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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流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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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嘛,我只是……”怯怯的口气,突然转为轻快爽朗:“好久没联络,找个时间聊聊好吗?”
  “最近公司很忙,走不开,有空我会给你电话,我还有点事要忙,就这样了,拜拜!”
  “天”
  宋天易用力挂上话筒,截断对方急切的呼喊。他却不知道话筒那端的女人抱着电话失望垂泪。
  “喀”!“喀”!“喀”!急促的脚步,由客厅逐渐跑进卧室,夹杂兴奋的叫嚷声,她眉开眼笑,喜悦欢欣得大呼小叫。
  “阿山,阿山,你在哪里?阿山,你死到哪里去了?”她叉腰站在床头旁,四处张望地斥骂。
  突然有个粗壮的臂膀,猛地从她身后抱住,上下其手,一阵猛烈狂吻不断地落在她的后颈、背部。她心荡神驰、娇躯乱颤咯咯地媚笑,反转身抱住高壮的男性身体,凑上脸逢迎承欢,纠缠不休地倒在床上,他的手不规矩地钻到她的衣服底下,攀上她的乳峰抚弄,压在他底下的她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好不容易勉强保持一丝理智,困难地转头,喘息地说:
  “我被宋氏录用了。”这位热情如火的女人原来是白玫。
  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倏地抬头,撑起身子,俯视着她,惊诅地问:
  “真的?被录取了?”
  “没错,从今尔后我就是宋氏总裁宋天易的特别助理了,怎么样?办事效率好吧?”  白玫得意洋洋地宣布。
  “哈!太棒了!”伍昆山俯身狠狠地吻了白玫艳红的唇瓣。
  “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搞到这份差事的呢?说,要怎么谢我?”她邀功地说。
  “你说呢?”  伍昆山邪恶地笑着。
  其实他也是长得人模人样,只可惜心术不正,好高骛远的满脑子发财梦,又好吃懒做,成天游手好闲,净图些旁门左道的路子以获取金钱,生性奢侈浪费,往往右手进左手出,一年到头缺钱用,偏又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巴,许多女孩子都被他哄得一楞一楞的,白玫就是其中之一。
  “我原本是哪那个总经理林凯面试的他犀利地问我一些专业知识,我哪懂啊?险些招架不住,他一定会刷下我的,好在我灵机一动,偷偷塞了一个红包给一个职员,请他帮忙;结果,他趁林凯上洗手间的时候,把我的资料放在通过审核的卷宗里。可我还是没把握,也没见到宋天易本人,所以就假装晕倒,请那位被我买通的职员,故作慌乱地跑去通知宋天易。唉!老天怜我,用心良苦,让他正好出了办公室,哪那个职员一见机不可失就把我抱去问宋天易怎么办?所以就成功被录取了,而且鱼儿已经吃下饵了。”
  叙述面试过程的白玫,两眼闪着贪婪算计的光芒,想到宋天易的英俊……真个春心荡漾
  “哇!宋天易真不是盖的,人不只多金,而且一表人才,英姿焕发,这种男人要我倒贴都甘愿。”
  “你放规矩点,别忘了,你可是我伍昆山的女人,我可不是要你去上他的。”
  “是呦,是你的女人,那教我牺牲色相,用美人计去勾引宋天易,接近他的人是谁?”  白玫没好气的。
  “小宝贝,那还是你有色相可诱人哪宋天易是只肥羊,只要你能钓上他,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将来他是任你予取予求,日后百儿几万的享用不尽。”  伍昆山仰躺着,打着如意算盘。
  白玫趴在他的胸口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一辈子偷偷摸摸地幽会啊?”
  “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宋天易上钩,想办法把他骗进礼堂,一年后离婚,那个时候再狠狠地敲他一笔瞻养费,咱们再远走高飞,这辈子吃穿就不用愁了,值得的,懂吗?”
  “是呀,苦差事我来做,你呢?翘着二郎腿,舒服地等在家里享福,你不知道,我戏演得多辛苦啊?讲话要轻声细语,动作要优雅端庄。呼!真受不了。”白玫大吐苦水
  “宝贝忍耐一下嘛,宋天易长得也不瘌,你也买吃亏,只要别假戏真作就行了”
  白玫想想也对,便不再计较抱怨,接着问伍昆山:
  “这两天,宋氏会寄信件,通知我去上班,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小宝贝,这一课你要好好学——记住,男人天生贱骨头,愈摘不到的花,愈想摘下,欲擒故纵,懂吗?”面授机宜的伍昆山边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挪移抚摸玉体横陈的白玫
  白玫禁不住诱惑的拨弄,欲火渐燃渐旺,心神荡漾地喃喃重复:“欲擒故纵?”
