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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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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身男蹬腿挣扎,杨修直接一脚过去,把他踹老实了。
  “瘸子?”
  年轻女孩笑了。
  她手里把弄着的红酒瓶调了个头,瓶口敲在男人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她笑着问:“谁给你的优越感,敢骂他死瘸子。”
  最后一个字,尾音一提,锋芒毕露。
  “我、我——”
  没等说完,红酒瓶就砸下了。
  “咣!”
  酒里有气体,爆开时巨响。
  红酒和玻璃渣子溅了男人一脸,他已经吓傻了,愣愣地看着桌子边角被红酒瓶砸出来的凹陷。
  当然,没砸着人。
  她是正经生意人,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扔了手里碎得只剩小半个的酒瓶子,抽了张纸巾擦擦手,往沙发上一坐:“人还没走远,滚下去道歉,要是他不原谅你,我就弄死你。”
  “我我我……”
  说不出话来了,男人哆嗦着腿,拼命往外爬。
  陆声把擦完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努了努嘴:哼,真不经吓。
  “二小姐。”杨修拿了手机上前,“星澜少爷的电话。”
  她接过去。
  “哥。”
  电话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没睡醒:“周清让是谁?”
  陆声坐直,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是谁又去你那嚼舌根了?”
  谁敢啊。
  “刚才在饭桌上碰到了电视台的人,跟我说,周清让马上就会调回电视台。”他不紧不慢着,“说说,周清让是谁?”
  既然知道了,她也懒得扭捏:“是我喜欢的人。”
  说起周清让,她眉飞色舞的,表情生动极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些时间。
  “长你了十四岁,截了一条腿,另一条腿也快瘸了。”陆星澜直呼其名地喊,“陆声。”
  他语气一严肃,陆声就怵。
  “我们家没有门第之见,但作为你的丈夫,至少得身体健康。”
  她撇撇嘴:“你还在这挑三拣四,人家都不知道我是谁呢。”她语气挫败得不得了,可不满意了,因为还没得人家青睐。
  “你的意思是,你还单相思?你——”
  话突然就断了。
  陆声喊:“哥。”
  “哥?”
  没人应她。
  一会儿后,电话那边换了人接,是陆星澜的随行秘书:“二小姐,星澜少爷又睡着了。”
  陆声:“……”
  她哥这嗜睡症,越来越严重了。
  挂了电话,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楼下,她有轻度近视,平时不爱戴眼镜,瞧楼下瞧得不太清楚,就眯着眼来看。
  周清让果然没有走远,今天周末,人太多,他轮椅移动起来很慢。
  “先生!”
  “先生,等等!”
  周清让回头:“有事?”
  是骂他瘸子的那人。
  男人满头大汗,脸上、脖子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红酒,还有几道玻璃渣子溅出来的伤口,很狼狈,也很慌张。
  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来道歉的,刚才对不起了。”
  周清让端坐在轮椅上,没有作声。
  男人看了商城二楼一眼,立马又慌慌张张地收回目光,然后跪下来,双手合十,挤出两行清泪:“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嘴贱,我没素质。”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歧视残疾人,再也不会目中无人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差磕头了。
  周清让沉默地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先生,那您……”男人目光恳切,表情惶恐,“您原谅我了吗?”豆大的汗珠不要钱滚下来,他颤颤巍巍,“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我就——”
  男人一咬牙:“我就长跪不起!”
  一个大男人跪在马路上,很快就惹来了路人的注目。
  周清让把轮椅推到路边,尽量不挡着通道,对男人说:“你起来吧。”
  他还跪着:“那您是原谅我了?”
  周清让颔首。
  男人感恩戴德,眼泪都要冲出来了:“您真是好人啊。”
  周清让:“……”有些好笑。
  下午。
  周徐纺送了七个外卖单子,江织不肯歇着,非要在电动车上吹了一下午冷风,周徐纺给他贴了八个暖宝宝在身上。
  傍晚,江织送她回家,她迈巴赫停在御泉湾的外头,没有开进小区。
  周徐纺天晚了很冷,让他快点回家。
  “周徐纺。”
  他有小脾气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
  周徐纺歪头看他:“嗯?”
