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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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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颖和不敢放肆,只是小声地拒绝:“我不要。”
  “不要?”她笑了笑,是轻描淡写的口气,“不要就给我滚出天星。”
  骆颖和脸色发白,不再说话了。
  她这大小姐脾气,对谁发也不敢对骆青和发,整个骆家,她最怕的就是她,当然,最讨厌的也是她。
  骆青和进来,把门带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双腿并拢,身上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苟,她问杨帆:“那个助理平时做事怎么样?”
  杨帆回:“比较仔细。”
  骆青和手指敲着桌子,不疾不徐:“那找点不仔细的东西出来。”
  杨帆明白她的意思了,又问:“热搜怎么办?”
  她抬头,细长的单眼和风细雨地瞧着人,却透着狠劲儿:“撤不下去,就找更有爆点的事情去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来教你?”
  杨帆噤若寒蝉,不敢接话。
  不同于骆颖和那个狂躁娇纵的花瓶,骆青和可不是善茬,在商场多年,她的手腕不输男人半分。
  这时,手机铃声响。
  骆青和接了,电话里,秘书道:“小骆总,尸检报告出来了。”
  她起身,往外走:“把韩封叫过来。”
  警局。
  尸检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开了紧急会议。
  投影仪开着,会议室里拉了窗,邢副队拿着翻页笔,指着幕布上的报告内容:“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致命伤在肺部,死者身上没有太多伤痕,凶手杀人意图明显,几乎一刀致命。”
  翻了一页,他又道:“法医做了比对,遗留在现场的这把水果刀就是凶器。”
  同事张文提了个问题:“那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带走?”
  把凶器留下来,指纹、dna、甚至衣物上的纤维都有可能暴露,聪明的罪犯绝对不会把凶器留在现场,除非是他慌张逃窜时落下了,或者,他想把凶器留下来挑衅警方。
  但现场很干净,可以排除凶手失误的可能。
  邢副队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而且这把水果刀上除了死者陈丽的血迹,还有一个人的血迹。”
  张文问:“是不是凶手?”
  邢副队摇头:“不是凶手。”他翻了一页投影资料,“是行李箱弃尸案的死者,段惜。”
  那个弃尸案的嫌疑人二号,被拍到了手表,推江织下海的凶手也被拍到同一只手表,莫非这三起案子都有关联?
  “行李箱弃尸案的凶手是个女的,”刑侦队的同事就猜测,“那会不会是陈丽?”
  邢副队也不能下结论:“这把水果刀与段惜的致命伤的确吻合,而且在陈丽家的厨房也发现了段惜的血迹,但有一点解释不通,如果是陈丽杀了段惜,她为什么把凶器带回了家?甚至连血迹都不清理。”
  这时,慢慢悠悠的声音接了一句:“是买凶杀人,不留证据,怎么讹钱?”
  是情报科的乔队。
  他来旁听的。
  刑侦队的程队坐他对面,问:“为什么说是买凶杀人?”
  乔南楚把桌子上的资料翻到一页,扔给程队:“陈丽跟段惜认都不认识,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她吸毒,调酒师的工资不够,她极有可能是拿钱办事。”
  最重要的是,江织说他女朋友听到了,陈丽和一位叫韩先生的男人通电话,电话里提到了处理尸体和汇钱。
  只可能是买凶杀人。
  邢副队结合了乔南楚的推测,再做推论:“就是说,有人雇佣陈丽去杀段惜,陈丽把尸体装在行李箱里弃尸之后,带走了凶器,并且打算用来讹钱,但与买凶杀人的雇主没有谈妥,最后被雇主用同一把刀灭口了?”
  而段惜又是游轮上被性·虐的受害人,这么推断的话,那个施暴者就极有可能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乔南楚不置可否,只说:“陈丽的手上有伤痕,验一下段惜的指甲就知道她是不是杀害段惜的凶手了。”
  一句话戳中点了。
  这家伙,就该来刑侦队啊。
  程队朝旁边的同事吩咐了句:“去给法医部打电话。”吩咐完,朝乔南楚投了个戏谑的眼神,“乔队,有没有兴趣转来我刑侦队?”
