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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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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徐纺点头。
  不是一开始就好,发现的时候,她们已经是朋友了,这就行了。
  方理想说完后,用手肘捅了捅她老爹:“老方,都招吧。”
  老方还没酝酿好,有些手足无措,他端起前面的冰饮,灌了一口,冷静了一下才开口。
  “当时被困在火场里的有三个人,那家的管家已经断气了,花匠伤了左边眼睛。”
  第三个人,是周徐纺。
  老方呼了一口气,继续:“你当时受了重伤,我把你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意识了。”
  当时骆家大火,对外说辞是两死一伤。
  其实不是,周徐纺出火场的时候,还有气儿。
  老方说:“救护车在外面等,骆家没有人跟车,我就上去了。”老方陷入了回忆,很久才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凝重了,“车上有两个护士,还有一个男医生,在去医院的路上,那个男医生宣布了死亡时间。”
  停顿了一下,老方看着周徐纺说:“可那时候,你还活着。”
  江织问:“那个医生,你还有没有印象?”
  老方摇头:“他戴了口罩,一米七左右,听声音应该是中年。”
  “哪家医院?”
  “长龄医院。”
  长龄医院。
  骆青和的舅舅,萧轶。
  江织眉眼冷下去了,又问:“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老方眼眶都红了,强烈的自责感让他抬不起头来:“理想当时在住院,要做心脏手术,因为费用的问题,一直在拖。”
  周徐纺看了方理想一下。
  她低着头,鼻子红红的。
  老方说着说着哽咽了:“我让那个医生把你带走了,然后跟骆家人说……说你抢救无效。”
  老方抹了一把眼睛,老泪纵横:“我不是人,我——”
  周徐纺打断了他:“是你把我背出来的。”她心平气和地说,“要不是你,我会死在火里。”
  她语气里,没有一点怨恨。
  “那是两码事,我是消防员,救你是我的职责。”即便人是他背出来的,他也没有资格卖了那条人命。
  事实就是这样,他为了自己的女儿,出卖了一个孩子的命。
  “是我造了孽。”
  坐在对面的父女俩都要哭了,一人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周徐纺有点心酸,为她自己,也为这对父女,她猜想得到,这八年来,他们肯定也在自我谴责。
  所以,当方理想认出她之后,老方就来她住的小区当门卫了,大概想弥补她。
  其实,仔细算来,她是受害方,也是受益方:“你救了我两回。”她说,“要是那天晚上我被抢救过来了,应该活不到今天,那些人要的,是我的死讯。”
  机缘巧合吧。
  老方正好给骆家的,就是她的死讯。
  周徐纺眼里安安静静的,说得慢:“方伯伯,你不用自责,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你都救了我两回。”
  老方听了直掉眼泪。
  小方也跟着掉眼泪。
  父女俩哭成了狗。
  老方抽噎着:“还有一件事,你身上的伤,不像是大火造成的。”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上面位置,“你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口子,但我在现场并没有看到利器,我怀疑,”说到这里,老方好心痛,“我怀疑是谋杀。”
  当时这孩子才十四岁,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要这样对她。
  谋杀啊……
  那么想她死。
  老方和理想走后,周徐纺坐在那发呆。
  江织在她耳旁问:“在想什么?”
  她思绪有点飘远,目光很空:“我从实验室逃出来之后,因为自愈和再生能力,身上就没有再留过疤。”她伸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面的位置,那里有个疤,拇指大小,她像在自言自语,“这里的伤疤应该就是在大火里受的伤,是钢筋。”
  她抬起眼睛,看着江织,说:“是用钢筋弄的。”
  是钢筋和锤子,凿出来的伤口。
  “我只是想不通,我都已经在大火里了,还要杀我吗?是不是怕火烧不死我?”她以为她不记得了,就不会很难过。
  好像不是。
  原来这世上有人这么迫切希望她死掉,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她的血亲。
  江织把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压了压那个伤疤:“现在还会疼吗?”
  她摇头:“早好了,不疼。”
  江织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着。
  “江织。”
  “嗯。”
  她问他:“会不会是我犯了很大的错?”
