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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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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三扯着笼子上的链条,金属相撞,磕得咣咣响:“就喜欢你们这种钱多人傻的。”
  你才人傻!
  周徐纺缩在笼子里,像朵被暴风雨百般摧残了的、柔弱无辜的小白花:“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行吗?我让他不要报警,尽快送钱过来。”她吸吸鼻子,“我想回家家……”
  前几天,她看了一本,书名叫《我是小娇花,你要疼我!》,里面的女主就是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说话都带叠词的。
  吃饭饭。
  要抱抱。
  回家家……
  嗯,诸如此类的,周徐纺记性好,都记得。
  洪三这种大老粗,一看小姑娘快哭了,就觉得很有成就感,本来打算给点好看,看人质这么乖,他倒省事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听话的人质。”洪三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是周徐纺的,他开了机,找了一圈通讯录,居然没有江织,不耐烦了,“哪一个是他?”
  周徐纺小声地回答:“天下最美的美人。”
  “……”
  这江家小公子,口味真独特。
  洪三找到了号码,俯视笼子里的吓破了胆的小姑娘:“你要是敢耍花样,我马上就撕票。”
  周徐纺怕怕的:“我不敢敢……”
  洪三拨了那个‘天下最美的美人’的号,就响了一声,痛了。
  那边焦急地喊:“徐纺。”
  废弃的猪圈里就临时拉了一个灯泡,猪笼旁边有两个装柴油的铁桶,里面烧着木头,火很大,黄色的火光照着洪三半边冷硬的侧脸,瞳孔像夜里觅食的鹰,锐利无比。
  他开口:“是江导?”
  江织道:“是我。”声音低低的,克制着焦急与愤怒,镇定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洪三从地上拿了块木头桩,故意大力地敲了敲铁笼子:“你女朋友不见了,着不着急啊?”
  江织呼了一口气,极力压着胸腔里的怒气,声音哑了:“把电话给她,我要先确认她的安全。”
  洪三先看了一眼通话时间,然后开了免提,把手机横着放在了猪笼的上面。
  笼子里的周徐纺抬起头,慢慢、慢慢往手机那蹭,伸长了脖子对着手机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句:“江织……”
  江织语气很急,声音绷着,有点颤,问她:“你有没有受伤?”
  周徐纺:“没有。”
  江织松了一口气,语速缓下来:“他们有没有打你?”
  周徐纺:“没打。”
  他停顿几秒,再问:“有没有不给你饭吃?”
  周徐纺瞄了一眼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然后缩缩脖子,委屈又害怕的样子,她说:“我还没吃饭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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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妻~
  月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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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纺织强强联手,势如破竹(二更
  “我还没吃饭饭……”
  江织动怒了:“他们饭都不给你吃?”
  人质周徐纺瘪瘪嘴:“是的。”
  绑匪们:“……”
  电话那边,人质的家属缓了一口气,把情绪压下去,声音放低,安抚人质:“徐纺,你别怕,先——”
  通话时间已过一分钟三十秒。
  洪三直接拿起手机,关了免提了,他可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听这对痴男怨女在这你侬我侬,而且,江家的公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他不再耽误时间了,言简意赅:“你女朋友好好的,准备赎金吧。”
  江织也开门见山:“你要多少钱?”
  洪三说:“五百万,全部要美金。”
  那边迟疑了片刻:“交易时间和地点。”
  洪三又看了一眼通话时间,提快了语速:“时间和地点我会另外让人送过去。”他话风一转,威胁,“不过,你可别报警,要是让我发现有警察,我就立马送你女朋友上路。”
  江织没犹豫,表了态:“我不报警,但你也别动我的人,你敢把我当肥羊宰,应该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钱我多的是,没必要为了五百万去报警,给你多少都无所谓,就当我扶贫,但要是我的人哪里伤着碰着了,那你就不好收尾了,我不管你谁,伤了我的人,我就一定要弄死你。”
  江家的小公子,真不好惹。
  洪三沉着脸,眼里有慌乱,垂在身侧的手握了一下,黏糊糊的,出汗了。
  江织继续用发号施令的口吻说:“她还没吃饭,去给她买饭。”
  通话时间已经将近三分钟了。
  江织还在说:“还有——”
  洪三恶声打断了:“少给我拖延时间,安静地等我通知。”他冷哼了一声,“你敢耍花招,我就不怕死,大可以试试。”
  撂完话,洪三直接挂了手机,然后立马关机,整个扔进了燃着火的铁桶里。
  “那个,”
  笼子里的人质扒着钢筋,心慌慌地说:“我还没吃饭……”
  洪三上前,一脚踹在笼子上:“给我安静,再说一句话,把你嘴巴封起来!”
