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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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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长发,最终真真切切地吻上了她的唇,那是一个坚定的吻,缄默无声,却比空白的承诺更有说服力。她虽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在她看来,这似乎是一种交换,可是心里,还洋溢着感激,她以为这份感激里没有杂质,却未能留意有一颗种子顺着血液流动,驰向了心房,在那里扎了根。
  她说:“要走,也要做完这几个案子再走。”
  严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温和地应道:“好。”
  尽管她的心房只有一条缝,他还是挤进来了一点点,他的出现,让她看见了光。
  电脑里的美剧播完了,黑屏了一会儿,跳到了一个古装国产剧的画面,抒情的音乐响起,冰蓝的特效照着男女主角如梦似幻的脸,两人穿着古装在冰上滑翔,女主问男主:“你还愿意把我当朋友吗?”男主说:“你一直是我的朋友啊。”
  然后,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
  五颜六色的弹幕铺天盖地,“实力交友”这四个闪瞎狗眼,可不知道为什么,严笑和丁漠染看见这一幕时,脸都有些红。
  想亲就亲,一点征兆也没有,真是侮辱“朋友”这个词啊。

☆、040 原来如此

  丁漠染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啃了一遍。想到上班之后还要假装心平气和地面对那个人渣上司,她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小丁同学从来就没有逆袭的运气,她也不指望自己能立即翻身拿住那这对狗|男女,换作以前,她知道真相之后,肯定是想也不想就收拾包袱走人,不会有半丝犹豫。
  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身边这个男人,三番四次地救她帮她,以她的能力虽然做不以涌泉相报,但也不能太狼心狗肺。
  严总有点禁欲主义的派头,但又喜欢撩,在深情与寡薄之间自由转换,害她也弄不明白严笑是对自己有那种意思,还是没那种意思。但严笑曾经说过的那席话却刻在了她心里,女人身体筹码的价格还得看买方市场,买家感兴趣的时候可以一睡千金,不感兴趣的时候,就是一文不值。
  丁漠染不相信一见钟情,她和陈之也不是见一面就情根深种的,她也不相信张爱玲说的那个话,说什么女的人阴。道是通向心脏的,睡了,就爱了,这样的定义不但不尊重爱情,更不尊重自己。
  尊重?她什么时候也会考虑这个了?
  丁漠染变了,短短的几个月,她不但找回了自己的反应速度,同样也寻回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曾经被各种悲观情绪操控的大脑,终于找到了一条康庄大道。而这条道路,就在严笑身边。
  严笑没有丢掉她珍藏的那些琐碎礼品,也没有兴趣打听她的过去,他们虽然是法律上的夫妻,但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都很少有交集,哦,也不对……除了睡觉吃饭,他们还会在二次元世界碰个面,打打游戏。
  丁漠染闲暇时候,就会把游戏打开挂着,严笑上班的时候,总会在同一个地点摆摊,卖一些合成的装备和药品。
  不管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当中,严笑都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这和她想象中一掷千两的集团公司总裁大相径庭。
  严笑很聪明,而聪明的人,总会把计划任务的难度设置得很高,他一个人玩得兴致勃勃,她在一旁看着也感到万分好奇。
  有钱人的金钱,是流动的,奥逸集团公司旗下的周边产业资金流动速度比本公司的资金流动速度还要快,不管是生产的手办还是与授权方合作的笔记本、充电宝、手机壳,全都是限量的,邮票、书签、明信片全部作毁版处理,囤积在仓库里的货品在节假期间会打折,但却不补货,一直是这样的流程。
  丁漠染看懂了,奥逸国际做的不仅仅是游戏,而是文化。
  文化是可以传承的,世界设定也是共通的,它一代一代做下去,就变成了一套体系,时间久了,便酝酿成了一种情怀。
  丁漠染也总算理解了严笑当初的点评,他要的推广方案并不仅仅是COSPLAY表演,他需要的是跟游戏内涵统一的内容规划,是像游戏一样有互动。游戏里边有二次元玩家的男神和女神,对于二次元玩家而言,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跨过次元壁,与男神女神共舞。
  这要怎么做?
