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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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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笑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吃药才会好得快,乖。”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退开两步,掉头走了出去。
来给丁漠染打针的护士按着手里的针筒,怔怔地看着酷帅狂霸拽的总裁大人,任由药水滴了一地。
只有姚琅知道,严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伸了伸舌头,皱紧了眉。
严笑最怕吃苦,主食也是以甜食为主,他刚才对丁漠染所做的一切,已经是自我突破了。
姚琅重新点了一支烟,慢吞吞地吐了口白雾出来,有点讥诮:“不错啊,小子,看不出是个初哥,做这种事情特么熟练。”
严笑喘了口气之后,向他伸手:“有没有吃的?甜的就好。”
姚琅摇摇头,很大方地把抽过烟放在严笑手里,还挤眉弄眼地笑了笑:“这个时候应该抽根烟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严笑受不了他这笑里的猥琐,站起身来朝着他的痛脚踢了一脚。
医院走廊上,传来了姚医生丧心病狂的惨叫——
☆、038 爱与诚
经过严笑的“喂食”特训之后,丁漠染好像有点怕了严笑,最后竟演变成只听严笑一个人的话。
严笑把丁漠染的体检报告拿出来研究了多次,确定她的抑郁症并没有恶化,才稍稍放下心,至于她为什么突然不爱说话了,医生推测是不是因为受惊过度或者脑部旧伤受到冲击,患上了失语症。医生安排丁漠染做了几次心理测试,又对她进行了脑部扫描,仍旧没发现什么异状。
院方提议严笑把丁漠染转到精神病院治疗,反而令严笑大大地放了心。
现成的精神科专家就住在隔壁,哪用这般担心。
姚琅抱着手臂,背靠的墙上,拐杖被他潇洒地丢在了一边:“……我猜她就只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想跟人交流,她之前就因为抑郁症患上了社交恐惧,现在不过是症状加重了,你和她多说说话,好好相处,她也许就能正常开口了。”他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平时在病房里护士小妹妹不让他抽,眼下好不容易出来放个风,还不抽个够本?他吐着烟圈,以过来人的语气告诫严笑:“不过你以后不要这么一声不吭地扑上去,是个女人都被你吓死,女人这种动物奇怪的很,她要你的时候,像干柴遇到烈火,她不要你的时候,你就是垃圾人渣,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别让她讨厌了……”
严笑的脸僵了一下,有点点发红:“这种事情不要你来操心。”
姚琅叼着烟,仰头看天道:“所以说你是个初哥,什么也不懂,有一种经验是不能直接去刷的,只能靠间接学习获得,你愣头愣脑地扑上去,差点把人吞进肚子里,你有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有没有留意她的身体语言?她要是真的患了失语症,身体的微动作早就跟着消失了,可是你一口啃上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是不僵了一下?你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是不是稍稍躲开了?”
严笑的脸可算是彻底红了:“都说了不用你来操心,我知道怎么做。”
姚琅磨着牙,坏笑道:“你要是真的知道怎么做,就不会忍得那么辛苦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流言蜚语都传了几百遍了,要说你们没有一点什么,还真是侮辱智商……”
严笑低头看了看表,咬牙道:“我还要开会,不听你瞎扯,你管好你自己。”
姚琅往病房里瞧了一眼,咧开嘴无声地笑。严笑却顾不上收拾东西,拿了床头的车钥匙就下了楼。
丁漠染一直在睡觉,可是她的睡眠并没有恢复,一直以来,她都是假睡的。放空状态令她感到更糟糕,可是她又不愿逆了严笑的好意。只是,她再也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严笑走之后,姚琅在门口站了片刻,才转身回了房间。
