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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羞羞:BOSS慢点撩-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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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着颤抖的双手,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咬牙,“哗啦”一声拉开了浴室的玻璃移门。
  “啊——”移门后传来女人的尖叫。
  陌生的脸孔,妖艳的身材,长及腰部的长发。
  幸好,秦世锦不在里面。
  苏景竟然微微松了口气。
  那女人却是一脸惊恐,关掉水龙头,拉过了浴巾遮在身上:“你谁啊,变x态吗?”
  苏景气得嘴角发颤,冷眼看着她,往门口一指:“出去。”
  女人愣了愣,不屑的睨了她一眼:“有病啊,没看见人家在洗澡?”
  “给我滚出去——”苏景形象尽失的冲进去,揪着女人的长发就往外拉扯。
  女人被拽的尖声叫唤,也顾不上赤身果体了,手脚并用的和苏景撕扯成一团。
  苏景从没有那么愤怒,那么失态过,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不,是一桶冰,当头浇在她头上,这两种极致的矛盾煎熬着她,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搞什么,大清早这么吵?”
  突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嗓音,令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停止了动作。
  苏景缓缓回头,看见只穿一条睡裤,上半身几乎全果,只在肩头搭了件外衣的秦世锦,他似乎刚睡醒,眼神还惺忪,却在看见苏景时,一瞬间有些清醒。
  有好半晌,没人说话。
  秦世锦的眉头紧蹙着,脸色阴沉的吓人。苏景知道他有起床气,何况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卫生间变成了战场。
  女人身上的泡沫水渍淋到了淋浴房外面来,牙刷、梳子、香皂、洗发水瓶子被砸得满地都是。
  没等苏景开口,她身后那个赤身果体的女人便问:“锦,这个疯狗一样的女人是来找你的?”
  锦……?
  苏景慢半拍的回头看他。
  “你跟我过来。”秦世锦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就想把她拉开。
  苏景却一把挣开了,用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生硬嗓音指着那女人问:“她是谁?为什么在你的公寓洗澡?你昨天晚上电话里说想我都是骗我的吗?”
  “苏景,”他眉头蹙得更紧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都这样了,你还想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两个人身上的确没有什么激x情的证据,不像以往他总是把她浑身咬得都是吻痕,而她也报复性的用指甲把他背上抓得一道一道。
  这时,那洗澡的女人又不甘寂寞的道:“我是谁关你屁事啊?你又是谁,大清早的冲进来打断人洗澡,你父母没教你……”
  女人的话没说完,就被苏景扬起的胳膊吓得捂住了脸。
  苏景的手被架在半空,她死死的瞪着捏着她手腕的秦世锦:“你他妈放手,让我抽死丫的……”
  秦世锦却攥得很紧:“够了,苏景,你看看你像什么样?”
  “就是,像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逃过一劫的女人马上跟风奚落。
  “你给我闭嘴,滚——”秦世锦扭头,呵斥,却是对那女人。
  女人愣了一秒,悻悻的裹着浴巾从他们身后退了出去,过了会儿,外面客厅响起女人穿着拖鞋在地上捡衣服的啪啪声,再然后,是客厅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咔一声。
  秦世锦架着她的手腕改为反手握住,拉着她强行扯出了凌乱的卫生间。
  客厅地板上,扔着女人刚用过的浴巾,那条还是她出差买给秦世锦的,灰蓝格子。
  经历过这一阵仗,苏景只觉得内心的熊熊大火早就烧得一丝不剩了,如今若说还有什么,便是那纷飞的余烬。她看着这可笑的一幕,眼睛里晶晶亮的,露出诡异而莫名的恶笑。
  秦世锦皱眉看了她一眼,从茶几上拿过烟盒,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才说:“我跟她没什么,你别笑得一副阴阳怪气。” 

  
295。第295章 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


  “那你说,我该怎样?哭着求你别变心么?在睡完别的女人以后再留一份温存给我?”
  “苏景,我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秦世锦把烟蒂狠狠的掐熄在烟缸里,走过来,拎着她的胳膊,“昨天睿少回国,那是他国内的女朋友。”
  “他女朋友为什么会和你在一块?”
