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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爱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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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自己的胸口,道:“这颗扣子太难解了,你帮我一下吧。”
  
  他的呼吸深而重,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困顿的样子,没有动作,慢慢说:“你这件衣服是拉链的。”
  
  “哦。”她恍然大悟,摸索到领子口,哗啦一声将拉链拉开,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穿的白色毛衣。
  
  身体起伏的曲线展露,他背脊绷紧,怕她再脱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了做些什么,谁知她接着乖乖钻进了被窝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即时入睡大概算是纪央的特异功能。江渡上一次见她困成这样,还是初中给她补课那时,有天她白天在外面疯玩了一天,晚上还得在刘丽的强烈要求下被江渡上课,起初托着腮在听,听着听着,后来居然在他面前睡着了。
  
  他最开始以为她是装睡,想逃避补课,没想到她头一点一点的,忽然扑通一声歪倒下去,枕着胳膊,还打起了细细的呼噜。
  
  他简直哭笑不得,为了纪央不被刘丽骂,愣是挨了一个小时,自己又默默做完了一套卷子,最后,他忍不住叫她,几次叫也叫不醒,她倒赖上了他的背,他无可奈何,将她背上去,就说她是补习完今天的课程才睡着的。
  
  刘丽火眼金睛一眼看出真。相,也没拆穿,看着纪央软软地从江渡背上滑下来,接着又摸索着爬上了床。
  
  后来说起这事,她说只有完全放下心里包袱时才会这样,脑子里就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大概这次是因为解决了余黎夏的感情问题,她心里没有什么负担了,所以在门外还等着他,就呼噜呼噜睡着了。
  
  他不想破坏她的美梦,尽管他这晚上有再多难以克制的想法,最后也只是凝神望了她一会儿,吻了吻她的额头。
  
  *
  
  纪央睡得很沉,也许睡过了两个小时,或者是三个小时,她醒过来,觉得很热,像被包裹在大火炉里,很不舒服。
  
  睁开眼四处打量,借着清幽的月光认出是到了江渡的房间里,她摸了摸自己身上,还穿着厚厚的毛衣和外裤,难怪会觉得又热又难受。
  
  纪央感觉自己深度睡眠了几小时,现在反而清醒了大半,却不太记得是怎么进的门了。
  
  她挣扎着下床,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长袖睡衣裤,一颗颗把衣服扣子扣上,脑中忽然蹦出自己指着胸口,对江渡说让他帮忙解扣子的情景。
  
  纪央吓了一大跳,分不清脑海中的画面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她今天穿的明明是带拉链的羽绒服,没有扣子,依稀是江渡抬手放在她领口,哗啦一下就帮她把拉链拉开了,那声音很响,她还记得。
  
  纪央越往后想脑子越成了一团浆糊,是他拉的?还是她自己伸手拉的?
  
  她完全不记得了。
  
  不过她衣服穿得这么整齐,应该没有强行和他发生什么其他难以预料的事吧?
  
  纪央咽了咽口水,换好了衣服,好像因为晚上吃的外卖太咸,忽然觉得很口渴。她开了门,见书房的门关着,轻手轻脚地想去厨房喝水,刚走几步,看见厕所亮着灯,门把手被拧动,江渡脖子上搭了一条褐色毛巾,穿着凉拖鞋走了出来。
  
  又洗澡?
  
  纪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用“又”这个字眼。他的头发没有洗,可是能看见泛着微微湿。润的水汽,身上穿着简单的黑色长裤和白色短袖,好像不知道冷似的,拿起毛巾随意擦了擦没擦干的水珠,黑眸一扫,看见她,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纪央又咽了咽口水,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没有到一点,至少也是十二点多了。怎么想都不是洗澡的时间,况且天气这么冷,也不会出汗。
  
  江渡抬手关了浴。室的灯,先出声问她:“清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纪央听出他这个问题的奇怪之处,仅仅多加了一个字,她的形象仿佛瞬间变成了宿醉醒来的人,而不是困得睡着的人。
  
  纪央点点头,见他看着自己脚上的兔子拖鞋,一动不动,随意问道:“我口好渴,起来喝水,你要不要喝?”
  
