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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深爱(流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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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到了……”桑经有些迟疑,帝君凰看向他。

    桑经立刻低头道:“少爷您离开后,少夫人一直在河边,后来有人落水,少夫人就跳进河里救人……”

    “你说她跳进河里救人?”帝君凰又问了一遍。

    “是。”

    帝君凰捏紧了手,她倒真是社会好青年啊,在她眼里,他的死活或许还不如那个落水的人!

    “少爷……”桑经又道,“昨天是我骗了少夫人,说您生死未卜,少夫人什么也没说就跟我出来了,我们路上遇到了堵车,少夫人是一路跑着去找您的……”

    帝君凰猛然抬头。

    “少爷,我先出去了。”桑经要走。

    “桑经,你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帝君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少爷,你昨天那么生气,我想说话,您也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再三叮嘱我,不能打扰您……”桑经一脸无辜地说。

    帝君凰抄起桌子上的书,桑经已经溜了。

    桑经站在外面,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他或许没发现,跟云初夏相处久,他也有些“贼”了,若是从前,帝君凰往他身上招呼东西,他只会站着一动不动,哪里会跑?

    想到昨晚找到云初夏时,看到少爷正抱着她,那么地惊慌失措,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云初夏已经昏迷过去,浑身都湿透了;总不会是少爷因为生气就把她扔进水里了吧?

    云初夏的房间里,她咳嗽了几声,又晕晕乎乎地陷入沉睡中。

    帝君凰推开门进来,自从她回来,这个房间他已经不知道进来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不请自入,他坐在她的床边。

    他坐在她的床边,看她裹在毛毯里昏昏沉沉地睡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因为他也在发烧,所以也感觉不出个什么来。

    她如果肯把救人的奋不顾身用在他身上,他一定把她宠上天。

    帝君凰摸着她的额头:“说一句就是担心我,就这么难吗?”

    等桑经又去找帝君凰时,发现他不在,然后就看到他搂着云初夏,两个人睡得正香。他又关门离开。

    云初夏吃了药之后,一觉睡到下午,烧就差不多退了,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起身,转头,就看到了帝君凰。他眉头微锁,似乎睡得并不太踏实。

    她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想起了昨天的情景。

    那个……他不是在暴怒吗?为什么又爬上了她的床?!

    云初夏此时心中五味杂谈,但她的手还是伸向了他的额头。

    他果然也在发烧了。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就开进了河里,却让她看清楚了她对他现在动摇的感情。

    她下了床,朝外走去。

    楼下,桑经正帮着阿姨搬花盆。

    “少夫人,您好些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这就去给您做。”阿姨看到云初夏连忙说道。

    桑经抬着花盘也抬头看到了她,碰到她那双清明的眼睛,立刻又低下了头,将花盆放下就走了。

    云初夏微微垂眸,昨夜在河边吹风的时候,她就清楚了。

    桑经在骗她。

    如果帝君凰真出个什么意外,他只怕会比任何人都先赶到。

    桑经,平时像块大木头的人,竟然演起戏来滴水不漏,让她信以为真。

    他这么做,初衷是想缓和她与帝君凰的关系吧。

    砰的一声,她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响。

    等她进去一看,帝君凰掉在了床下,正挣扎着要爬起来。

    他抬头看到云初夏,面色有些窘迫,也许因为生病,身体虚弱,刚起来半截就又栽倒在地上,他索性趴在地上不动了。

    “起来。”云初夏蹲下来扶他起身,他勉强站起,又一个踉跄,直接扑倒了她身上,紧紧抱着她。

    “帝君凰!”

    “你别想推开我,也别想骗我了。”他低声笑道,“桑经都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你放开!”她就知道不能对他好一点儿,否则他会立刻上房揭瓦的。

    “说你是一路跑着去找我的。”

    “我那是……”

    帝君凰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要不是担心我,你大可以坐在车里一直等,为什么要跑跑过来找我?你就会在担心我。”

    云初夏深吸一口气:“帝君凰,我再说一遍,是警察打电话,让我们过去的……”

    帝君凰又碾上了她的唇,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哪里还见半分虚弱的样子。

    云初夏身体也很虚弱,唇齿之间只能任他索取。

    终于,停下,云初夏面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帝君凰似是也耗费了很多的力气,抵着她的额头:“要不是桑经告诉你我落水,你还要多久才跟我说话?”