  当年的她还是孩子,能犯多大的错。江织摇头,跟她说:“是他们犯了罪,是他们罪不可赦。”
  坏人做了坏事,就是坏人的错。
  江织说:“罪犯就是罪犯,不要给他们的残忍找任何合理点,不管什么借口,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
  周徐纺点头。
  “救护车上那个医生,你知道是谁吗?”
  “还只是猜测。”江织说,“可能是骆青和的舅舅,他是生物医学博士,应该是他把你送去了基因实验室,至于他的目的,还不清楚。”
  屋外,雨还在下。
  冬天的雨,冷得刺骨。
  唐想的办公室在骆氏集团八楼,内线响了,她拿起电话接听。
  “唐总。”外面总经办的秘书说,“有一位先生想见您。”秘书又道,“这位先生他没有预约。”
  唐想把签过字的文件放到一边:“他贵姓。”
  秘书说:“他说他姓周。”
  唐想突然想起来,周徐纺也刚好姓周呢,她知道这位周先生是谁了:“帮我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订个位子。”
  “好的,唐总。”
  咖啡厅离骆氏很近,唐想十分钟后就到了店里。
  对方已经在等了,坐在轮椅上。
  唐想走过去:“你好,周主播。”
  周清让抬头,一双眼睛清澈,黑白分明,里头没有一丝烟火气,也没有一丝尘世的浑浊,他道:“你好。”
  像个画里的人,美则美,少了几分鲜活,相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和记忆里的他,相差好多。唐想拉开椅子坐下:“公司里人多眼杂,约在这里还请见谅。”
  周清让语气很淡:“没关系。”
  唐想要了一杯温水,看着对面清雅干净的男人:“您找我,有事吗?”
  他坐在轮椅上,轮椅比店里的椅子高一点,从唐想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的脸,皮肤很白,应该是因为久病。
  他因为在医院躺了十五年,身体很不好,这种下雨天,他的腿应该很疼吧。
  唐想目光不禁落在他腿上,应该是没有戴假肢,毯子的一边空荡荡的。
  他把医院的缴费证明放在了桌子上,说:“我住院期间,是你的父亲在帮我缴纳住院费。”
  十五年来,一直都是。
  唐想眼睛微红,低头喝了一口水:“他已经不在世了。”
  她的父亲,是个正直的人,就是有些胆小。
  周清让拿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谢谢。”他郑重地说,“谢谢。”
  他住院那年,还只有十四岁,举目无亲。
  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他应该已经不人世了,这句‘谢谢’来晚了,但还是得说,得跟家属说。
  一句道谢的话,让唐想泪流满脸,她抬起头,笑着把眼泪擦掉,看着周清让,喊他:“小叔叔,你还记得我吗?你在骆家的那时候,”她比划了一下,“我这么高。”
  周清让投奔骆家那年,他十四岁,唐想还只有五岁。
  骆家的小孩也才一点点大,管他叫臭要饭的,只有唐想追着他喊小叔叔。
  周清让颔首,嘴角有很淡很淡的笑:“记得,你数学不好。”
  唐想念书念的早,那时候,刚上学,因为年纪小,学不好,尤其是数学,一加二她知道等于三,二加一,她就不知道等于几了。
  她便拿比她的脸还大的书去二楼找小叔叔,软软糯糯地喊:“小叔叔,小叔叔。”小女娃娃迈着两条小短腿,爬到房间床上,把书放上去,奶声奶气地问,“这题怎么做啊?”
