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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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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宝怡在江织来之前,是抽了根烟来着,什么鼻子,他无语了,去把窗户开了:“开了窗别又嫌冷。”
  开完窗,薛宝怡刚坐回去。
  江织又踢他小腿:“再给我拿张毯子。”
  “……”
  妈的,他老祖宗都没这么使唤过他。
  算了,看在他又美又弱、小时候还救过他的份上……薛宝怡去拿了条毯子,扔江织身上。
  “天星的事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料到了?”
  江织怕冷,把毯子捂紧:“骆家哪有那么容易垮。”
  也是。
  骆家在帝都,算得上顶顶财大气粗的。
  但这不妨碍薛宝怡幸灾乐祸:“不过也不亏,骆家这次虽然断不了胳膊断不了腿,但皮总是要脱一层的。”
  这才几个小时,骆家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天星更惨,旗下艺人全部躺枪,薛宝怡觉得,是时候去挖天星的墙角了,怎么的也得让骆家再吐一口血。
  “你说这周清让和骆家有什么仇?居然不怕死地硬刚,等骆家把这事儿平下来了,估计周清让的好日子也到了。”
  江织没接话。
  薛宝怡敲敲桌子:“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江织抬了抬眼:“你过来。”
  啥?
  薛宝怡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干嘛?”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支着下巴,睫毛上下轻扇:“过来。”
  卧槽!
  勾引啊!
  美人胚子的桃花眼一撩,又媚又娇的,这他妈是个妖精吧。
  薛宝怡死活不为所动:“江织,我真是直男,你别祸害我,我还要给我家传宗接代呢。”
  江织懒懒散散地往后一躺:“祸你妹!给我死过来!”
  啧,美人爆粗口就不可爱了。
  薛宝怡还是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挪过去了。
  江织把右手从毯子里拿出来,抬到薛宝怡跟前:“闻闻。”
  我去!
  薛宝怡惊恐:“你好变态啊。”
  妈的,傻·逼!江织被一口气吊着不舒服,才忍着没骂人:“你闻不闻?”
  好吧。
  看在他美的份上。
  薛宝怡凑过去,吸了吸鼻子。
  “有没有奶味?”
  他又嗅了一下:“有。”
  江织把手放回毯子里:“记住这个味儿,那个Z身上也有。”
  “我为什么要记住?”
  江织身上也有这股奶味,四舍五入就是要他记住江织的体味,两个大男人……薛宝怡一阵恶寒。
  “这个牌子的牛奶国内没有,因为价格与产地的关系,销售人群和渠道都有限,你去查查看,把人找出来。”
  搞了半天是要他去找人?
  薛宝怡不乐意了:“你这是要我去大海捞针啊。”
  “你捞不捞?”
  薛宝怡双手张开,搭在沙发上,把攻气外放:“织哥儿,你这是恃宠而骄啊。”
  江织没理他,把毯子一裹,继续睡他的。
  ………………………………


第022章 群众演员周徐纺今天去送外卖了
  初冬,太阳不烈,正午了,还有些阴冷。骆家别墅向阳,老爷子的书房里,阳光这会儿刚好漏过窗台。
  骆青和推门进来。
  “爷爷。”
  老爷子骆怀雨是白手起家,一开始做建材,这几年涉猎了房地产,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满头白发,依旧精神矍铄。
  “都处理好了?”
  骆怀雨指天星那件事。
  “嗯,天星那几个人都打点过了,不会牵扯到我们骆氏。”
  骆家长子骆常德昏庸好色,志不在经商,骆怀雨退了之后,骆家就是长孙女骆青和在管,这几年,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这次的事,闹得有点大了。
  骆怀雨手里执笔,写的一手好草书,最后一笔落纸,他抬头,目光如炬:“不要留隐患,必要的时候用点手段。”
  骆青和点头称是。
  “这次的事,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知道了。”
  出了书房,骆青和没有逗留,直接离开。
  “青和,”一妇人从厨房出来,柔声喊住了她,“午饭已经好了,你要不要吃了再走?”
