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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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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理想。”
  方·贤良淑德·理想:“在的,老板。”
  “让你经纪人接电话。”
  方·贤良淑德·理想:“好的,老板。”
  经纪人就接了电话。
  “薛总。”
  “把方理想今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这语气,万般不愿,却不得不从,像……像勾栏院院里被逼良为娼的小娘子,心里再不甘愿,也都是命。
  经纪人听得一头雾水:“啊?”
  也不知道大老板哪里来的火气,总之是不太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把手机给她。”
  手机又换了人。
  方·贤良淑德·理想手头上有个剧,她饰演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分分钟入戏,拿出了伺候圣上的态度来:“老板,您请吩咐。”
  这个精分!
  薛宝怡嘴角一勾,笑得很坏:“给我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这人脑袋被门夹了吧?
  好吧。
  谁让你是金主爸爸呢。
  方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有感情地朗诵道:“您就像春天的细雨,滋润万物;像夏天的清风,清爽拂面;像秋天的落日,无限美好;像冬天的薄雪,洁白无瑕。”
  像雨像风像日像雪的薛宝怡:“……”
  他直接挂了电话。
  叮。
  一只女流氓的微信过来了。
  “儿砸,爸爸晚上不用工作了,九点带你飞自闭城~”
  “……”
  这个家伙,总有本事,把他弄到原地爆炸。
  偏偏,他还觉得跟她浪游戏贼几把爽。
  妈的,自虐吗这是?
  薛宝怡窝着一肚子火回了包厢,一进去就看见江织在给周徐纺剥蚕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在给人剥豆子,还剥得不亦乐乎。
  油炸过的蚕豆,周徐纺第一次吃。
  豆子壳已经扔了一桌子了,周徐纺前面的小碟子里堆成了小山,江织把一次性手套摘了,给她倒了杯清茶:“好吃吗?”
  周徐纺咬得嘎嘣响:“好吃。”
  “那我让厨房多弄点,你打包带回去吃。”
  “好。”
  点了两盘蚕豆却一颗蚕豆都没吃到的阿晚:“都不剥好了再送,差评。”
  江织抬头:“滚出去。”
  “是。”
  他滚了。
  他去厨房点蚕豆了。
  江织凶完阿晚,桃花眼一转,再看周徐纺,眼里柔光都要溢出来:“我剥完再给你送过去。”
  刚坐下的薛宝怡:“……”
  受不了了!
  这还是江织那个小狼崽子吗?
  周徐纺拒绝了:“我可以自己剥。”
  龟毛洁癖狗江织这会儿也不嫌脏了,用手给她擦嘴:“你都交男朋友了,免费的劳动力要用,知道吗?”
  周徐纺很犹豫,很纠结。
  她朝桌上那堆蚕豆壳看了三次。
  她还是觉得要说实话:“可我想嘬蚕豆壳啊。”她悄咪咪地从盘子里顺了一个江织剥了扔在一边的蚕豆壳,快速扔进嘴里嘬了嘬,然后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壳上好多调味粉,啊,真的好鲜呀。”
  江织:“……”
  做人真的不要轻易嘲笑别人,尤其是哥们儿,除非你真的忍不住了。
  薛宝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薛冰雪都在悄咪咪地笑。
  江织一个眼神过去,薛冰雪立马正经脸:“江织,我有话跟你说。”
  江织看了看嘬蚕豆壳嘬得一脸满足的周徐纺,还是把那一盘被他扔掉的壳放到她面前了:“我出去一下,你先吃着。”
  “嗯嗯。”她往嘴里塞了两个壳,嘬得很欢快。
  江织起身,踹了踹薛宝怡的椅子:“你先带她玩一会儿。”
  薛宝怡笑得像个小流氓:“不怕我带坏她?”
  “你试试。”
  江织摸摸他家姑娘的头,跟薛冰雪出去了。
  ………………………………


第118章 阿纺,把妻纲镇起来!
  江织摸摸他家姑娘的头,跟薛冰雪出去了。
  包间里,只剩薛宝怡和周徐纺了。
  看着这粉粉嫩嫩的小姑娘,薛宝怡有点父爱泛滥了,收起了平时的浪荡不羁,他慈爱又友好:“弟妹平时都玩什么?”