  秦世锦眉头紧蹙着,似乎很难解释:“睿少昨天晚上看上一妞,怕他马子吃醋,就灌醉了带到我这,我什么都没跟她做,她喝得烂醉如泥自己睡在沙发的。”
  苏景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的表情证明他没撒谎,秦世锦这个人,一向不屑对女人撒谎。
  他要是变心了就是变心了,连掩饰都不会。
  所以苏景相信他说的话,但仍然觉得很愤怒,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也会像这样把我灌醉,随便丢给另一个男人吗?”
  “你胡说什么。”秦世锦走上来,搂住她的身子,“我不是睿少。”
  “可我很怕,”苏景伸出手,环住他的身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男人早上刚醒,衬衫随意的披在肩上,连纽扣都没系,苏景就这么亲密的挨着他的皮肤,听着他胸腔里平静的心跳,“秦世锦,我很怕,怕你们这个圈子的人,怕所谓的逢场做戏,怕有一天,她会是我的下场。真的,我很怕。”
  “别怕,我说过你是特别的。”他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话说得不多,却让人莫名的觉得心安。
  “可是她用过你的浴巾,你的洗发水,你的沐浴乳——”
  “放心,他是睿少的马子,我不会碰。”
  “如果她只是一般的女人,你就会和她上床了?”
  秦世锦皱着眉,显然有些不悦了:“苏景,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苏景却猛的一下推开他的身子,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他抿着唇,不说话。
  她说过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屑说谎。他现在这副表情就等于是默认。
  苏景恨透了他的坦诚,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一口咬在虎口上。
  秦世锦皱了眉,却没推开她,脸色阴沉得能滴下墨来。
  苏景死死的咬,硌得牙疼也不松开,直到嘴里尝到甜腥的味道。
  她终于松开,仰着头,眼里有泪:“秦世锦,怪不得你这么招蜂引蝶,连你的血都是甜的。”
  他低头望着她,无视虎口的鲜血涌出,看着她近乎纯真的伸舌舔了一下嘴角的殷红,漆黑的瞳仁蓦的急缩,一把捧起她的脸,用力的吻了下去!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就像一头野兽,疯狂的舔x舐着她的唇舌。
  苏景也用力回抱着他,像是菟丝花一样紧紧的攀缠在他身上,秦世锦一把托起她的tun,在上面用力捏了一把,转身将她甩到沙发上,身子顷刻覆了上来。
  苏景张开手臂,迎接着他,眼神痴迷而空洞。
  就在这时,一道恼人的铃声响起。
  两人的动作都有一瞬的僵滞,秦世锦犹豫了,紧锁起眉毛,苏景却不想去管它,主动的抬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吻越来越酣畅缠绵,那铃声也不知疲倦似的,终于,不知是谁先轻叹了一声,秦世锦不耐的从她身上爬起,捞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起身走到阳台上接听。
  苏景还保持着接纳他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双腿张开,一阵阵的空虚。
  许久,当身体的热度彻彻底底冷却,苏景坐了起来,蜷在沙发上,看着阳台上他的背影。
  早上的阳光很好,在他赤果的肩头洒下柔和的光晕,光线中的浮沉粒子一颗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光点,跳跃在他的背影轮廓上,美好的像一幅油画。
  苏景慢慢的起身,光着脚,轻手轻脚向他走去。
  本想缱绻万分的从后搂住他的腰,却在走近时,猝不及防的听到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亲爱的”。
  秦世锦似感受到她的靠近,在回头的瞬间,慌乱的掐断了电话。
  看着她仍旧凌乱的衣衫,立刻起身,用自己的衬衫罩住了她。
  “怎么不穿件衣服。”
  他公寓是视野极好的全景阳台,尽管这么高的楼层不可能有人看见,但仍有种暴露在外的错觉。
  阳光暖烘烘的照射在身上,苏景却冷得发抖。
  她躲在他的衬衫中,皮肤上一阵一阵的往外冒鸡皮疙瘩。
  许久,谁都没有动,就在秦世锦僵硬的打算松开时,却被苏景一把攥住了。
  她仰头问他:“你还要吗?”