  乔南楚往办公椅上一靠:“没有。”
  程队继续挖墙角:“你这刑侦能力,待在情报科有点浪费啊。”
  他一副薄情寡义的冷漠样:“不浪费,我全能。”
  “……”
  这个家伙!
  不插科打诨了,程队继续说案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推江少下海的凶手与雇佣陈丽杀段惜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帮凶。”
  邢副队接着话说:“骆常德手臂上有伤,手表的线索也对得上,而且,骆常德有性·虐的前科,动机也有了,那是不是只要能查到他跟陈丽之间的资金往来,就可以给他定罪了?”
  程队驳了副队的话:“哪有那么容易,他的那块手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而且也没有直接的杀人证据,指纹、DNA、目击证人一个都没有,全是间接证据,要胜诉很难。”
  案件讨论到这里,出外勤的小钟回来了。
  “程队。”
  程队问他查得怎么样:“陈丽的个人账户最近有没有大笔进账的记录?”
  小钟摇头,抹了一把汗,在桌上拿了瓶水先灌了一口,说:“她的账户没什么问题,她亲友的账户也都没问题,没有大笔的资金往来。”
  “难道不是买凶杀人?”邢副队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如果不是买凶杀人的话,那前面的猜测全部要被推翻。
  程队看向对面的乔南楚。
  他没作声,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就挂了,说:“没有走账户,她收了两袋现金,存放在了珠峰大厦的储物柜里。”
  所以,还是买凶杀人。
  程队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乔南楚笑而不语。
  傍晚,他把江织叫出来,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两袋现金,就是江织给挖出来的。
  江织靠着包间里吧台,拿了几杯酒,在胡乱地调,说:“猜的。”走个人账户太危险,如果是他要买凶杀人,也会选择用现金。
  乔南楚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织:“那你再猜猜,凶手是不是骆常德?”
  江织往酒杯里加了冰啤:“是他。”晃了晃酒杯,“但他会脱罪。”
  包间里有点热,乔南楚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说?”
  “陈丽都被灭口了,为什么还把凶器留下?”江织毫无章法地调着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要用来脱罪。”
  要把三起案子全部关联起来。
  然后,搞一个帮凶出来,或者,替罪羔羊。
  乔南楚的手机这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笑了:“全给你料准了,‘凶手’去警局自首了。”
  江织抬头,吧台昏昏暗暗的光照在他眼里:“韩封?”
  乔南楚失笑:“你又猜到了?”
  “推我下海的四个嫌疑人里,江孝林排除了嫌疑,黄沛东是被江孝林故意拉下水的,除了骆常德,就只剩韩封。”他往洋酒杯里扔了一片柠檬,雾蓝色的头发垂着,遮了眉,睫毛很长,影子落在了脸上,“而且,一开始就是韩封给骆常德作了不在场证明。”
  也就是说,这俩算是帮凶。
  江织猜:“应该是骆青和出手了,要弃车保帅。”
  全对上了。
  还好江织不是罪犯,他这个脑袋,要用来犯罪,那就不得了了。
  “还有一个问题,”乔南楚撑着下巴,瞧江织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侧脸,“骆常德为什么要推你下海?难不成他性·虐段惜的时候,被你瞧见了?”
  江织摇头,抬了抬眼皮,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似醉非醉的,不用刻意,也勾人:“因为你。”
  “我?”乔南楚伸长了腿,“关我什么事儿?”
  “我被他推下海之前,在跟你通电话。”
  电话内容是——
  乔南楚想起来了:“骆家的纵火案?”
  对,当时在说要查骆家的纵火案。
  所以,骆常德一不做二不休。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江织垂下眼皮,遮了满眼寒光,“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


第125章 江织邀宠,纺宝说你不育呀
  “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乔南楚‘啧’了声:“骆家人也是真够禽兽的。”
  不,是禽兽不如。
  江织最后往调好的酒里加了两块冰,摇晃均匀后,端起来,放到唇边。
  不等他尝尝,乔南楚就截了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再拿了个干净的高脚杯,给他倒了杯牛奶:“喝的牛奶。”
  江织给他个冷漠脸,把酒抢回去了。
  “咣!”