  新的方案,丁漠染做得很快,为了考察技术上的可行性,她还特地向上头申请去了几家设备公司参观,而她积极的一面,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典玲。典玲不止一次地跑去和姘夫闹腾,丁漠染安置在策划部的摄像头,也不止一次地拍到了这对狗男女的画面。
  当伤口被人血淋淋地撕开,当真相一次又一次地袒露在面前,她反倒没那么难过了。
  现在的她,坐在假惺惺的上司对面,居然能笑得如沐春风,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上司忧心忡忡地打量着她,摇头叹息:“三个方案一起做,很辛苦吧?可惜小黄年纪还太小,不能替你分担,要不这样,你分一个案子出来,我亲自带队处理。”他头一次主动开口要替丁漠染分担,以前再苦再累,她撑得再难受,上司也只是无奈地拍拍她的肩。她也曾以为那是一种无声地激励,事实却证明,她错了。
  丁漠染踌躇着:“三个案子都只做了开头,四方天地那边也还没开始衔接,我这样,是不是太没用了?”
  上司讶异:“四方天地不是你先生持股的么?怎么会搞不定?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
  丁漠染苦笑了一下,欲言又止:“也……没什么。我先生比较忙,可能顾不了这么多,我这些都是小事,不好打扰他。”
  上司的目光沉静下来,他思索良久,终于以朋友的身份开口了:“小丁,我知道你是为了工作才嫁给了严先生,但是这种富二代的性情确实不好相与,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诉我,我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同事了,我不会看着你吃苦头的。你对公司的贡献,大老板也看得见……千万别为难自己。”
  丁漠染看他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禁不住一阵反胃,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挤出一丝微笑:“没事,我会搞得定,不会让你失望。”
  四方天地与奥逸国际之间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严笑是富二代这种说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相信他是白手起家的人毕竟少之又少,在认识严笑以前,丁漠染兴许也会对严笑抱以同样的揣度,可是现在……现在她已经完人听不进那些主观臆断和贫瘠想象。
  外面的传言很多,说严笑是同性恋,说严笑是性|虐狂,说严笑是个不折手段的二世祖,说严笑是个无所事事的废物……没有根由的推断,一浪接着一浪,丁漠染与严笑走得越近,对这种说法就越是反感。
  没有人会知道严笑每天工作到凌晨几点钟,也没有人会知道严笑经常失眠,还经常和她吃一样的药。
  她身上负着的压力与严笑肩上的负担相比,简直轻如鸿毛。
  严笑每天都抱着她入睡,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都睡不着,睁着眼睛互相瞪着,在黑夜里切切相视,就算不说话也好。
  他们本来是陌生人,找不到那么多话题,他们之间总是很尴尬,如果他不捉弄她,气氛只会更尴尬,她不相信他口中所说的一见钟情,却相信了身边这个人的真心。
  冥冥之中,她就说服了自己,听他的不会错,他不会伤害自己。
  丁漠染和严笑回到野相游园,瘸腿的姚琅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水果沙拉,三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通过巨幕投影看监控录相里的内容,这简直就变成了一种余兴节目——
  典玲的声音尖锐得没有分寸:“你还下不了决心吗?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我牺牲了那么多,你看不见吗?警察那边正在调查我,我做那件事,迟早会穿帮的,你不想被我拉下水,就好好地听我的话。趁她去四方天地上班的时候下手,把黄圣兰升上来,替掉她的位子,你现在还是她的上司,还能决定她的去留,晚了就来不及了。”
  丁漠染的上司捏了捏眉心的褶子,无精打彩地答道:“我再想想,想清楚再说。”
  典玲大声道:“还要想什么?她马上就能顶替你了,从你这个位置一直走上去,就有机会进入股东大会,能得股利分红,再努力一点,到时候就不再是打工的了,而是当老板。这条路就在你面前,它是直的,现在是丁漠染把它拧弯了,你不着急吗?”
