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骆青和抱着手,嘴角收了笑:“抱歉,打扰了。”
  “以后懂点礼貌。”
  唐想说完,把门关上了。
  待外面没有动静了,她才坐回去,亲自斟了杯茶端过去:“谢了,王总。”
  王总摆手:“谢什么,举手之劳。”
  等王总走了之后,藏在卫生间里的人才出来。
  唐想才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裘医生,这件事还请你保密。”
  “我明白。”
  今儿个天气好,太阳很暖。周徐纺出摊了,今天不贴膜,她今天买热水袋。快九点的时候,江织打电话给她了。
  她接到电话很开心:“江织。”
  “要收摊了吗?”
  “嗯。”
  江织说:“我过去接你。”
  她说不要,不想耽误他:“你不是有首映会吗?”本来江织是要跟她一起出摊的,但他八点有首映。
  导演怎么能缺席。
  江导演说:“可以早退。”
  早退,不算缺席。
  周徐纺觉得可以:“那我等你。”
  江织又跟她说了好一会儿,才挂电话。这个点,大桥下面有很多夜宵摊子,对面的公园里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音乐,很热闹。
  周徐纺听力好,听见哭声了,是远处的巷子里,小孩在哭。
  她走过去:“你哭什么呀?”
  那三四岁的孩子胖乎乎的,又白又嫩,像奶黄包,奶黄包哭唧唧地说:“我的糖掉了。”
  小奶黄包很可爱。
  周徐纺就给了他一包棉花糖。
  小奶黄包立马就咧嘴笑了:“谢谢姐姐。”
  周徐纺想碰碰他肥嘟嘟的脸:“你妈妈呢?”
  他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在跳广场舞。”
  这样啊……周徐纺戳他肉肉的小脸:“去妈妈那里,不要一个人乱跑,不然坏人会把你抓走。”
  小奶黄包说好,蹦蹦跳跳地走了。
  真可爱。
  她想跟江织也生一个这样子的小胖子……她敲了一下头,想什么呢!没羞没臊!有点饿了,她想吃奶黄包……
  正想着,转角有人猛地撞过来。
  她纹丝不动,撞她的人被弹出去,摔在地上大口喘气。
  “对不起。”
  周徐纺道了歉,上前去问:“我有没有撞伤你?”
  是个男人。
  他猛地抬起头,抓住了周徐纺的手臂:“帮帮我。”
  周徐纺这才看见他的脸,额头有伤,大汗淋漓。
  “帮你什么?”
  他一只按着腹,频频往后看,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慌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塞给了周徐纺。
  他说:“我叫0893。”
  说完,他爬起来,不回头地拼命往前跑。
  ------题外话------
  **
  月票红包还没领完。
  求月票。
  ………………………………


第145章 阿纺打架,江织护短(一更
  说完,他爬起来,不回头地拼命往前跑。
  周徐纺摊开手,看那张纸,纸上有血,她的袖子上也有血。
  0893受伤了。
  “人在前面。”
  “快点!”
  周徐纺侧耳,听了听,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这些人是在追0893吗?她站到巷子正当中去。
  约摸有十多个人,一窝蜂地跑过来,完全不管挡在路中间的她,莽莽撞撞就冲过来,把她撞到了墙边上。
  撞到了她呢。
  周徐纺拍拍肩膀:“喂。”
  跑在最前面的男人回了个头,尖嘴猴腮,满脸凶相。
  周徐纺绕到前面去,路挡住,颓丧颓丧的表情,像个冷酷的流浪汉,她说:“你们撞我了。”
  为首的男人穿皮衣,打了耳洞,染了黄头发,从脖子到耳朵上都是纹身,他很不耐烦,开口就恐吓:“不想死就让开!”
  周徐纺没有让开,大大的卫衣脑子扣在脑袋上,漂亮的小脸摆着严肃又刻板的表情,重复:“你们撞我了。”
  男人一把推过去:“滚开!”
  没推动。
  她岿然不动,表情更加严肃:“不仅撞我了,还推我了。”
  男人搓了一把自个儿的手,嗤了声,回头指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去追人,再扭头看周徐纺,吹了声口哨,凶着脸流里流气,“小姑娘,那你想怎样啊?”
