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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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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漠染躲严笑的怀里,同他一起看东方的鱼肚白,不知不觉,两人就“沟通”了一宿。
  丁漠染像是在海上颠簸航行了几天几夜,累得想吐。
  她借着窗外的微光数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苦兮兮地投诉:“严总,你是找机会整我吧?就这样子,还要怎么出去见人?”
  严总很大度地抚着她的长发,顺势给了她一个深情而绵长的吻,他哑声道:“反正不用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几天,你不是还要照看学弟吗?总觉得,那位学弟才是你真爱。”为了表达他满满地醋意,他故意在丁漠染腰上掐了一把,丁漠染像鲤一般腾跃起来,却被他翻身压住。
  丁漠染慌道:“不行,我受不住,不来了!”
  严笑将额头探过来,稳稳地抵住了她的额头,他懒懒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不是说喜欢被压着么,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产生点生理变化都不可能。严笑之前压着她的时候,一路血气逆行,好几次还流了鼻血,都被他瞒过去了。他以前也不知道丁漠染在这方面跟自己一样没经验,直到丁漠染一口咬定他对她没兴趣。他想要她,无时无刻不想,可是她却天真地相信了他的气话。
  现在他贴着她,明显的触碰与摩擦,暗示着又一次欢|爱的前奏,丁漠染才领略到,严笑对自己尴尬的冲动。她与他相处,大多时候都是这样尴尬,反而要到床上,才能畅所欲言。
  严笑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呵出了一道热气,却引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丁漠染推了他一把:“换我在上面。”
  严笑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个人就到了床边,丁漠染撑着床沿,低头看着他,主动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严笑没回应,只是目光凛凛地盯着她看,从眼睛一直看到鼻梁,看到嘴唇,再看到脖颈,再划过漂亮的肩线,停留在身前的起伏,他舔舔发干的唇,伸手将她揉进了怀里,用力按住。
  丁漠染挣扎着微微调整了姿势,却不料那处挺拔鬼使神差地滑了进来,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颤。
  严笑突然发出一声闷笑,他的声音一惯地好听,混着胸腔的震动,格外诱人。
  丁漠染满脸通红要站起来,严笑却一把扶住了他,他眼角含着戏谑:“别动,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丁漠染颤声道:“那你不准动。”
  严笑笑得更厉害,却努力好好地看着她,乖乖点头:“嗯。”说着,往里挪了寸许。
  丁漠染尖叫起来:“够了,不要动,我求你了。”声音都带了哭腔。
  严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手指却不老实起来:“怕?”
  丁漠染拼命点头:“当然怕,我是病人,我身体差得不得了,多折腾两下就上西天取经了。”
  严笑板起脸道:“黑带四段,也算是身体差?三个人摁不住你一个,也叫身体差?”
  丁漠染咬了咬唇,老老实实地交代:“以前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怕得很,就练了一段时间拳脚功夫,其实我本来就力气大,要拿到黑带,也不怎么难的。”
  严笑的目光暗淡下来,却还是盯着她没放,直到她脸红耳赤地要伸手去推开他,他才缓缓地开口了:“我虽然没有黑带四段,但要保护一个女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以后不开心的,开心的,都记得告诉我,我喜欢听你说话。更喜欢你。”
  猝不及防地表白,令丁漠染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喃喃地说道:“我总是想不明白,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啊,是个大胖子……”
  严笑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从大胖子时候的你开始喜欢的……喜欢了好多年……”
  丁漠染抿起唇:“你撒谎。”
  严笑道:“我在你面前,从不撒谎。而且喜欢一个人,最好就是用行动来表示。”说完,他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丁漠染尖叫出声,却被他以吻封缄。
  狂情厚爱,都是粘乎乎的,像拔丝的糖水。爱着,关注着,占有着,恨不得将对方挂在腰带上,走在哪儿带在哪儿。可是丁漠染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曾经那么肯定地爱着陈之,没有半点怀疑。
  严笑上班去了,丁漠染热了一杯牛奶,坐在客厅里怔怔出神。姚琅和汤臣的房间都静悄悄的,四周围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她想起陈之,到这个时候,他的脸还是那么清楚。
  不是说不爱就会忘记么?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他的神情,他的眼眉,他的笑。印象中,陈之其实是不太爱笑的,但也许是因为相处的时间少,她能捕捉住那臆想中的惊鸿一顾。
  事情过了那么久,心痛的感觉却未曾消退,他的离开,好像还在昨天,而最奇怪的是,她只记住了心痛的感觉,却忘记了那场本应刻骨铭心的别离。
  陈之为什么会去爬雪山,为什么会遇难,是不是因为她?她都无从知晓。
  她一边喝牛奶,一边用大拇指拨动手机里存着的通讯录,还像以前一样,一个一个地打过去。
  空气里传来了机械的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查询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
  习惯看他的微博,习惯拨打他的号码,习惯地想到他,可是却真真切切地忘记了他那句“对不起”的由来。
  她还敢说爱过吗?