  人质立马闭紧嘴了,吓得抱成了一团。
  见她老实了,洪三才回头吩咐了阿旺一句:“你去买个饭。”
  周徐纺埋着头,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十点三十四。
  江织刚挂了电话,问了一句:“查到没有?”
  他还在歌剧院的保安室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屏幕上都是海绵宝宝,他的手机正用数据线连着,另一端连接了笔记本。
  霜降的声音,是电脑合成,音色像汽车导航,她说:“时间太短,没有追到具体的地址,只有大概范围。”
  对方是个有脑子的绑匪,知道这边会追踪,把时间掐好了。
  霜降的速度比一般黑客快了很多,才勉强追到一个大致范围。
  江织道:“发给我。”
  霜降把追踪范围发过去了。
  薛宝怡从外面回来了:“车辆我都查过了,牌照是假的,绑匪的行车路线断在了三里桥,那一带有好几个岔路口,而且很偏僻,没有监控,或者是盲区。”
  三里桥。
  江织把地图调出来,圈出霜降发过来的范围,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如果我是绑匪,我会走这里,这里,”他在地图上一处一处标出来,“还有这里。”
  他指的几处,都是掩人耳目的地方,目击者少,监控也少。
  这是犯罪学理的反侦查。
  薛宝怡大概知道他几个意思了:“撒网式?”这么大块地方,撒网式搜罗,得耗很多人力,而且,还只是猜测。
  江织不多做解释,只说:“一处都不要漏。”
  薛宝怡说行:“你不是答应了要去交赎金吗?”交了赎金不就没事了?还要费尽心思去另辟蹊径?
  “得留后路。”
  行吧。
  这是当命根子在护了。
  薛宝怡打了个包票:“放心。”
  江织一点都不放心,他还见不到周徐纺,还摸不到她,心里的不安与慌乱一刻也不消停,脑子里兵荒马乱的。
  他抽了一张纸,擦掉手心的汗:“居然只要了五百万。”
  薛宝怡问:“五百万怎么了?”
  “你要是绑匪,你都干一票了,我这样的身份,”假设完,江织问,“你会只要五百万吗?”
  薛宝怡是个干大事的,当然不会只要五百万。
  他说实话:“我会要五个亿。”
  这才对。
  江织的身价,远远不止五百万,而这个绑匪敢打他的主意,至少说明他有那个狗胆,可却只要五百万。
  是不对劲,薛宝怡猜想:“难道不是图钱?”
  江织可以肯定了:“不是。”
  周徐纺的力量和速度是正常人类的三十多倍,如果在不知晓她弱点的前提下,要短时间把她绑走,可能性很小。
  他怀疑,他家周徐纺,是故意被绑的。
  凌晨两点。
  江织收到了霜降的邮件。
  霜降:“我收到一条消息,是陌生号码。”
  江织还在歌剧院,还没有收到绑匪的交易时间与地点,他暂时不打算挪地方,整宿没合眼,眼睛有些涩,泛红。
  他说:“内容。”
  “一个数字,还有一句话。”霜降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地发过去,“江织,不用担心,我是黑无常大人。”
  她是黑无常大人,她法力无边,不会吃亏。
  她是在报平安。
  江织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数字呢?”