  薛宝怡一脚踹开了门,进来了。
  乔南楚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
  他走过去,一把把江织手里那杯酒抢过去,仰头就干了:“我被人搞了。”
  江织踢他小腿,让他让开,从吧台的椅子上下来,去沙发上窝着。
  “谁搞?”乔南楚嘴角噙着笑,颇为幸灾乐祸。
  薛宝怡气得不轻:“骆青和。”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倒了杯酒,牛饮,“她为了把她堂妹从热搜上弄下来,就把我给搞上去了。”
  乔南楚捡起手机,瞧了一眼,乐了:“一夜驭二女?”
  微博的用词尺度真是越来越大了。
  薛宝怡一摔杯子,剑眉星目凶得不得了:“放屁!老子只跟她们搓了麻将,”
  “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上酒店,只搓麻将,要是,”乔南楚朝他仰仰下巴,“能信?”
  不信。
  是男人都不信。
  问题就在这了,要是干了点别的,薛宝怡还不恼,偏偏他妈的就搓了麻将,这就不行。
  “所以我怀疑是天星给我下套,这俩艺人以前都是天星的,那天晚上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个导演,一个制片。”
  躺在沙发上骄里娇气的人儿懒懒地接了一句:“监控坏了?”
  薛宝怡扭头看他:“怎么知道?”
  江织道:“那是骆家的酒店。”
  薛宝怡无语了,千言万语就一个字:“艹!”
  骆青和这个娘儿们比很多男人都毒,说实在的,要是搞手段,薛宝怡还真搞不过她。
  “的花边新闻就没断过,这次怎么这么大反应?”乔南楚调侃他,“上个月不是还被拍到带了四个姑娘去游泳,我也没见跳脚。”
  薛宝怡抓了把头发,很炸毛:“那怎么能一样,我自己胡搞瞎搞可以,别人搞我,不行。”
  这时,江织来了句:“骆颖和的新闻是我曝出去的。”
  薛宝怡一听,幽怨了,装模作样地冲他娇嗔:“织哥儿,敢情我是给背的锅啊。”
  他不否认:“公司是不是有部电影快上映了?”
  “是啊。”
  “刚好,拿出来炒炒。”
  次日,乌云密布,天不好。
  骆颖和发了道歉声明,她那个助理也出来澄清,说是自己有错在先。另外,有部分‘知情者’透露,该助理人品有问题,并且罗列出了她一二三四五件品德低下的事件,说得是有理有据。
  再加上水军、粉丝,骆颖和被洗得也差不多了,脏水全泼给了那位助理。又有薛宝怡在头条上顶着,这波公关处理,效果不错。
  天星的公关能力,一向是业内的翘楚,只是这一波刚平歇下去,又起了一波。
  还是骆颖和的暴力事件,剪辑视频里,她过往的八位助理,或多或少,全部遭受过殴打。另外,还有一份心理医生的诊断书,明明白白地写着,骆颖和患有轻微程度的暴躁症。
  这实锤一出来,前面做的公关,基本全部被推翻。
  水军和粉丝刚洗完,又黑了,吃瓜群众们乐了。
  哥被狠狠伤过,别撩我:“这是我见过的、最快的打脸。”
  胖怎么了吃家米了:“自己有毛病,还说是助理人品有问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天星的艺人有毒吧,们没发现吗?跟薛小二爷去酒店的两个女的,之前都是天星的,我严重怀疑二爷是被泼了脏水。”
  嗯嗯啊啊嗯啊按摩加我回复@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姐们儿,真相了!薛小二爷一次带四个姑娘都大大方方的,没理由带两个就躲躲藏藏啊。”
  薛宝怡的宝:“抱紧我小二爷,脱粉算我输!@帝都第一帅V”
  猜我有没有穿内裤:“二爷的人设就是浪天浪地啊,不带姑娘上酒店,他人设就要崩了,我觉得,二爷是故意的@帝都第一帅V”
  我是一坨小公举:“早就看不惯骆颖和了,上次跟云生弟弟合影,她一个劲儿地往上贴,我的天,云生弟弟那时候还是个高中生!”
