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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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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这话逻辑不对,困惑地看着江织:“你的不是我的吗?”
  江织笑:“是你的。”
  这俩人!
  乔南楚敲了敲麻将:“行了,我不是来听你们俩恩爱的,快点上。”
  周徐纺窘,赶紧坐好。
  江织拉了把椅子,放她旁边,用纸巾擦了两遍,坐下,他只教规则,不替她做主出牌。
  前四把,乔南楚自摸了一把,周徐纺点炮三把,一把点给了薛冰雪,两把点了江维尔。
  江织总共抽出去十三张票子。
  第六把,周徐纺又点炮了。
  她脑袋一耷拉,好气馁:“又输了。”输掉了好多桶冰激凌……
  江织摸摸她的头:“不打紧,待会儿我们再赢回来。”他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拿出来,给她,“规则现在懂了吗?”
  周徐纺:“懂了。”
  她学东西很快,输了几把,就会打了。
  后面连着几把,她偶而点炮。
  第十把,周徐纺摸了一张幺鸡,有点不确定,拉了拉江织的衣服:“江织,这是胡了吗?”
  “嗯。”
  她把牌推倒,笑得像个小财迷:“给钱给钱。”
  这把之后,她就再没有点过炮了,不是她胡,就是别家自摸,或者别家点炮,她输出去的钱,差不多都回来了。
  这盘,她摸了个大的,要翻三番。
  牌推下来,江维尔瞧了一眼:“侄媳妇,你怎么不打三万啊?”
  周徐纺七小对吊单张,打了三万就是江维尔胡了,她没打,留在手里自摸了。
  “我怕你胡。”
  江维尔把牌推下去:“我还真胡三万。”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周徐纺一边欢喜地收钱,一边老实地交底,“你刚刚说你听牌了,那之后拿什么牌你都直接扔,就换了一次牌,把二万出掉了,而且听牌之前,你还出了一万、七万、八万,手里应该是有一个二一个四,你拿了五,换掉了二,然后就可以胡三六两张。”
  全被她说准了。
  江维尔觉得匪夷所思:“我打了什么牌你都记得?”
  周徐纺:“嗯。”
  打牌会记牌的,周徐纺之外,还有一个江织。
  所以,江织玩牌少有输的时候。
  十打九输那个,是薛宝怡。
  江维尔扭头:“宝怡,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打牌都输吗?”
  薛宝怡:“?”
  江维尔点了点脑袋:“这儿不够。”
  薛宝怡:“……”
  艹,他智商不高怪他咯。
  重新开局,周徐纺做庄。
  江织问她:“我去给你弄喝的,要什么?”
  周徐纺忙着拿牌,没有抬头,说:“我想要小薛先生一样的。”
  叫冰雪宝怡太熟稔,她叫不出口,叫二爷三爷太生疏,也不适合,所以薛冰雪是大薛先生,薛宝怡是小薛先生。
  周徐纺这样区分他们。
  江织看了一眼小薛先生手里的饮料:“那是冰饮,”他俯身,在周徐纺耳边低声说,“你例假,不能喝冰的。”
  生怕被人听见的周徐纺:“……哦。”
  “牛奶行不行?”
  “行。”
  江织起身,去给周徐纺弄热牛奶。
  薛宝怡凑上去,嘴欠地说了句:“织哥儿,你媳妇看着傻,其实很聪明的嘛。”
  江织冷眼:“说谁傻呢?”
  薛宝怡一愣。
  江织:“你智商过百了吗,说我女朋友傻?”
  江织:“你才傻。”
  江织:“这里你最傻。”
  江织:“傻缺。”
  薛宝怡:“……”
  跟女朋友比起来,兄弟就屁都不是了。
  而且,周徐纺以前缩在角落里黑不溜秋的样子,就是很傻呀……
  江织去热了被牛奶回来,一推开门就听见说:“我胡了。”
  周徐纺又胡了。
  江织把牛奶给她,摸摸她摘了帽子乱糟糟的头发:“怎么这么厉害呢。”桃花眼朝着薛宝怡瞥了一眼,眼里头写着一句话——傻缺,看我女朋友多聪明!