丁漠染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停在了下午三点半的样子,这时候往来探病的家属比较多,护士们没那么忙,都在值班室歇着了,病房里静悄悄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她也能听见。姚琅对严笑说的那些话,自然是字字句句都落进了她耳中。
丁漠染怔怔地回想了一下那个意义模糊的吻,喉间又涌起了药片融化时的苦,她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药,严笑向姚琅要东西吃的时候,她也好想扑过去要块蛋糕什么的,她怕苦,生来就怕,每次感冒都不肯吃药,遇上像克拉霉素那样的消炎药更是避走不及,她从来是扛着病魔过河的,以前陈之劝她的时候,她还会听一听,后来她变成了一个人,就随心所欲了。
病房很大,并不像普通病房那样一间房放三张床位,这豪华病房简直就是一处总统套房,连客厅都有,只是装修比较夸张,过分地温馨,令人有些尴尬。丁漠染不肯说话,多半也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布置,她一直把严笑当成外人,当成大老板,心里总免不了有点主从的认知,总认为自己比严笑低了一等,不管是职位上,还是经济地位上,又或是人际关系上……由他来照顾她,她连谢谢都说不出,更不用说以身相许。
当严笑说喜欢她时,肉麻地抚着她的头顶道出那声宠溺的“乖”时,她尴尬症都快犯了。
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她只相信自己不值得,她不值得严笑这么付出,有时候,她宁愿自己是个卖肉的女人,钱货两易,各不相干。他吻她的时候,她想过挣扎,但矛盾的心思一上来,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一种偿还。她不能给他添麻烦,这是她最后的原则。
严笑走了,他的随身电脑就放在床头,严笑的电脑没设密码,事实上,他手上很多东西都不设密码,因为公司的服务器设了云极端,个人手上的设备,不过都是工作站。丁漠染把电脑打开,放在膝盖上,开机画面闪过,映在她深幽的眸子上,划过一丝蓝光。
她打开每个硬盘,把根目录下的文件按时间顺序由近到远排列,然后将近五天的内容都粗略地扫了一遍,最后将视线锁定了一个视频文件。
公司的监控的视像资料,严笑果然有备份。
丁漠染点了播放键,然后将手探进了床板与被褥之间的缝隙,摸了一阵,抽出了一块丝巾。
纪梵希圣母图案羊绒丝巾,这款式还真是讽刺。
公司洗手间门口人来人往,因为洗手间离电梯口不远,所以人流特别复杂,第一次来集美传媒的人总会莫明其妙地找错地方,因为公司老板特别喜欢装十三,所以连洗手间的名字也与众不同——这儿的男厕叫梁山泊,因为《水浒传》里的绿林好汉动不动就面朝山门一泡尿,老板觉得很豪气;至于女厕,就叫李清照,清泉照水流,大概是这个意思。
丁漠染把视频看了三四遍,但因为分辨率不高,看得并不怎么真切。
公司里喜欢系丝巾的女人并不少,就连丁漠染自己有时候也假模假样地系一条。这一趟看来,完全一无所获。
丁漠染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脑,慢慢地摆弄起手里的丝巾来。她记得,遇袭那天,自己的头被按进了水里,她挣扎了几次,用高跟鞋踩了那人的脚趾,那人的力气很大,居然反手摁着她,将她往龙头上撞。
丁漠染为了自卫,一拳打碎了洗水池对面的镜子,并且抓了两块玻璃碎片在手上,但她的眼睛被水迷住了,一睁眼就痛,所以她只能凭空挥两下,以示威吓。那人转身要逃,丁漠染当机立断地扑过去,两人纠缠之际,她就只扯下了这块丝巾。
多亏了严笑这段时间的游戏陪练,丁漠染的反应速度才跟得上正常人,好歹令她手上拿到到了一点证据。
香水?丁漠染闻了闻丝巾上的余香,那香味有点甜,但隔了这么多天,早被消毒水的味道冲得七零八落,丁漠染只能判断出这牌子的档次,却闻不出款式。不会是宁秋怡吧?宁秋怡的职位已经在她之上了,而且还不是一个部门的,不可能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可是她手下没有别人了,只有一个刚入职的文助,黄圣兰。以黄圣兰的工资,大概也买不起纪梵希的丝巾。
丁漠染出神地将手里的丝巾折了又拆,没留意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是打开的,就在严笑开车去公司的路上,他突然接到了黄小天的电话,黄小天带着哭腔对着严笑叫道:“老大,老大,你的电脑闹鬼了,有个女鬼挥着一块丝巾对着我们横眉竖眼的……”他还没说完,就被大喵一拍掌扇回去。
大喵愤怒地说道:“没眼色的,能用老大笔记本的人,一定是嫂子!你会不会说话!”