  周徐纺看了一眼跑着去追人的几个男人:“我要打你们了。”
  这话,她是用正儿八经的口吻说出来的,巴掌大的脸上表情也郑重庄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可男人却哈哈大笑,用看笑话的眼神看她,笑完,他从巷子里捡了一根废弃的桌子脚,拿在掂了掂。
  “那你别哭。”
  说完,他表情突然凶狠,抬起手里的木棍子就朝周徐纺的脸砍。
  以为能把着小姑娘吓哭……
  结果她还纹丝不动地站着,伸手轻而易举就截住了桌子脚,男人眼睛一瞪,惊住了,立马用力一扯。
  扯不动……
  “你——”
  周徐纺一脚踹在男人腿肚子上,他嗷了一声,抱着脚跳起来,痛得面红耳赤,正要破口大骂,只见那看着瘦瘦弱弱的姑娘随手把那根桌子脚扔出去,刚刚好,把前面去追的人砸趴下了。
  她说:“都要给我道歉了才能走。”
  前去追人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之后,折了回来,把周徐纺围住了。
  江织到的时候,摊子在,人不在,他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徐纺,电话打了三次才打通。
  “徐纺,你在哪儿?”
  周徐纺说:“我在警局。”
  江织一听警局,着急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在电话里小声地、偷偷地说:“我打人了。”
  打人?
  打人没事,她没被打就行。
  江织问:“监控拍到了吗?”
  周徐纺想了想:“没有。”
  那好办。
  “别承认。”他把她的摊子收了,放到后备箱里,坐进主驾驶,一踩油门,飙得飞快,“等我,我马上就到。”
  “哦。”
  周徐纺挂了电话,就乖乖等。
  那个男人——染黄毛打耳钉尖嘴猴腮的那个,叫华军,还在骂骂咧咧:“要我说多少遍,就是她先动手!”
  周徐纺扭头:“不是我。”
  华军啐了一口唾沫,恼火地踹开凳子,站起来冲着周徐纺,指自个儿的脸:“那这是谁打的?”
  周徐纺看警察同志,坐得笔直:“我不知道。”
  华军跟他那群鼻青脸肿的小弟们都气爆了,捋了袖子冲上去:“你他妈——”
  张文一警棍敲在桌子上,吼了句:“当这什么地方?你再嚷嚷一个试试!”冲周徐纺抬抬下巴,“你说。”
  周徐纺就说了,态度端正。
  “他们撞了我。”
  然后:“没道歉,又推了我。”
  然后,她继续一本正经:“我让他们道歉,他们就要打我。”
  她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然后她就把人打了,没下狠手,就随便打打。
  这里略过。
  最后:“路见不平的人报了警。”周徐纺一本正经的样子,像班里坐在第一排的好学生,“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华军那帮人听完白眼都翻上天了,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破口大骂:“你娘的胡说八道!”
  周徐纺往警察同志那边靠了靠。
  看把人吓的!张文又敲了一警棍:“都给我安静!”吼完,轻声细语地问小姑娘,“你打他们了吗?”
  周徐纺低头:“我没有。”她不太会撒谎,一撒谎眼睫毛就抖。
  华军都气笑了,一把把袖子捋起来,露出手臂上的青紫:“你没打,我们的伤哪来的?”
  她抬起头,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惊喜:“江织!”
  江织推开门,身后方,是漫天星辰与霓虹。
  他来得急,风吹乱了头发,刚从首映礼过来,身上还穿着正装,领带与西装都是黑色,正装之外,套了件同色的大衣。
  翩翩贵公子,就是这般模样,就是那一头雾蓝色的短发,硬是添了几分桀骜张扬,加之模样又生得过于精致,往那一站,画儿似的。
  啧啧啧,帝都的第一美人,真名不虚传。
  张文在刑侦队见过江织几次,也知道他同周徐纺的关系,故意打趣:“江少怎么来了?”
  “来领女朋友。”他走到周徐纺身边,摸摸她的头,“受伤没有?”
  周徐纺点头:“嗯。”她伸出右手食指,上面贴了一张粉色的创可贴。
  是她打人的时候,被木头屑扎到的。
  江织俯身,对着她的手指吹了吹,哄了两句,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桃花眼轻挑:“就是你们,打我女朋友?”
