到了。”
  江织眉头一拧:“就到了?”
  “嗯。”
  他坐着不动,没解安全带,说:“再兜一圈吧。”
  周徐纺傻笑:“好。”
  然后,兜了三圈,车才又停在了御泉湾的小区门口,这会儿,已经十一点了。
  要是平时,江织早睡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给她解了安全带:“要是有哪里不舒服,给我打电话。”他刚刚亲得有点久了,不放心她,怕她有不良反应。
  周徐纺答应:“好。”
  江织下车,给她开了车门:“你什么时候让我去你家里?”说到这个事,江织是有怨气的,“我已经是你男朋友了。”
  女朋友家里都没去过,像话吗?
  周徐纺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身体不好,不能熬夜。”
  有时候挺乖。
  有时候道理又一套一套的。
  江织也摸清她的脾气了,她原则性很强,但只要不在范围之外,她的容忍度也很高。
  还是要慢慢拐。
  他把她卫衣的帽子给她戴上:“上去吧。”
  周徐纺挥挥手:“再见,江织。”
  说完,她往小区里走。
  江织靠着车门,看她进去,人影刚在视线里消失没一会儿,又蹿出来了。
  他笑:“怎么又回来了?舍不得我啊。”
  周徐纺跑回来的:“我送你回家。”
  “不用。”
  她坚持:“我送你。”
  这个世道多险恶呀,坏人那么多,而且很多人想残害江织,他一个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孩子独自在外面,得多危险。
  周徐纺哪放心得了。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你送我了,我还得再送你回来,那还要不要睡了?”看小姑娘还一动不动地站着,只能哄了,“我没那么弱不禁风,你乖,上去睡觉,我回老宅,我家老太太在,那里很安全。”
  周徐纺纠结了很久:“那你路上小心。”
  “嗯。”江织拉着她,有点舍不得,“抱一下再走。”
  “好。”
  她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没人,才畏畏缩缩、紧张兮兮地……缩到他怀里。
  “徐纺。”
  “嗯。”
  江织在她耳边,笑了,眼里的光灿若星辰:“我今天很开心。”
  她小声地说,说她也是,很开心很开心。
  ------题外话------
  小巷子后面嘛……
  围脖名:潇湘顾南西。
  懂吧?
  ………………………………


第110章 恋爱后的万吨狗粮
  周徐纺一兴奋,就喜欢上蹿下跳。
  她在玄关蹦跶了好久,才去开电脑。
  “霜降。”
  海绵宝宝还没跳出来。
  亢奋的周徐纺已经忘了现在几点了,一直戳着电脑:“霜降。”
  “你睡了吗?”
  那边,小姑娘听到电脑的警报声,从被窝里爬起来,睡眼朦胧地眨巴眼,顶着两坨高原红,打了个哈欠,下床坐到电脑前,戳了两个字过去:
  “没有。”
  屏幕上,周徐纺一张放大了的小脸红彤彤的,像早上的大太阳。
  ‘大太阳’咧着笑:“我今天很高兴。”
  霜降刚要问为什么很高兴。
  她就迫不及待地说了:“我有男朋友了。”
  下一句,更亢奋,更激动,更欢喜:“我男朋友是江织!”
  霜降一点儿都不意外。
  周徐纺啊,早晚会被那个小美人拐走。
  “月亮湾呢?”
  周徐纺都没有思考,就说:“不去了。”
  她说:“我有男朋友了。”
  她兴奋极了,眉飞色舞地强调:“我男朋友是江织。”语气可得意可欢心了,“我要跟我男朋友在一起。”
  霜降:“……”
  周徐纺啊,喝了江织给的迷魂汤了,喝了好大一碗。
  “你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吗?”霜降改了个称呼,“都告诉你男朋友江织了吗?”
  周徐纺摇头。
  屏幕上的‘大太阳’一下子就阴了,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他只知道一点点,不敢全告诉他。”
  她那双生气了就变红的眼睛,她就不敢给江织看到。
  太像女鬼了……
  霜降问:“那以后呢?”
  这个问题周徐纺想过:“等他再多喜欢我一点了,我就都告诉他。”等那时候啊,他喜欢得离不开她了……
  周徐纺埋着头,偷偷地笑。
  霜降在屏幕上,给她码了一堆的小桃心,倒映到周徐纺眼睛里,刚好是满目桃色,她自己乐了一会儿,摸到手机,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给江织发微信。”
  然后她就不跟霜降聊了,两根手指戳着手机在打字,打了半天——
  “他应该还在开车。”
  开车不能分心,那还是等会儿再找他。
  周徐纺把字删掉了,刚要放下手机,江织发了视频通话过来。
  她立马接了。
  屏幕上,弹出来江织那张漂亮的脸。
  “周徐纺。”
  周徐纺瞄来瞄去地找镜头:“你到了家吗?”
  江织没有看镜头:“还在路上。”
  车水马龙,有声音传进视频里。
  “那你开车,不要跟我说话。”
  说完,她就给挂了。
  江织:“……”
  想把她拖过来,嘬几口泄愤。
  江织一踩油门,车开得飞快,等到了老宅,他安全带都还没解,先给周徐纺发微信。
  “我到了。”
  他的语音刚发过去,周徐纺就发了视频通话过来。
  行吧,不恼她了。
  真是怪了,从他喜欢上这姑娘开始,幼稚程度就屡破纪录。
  他接了。
  那边,周徐纺不熟练地找了一会儿镜头,找到后,才对着镜头喊他‘江织’。
  江织被她叫得魂都飘了。
  可爱死了。
  他女朋友宇宙第一可爱。
  “在做什么?”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没有进屋,站在老宅屋外的灯笼下,借着灯火的光,看视频里的姑娘。
  她应该是坐在了沙发上,后面是一整面刷成了白色的墙,她坐得端端正正,有问有答:“我在等你给我发微信。”
  真乖。
  他女朋友宇宙第一乖。
  这时,屋里有声音。
  江织把手机的屏幕捂住了,放在唇边,小声道:“徐纺,你先别出声,等我到了房间里再说话。”
  周徐纺也悄咪咪地说:“好。”
  是二房的太太骆氏出来了。
  “织哥儿来了。”
  江织把手机揣回兜里,走进屋,应:“嗯。”
  骆常芳手里抱着只贵宾,指甲莹润,保养得很好,轻抚着那只贵宾的毛,柔声细语地问:“怎么出院了?你奶奶知晓吗?”