    彼此的呼吸缠绕,气温缓缓升高。

    “你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不顾危险地去救,却这么狠心地对我,你就这么恨我?”

    云初夏惊怔地看着他,他抚摸着她的脸庞:“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肯把这一点点心给我,我都会满足。”

    “帝君凰,你还在发烧,你应该上床休息。”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

    帝君凰搂着她:“我很想知道,你哥那天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又开始这么对我?”

    “帝君凰,你又想吵架?”

    “是我想吵架吗?是你逼我跟你吵!就在昨天落水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已经几天没有跟我说话了,如果我就这样淹死了,你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很开心?云初夏,你已经钻进我脑袋里了。”帝君凰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现在想清理掉也清理不掉了。云明宇真是有本事,三两句话就能让你又开始恨我。”

    “帝君凰,这和我哥没关系!你不要把问题扯到我哥身上!”

    “那还和什么有关系!”帝君凰忍不住的暴怒道,“你对你哥没意思,你哥对你……”

    帝君凰猛然收住了话,转过身,忍着怒气,随后转过身,又紧紧抱住了她。

    “帝君凰,你给我滚。”云初夏冷冷地说道,帝君凰摩挲着她的头发:“我是因为吃醋,我是因为妒忌你哥在你心里的位置,我是你丈夫,我却不如他在你心里分毫。云初夏,为什么你要把你对我好不容易才展露的那一点好又统统收回去?”

    “我给过你,是你自己不要!你现在想要了,但是这里已经死了!死了!”

    帝君凰定定的望着她,云初夏的眼泪情不自禁的落下,他小心地给她擦干泪:“难道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过错吗?”

    弥补,帝君凰,你要如何才能弥补我失去的?

    —————

    虽然云初夏一直没有承认是担心他才去找他,但帝君凰已经将之归于默认。

    所以,他这一整天都窝在她的房间里,搂着她一起睡觉。

    云初夏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又跟他吵闹了一翻,早已把所剩不多的力气都用没了。没办法撵走他,也不再管他了,想他也发着烧,不会还想做什么过分消耗体力的事儿。

    第二日闹铃响了,云初夏从睡梦中猛然惊醒,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起床上班了。

    她睁眼待了一会儿,脑袋已经轻容如常了——感冒彻底好了。

    她方要起来,就被帝君凰又搂回怀里:“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再睡一会儿吧。”

    “我要去上班,你放开。”云初夏说道。

    帝君凰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她昨天烧就退了,今天是安全的正常了,就把脸贴在她脸上:“我的感冒还没好,你就不能为我再请一天假?”

    刚说着,额头就一阵微凉,还没反应过来,云初夏就已经收回了手:“起开。”

    他的烧分明也退了,就跟她装!

    帝君凰浅笑, 在她动怒之前,连忙说道:“就算你病好了,今天你也要请假一天吧。”

    一句话,就转移了她的怒气,她皱眉:“干什么?”

    帝君凰亲了她嘴角一下:“上次不是说好了,你要跟我回去见我爸妈吗?我们结婚这么久,你这个儿媳一次面都没露过。人家在背地里都说你是恶毒的儿媳了,对公公婆婆一点儿孝心都没有。我怎么允许别人这么说我老婆呢,所以,今天我们回去。”

    要回去见她那至今未露面的公公帝国了吗?