  华军和他鼻青脸肿的弟兄们:“……”
  当混混这么多年了,头一回被人碰瓷儿。
  有个胳膊折了的哥们儿脸都气红了:“我们连她衣服都没碰到,是她打我们!”
  对面,那个蓝头发的、漂亮贵气的公子哥儿掀了下眼皮,桃花眼里三千墨色的光陡然一沉。
  他抬头:“你们还想碰她衣服?”
  “……”
  他们什么时候想碰衣服了?!
  他妈的刚想破口大骂——
  漂亮的贵公子抬了抬下巴,迎着头顶的灯,把所有昏黄的光揉在眼睛里:“说我女朋友打你们,有证据吗?”
  “……”
  “她一个小姑娘,打你们十多个大男人,说出来,”漂亮公子挑眉,笑了,眼里千丝万缕的妖气,搀着一股狠劲儿,丝丝入骨,“你信?”
  “……”
  妈的,一个男人长得太他妈招人了,偏偏看上去又不好招惹……
  “还有,”他凝起眸子,瞧着那一桌子搜身搜出来的‘家伙’,“你们这又是带棍子,又是带刀子,是要去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
  皮相惑人,这是一只披着美人皮骨的狼。
  “我觉得这些人得好好查查,”江织转头,看张文,“你觉得呢?”
  张文笑:“我也觉得是要好好查查。”他把同事叫过来,“把他们都关起来。”
  华军和他鼻青脸肿的弟兄们:“……”
  五分钟后,江织把周徐纺带出了警局。
  他牵着她往车上走:“是你打的吗?”
  周徐纺承认了:“是。”
  “那有没有人看到?”
  “没有,巷子里是盲区。”
  江织拉开车门,让她先坐进去,他弯下腰,给她系安全带,动作轻柔,声音也轻柔:“那为什么打他们?”
  “他们好像在追一个人,我是故意拦他们的,想让那个人跑掉。”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给江织看,“这是那个人塞给我的,让我帮他。”
  纸条上有血,潦草地写了一串数字。
  “他说他叫0893。”
  0893?
  是代号。
  江织坐进主驾驶,把车门关上:“我先查查这个0893。”
  周徐纺说好。
  他们走后不到一刻钟,张文接了一个报警电话:“副队,接到报案,八一大桥下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九点左右。
  乔南楚也接到了电话,是缉毒队的萧队,就一句话:“0893牺牲了。”
  0893的妻子在上个月,刚刚诞下了一对双胞胎。
  乔南楚挂了电话,去阳台,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站了一会儿,拿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是我。”
  “听不到也没关系,不要挂。”
  他站在阳台的灯下,抽完了一根烟,又点了一根。
  ------题外话------
  **
  这是个求月票的小剧情。
  顾总裁:织哥儿,我看你跟阿纺也差不多下一步进展了。
  江织:是该进展了。
  顾总裁:小孩名字想好了吗?
  江织:想好了,叫江二蛋。
  顾总裁:二胎呢?
  江织:江月票。
  顾总裁:三胎呢?
  江织:江月月,江票票,江周月票,江周月月,江周票票,江纺月票,江纺月月——
  顾总裁:你还是先滚回去治不育不孕吧。
  ………………………………


第146章 徐纺的父母是谁(二更
  江织把周徐纺送到御泉湾,已经快九点半了。
  刚进小区,周徐纺就听见有人兴奋喊她。
  “徐纺。”
  “徐纺。”
  是门卫室的老方。
  周徐纺过去问好:“方伯伯好。”
  老方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笑得满脸褶子像朵雏菊:“这么晚才回来呀,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这才注意到,小姑娘身边还有个人,老方瞅了两眼,“这是?”