  薛宝怡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周徐纺因为赢了钱,眼睛都要笑眯了。
  下一局刚开始,乔南楚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他看完,把手里的牌放下了:“我得先走了。”
  江织问:“有案子?”
  他说:“私事。”
  薛宝怡拖腔拖调地哦了一声,眼神打趣,不怀好意:“那谁的事啊。”
  那谁还能是谁,童养媳呗。
  乔南楚笑骂:“就你多嘴。”他拿了外套,起身,“走了。”
  他下桌后,三缺一了。
  周徐纺没玩够:“那不打了吗?”
  江织一脚踹了薛宝怡的椅子:“你上。”
  他坐着不动,摊手:“我没钱了。”
  江织从周徐纺面前的小盒子里拿出十几张现金:“借你。”
  薛宝怡揣着钱,上了牌桌。
  啊,真好。
  又可以打麻将了。
  周徐纺也是今儿个才发现,打麻将原来这么有意思,比QQ炫舞都有意思。
  听雨楼,天字雅间。
  苗华仁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桌上那姑娘还是刚来时的那个姿势,背上的背包都没有拿下来,拘谨端正地坐着。
  他走过去,拉了小姑娘旁边的椅子坐下:“怎么不点?”
  他身形臃肿,坐得又近,手臂已经挨到旁边的人了。
  温白杨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上棉袄没有脱,被捂得很热,脸通红,她从包里,拿出纸笔,写道:“抱歉,我要走了。”
  苗华仁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绿豆眼一直锁着身边这小姑娘:“有急事?”
  她没有答。
  苗华仁抽了张纸,擦擦手:“乔夫人没跟说啊?”
  她点头。
  乔女士说是户口的事情,把她叫出来了。
  “既然都来了,吃了饭再走吧。”
  “抱歉。”她用手语说完,起身要走。
  苗华仁抓住了她的手:“跟我吃顿饭,怎么着,还委屈你了?”
  ………………………………


第197章 谈婚论嫁了
  苗华仁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跟我吃顿饭,怎么着,还委屈你了?”
  他拉着她坐下了。
  她立马把手抽走,皱起眉头。
  十九岁的小姑娘,果然,滑滑嫩嫩的,苗华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摩挲了一下手指:“乔夫人没同你说,那我跟你说吧。”
  他唤来服务员,把点好的菜单递过去,伸出去的手几乎要碰到身边女孩子的背,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后颈,说:“相亲是我这边的意思,上次见你就觉得你不错。”
  温白杨直接挪远了椅子。
  苗华仁也不觉尴尬,反而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又热了几分,眼里有迫不及待,也有势在必得。
  一个聋哑人而已,天生被挑拣的命。
  苗华仁拿起面前的水杯,斯文地喝着:“如果谈得合适,苗家那边我会去说,我父亲虽然古板,但要是我坚持的话,应该也不会太介意你的问题。”
  他说的很理所当然,也说的很明白。
  是她的问题。
  不能说不能听,她残疾。
  所以,他觉得是她高攀,她当然只需要感恩戴德。
  苗华仁继续说,语气依旧,势在必得:“我要年长你一些,在一起的话,我可以多照顾你。”
  温白杨手里拿着笔,稍稍握紧了些。
  说到这里,苗华仁问:“你不会说话是不是因为听不到?”
  她一句都不想回答他。
  “如果装人工耳蜗的话,以后能不能开口?”苗华仁看着眼前年轻秀气的女孩子,颇为遗憾,“我虽然不介意,但如果能治的话——”
  温白杨把本子推过去。
  上面写了一句话:“我有男朋友了。”
  她抗拒的表情,让他更有兴趣了,眼神轻挑,也轻蔑,嘴上笑着,问:“你男朋友跟你一样,也是聋哑人吗?”
  温白杨恼了,抿紧了唇,正要在纸上写字,身后的门被推开,风吹进来,拨动她的发梢。
  她回头,看见了他。
  他走过来,先看了她一眼,才瞧向苗华仁,语速很慢,让她能读得清唇型,他说:“她男朋友身体健康,能说能听,比你英俊、比你有钱、比你年轻,”停顿,补充,“还没丧妻。”
  苗华仁脸色登时难看了,顾及着对方的身份,忍着没翻脸,语气放轻松,他有些缓和:“你怎么来了,怕我欺负你妹妹啊?”