  这妇人名唤徐韫慈,是骆怀雨次子骆常安的妻子,已经守寡十多年了,她膝下有一女骆颖和。
  徐韫慈四十有八,保养得很好,身材窈窕风姿绰约,是个看上去像菟丝花一样的女人。
  “不吃了。”
  态度,明显冷漠,甚至厌恶。
  走到门口,骆青和止步,回头:“二婶,你脖子上的东西,别再让我看到。”
  徐韫慈顿时花容失色,下意识用手盖住了脖子。
  骆青和冷笑了声,转身走了。一个守寡的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脖子上的吻痕倒是明晃晃的。
  秘书韩封的车停在别墅外面,见骆青和出来,他从主驾驶出来,打开后座的车门。
  骆青和坐进去。
  韩封递上一份文件:“小骆总,这是那个职业跑腿人的资料。”
  骆青和腿交叠放着,翻了两页:“是个女的?”
  “是。”
  她一页一页往后翻,笑得意味不明:“本事还不小。”合上资料,“我就喜欢跟这种人玩。”
  职业跑腿人是吧,她倒要看看,能不能翻了天。
  初冬的天,风云莫测,傍晚又下了雨,雨点小,密密麻麻的,弄得空气都湿漉漉的。这雨一下就是好些天。
  天星的丑闻在热搜上挂了有一周,风波才慢慢歇了。
  “骆家人抓不到吗?”周徐纺喝了一口饮料,甜得她眯了眯眼睛,低头继续啃排骨。
  霜降打字很快:“天星的高层顶罪了,警方其他没有证据,动不了骆家,而且,得罪了骆家日子会不好过。”
  周徐纺啃完一块糖醋排骨,霜降又发来一句。
  “周清让被停职贬到电台做夜间节目去了。”
  周徐纺用力一咬,整块排骨都粉碎了。
  她的咬合力多少倍来着,不记得了,反正随随便便就能把骆家人咬死,她吐出排骨渣渣,骂姓骆的:“牲口。”
  霜降跟着骂禽兽,然后才继续说正事:“阿纺,我怕骆青和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
  骆青和是个极其记仇的人,惹过她的人,都不会有安生日子。
  周徐纺才不怕。
  “她要是来惹我,我会打她。”
  说完,她把最后一块排骨啃完,擦擦手:“时间到了,我要去打工了。”
  然后她关了电脑,去更衣间里换了身衣服,戴了顶黑色的渔夫帽,背了个骷髅头的包包,去小区外的小超市里打工。
  温白杨还在店里兼职,这个点,客人不多,她趴在收银台上写写画画,旁边放了一部电脑。
  周徐纺走过去。
  光被挡住,笼了一片阴影在收银台上,温白杨抬头,冲周徐纺笑了笑,写道:“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十一点。”又写了一句,“你坐一会儿。”
  还没到接班时间,周徐纺就搬了个小凳子,在温白杨旁边坐一会儿。
  温白杨把电脑收进双肩包里,并从包里掏出一包糖来,问周徐纺:“吃糖吗?”
  周徐纺喜欢甜食。
  “嗯。”她伸手。
  温白杨挑了粉色糖纸的彩虹糖放在她手里,她剥了糖纸,咬得嘎嘣响。
  温白杨把所有糖都放在收银台上,推到周徐纺那边,在纸上写:“酸奶喝吗?”
  她的字写得很好看,端正秀气,跟她的人一样。
  周徐纺点头:“喝。”
  温白杨从包里掏出一盒酸奶,把吸管插好,推给周徐纺,又再包里掏了掏:“我还有果冻。”
  她把果冻都倒在桌上。
  周徐纺来小超市兼职好几次了,跟温白杨熟了一些,她上次也给温白杨带了牛奶,温白杨这次就把自己的零食全背来了。
  周徐纺觉得温白杨就是小仙女。
  她挑了一个粉色的的果冻,小口小口地吃:“你还在念书吗?”
  “嗯,我在帝都特殊教育学院念大一。”温白杨在纸上又写了一句,“是计算机系。”
  写完,她抬头看周徐纺的唇语。
  周徐纺竖起大拇指:“你好厉害。”霜降也是计算机系,她觉得念计算机系的都很厉害。
  温白杨被夸得不好意思,笑得很羞涩,趴在桌上,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写给周徐纺看:“鸡蛋吃吗?我外婆养了很多鸡,我家有好多土鸡蛋。”
  写完,她转过身去,在另一个包里掏土鸡蛋。
  周徐纺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不能吃鸡蛋。”她说,“上次你送给我的鸡蛋,我也还没吃。”
  她吃了鸡蛋会醉,醉了就会做错事。
  记忆里,她第一次吃鸡蛋就醉了,然后蹿到了一棵树上,唱我的祖国,别人让她下来,她不肯,又跳到另一棵树上,唱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唱完所有她会唱的歌,她就把树全部连根拔起,带回家去了……
  温白杨很吃惊,大概没听过还有人不能吃鸡蛋的,眼珠子瞪得圆,脸颊两坨高原红,憨萌憨萌的:“那可以吃鸡肉吗?”