  上司呛声道:“我急,当然急,但是小丁身后有人的,她和严笑的结婚证我看过了,不是假的,她是真的和奥逸国际的老总结婚了,你这样害她,迟早会出事。”
  典玲坐在对面拍桌子:“严笑的负面传闻还不够多吗?他才跟丁漠染结婚多久,就和那什么金牌编剧搞在一起去了,他那样的变。态,又怎么会为了一个这样的女屌|丝出头,你怕被我连累吗?那没关系,我去自首,顶多就是赔她一笔钱,私了解决问题,倒是你……”
  上司低下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又怎么舍得你去自首,你的事,我会找个机会向小丁解释清楚的,至于其他的,都从长计议吧,你的方法太露骨,黄圣兰那孩子比起小丁来说,蠢得几乎隔了条银河,我认为不妥……”
  变。态,女屌丝……这算是赞美吗?
  丁漠染和严笑无声地对望了一眼。
  旁边的姚琅却抖着肩膀,忍笑忍得极为辛苦:“这个母老虎还真是你们的知己,一个变。态,一个女屌|丝,字字珠玑,极为到位。”
  严笑冷了脸:“你今天是吃撑了么?欠揍?”说着抓起身后的抱枕朝他掷去。
  姚琅一边躲闪,一边大笑:“我又没说错,你和她睡了那么久都没有擦出火花,要换作别人,怕是连孩子都怀上了,成年男女还玩过家家么?你还真是个信守诺约的变。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偷偷玩的什么游戏!”
  丁漠染一听到游戏就来劲了,一把拉住了严笑的袖子,问道:“什么什么游戏?有新的计划么?二代产品的剧本搞定了?”
  严笑顶了一头黑线,将她的手挣开,别扭地吐出三个字:“……十八|禁。”
  丁漠染也顶了一头黑线,讪讪地瞪了姚琅一眼,姚琅收了碗筷,一路大笑着躲进了厨房,剩下典玲的声音还在大厅里回荡:“……我在金德大酒店订了房间,1314号,今天晚上你来不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一点,透出一丝沙沙的妩媚。
  严笑忽然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出去走走。”
  大厅里没有别人,他是在跟她说话?丁漠染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迈着步子跟上去:“去哪?”
  严笑转身,眯了眯眼睛,托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上去,丁漠染看见一张五官分明的俊脸渐渐放大放大,本能地就想避开,严笑却在她挣扎之前,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地点——金德大酒店。
  丁漠染的眼睛里亮过一道华丽的光,严笑一收手,习惯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给了她一个,大写的,安心。

☆、041 最佳损友

  严笑的车龟速行驶在通往城区的康庄大道上。
  丁漠染每天以这样的速度上下班,早已经习惯了不去看窗外的风景。
  有时候,开慢车更容易令人头晕,早些年,丁漠染可是连公交车短短五六站都能坐晕的晕车达人。陈之经常笑她大脑前叶发达,平衡能力过强。后来高中毕业,大学恋爱,为了千里迢迢地跑去见情郎,丁漠染变得什么都不怕了,就算是晕车吐到天昏地暗,她带给陈之的依旧是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她生生地掰断了自己的生理偏差,为了他。如今颠沛流离在这茫茫人海之中,迷失在S城这座大都会里,她差点记不起那些过往,忙碌,逃避,以没有时间为借口,把自己和回忆隔离。然而,经过沉淀与筛选,她总是觉得记忆的画面里少了一段什么。
  究竟是少了什么呢?
  丁漠染的视线掠过严笑好看的手指,目光却隐隐地停留在了长长在睫毛上。
  男人有这么长的睫毛,也是十分罕见了,有十毫米还是十五毫米?她有些无聊地想着,没留意到被她注视的男人有些绷紧。
  她用这种近乎放空的眼神看他,并不是第一回,但是每一次感知,他都比之前还要紧张,大部分的时候,他也不理解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姚琅的嘲笑还回荡在脑海,越想无视,越挥之不去,他扶着方向盘,憋了好半天,才淡淡地开口了:“那些十八|禁的游戏,也是游戏的一种,我只是做些业内观察,并不是那家伙说的那样……” 那家伙,指的是姚琅。
  情|爱|肉|欲,没有谁可以高贵得像神祇,这算是一种解释?可是为什么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像是被越描越黑了。
  丁漠染想说,这些你都不用同我解释,反正你说了我也不懂,我懂了也不会明白,明白了也会觉得与自己无关,可是话到嘴边,又惊觉会造成更不愉快的冷场,于是她假装很豪气地摆了摆手,道:“了解,我也玩过一些,有些还……挺有趣的。”
  吱——
  严笑突然刹车,丁漠染的头差点撞上挡风玻璃,两人惊愕地回头,互相看了一眼。
  严笑咬紧了牙,恶狠狠地开口了:“鞋底不太好,脚下滑了,你没伤着吧?”