  周弟妹说:“看电视。”
  看电视啊。
  薛宝怡就问了:“看江织拍的?”
  “他拍的都看完了。”周徐纺是个有问必答的人,而且对方是江织的好朋友,所以她坐得都比平时端正,“现在在看《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
  “……”
  薛宝怡被雷到了。
  关于《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薛宝怡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冲动,他小品了一口茶,换了个话题:“听织哥儿说,弟妹还是位杰出的群众演员。”
  周徐纺一听,眼睛都亮了:“真的吗?他夸我杰出了吗?”
  “……咳咳。”
  薛宝怡被茶水呛了一下,对‘杰出’这个出于客套而信口胡诌的词语没有什么可以延伸来说的,就换了一茬:“有出道的打算吗?”
  “没有。”周徐纺还是不怎么习惯与人对视,所以她就看着她面前的一盘蚕豆壳,“我演什么都像女鬼。”
  那还是不要出道了。
  薛宝怡继续换话题:“弟妹还在八一桥摆摊吗?”
  “嗯。”
  他就是随口一说:“你家的手机膜质量不错。”
  周徐纺语气官方得像淘宝客服:“谢谢您的信任与支持。”
  薛宝怡:“……”
  算了,还是不要尬聊了。
  他梗再多,也接不住钢铁老干部清奇的思路。
  薛宝怡放下茶杯:“要不要玩飞镖?”
  周徐纺是没有兴趣的,但是薛先生是江织的好朋友,所以,她要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要。”
  “玩过吗?”
  “没有。”
  这时候,是个人都想展示一下‘神技’,于是,薛宝怡那了根飞镖,眯着一只眼睛在瞄:“很简单的,只要射中那个靶——”
  咚。
  射中了靶的红心。
  还没瞄完的薛宝怡:“……”他看了看深深扎进靶心的那根飞镖,尴尬又不失风度地收回自己手里那根,“第一次玩?”
  周徐纺:“嗯。”
  第一次就正中靶心。
  薛宝怡出于客套:“弟妹好身手啊。”
  周弟妹:“您谬赞了。”
  “……”
  这扑面而来的老干部气息。
  看着十八的小姑娘,说话一板一眼,刻板得像搞学术的老人家。
  薛宝怡觉得飞镖没意思了:“桌球呢?打过吗?”
  包间里什么娱乐都有,但来浮生居寻乐子的多数是公子哥,女孩子能玩的倒不多。
  粉粉嫩嫩的周徐纺摇头,说没玩过桌球。
  这该死的炫技欲又起来了,薛宝怡拿了根球杆,用巧粉打磨了几下,活动活动筋骨:“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他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但好在进了。
  示范完,他又大致讲了一下基本规则,就把球杆给了周徐纺。
  周徐纺的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有样学样,也用了巧粉,也活动了手腕,也打了个花里胡哨的球,也进了洞。
  薛宝怡再一次惊呆。
  “你真第一次玩?”小爷不太信。
  粉嫩的周徐纺脸上是老实的表情:“嗯。”
  江织上哪骗来的十佳小能人啊。
  薛宝怡觉得这是个干大事的姑娘:“弟妹摆摊贴膜之前是做什么的?”
  周徐纺想了想,哦,记起来了:“卖烤串的。”
  “……”
  薛宝怡有种双商都被摩擦了感觉。
  不行,显得他弱爆了。
  他决定带小弟妹玩他最擅长的,也好让小弟妹见识一下宝哥哥的能耐:“我们玩牌吧。”
  “好。”
  五分钟后……
  薛宝怡抓了一把头发,怀疑人生了:“弟妹,你卖烤串之前是做什么的?”
  周徐纺思考一下,哦:“在工地上搬砖。”
  薛宝怡:“……”
  打了三把牌,除了第一把教规则,后面两把粉嫩的小弟妹连他手上的牌都背出来,薛宝怡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我们还是吃蚕豆吧。”
  终于可以不用假装很感兴趣了,周徐纺爽快地点头:“好啊!”
  然后,包间里的两人,各自吃各自的蚕豆。
  包间外面。
  两人靠墙,站在廊道,中间隔了一幅水墨壁画,浮生居附庸风雅,那画绘得有几分风骨。
  薛冰雪说:“我下午的飞机。”
  江织嗯了一声。
  “要是假装偶遇,维尔会信吗?”