  江渡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丛林里盯了小白兔很久的大灰狼,本来小白兔不出现,他都已经打算放弃今天的狩猎计划了。可是他翻来覆去身体躁热得睡不着,起来洗澡给自己纾解完,一出来,发现小白兔直接跑他面前了,还一脸天真地仰起脸问他要不要喝水。
  
  他沉沉应了一声,跟上去,见她认真地用杯子倒了两杯水,一杯自己捧着喝,一杯放在旁边示意让他喝。
  
  纪央看上去真的很渴,咕噜噜很快喝了一杯,又接了小半杯,也喝完了,放下杯子,这才看见倒给江渡的那杯他一动没动。
  
  “你不是要喝水吗?”纪央拿起他的杯子,疑惑地递给他,“怎么不喝?”
  
  灯光下,她的眼神温暖,白。皙的皮肤被光照得柔和,身体细细软软的,声音也是。
  
  每一样,都在磨炼他的意志,挑拨他的神经。他感觉最后一下,大脑中有一根弦“嗡”的一声绷断了。
  
  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捉住她的,将她手里的杯子平稳地接过远远放在了一旁,而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轻轻一提,放在了流理台面上。
  
  流理台面是大理石材质,很凉,纪央没有预料,皮肤一接触到台面,凉得身体一激灵,手撑在身体两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眸色比平时要黑要沉,像有什么暗潮在涌动,因为逆着光,纪央觉得他整个人又多了几分说不清楚的勾人气息。他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呼吸愈重,用极力克制的嗓音叫了她一声:“央央。”
  
  “……嗯?”
  
  话音刚落,被水润过的嘴唇忽然被他吻住,亲密的呢喃听得她身体和心都酥。软了大半,脚上勾着的鞋“哒哒”两声掉在了地上,细瘦的腿垂在他的腰两侧,被他压着深深吻住。
  
  头顶的灯光照得人炫目,纪央被突然的深吻弄得措手不及,他倾身压过来,她后面没有抵挡,便只能往后靠,他忽而又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搂。
  
  距离贴得太近了,两个人像两堵密不透风的墙。他的吻更是又急又密,纪央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察觉到了他逐渐升高的体温和身体某处起了的变化。
  
  纪央并不是完全不懂的,她不自觉已经是面红耳赤,呼吸被他带着也渐渐重了几分。
  
  怔楞的片刻,他的吻已经由唇上移向了耳。垂,再一下下落在她的脖颈处。
  
  纪央连推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偏偏还听见他一声声地在耳边唤她:“央央”“央央”,更是心都化开了。
  
  他在她精致的锁骨处流连,身体又热起来,渐渐地想要更多。他稍稍离开她一点,黝。黑的双眸看向她,喘着粗气带点试探地问:“可以吗?”
  
  纪央脸都快要埋到肚子上去了,听他问完,身体僵了僵,手向前一伸搂住他脖子,在他肩头几不可闻地点了下头。
  
巨大的欣喜将所有思维占据。他就着这个亲吻的姿势将她抱在腰间,一路回了房间。

是他的房间,从她睡在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认定她是他的了。

他将她放下,连带自己也俯身压下,动作一刻不愿停地继续下去。

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她的思绪有些散,还在想怎么刚刚还做梦梦见扣子的事,这下子突然就成真了,倒显得现在更像梦一样。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阵阵发紧,又湿又热,他埋头吻下,忽然直起身,轻轻松松手一抬便将白短袖脱下来,又翻身下床脱掉了长裤。

满室皆是如水般的月光,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纪央到底是第一次,他手一往下,她就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拽着他的小指,不让继续下去。江渡耐心地一遍遍吻她的眉眼和嘴角,沙哑的嗓子本就磨人得不行,偏在她耳边轻哄道:“别怕,相信我。”
后来终于是克服了这一关,最关键的时候,她捂着眼不敢再看,等他动作,他忽然越过她拉开旁边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个盒子来。