严笑还在想,什么丝巾,什么女鬼,大喵的话却提醒了他,他猛地一刹车,掉头往医院的方向驰去。他就说为什么丁漠染要装哑巴,原来她有事瞒着他,她是不想连累他,还是不相信他?不管是哪一种,都令他感到无奈又愤怒。
女人太聪明,也很麻烦。
医院——
丁漠染独自抱着膝盖坐在病床上,大概思考了两分钟,突然拿起手机拍了个照,将丝巾的照片传到了严笑的笔记本电脑里。
严笑是做游戏开发的,电脑里的图片编辑软件一抓一大把,丁漠染随便点开一个,把丝巾的图片导入,又将监控视频里的戴了丝巾的女人都截图粘贴进去,她先将几张图片全部进行了校色处理,然后打开了调色板。
进行过几轮比对,她总算锁定了目标。然而这个结果,却让她感到无比震惊。
那人说,废物,只会挡着别人的路!别人的路,并不是她的路!丁漠染拨通了汤臣的电话——
严笑风风火火地跑到门边,就听见丁漠染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很久没说话了,一开口竟是这样动听,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喘着气,一手推开了门,汤臣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格外暴躁:“我是个即将失业的心理咨询师,不是骇客,也不是私家侦探,你要我查病理还可以,你让我查一个女人的前世今生,漏,宝宝办不到!”
严笑大步走上前,夺过她的电话往旁边一扔,冷冷地道:“你要查什么,我来帮你查。我虽然不是骇客,但我手下那些伙计,人人都比骇客强,倒是你,事事瞒着我又是为什么?我是你老公,合同里怎么说的?嗯?”
丁漠染语塞:“我……”我们只不过是领了证的陌生人好吗?我怎么好一直麻烦你,你已经给了我一个这么大的订单了啊,大老板!丁漠染想说的话很多,可是对着严笑那张因为失望而生气的脸,她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有时候解释比沉默还要糟糕,万一没解释好,他会更生气。
严笑指着电话,自唇角挑起一抹笑容,他不冷不热地说:“你不想麻烦我?你把我当外人?那他呢?他是你亲戚?还是你相好?”
丁漠染站起来,有些愠怒:“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简单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我确实不想麻烦你……”
严笑将外衣一脱,“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了。外边经过的人吓了一跳,只能小心观望着绕道走。
丁漠染习惯了他之前的温柔爱怜,同样吃惊不小,她条件反射地往卫生间跑,严笑却一把撑住门框,将她推了进去,狭小的空间,一下子被两个人挤得满满当当,丁漠染悲哀的发现,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对抗,都是小儿科,他那是惯着她,才由得她胡闹。
她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严笑偏了偏头,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丁漠染看他伸手去解裤子的拉链,一颗心都跳出了嗓子眼,她颤声道:“你刚才还说,合同……合同里没有这一条……”
严笑白了她一眼,道:“合同里的怎么了?合同里说过不准我在你面前解决个人问题?要我说白一点么?我好意来帮你,你却跟我抢厕所,什么居心?”他把她拎起来,开门扔了出去,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门给关上了。
卫生间里传来了令人羞耻的水声,丁漠染悬着双手站在病房中间,一脸懵。
这时的奥逸国际才是真的炸开锅了。
黄小天的声音比□□来厉害:“嫂子这样看还不错,就是瘦了一点,我喜欢她的眼睛,真漂亮。”
另一名企划部的同事瞪他:“你刚才还说嫂子是女鬼来着。”
大喵摸着下巴:“这病房的摆设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是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的老大没有卖身求剧本,他们也不用内疚了,他们决定早点下班,反正会也开不成了。剧本的事,丢给老大自己去伤神吧。说好一起做群单身狗,他单刀匹狗地先找了主人,真是不讲义气。
☆、039 思想走了光
网吧里十年如一日地迷漫着香烟的味道,封闭的场所还是一如既往地嘈杂。
打网游的人都坐在了专设的游戏区,丁漠染跟在严笑身后穿过两排电脑,差点被突然伸出来的烟头烫着。
严笑回过头,握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网管的桌子。
网管正戴着耳机看剧,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就是说:“有空位,自己找位置坐了,你是不是会员?”