  “还不懂吗?我来教你”  伍昆山一个翻身,封住白玫娇吟不休的红唇,顷刻,两条袒褐裸程的身体,纠缠翻腾地急学狂欢之巅,原始兽欲的淫荡吟叫声,伴着这对算计密谋的男女共赴一场巫山云雨的盛会,真个销魂哪!
  第二章
  每个上班族都会有一个共同现象,就是逢周末,短短四小时的班,不是用来工作的,而是到处串门子、闲扯谈地打发掉,稍微认真的人就利用空挡整理客户资料,收拾五天来堆积在办公桌上的东西,但就是不工作,大家的心情都是轻松解放的,计划星期假日哪里狂欢或度假什么的。
  已婚的上班族是星期天开着车载着全家大小到郊外踏青;未婚的单身贵族则是在周末午夜流连迪斯可、PUB、KTV,玩个通宵达旦,天亮再回家补充睡眠——这就是现代都会人士的休闲方式。
  然而这些活动和江羽心扯不上关系,她就像热闹都会中的一座孤岛,即使和周围的保持高度的联系,她也像个绝缘体地生活在人群里。
  自从中学起就离开花莲,只身北上,过着半工半读的苦日子,及至出了社会,工作迄今也十二个年头了。在这期间,她只知道赚钱养活自己,其它的就不在她思想范畴里,她辛勤地工作,省吃俭用地留下每一分钱;用功地读书,拼命地吸收学识,只为挣得立足之地。
  今日的她已是一家中、小型企业的业务经理,拥有一幢下公寓,一辆NEWLEGACY汽车代步,但却没有家庭、没有亲人,更别说有什么金兰之契的朋友了!她甚至没有休闲娱乐、消遣活动可言,更没有异性朋友的往来,或者也不能说没有,事实上她却有一段难以公开的地下情;可笑的是,她并不是介入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更不是情妇之类的。
  她只有自己,有的是孤独为伍、寂寞为伴的朋友。
  江羽心站在化妆室,端详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憔悴被脂粉巧妙地遮掩住了,唯一泄露粗她秘密的是那双载满愁绪的圆眸眼瞳。
  其实她也是个仙姿玉质,研皮不裹痴骨的女人,只是她的芙蓉之颜时常缺少笑容;她沉默离群,不与人打交道有些好事者,甚至在背后批评她是个不会笑的木偶娃娃。
  唯一能让她启口,侃侃而谈、谈笑自若的,只有在跑业务、冲业绩,或主持会议的时候。还有一个例外,就是在某个男人的面前,她才有动人心弦的笑容,才听得到她清亮的笑声,那是另外一个江羽心。
  她轻叹地走进其中一间厕所,暗忖道,已经一个月没和他见面了,不知他过得可好?距离上次CALL他,也已经两个多礼拜了,应该可以再CALL他了吧?或许逢周末,他不忙也说不定呢!
  “喀!喀!”高跟鞋声由外渐进,接着交谈声响起!
  “阿咪,晚上公司聚餐,你要不要参加?”问话的女人叫许春英,是个已婚的职业妇女。
  “去呀,有吃又有喝的,有什么理由不去啊?”叫阿咪的女人,正在修补脸上朕落的粒。
  “要不要找江经理一起去啊?她很少跟大伙玩在一起。”
  “拜托你,找她去就没有意思了,有她那张冷若冰霜的扑克脸在场,谁玩得起来?冻都冻死了,别扫兴好不好?”阿咪又翻白眼又扁嘴,一副“你杀了我”的表情!
  “阿咪,留点口德吧!江经理待我们不错,老帮大家争取福利是的,能力又强,公司的客户有百分之四十是她拼来的。她只是个性严肃些,不爱说话罢了,你何必老是批评她,对她有偏见呢?”  许春英皱眉地问。
  “我哪是爱批评?我跟她又没有过节,干嘛有偏见?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没错,业绩她是一枝独秀,可是她老是爱摆谱,活像大伙都得罪她似的,不屑和我们往来,除了公事,做事一板一眼不留情面,我所她八成被男人抛弃过,所以心理不太平衡。”阿咪大放厥辞道人长短。
  阿咪,你不该——“  许春英说到一半,正看到小妹推门探头进来,便问:”妹妹,什么事?“
  “许姐,江经理有没有来这里?有她花莲的长途电话!”