  周徐纺大方地介绍:“这是我男朋友。”
  江织点了点头,不亲近,也不敷衍。
  老方看着江织,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江织是吧?”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大导演嘛。”老方瞧瞧江织,又瞅瞅周徐纺,像勾栏院里刚卖出去姑娘的老鸨,“哎呀,真登对啊。”
  这话,江织爱听:“谢谢。”
  老方摸出两个水果冻,塞给周徐纺:“你们拿着吃。”
  她接了,乖巧地道谢,然后才江织一起上楼了。
  老方远远看着那登对的背影,感慨了一声:“多好啊。”
  当年那场火,把骆家花棚烧了个干净,都说那个孩子没了,可骆家没有一个人露出一星半点的悲痛。
  都在漠视,或者,都在旁观。
  只有那个少年,那个身体不好的少年,拿了个骨灰盒,进去装了一盒子灰出来。
  只有那个少年,只有他哭了,抱着那只橘猫,抱着那个骨灰盒,坐在被大火烧得狼藉的花棚里,哭了很久。
  “我不好。”
  “我来晚了……”
  那么多人,只有他,只有他在难过。
  想到这里,老方重重叹了一口气,正惆怅着,背后有人喊:“方大顺先生。”
  老方回头:“我不是方大顺。”
  他都改名多少年了!
  “那您是方小溪先生没错吧。”她从昏暗的光线里走出来,“我是唐想,唐光霁的女儿。”
  唐光霁……
  老方一听这名字,神色警惕:“你找我有什么事?”
  唐想上前来:“想问问当年骆家大火的事情。”
  他摆摆手,一副‘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怎么问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我就是个消防员,还能知道什么事情。”
  唐想也不急,不紧不慢地接了话:“刚好,我要问的事情只有你这个消防员知道。”
  这姑娘,有备而来吧。
  老方把手往背后一背:“你想问什么?”
  “你把骆三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她还活着吗?”
  他想都不想:“断气了。”
  撒谎呢。
  那晚,分明来了救护车。
  唐想走进门卫室,欠身鞠了个躬:“方先生,我的父亲是那场大火的受害者,我今天过来,不是以骆家人的身份,而是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她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如果您想起来什么,还请您联系我。”
  是夜,月朗星稀。
  周徐纺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光头,他蹲在铁栅栏后面,手里抓着一把狗尾巴草。他在那蹲了很久,从日上三竿蹲到夕阳西落。
  树上,蝉鸣声歇了又吵,吵了又歇。
  树下,捧着狗尾巴草的小光头昏昏欲睡。
  远处,有人喊:“骆三。”
  将睡的小光头立马睁开了眼睛,抬头就看见了天边大片大片的晚霞,还有晚霞下面的少年。
  少年穿着白色的衣服,还有白色的鞋子,从橘红色的落日里走出来:“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小光头不会说话,把手里的狗尾巴草捧给他。
  少年似乎有些嫌弃,却还是接了,夕阳落进他眼里,溢出淡淡的笑来:“在等我啊?”
  小光头点头。
  他在等他,他不知道他什么会来,所以等了三天,每天他都会摘一大捧狗尾巴草在这等,他想给他摘花的,但是花棚的主人会打他。
  他只能把狗尾巴草摘来送给他。
  少年生得好看,拿着一把狗尾巴草,漂亮得不像话,他说:“手伸出来。”
  小光头伸出手,脏兮兮的。
  他给了他一罐牛奶:“给你的。”
  小光头咧嘴笑了。
  栅栏外面,停了三辆车,车上有人在喊:“织哥儿。”
  “织哥儿。”
  “江织!”
  “在干嘛呢?快点!”
  是少年的同伴,在催促。
  他不满地回头,应了一声:“薛宝怡,你催什么催。”然后他起身,对小光头说,“我就是路过,走了。”
  他手里拿着狗尾巴草,挥了挥手,走了。
  小光头扒着铁栅栏,拼命把头往外顶,少年坐进了车里,他看不到了,就爬到了栅栏上面,等车走远了,他捧着牛奶在笑。
  他看看四周,没有人,才张嘴,念少年的名字。
  “江、织。”
  “江、织。”
  声音很沙哑,从生涩,到熟练。
  “江织。”
  “江织。”
  周徐纺突然梦醒,才发现,眼泪湿了枕头。
  她从床上爬起来,呆坐了很久,去冰箱里拿了一罐牛奶,打开,喝了一口。再躺回床上,她已经睡不着了,睁着眼,看着床头的吊灯,有一句没一句地念着江织的名字。
  早上八点。
  霜降找她。
  “唐想去见过鉴定医生了。”
  她几乎整宿没睡,眼皮很重,说话又鼻音:“查出什么了吗?”
