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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爱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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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排排摆着的都是颜色深浅不一的盒子,上面还有火辣辣的宣传语,哪里是江渡要的口香糖?
分明是……
天啊……
纪央臊得耳朵都红了,飞快地蹲下身,在货架最底下佯装翻找了半天,拿了两盒不同口味的口香糖,再次起身扔给了江渡。
她靠过去,偷偷往收银台面瞥了一眼,奇怪的是,却没有看见刚刚被自己无意扔过去的那盒东西,但是也不敢多看,在收银员的憋笑中悄悄躲到了江渡的身后。
江渡神色如常地结好了帐,一手拎起塑料袋,一手伸出去牵她。
纪央被刚才的事情弄得很不好意思,见他的手往后伸过来,手指修长,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等真正到了江渡的家,纪央倒是完全冷静下来,因为她一进门就看见了在沙发上摆成一排的自己的娃娃,全都完好无损,甚至还多了几个新买的。
纪央开心地将它们都摸了摸。
江渡开了灯,将塑料袋放在茶几上,低下头,笑着将在超市买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又一一归置好。纪央的脚下穿着刚买的棉拖鞋,上面有两只毛绒绒的兔子耳朵,看起来脚掌小小的,摸完了娃娃,无意识地跟着他归置物品的步伐四处走。
江渡将属于她的牙刷牙杯毛巾放好后,从镜中见她望着他的动作出神,弯唇笑道:“没事做的话,不如把苹果拿出来洗了?”
纪央这才想起还有吃苹果的重任,赶紧解开袋子,拿了水果盘,去厨房将苹果一一洗干净了,又拿过来,递给了他一个。
江渡也已经将袋子里的东西都归置好了,接下苹果咬了一口。
“好甜呀。”纪央捧着苹果,满足地咬了一大口,叮嘱道:“记得一定要吃完,不可以剩的。”
他垂眼看她。
她又咬了几口,苹果捧在嘴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含糊不清地问道:“那今晚,我睡哪里呢?”
江渡的家上次她来时就已经看过了,有一间卧室,还有一间房间被他用作了书房,尽管也有床,但是比较小。
怎么看都是她睡书房比较好。
“你睡我房间。”江渡看着她,黑瞳深沉,缓缓道:“我睡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成功收获了重要道具一枚。hhh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凌晨两点,纪央仍在失眠。
睡了江渡床最大的坏处大概是,即便他给她换了新洗过的被套床单,被子里依然满满全是他的气息。纪央把脸埋进被子里,睡不着,把头伸出来,又会想到睡觉前,她都已经换好睡衣,缩头缩脚钻进被子里躺好了,安分了一晚上的他居然会直接开门进来,摸黑弯下腰来将她摁在枕头上亲。
来势又深又急,直到纪央被吻得感觉快要昏厥才停下来。
太过分了,难道寄人篱下都是这么没有主权的吗?
她握紧拳头,趁他还没起身之前,扑上去准备在他脸上啃一下。
没想到,实际操作起来杀伤力太小,啃变成了轻轻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他先是一怔,然后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一声。
这下好了,她丢脸死了,完全偃旗息鼓老实了。
*
第二天是周五,纪央挣扎着起床,迷迷糊糊走到浴室门口,看见江渡正在准备刮胡子。
虽然以前在家里面也看见老纪刮过,但是现在看江渡做同样的动作,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就好像,是已经和他结婚了一样。
她被自己的这念头吓了一大跳,匆忙揉了揉脸,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一点。
江渡见她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笑了笑,将手中的剃须刀递给她道:“要不要试试?”