  当时的少年生得唇红齿白,很爱笑,眼睛一笑就弯弯的:“这题昨天教过了。”
  小女娃就懊恼地锤头:“我给又忘了。”
  她好笨了,又不知道二加一等于几。
  少年耐心好,抓着她的手,教她掰手指数数。
  楼下,女孩在喊:“清让,清让。”
  温温柔柔的声音,是江南水乡来的女孩子。
  小女娃不想数数了,爬下床,扯着少年的校服:“清檬姑姑在喊你。”
  温柔的女孩子在楼下又喊了,说:“吃饭了。”
  楼上的少年应了一句:“来了。”
  那年,周清檬刚来骆家,还不到十七岁,是女孩子最花样的年纪,她带着弟弟前来骆家投奔,骆家将他们姐弟安置在了下人住的小平房里,一楼住的是唐想一家三口,二楼住的是周家姐弟。
  唐想起身:“小叔叔。”
  周清让推动轮椅的手停下,他坐在轮椅上,回头。
  唐想红着眼看他:“车祸。”她哽咽,“我父亲说过,那不是意外。”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少了一条腿,羸弱又孤寂活着。
  他没说什么,推着轮椅,走了,消瘦的后背挺得笔。
  他姐姐出事那天,天气也和今天一样,很冷很冷,下着雨。那天是周一,他住宿,在学校。
  晚上十点,他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
  “姐。”
  电话里,喘息声很急,没有人说话。
  他又喊了一句:“姐?”
  他姐在电话里哭着喊:“清让。”
  他吓坏了,从寝室的床上起来,拿了外套就往外跑:“怎么了?”
  “清让,”她还在哭,在喊,“清让,救我……”
  她的声音在发抖,害怕、无助,还有绝望。
  他急坏了,没有拿伞就跑进了雨里:“你在哪?”
  他姐姐没有回答,声音越来越远。
  “姐。”
  “姐!”
  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
  他疯了一样,往骆家跑,他还没见到他姐姐,就倒下了,倒在了骆家的门口,一辆车从他的腿上压过去……
  这一躺下,就是十五年,他做了十五年的植物人,再醒过来,物是人非,他姐姐已经没了。
  他坐在轮椅上,捂住心口,心脏在抽搐,他像脱水的鱼,伸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苍白的脸慢慢涨红,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出来了。
  呼吸不上来……
  他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指甲在上面挂出一道道痕迹。
  “先生!”
  “先生!”
  年轻的女孩弯下腰,扶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
  周清让紧紧拽着那只手,喉咙像被堵住了:“药。”他浑身都在发抖,脸上已经青了,他抓着眼前人手,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药……”
  ------题外话------
  **
  这一章,把自己哭成了狗。
  ………………………………


第188章 阿纺舅舅舅妈以及……亲家哥哥(三更)
  他抓着眼前人手,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药……”
  她见过这个人。
  周清让,跟她一样的姓。
  周徐纺俯身,凑近去听:“药在哪里?”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倒在轮椅上,呼吸从急促到微弱。
  江织在他轮椅扶手的置物盒里找到了药,问他:“几颗?”
  他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唇型在动:“两、颗。”
  江织倒了两颗药,放进了他嘴里,他含了一会儿才咽下去,周徐纺正要去拿水,就听见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
  “周清让!”
  “周清让!”
  一个女孩子冲过来,心急如焚地抓住了周清让的手,一双弯眉皱着,她急红了眼,身上穿着A字裙,她也不管,膝盖直接磕在了地上:“你怎么了?周清让!”
  轮椅上的人无力地垂着眼,没有说话,
  女孩子回头冲随行的人吼了一句:“愣着干嘛,快叫救护车啊!”
  哦。
  后面的男人拨了120。
  “谢谢。”
  女孩子道完谢,去推轮椅。
  周徐纺往前一步,挡住了:“你认识他吗?”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他女朋友。”说完,她很快地看了周清让一眼,然后立马低下头,跑到了轮椅后面。
  女朋友啊……
  周徐纺让开了路。
  女孩子推着轮椅出去了。
  “那是陆家的二小姐。”江织随口说了一句。
  四大世家的陆家,周徐纺了解不多,只知道陆家很低调,陆家老太太和江家老太太是对头,还有……陆家有个患有严重嗜睡症的‘睡美人’。
  周清让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已经恢复了,他被推进了急诊室,过来给他诊断是他的主治医生,大概是医院的‘常客’吧,主治医生直接把他带去了专门的诊室。
  陆声只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医学术语,他用药之后就睡了,再醒过来,是三小时之后。
  原本趴在床边的陆声立马站起来:“你醒了。”
  “嗯。”
  声音还有些虚弱。
  陆声又看看他的脸,白得不像话,她着急忙慌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心口还疼不疼?呼吸呢,呼吸得上来吗?”一口气连续问了几个问题,等不及听回答,她就扭头大喊,“医生!医生!”