  周徐纺说:“鸡肉可以的。”
  “那下次我给你带手撕鸡。”温白杨在纸上写,“我还会做卤鸡爪。”
  周徐纺又竖起大拇指:“你好厉害。”真的,她就什么都不会做,家里也没厨房,天天只能吃外卖,所以她觉得温白杨很厉害,她两只手一起竖起大拇指,“特别特别厉害。”
  温白杨笑得眼睛眯成了弯弯的缝,脸颊的高原红更红了。
  周徐纺觉得温白杨特别好看。
  次日,连着下了几天雨的天终于放晴了。
  天都晴了,阿晚觉得,雇主的心情还是非常不好,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雇主的心情非常不好?他不知道啊。
  雇主的午饭就吃了两口,然后扔了筷子。
  他就问:“不合您胃口吗?”
  江织没说话,用手绢蘸了温水,仔细地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白皙的手指,一擦就红了。
  阿晚觉得他太爱干净了,穷讲究,继续询问:“要不来罐牛奶?”
  江织把擦完手的帕子扔了:“去把副导叫过来。”
  “哦。”
  阿晚去把赵副导喊来了。
  赵副导饭吃到一半,嘴都没擦,油光锃亮的,他赶紧擦干净了进去:“江导您找我?”
  房间里开了暖气,也开了窗。
  江织脸颊病态红,不知道是冷风吹的,还是热风蒸的,漫不经心似的,随意问了一句:“今天的群演换了人?”
  赵副导不知道他几个意思:“没有啊,还是上次那拨。”
  阿晚知道了:“今天周徐纺没来。”
  江织目光立马射过去,一双桃花眼拉了拉,眼型都锋利了:“让你说话了?”
  阿晚闭嘴。
  赵副导宛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周徐纺是?”
  江织往躺椅上一躺:“出去。”
  赵副导:“……”
  所以,大导演找他干嘛?周徐纺又是哪个祖宗啊?
  赵副导饭都没心思吃了,出去问了一圈:“谁知道周徐纺是谁?”
  新晋织女郎方理想大声答道:“副导演,我知道我知道,周徐纺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群众演员,真的,特别优秀,她能把死人都演活了!”
  赵副导:“……”
  乌拉拉氏·理想真的很突出,她的朋友群众演员·周徐纺,一定也很突出和优秀。
  赵副导就给群头打了个电话:“让周徐纺过来演戏。”
  并且补充:“可以给她加工资。”
  并且强调:“只要她来演,我给她加镜头!”
  没准,这是下一个织女郎。
  五分钟后,赵副导收到了群头的回复:“群众演员周徐纺今天没空。”
  赵副导问:“她干嘛去了?”有戏不演,玩物丧志!
  群头说:“她送外卖去了。”
  赵副导:“……”
  居然还有副业,这才不是个优秀的群众演员!
  赵副导逮了个助理过来:“你去导演休息室说一声,周徐纺今天送外卖去了,不能来演戏。”
  小助理原话转给了阿晚。
  阿晚再告诉他雇主:“老板,周小姐今天送外卖去了。”
  江织面无表情地把躺椅上的毯子踹到了地上,并且伴随了两声心肺都不舒坦的咳嗽声,病恹恹的,竟有点颓有点丧:“我什么时候问她了?”
  阿晚:“……”
  雇主江:“去给我温牛奶,要28度的,多一度都不行。”
  阿晚:“……”
  他要回家告诉他那个拿江织当亲儿子的妈妈,告诉她——她的‘亲儿子’江织真的无比讨厌。
  ………………………………


第023章 您的外卖已到,好评哦亲
  “织哥儿。”
  门被推开。
  短发白裙子,是江维尔:“你怎么又欺负阿晚。”
  阿晚觉得整个江家,最明事理的,除了江老夫人,就是江维尔了。
  “五小姐。”阿晚很欣赏江维尔,因为她拳头硬,她以前是练跆拳道的,两年前遇见了肖麟书,就不练了,好可惜……哎,他出去,拿手机给没怎么吃东西的雇主点了个外卖。
  江织侧卧着,没起身:“你来干什么?”
