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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何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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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儿狐疑地看着她,心下一转道:“哦?你到说说看,看你说的对不对。”
  “哈,就是我生病没能去的那次吧?哥哥因为之前身体不好,休养了好久,后来又离开圣都拜师学武,直到那一年才第一次参加春祭,也是那一次你们相遇了。”小雪信誓旦旦地看着媚儿,等着她的确认。
  媚儿不置可否,倒了杯热茶,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气,“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见面了?”
  “当年您骑着金驰抢令旗可是把所有的男子都比了下去,那事谁不知道啊,凡是去参加的人都见识到您的风姿了。”
  “那也不能说我们就在那时认识了啊。”
  “怎么不是,从那天回来以后哥哥就整天魂不守舍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后来还经常晚上偷溜出去,有次我跟着他发现他竟是偷偷的进了宫,不过可惜我武功不行,没能跟进来。你说不是你俩偷偷约会又是什么啊?”小雪一脸坏笑着看着媚儿。
  媚儿被她看的尴尬的笑了笑,“就凭这个你就断定我们当时就相识定情?”
  小雪不觉有什么不妥,点了点头:“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哥哥又不去了,而且那年春天哥哥心情很不好,后来就突然说要出去云游了,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对吗?”小雪疑惑地问。
  媚儿没有回答她地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明天能帮我把古师傅带来吗?”
  “古师傅?你要见他直接宣他来就是啊。”
  “不,我不想让你哥知道。”媚儿看小雪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没什么事,只是想让他给我诊诊脉,我觉得多听几个大夫的意见比较好。我不想你哥担心,以为我身体有什么事。”
  小雪欣然点了点头,“好,这事包在我身上!”
  媚儿放心的笑了笑,“来,再吃点冰梅羹吧!”
  春祭果然热闹非凡,而且放眼望去俊男美女,活力四射。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温暖耀目的阳光洒满大地,仔细看去,枯黄的野草中似乎有一点点嫩绿,看来春天真的到了。只是此时正值春寒料峭之时,所以风仍然命人在他们落座的观礼台上多添置了几个碳炉,特别是媚儿周围。
  一场热闹的开场舞之后,风牵着媚儿的手并立于高台之上做了简短的发言,随着他一支响箭射向天空,大会正式开始。
  最先开始的是一些热身的项目,以文为主,女子主要比琴技、舞姿、歌唱,男子主要是诗词字画比较。本就是正值妙龄,风姿卓越,加上敢于拿出来比试的均是最擅长的,质量自然高,所以眼前的表演自然风雅无限,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媚儿正看的投入,没有注意到腿上盖着的雪狐毛毯已经滑落在地。
  “瞧你。”风语气中略带责备,一边说一边拾起地上的毛毯为媚儿一直盖至腰迹,温暖的手掌探到毛毯下捂在她微隆的小腹上,目光中闪动着莫明的兴奋。
  “怕冻着你儿子?”媚儿好笑地看着他。
  风被她这么一说,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抽回手,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表演,良久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
  “恩?”媚儿一愣,转头看向他。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
  “因为我是他妈啊!”媚儿随口答道。
  “妈?呵呵,你是他的母亲就一定知道吗?”风言语中带着不屑。
  媚儿听在耳中,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谁让十月怀胎的是我,不是你呢?不然你若怀着他,你也知道!”
  风一时语塞,扭过头不甘心的嘀咕着:“那他也是我儿子。”
  媚儿还是第一次见风这个样子,这肚子还没鼓起来,就和她挣宠了,可见有他对腹中孩儿有多疼爱。想到这里,媚儿心里暖暖的,冲着风甜甜一笑:“好啦,知道你疼他!不过现在还有个人很重要!”
  “恩?谁?”