  妹妹大胆地躺下:“有病就去治@骆颖和V”
  “……”
  骆颖和的微博下面,恶评如潮,她的粉丝也不敢吱声,怕被骂,就两个小时,脱粉了两百多万。
  薛宝怡原本在头条上挂着呢,这风波一来,他就给挤到第三了。
  第三怎么行?
  不行,他得发条微博。
  帝都第一帅V:爷就来蹭个热度,1月25号上映。
  后面附了一小段宝光贺岁电影的花絮。
  薛宝怡微博有两千万的粉,他也不是艺人,为什么有这么多粉呢?答案是——因为他骚啊,隔三差五上热搜,不是一般的骚呢。
  找打字员~加扣~84613~:“这波热度蹭的,很骚啊~”
  眼睛里有星辰我眼睛里只有眼屎:“上次去游泳带了四个姑娘,这次上酒店居然才两个,差评!”
  王伟1246:“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这种货色还有一堆舔狗,真应该去看看眼科。”
  曾荡漾今天荡漾了吗回复@王伟1246:“嫉妒吧,肥宅,快点捶胸顿足大骂老天不公呀!”
  别叫我花痴叫我美男收割机回复@王伟1246“为了舔二爷,我选择瞎掉。”
  橙子皮太皮:“关于一夜驭二女,都不解释一下吗?@帝都第一帅V”
  这位橙子皮太皮,被薛宝怡翻牌了。
  帝都第一帅V回复@橙子皮太皮:“爷为什么要解释?们又不是我媳妇儿。”
  之后,盖楼如下:
  薛宝怡的宝:“我是媳妇儿啊,这个负心汉!@帝都第一帅V”
  我是薛小二爷家的小妾:“看我昵称@帝都第一帅V”
  我是薛小二爷家的第二房小妾:“看我昵称@帝都第一帅V”
  ……
  网上炒得天翻地覆,薛宝怡在干嘛呢?
  他躺在老板椅上,双腿乱蹬地在打游戏,开局才五分钟,他就顶不住了,开始嚎了:“队友!”
  “队友,队友!”
  “快扶我!”
  “快来扶我!”
  手机那头的队友受不了了,耳朵疼,扯掉了一只耳机:“来了,别嚎了。”
  游戏界面上,扎着两个彩色辫子的队友去把这坑货扶起来。
  薛坑货一站起来,就开始告状,哦,薛坑货的游戏名叫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队友是老衲法号祖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对面屋顶上,那个穿护士装的,他狙我!”
  老衲法号祖宗:“躲我后面去,看我不一枪打爆他的头!”
  游戏里,穿着迷彩小背心的大男人躲在了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后面,时不时探头去看。
  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拿出AWM和倍镜,瞄准。
  砰!
  ——使用AWM命中头部淘汰了joeper。
  说一枪爆头,就绝对不开两枪!
  这时候,不嘚瑟就不是人了。
  老衲法号祖宗:“爸爸棒不棒?”
  真棒!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滚开,谁是儿子?!”
  耳机里传来老衲法号祖宗癫狂的笑声:“儿砸,快去舔包。”
  这一声儿砸,叫得那是相当顺溜。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回得也相当自然:“那帮我打掩护。”
  老衲法号祖宗:“放心去吧儿砸,爸爸会扛着98k和AWM守护的。”
  屏幕上穿着迷彩小背心的人儿贼溜溜地跑去舔包了。
  是个大肥包,舔完包,薛宝怡是有点慌的,懂那种心情吧,装备越多越慌,尤其是菜逼,操作界面的手指都有点抖,他感觉他这局能进决赛圈。
  耳机里,女孩子的声音故意压着,有点粗。
  老衲法号祖宗:“那里有辆摩托车。”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来开。”自告奋勇,很有底气。
  老衲法号祖宗:“确定?”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再摔死,我就是狗。”
  两人上摩托不到十秒钟……
  老衲法号祖宗:“诶诶诶,稳点稳点!”