  她的手被抓住了。
  他的手好凉啊。
  他说:“我没事了。”声音很低很低。
  她整个人都被定住了,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手。
  他的手不仅凉,而且很白,很瘦很瘦。
  “冒犯了。”他松开了手,坐起来,又向她道谢,“谢谢。”
  陌上人如玉。
  真的有这样的人,周清让就是这样的人,像是一块璞玉,干净、精致、漂亮、温润,还有冰冷。
  他的眼睛里,藏了好多好多的悲伤。
  陆声每次看他,都有这种感觉,我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从来都不会大笑,她摇摇头,说:“不客气。”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她借了他一把伞,第二次,她要了他的号码,说会去拿伞。
  这是第三次了。
  周清让说:“你借我的伞,一直没有来取。”
  她站在床头,好像有些手足无措,脚尖不自觉地前后小幅度地动着,她说:“我过几天就去。”
  其实她已经去了好几次了,但每次都没有找他拿伞,怕伞拿走了,下次就没有理由再去了。
  他的号码她也打了几次了,但每次一接通,她就挂了,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周清让想称呼她,才发现,还不知道她叫什么,礼貌地问道:“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立马说:“方便!”
  啊!
  像个傻子!
  她本来只是声控粉的,现在变成脑残粉了。
  别慌,陆声!默念了一遍,她说:“我叫陆声,声音的声。”
  要是用那他那个能勾她魂的声音,叫一次她的名字……
  “谢谢你,”他礼貌周到,只是语气疏离,喊她,“陆小姐。”
  陆声:“……”
  看来,离他喊她陆声,还有很久。
  陆声垂头丧气地出了病房。
  后面,有人喊:“陆声。”
  这声儿,懒懒的,无力的,没睡饱似的。陆声回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面露微笑:“哥。”
  她的哥哥陆星澜,一个很矛盾的存在。
  怎么说?
  那张脸吧,可以两个字来形容,艳,还有,野,是很有冲击力和攻击性的那种好看。偏偏呢,他穿一身西装,身上只要能扣着的扣子,就不会松开一颗。
  看上去,禁·欲又刻板。
  表情永远是那副睡不醒的样子:“你怎么在这?”
  她回答含含糊糊的,想揭过去:“我的一位朋友在这住院。”在外面是气场两米八的霸道女总裁,在哥哥面前笑得无比天真烂漫。
  陆星澜一手插着兜,一手抬着,在看手表上的时间:“你哪个朋友?”
  她继续糊弄:“说了你也不知道。”
  那就不用说了。
  陆星澜直接往她走出来的那间病房去。
  陆声投降,抓住他的西装下摆,求饶:“哥,哥,别啊哥!”会吓坏人家的!
  陆星澜推开她的手,整了整西装:“谁?”
  她小声:“周清让。”
  又是这个人,
  他这个妹妹,是个深度声控,迷上了个新闻主播。
  “陆声,你做好了当寡妇的打算吗?那个周清让,”他想了想措辞,还是委婉不了,直接点出,“命不长。”
  一身的病,腿不好,而且年纪太大。
  陆声被兄长说恼了:“你调查他了?”
  他突然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说完,他捏了捏眉心,在医院走廊挑了一排没人的位子,躺下睡了。
  陆声:“……”
  她哥的嗜睡症,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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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其实都是剧透,不过我猜你们都猜出来了
  红袖的小可爱们,红袖有个活动,总裁男神PK战,时瑾和织哥儿都在榜上,你们可以去看看,给顾总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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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噢,江织不擅长这事儿呀~(一更
  周一,暴雨。
  天气不好,周徐纺停工在家,江织也在她家,他已经在她家住了好几天了,一点儿要打道回府的意思都没有。
  周徐纺觉得,她和江织可能……同居了。
  自从接触了网络,周徐纺的业余时间过得很充实,她有很多、漫画、网剧都没有看完。
  哦,她还有游戏要打。
  所以,早上一起来,周徐纺就捧着手机开始了她愉快的闲暇时光。
  江织就很不爽了,因为他被晾着了。
  剧本他是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往茶几上一放:“周徐纺。”
  周徐纺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懒人沙发里,没抬头:“嗯?”她还在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的手机。
  江织觉得他家这个网瘾太重了:“你在干嘛?”