纪央听见“撕拉”作响的动静,好奇地偷偷从指缝瞄了一眼江渡手里的东西,脸顿时红到滴血。
这不是上次她在超市拿的那个吗……

再往后,便全乱了。

他的手臂一直撑在她的脸侧,脸挨得很近,低低的喘息就拂在她的皮肤上,明明这么冷的天,脸上却有大颗的汗珠掉下来。
纪央的腰微微躬起,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勾住他的脖颈又去细细吻他的颈侧。

他略怔了怔,难耐地叹息,还是无法控制,情难自已。弄得狠了,细碎的嘤咛声抑制不住地从她的齿间溢出,他听着竟有似梦非真的错觉,手从肩头顺着她光洁的手臂捋下去,与她掌心相对,十指紧扣。直到缓慢的心跳被她牵引着,这才敢确认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也是真的,不再是过去那一场又一场虚幻无边的梦境。

不知多久一切终于结束,纪央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江渡替她清理,又怕她感冒,将她像蝉蛹般一裹包进了被子里。等他收拾干净回来时,她已经闭着眼睛抵不住困意朝外睡着了。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搂进怀里,睡不着,就用手指一点点擦干她汗涔涔的脸,借月光看她清秀细致的眉眼,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忍不住情动,又凑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晋真的很严格,啥也没有就把我锁在存稿箱里不能动弹,只能改改改改改,就这样吧~~~
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纪央做了一场梦。
  
  梦的最初已经混沌得记不清,只记得最后,她到了一片大海,躺在一艘小木船上,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慢慢飘荡。她一直忐忑,可到最后,海面都是无风无浪的平静,连暗涌都没有。她随着船微微摇晃,有些眩晕,只感觉身子渐渐不受控制地翻沉下去,像沉到了海底,忽的身子一轻,又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缓缓飘到了云端。
  
  她突然就醒过来。
  
  醒来时天还没亮起来,沥青色的天衬得空气都无端湿冷了几分,可是被子里很温暖,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舍不得挪开,而她整个人,就蜷缩在他的怀里。
  
  她见他还合眼睡着,睡得挺沉的样子,试探地动了动,想活动下麻痹的手脚,他忽的醒过来,下一秒已经翻身压上来。
  
  对上他的眼,纪央臊得脸又红了,浑身动一动都疼,伸手推他,“不行,还疼……”
  
  江渡亲得她迷迷糊糊的,低低笑道:“那我轻一点……”
  
  纪央心软,不知道怎么的又被他说服了。这个男人好似尝到了一点甜头,就不知满足与控制,翻来覆去折腾得她连昨晚没掉的眼泪都差点一起掉下来,后悔怎么就没多装睡了一会儿。
  
  后来,纪央困得发懵又睡过去,忘了是周六,猛地被吓醒,在床。上翻了个身,去四处摸手机,看见江渡已经穿得整齐干净,坐在床边看着她。
  
  纪央睁着圆圆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不自觉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手机也不找了。
  
  江渡心情很好,像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今天是周六,你别担心,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
  
  纪央回过神,嘟囔道:“你是故意的。”
  
  “累不累?还睡吗?”江渡避而不答,试探道:“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说完手就打算伸进被子里,纪央往后躲了躲,赶紧道:“不用不用。”想到昨晚,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轻声道:“我自己去,你先出去。”
  
  洗完澡,纪央仍然觉得大。腿一阵阵发软,没有力气,脸颊被热水蒸过,红扑扑的,就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呆。
  
  江渡炒好菜端出来,想抱她去餐桌旁吃,纪央捂着脸,自己赶紧先走了过去。
  
  他做的全是她爱吃的菜,纪央饿得饥肠辘辘,想矜持一点,筷子不听使唤地又被勾着吃了好多。江渡偏偏还要给她夹,轻声说:“多吃点,补补身体。”
  
  纪央从醒来后根本不敢看他的脸,一个劲埋着头,只要一看他满脑子就开始自动回放昨晚的事:洒满月光的房间,他的一举一动都清晰深刻……
  
  江渡见她脸颊上的红。润迟迟没有消散,伸手摸了摸,还担心她是感冒了。纪央抬眼看他,脸红心跳,小手捉住他的手腕,软。绵绵地往下拉,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江渡这才品出些味来,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还在害羞?”
  