  薛冰雪是他们几个当中,最不会撒谎的人。
  “不会。”江织说,“会打你一顿。”
  那没关系。
  薛冰雪笑:“让她打好了。”
  傻子。
  江织懒得说他。
  “我不在这边,你有什么事就去中医馆找我老师。”薛冰雪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子,给江织,语气严肃地叮嘱他,“这个药给你备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服用。”
  他接了:“知道,我还想跟周徐纺生孩子。”
  “……”
  薛冰雪是个小纯情,听着都觉得臊,不理江织了。
  他还问:“我真不育?”
  面红耳赤薛冰雪:“……目前是。”恼羞成怒薛冰雪,“不害臊!”
  害臊?
  分明也被薛家老爷子教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偏偏在某方面循规蹈矩得令人发指。可即便如此,江织也清楚,薛冰雪骨子里的东西,跟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
  “有件事没想通。”
  薛冰雪问:“什么?”
  江织手里捏着药瓶子,颠来倒去地把玩着:“林双自首之前,肖麟书为什么会被紧急逮捕?当时靳松的录音还没有给到刑侦队,他怎么就成了嫌疑人?”
  时间对不上。
  肖麟书被逮捕在前,录音证据曝光却在后。
  薛冰雪沉默了会儿:“有人举报他杀人未遂。”
  “举报人是谁?”
  “他本人。”
  嗒。
  江织手里的药瓶子掉了。
  先演出戏,给自己冠上施暴者、凶手这类不可饶恕的罪名,等把江维尔推开了,就把自己送到牢里去。
  是自杀式的计划。
  江织捡起地上的药,揣进兜里:“是老太太?”问得轻描淡写,“还是你?”
  肖麟书的弱点太明显,极度自卑,而且用情太深,遇到会玩心理的,光江维尔三个字,就能让他投降。
  薛冰雪抬头,眼里动荡,像往清澈见底的水面投掷了一颗石子,瞬间扰了平静:“是——”
  江织打断他:“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也不等他,江织先一步回了竹苑的包间。
  薛宝怡正在接电话,是乔南楚打来的。
  “别等我了。”
  薛宝怡往嘴里扔了颗蚕豆,咬得嘎嘣响:“怎么了?”
  “追尾。”
  真背!
  薛宝怡刚要问上两句,手机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南楚。”
  这声音……
  薛宝怡听着耳熟啊:“女司机?”
  乔南楚心不在焉:“嗯,你也认识。”
  “谁啊?”
  乔南楚说:“张子袭。”
  说完,挂断手机。
  靠!薛宝怡笑了:“这都什么事儿呀。”他瞅江织,“南楚被人追尾了,知道对方谁吗?”
  江织在给周徐纺喂食倒水,兴致缺缺。
  薛冰雪就很配合地问:“谁?”
  “张子袭。”
  薛冰雪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江织抽了张湿巾给周徐纺擦擦手,问:“张子袭是谁?”
  薛宝怡:“……”
  以前都见了多少次了,还不记得!
  “南楚的前女友。”
  哦,江织有点儿印象了。
  乔南楚就交过一个女朋友,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刚转警校不久。
  张子袭是警校的校花,明里暗里地追了有一阵子,乔南楚一直不冷不热的,后来他去了一趟大麦山,回来两人就开始交往了。
  “好久不见。”
  女人站在路边,穿得朴素,头发简单扎着,很大方,笑起来嘴边梨涡很浅,她很漂亮,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漂亮。
  张子袭。
  五年没见了。
  乔南楚下了车:“什么时候回来的?”语气像在问‘吃饭了吗’,无波无澜的,再寻常不过。
  “上个月刚回国。”
  他走到车尾,蹲下查看,没抬头:“还是原来的号码?”
  张子袭笑道:“早换了。”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神色复杂,有很多话说,又无话可说。
  追尾严重。
  他的后车灯都碎了,掏出手机来,递给她:“输你手机号。”
  她愣了一下,才接过去,输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归还。
  “追尾是你全责,”他低头,在存号码,“认同吗?”