  秦世锦似乎怔愣了一会。
  马上会意的抱起她,径直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身体抵死交缠着,苏景感受到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挤压断了,却还是死死的缠着他,忍着泪意:“用力,还不够……秦世锦,你是没吃早饭吗?”
  男人的尊严自然不容被挑衅,他果然卯足了劲,最后几乎是两败俱伤的地步。
  之后,他起床洗漱,苏景却一整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中午的时候,秦世锦点了外卖,问她要不要起来吃,顺便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震了一上午了。”
  苏景看一眼,全是电视台打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质问她怎么突然从上海跑回来。
  苏景只觉得累,直接按了关机,把手机扔到一旁,奄奄的答:“不吃,没力气。”
  他便带上门,出去了。
  被子底下,苏景仍和刚完事的时候一样,一丝不挂,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青青紫紫,除了吻痕就是牙印。她不怪秦世锦,完全是她自己自找的,明明疼,却还嫌不够似的刺激他。
  两个人在一起以来,从没像这一次那么疯狂。医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回光返照”,指濒死的人在最后一刻爆发的短暂兴奋。她现在和秦世锦的关系,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
  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一个恶性循环的开始。 

  
296。第296章 你想看我割腕死在浴缸里吗


  苏景发现自己越来越患得患失,疑心病作祟。
  控制不住的常给他打电话,只要一听到电话那边有女人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喋喋不休去质问他,每次看到报纸上那些和他有关的花边新闻,便会大吵一顿。
  吵完之后他总会不声不响的消失好几天,不回她电话,也不回公寓来。
  每天晚上,苏景回到那空旷的公寓,躺在秦世锦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总是控制不住的失眠,焦虑,一合上眼,仿佛都能梦到他和别的女人纠缠,翻滚。
  梳头的时候,她发现梳子一带,掉下了长长的一卷头发。
  连七月也看出:“苏景你最近怎么了?越来越瘦,一坐下来就四处张望,难道这附近有你认识的人?”
  她不知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在找什么。
  秦世锦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联系她,实在没有办法,苏景出了一个下策。
  她等在高峰投资的门口,知道不可能等到秦世锦,所以当他的秘书叶常弘出来时,苏景直接伸手拦住了他。
  “秦世锦在哪?”
  叶常弘苦着脸:“苏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也只是一打工的。”
  “你不说,可以,我就坐在这喊非礼。”
  “……”
  ……
  从叶常弘那儿拿到秦世锦新的私人号码。
  原来他换了手机号,却没有告诉自己。
  她拨通了他的号码,秦世锦接了。
  “你在哪?”她开门见山的就问。这样的对话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秦世锦听到她声音就皱眉:“晚上有应酬,你自己睡吧。”
  “有女人在?”
  “哪个男人应酬不点小姐?”
  “那你也点了?胸大不大?你让她坐你腿上了,还是让她拿大胸顶你了?”
  “苏景,你他妈有完没完!”他骂了一句就直接挂了。
  苏景听着手里的断线音,却哭着笑了。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女人苍白,懦弱,世俗。
  这是她吗?
  不止一次劝自己,放手吧。可潜意识觉得,是秦世锦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怎么能轻易放开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轻易放过彼此?
  这栋巨大又空洞的公寓带给她无限悲哀,每天晚上孤身一人躺在冰冷的大床上,就会想起那些甜蜜厮守的日子,想起他带给她的所有刺激和狂野!她走不出去却又没有办法不痛苦,像一个被蜘蛛网缠住了的昆虫,无论怎么挣扎不过是越陷越深。
  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她再次拿起电话,这次却是打给叶常弘。
  “他在哪里应酬?”
  “……”
  “你想看我割腕死在他家浴缸里吗?”