  纪央没说话,用筷子默默扒拉饭,他靠过来,将她温柔地抱进怀里,呼出口气,又笑起来,满满神采飞扬的少年意气,“可是我好开心。”
  
  “央央,我从昨晚到现在,整个人都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但是我知道是你,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
  
  她被他的话说得禁不住也笑,小声说:“傻。子。”
  
  两人吃完了饭,江渡收了碗去洗,纪央跟着他后面漫无目的地转,在厨房站了会儿,忽然伸手从后面软软地圈住了他的腰,歪着头看他给碗冲水。
  
  江渡的指尖还沾有洗洁精的泡沫,顿了顿,忍住想碰她的冲动,笑道:“洗碗有什么好看的,你头别凑这么近,小心水溅到眼睛里。”
  
  纪央下意识害怕地缩缩头,但就不放手,等他三两下将碗洗好了放着沥水,用毛巾擦干手。她正想放手,忽然被他单手拦腰抱起来,往厨房外走。
  
  纪央一惊,听见他低头问:“想不想看电影?”
  
  纪央想了想,摇摇头,“不想出门。”
  
  江渡轻笑,“谁说要出门看。”
  
  他抱她走进了书房,将她放在小床。上,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小型投影仪,居然就借床尾的那面空白墙放起了巨幕电影。
  
  外面光线太强,会影响电影的放映效果,他又过去将窗帘拉上,房间霎时一片昏暗,只留一线光来照亮。
  
  纪央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方式看过电影,觉得十分新鲜,脱了鞋,人往床头挪了挪,靠住,眼睛紧盯着他摆。弄好仪器,调出影片,然后上床坐在了她身旁。
  
  纪央怕影响了看电影的氛围,不自觉轻声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他抖开床尾的毛毯给两人盖上,给她盖到腰部,掖了掖,轻描淡写答道:“还在外面读书的时候就买了。”
  
  他说话时声调明显低沉,懒懒的,似乎不太愿意说起在国外的事。大概是因为那时候太孤独,没什么值得开心和纪念的事,不学习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看电影,电影大多是老片,类型也很相近,结局也都相同。
  
  譬如眼前这部外国片,纪央从来没看过,一下子被片头美丽的风景和优美的音乐吸引住了目光,凝神静气去看,也不再说话。
  
  男女主人公是从小认识的邻居,却阴差阳错、兜兜转转几十年才在一起。导演善于制造各种错过的戏份,用各种意犹未尽的镜头剪辑吊足观众的心。纪央看得全神贯注,为剧中人物的命运而揪心,直到高。潮部分,两人在深夜的街道再次无意中相见,重燃爱火,抱住对方,深深拥。吻在了一起。
  
  外国电影里的吻戏总是这么直白而大胆,纪央看得一愣,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个人坐着,影片变换的光影投落在他的脸上,纪央瞥见他睫毛下小块的暗影,禁不住稍稍偏头去看,他已倾身吻上来。
  
  戏中缠。绵悱恻的一吻毕,他也停下,看着她,开口,梦呓一般,“……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那时是自欺欺人,没想到真有美梦成真的这一天。
  
  纪央眨眨眼,想到很多,手往下,握住了江渡放在毛毯外的手,没有说话。
  
  好像越了解他,越觉得自己以前懵里懵懂不知道喜欢他是一种很大的损失。他总是这样,看似沉默什么也不说,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一句话来,给予纪央最柔软,又最深刻的一击。
  
  被他一直深深喜欢的感觉,她再也不会觉得是一种负担了。
  
  纪央沉默,手却握紧他。两人身体挨得很近,江渡借着微弱的光打量她的面庞,闻到她身上幽幽散发出沐浴露的香气,是她喜欢的桃子味,淡淡的,越是靠近越是无孔不入,令他目眩神迷。他目光一动,喉咙发紧,脑海里又有些念头控制不住冒出来。
  
  想亲近她,好像怎么也不够……
  
  电影看到三分之二,纪央不知怎么就又被他圈在两臂之间。他低头凝视她,小小的一只,好似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
  