  “没有看——”
  “我在这,马上出来。”两个声音同时出现,一阵冲马桶声响起,接着江羽心应声而出,点了下头当招呼,洗完手匆匆越过两个张口结舌的女人,出去接电话,其中一人脸色已涨成猪肝色了。
  “喂,院长吗?我是羽心。”她坐在办公位置上,微颤地握着话筒,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轻快地说。
  “羽心,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我不放心,就打电话给你,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杨院长慈祥和蔼地透过话筒,把关心传给江羽心。
  “没有,我在台北一切顺利,倒是您痛风的老毛病没有再发作吧?”江羽心刚被闲话刺伤的心被杨院长的关爱给慰平了。
  “还不是老样子,得看老天爷脸色。你在台北工作,凡事要靠自己,得好好地保重身子骨,有什么事就要告诉我,别老是闷在心里头,晓得吗?不要老是寄那么多钱回来,女孩子家身边总得留点积蓄,出门在外,样样都需要用钱,别太节省,该吃的、该穿的都要花,差不了那点,知道吗?”
  “知道了。”她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您不用担心我,您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院长。”
  “我很硬朗的。羽心,你年纪也不小了,有要好的男朋友就带回院里来,让我好生瞧瞧,心里有个底,早点找到好归宿,省得我牵肠挂肚!记得,有好机会就要把握。”杨院长的叮咛,有引得江羽心疼痛难当。要好的男朋友?他是吗?
  “哦,对了,雅昱暑假得上台北参加大学联考,到时她会去找你,暂时在你那儿住个几天,就麻烦你多费心,替我照顾她,考完后,再送她坐火车回来,好不好?”
  “院长,还跟我客气什么?您放心,我会照应雅昱的。”
  “我知道,你这孩子一向懂事又体贴,把雅昱交给你,我当然放心。好了,我挂电话了,有连续假期就回来住两天,大家都很想念你。”
  “嗯,我会的确,我也很想大家。”
  “好了,你的忙吧,再见。”
  “院长,再见”挂上电话,她的心波动如涛,接着又拿起电话冲动地按了不得几个键,连续四次,才放下。屏气凝神地盯着话筒,她迫切地想听到他的声音。
  “铃……”
  她飞快地抓起话筒,喘息地说:
  “天——”“易”字未出口,就被一连串恶劣、厌烦的咆哮声打断。
  “拜托你,我正在开干部会议,别这样CALL个不停好吗?告诉过你,有空我会跟你联络的,不要像个幼稚的女人,好吗?”咔!音讯中断。
  江羽心无力地放下电话,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紧咬双唇,手用力掐着大腿,强抑内心的伤痛,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哭,这是办公室,绝对不可以哭……她应该好好计划如何打发这个轻松的周末假日……她双肩微颤地提醒自己……
  宋氏集团总部几位经理级以上的高阶主管,齐围坐在会议室里的马蹄形桌子开会,主持会议的是宋氏总裁宋天易,讨论的重点是:联亚商务购物中心未来营运方针及走向。
  最近人事招考业已完成,此次招考人员部门,包括行政总务、宣传公关部、营业部、工务维修、采购部、人力资源……各部门,总共招考一百零五个新血加入。
  眼看购物中心开幕在即,虽说宣传促销活动主题都已决定,但是还有许多千头万绪的工作,有待商议解决。因会议时间格外冗长,面对作风强硬的宋天易,在场的高阶人员均如履薄冰,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若有个闪失什么的,挨顿刮是免不了的。会议上常见的现象是,属员向宋天易做企划简报,每次都会被宋天易挑出企划漏洞,随即补上改善之道,属员颜面受损之余,个个也对宋天易敏捷的头脑反应心悦诚服
  刚刚开会时,总裁腰际上的B。B。CALL响个不停,他一语不发地出去,一会儿进门马上继续中断的会议,众人已被他的面无表情弄得不安,被他身上散发的气势震得如坐针毡,恨不得早早结束会议,大伙儿好逃之夭夭。