    “你让我跟你回去,你不怕我气死你爸妈?”云初夏带着一丝冷嘲。

    帝君凰见她没反应,又亲了一口:“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不跟我去见他们,他们总会来见你。”

    云初夏未语。之前帝国给她的印象,就像她父亲一样高深莫测,所以,那时,每次见到帝国,她都一直很拘束、小心,总觉得,如果惹怒他,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在想怎么对付我爸爸?让我爸讨厌你,然后逼着我和你离婚?”帝君凰欺在她耳边说,目光却是锐利的。

    “我在想,我可以多久不用再理你,帝先生?”她斜眼看他,他浅笑:“我就想一直这样抱着你,就算你不理我没关系,只要让我抱着你就好。”然后,他就放开了,躺回床上。

    “你还不走?”云初夏竖眉。

    “再接着睡会儿吧。”帝君凰又将她抱在怀里,“别乱动了,你再挑起我的欲望,我不会再像那天一样忍了。”

    “你……”云初夏气得说不出话来,帝君凰拍拍她的臀部:“睡吧,明天我保证不再这样了,今天就让我任性一次……”

    帝君凰搂紧了她,抵在她的肩膀一侧:“我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能安静地在一起了?自从你在婚礼上说不嫁给我以后,我每一次的靠近,你都会将我推出去。每一次想要和你好好说说话,你都会堵得我哑口无言。就算你现在不能原谅我,起码你也要把我当个人看啊。现在,在你心里,我连只小狗都不如。你见了小狗还会亲近,见了我却不会……”

    尼玛,你要是狗,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了!

    云初夏拧着眉头,帝君凰一喋喋不休起来就跟老太太一样。

    “你还让不让人睡了?”云初夏怒斥,帝君凰看她横眉竖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睡吧,我不吵你了。”

    ————

    帝家,宛若林立在现代化城市中的城堡,给人一种威严与庄重之感。当初,帝君凰带她去看他们现在这个“家”时,她曾问不跟他父母在一块住吗,帝君凰只说,想与她过两人世界。

    车径直开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就像没人住一般。在云家,时常可以听到她母亲和唐萍的争执,或者是训斥保姆阿姨的声音。但在这里,似乎每个人走路都静悄悄的。

    帝君凰握住了她的手:“你是在担心我爸会像我妈那么对你吗?”

    云初夏缩回了手,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车停了下来,帝君凰开了车门下去。云初夏也推开车门,习惯性的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桑经昨天也请假了一天,在她和帝君凰都病好后,就去上班了,毕竟两个人同时请假太奇怪了, 所以今天送他们来的是别的司机。她刚去了几天就请假,不知道经理会不会嫌她事多啊?

    当云初夏想着马小庆和帝国都没露面时,马小庆披着披肩拉着一张驴脸就出来了。帝君凰走过去抱了抱马小庆:“妈,我带着夏夏回来了。你和爸的二人世界过得怎么样?想我了吗?”

    “我还是你妈吗?你别叫我妈!你带这个女人回来就是要气死我啊!出去,你给滚出我家!阿红,把她给我轰走!”马小庆又开始河东狮吼了。

    云初夏撇撇嘴看向另一边,如果她能被赶走,她还要谢谢她呢。

    “儿子,你看她什么态度!阿红,赶走,立刻把她给我赶走!”马小庆被气炸了。

    “妈,我好不容易带着夏夏回来,你又闹什么?你这么不待见她,我就和她一起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你就满意了吧?”帝君凰说道,马小庆气得又说不出话来。

    帝君凰拉过云初夏:“夏夏,叫妈。”

    云初夏看向他,叫道:“阿姨。”

    帝君凰拉着云初夏一步不停留,直接朝屋子走去。马小庆扶住心口,阿红连忙扶住她:“太太。”

    “哎呦,气死我了!阿红啊,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让我不省心的儿子!”

    帝君凰拉着她直接去找帝国,帝国正在他的“水族馆”观赏他的鱼。那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陈列着巨大的玻璃缸,玻璃缸临墙而立。 各色的鱼儿在水里欢快的游着,碧绿的水草在水中摇晃着,让人宛若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帝君凰正看着一条模样凶狠的鲨鱼在水中转来转去,他神态专注,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帝君凰叫道,帝国也没转身,说道:“你还知道回家?”