  “叫姑姑,别没大没小的。”江维尔把裙子一提,坐下,一只脚搭在茶几上,晃了晃她脚下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坐姿相当豪迈。
  “肖麟书。”不咸不淡地,江织喊了声。
  江维尔一听,以为是人来了,立马收回脚,双腿并拢,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腰挺直成九十度,标准的淑女坐,然后才看向门口。
  哪里有肖麟书的影子。
  江维尔抿了一下嘴,挑着眉笑着看江织:“皮痒了是吧?”
  他瞧了一眼她的白裙子,从躺椅上起来,身上只穿了件低领的毛衣,睡乱了,领子斜着,一边锁骨若隐若现。
  美人骨相,皮相兼之。
  江维尔没对她已逝的三哥三嫂印象已经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姿容,能生出江织这样的绝色。
  他问她:“你不累?”
  白色的裙子是肖麟书喜欢的,淡妆浅笑明眸善睐都是肖麟书喜欢的,真正的江维尔,应该是那个皮衣短裤、抽烟打架、蹦迪打碟、大笑畅饮的她。
  现在,她这样拘着自己,身上哪里还有当年的那股畅快劲儿。
  江维尔没有换坐姿,依旧规矩淑女地坐着:“你懂什么,我这叫为爱痴狂。”她义正言辞,“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小祖宗你就知道了,为了爱,你也可以当孙子。”
  江织用手指勾着衣领,扯了扯,遮住了锁骨,灰色的毛衣,刚好,衬得肤色莹白,他轻哼:“少扯淡。”
  当孙子?
  孙子才当孙子。
  江维尔也不跟他争:“你和宝怡合作的那部电影,是冲着大奖去的?”
  他起身,倒了颗药丸,就着水吞下,喝得急,喉咙发痒,他忍着咳嗽:“有话直说。”
  “麟书适合那个角色吗?”
  两年前,肖麟书还不温不火,是江织的一部电影让他风光起来,肖麟书应该到现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江维尔开了口,那个电影怎么排,也排不到他头上。
  江织放下杯子:“不适合。”
  江维尔没说别的:“行,知道了。”她起身,“我干活去了。”
  江家的五小姐,什么富贵日子没有,偏偏要去给人当助理。
  “当别人祖宗不好?”江织事不关己似的,“非去给人当孙子。”
  薛冰雪把她当祖宗,她倒好,去给肖麟书当孙子。
  真出息啊。
  江维尔把白裙子抚平:“少嘲笑我,当心你也有当孙子的一天。”
  江织抿了口水,喉结滚了滚:“老子是祖宗。”
  “等着吧你。”
  江维尔笑笑,走了。
  这时,阿晚才进来:“老板,我给您叫了外卖。”他特别补充,“周小姐送的。”
  阿晚觉得,周小姐和雇主是天生一对,点个外卖都能碰到,哎,爱情啊。
  “进来。”
  声音有些哑,咳得也厉害。
  冬天了,他的身体好像更不好了。
  周徐纺提着外卖进去的时候,江织正在穿衣服,雪白的脖子都遮住了,捂得严严实实,她听方理想说过,江织是先天不足,心肺都不好,器官慢性衰竭,无药可医。
  好可怜啊。
  她认得阿晚的单,知道是点给江织吃的,特地给他加了几只皮皮虾。
  江织瞧见她穿了一身外卖的衣裳,头上还戴着个黄色的头盔,巴掌大的脸,被外面的风吹得通红。
  “你跑去送外卖,是嫌当群演钱少?”他眉目不善,心情不好,精神也不佳。
  周徐纺摇头,如实回答:“粥店的老板娘是我认得的人,周末很忙的时候我才去帮忙的。”
  她把外卖放桌子上:“你趁热吃。”里面有很多虾。
  江织站着,与她隔着一把沙发:“一单外卖给你多少钱?”
  确实,他对她好奇。
  他本该很讨厌女人,可就是对她好奇,好奇得要死,好奇得让他烦闷不爽,甚至有点无所适从。
  周徐纺回答:“跟距离有关,这一单七块。”表情呆呆冷冷的,却是一本正经,“好评就有八块。”
  “……”
  江织觉得他的头有点隐隐作痛。
  八块,送多少单,她才能买一罐进口牛奶?