  他的呼吸声有些重,离得近,她被他影响,气息也变乱,喘了喘,连带电影里在嗡嗡说些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恍恍惚惚在想,结局是什么样也不重要了,江渡不会找不完美的结局给她看的。
  
  不过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江渡的动作明显熟练很多。纪央的双手想动弹,倒不是推开他,却仍被他不问缘由一手扣住,他这动作有些霸道,她脖子被他呼出的气呵得有点儿痒,用脚背碰了碰他,脑子有点乱,想小声说些什么阻止他,“别,这床有点小……”
  
  他用牙正轻轻。咬她的耳。垂,听到这话,喘着气笑出声来,“那就换一张大一点儿的。”
  
  纪央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好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先稀里糊涂跳了进去,江渡站在坑边守着她,再想爬出来就难了。
  
  那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冬日阳光稀薄,房间内反射的都是白光,天也是灰白一片,可是心却像被放在了阳光下晾晒,每一面都烘得暖暖的。
  
  两人真的在他的牵引下辗转换了房间,纪央先是被他抵在了墙上,接着是门上,后来又是床。上。中午换下的床单被套还在阳台上晒着,这套是新的,她的背深深陷进去,像躺在了蓬松柔软的云朵里。
  
  因为也喜欢他,所以好像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直到窗外的清光一寸寸暗下去,时不时听见遥远的车来人往声和别人家里锅铲翻炒的声音,满满寻常的生活气息四溢。她面颊潮。红,软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渐渐能从细微末节处感受到丝丝欢愉,他沉身不知疲倦地反复,最后在天色昏昏中抱着她的背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余黎夏生日那天正好是周五,她人藏不住事,上午一从民政局出来,立马拍了张照发到了大学室友群里。
  
  余黎夏:“民政局人太多了,排了好久的队,拍照片的时候脸都笑僵了。”
  
  谢娇:“祝已婚妇女生日快乐!发红包发红包!”
  
  张霈:“阿黎,恭喜你呀!么么哒!”
  
  纪央周五忙了一上午,到吃饭时间才拿出手机开了微信,一下子被沉寂许久的大学室友群的几百条消息惊呆了,连最初几个人在聊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谢娇和张霈决定下午坐车过来南锡相聚。
  
  其实几个人的城市离得都不远,相聚也不过是愿不愿意的事情。大学毕业初始,四个人聚得特别勤,天天凑一起聊想当年寝室同居乐趣,后来工作忙了,这样的聚会也就少了,上一次张霈分手,哭得特别伤心坐车来南锡,谢娇都因为加班没能赶过来。
  
  纪央糊里糊涂看她们聊,吃了饭,将群里的几百条消息一一看了过去,才知道余黎夏领了证,谢娇和张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余黎夏的生日,所以决定要过来聚一聚。
  
  四个女的的聚会,自然也就没男的的事了,张鹏领完证,就被余黎夏无情抛弃,转而投向了纪央她们三个的怀抱。
  
  纪央也为余黎夏开心,跟江渡电话讲过这事,他笑了笑,说自己刚好晚上要加班,让她好好去玩。
  
  纪央请了小半天假,去商场买了根精致的鱼形项链给余黎夏当生日礼物和领证礼物,刚出商场门,就接到谢娇电话,说她们已经到了。
  
  四个人约的是雷打不动的火锅,一个锅四个口味的汤底,分配特别均匀。
  
  余黎夏把今天刚领的还热乎的小红本本拿出来,往桌上一放,几个人的情绪比那翻滚的锅底还热腾,拿过去一一看了一遍,啧啧感叹。
  
  谢娇说:“余姐,我就说你会是我们寝室最早结婚的吧,你还偏不信。”
  
  余黎夏把火腿烫进去,给了她一个眼神,笑道:“行行行,等办酒多收你一点红包行了吧。”
  
  谢娇听得目瞪口呆,面露无奈,张霈和纪央就捂着嘴在那偷偷笑。
  
  吃完饭,定的翻糖蛋糕也送到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给蛋糕插了六根蜡烛,意思是二十六岁生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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