  手指按在陈之以“4”结尾的那个号码上,那个号码陪了她大学四年,虽然是从大二开始的恋情,但是却接连不断地联系了四年,她记得他向她表白,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连呼吸都在颤抖。
  她曾经笑话陈之,说以“4”结尾的号码不吉利,他却一再地狡辩:“你那是迷信,要我说,‘4’也是‘发’,哆,来,咪,发……”
  那时候的他,笑得多天真?她用尽了全力想忘记,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爱不爱,自己知道。鞋好不好,脚才知道。
  丁漠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拨出键,空茫的脑海里,响起一声悠长的咏叹:“嘟——”
  嘟——
  嘟——
  不是幻觉,居然真的打通了!
  丁漠染手忙脚乱地拿手机,可是机身太薄,她连续抓了两次都没抓住,最后还把牛奶打翻了,洒了一桌。
  一个没睡醒的女声从电话那头响起:“谁呀,这么早打电话,神经啊……”说完就挂断了。
  丁漠染顾不上擦桌子,又再拨了一个过去,电话变成了“无法接通”,料想是被人家当成骚扰电话,把她拉黑了。
  放下执念,才能重生。她和陈之那点羁绊,已经被现实掐断,阴阳相隔的两个人,再去争论爱或不爱又有什么意义?她已经有严笑了。她已经结婚了。即使这场婚姻来得荒唐。
  她扯出纸巾,擦干了洒在桌上的牛奶,回头再看手机通录里那一排死寂的电话号码,终是一狠心,按下了删除……

☆、061 情长路更长

  陈之出了一夜虚汗,早上醒来的时候,垫在下面的被褥全被汗湿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转头看着枕边人,半晌,瞳孔才聚焦在沈月的脸上。
  沈月醒得很香,头发服服贴贴地垂地脸颊上,短,但是柔顺。
  沈月是外表柔顺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下意识地掩饰着骨子里的强势。
  只有面对他,才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爱慕是一枚勋章,它没有刻在灵魂里,而是印在肉身上,凡夫俗子皆能体觉。
  她是爱他的,匆庸置疑。
  他还记得和她不美好的第一次,他狼狈无比,她血迹斑斑。
  世上没有谁会真的离不开谁,如若较真起来,也不过是执念。
  他爱着丁漠染,刻入骨髓地爱,可是沈月爱着他,不求回报,用尽自私的心机。他想试着去回应,想试着去忘记,可是却越来越沉溺。
  最近他老是会梦见丁漠染,昏暗逼仄的出租房,塌陷的木板床,被用掉一半的透明胶带,还有那把金工实习时造出来的铁锤。
  丁漠染倒在血泊里,脸色苍白。她用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他,他只能看见她墨如深潭的瞳,瞳里有漩涡,拖着他沉入绝望的谷底。
  她倒下去,眼睛涣散到没有眼白,四肢也渐渐冰凉。
  他大声叫喊着,拼命摇晃着她的肩膀,可是她却没有再站起来。
  这是一个很短的梦,可是却由记忆给了一个加长的慢镜头,陈之看见二十三岁的自己,无措地蹲在丁漠染面前,只是蹲着,张开了双臂也不敢触摸。
  他叫着自己的名字:“陈之,陈之……你放开她,你不应该这样对她的……”可是二十三岁的陈之,像是吃了一块玄晶铁石,依旧一动不动地守着那个苍白到几乎没有生命的女人。时间跨过了三年,他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只是离她越近,这股悔意就越清晰。