严笑耸耸肩,往角落的包厢指了指,道:“没带身份证,临时想查点资料,能借个身份证用用吗?”
网管从抽屉里的一叠员工卡当中抽出一张,指着右下角的身份证号说:“非会员使用包厢要十块钱一小时,先交五十块钱押金。”
严笑掏出一百块放在收银台上,收起了网管给的员工卡,又带着丁漠染一路穿行,走向了那一排光线暧。昧的包厢。
丁漠染好奇地左右张望了一会,发现在这里上网的也有穿着校服的中学生。
虽说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能进网吧,但这间网吧还是破例了。
严笑不是这里的熟客,但对网吧这套暗箱操作很熟悉,他今天穿了一件长袖套头的连帽卫衣,配一条破洞牛仔裤,刘海放下来,依稀是大学生的样子,站在网吧里一点也不打眼。严笑揽着她的肩,把她推到前面,向她解释道:“做PC端的游戏,就要知道网吧的受众情况,我可是亲自到大学城附近混了两个月,小有心得。”
丁漠染忐忑地回头:“真的要查吗?入侵公司邮件系统可是犯法的。”
严笑将手里的上机卡放在掌心敲了敲,道:“所以才不能用自己的电脑,虽说你们公司一定查不到,但是保险起见……”俩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包厢,严笑反手就将房锁拴住了,才拉着丁漠染坐下来,开机输入证号和密码。
丁漠染有些感慨地看着这间比卫生间大不了多少的“包厢”,自从工作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她很讨厌这里的烟味,还有喧闹的环境,她喜欢泡论坛,也喜欢写日志,可是在网吧里,她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倒是陪陈之在网吧里玩过两次游戏,上浩方打CS和DATA,但她的水平比陈之高出了不少,为了不让陈之掉份,她主动提出不再来了。
很久远的回忆,那时候,她才大二吧,陈之向她表白,也是在大二……他指着DATA的新建人物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边,是不是永永远远都站在同一边……
丁漠染看着开机画面有些走神,没留意严笑抽掉了旁边的凳子,径自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
他修长白皙的十指在昏暗的灯光下飞速敲击,一连打开了四五个窗口,等丁漠染醒过神的时候,严笑已经连在线麻将的界面都打开了,她有点莫明其妙。
她甚至没发现自己坐在了不该坐的地方:“你不是说要来查邮件系统吗?怎么打起麻将来了?”
严笑一本正经地说:“十块钱一个小时啊,比会员价贵了三倍不止,这笔钱怎么也得赚回来!”说着,他又把三个游戏账号挂了上去,都是奥逸国际自己开发的游戏,他上的都是小号,只做一件事,在集市摆地摊。
丁漠染想说,你一个大老板会在乎这十块钱?严笑又转过头来,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不多花点精力,怎么做到坐怀不乱?”