  算了,不说她了,他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嘬红了才罢休:“早点睡,明天早上八点我过来接你。”
  “好。”
  她答应完,刚要推开车门,江织就抓住了她的手,语气不满,有点幽怨了:“周徐纺,你太不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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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纺宝:江织,我想你了
  “周徐纺,你太不黏我了。”
  周徐纺与人相处的经历基本为零。
  黏,这个字对她来说有一点超纲。嗯,她不是很理解,要天天贴江织身上吗?像那八个暖宝宝一样?
  “我要回去了,你都没有一点不舍得。”
  语气像是恼她,但怨气很多,还哼了她一声,像只养娇了的猫,你不宠着它,它就好大的脾气,还会用肉嘟嘟的爪子挠你。
  果然。
  他在她下巴上又嘬了一口,用了力,给她弄红了。
  周徐纺很淡定地擦掉他的口水:“有的。”有不舍得,不过,她说,“但我们明天就可以见了。”
  他嫌弃她的口水!
  江织被她哄下去的小情绪又起来了:“你也不主动亲我。”
  周徐纺的正经脸被他搞垮了,变成了羞涩脸:“有、有人。”
  这里提一嘴,周徐纺看电视的时候,一到吻戏,她就抬头望天,然后喝罐牛奶压压惊。
  跟江织交往后,才好一点点了,她敢眯着眼睛看了。
  江织就厉害了,各种姿势的吻戏都导过。
  “林晚晚,”江织命令,“下去。”
  阿晚:“……哦。”
  雇主大人又要带着周小姐做坏事了。
  江织关上车窗,把小姑娘抱到腿上来,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周徐纺,没有人了,你亲吧。”
  周徐纺东张西望四处瞄。
  江织双手撑在方向盘上,把她圈外怀里,笑着瞧她慌张的模样:“你亲你男朋友,干嘛搞得跟做贼一样。”
  阿晚就蹲在五米外的路边。
  周徐纺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了影响不——”
  江织不听了,把她手拿开,低头就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她老实了,叫她闭眼就闭眼,叫她张嘴就张嘴,叫她动动舌尖,她就怯生生地勾着他咬。
  江织‘嘶’了一声,吻结束了。
  “纺宝。”
  她眼睛水汪汪的:“嗯?”
  他眼底拂开一盏春色,清波潋滟,三分娇,七分媚,缠得人丢魂落魄,他笑得欢快:“看,你把我嘴巴咬破了。”
  他凑过去,噘着嘴给她看。
  真的破了,有一点点血丝。
  周徐纺很自责,还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很好拐。
  像只没出过洞的兔子。
  江织开始哄骗了,勾人的眼,缠着她:“你舔一下,我就原谅你。”
  周徐纺:“好。”
  周兔子乖乖地舔。
  竖起耳朵在偷听的阿晚:“……”江织,你这个禽兽!骚出天际的禽兽!
  十分钟……
  足足十分钟,江织才放周徐纺下车,阿晚已经对这个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世界绝望了,连白眼都懒得翻给春风得意的江某人。
  周徐纺像做了贼一样,溜回了小区。
  迈巴赫停了十刻钟后,启动开走了,三十秒后,一辆黑色的沃尔沃从小区开出来,跟了上去。
  沃尔沃是周徐纺的车,有点小贵,江织还不知道是她的。她偷偷摸摸地把江织送回了家,一来一回快两个小时,等到再回小区,已经十点多了。
  她把车停好,去小区便利店里买了两排AD钙奶,蹲在一边喝。
  温白杨也蹲过来,用手机打了字,给周徐纺看。
  “你待会儿过来兼职吗?”