  “……凯悦。”
  ……
  苏景打车赶往凯悦的时候,正是灯红酒绿,月上眉梢。
  今晚的月色如此美,她却无心欣赏,神情麻木的走进大厅,穿过烟视媚行的精致美人们,一把推开了包厢门。
  在烟酒环绕的包厢里左拥右抱的男人显然吃了一惊,苏景的眼神却只看得到秦世锦,和他怀里抱着的水蛇腰女人。
  纤腰,大波浪,奶霸。
  果然是他喜欢的型。
  他的手正拨开女人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v领,如果不是苏景突然闯进来,下一刻他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看着面前这一幕,苏景忽然觉得自己失聪了,周围无数的嘈杂声都变作了沙沙的细微声,她只听得到自己心脏沉重又缓慢的跳动,咚……然后很久又是一下,咚……
  “秦世锦……”耳朵里嗡嗡的蜂鸣着,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秦世锦转过头来,这次连推开都不屑了,手仍然扣着那大波美女的细腰。
  苏景的手在抖,唇在抖,浑身都在剧烈的抖。
  可是她居然笑了一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很忙,有话回去再说。”他神情很淡,皱着眉梢,几乎没有波动。
  “回去?”苏景像是在问自己,“你还会回去吗?”
  回到那个她枯等了一夜又一夜的公寓?回到那个巨大又冰冷的牢笼?
  “够了,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苏景这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或嘲笑,或看好戏,也有偶尔极个别的同情。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好笑吧?就和当初所有被他抛弃还纠缠不休的女人一样……
  原来有一天,她也变成了自己最初嘲笑的那一类愚蠢的女人。
  “呵,呵……真好笑……”
  “苏景,如果你不想现在分手的话,就乖乖给我回去。”
  “分手?”她反复念着这个词,然后笑得更用力了。笑得浑身颤动,笑得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掉。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果真听他的话,乖乖滚回去了。
  那一天晚上,她从凯悦一路步行走回了公寓,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只记得抬起头时,天……亮了。
  累吗?不知道,因为浑身都麻木了,手脚都不受大脑指挥,只是凭自己本能在往前走。
  回到家,她连澡都没洗,直接把自己往床上一丢,就睡得昏天暗地。
  真好,人累到一定程度果然就没知觉了,像这样大脑放空,什么都不用想,多好。
  ……
  苏景这一觉,就睡到了两天后。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七月接出来,放在她宿舍公寓的一米2小床上。
  原来她睡得浑浑噩噩的时候还知道自己差不多要死了,捞出手机给七月打了个电话,又扔开睡着了。
  七月赶过去就看见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像在水里泡过一样全是冷汗,然而嘴唇却干涸的起了皮。七月拿体温计给她一量,40度2!当时吓得就差没打120了!
  见她醒了,七月马上就把温度计递过去:“再量量,不行我们就去医院。”
  苏景艰难的扯了扯干裂的唇:“能让我先喝口水吗?”
  那声音沙哑的竟如破风箱一般。
  七月都懒得问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反正和秦世锦那渣滓脱不了关系。伸手把水杯递过去,又道:“噢对了,你睡着的时候有个叫叶常弘的打电话来找过你,他说他被辞退了。” 

  
297。第297章 建议你做个全面检查


    苏景的内心划过一丝愧疚。
  她知道叶常弘是因为自己才被辞退的。秦世锦一向不喜欢女人干涉他的行踪,叶常弘是他最亲近的人,却私底下透露他的消息给自己,一定让秦世锦感到被背叛了。
  其实叶常弘完全可以不管她死活的。她说要割腕自杀也不过吓吓他。
  叶常弘既然帮秦世锦处理过那么多“前女友”,又怎会识不破她的小技俩?说到底,是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
  苏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感觉冒烟的喉咙里舒服了一些。
  七月帮她拿出体温计一看,38度9:“不行,你起来穿衣服,还是得去医院。”
  “我吃点药,睡一觉就好……”苏景实在浑身乏力,懒得动一下。
  “你都睡两天了,再烧下去就变白痴了!”七月伸手摸了她浸满冷汗的额头,又改口,“不对,你现在也和白痴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苏景垂着头,没再说话。
  “电视台那边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你病好后最好再自己解释一下,你们台那个周扒皮,真不是盖的,我都说了你病了,他还一个劲数落,说你是因为擅离职守,故意拿生病当借口,我当时真想拿手机砸死他——”
  苏景皱着眉头,烦躁的揉了揉,哀伤的时候只觉得全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谁有我内心这么痛苦。可一旦醒来,那些该解决的麻烦一样没解决,还是原地不动的等着她。
  所以自暴自弃、自怨自艾这种事根本不适合她,伤春悲秋那得是闲的蛋疼的人才有的资格,
  她也不再睡了,爬起来从衣柜里随便扯了件外套,对七月说:“你等我下,我换件衣服洗个脸,跟你去医院。”
  七月说的对,早点打针早点好起来,才能有力气一个一个解决。
  她总不能丢了男人,又把工作给丢了。
  七月看她肯振作起来,才松了口气:“倒也不是那么急,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煮了粥,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就不觉得饿吗?”