  “你瞧那边。”媚儿指着远处场则的人群,正看到有一身着艳红骑装的少妇向他们这边招手,仔细一看不是小雪又是谁。
  “她要上场了,我可得去给她加加油。”媚儿一边说一边起身向帐外走去,不想还未走到门口便被风唤住。
  风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件斗篷披在媚儿肩头,细心为她系好,对随行的侍女吩咐道:“下面人多,小心伺候着。”
  媚儿点点头,在侍女的搀扶下穿过人群走到小雪跟前。两人转身向观礼台上的风打了个招呼,便一起向小雪的营帐走去。
  因为参加盛会的多是贵族子弟,这些人对穿着用度都极为讲究,所以每人都搭有专门的营帐,以供他们休息换装用。
  “人已经在里边了。”走到帐前,小雪低声对媚儿说。
  媚儿点了点头,将侍女留在外,随小雪走进去。古师傅正坐在茶桌边闭目养神,神态悠闲自若,似乎对帐外奔走的脚步声、呐喊声丝毫不在意。
  “古师傅,女王来了。”小雪见他仍闭着眼睛连忙提醒道。
  古师傅缓缓睁开眼,看向媚儿这边微笑起身行了个礼。
  “小雪,快到你了吧,你先去吧。”媚儿听到外边已经吹响了号角,连忙对小雪催促着。小雪点了点头,兴高采烈的跑了去。
  媚儿缓步走到茶桌一则坐下,抬手指向对面的位子示意古师傅落坐。古师傅一直没有说话,表情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什么。
  媚儿泯了口茶,古师傅也喝了一口,仍然不语。终于媚儿先开了口。
  “古师傅,今天请你来主要是想请你给我看看,是不是一切安好。虽说宫里有医官,但是他们想法守旧,我觉得还是多听听意见的好。”媚儿面带微笑,客气地说着。
  古师傅放下手中的茶,语气平缓地说:“女王大可放心,依我看来你一切安好。想来最近胃口也不错吧。”
  媚儿点点头应道:“恩,之前害口厉害,什么也吃不下。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有效,自从吃了冰梅果就好了许多,现在食欲好像比没怀时还好了。”
  “冰梅的确有增进食欲、补养身体的功效,只是非常难求。”
  “是啊,即使在王宫中也没那么多。平时我还能吃些什么补养呢?”媚儿虚心询问着。
  “还有很多补养效果好又易得的东西。”古师傅一边喝着茶一边向媚儿耐心讲解,媚儿也听的十分认真,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可能因此也勾起了古师傅善为人师的心理,两人有问有答的竟越聊越投机。
  “唉呀,原来有这么多好东西呢!有些东西平常最常见却不知道还有这些功效。”听了古师傅讲了半天,媚儿禁不住感慨起来。
  “是啊,其实就是平时我们见到的这些花草枝叶,也都各有其效呢。”
  “恩,我听说什么芍药、牡丹、菊、梅都可以入药,还有一种,叫,叫……”媚儿故作思索的想了想接着说道:“对了,无心花!名字好怪,花还能没有心吗?”
  古师傅听了这三个字略微一滞,“不是花无心,而吃了这花会让人丧失心智,从而无心。”
  “啊?这是怎么回事?”媚儿一脸惊讶地问道。
  “这种无心花,少食有安神的作用,但是长期食用或是用量过多就会中毒,而且会有依赖性。所以在医者眼里,它基本上就是毒药。”
  “原来如此,那这毒厉害吗?有解吗?”
  “说毒厉害到不如说下毒的人厉害。”古师傅冷哼一声,“它并不像那些剧毒那样,一中上便倾刻毙命,正因如此,施毒人通常将这种毒下在饮食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毒素沉积在体内,不知不觉间已令人中毒很深。”
  “那就没的解吗?”媚儿不禁紧张起来,追问道。
  “能解,也可以说不能解。”古师傅无奈地说,抬头看向媚儿时,她正一脸焦急的等着他说下去,古师傅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您怎么对这个这么关心?”
  媚儿猛的被他这么一问,心下有些慌乱。拉托中毒的事不能走漏风声,在没摸清情况前媚儿只能先瞒着古师傅,于是连忙笑着解释:“我也是好奇,我这人就是这样,对不懂的事就想弄个明白。”
  古师傅看了看媚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他没再追问,继续说道:“这种毒的解药很不好配,其中好几种药材都是极为稀有的,而且就算都能找到,还有一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什么?”