  周徐纺习惯性地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把脸藏起来:“那我去送外卖了。”
  她转身要走。
  江织喊住她:“你怎么去?”
  周徐纺回头,帽子大了一号,脑袋被盖着,显脸小眼睛大,目光总是凉的,孤冷又干净。
  她回答他:“我开车。”
  送外卖还能买得起车?
  就在这时——
  赵副导演拿着个喇叭在外面鬼叫,整个片场都听得到:“这是谁的三轮车?这里不可以停车!”
  周徐纺反应了一秒,拔腿跑出去:“我的我的!”
  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生动的样子,不是死气沉沉的,终于像个那般年纪的女孩子了。
  江织:“……”
  他头又开始痛了,肺也痛,咳得嗓子还疼。
  阿晚赶紧去倒水,还不忘给周徐纺说好话:“周小姐好辛苦,老板,我们给她个好评吧。”
  他是真的欣赏这个虽然贫穷,但努力奋斗的女孩子。
  江织没说话,把那份外卖打开了,看了许久,动了勺。
  阿晚见他没有反对,就拿了手机去好评,然后神奇地发现:“呀,还可以打赏骑手。”心想着周小姐不容易,才赚八块钱,就说,“老板,我们打赏周小姐吧。”
  江织握着勺,细长的手指捏着柄,他皮肤白,偏瘦,手背有青色的筋络,很淡:“你要打赏就打赏,跟我说什么。”
  阿晚就去打赏了,他平时外卖点得不多,不太会用那个App,摸索了好一阵,又发现:“最多居然只能打赏50块。”
  他虽然工资不算特别高,但他想打赏一千块。
  算了,下次再给她继续打赏。
  打赏完,阿晚有点兴奋:“这里还有骑手的电话,那我可以加周小姐的微信了。”
  咣当。
  勺子碰到了碗,江织抬头:“你加她微信干什么?”
  人面桃花,情致两饶。
  好看是好看,只是那双桃花眼里,似雾里看花,藏了什么剜人的戾气,到底是世家养出来的贵公子,气场着实强。
  阿晚被看得心慌慌,一米九、两百斤的大块头弱弱地说:“我们是朋友啊。”
  江织勺子一扔,轻咳了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前倒没发现,你还挺自作多情。”
  “……”
  这个人真的好讨厌!
  阿晚偏不,偏要去加微信。
  “把电话号码发给我。”
  冷不丁地,江织说了句。
  阿晚脑子转得慢:“什么电话号码?”
  江织眯了眯眼,桃花眼里毫无桃花色,墨色深沉。
  “哦。”
  阿晚把贴膜的、并且兼职送外卖的群众演员周徐纺的号码报给了雇主。
  ………………………………


第024章 来呀,造作呀
  阿晚把贴膜的、并且兼职送外卖的群众演员周徐纺的号码报给了雇主。
  晚上,薛宝怡把江织叫出来,在浮生居的梅苑,并且保证了八点半前就结束,绝不耽误他睡觉。
  江织去是去了,往那一躺,谁也不搭理。
  薛宝怡在玩骰子,嗨上头了,吆喝江织:“织哥儿,玩什么手机,过来浪啊。”
  江织没理,眸间的光似有若无,不时掠过桌上的手机。
  阿晚就搁后头站着呢,哪能不知道雇主在做什么:“老板,周小姐还没同意啊。”他是有点小骄傲的,“她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
  江织蹙眉。
  雇主不高兴了,阿晚就支招:“你用什么名字加的?填你本名了吗?”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机灵,脑子发达了很多,一时就得意忘形了,“老板,你要用你本名加她,不然周小姐不知道你是谁,会以为你是微商的。”
  江织抬了一下眼皮,正好,包厢里镭射灯的光影落在他眼里,是五彩斑斓的冷色调:“你他妈话怎么这么多?”
  阿晚:“……”
  好吧,他不说了,雇主最近哦,说粗话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江织开了罐牛奶,倒在高脚杯里,喝了几口就没兴致了,往桌上一扔,捞起沙发上的手机,把名字改了,又发了一条过去,等了十多分钟,还没通过。
  妈的,他在干什么蠢事?
  “咣。”
  他把手机扔桌子上了。
  “江织,”明赛英穿得特别美美的,堆了一脸明艳的笑,跳着跑过来,“你手机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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