  周徐纺说:“来。”
  温白杨搬了两个小凳子来,她坐一个,给周徐纺一个:“你好像心情不好。”
  周徐纺摇头:“最近睡不好,老是做梦。”老是梦见骆家那个阁楼。
  温白杨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很小的帆布袋子,袋子封了口,里面装了个随身听,一看便是旧物,很多年前的款。
  她把一只耳机给周徐纺:“我以前也总是做梦,这是我的恩人给我的,睡不着觉的时候很有效。”
  耳边,在放着一首轻柔的钢琴曲,是周徐纺没有听过的曲子。这随身听有些年岁了,但被保管得很好,它的原主人一定是温白杨很珍惜的人。
  “恩人吗?”
  “嗯,把我从大山里带出来的恩人。”她用了手语,说,“我有两个恩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周徐纺已经能看懂简单的手语了。
  “你也是。”她跟着用手语,说,“你也是很好的人。”
  温白杨笑了,圆圆的眼睛像天上坠的那颗星星。
  周徐纺坐着把两排AD钙奶都喝完了,用椅子上起来:“我回家了,待会儿再过来。”
  温白杨点点头。
  她借着路灯,踩着一地雪松树的影子,慢慢悠悠地回了小区,地上的人影晃啊晃,她发梢也荡啊荡。
  夜色真好。
  小区的门卫老方最近把他的狗也带来了,很乖顺的一只金毛,叫贵妃,贵妃已经认得周徐纺,老远就对她摇尾巴。
  老方从门卫室里出来,笑得满脸褶子:“徐纺回来了。”
  贵妃和老方对周徐纺都很友好,友好到她快忘了上一个门卫被她红色的眼睛吓得屁滚尿流。
  周徐纺虽然不怎么和人往来,但别人以礼待她,她也会尽量像个普通人一样,友好地回应,她上前问候:“方伯伯晚上好。”
  老方看她的眼神更慈爱了:“哎呀,真是乖啊。”
  贵妃继续摇尾巴。
  远处路灯昏黄,温白杨站在便利店的门前,嘴角又浅浅的笑,她的恩人,是很好的人。
  那年,温白杨才十四岁,在大麦山,和外婆一起住在木头搭的小房子里,然后,一场火,烧了她和外婆那个不足二十平的小屋子。
  “杨杨!”
  “杨杨!”
  “我家杨杨还在里面,快救火,快救火啊!”
  老婆婆满头白发,背脊佝偻,被人拉着,她在大声呼救,哭着说她的外孙女还在里面,哭着求人去救她。
  温家村的村长是个八十岁的老头,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人,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他发话了。
  他说:“把柴都添上。”
  老婆婆恍然大悟:“是你们……是你们放的火?”
  这时候,七嘴八舌,好多人在说话,这些人有的手里拿锅铲,有的手里拿擀面杖,还有的手里拿了锄头。
  “莲婶,我们早就让你把她赶出村子,是你不肯。”
  “乱伦生下的灾星,死了干净。”
  “她爸死了,她妈也跑了,就她命硬,克死这么多人。”
  “大麦山都多久没下雨了,都是她这个灾星害的。”
  “快加柴,烧死她!”
  “……”
  活生生的女孩子,才十四岁,只是不会说话而已,只是听不到而已,只是摊上了自私自利的父母,就罪无可恕了。
  老婆婆在哭,村民们在喊,小孩儿在欢呼,说:下雨了下雨了,灾星要死了……
  那天风很大,大麦山很久没下过雨了,干柴遇烈火,烧得汹涌。
  不知谁喊了一声:“谁进去了?”
  “好像是铁杉家的那个客人。”
  “她出来了!”
  被封死的门大开着,少女抱着从火里救出来的女孩,女孩脸上乌黑,已经失去了意识。
  眨眼,少女就从门口到了村民们面前。
  她抬头:“为什么烧她?”
  “妖、妖怪……”
  后来,村里传开了,说铁杉家的客人是个妖怪,说她的眼睛是血一样的颜色,说她在空中飘,说她没有腿,说她会吃小孩儿,说她杀人放火。
  唯独没有人说,那个少女曾救了铁杉家两条性命。
  少女走了。
  女孩的悲剧没有结束,就时隔了两个月,她被村长下令执行村规,温家村是个落后的村子,与世隔离了很多年,一些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还在沿用,比如——犯大错者,沉塘处死。
  就是用那种被木头钉死的笼子,把人锁在里面,然后放上石头,吊着绳子一点一点沉池塘里去。
  女孩是聋哑人,不会哭喊,也不会呼救,她的外婆已经哭晕过去了,不会有人替她求情。
  然后,那个人来了,从落日余晖里走出来。
  他是个翩翩公子。
  “这是在干什么?”