  苏景揉着扁平的肚子,苍白的笑笑:“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闺蜜俩像往常一般说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变化,可内心的疮疤,谁也没法代替她去疼,都是得自己走过去的坎儿。
  苏景吃了两勺粥,就皱起眉毛。
  七月问:“怎么,不好吃吗?”她刚自己还尝了一点,素淡的白米粥,不至于那么差吧?
  苏景摇着头,却突然起身,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对着马桶就把刚吃的粥呕出来了。
  七月紧张的站在一边,给她递漱口水和纸巾。
  苏景的脸色比刚醒来时更难看了,一边擦着一边抱歉道:“浪费了你的粥。可能我胃里空太长时间了,一时还吃不了东西。”
  七月为她心疼:“那就多喝点水,等胃适应了再慢慢进食。”
  苏景又喝了一大杯水,套上外套,跟七月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七月去挂号,医生问了她的症状,说:“高烧不退可能不仅仅是受凉,建议你做个全面检查。”
  出来后苏景稍微解开口罩,在七月耳边说:“现在看病真是看不起,一点小感冒发烧就要做全身检查……”
  “你又不是看不起,大主播。”七月直接把她按到椅子上排队:“你坐着,我去缴费。”
  *
  快下班时,霍靳琛拿起车钥匙,本准备打给七月,高秘书突然步入,神色匆匆的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霍靳琛眉心一蹙,思绪了数秒,让高秘书去准备车子。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给七月发了条短信:【晚上有应酬,不用等我,你先吃饭。】
  隔了五分钟,七月回过来:【那我今晚留下来陪苏景可以吗?她……不太好。】
  霍靳琛盯着那几个字:她不太好。
  小女生之间的闺蜜情,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懂,不过为人处世的阅历却让他从这四个字中轻易窥透前因后果。
  他敛了敛眸,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按耐住了。
  霍靳琛走进官邸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很热闹,十多个男男女女吃饭喝酒,气氛很高,并没有他特别熟的人,但见到他进来,纷纷向他打招呼。
  今天包厢的主人却不是他,而是慵懒靠在沙发里的温煦杨。
  作为政治人物,要请到温煦杨出席这样的应酬场合是十分不易的,所以霍靳琛才会收到高秘书的消息,就即刻赶往。
  如今他是下一届市wei书记的大热人选,身边自然不乏奉承之人。
  霍靳琛径直向他走去,温煦杨见状也站起身来:“之前派人邀约霍总,还以为霍总没空,没想到霍总这么给面子。”
  霍靳琛走到沙发里坐下,立刻有侍应送上了白酒,霍靳琛伸手接过,淡淡朝温煦杨一举杯:“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温煦杨嘴角噙着笑,与他喝了一杯,在无人处,低声笑着回答了一句:“都是自家人,小舅何必跟我这么客气。”
  霍靳琛抿起薄唇回以一笑,只是眸光略有些冷淡。
  周围人仍在继续玩乐,只是若有似无,都会把余光放在这两人身上。
  温煦杨很快察觉,自顾自道:“小舅似乎对我有意见。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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