  坐在宋天易旁边的的白玫是竭力忍住打哈欠的冲动。进入宋氏担任宋天易特别助理一职,已经一个多月了,就是对这份工作兴趣缺缺,唯一的乐趣就是逗弄宋天易,迷的他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期间她可是尽得高人指点,卯足劲地和宋天易大玩特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若即若离,似有情若无意地大追逐。唉!伍昆山不亏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这种雄性动物的特殊心态,白玫一一用在宋天易身上且得到实证。
  譬如,她会细心妥贴地为宋天易打点身旁琐事,每个早上办公室一定会有束新鲜的玫瑰花,桌上是一杯有香又浓的咖啡,一份特制土司及报纸,等着宋天易。
  工作时随船随到,努力配合宋天易的步调,偶尔加点无伤大雅的迷糊调味料,惹得宋天易又怜惜又喜爱。
  午休时,又是一个精心特制的营养饭盒及水果,随时勤于整理他凌乱无序的办公室……
  只要等宋天易感动得一塌糊涂,想有所行动时,她便扮演惊慌的小白兔逃逸无踪;等二天再以柔弱无措的面貌出现,继续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总是在言谈中刻意流露出难言的苦衷,致使她不敢贸然接受他的情意;但是她也聪明地善用技巧,让宋天易察觉到她其实也是落花有意。
  白玫又忍下一个哈欠,这真是个枯燥无聊的会议,这个工作也是该杀的无趣,可她一定得详细地把会议内容记录下来,她非得伪装成一个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女人不可,去他的!白玫暗悴道。
  该死的瞌睡虫又来拜访了,身体不耐地动了一下。她脸上的黑眼圈是睡眠不足的证明,疲累的样子瞧在宋天易眼里是又疼又怜爱,以为她工作过度,责备自己不该给她大大的压力。
  当然,这是她刻意误导的,一想到这,她的嘴角不觉地牵动一下,殊不知她是和亲密爱人伍昆山,夜夜缠绵春宵,纵欲过度所致的疲倦。她愈想愈发得意起自己灵活的手腕、慑人的魅力;她敢断言,宋天易已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百链钢化为绕指柔地在她掌握中。
  是的,没错,宋天易早被白玫似有若无的情丝,缠弄得情绪不稳,内心忘怎,烦躁异常得失了方寸。在他眼里白玫是千娇百媚,善体人意的女人,他认定白玫对自己也有浓烈的情意,可是她却有难以启口的苦衷,致使她不敢敞开心地接纳他的感情,他了白玫矛盾挣扎的心理,却无力为她解开心结
  他揣测着她身上无形压力是来自两人不同的家庭环境,她的逃避来自她的自卑;宋天易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身上的重担接过来,卸下她的心防。没想到盲目的迷恋情节也会落在宋天易的身上,这真是本世纪末的大笑话。
  会议桌上另外还有个人怀着鬼胎,神游四方,那就是林凯,他可是把宋天易和白玫之间爱的迷藏看得一清二楚,好友的痛苦焦灼、脾气暴躁根源何处,他可是心知肚明。
  这个女人城府深沉,撩拨男人的手段更是巧不可阶,看她大扮静若处子的恶心样,肠胃就一阵翻搅,枉费宋天易有个冷静的脑袋,今日居然为美色所盅惑,整天被她胡弄得团团转,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得想个法子解救好友免陷桃色陷阱。林凯还摸不清白玫的底细,也不明白她所为何来?因此他只能不动声色伺机观察,再采取行动,他可不能引起白玫的疑心,注意到他而有所防备,俗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还不到黄雀现身的时候。
  “好……各位如果没有问题,就散会吧!”宋天易慈悲地宣布,众人莫不感激涕零、额手称庆,当然是偷偷的。
  众人迫不及待地走出会议室,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了,可是把握剩余的周末狂欢时光了。
  白玫跟着宋天易回到办公室,立刻体贴地倒杯热咖啡给宋天易,巧笑倩兮地递上毛巾后,迳自整理散置在办公桌上的文件。
  宋天易坐在皮椅上,喝着咖啡热烈地注视白玫忙碌的身子,小手不停地拿东拿西,蠢动的欲念升起……终于,宋天易重重地放下咖啡杯,一个箭步将白玫拥入怀中,一手支着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炙热地吻着她诱人的樱唇,辗转盘旋地吸取她口中甘泉蜜汁。
  白玫象征性地挣扎,一会儿即情不自禁举起双臂紧抱宋天易颈项,毕竟这码子事她并不陌生,甚至可说是驾轻就熟、技巧高超呢!况且宋天易还是个美男子呢!姐儿爱俏,不为过吧?