  周徐纺穿着一身粉,头上还戴了个粉色头箍,手机壳也是粉色的:“打游戏啊。”
  前两天不是还沉迷网购吗?什么时候又迷上游戏了?
  还不如网购。
  江织问:“又林晚晚带的?”
  “不是啊。”周徐纺老实回答,“我的书友推荐给我的。”回答过程中,全程没看江织一眼,只看她的游戏界面。
  防得住林晚晚,防不住周徐纺遍布网文界的书友。
  江织走过去,蹲他旁边:“什么游戏?”
  “QQ炫舞。”周徐纺正在玩一首高难度的歌,节奏太快了,她忙着踩点拿分,没空看江织了。
  反正,江织被冷落了个彻底。
  江织扯了扯她粉色头箍上的两个兔耳朵,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和重视:“这不是几年前的游戏吗?”
  “以前是桌游,现在是手游啊。”啊,节奏好快,她要跟不上了,她往后躲,不让江织扯她的兔耳朵,“你别跟我说话了,影响我打游戏。”
  江织:“……”
  他是不是还不如游戏重要?
  跟游戏过吧。
  江织坐回去,拆了一袋棉花糖,恶狠狠地拆,弄出很大动静。
  周徐纺没理他,她刚跳完了一首歌,然后去找那个推荐她玩炫舞的书友:“你在线吗?”
  书友很快发来语音:“在。”
  周徐纺也发语音:“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旅游,做了那个任务可以拿到套装。”
  书友:“好。”
  然后周徐纺和书友一起愉快地做好友任务去了。
  江织在沙发上窝得浑身不舒坦,他坐起来,开了一罐牛奶:“周徐纺。”
  周徐纺还不抬头:“嗯?”
  书友比他重要是吧?
  跟书友过吧。
  “咳咳。”咳了两声,他说,“牛奶罐的拉环伤到我手了。”
  周徐纺一听说伤到了,就紧张了:“哪里?”她放下手机,走过去,“给我看看。”
  江织伸出一个手指。
  周徐纺仔细查看完:“伤口呢?”
  他把食指的指腹亮出来,伸到周徐纺眼前:“喏,红了。”
  像不像男朋友在打游戏,被忽视的女朋友撒娇耍宝引人注意的样子?
  周徐纺:“……”
  她起身去拿了药,给娇贵的某人擦上,并且在伤口都找不到的手指上贴了一张创可贴:“可以了。”
  然后,她放下药箱去拿手机。
  江织拽住她粉卫衣的帽子:“你还要打游戏?”
  要打啊。
  周徐纺说:“我还有一关没过。”
  江织没松手:“明天玩不行?”
  言外之意——玩我不行?
  周徐纺摇头,把自己的帽子从江织手里扯回去:“今天是活动的最后一天,十二点就截止了,那一关很难过,我要赶紧打。”她要是不通关,就拿不到套装了。
  “给我看看。”
  周徐纺觉得江织很聪明。
  周徐纺觉得江织什么都很厉害。
  周徐纺觉得江织肯定能过关。
  周徐纺立马把手机给了江织。
  “规则是什么?”
  她把炫舞手游星动模式的规则讲了一遍:“这个专辑里的歌都要跳到S级,然后就可以领衣服了。”
  那套衣服可好看了,是全粉色的。
  周徐纺已经拿了五个S了,只剩裙子没有领到。
  江织瞧了瞧那个衣服:“直接买不成吗?”
  “这是典藏版的套装,买不到的。”周徐纺好苦恼啊,说,“这首歌我玩了好久都过不了。”
  圆点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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