  妹妹啊。
  嗯,情妹妹也算妹妹。
  乔南楚笑不动怒,着反问回去:“我是她男朋友,你说我怎么来了?”
  这下苗华仁就是强颜欢笑也笑不出来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南楚,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了,可要损了你乔家的颜面。”
  乔南楚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你传一个试试。”
  你敢吗?
  他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苗华仁握着水杯的手都发青了。
  乔南楚目光越过他,看向温白杨,手从兜里拿出来,朝她招了一下手:“白杨,过来。”
  温白杨起身,走到他身边去。
  他顺其自然地牵了她的手,把人带到身边,很明显宣布主权:“苗二叔,你那点心思尽早收了,我这人脾气不是很好,你就别跟我折腾了,怕你这把年纪折腾不起。”
  苗华仁:“……”
  开口闭口都是年纪!
  小崽子!骂他呢!
  话撂完了,乔南楚牵着人出去,等出了听雨楼,他才松手,停在了路边的一杆灯下,地上人影斜长,重叠在一起。
  “那老东西欺负你了没有?”
  他一开口,温白杨就听出了怒气。
  他生气了。
  她摇头,用手语说没有。
  乔南楚哪里放心,冷着脸,又问:“有没有碰到你?”
  她迟疑了一下,如实地告诉了他:“抓我手了。”
  乔南楚一拧眉,怒气又重了几分:“哪里?”
  她把手腕抬起来。
  这几年她被他娇生惯养,皮肤白皙娇嫩了许多,手腕被人碰了,大概用了几分力,手表磕到皮肤,现在还有一圈不太明显的红印。
  乔南楚把她腕上的手表拨开一些,低头在那红印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温白杨愣住了,整个人僵在那里,热度从他唇碰到的地方开始蔓延,然后钻到她身体里。
  呼吸都变热了。
  他高她太多,便弯着腰看她,路灯在他眼里迷离,光晕一圈一圈,他问她:“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她有点慢半拍,几秒之后才点头,目光不躲,让他瞧着。
  他又问:“知道我喜欢你?”
  语气依旧像是漫不经心,可也听得出他字字慎重,唇齿张合得很慢。
  他性子算是比较急的,做事也好,说话也好,都快,只是每次同她说话,他就会放缓速度,等她读清唇语,他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对她的耐心却总是格外的好。
  温白杨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又觉得不慎重,用手语重新回答:“我知道。”
  乔南楚舔了一下牙,没忍住,问出口了:“那你呢?”
  她神色茫然,思考了很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把他当恩人太久了,感情界限很模糊。
  不过她能确认一件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献出她的命,包括献出她的身体。
  是他把她从大麦山的笼子里救出来的,是他把她带来了帝都,是他送她去念书求学,是他把她从少年养到了成年。
  她就是他的,所属物也好,什么都好,她有的,只要他要,她都愿意给他,毫不犹豫。
  “成年了,可以教了。”
  他突然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俯身,唇就落在了她额头。
  成年了,可以教她亲吻,教她情爱了。
  她乖乖站着,稍稍仰着头,在他唇落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乔南楚就亲了一下,然后看着女孩子抖动的眼睫毛,笑了:“没躲呢。”
  是啊,没躲。
  她就根本没想过躲,好像就应该这样,全部都理所应当,全部都自然而然。
  乔南楚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至少,是不讨厌的。”
  她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讨厌呢?他做任何事情,她都不会讨厌。
  她想这么说的,可太慌乱了,手都不知道怎么放,被他亲吻过的额头像滚过一层热水,还在发烫。
  他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没看路,要看着她说话:“温女士那里,可以说吗?”
  她问:“说什么?”