  霜降:“0893。”
  果然。
  她是故意被绑,并且,有她的计划。
  江织舒了一口气,等把人找回来,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么乱来。
  再说猪圈那边。
  周徐纺给霜降发完消息,轻轻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趴在桌上睡觉的男人突然动了,周徐纺抬起手,还没劈下去,男人换了个姿势,又趴着睡过去了。
  行吧,没醒的话,她就不打了。
  她轻手轻脚,钻回笼子里,把被她徒手掰弯的钢筋又掰回去,并且给它捋直了。
  缩在猪笼里她,睡不着,失眠了,睁眼看着外面的不太圆的月亮,叹气,叹气,好烦啊!
  猪笼太臭了……
  次日,早上七点,江织还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
  “老板,”一晚上没睡的阿晚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太长的头发竖起来好几绺,“人带过来了。”
  江织从保安里出来,倚着门,目光扫了一眼:“都在这?”
  阿晚点头:“三楼四号厅的人都在这了。”
  这些人,也一晚上没睡,全部被江织扣在了歌剧院,一个个都狼狈疲惫得很,而且胆战心惊,怕被殃及。
  江织脸色很白,一宿没睡,嗓音沙沙的,有点嘶哑,眼角染了点儿熬夜后嫣红,正好衬他那双桃花眼,娇媚里透着丝丝缕缕的艳丽,眼睫微微一抬:“你是导演?”
  四号厅的话剧导演老齐上前,战战兢兢:“是。”
  江织抱着手,长腿懒懒交叠放着,他清了清有点上火的喉咙,皮肤白,喉结也红了,没睡觉,精神不是很好,神色恹恹,问:“知道被绑的是什么人?”
  这不轻不重的语调,可偏偏让人毛骨悚然。
  老齐很心慌:“知道。”
  江织抬抬下巴,示意:“说。”
  老齐开始哆嗦结巴了:“是江少您的女、女朋友。”
  江织咳了一声,桃花眼里酝着一层朦胧的光,他纠正:“是未婚妻。”语调懒洋洋,不紧不慢,“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问问看我江织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用打听。
  帝都也就这么大,江家是个什么家族,有点商业常识都知道,何况这里是乔家的歌剧院,江织虽不是常客,但是是贵客,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从来没断过,被讨论的最多的是他的样貌、他的性取向、他导戏的天赋、他的脾气和手腕,何况,他还是江家老太最疼之入骨的小孙子,老太太护短,以前就传闻,说有人背地里骂了他一句病秧子,老太太听不得这话,就把人私下处置了。
  总而言之,帝都的贵公子里头,江织最惹不得。
  他语气散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我这人呢,报复心强,阴险狠毒,手段也不怎么磊落。”
  他病容苍白,语调无力,嘴巴一张一合,唇红齿白的,一双桃花眼生得精致,像个骄矜贵气的公子哥,说出的话跟玩似的,可就是一个字比一个字狠。
  “要是我未婚妻哪里有个三长两短,跟这件事扯上了关系的人,我都会报复回去。”他慢慢悠悠地补充,“暗地里,悄无声息地、一个一个地全部解决掉。”
  三楼四号厅的一众人全部噤若寒蝉,脚底生寒。
  说完,江织问:“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齐抹一把汗,点头:“明、明白。”
  江织一眼扫过众人:“你们呢?”
  其他话剧演员全部点头,各个心惊胆战。
  “既然明白,就都放聪明点,自己招,我早点找到我的未婚妻,她磕着碰着的可能性也就小一些,你们的日子才能好过点。”江织把左手上的手表取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拎在手里,“我耐心不好,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时间,是自己招,还是等我来查?”
  他说完,半分钟不到,有个穿着演出服的女话剧演员站出来了,她手受伤了,用绷带绑着,吊在脖子上。
  “江少。”
  江织看了她一眼:“说。”
  女话剧演员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背直冒冷汗,怯怯开口:“在停电前,有个人找过我,给、给了我五万块的现金,让我假装摔倒。”
  就是因为三楼四号厅有人真受伤了,才混过了保安那一关。
  “继续,说详细点。”
  女话剧演员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我摔下来后,因为没有灯,也看不清人,被人背到了一间房,那人就让我藏在那里暂时不要出来。”
  江织眉间沉着了一层阴郁:“还记得他的样貌?”