  “至亲的胎盘。”古师傅一字一句地说道。
  媚儿脑中一声金鸣,喃喃低语:“至亲胎盘……”
  “是,母亲的最好,姐妹的次之。而且要在胎儿长到8个月时催生取盘,所以风险很大,如果一不小心可能产妇和孩子都保不住。正因如此,即使是至亲也不一定都愿意冒险相救。”
  “如果没有这个呢?”媚儿声音很轻,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
  “没有的话,很难说。幸运的话可能会就此不记得所有的人和事,也有可能变得痴傻如孩童一般。”
  媚儿再没有追问什么,一直沉默着,直到小雪挂着一脸胜利的笑容走进来才打破帐内的安静。





    正文 第7章 痛苦的决定
      更新时间:2013…9…22 10:04:22 本章字数:3208

   坐在观礼台上,场下的比赛多么精彩都不能再引起媚儿的注意,她茫然地看着这一张张充满活力的俊颜,交织重叠在一起,最后都变成了拉托。
  “好!好!”风一连声的喝彩将媚儿的思绪拽了回来。
  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全场的人都在欢呼呐喊,再看场中,蹇琰正高举着象征着胜利的一只兔子向这边挥手,原来他赢得了骑猎比赛。媚儿虽然没看到他刚刚的英勇表现,但是只看一个个落败者的狼狈模样便可想而知了。
  “哈哈,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风爽朗的笑着,媚儿也露出灿烂的笑容点头附和。
  他握着她的手,她看着他的笑,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的温暖,他对她的爱护是无微不至的,她相信无论何时他都会护卫她和孩子的周全,正是这份关爱让她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了依靠,可这份爱却是自私的,他不会允许她们身处险境,不会允许她拿自己去冒险,哪怕是为了救她的弟弟。
  媚儿看着场下的众人,心中如有重石压着,可面上仍然笑的灿烂。第一次她与风站在了对立的两边,她如何能说服他呢?如何在这陌生的世界一个人存活下去?女人不能只靠自己的男人,还得有自己的力量,她这个现代人怎么可以忘记这一点呢!
  天气越来越暖了,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媚儿心里即兴奋又不安。又一个月过去了,那天之后没多久媚儿便和风摊了牌,而不出所料,风果然一早就知道了这其中关键,是他授意大祭司先瞒着她的。她十分生气明确的告诉他她要救拉托,是告之而不是商量。那天她语意的坚绝让风无法接受,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后来媚儿还将古师傅召进宫来,将拉托中毒的事告诉了他,请他和大祭司一起研制解药,并负责她的安胎事宜。对此风曾大发雷霆,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剧烈的争吵,殿内甚至传出器皿碎裂的声音,侍女们吓的都不敢入内。在那之后风搬出了寝宫住进了德音殿,两人数日不曾相见。一时之间,女王夫妇失和的流言已经悄然传开。
  还记得半个月前吉&;#8226;舍将军回边疆前托萨长老在府上办了个送别家宴,那时婆婆和小雪都忍不住哭红了双眼,连自己也湿润了眼眶。小雪这次走的时候将娘家的东西又收拾了一遍,因为这次回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见了,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所以她便将女儿时的东西整理了一番,一些带去了边疆,一些送给了亲友。小雪也送给媚儿几样东西,是风以前的送她的字画什么,媚儿对此很感激,因为她发现自己对风过往的事真的了解的太少了。
  媚儿打开那些字画,偷偷的欣赏着。分离多日,即使相见也都端着架子不肯先开口说话,可越是如此,心里对他越是牵挂,好在现在有这些字画能够予以缓解。
  这些字画里并不都是风所作的,而是其中有他的影子。比如小雪为他画的像,还有几副家人欢聚的画像。其中最有趣的要数这副画中画,画的是一家人多年前去伽俪山游玩的场景,那时的小雪还是个小丫头,大哥也尚未娶妻。画中公婆和小雪正坐在凉亭中歇息,神态轻松惬意;大哥在亭前舞剑,身形描画的俊朗舒展,画风大气挥洒,虽寥寥数笔简单勾勒,但是人物的精髓都呈现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风所作的。不过这幅画有趣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右下方的一处笔法精细的人物。这处人物的画法与其他几处的完全不同,虽然只画了侧身,但是媚儿仍然一眼就认出了画中的人正是风!这幅画本是风为家人所作,后来小雪说这样这画里就少了二哥,所以后来自己在下边硬是将风作画的样子加了进去,就这样形成了一幅画中画。
  其实整幅画因为画风不同,所以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这也是最有趣的地方,媚儿很喜欢这幅画,也是因为小雪画的精细,将风的样貌衣饰描绘的栩栩如生。那样年轻的眉眼是她错过的,朝气篷勃,英气显露,略显消瘦的身形,纤细修长的手指……
  媚儿的目光停留在那小手指上的一圈黑色纹路,那熟悉的图案如一条动作迅猛的小蛇,瞬间飞进她的眼里,刺进她的心里!