  “汪!”
  贵宾冲着江织叫唤,凶神恶煞的。
  江织眉眼微挑,眸间凝了霜:“我想出院便出院,还需要谁同意?”
  贵宾立马哼哼不出声了,往主人怀里钻。
  骆常芳安抚地拍着贵宾犬,眼里笑意不减:“我哪是这个意思,这不是你出院了嘛,得提前知会一声,也好叫下人准备好你的汤药。”
  入冬之后,江织的药便基本没断过。
  他轻咳了几声,唇色染了红,肤色却白,微喘:“这个我奶奶会操心,就不劳烦二伯母了。”
  骆常芳颔首:“那成,不打扰你了,你早些歇息。”
  他又咳了几声,上楼去了。
  等进了房间,锁上门,开灯,他把手机拿出来:“可以说话了。”
  周徐纺凑镜头特别近,满屏幕都是她的脸,这么放大着,显得她更呆,她问江织:“你又不舒服了吗?”
  江织脱了外套,坐在床上:“没有。”
  她瞅着镜头,目光热切,紧紧盯着江织没几分血色的脸,似乎要从那边爬过来:“可是你咳嗽了。”
  江织轻描淡写的口气:“老毛病,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你都病了!”周徐纺神情很严肃,“江扶离不是好人,她妈妈肯定也不是好人,你在那边住,一定要小心,他们给的东西你别吃,还有水,水也不能乱喝。”
  她急得都皱了脸。
  江织还笑,一笑呀,眼睛里就开桃花,漂亮得不成样子:“嗯,知道了。”
  她还是不放心:“把你房间,给我看看。”
  “看什么?”
  “看有没有慢性毒药之类的。”她是正经严肃的,说,“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表情有点天然呆。
  她还不爱笑,冷冷样子,生气了就把嘴巴抿成一字,担心了就把眉毛皱成八字,情绪不多,但全写在脸上。
  冷萌冷萌的。
  “徐纺。”
  她目光一呆:“嗯?”
  江织撑着手往后躺,衬衫的扣子被他解了两颗,堪堪能看见里面的锁骨,对他的小姑娘说:“把脸凑近一点。”
  “哦。”
  她就把整个脸都放到镜头里。
  江织对着屏幕亲了一下,笑了:“你怎么这么乖啊。”
  然后屏幕黑了。
  是周徐纺那边手机掉了,她在沙发下摩挲了一阵,才把手机捡起来,再放进镜头里,脸已经是红的。
  “别担心我了。”江织指腹落在屏幕上,凉凉的,他轻轻摩挲着,眼眸温柔,话,不怎么温柔,“他们是坏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真要来阴的,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周徐纺纠正他:“你是好人。”
  江织笑,小小的虎牙不明显,只露出来尖尖的一点儿,那么一点就能磨平他的戾气,像个少年人:“这世上啊,也就你觉得我是好人。”
  他的手是没沾过什么血。
  他喜欢借别人的手,为非作歹什么的,常有的事。
  “你是!”她可坚定了。
  江织笑了笑,不纠正她了。
  “你微信给我备注的是什么?”他问要紧事儿。
  天下最美的美人。
  周徐纺不好意思说,就撒谎了:“备注的是你的名字。”
  江织不满意:“得改。”现在啊,他就想在周徐纺脑门上贴上‘江织专属’的标签,恨不得向全世界张扬,他处了个姑娘,最好的一个。
  幼稚吧。
  他承认,他对她,幼稚又怂。
  “改什么?”
  他想了想:“男朋友江织。”
  周徐纺:“……”
  她耳朵开始红。
  又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够:“宝贝男朋友江织,先就这么改。”
  周徐纺:“……”
  肉麻兮兮的……
  见她还没答应,江织从床上坐起来,顶着一头抓乱了的头发,有点急躁:“你怎么不说话?”
  他根本不等她说话,他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改?”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男朋友了?”
  周徐纺:“……”
  恋爱中的人,不分男女,大多敏感又小气,江织也没能免俗,没得到时,千方百计地谋,得到了,又战战兢兢,怕守不住。
  他那一身风骨和气节,都折给她了。
  “周徐纺!”
  周徐纺答:“改。”她双手举手机,放在上方四十五度,脸上是‘精忠报国’一般的表情,“我改!”
  江织脾气不好,是真的。
  好哄,也是真的。
  他笑了:“我也改。”
  他给周徐纺的备注是‘我家小祖宗’,现在改成了‘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
  不谈个恋爱,他也不知道,他还能肉麻黏人到这种程度,他觉得这不是他的问题,是周徐纺,是她给他下了蛊。
  挂了视频,江织心绪还是平静不下来,他像个傻子一样,爬起来,磨了墨,想给周徐纺画一副画。
  最后——
  罢了,画得他自己都不认得,有点不忍直视,本想扔了,一想到那是周徐纺,下不去手,把下人喊来,大半夜地让他去弄卷轴,裱装好,把画挂在床头。
  下人欲言又止:“小少爷,这是……”他大胆猜测,“这是辟邪吗?”
  灵魂画家江织:“……”
  “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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