  “说我中意你,想让你当我的小乔太太。”
  大乔太太是温雅。
  她是小乔太太,前缀是他的,他的小乔太太。
  温白杨红着脸,点了头,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看地上紧紧挨着的两个影子,耳朵悄悄也红了。
  不需要说什么了。
  人间的真话本来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长话。
  乔南楚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回了城北的别墅区,是乔慎行和温雅的住处。
  他把车停在了门口,先解了她的安全带:“我去停车,等我一起进去。”
  她点头,下了车,站在院子里等。
  “白杨?”
  她听不到,没给反应。
  温雅刚好出来,见人站在院子里,上前去拍了拍她肩膀:“站着干嘛,跟我进去。”
  温白杨看了一眼车库的方向,进了屋。
  房子装修得很典雅,处处都精致,温雅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做了几年官太太,举止与言行都讲究了很多,即便是这个点,在家,她也穿得得体又贵气。
  她把人带到客厅,然后去厨房泡了一壶茶过来:“刚刚苗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他很满意你。”
  声音很温柔。
  乔慎行喜欢小家碧玉的女人,温雅说话从来不大声。
  她说:“我跟你叔叔也商量过了,把你的户口迁到乔家来,将来要是嫁到了苗家,也不至于身份太低。”
  她温声细语的,像个慈母。
  只是,温白杨就算听不见,依旧觉得刺耳,她拿出纸笔,写道:“你怎么不问我满不满意?”
  温雅只会简单的手语,除了最基本的对乱,大多时候,温白杨都需要手写,才能与她交流。
  温雅看完她写的话,看了一眼楼梯口,屋里没别人,她音色便冷硬了几分:“你还有不满意?”
  对这个女儿,温雅确实喜欢不起来,只要看到她,温雅就会想起年轻时的愚昧和荒诞。
  她生这个女儿的时候,二十岁不到,是女孩子最好的年纪。
  “我不可以不满意吗?”温白杨又写到。
  温雅把茶杯放下:“白杨,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
  温白杨很少这样追根究底,她甚至很少跟温雅交流,为数不多的嘘寒问暖,也都是因为乔慎行在场。
  若不是乔南楚带她来了帝都,温雅大概不会记得她还有个女儿。
  “你不能听不能说,能嫁给正常人已经算走运了。”温雅的语气像在劝诫,“何况是苗先生那样的条件。”
  走运?
  她用了走运这个词。
  温白杨拿着笔的手,突然没了力气,写不下去了。
  有人替她接了话:“他快五十了,比你还年长,他丧妻,有一个儿子,他不思进取,年过百半了还要靠家族。”
  是乔南楚。
  温雅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南楚来了,厨房里有——”
  乔南楚打断了,不像平时的漠然,他语气竟有些咄咄逼人:“继续说啊,他条件怎么了?”
  温雅笑不出来了,有些尴尬地说:“他身体健康,没有残缺,也不会嫌弃白杨,对白杨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条件。”
  残缺,嫌弃。
  语气再温和,这些用词也骗不了人。
  还好,是背对着,温白杨读不了唇语,她只看得到他。
  也好,只听他说就行,
  他问:“那温女士觉得我怎么样?”
  哒。
  温白杨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
  温雅怔了一下,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乔南楚走过去,站到温白杨旁边,抬起手搭在了她肩上:“不用舍近求远,我配她刚刚好。”
  温雅洒了杯中的茶,难以置信。
  “南楚。”
  是乔南楚的父亲乔慎行,站在楼梯口,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朝温白杨看了一眼:“你跟我过来。”他叫的是乔南楚。
  估计都听到了,也好,一次解决。
  “去我房间等我。”
  温白杨点头。
  乔南楚这才去了书房。
  他的房间在二楼,温白杨刚迈开脚,温雅就拉住了她:“你跟南楚怎么回事?”
  她不回答。
  温雅失态了,忘了维持她温善慈母的形象,语气尖锐了起来:“你跟他在一起了?”她有些失控,很激动,连着质问了几句,“你们怎么能在一起?他是你哥哥,你跟他在一起让我怎么见人?我在乔家本来就不受长辈待见,你要是还跟南楚就扯不清,乔家人会怎么看我?”