  媚儿的心猛的跳到了嗓子眼儿,胸口憋闷的喘不过气来。好像这幅画上爬满了蛇虫鼠蚁,令她再不敢多看一眼,慌忙将画收起来扔到一边。
  可是那画中的场景却如刻进了脑海中一般挥之不去,媚儿越发心烦,连这屋子都不想呆下去,起身欲离开。刚一站起身来,腹中传来一阵绞痛,激的她生出一身冷汗,媚儿本能的摸向小腹,忍着痛大声呼喊:“来人,来人!”
  侍女赶过来时媚儿已脸如腊色,刚上前扶住她,媚儿便晕了过去,刹那间宫里乱做一团。
  “怎么样?”已经醒过来的媚儿浑身虚软无力,耳边隐约听到风焦急的询问声。
  “王放心,已经没事了。女王是急火攻心,气血受阻才这样的。”大祭司说道。
  “不过。”古师傅欲言又止,看了看身后的侍女。
  风会意的摆了摆手让她们都退了出去,“古师傅有话直说。”
  “如果再见红可能会小产,所以千万要小心。不要操劳,保持心境平和。否则等到八个月催产时会很危险。”
  大祭司在一旁也点了点头劝慰道:“是啊,且先不说八个月时的事,单是现在这样也很危险。”
  风沉默着一言不发,背对着媚儿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摆了摆手,大祭司和古师傅退了出去,他才转身来到床边。
  媚儿倔强的将头转向另一边闭上眼不理他。感觉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手隔着被子抚着她的小腹,媚儿想要推开他的手,却不知为何身子僵住了不听使唤。
  “媚儿,你真的非要冒这个险吗?你也听到了,这次多危险,差点就小产了。”风刻意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
  “不是正和你意,这样就不用救他了。”也许是心中又气又委屈,媚儿口中说出的话已经不受控制了,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是一惊,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果然,风被她气到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才接着说道:“媚儿,我不是不想救他,我是怕你和孩子有危险。何况,你也不一定救得了他。”
  听了这话,媚儿缓缓睁开了眼,似乎有所触动。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他必竟不是真的姐弟,你们并不是血亲,所以即使你这样做,他也有可能醒来后不记得你,不记得所有的事,甚至变成一个如孩童般的痴儿!如果你和孩子再为此有什么事,你觉得这值得吗?”