丁漠染这才发现自己大刺刺地坐在严总的腿上,她立马要站起来,严笑却将她按了回去,伸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虽然他并没怎么用力,丁漠染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制的意味,严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来了就好好看着,什么都帮你查出来。”说完,又点开了一集电视剧,并把耳机交给了她。
严笑选的剧并不无聊,《疑犯追踪》也正是丁漠染喜欢看的类型,但丁漠染只看了不到五分钟,就被严笑的操作惊呆了。严笑挂机才几分钟,就卖出了十几件道具,那边在线麻将也开始了吃碰胡的套路,总裁很忙,忙着和小市民抢金豆豆?丁漠染可算是见识到了。
严笑的游戏账号基本不用管,在线麻将的界面偶尔切换出来看一看,余下的大板的空白时间,他都在记事本里写代码,只偶尔打开在线工具调试一下,网页里人肉搜索的内容大段大段地通过快捷键同步到网络笔记,仿佛形成了惯性。如果说严笑的脑袋是八核处理芯片,那丁漠染顶多是个双核芯片,她面对着如此非凡的处理速度,完全目瞪口呆。连剧情里说了些什么,都不听不太清了。
她隔着耳机,却隐约听见了严笑敲击键盘的声音,渐渐的,耳朵里、心里,就只剩下这一种声音了。
典玲,集美传媒人力资源部经理,三十岁,未婚。
典玲平时与丁漠染的关系挺好的,她出差公干,也总是记得给丁漠染带手信。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奇不意地在背后插了她一刀。
典玲与宁秋怡是同级别的,都比丁漠染职位高,而且所处部门不搭界,完全没有利益冲突,丁漠染与宁秋怡没有交情,甚至可以说是敌人,可是对于典玲……丁漠染拿着严笑的手机,看着同步笔记里的资料,背后幽幽地冒起了一股寒意。
人力资源部对上头的人事调动信息最为敏。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人力资源部都是第一个知道的,典玲这么强烈的反应,只说明了一件事——丁漠染的存在,威胁到了她身边最重要的人。
是谁?
资料还在不停地动步,没经过筛选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呈现在面前,然后,丁漠染看见了一份历时悠长的开房记录。
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那个频繁出现的名字,丁漠染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在她入职前,典玲就和她上司暗中往来了,他们的私人邮件,还有开房的记录,都是铁证,没想到一直待丁漠染如同至亲的上司,居然是个这样的人,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却不管不顾地经营着这样一段危险关系,长达数年之久。
上司的第一次升迁,就是因为典玲从中活动。
后来上面来了几次调令,要把上司调整去地方分公司带新人,也都是典玲使手段压下去的。
为了衬托上司的尽职尽责,他们商量着留下了一颗烂棋,这颗烂棋不是别人,正是患上抑郁症的丁漠染。丁漠染的无用,一方面衬托出了上司的仁慈,另一方面,也反证了上司的每年的业绩来之不易,尽管大部分的业绩都是由丁漠染完成的,但是小丁不会说,也懒得说,她没有那个争权夺势的心。
然而,逐渐康复的小丁,一口气拿下了三个大订单的小丁,突然变成了职场上的威胁,典玲听到风声,说是上头有意将三年未得升迁的丁漠染往上升一级,而丁漠染以前的上司,很可能会依照以往的惯例发配边疆,做几年培训主任……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丁漠染的上司已经向原配妻子提出了离婚,典玲这个小三,马上就要转正了。
夫妻应该同心的不是?
丁漠染怔怔地看着那张开房记录,脑海中渐渐浮现了肮脏的画面,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伸手按住了太阳穴。
宁秋怡骂她,说不要以为跟人力资源部的人关系好就自以为是,她骂得真对,明剑易躲,暗器难防。
她把手机还给了严笑,蓦地站起身来,严笑却沉默地拉她着坐回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用力的拥抱,面对她,他从不吝惜,他早料到她是这种反应。丁漠染推开他,哑声道:“我去问问清楚,这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是不是他指使的。”
严笑再度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他要是承认了呢?”
丁漠染全身一紧,半晌,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严笑说:“要不,辞了这份工作吧,或者到我公司……”
丁漠染指着电脑屏幕闪过的画面,咬牙道:“不到听牌的那一刻,又怎么能轻易离开?”她说着,取下了耳机,转而戴在了严笑的头上,严笑在空旷的英语背景音下听到了一声清脆地提示:“碰?”
丁漠染替他移动了鼠标,将指针停在了“听牌”这一选项上,她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是我老公,你会帮我的,对吗?会一直一直帮我的,对吗?”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她,没留意自己所用的语气,与当年的陈之何其一致——他问她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边,是不是永永远远都站在同一边……
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严笑也同样,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长发,最终真真切切地吻上了她的唇,那是一个坚定的吻,缄默无声,却比空白的承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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