  摩托车开始翻山越岭,摇摇欲坠,不走直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没事儿,摔不死。”
  刚说完,摩托车就翻了。
  游戏那头,方理想看了一下时间,开局才九分钟……嗯,还是没挺过十分钟。
  老衲法号祖宗:“我又死了。”她都无力吐槽了,声音蔫儿蔫儿的。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嗯。”就是很淡定。
  老衲法号祖宗:“我是被摔死的。”还是要吐槽一下这个菜逼。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是吗?”当然还是很淡定。
  老衲法号祖宗:“是狗。”很生气。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汪。”很淡定。
  方理想退游戏了。
  没一会儿,那菜逼就微信找她。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再打一把。”
  老衲法号祖宗:“不打了,我得工作。”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那好吧。”
  方理想把手机放下了三分钟,又拿起来了。
  知道最尴尬的是什么吗?说好了要工作的人,又让薛宝怡在游戏里遇到了,他刚落地,还一把枪都没有找到,缩在柜子里瑟瑟发抖,一眼就认出了方理想那骚气十足的蛇形走位。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不是要工作吗?”他开了全部语音,声音冷漠至极!
  声音一出来,那个扎两小辫子的吓了一跳,立马蹦远了,然后调整,淡定,淡定,接着,她也开了语音。
  老衲法号祖宗:“嘿嘿,劳逸结合。”笑得非常假。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那为什么不跟我组队?”非常生气,非常不爽,只有一点点委屈,总之,他想用狙击枪打爆她的头。
  别做梦了。
  没有狙击枪。
  就算有狙击枪,两米之内、五枪以内,也别想爆头。
  老衲法号祖宗:“我这不是想吃把鸡嘛。”带着他这个菜逼,这辈子都甭想吃鸡。
  老衲法号祖宗:“那我就先走了?”她有一丢丢心虚。
  老衲法号祖宗:“有缘江湖再见。”她还有一丢丢于心不忍。
  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刚转身,迷彩小背心的男人就跟上去了,她走一步他跟一步,路上的急救包他都不捡,就跟着她。
  老衲法号祖宗:“跟着干嘛?”她有点烦他了。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也走这条路。”他理直气壮。
  方理想就换了条路。
  好吧,后面那个跟屁虫还跟着。
  老衲法号祖宗:“怎么还跟着我?”她生气了!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着我。”她真生气了!
  老衲法号祖宗:“一直跟着我,我队友会举报我的。”她非常生气!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了。”她最后一次警告。
  老衲法号祖宗:“再跟着我,我狙了!”真的,最后最后一次警告。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狙吧。”他自暴自弃的架势,伤心欲绝语气,撒手撒脚地直接往地上一躺。
  这小可怜的样子……
  方理想下不去手啊,这一个月来,她一把屎一把尿地带着这个菜逼在游戏里求生存,又认了当儿子,感情还是有的。
  她搁下把枪。
  老衲法号祖宗:“给把枪吧。”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着我了,我要去跑毒。”
  她刚转身,后面的人就被人一枪爆了头,死了。
  老衲法号祖宗:“……”
  妈的,这股浓烈的自责感是怎么回事?
  这一把,方理想还是没吃到鸡,一直挂念着那个小菜逼,担心他心态崩掉,以至于她自个儿有点崩心态了,发挥很失常,被别人一枪爆了头,决赛圈都没进。
  她这奶妈的命啊!
  方理想上了微信,亡羊补牢地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老衲法号祖宗:“还玩吗?”
  老衲法号祖宗:“我带啊。”
  方理想发的是文字,除了游戏里,她现在很少开语音,游戏里她也掐着声音,装模作样,毕竟,她还是个女明星。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不玩。”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没心情。”
  他也难得发语音了,跟游戏里一样,也掐着声儿,也装模作样,但还是听得出来,声音很蔫儿。
  果然,他心态崩掉了。
  方理想很自责啊,毕竟菜逼也是有尊严的,于是她决定送点安慰。
  “心情不好啊,那我给讲个笑话吧。”
  于是,她用语音开始讲笑话了,捏着嗓子装一装温柔可爱。
  “我老板带两个姑娘去酒店,然后有人说他是去搓麻将,其实他是肾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边——
  薛宝怡:“……”
  妈的,要气死了!
  “他就不能真的去搓麻将?!”
  老衲法号祖宗:“他要是去搓麻将,我把头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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