  语气,倒像交警。
  张子袭笑了笑,点头:“认同。”
  他比五年前黑了一点,少了少年气,眼神里多了几分野性,还是一样薄凉,一样优雅却不解风情。
  “现在赶时间,我会再联系你。”手机扔副驾驶,他关上车门,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张子袭站在原地,失笑。
  乔南楚到浮生居的时候,都快饭点了。
  江织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牛奶,推给周徐纺,才抬头,分了个眼神给乔南楚:“你迟到了。”
  他拉了椅子坐下,把倒放着的酒杯调个头:“说,罚几杯?”
  “自己看着办。”江织把菜单给了侍应生,“我女朋友的汤好了没有?好了就先端过来。”
  他怕饿着周徐纺。
  侍应生连忙应了。
  乔南楚倒了三杯白的,坐下,慢条斯理地一杯一杯饮尽,那姿态……
  薛宝怡一直觉得他是他们几个当中最斯文败类的一个,他踹了踹斯文败类的椅子:“说吧。”
  乔南楚三杯白酒下肚,眼皮都没跳一下:“说什么?”
  “你那前女友啊。”
  他兴致缺缺:“都多久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说的。”
  听听,这事不关己的口气!
  “要是哪个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腿都给她撞断了,你倒大方,反被她追了尾。”当兄弟的,恨铁不成钢啊,“我要是你,得把她的车撞个稀巴烂。”
  乔南楚和张子袭交往了两个月,分手原因是女方被抓奸在床。
  乔南楚倒了杯茶,抿了口:“三岁小孩啊你,还撞个稀巴烂,我看你是想吃牢饭。”
  又是这个死样子!
  薛宝怡最受不了乔南楚这副天塌了都跟他没关系的态度,就拿张子袭绿了他的那件事来说吧,正常人的反应不是先弄死狗男人吗?
  乔南楚倒好,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狗男人,最后做了个很客观评价:“腹肌练得太丑了。”
  狗男人当时脸都绿了。
  薛宝怡哼哼,心里不爽快,一时嘴就快了:“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个渣女,男人嘛,没几个能忘记初恋的,你看织哥儿,不就惦记了这么——”
  啪嗒!
  周徐纺的勺子掉地上了。
  江织正在剥的蚕豆也掉了。
  薛宝怡的右眼皮开始跳。
  “江织,”周徐纺把勺子捡起来,擦干净,放好,“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江织起身:“我带你去。”走到薛宝怡旁边,留了一句话,桃花眼里妖气没了,只剩杀气,“回头再跟你算账。”
  一前一后,小两口出去了。
  薛宝怡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织哥儿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弄死。”
  乔南楚摊着手,懒骨头地靠在椅背上:“有什么遗言,说吧。”
  “是兄弟就一起死。”
  “滚吧,谁跟你是兄弟,老子跟你不熟。”
  “……”
  包间外面,周徐纺蹲在墙边,背对着江织,就给他一个后脑勺。
  江织蹲她对面去:“不去洗手间了?”
  她头一甩,不看他,还把卫衣的帽子戴上,蹲那就是一坨粉:“你朋友在,我在里面吃醋不礼貌,我到外面来吃。”
  江织被她逗笑了。
  她好气呀:“你还笑。”
  “好,不笑了。”他嘴巴不笑了,眼睛还在笑。
  周徐纺不想理他了,蹲着挪开。
  江织跟着挪过去,还把一张俊脸凑她眼睛下面,两靥生娇,故意勾引她。
  她再挪。
  他也挪。
  行吧,她不挪了:“我有问题要问你,你不可以撒谎。”
  偶尔有路人往来。
  江织掏了个口罩给周徐纺戴上:“想知道什么?”
  她气鼓鼓,像只河豚,用最凶的语气质问江织:“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故作凶恶,像只还没长牙的小豹子。
  江织看着就想亲。
  他刚凑近,唇还没碰到她额头,她就躲了,不给亲。
  江织好笑:“就你一个。”
  她捂住唯一露在口罩外面的脑袋:“那男朋友呢?”