“嗯?”纪央呆愣愣地抬手接过,“我不太会……”
“我教你。”他忽然来了兴趣,将台面上的剃须膏拿过来,“来,把手摊开。”
江渡将泡沫剃须膏挤在了她的手心里,脸凑近过来,又说:“把这个涂在我的嘴周围。”
纪央看着他的脸凑近,竟然真的能看见短短的胡茬。她依言照做,小手慢慢地将剃须膏一点点涂在了他嘴唇的四周,动作细致又温柔。
江渡不动声色地看着专注的她,她涂好后,偏着头认真地端详了下自己的杰作,突然抿了抿唇,愉悦地笑道:“这样看起来你好像一个老爷爷。”
江渡也笑,等了一会儿,提醒她,“可以开始了。”
“嗯。”
为了便于固定使力,纪央左手托住了他的下颚,右手拿着剃须刀,眼睛稍稍睁大,里面有隐隐兴奋的光芒。
因为以前经常见老纪刮胡须,纪央做起这种事来,尽管一开始有些生疏,凭着记忆,很快游刃有余,一小会儿,江渡光洁的面容又渐渐显露出来。
纪央很得意,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开,他稍微动了动,她手下察觉到了,立马严肃道:“别动,乖乖呆着。”
她温暖的指腹触碰着他敏感的皮肤,轻轻软软划过,再次收紧,每一下,都是新一轮的肌肤相贴。江渡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沉重,喉咙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昨晚好不容易才压制下的念头居然又这么轻易地被勾起来……
最后一下,她刮干净,一脸大功告成的得意表情,好像是那时他给她补习,她成功做出答案来,那种掩藏不住的骄傲。
为了验证自己的首秀完成度极高,她忽而贴近他,一双灵动黑眸滴溜溜转动小半圈,唇微微张开刚想出声说些什么,下一刻,他已经起身,顺势捏住她的双手,往上一抬,将她按在了浴室墙上。
后背触碰到砖墙有些冰凉,她冷得嘶了一声,他的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又将她猛地拉入了怀里。
她撞上他坚硬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低头堵住了嘴。
“唔……”
纪央只感觉自己脑袋“轰”的炸开,胸前的柔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与他亲密相贴。他肆意地吻着她,她却能感觉,他的背,似乎也在感受到什么后,僵了一僵。
双手还被他束缚着,纪央吻得有些吃力,还在惊讶于他过高的体温和喘息的幅度,就感觉到衣角被他掀起,他的手从下沿着背脊的皮肤游移上来……
比亲吻更加直接的触碰,再往上探……
纪央意识到什么,拧着身子在他怀中挣扎起来。然而体力悬殊太大,几乎完全没有作用。
她趁亲吻空隙叫他:“江渡……”
“江渡……”她也在轻轻。喘气,断断续续小声道:“不……不行……”
他听见了,手停在了她背脊的中段,顿了顿,垂落下来。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头向下埋入她的颈间,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发紧。她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沉默地抱了她一会儿,终于将她松开来。
就这样,一大早本来沉浸在刮胡子乐趣中的两人,一下子被莫名静默的气氛所笼罩。直到江渡将她送到公司楼下,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时,他忽然勾了勾她的手,说:“下班就在这里等我。”
纪央怔了怔,点点头。
她知道江渡一路上不说话,并不是因为在生气,她也不是。
可是,气氛就是说不出来的,很沉默……
等到了一月中旬,余黎夏忙过年终结算一阵,终于有机会来与纪央见了一面。
余黎夏轻呷了一口咖啡,看纪央的眼神也完全变了,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同居生活幸福吗?”
纪央听出她意有所指,叉了一小块蛋糕吃,不说话。
余黎夏太了解纪央,一下子看出不对劲,奇怪道:“难道……不太和谐?他不行?还是你不行?”
余黎夏脑洞瞬间无限大,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声道:“不会是他有什么隐疾,然后因为和你认识多年,知道你心智不全骗你吧?”
“……”
纪央知道余黎夏已经脑补得太多,差点被蛋糕噎住,赶紧解释道:“没有……”她又想到那天浴室里的一幕,江渡紧贴着她,将手探进来,分明是想做些什么,可是……
纪央犹豫了会儿,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好像是太熟了……总感觉怪怪的……”
余黎夏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随手指了指窗外一个刚刚走过的年轻男人,问:“你认识他吗?”
纪央摇摇头。
“那你能接受他那啥你吗?”
纪央下巴差点吓掉,疯狂地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余黎夏白了她一眼,“什么熟不熟都是借口,你就是典型的太害羞了,然后还紧张,克服一下就好了。”
“可是……”纪央吞吞吐吐道:“我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也没觉得多害羞啊……”
“什么?”余黎夏挑眉,“你这个色。魔,快说是什么时候。”
纪央老实说:“……六岁那年。”
那年,刚搬来的纪央随着刘丽去楼下江渡家窜门,刘、徐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忽然厕所的水管嘭地一声就炸掉了,喷了正在洗澡的江渡一身冷水。徐云开门见这场景,怕江渡感冒,赶紧跑回房间拿毛巾来给他擦干。
纪央那时候不懂事,见徐云急急忙忙跑过去,她也就好奇地偷偷跟去探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个没穿衣服的小男孩背对着她在厕所里站着。然后她就呆住了,直到被刘丽捂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拖回了客厅。
余黎夏听完纪央的回答明显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可是纪央却认真地觉得,她当年对看见江渡裸。背这事,没有害羞,主要是感觉挺亏欠,好像占了他一个大便宜一样,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挺听他的话。
但是她突然又想起来,上次在医院,她给他脱衣服,无意中看见了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是挺害羞的。
“加油啊我的小央央。”余黎夏要笑不笑地说:“咱们寝室可就剩你一枚硕果仅存了。”
“什么啊……”纪央听懂了,脸红了红,“谢娇肯定没有。”
“你难道忘了她大三谈的那个男朋友?”