  大麦山很少又外来人,村民都警惕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外人,质问:“你是什么人?”
  男人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嘴里叼着一根草,身上穿着作战服,脸上涂了迷彩,依旧盖不住他一身桀骜。
  “先回答我,你们是在杀人吗?”
  老村长沉声道:“这是我们村子的事,你还想活着出大麦山的话,就少管闲事。”
  “恐吓是吧。”他取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了,又戴上帽子,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再罪加一等。”
  有胆大的村民已经抡起了锄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慢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警察。”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了把枪,“把手全部给我举起来。”
  无知落后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都吓破了胆,让出一条路来,让那警察把拴着的笼子从塘里拽出来,笼子里的人被蒙着黑布。
  扯开布,竟是个小女孩。
  他问:“叫什么名字?”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
  她不会说话。
  他没有再问了,拨了个电话,请求支援:“程队,观口往里八百米——”
  一只手从笼子里伸出来,拽住了他的裤腿。
  “温白杨。”
  她用手指歪歪扭扭在地上写了她的名字。
  他说:“名字不错。”说完,继续讲电话,“观口往里八百米,温家村,马上带人过来。”
  片刻后,他挂了电话,背着夕阳看笼子里的女孩,说了个名字。
  “乔南楚。”
  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了,把温白杨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她的手机和电脑都用程序关联了,是周徐纺找她。
  “霜降。”
  她去开了电脑,敲了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电脑里装了特殊的软件,可以把周徐纺的声音转换成文字,她说:“帮我查一个人。”
  “谁?”
  “骆三。”
  骆三……
  以前查骆青和的时候,她简单查过骆家,对骆三有一点点印象:“骆家人?”
  周徐纺说:“是骆家的养子。”
  她记起来了:“骆家那个养子不是去世了吗?为什么要查他?”
  “他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她发了个问号。
  “我对骆家的阁楼有印象。”周徐纺沉默了会儿,“我梦见过骆三,可能不是做梦,或许是我目睹过什么。”
  她的记忆里有骆家的阁楼和骆三,只有两种可能,她是当事人,或者,她是旁观者。
  “好,我去查查看。”
  这天晚上,周徐纺又做梦了,还是骆家那个阁楼,阁楼上有一扇窗,窗外是一颗很大的香樟树,有人在外面喊。
  “骆三。”
  “骆三。”
  是少年人的声音。
  然后阁楼里、那个小光头跑出去了,大概是刚剪了头没多久,十分光溜。
  少年背身站在,在树下:“到我这来。”
  小光头跑过去,摊开手,手里有块肉,他笑得傻兮兮的。
  少年似乎有些恼他,戳了戳他的头:“是不是又去偷红烧肉了?”
  “你这小傻子,谁说我爱吃肉了。”
  “还有你这头怎么回事?丑死了。”
  小傻子还笑。
  一道闪电突然劈下来,周徐纺睁开眼,坐起来,缓了几分钟,再躺下去,一梦惊醒,再闭上眼就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睡意,便干脆爬起来了,换了衣服出门。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江家老宅里拴的狗突然叫唤:“汪!”
  是只藏獒,养来看家的。
  “汪汪!”
  “汪汪!”
  管家江川还没睡,有游廊上喊了声:“福来。”
  藏獒叫福来,老夫人赐的名。
  福来仰着脖子还在嚎:“汪汪!”
  “大半夜的,叫什么呢?”江川走到院子里,训斥,“莫要再叫,要是吵着老夫人了,就把你炖了!”