  温白杨抽出手:“你不也跟你哥哥在一起了吗?还生了我。”
  这一句手语,温雅看懂了。
  她扬起手:“你——”
  手在发抖,巴掌终究没有落下去。
  这是她的伤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嫁到乔家之后,就没有人再提过了。
  温白杨的生父是温雅的表哥,血缘在四代以内,当时温雅还年少,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尝了禁果坏了人伦,却得了个被人抛弃的结果。
  她当时身体不好,子宫壁薄,打不了胎,才生下了一个女孩,是她的耻辱,是她恨不得全部擦干净的过往。
  温雅放下手,紧紧攥着:“他是乔家的四公子,老爷子最喜欢的孙子,就算他愿意要你,老爷子也不会让你进门,你乔叔叔更不会。”
  温白杨没有回话。
  温雅停顿了很久,看着她说:“白杨,你配不起他。”
  她眼睛红了,手上比划的动作又快,又慌乱:“别人可以说我不配,别人可以嫌弃我残疾,你不可以,你没有资格。”
  她的手语太快,温雅只看懂了最后一句。
  书房。
  乔慎行坐着,方才一直在视频会议,身上还穿着正装,他把领带扯下来,扔在桌上,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乔慎行不到五十,成熟俊朗。
  乔南楚的样貌就是像了他,眉眼里自有一派风流之相,任谁看了,都觉得像不解风情的公子。
  乔慎行和乔南楚的母亲是政治联姻,没什么感情,乔慎行看着多情,实则无情,骨子里薄凉得很,父子俩本来就不怎么亲近,乔慎行娶了温雅之后,关系就更僵了,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乔南楚拉了把椅子,自己坐下了:“这是我的事。”
  乔慎行把眼镜拿下,少了几分书卷气,倒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风雅与从容:“你跟谁谈恋爱是你的事,但你跟谁结婚是乔家的事。”他问,“你要跟她结婚吗?”
  不止长相。
  乔南楚性子其实也有几分像他父亲,一样随性,一样独断。
  他回答:“要。”
  “那就是乔家的事,我就得管。”乔慎行换了个姿势,把衬衫上的袖扣取下来,扔在一旁,他说,“我不同意。”
  乔南楚没放心上似的,语气云淡风轻:“你同不同意我不管,她同意就成。”
  不服管。
  他这个儿子啊,从小就不服管。
  乔慎行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言简意赅地表态:“我和你爷爷不点头,她进不了乔家的门。”
  乔南楚淡定地回:“如果你和爷爷不介意,我可以入赘。”
  “……”
  乔慎行一本书扔过去:“混账东西!”入赘?他就他妈这一个儿子!
  乔南楚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书,又放回桌子上,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跟你学的。”
  骂他老子混账呢。
  乔慎行娶温雅的时候,老爷子是不同意的,他谈都没去谈,直接先斩后奏,因为这事,乔老爷子到现在都不待见这个儿子。
  也不是他有多喜欢温雅,就是别人越不让他娶,他越要随着性子来。
  老爷子的原话是:慎行这老崽子什么都好,就是看女人不行,家里的也好,外头的也好,跟玩似的,专挑那种听话好拿捏的,口味简直丧心病狂。
  是的,乔市的私生活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一塌糊涂。
  “你在报复我吗?因为我娶了温雅。”
  乔南楚笑了声:“乔市,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


第198章 虐狗一波,虐渣一波(看题外
  乔南楚笑了声:“乔市,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乔慎行:“……”
  谁的种,这么欠揍。
  乔南楚起身:“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我走了。”
  乔慎行让他慢着,说:“过几天我会把白杨的户口迁到我们家。”
  这是温雅的意思。
  “我没意见。”他淡定得很,抱着手瞧他老子,一副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的表情,“你把她迁进来,我就把我迁出去。”
  乔慎行瞥了他一眼。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火上添油了一句:“哦,还有,跟你老婆说一声,别再搞相亲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我不是很想干,别逼我。”
  说完,他抬脚走人。
  乔慎行解了一颗衬衫的纽扣,笑骂了一句:“狗崽子。”
  乔·狗崽子·南楚去了二楼。
  没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等了一会儿,温白杨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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