  丁漠染还得记他吗?她过得很好吗?不……她过得一点也不好,许嫣和他说了,她每天都在找他,都在想他,每时每刻,她花了一千个昼夜,等他回来。
  一千零一夜最早的译制本,总喜欢在故事的结尾加上这样一句话: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至白发千古。可是他的染染等不到青丝变白发的那一天,等不到。
  陈之冲沈月的侧影看了很久,他第一次产生了冲动,想要靠近她,吻吻她,可是他凑近了,满脑子就只剩下丁漠染的影子,他的唇擦着沈月的短发轻轻掠过,止于幻灭。
  他掀开被子,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睡袍,走进了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水温降到最冷,才将那簇无处安放的心火烧熄。
  沈月睁开眼,慢慢摊开了藏在被子里的手掌,掌心处,两道鲜红和血痕,像并列的两个月牙,她秀气的眉毛拥成了一团。她很努力地占据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她和他像老夫老妻一样地生活,可是他心尖尖上那个位置,还是留给了那个女人。明知道人与与之间是无法相比的,可是沈月还是会忍不住拿自己去跟丁漠染比较。
  丁漠染以前那么胖,那么丑,为什么还能拥有他?她想不明白。
  这曲折的爱意后面,埋藏着更绝决的妒意。现在丁漠染瘦了,也漂亮了,从事传媒行业的她,在气质上升华到了意想不到的程度,如果把现在的丁漠染放回校园里,简直就是最凶残的女神。
  陈之见到这样的丁漠染,又会怎样?她完全不敢想。
  执念,化为心魔,驱散不去。沈月承认,自己这是掉进了一个名叫陈之的深坑里,再也爬不上来。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哗的水流声,盖住了来电的铃音,沈月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顿时忘记了呼吸。丁漠染,这个名字,就像一把利刃,将那颗脆弱的心脏戳得满是血坑。
  丁漠染她居然还存着陈之大学时候的电话号码,陈之也是,千方百计要把这个号码找回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沈月朝浴室看了一眼,迅速按了接听键,趁着对方没来得及出声,她声先夺人:“谁呀,这么早打电话,神经啊……”随后飞快地挂断了电话,把那个号码也一并拉黑了。
  陈之的手机应用一天到晚开的就是那么几个,微博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不过好在,丁漠染的微博是不更新的,她和陈之的时间停在了三年前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座无法跨越的富士山。
  沈月吁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回原位,起身披起睡衣,风|情万种地朝着玻璃浴室走去。
  模糊的影子,挺长颀长,隔着白色的挂帘,极尽诱惑。不论看过几次,还是会心跳若狂。
  沈月推开了玻璃门,里边的人似乎怔了一下,她笑起来,突然曲膝跪在了他面前,用虔诚的姿势膜拜他,她轻声道:“陈之,答应我,不要一声不响就走,好么?”