  福来又汪了汪,就回狗窝了。
  轰隆一声,突然打雷。
  江织睁开眼,就看见窗户上面倒挂着一个头——黑不溜秋的头。
  他缓了好一阵子,才呼了一口气,没开灯,用手机的光照过去:“周徐纺。”
  那个头歪了一下。
  江织掀被子下床,趿着周徐纺送的那双粉色兔头拖鞋,走到窗前:“你是要吓死你男朋友吗?”
  啊,他认出她来了。
  好高兴哦。
  那个头歪来歪去,很嗨。
  这画面惊悚得江织觉得好笑,他打开窗。
  那个头问:“我像不像女鬼?”
  江织说实话:“像。”
  “那你怎么也认出我了?”倒挂着的那个头往后扭了扭,露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她跟江织说,“你看,我把头盖骨和后脑勺都包起来了。”
  更像一只女鬼了。
  江织用手机的手电筒照过去,真的,都找不到她的脸,但她挂在那里,他就是知道,这不是别人的头,只周徐纺的。
  没什么技巧,他就是知道。
  “化成灰你也是周徐纺。”
  周徐纺脚勾着防盗窗,翻了个身,终于露出身子了,不再是一个头,而是一坨黑,浑身上下都包着,就露眼珠子,她踩在防盗窗上,蹲下去看江织,问他:“那你不怕吗?”
  江织身子往外探了些,凑近那坨黑,笑着反问她:“周女鬼,你会把我的阳气吸干吗?”
  周女鬼摇头。
  “那我还怕什么?”看她踩在外面的防盗窗上,江织胆战心惊的,就怕她掉下去,“这里有防盗窗,你进不来,我去开门,你先——”
  防盗窗已经被她掰开了,用一只手。
  江织:“……”
  周徐纺立马懊恼了,觉得她太猛了,赶紧细声细气地装柔弱小姑娘:“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织用手机光照她的脸,盯着一直瞧:“你真是个小女鬼啊?”
  她想了想:“我是呀。”
  江织笑,让开位置:“进来吧,小女鬼,给你吸阳气。”
  周·小女鬼·徐纺一溜,就进去了。
  江织关上窗:“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我这——”
  话还没说完。
  周徐纺往前一扑,两人倒在了床上,他被她死死抱住了。
  江织被她软软的身子撞得七荤八素了,手倒条件反射了,抱在她腰上,他人被压在了下面,身上的小姑娘没什么重量,一身牛奶味。
  他摸摸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后脑勺:“怎么了,这是?”
  周徐纺用同样包得严严实实的头盖骨蹭他胸口,声音闷闷的、软绵绵,她说:“想你了。”
  这姑娘,学会撒娇了。
  江织扶着她坐起来,把她帽子口罩围巾全摘了,再下床去,给她拖鞋:“那别走了,在我这睡。”
  周徐纺歪头乖巧:“好。”
  乖得不寻常啊。
  这姑娘脸皮薄,像个老干部,今儿个是怎么了,黏人了很多。
  江织把床头灯开了,借着光看了她一会儿:“那先把衣服脱了。”
  “哦。”
  窸窸窣窣了一阵,她脱完外套毛衣和裤子,穿着一身秋衣裤就钻进被窝了,那秋衣裤……嗯,老年款。
  她滚到床的最里面,盖好被子,露一个头出来:“江织,快来,你睡这儿。”
  江织:“……”
  他的小女鬼今晚很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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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纺织夫妇卧谈的夜晚~
  江织掀了被子躺下去,没关灯,支着下巴侧躺着:“徐纺。”
  “嗯。”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今晚乖巧得让人心疼。
  她说:“没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喜不怒。
  不想说呢。
  江织挪过去一点,快要挨着她了:“困吗?”
  周徐纺:“嗯。”
  他把脸凑过去,隔得很近,灯光在他头顶,将他轮廓的影子刚好投在她脸上。
  “周徐纺,要不要抱着睡?”他说,“我想抱。”
  周徐纺也想。
  所以,她立马滚到他怀里去了,两只手也乖,就抱在他腰上,他亲亲她的脸,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安静了一会儿,他以为她睡了,刚要关灯,她突然抬起头来:“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一天出生的。”
  她又埋头在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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