  “她验了很多人,都没有亲子关系,但也能说明一件事,骆家的对外说辞的确是假的,骆三不是何香秀亲戚的孩子,她跟唐想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电脑屏幕安静了片刻,“离你的猜想越来越近了,骆三,可能是骆家人。”
  周徐纺肩膀耷拉着,突然叹了一口气:“霜降。”
  “嗯?”
  她声音沉闷,怏怏不乐:“我怀疑我就是骆三。”
  她已经很多次梦到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光头,昨晚,梦里除了小光头,还有江织。
  或许,那不是梦。
  她对骆家的阁楼有记忆,唐想也在查她,所有的蛛丝马迹都在指向一个方向。
  周徐纺继续叹气,心情很低落:“但我还不确定,我也不想当骆家的人。”
  九点,还没有太阳,大片乌云罩住了天,阴阴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唐想把车停在疗养院的外面,拎着盒子去了病房。
  小瞿在里面更换被套:“唐小姐来了。”
  “我妈呢?”
  “小慧带她去公园了。”
  唐想在桌子上给小瞿留了一盒小蛋糕,才出了病房。
  疗养院的后面,有个占地不大的公园,何女士原本坐在轮椅上的,见了她,从轮椅上跑下来。
  “想想!”
  “想想!”
  何女士很高兴,朝她跑过去。
  唐想搀着她坐回轮椅上:“给你带了你喜欢的核桃酥。”
  “你又乱花钱。”嘴上虽埋怨着,手里却把核桃酥的盒子抱得紧紧的。
  唐想让小慧先去忙,她推着轮椅带何女士在公园里转悠。一路上何女士絮絮叨叨,抱着核桃酥的盒子傻乐,唐想问她:“怎么不吃?”
  “等你爸回来再吃。”
  何女士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这会儿,又不大清醒了。
  她把轮椅停在一旁,走到前面,蹲下,随意地问了句:“妈,骆三呢?”
  何女士眉头一皱:“她又跑哪去了?”她东张西望地看了看,“是不是又去偷红烧肉了?”
  “这小傻子也不怕挨打,还敢去偷肉吃。”
  何女士骂了小傻子几句,从轮椅上站起来,嚷嚷着说要去找骆三。
  唐想也不阻止,跟在后面:“妈,骆三的爸爸妈妈呢?”
  “她妈妈啊,”何女士突然站住了脚,小声地说了句,“她妈妈在被关起来了。”
  “关在哪里了?”
  何女士突然像惊弓之鸟,慌慌张张地来回踱步,嘴里在不停碎碎念:“死了,死掉了。”
  “那她爸爸——”
  “嘘!”何女士跑过来,把她嘴捂上,眼睛四处张望,“他们会杀人的,不能说,不能说……”
  打了一阵的雷,雨就落下来了,冬天的雨,砸在身上,冰得刺骨。
  薛宝怡刚到茶餐厅,就接到了周徐纺的电话。
  “薛先生,是我,周徐纺。”
  “弟妹是要找织哥儿吗?”
  周徐纺说:“不是,我想约你见面。”
  薛宝怡很惊讶啊:“就我和你?”
  “嗯。”
  好端端找他作甚?
  难不成小俩口吵架了?
  薛宝怡再三思量:“那我用不用跟织哥儿说一声?”
  “不用的。”
  所以,这是要瞒着江织私下见面?薛宝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半个小时后,周徐纺到了茶餐厅。
  薛宝怡绅士地起身,帮忙拉了椅子:“坐。”回头喊了一声waiter,“给你点了牛奶。”
  江织把女朋友当闺女养,薛宝怡只敢给她喝牛奶。
  周徐纺坐下:“谢谢。”
  薛宝怡坐到对面去:“有事找我?”
  “嗯。”
  “跟织哥儿有关?”
  周徐纺点头,服务生送来了牛奶,她喝了一口,舔了舔唇:“骆青和说骆三是江织心尖儿上的人,”她想问的是,“他们早恋了吗?”
  “……”
  果然,是送命题。
  薛宝怡觉得保命要紧:“你可以直接问江织啊。”
  周徐纺料到了电话里会问不到答案,所以才把人约出来,她诚实说:“江织听到骆三的名字,就会很难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