  花洒把她的短发淋湿了,睡衣也湿了,这个角度看去,连眼睛都是湿的。
  陈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上前挺了一步……沈月正对着他,俏丽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惊喜。
  ……
  严笑一直在看手机,看有没有丁漠染打来的电话,有没有丁漠染发来的短信,再不然,也要看看微博上,有没有新动向。他焦躁不安地刷新微博,却想不到要怎么继续搭讪。丁漠染的微博停在那条关于水煮金针菇的分享上,并有增加。而且据他观察,丁漠染其实并不喜欢吃金针菇,相反,她好像还有点讨厌这道菜。
  口是心非的是女人,折磨人的小女人。
  严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了解程度太弱鸡了,以他对丁漠染这种被动性格的女人来说,一切都不够,远远地不够。就算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去过什么地方经历过什么,他还是觉得她是一道谜,像是一元二次方程,有两个解,他靠着投机取巧摸到了第一个答案,却怎么也找不到第二个。
  一场爱的厮杀过后,他却比以前更无助,他甚至不想上班了,现在就要回家。原来恋爱中的人会变得粘乎,是真的。
  他在短信里写:“丁漠染,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可是觉得叫“丁漠染”会不会太生硬死板?那语气就像她的老板。
  想了想,他抖着全身鸡皮疙瘩写道:“染染……”又想,万一这货收到短信,给他回了个“没有话跟你说”,他要怎么下台?他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一个可以把天聊死的人。他没谈过恋爱,不会追女生,他只会用最笨的方法去讨好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是表达自己,可是他的表达总像是抛出去的球,没有人接得住。丁漠染那个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如果他说她曾经救过他的命,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因为弄混了恩与爱,才傻乎乎地设计要娶她?
  严笑存起写到一半的短信,打电话给大喵:“你和你老婆在一起的时候,一般聊什么?”
  大喵愣了一下,在电话那头轻声道:“老大,我老婆那人你知道,是个行动派,一般不爱聊天,她喜欢……”
  黄小天不知怎么着听见大喵鬼鬼祟祟的回答,就在一旁亢奋起来:“是啊是啊,嫂子不爱聊天,只要做……就可以了。当然还可以买买买,女人都爱买买买。”
  买买买?严笑想到丁漠染的囤积癖,默默地打了个寒颤。
  在她的囤积癖好起来之前,他还是不能放纵她买买买的恶趣好,上次那一堆骨瓷碗简直是噩梦。
  野相游园里不会有第二个车库改造成仓库了。
  严笑绝望地收起手机,开始在电脑上搜撩妹秘技,这时候,手机震动,传来了一声悦耳的提示:“您的好朋友‘鲁西西’已经上线。”
  严笑看着丁漠染打扮成圣诞树一般的游戏外观,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现实中不能满足她买买买的心愿,可以在游戏里买啊,简直一举两得。严总很是霸道地输入密码,把一千万虚拟币打进了丁漠染的账号里。
  丁漠染收到一条系统提示:“你的好朋友‘皮皮鲁’向您转账零仟万圆,请注意查收。”
  一千万,相当于现实货币一百万!这个败家子!一百万可以在S城买半幢房子了!丁漠染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杯子飞起来。
  汤臣好不容易睡着,被她搞出的巨响吓醒了,他顶着一对华丽的黑眼圈奔了出来,吼道:“大清早拍什么桌子?打蟑螂咩!”
  丁漠染怒道:“严笑给我打了一千万进账!”
  汤臣捏紧了拳头:“你特么是不是朋友,我的情路坷坎漫长,你却故意喂狗粮,丁漠染,你懂不懂得爱护小动物!谁不知道你傍了个有钱师兄,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总裁夫人!我好不容易做个梦,梦见和姚师兄一起!你想气死我!”
  一个小时之后——
  微博更新——
  【送外卖的丁小染】:皮皮鲁是个败家子,给了鲁西西一千万。
  【喵喵喵喵喵】回复:那皮皮鲁一定是个霸道总裁么么哒。
  【送外卖的丁小染】回复【喵喵喵喵喵】:霸道总裁就不是,神经儿童还差不多,你见过玩18|禁|游戏还做笔记的么?