  丁漠染回过神来,轻轻地“啊”了一声,严笑才自顾自地叹了口:“我开车容易走神,所以不敢开快,幸好开得不快,不然你的脖子……”
  解释就解释,他脸红什么?开车开不好而已嘛,她连汽车都不敢碰呢,何至于这么难堪?丁漠染几乎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和他讨论什么样的话题,哪晓得严笑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话题弯了回来:“十八|禁的游戏,宣扬的是一种暴|力美学,有些故事确实很阴暗,但画面还不错,像堀部秀郎这种大神级的工口绘师,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只可惜死得早,不过女生应该不会感兴趣的……”
  堀部秀郎的大名丁漠染确实听过,她喜欢搜集各种原画集同人本,面对这样赫赫有名的工口大神,她没理由不染指,只是这点私人爱好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她给人的印象永远是简单认真,安静纯洁的,但这虚幻的表象之后,确实有一颗好奇的心。
  丁漠染听严笑说起这个行业,心思突然活络了一下。
  严笑绷着脸看了她一眼,再次发动了引擎,两人坐在驾驶室里,话题却一下子就多起来。
  他们像一对资深狼|友,却神情正经严肃地讨论着一些难以描述的话题,两人虽然性别不一样,却在审美上取得了惊人的一致,说到十八|禁黑暗系名著,丁漠染简直如数家珍,从《槛中之艳》《无颜之月》《黑暗圣经》到《鬼|父》,简直不一而足,听得严笑汗滴禾下土。这……真是他捡回来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严笑直视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恍惚轻松了一些,车里的气压终于恢复正常。
  时间过得飞快,话题也从一度游戏转换到了电影电视书籍。
  原来打开话匣子,两人都不算是沉默寡言的主,那之前的那些,都是假象?
  夜色渐沉,通往璀璨都市的车辆越来越少,坐在车里的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风景,心里边浮起一种拍公路片的奇妙感观。严笑的神情渐渐放松,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点暗涌,终于化成了愉快的波澜。
  这一刻,她就在身边,多年前背着自己穿过深山老林的胖女生,她还是那个对着他指手划脚,逼着他无论如何也要活下来的胖天使。
  她终于活过来了,就在他手心。
  他曾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学不会关心别人,原来也并不是这样。
  他为了她,确确实实地变了。他救她,隐隐抱了一丝投桃报李的心思,可是更多的,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尽的欢喜。
  有人说,夜晚容易使人变得矫情,可是就着这夜色里酝酿的甜蜜,他甘之如饴。
  身边的人不是假的,她带给人的意外,也不是假的。
  患上同样的病,喜欢上同样的东西,都是宿命里翻滚的两个齿轮,慢慢地就近了,慢慢地,就弥合在一起,成为了一圈圈互相驱动的默契。
  他轻松地开口:“游戏上市之后,我会有个小长假,到时候带你去秋叶原转转,很多年没出国了,就当是散散心。”
  秋叶原!丁漠染感觉自己某根神经被触动了一下,刚要开口,严笑的手机响了,是微信提示。
  严笑把手机递给她,目不斜视:“帮我看看是什么消息,我现在在开车,不方便回复。”
  丁漠染接过手机翻开提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俏丽的头相,是个女生,点开头相,显示出一排未读的语音信息,她有些迟疑:“都是语音信息,我看……是不是不太适合?”