  她摇头:“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和帽子。”仔细想了想,“有一个是平头,另外一个很高很壮。”
  哦,她想起来了:“他手臂上还有纹身。”
  江织问:“纹了什么?”
  女话剧演员停下来想了很久,不太确定的口吻:“是黑色的,好像是一条龙。”
  江织问还有什么。
  她摇头,颤颤巍巍地说没有了。
  “你们呢,”江织看其他人,目光幽幽,“没有话说?”
  又有两个男人站出来。
  其中的一个人开口,慌慌张张的,很畏惧:“我们就帮忙抬了担架,没、没想那么多,看见担架上的人流了很多血,就跟着去帮忙了。”
  江织不言。
  那两个男人心里更没底了,是真怕了着有钱有势的小祖宗,两人相互看了几眼,还是刚刚说话的男人开口了:“那两个人,一个纹身在手臂,一个在后颈,纹的都是黑色的龙,龙的眼珠有点奇怪,是、是红色的。”
  ………………………………


第155章 江织夜访,猪圈私会纺宝(一更
  “龙的眼珠有点奇怪,是、是红色的。”
  红色……
  江织打开手机的里图:“这样的?”
  男人看了一眼,立马点头:“对,就是这个图案!”
  阿晚小步挪过去,瞄了一眼屏幕:“这人是谁啊?”
  是华军。
  他的脖子上也纹了一条红色眼珠的黑龙,他与已经遇害的0893,都是黑龙会的成员。
  江织拨了乔南楚的电话,简明扼要,直接问:“有个叫阿豪的,你们刑事情报科有没有他的档案?”
  乔南楚思忖着:“阿豪?”
  阿豪应该是化名。
  江织说:“代号,0893。”
  0893,焦子豪。
  乔南楚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个代号?”
  他不止知道代号,他还猜测:“是缉毒警?”
  一个身份背景都作了假还与警方关系密切的人,除了卧底,江织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正巧,周徐纺上个月被卷进了缉毒队的案子里。
  这么多蛛丝马迹,要猜0893的身份,也不难。
  乔南楚没有隐瞒:“嗯,是我们缉毒队的同事。”他问,“出什么事儿了?”江织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我女朋友被绑架了,起因是0893。”
  乔南楚明白了:“周徐纺跟他有过接触?”
  江织言简意赅:“一面之缘。”
  那就不难猜测了:“0893手里有情报,他牺牲之后线索就断了,那边的人估计怀疑你女朋友知道点什么。”
  干那一行的,一般来说,都是宁肯错杀滥杀,也不会放过漏过。
  周徐纺是0893牺牲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不管那帮人有没有确凿的证据,都会把周徐纺当成眼中钉。
  “把所有相关的资料都发我一份。”
  乔南楚问:“不报警?”
  江织斩钉截铁:“不报警,那群人没什么不敢做的,我怕他们撕票。”
  在他这,周徐纺优先,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排后。
  “他们提了什么要求?”
  “要了五百万。”
  绑了人,还要了钱。
  这可不像那帮人的作风。
  乔南楚皮思索着:“应该是故意伪装成普通的绑架勒索,这么看来,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你和江家都不好惹。”
  还有周徐纺,也不好惹。
  别人不知道,乔南楚还能不知道?职业跑腿人Z一个人都能挑了FOR一家跑腿公司,就是有一点,他还想不通:“绑架的必要性在哪?既然没有杀人灭口,何必又要把人抓起来。”
  这一点,江织也没想明白。
  “老板。”
  阿晚跑过来,手里拿了个纸盒子:“有你的快递。”快递上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阿晚解释,“是一个小孩儿送来的,说事别人让他送的。”
  江织挂了电话,拆开盒子。
  里面只有一只手机,江织按了开机键,手机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开机没几秒钟,就弹出来了一条短信。
  是绑匪发过来的交易时间和地点。
  阿晚瞄了一眼:“两天后?”干嘛要等两天后?
  手机响了。
  江织放到耳边接听。
  是绑匪头子洪三:“收到了?”