  不给亲啊。
  江织直接把唇贴在了她手背。
  ------题外话------
  **
  抱歉,今天太忙了,到现在才更
  ………………………………


第119章 江织哄妻、骆家大火真相
  江织直接把唇贴在了她手背。
  这一招,很管用,她呆成一块木头,纹丝不动了。
  江织便得了便利,把她手拿开,亲她滚烫滚烫的脑门,说:“没有。”再亲一下,“男朋友女朋友都没有,就你。”
  就啄两下,她就跟着了火似的,面红耳赤得不行。
  她愣了一阵,蹲着往没人的墙角钻了,回头见江织支着下巴,还在看她,没跟着动,她又挪回去把江织也拽到墙角去。
  这下路人看不到了。
  她骂他,没羞没臊!
  没羞没臊的江织笑得小虎牙都出来了。
  她还没被哄好,生气:“你骗我,薛先生说你有初恋。”
  这事儿,瞒不住,江织也没打算瞒:“算初恋。”他把周徐纺的手拽过去,捏在手里,同她说,“他是个男孩子,那时候我十六,他十四。”
  他没有透露给她一点情绪,语气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周徐纺get到的第一个重点是——江织的初恋是个男孩子,好气:“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出柜了?”
  江织认了:“嗯。”
  她要酸死了:“哼,原来你就是被他弄弯的!”
  “这不是又被你弄直了吗?”江织好笑,伸手摸摸她脑袋。
  她不给摸,往后跳。
  她还get到了第二个重点:“你早恋!”
  “别躲。”江织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帽子,“还来不及恋,人就没了。”
  声音,有点无力。
  还有压抑。
  周徐纺立马一动不动了,试探似的,小心地问:“他不在了吗?”
  “嗯,被火烧死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把周徐纺满肚子的醋、整个眉间的小情绪,全部化没了。她知道了,这个男孩子呀,不可以提,江织会难过。
  “我不生气了。”她仰着头,用手指轻轻戳江织蹙着的眉头,软软糯糯地哄他,“你别难过。”
  他笑了。
  太喜欢她了,太喜欢了。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指尖:“所以,纺宝你要好好的,一直陪我,知道吗?”
  她用力点头,语气很郑重:“江织,我会长命百岁的,你也要长命百岁。”
  江织说行,然后逮着她吻。
  她也不躲了,跟他亲昵了很久才回包间,薛宝怡眼尖,‘哟’了一声,笑骂江织小禽兽,江织一脚踹过去,让他滚。
  周徐纺在心里反驳薛先生,江织才不是小禽兽!他就一点点坏,是大好人!总之,她很心疼江织,所以,把最好吃的红烧肉全夹给他吃了。
  饭局最后,周徐纺给乔南楚和薛冰雪都送上了礼物和最真挚的祝福——祝长命百岁。她现在觉得,长命百岁就是最好的祝福。
  午饭过后,本来是要一起去娱乐城的,在停车场的时候,乔南楚接了个电话。
  “喂。”
  “哪位?”
  乔南楚没再出声,听了一会儿,扭头对薛宝怡说:“帮我叫个代驾。”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薛宝怡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乔南楚直接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
  薛宝怡没再耽误,直接去浮生居拉了位大堂经理过来。
  “我有急事,先走了。”撂下一句话,乔南楚转头催促主驾驶的人,“开快点。”
  那位被临时抓来充当代驾的大堂经理一踩油门,汽车飞速开走了。
  薛宝怡瞧着远去的车尾,啧了一声:“南楚那个德行,天塌了他都能先抽根烟,谁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大反应。”
  薛冰雪也觉得不寻常。
  乔南楚这人,是真的薄情,除了他们几个发小,对什么都不冷不热,能真正被他瞧进眼里的人、事,不多。
  薛宝怡猜测:“不是他那个前女友吧?”
  应该不是。
  周徐纺踮脚,在江织耳边偷偷地说:“电话里的人,没有说话。”
  不说话……
  江织知道是谁了。
  车开到了家景园,乔南楚下车,直接跑上了三楼,没有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
  “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动,他额头有细密的一层薄汗渗出来。
  过了近半分钟,门才开了。
  女孩扶门站着,发不出声音,唇微微张合。
  “楚哥哥……”
  这是温白杨学会的第一句唇语,也是她唇齿启合能模仿得最标准的三个字。
  “想不想离开大麦山?”
  “叫一句哥哥我就带你走。”
  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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