  吻着、搅着,两舌交缠,把宋天易的欲望给挑了起来,支着白玫后脑的手,顺着她的背部缓缓滑向臀部,他紧紧抱着她贴着他绷紧的欲望。
  白玫意乱情迷地蠕动诱人的身体,突然“欲擒故纵”四个大字扯住她残余的理智,勉强抽身,用力推开宋天易,为了掩饰粉颊上的欲望,白玫把脸埋进宋天易的衣领里,悄然咬破嘴唇,藉痛楚逼出泪水,细肩轻微抖动,让宋天易晓得她的伤心
  “对不起,白玫,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真的,请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情难自禁,别哭了,白玫。”白玫啜泣的委屈样,浇息宋天易蠢动的欲火,对自己的唐突行为自责懊悔不已,频频道歉,安抚白玫
  白玫作状地猛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
  “我们不可以这样子的,你是老板,我是员工,不配的……我配不上你  ,我们环境差太多了,我……我高攀不上,你是天,我是地……不配的。”
  “傻瓜,都什么时代了,谈恋爱还讲究门当户对吗?只要我们相爱,情投意合,就没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了!”他轻斥着,一边用手拍抚她的背脊,无限怜爱的。
  白玫还是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否则就穿梆了。她继续哭个不停,天知道,没有眼泪算不算哭泣?
  “不可以……不可以……我……我……”她一时辞穷,微不出下一句台辞,干脆嚎啕大哭、哀声乱叫,听得人毛骨悚然,偏就宋天易心疼不已,莫道睁眼瞎子一个!
  “别哭了,麻雀变凤凰可不只是个电影,现实人生也有,只要我们有心,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情,把问题放心地交给我。不哭了,待会儿哭成个大花脸多丑啊!”宋天易柔情万千地安慰白玫。
  宋天易啊宋天易,你的款款深情是不是放错对象了?其实人生在世,多少都会走一些冤枉路,等到得到教训,才懂得辨别真伪,这是学习,也是人生的过程。
  白玫听到宋天易的深情告白,暗自窃喜,哈!鱼儿上钩了;不过,可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尝到甜头。于是她低头使劲推开宋天易,大声嘟囔道: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逼我!”说完,拔腿就跑,却在办公室门口和林凯撞个满怀,一个踉跄站稳后,赶紧低头跑出林凯的视线。
  林凯揉着疼痛的胸口,踏进办公室,一眼瞧见那个聪明糊涂蛋抱头坐在沙发上,唔然若失喃喃自语:
  “该死,都怪我太急躁了,贸然地向她示爱,她当然会被我吓跑,我该有耐性一点才是。”
  林凯受不了地猛翻白眼,这白痴居然分不清楚演戏或真情,要不是他有二。0的视力瞄到白玫嘴边略带狡猾的笑意,还真以为她是受尽委屈哭着跑出去的哭媳妇呢!
  “兄弟,你真的对白玫性骚扰?”林凯坐在沙发上调侃宋天易。
  “别胡说。”
  “那么就是对她有意思了?”林凯不认为宋天易是爱上白玫,所以用“有意思”来替代。
  宋天易苦涩地点头。
  “到什么程度?”林凯又问道:“你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她的美、她的体贴,至于到什么程度?还不曾想过”
  端详这位情深似潭水的好友,林凯决定暗示他,在未铸成大错前解救他,脱离桃色危机。
  “你是用哪一只眼睛看她的?还是你戴着有色眼镜?”
  “你这是什么意思?”宋天易皱眉不解地问。
  “没啥意思,只是提醒你,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对某人有好感时,就容易出现盲点而不自知,表面的东西是作不得准的,虽说眼见为凭,但不见得是事实,有时眼睛是会骗人的。兄弟!色不迷人,人自迷,别被欲望冲昏了头,毁了你一世英名。切记!冷静!请擦亮眼睛好吗?林凯苦口婆心、诚恳的态度,让宋天易感动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良朋益友。
  “谢了,我会放在心上,陪我去喝一杯吧!怎么样?”
  “那有什么问题?不过得挂你的帐。”
  “走吧,小犹太。”宋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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