“不是只谈了几个月不合适就分了吗?”
“一晚上的事,几个月还不够?”余黎夏挑眉,意味深长反问道:“嗯?”
“你们都没我面前说过……”纪央声音低下去,“我都不知道……”
“是啊。”余黎夏并不隐瞒,笑道:“我们都是趁你不在才偷偷交流讨论的,你这么乖,怕带坏你嘛。”
“……”
*
自从与余黎夏深入地聊过一次后,纪央觉得自己思想上好像放开了一些,更是有事没事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可是江渡自那以后却忽然克制起来,亲她便是安安分分地亲她,再用尽花样也没有发生过像上次在浴室里那种差点失控的事。
纪央刚开始的时候,还想过要不要另找房子搬出去住,可是听了余黎夏的分析,又觉得这样做实在不太好,就像是两人要分手的前兆。
她不希望江渡有这样不好的感觉,而且,和江渡住一起,好处也很多。
比如说,纪央发现,江渡做饭的天赋比她高多了。菜谱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做出来美味的两菜一汤,比纪央被刘丽一步步指挥着熬汤炖鱼的领域力不知道高了多少。
两人又去逛了很多次超市,一点点将原本空荡的厨房填满。
纪央有时半夜会被饿醒,只要去翻冰箱,总能找到垫肚子的。
而只要填饱了肚子,她就会觉得人生幸福得不行。
她越来越喜欢江渡,这一点,也毋庸置疑。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就这样相处着,很快到了农历春节。
纪央知道,余黎夏打算今年让张鹏去她家过年,顺便也就是和父母定一下结婚的日子了。纪央突然想到江渡,两人的关系直到现在刘丽和老纪都还不知道,一方面是最近和刘丽通电话,刘丽忽然对叫纪央去相亲失去了兴趣,再没有提过这个话题,纪央也不知该怎么寻个由头开口说;另一方面是,江渡对于刘丽和老纪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好像说不说都没什么区别……
江渡似乎也不急于到见家长这一步,纪央拐弯抹角问过他几次,他也是顺其自然的想法。
回家那天,江渡将纪央送到火车站,纪央忽然神神秘秘地叫江渡闭上眼睛。江渡以为纪央是要亲她,弯了弯腰,谁知她却牵起他的手,一个滑滑凉凉的东西套到了手腕上,“啪嗒”一声被她扣上。
他睁开,垂眸看去,是一只石英表。
就见她笑着对他说道:“是上次买给你的生日礼物,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江渡顿了顿,心中一片思绪翻涌,将她拥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头发,才说:“不会的。”
“上次我是因为喝醉了酒,一心混沌,唯一清醒的想法就是抱你,所以才忘了收。”
纪央埋在他怀里,脸红了红,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你是吃了糖吗?嘴这么甜。”
他吻了吻她的嘴角,一股薄荷的香气传递过来,他点点头,笑道:“嗯,刚刚吃了口香糖。”
纪央对“口香糖”三个字还留有很深的阴影,伸手推了推他,红着脸道:“不和你说了,我进站了。”
除夕那天,纪央照例跟着父母回由溪老家过年,由溪偏远,地势又高,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才到。
由溪从下午开始天就飘起了小雪,纪央家和几个伯伯家都聚在一起过,气氛十分热闹。
年夜饭一般开饭时间都比较早,从下午四点开始,因为又喝了酒,一直吃到八点都没结束。纪央的小侄子小侄女吵得不行,玩闹的嗓门比电视声音还大,玩具扔了一地。她被刘丽派去给还在喝酒的伯伯们端茶送水,又洗了碗,这才得空找个空地坐下来休息。
年纪越大,感觉年味也就越淡。以前纪央过年的心思都在买新衣服、放烟花上面,如今这些已经都吸引不了她了。
纪央无所事事地坐在角落发了会呆,刘丽又让她赶紧把电视调到春节联欢晚会,她照做,看着一大屋子热热闹闹的样子,也没人注意到她,偷偷拿了手机,穿上外套,下楼出了大门。
大门口延伸出去的都是曲曲折折的乡间小道。天气很冷,零星的小雪还在飘,被昏黄的路灯映照出一种纷飞飘逸的美感。不过这种阖家团聚的日子,大家都在屋里聊天团圆,点着黄澄澄的电灯,放着闹哄哄的电视节目,没人欣赏这么幽寂的景致。
她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走到一处较僻静且信号比较好的地方,拿出了手机想给江渡打个电话。
还没解锁,手机屏幕倒先于她的动作一亮,是江渡打了过来。
这种默契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凑巧碰上新年这天,想一想又让人格外开心。
“我刚想打给你,”接起第一句话她就这么说,“没想到你就打过来了。”
“吃完年夜饭了吗?”