    “我是带着夏夏一起回来见你们。”帝君凰说道。

    帝国负手还是没说话,这时马小庆就进来,立刻就嚎上了,那声音都要掀翻屋顶一般:“老公,你快让她滚!我们帝家怎么能让这样的女人进来!她不配和我们儿子在一起!老公,你快让儿子跟她离婚啊!今天有她没我!儿子,你到底是要她还是妈妈!你要是再不和她离婚,妈妈就……就一头撞死去!”

    “你嚎够了没有?!”帝国忽然嚎了一嗓子,马小庆立刻蔫了,拉着帝国的衣角:“老公,儿子都把她带进家门了,我们帝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出去。”帝国忽然说,马小庆还不依不饶:“老公……”

    “出去,你没听见?”帝国又抬高声音,马小庆一哆嗦,阿红也劝道:“太太,出去吧。”

    “你跟你妈一起出去。”帝国对帝君凰说道,见帝君凰不动,他沉声道:“还怕我把你老婆吓哭了? 我看她比你还镇静。”

    帝君凰看向云初夏,他老婆现在越来越不是盖的了,直接和他父亲对视,转头道:“你陪阿姨出去吧,我不会和伯父起冲突的。”

    她这是变相在说,她不会利用他父亲达到离婚的目的的。

    帝君凰当着他父亲的面,吻了她的唇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行了,不用在我面前示威,我不会把她怎么样。”帝国说道。

    帝君凰与父亲相视一眼,这才离开云初夏。想扶母亲离开,被马小庆甩开了,马小庆迈着步子离开。

    帝国看着儿子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她,冷冷说道:“你对我儿子到底做过什么?把他迷得这么颠三倒四,让他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

    云初夏不卑不吭道:“伯父应该去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纠缠一个已经不爱他的女人。”

    帝国深深地审视着她:“我以为我儿子娶了一个管不住他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他为了你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既然你爱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你是想图我们帝家的财产吗?”

    云初夏一笑:“如果您能让您儿子同意和我离婚,我一分钱也不会要你们的。”

    帝国微微眯眼,转身又望着鲨鱼:“你和我儿子为什么离婚,我已经知道原因了。虽然是我儿子对不起你在先,但你让我们帝家丢尽了颜面,这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的。不过,现在,我儿子好像喜欢上了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喜欢一个女人,我倒想看看,他究竟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尼玛,这是父子吗?云初夏相信了,他们就是父子,都是这么恶趣味,冷血无情,只管自己高兴,不管别人死活。

    “而你……”帝国转头,“让我意外又不意外。云苍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单纯无知?君凰居然上了你的当,你还真是不能小看。”


第78章 给我生个孩子

    “伯父,您究竟想说什么?是想看看您儿子怎么折磨我,你们帝家怎么出这一口气吗?那他应该没让您失望,我现在真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呢。”云初夏毫不客气地说。

    帝国居然一笑,说道:“听说过鲶鱼效应吗?”

    云初夏皱眉。不知道他说得什么意思。

    “挪威人喜欢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市场上活鱼的价格要比死鱼高许多。所以渔民总是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让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可是想尽办法,绝大部分沙丁鱼还是在中途因窒息而死亡。但却有一条渔船总能让大部分沙丁鱼活着回到渔港。船长严格保守着秘密。直到船长去世,谜底才揭开。原来是船长在装满沙丁鱼的鱼槽里放进了一条以鱼为主要食物的鲶鱼。鲶鱼进入鱼槽后,由于环境陌生,便四处游动。沙丁鱼见了鲶鱼十分紧张,左冲右突,四处躲避,加速游动。这样沙丁鱼缺氧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沙丁鱼也就不会死了。这样一来,一条条沙丁鱼活蹦乱跳地回到了渔港。这就是‘鲶鱼效应’。”帝国望着自由游动的五彩的鱼儿,“我儿子就是沙丁鱼。而你,”他转身看着她,“就是那条鲶鱼。”扔见亩号。

    靠,有把自己儿子比喻成沙丁鱼的吗?而且还是被吃的一方!