  严笑的手指伸过来,将微信讯息调成了外放,言简意赅:“听听。”长睫微动,却是偷偷瞟了一下丁漠染的脸。
  丁漠染垂下眸子,恰到好处地隐去了眉宇之中淡淡地不快。
  她的情绪很微妙,像是不耐烦,又像是很抗拒,甚至掺杂了一丝鄙视的意味,这样复杂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却依旧令他感到心中一震。
  他不动声色地踩了一脚油门,将车速加快了一些。
  手机里专来一个愉快的女声:“严笑哥哥,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做好了,是不是该奖励一下我呢?”
  女孩的声音很年轻,听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丁漠染尴尬地举着手机,侧过头去看严笑的脸,严笑却没作声。
  她看严笑没有叫她打住的意思,便任由语音信息一条条自动播放下去。
  第二条:“严笑哥哥,一个人打游戏好无聊,你什么时候来陪我?没有人带,每个副本都变得好困难,我都快失去信心了。”
  第三条:“严笑哥哥,冰冰想你哦,MUA!依旧爱你哦!”
  丁漠染被那声软软糯糯地“MUA”恶心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车窗,好在她迅速反应过来,立即把手机放在了置物架上,可是却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都说男人专一,只喜欢十八岁到二十四岁的,以前我还不信,现在……”严笑一惯冷清的形象被打破,她竟然有些生气,亏她还在心里这么维护他,别人说他是变。态,是同|性|恋,是性|虐狂,她都禁不住想替他分辩,至少在心里,她不是这么认为的,原来搞了个老半天,这货居然喜欢掐嫩苗,啧啧!真是看错他了!
  严笑载着她过收费站,施然一笑,勾唇道:“你一直都喜欢这么脑补么?就没想过看之前的聊天记录?”
  丁漠染皱眉道:“谁要看你的聊天记录,关我什么事!”
  严笑摸了摸下巴,闷笑着打量着她,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地凑了上去,他的车子停在收费站入口入,就在收费员的窗口下,丁漠染瞟眼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不及多想就要侧脸避开,严笑的声音落在了她耳边:“断章取义会冤枉好人的啊,老婆大人,我这个人比较奇怪,就喜欢二十六岁的。”他的唇擦着她的耳朵,痒痒的,麻麻的,令她避走不及。
  丁漠染的耳垂染上一层霞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二十六岁,可不就指的自己?她脸上发烫,却一把将他推开了,正色道:“注意开车,晚上路况不好。”
  严笑在她额上轻轻地敲了一记,无奈道:“还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观察能力那么差,你还没听出冰冰是谁?”
  是谁?
  丁漠染经过他这一番提醒,终于把前后联系起来,这个冰冰不是范冰冰李冰冰白冰冰,而是她上司的宝贝女儿。
  她之前还以为总裁大人恶趣好,想带自己去看人开房,原来是她理解错误,这货是让她来看捉奸节目的。
  他真是吃撑了。

☆、042 困兽斗

  金德大酒店位于S城的西北角,普通挂三星,地理位置有点偏。
  严笑开了导航,又把手机地图打开来定位,才找着酒店的正门。
  由于地处偏僻,这家酒店的入住率一直不高,酒店的管理水平也很一般,严笑虽然没带身份证,却也很顺利就拿到了1315室的房卡。
  酒店服务员格外热情,怕严笑不认识路,一路引着二人进了电梯,径直送到了房门口,又细心周到地将房卡的使用方法和消费注意事项说了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丁漠染回想此情此景,很自然就想起了在中颐大酒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些前台服务员看见他,也是口水三千尺,露骨得不得了。
  不就是长得好看一些么,这个看脸的世界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
  丁漠染以前是个胖妞,所谓的清秀美丽都与她无关,她到现在还无法正确地评价自己。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严笑身上,将他高挺的鼻梁照得越发立体,丁漠染本来还老神在在地四处打量,但看到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在了严笑身上,这一看,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有颜有钱有世界,好黑暗。她丁漠染是什么都没有的女|屌|丝。
  她揶揄地撇了撇嘴,无声无息。
  严笑却没注意也在身后的小动作,自顾自地插好房卡,把房里的灯全都打开。
  他一边斯条慢理地审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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