  媚儿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哪怕有一点希望她也不想放弃,而现在她更不能放弃。媚儿眼前再一次浮现出那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攀附着的如黑蛇般的细纹!心下一阵抽痛。
  媚儿咬了咬唇说道:“我知道,可是我欠他的,他这样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治,他可能永远都躺在那,而治的话至少他能醒过来,就算不记得我,或是真的变成一个傻子,我也愿意,起码他快乐。”
  媚儿转过头看着风,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他都好内疚,我恨不能躺在那的是我,他一天不醒来我的心就一天不能平静下来。”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自私到用我们的孩子来帮我赎罪,对不起……”
  “别哭,别哭。”风一边擦试着媚儿脸上的泪水,一边将她搂到怀里,“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不是。”
  “媚儿,我答应你,我不再阻拦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养胎。我相信只要一切顺利,以古师傅和大祭司的经验,他们一定可以保住你和孩子的,对吗?”风这句话与其说是在问媚儿,到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他的话连他自己都没信心。
  媚儿努力止住泪水,点了点头,从现在起她一定要养好身子,一定要让这孩子健健康康的,这样即使早产,也要尽量让他健全。再说在宫里什么珍贵营药材没有,只要以后细心调理,也能和正常孩子一样的。





    正文 第8章 做媒
      更新时间:2013…9…22 10:04:22 本章字数:3209

   经过几日的细心调养,媚儿的身体很快恢复了。
  风和媚儿之间的关系也一如往常般亲密了,在众人眼中他们仍是那么伉俪情深、情比金坚。而且现在媚儿都快被捧上了天,比国宝还国宝,风事事顺她的心,所有人都小心伺候,若是哪天去园子里转转,身边都是前簇后拥,里三层外三层的随从,生怕她再有个什么闪失。
  在这期间媚儿提出一个建议——为蹇琰指婚。风对这件事到是乐见其成,只是比较担心女方那边家族未必会愿意。因为媚儿要指婚给蹇琰的正是大贵族之一的格其格家的沁婷,而其姐姐就是本要嫁给拉托的兰珠。
  媚儿这么做也算是成人之美,因为自从春祭大会之后,这小丫头每每一提到蹇琰便会话多起来,少女心事表露无疑。媚儿索性顺水推舟,做个好人,即换来了沁婷的感激之情,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至于蹇琰是不是也对她衷情,那媚儿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相信这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抵不过这万般女儿情的。想到这儿,媚儿也挺矛盾的,如果他们两情相悦,那么沁婷自然会以蹇琰为重,那真有什么事发生她到未必会告诉她。可是如果他们感情不好,那样她自然会对蹇琰心生怨恨,进而为己所用,只是这样便苦了沁婷了。
  可是想到拉托无缘无故的中毒,而下毒的凶手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朝中蠢蠢欲动的贵族势力,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王权;还有风……
  媚儿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纠结这些未知的事,抬手轻轻的抚摸着肚子静心等待着沁婷的父亲奉命入宫觐见。
  不一会儿,侍女引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人恭敬的行了礼,媚儿微笑着赐座于下首,命人奉上了上好的茶点。
  “女王气色红润,神采奕奕,想来将来王子一定聪明活泼啊!”格其格大人一脸媚笑地说着。
  这格其格大人是个处事圆滑,八面玲珑的人,与他在一起永远不缺少话题,但是却也很难了解他的真实想法。
  媚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呵呵,那就承大人吉言了。说起这个我到要向大人请教才是,大人家的公子小姐生的个个风流俊俏,才情武功也是圣都里出了名的!当真是教子有方啊!”
  “女王过奖了,都是我家夫人管教的好,我可不敢居功。不过人渐渐岁数大了,看着孩子一个个长成最是欣慰啊。”格其格大人感怀地看向殿外的天空,眼前似乎浮起儿女们的样子。
  受其影响媚儿脑海中也开始幻想着腹中孩儿的样子,想象着他长大成人,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媚儿收回思绪,对格其格大人说道:“听说二公子日前为府上添丁了,真是可喜。”
  “哈哈,是啊。长的倒有几分像二子小时候。”
  “是吗?过些日子一定要抱进宫来让我瞧瞧!”媚儿边说边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乳白色、形如核桃的挂件,“来,这是我日前让工匠特意为孩子打造的玩意儿。”
  格其格大人闻声连忙起身小心接过来,仔细一看讶道:“呀!这可是上等的白乳玉啊!”
  媚儿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这份礼实在是太贵重了!”格其格虽对手中的宝贝爱不释手,但是嘴上仍故做推辞地说着。
  媚儿微笑着说:“因为名字还没取,所以我便让人在上边刻了‘平安’二字,不知您如觉得好?”
  “好!好!好!怎能不好!承蒙女王好此眷顾,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人您这样说可就见外了,我可是一直把兰珠和沁婷当做我亲姐妹一般看待呢!您和您的家族不仅是我王族的臣民更是我的亲友啊!”
  听了媚儿话格其格一时惶恐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家族在圣托国只能算是个中上等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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