    云初夏越发不懂帝国的意思,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帝国一按按钮,从鱼缸顶上便落下许多小鱼。鲨鱼一看见有食物就游了过去,很快,鱼缸里就上演了一出追逐与被吃的“悲剧”。帝国又缓声道:“我儿子就像这条被豢养在水里的鲨鱼,因为没有能够威胁到它,让它害怕的东西,所以它就有恃无恐,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我以为在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人能让他放在心上。但现在。他把你放在了心上,我儿子就变成了沙丁鱼,你就是随时可以把他吃掉的鲶鱼。”

    “伯父,您是在愚弄我吗?如果你儿子那么好对付,我们也不用在这里相看两厌了。”云初夏语气不善地说。

    帝国笑了笑:“那是你不愿意吃掉他。”

    云初夏抿唇不语,又听帝国道:“君凰一直性子不定,他和外面的女人随便生的孩子,我是不会认作帝家的子孙的。现在君凰娶了你,你是名正言顺的老婆,如果你肯给君凰生个孩子。我不仅可以替你还了你欠你父亲的一百万……”

    “孩子”,就像一根钉子一样嵌入心中,让她猛然攥紧了手。连帝国怎么知道自己欠了父亲一百万都忘了感到惊讶。

    帝国看着她,继续说:“我还可以给你一千万,让你彻底脱离你父亲的控制。你也能如愿和我儿子离婚,我可以保证不让他骚扰你。”

    “孩子……”云初夏笑出了眼泪,“你们帝家配让我给你们生孩子吗?”

    帝国沉默地望着她,云初夏擦掉泪:“就算把你们帝家所有的财产都给我,我也不稀罕。现在是你儿子逼迫着我留在他身边,不是我求着留在他身边。你们帝家的身份、地位,在别人眼里是千金难求,在我眼里它什么都不是。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和你儿子离婚,但我就算死,也不会为你们帝家生下一个孩子。”

    帝国的脸慢慢沉下来,云初夏笑道:“伯父想要抱孙子,还是想想办法让你儿子和我离婚,赶紧再娶一个。”

    云初夏转身离开,帝国沉沉地说道:“你不要给脸不要,我已经很客气地在和你说话。”

    云初夏停住脚步:“让我给你们帝家生个孩子,就是伯父您给我的脸面?这脸面实在太大了,我兜不住啊,所以我就不兜了。伯父,您说,我是云苍的女儿,所以不可能单纯善良。其实,伯父和我父亲很像,您会答应让帝君凰娶我,无非也是想和云家企业双剑合并,挣更多的钱。您和我父亲,都是以利益为先,我父亲逼着我回到帝家,而您现在又不逼着我和帝君凰离婚,不过是云家和帝家的利益驱使,您想让我父亲欠着您的情,承着您的人情,必要时可以利用我让帝家丢过脸,逼我和帝君凰离婚,来威胁我的父亲。我父亲为了钱连女儿都能卖,所以他会被您牢牢掌握在手心里。一旦,我没了这样的利用价值,想必您会不惜一切也会逼着帝君凰和我离婚。”

    “你……”帝国要动怒,云初夏接着说:“您想怎么控制云家,以后都和我没关系。等您把云家都毁了,就请您逼着我和帝君凰离婚吧。”

    云初夏直接走了出去,帝君凰正在客厅里坐着等着她,见她出来,起身:“出来了,和我爸都谈什么了?”

    他却见云初夏脸色极为不好,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帝君凰追了出去,挡在她面前:“是我爸和你说什么了吗?”

    云初夏错过他要走,帝君凰拉住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你们帝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放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云初夏甩开他径直走了。

    帝君凰脸色拉下来,拉住她的手臂:“我们家怎么没好东西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帝君凰,你不想逼疯我,你就离我远远的,让我看不见你!”云初夏又是一副想要咬死他的神情。

    她拽下他的手臂,在帝君凰又伸出手时,她似是发了狠的母狼一样,怒吼:“你别碰我!”

    那样子,宛若见到了最恐怖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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