  “嗯。”
  “后面交易就用这个手机联系。”
  江织问:“为什么要等两天?”他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他要立刻把周徐纺带回自己身边看着。
  洪三在电话里恶声恶气:“这你别管,是我们的事。”
  两天。
  江织忍不了,他会急疯:“我可以多给钱,尽快交易。”不管周徐纺又多能耐,他都心惊胆战的,就怕有一点点意料之外。
  再说,周徐纺再能耐,也是肉体凡胎,不是刀枪不入,他怎么可能不担惊受怕。
  洪三哼笑,态度嚣张,语气很狂妄:“你是绑匪还是我们是绑匪?我们说什么时候交易就什么时候交易,你要是不满,要是等不及,尽管说,我撕票,直接了事。”
  江织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白:“不要挑衅我。”
  洪三反唇相讥:“那你也别挑衅我们。”他语气流气,道上混的,凶狠成性,“你手里那个手机,里面装了个小东西,别想什么歪心思,你要是敢追踪监听,我就不保证你女朋友还能吃好睡好了。”
  不得不说,蛇打三寸,非常有效。
  周徐纺就是江织的三寸,一打一个准。
  人有弱点,就不会无坚不摧,就容易被拿捏,江织活了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他瞻前顾后投鼠忌器,满腹都是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暴怒,却不能打出来,很无力:“让我女朋友接电话。”
  洪三很满意他的妥协,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猪笼上。
  然后,江织听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江织。”
  声音听起来,状态不算很差。
  江织问她:“吃早饭了吗?”
  周徐纺乖巧:“吃了。”她有一点点的不满,跟江织说,“只吃了面包。”还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咬。
  绑匪们:那你他妈还想吃什么!
  江织又问:“别的呢,喝的有吗?”
  周徐纺:“有水。”不给牛奶!
  不过,这几个绑匪到底不是真想对她怎么样,给吃给喝还给上厕所,就是不给牙刷,周徐纺说:“江织,能让他们给我买个牙刷吗?”
  绑匪们:“……”
  这姑娘是不是忘了她是被绑架了?
  江织说好,音色冷了几分,后面的话是说给绑匪听的:“我付十万美金,给我女朋友买个牙刷。”
  绑匪们:“……”
  想踹翻笼子,让这人质和家属都闭嘴,可想到十万美金,硬是忍住了。
  人非圣贤,孰能不爱钱。
  江织还在关怀女朋友吃喝拉撒睡的问题:“睡觉呢,在哪里睡?”
  说到这里,周徐纺有点难过了:“在笼子里。”
  江织一听,又气又恼:“他们把你关在笼子里?”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居然被关在笼子里!
  她可怜巴巴的:“嗯,还是猪笼。”
  “……”
  江织想弄死那群人。
  周徐纺越说越悲伤:“还把笼子放在了猪圈里。”虽然装小白花是真的,但委屈也是有一些的,“臭得我快吃不下饭了。”
  江织:岂有此理!
  绑匪们:吃不下饭?早上那三个馒头是狗吃了吗?!
  周徐纺继续扮演柔弱又娇气的小白花:“江织,你可不可以多给他们点钱,给我换个地方睡觉。”
  她坐在笼子里,扒着钢筋凑近手机,狼狈也滑稽,她说:“两天后交易也没关系,不要让我睡猪圈就行。”
  这里是养猪场,还有,两天后交易不要紧,静观其变。
  她是想说的是这个。
  洪三示意到不对了,他立马把手机拿起来:“啰里啰嗦!”骂骂咧咧了一句,他关了免提,对江织说,“少在这套话,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的鬼心思。”
  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估计,也有花花肠子,不然怎么勾引得到帝都江家的小公子。
  洪三睇了一眼笼子里的人,心头警惕多了几分。
  江织倒没多说猪圈的事,顺着周徐纺的语境,把下文说了:“给我女朋友换个地方睡觉。”
  洪三嗤笑,捡了木头桩子敲了敲笼子:“你当她是来做客吗?”
  江织道:“可以加钱。”
  这该死的挥金如土!
  有钱真他妈了不起啊!
  洪三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都别做,等老子电话。”他哼了声,脚踩着猪笼上的铁链,胸有成竹地放了句狠话,“我的人看着呢,你要是跟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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