“嗯。”纪央被冻得鼻头红红的,摸了摸,笑着道:“你呢?”
江渡那边除了电视的声音便再无其他动静。纪央想到自从徐云离婚后,再加上江渡外公外婆的接连去世,大概每一年的年夜饭都是徐云和江渡两个人吃的,人这么少,一定会感觉很冷清,大概就像此时此时飘飞的落雪。
“我也吃过了。”江渡没有意识到纪央突然的想法,温和地答她。
纪央有些心疼,忽然听见徐云在那边问了句:“是央央吗?”
江渡轻声回:“是。”又对纪央说:“你那边很安静,在外面?”
“嗯。”纪央吸了吸鼻子,“我回老家了,爷爷家里信号不太好,又有点吵,想跟你打电话,怕听不见你说什么……”
她说完听他在那边轻轻的笑,似乎很愉悦的样子。她都能想到他眉目舒展时的表情。
纪央忽然压低声音,好像生怕被旁边的人听见似的说:“徐阿姨……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嗯。”
她又不好意思起来,“那我也找机会跟我爸妈说一下……”
“好。”江渡顿了顿,听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抖,皱眉道:“外面很冷,你快点回去吧。”
“啊……”纪央还不想这么快挂电话,声音中带了丝委屈,“可是我们才刚说了几句话。”
那边随之一阵窸窣的响动,是江渡起身走到了阳台,头不自觉偏向拿着手机的方向,柔声哄道:“乖,我们可以聊微信,你这样会很容易感冒。”
纪央站在路灯下,正想开口,忽然感觉有细细的颗粒直直砸在她的风帽上,噼里啪啦地落在屋檐上。她抬头看了一眼,赶紧往不知谁家的屋檐下躲,兴奋道:“江渡,我这边下雪籽了,你那边呢?”
“没有。”江渡摇摇头,心里无奈于纪央不那么巧妙的转移话题。
南锡气温向来比别的地方偏高,冬天很难下雪,纪央在那读了四年大学,对这个事其实深有体会。
“啊,可我今年都看过两场雪了,你一场都还没看过。”
“纪央。”才在阳台站了一会儿,江渡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在下雪的地方站在外面跟他聊这么久的。他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冷着声道:“你快回去,我要挂电话了。”
“别呀……”纪央嘟囔道,声音小小的,“我还有话还没跟你说呢……”
“微信里说。”
“微信里说不了……”纪央坚持道,絮絮叨叨开了口,“今天坐了好久的汽车,我迷迷糊糊在车上睡着了,就梦见咱们初中那时候,你不是赢了数学比赛吗,还得了一本特别好看的笔记本,我看见觉得好喜欢,没想到你居然真的送给了我。后来我就一直用那本笔记本写日记,写了好久把上面都写满了,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弄丢的,一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在梦里特别伤心,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怕你知道会不开心,没想到,你突然噌地一下就出现在我面前,摸着我的头好温柔地说没事,然后还塞给了我一大堆娃娃……”
她自己都被这奇怪展开的梦逗笑,江渡在那边没说话,她想了想,默默补充道:“不过有两点是真的……一个是笔记本我真的找不到了……另一个是你真的给我买了好多娃娃……”
“江渡?”纪央说完,有些试探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
听她说这些好像做梦一样。
高二那年失控吻了她以后,乃至到后来出国以后,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她也喜欢他的可能,他甚至想她的心里满满当当装的全是他。可是,每当他想要靠近她一点,她的退却沉默,无疑让他心如枯木、寸草不生。
可是放弃不了,他记性太好,反反复复挣扎过很多次,都没办法忘掉她哪怕一星半点。
心脏被寒风冻住,又被她絮叨却显依恋的话熨帖得一点点回温,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是身在了云端,“嗯,在听你说。”
他正想接下去,她忽然在那边小小声地叫了他一声:“江渡。”
声音有些软绵绵的,又很轻,仿佛能看见她红着脸,又控制不住地低声喃喃:“……很想你。”
*
春节几天纪央跟着刘丽走家串户,过得并不清闲,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跟忙着与人聊天的刘丽说她和江渡的事。
到了初四晚上,有人上门拜年,提到给纪央找对象的事,纪央才支支吾吾地将已经有男朋友的事实说了出来。
刘丽当时正在喝汤,放下汤碗,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很快神色如常地继续和人聊开了。直到客人都离开后,她才将纪央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有些严肃地问:“怎么都没听你说你找了男朋友?”
纪央被刘丽严刑逼供的架势吓到,缩了缩脖子,才说:“人你认识的……”
“谁?”刘丽开始凝神回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难道是赵阿姨的儿子?那个叫林什么的?”
纪央摇摇头,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说出名字:“江渡。”
刘丽的严肃脸瞬间在这个名字的作用下破功,噗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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