  【喵喵喵喵喵】回复【送外卖的丁小染】:见过,我不但见过玩18|禁|游戏还做笔记的总裁大人,还见过看总裁文笑出声来的总裁大人。
  【送外卖的丁小染】回复【喵喵喵喵喵】:……啊大变态总裁。
  【怀旧童话山口山召唤组】回复:两位是郑渊洁先生的粉丝么?请加球球号壹陆陆染玖捌伍柒柒柒,我们一起聊聊人生。
  【喵喵喵喵喵】回复:……聊你妹。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很爱这一章。大家小心轻放。

☆、062 爱的回礼

  一千万虚拟币,合计人民币一百万,一毛钱一个币,卖得比球球币还便宜。
  重点是,严笑口口声声说游戏产业是隐形资产,游戏产业资金流动量倍儿大,自个儿却总是乱花钱。
  有这个钱来包养女人,还不如去找个靠谱的物业公司管管这幢农村自建房。
  收到了这笔巨款之后,丁同学就开始作了。
  她玩游戏不到十分钟就下线,心浮气躁地搬出了严笑以前扔给她的报表。
  姚琅和汤臣陆续起床,陆续吃完了早饭。
  餐桌一直被丁漠染霸占着,桌上堆起一座小山。
  姚琅和汤臣对视一眼,这时候倒很默契,同时翻出了丁漠染的病例报告。
  两人对照着丁漠染的情况写行为记录,一路沙沙沙奋笔疾书,房间里简直压抑到了极点。
  然而丁漠染一直没有察觉。
  她正在总结严总的生活消费习惯。
  出行很低调,平时开的都是那台老爷车,车技不错,虽然行车速度慢,但能基本保持均速,用油量并不大。
  吃东西不挑剔,从大学城的烧烤摊到城中心顶级西餐厅,都能HOLD住,对菜式也不讲究,不过晚餐容易吃太多,导致夜里精力过剩,不是折腾自己,就是折腾别人。
  穿,除了一系列藏的衣橱里的顶尖名牌,他最喜欢的就是一块布面裁剪成衣的三宅一生,其它家纺也惯用极简风的北欧产品,零碎生活用品常常可以看到无印良品的影子,嗯,这很好,很极简主义。
  严笑还有个习惯,一旦遇上紧急项目或者赶进度加班这种突发情况,导致几天不能回家,他会选择去工作地点附近的优衣库或者真维斯,买一打T恤,保持一天换一件,不用洗衣服。
  本质上,严总是一个不太懂得照顾自己的人,对于收养流浪动物这件事上,他花了很多精力,然而效果并不好,他养的几只猫主动离家出走的就有两三只,还有一只黑的,成天神出鬼没,像野生的一样。
  严总的生活日常基本由姚琅打理,姚琅的身份很特殊,朋友,主治医生,房客,以及,管家。
  严笑的日常开销没有记账,不过账单都保留在衣帽间的抽屉里。
  丁漠染看了一下,他的工资每个月是二十多万,剔除保险和年金,并不算特别高薪,平时花费不多,主要支出是猫粮和……女式时装?
  从三年前起,每个季度都有三五个品牌把当季主推产品的样刊寄到野相游园,严笑会挑选一些款式留下来。
  衣柜里有一些版型宽松的时装,它们挂着崭新的标签,散发着过气明星才有的郁致。在丁漠染搬进野相游园以前,它们就静静地挂在那里了。
  丁漠染以前也以为那些是严妈妈的私人物品,可是现在对照着杂志再看,感觉就不太对劲。
  娃娃领,高腰抽带,蕾丝叠袖,还有二道杠的白衬衫设计,这分明都是属于年轻女孩的时尚。
  这些加大,加加大的款型,给人的感觉十分怪异,似乎都是为严笑自己量身打造的——这么宽松的衣服,只有他自己才穿得下吧!
  难不成,严笑有异装癖!
  二次元产业中,有这个爱好的人并不少见,可是丁漠染想象严笑穿着蕾丝边的长裙,披着粉红卡丝假发,打着小洋伞的美好画面,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丁漠染看完账本,又鬼鬼祟祟地去了一趟衣帽间,回来的时候,眼神就有点飘。
  姚琅放下病历本,转头打量她,她却不省心地绕着餐桌走了一圈,突然折返,挨着姚琅挤在了沙发上。
  姚琅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往侧边躲,却被汤臣在另一边堵了个严实。
  他霍地站起来,丁漠染龇牙一笑,扯住了他的衣袖,往下拽。
  姚琅暴怒:“你们什么意思?”
  汤臣无辜地眨眼睛:“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她能坐在你身边,那我也能。”
  姚琅一头黑线:“丁漠染,你又没吃药?”难得离得这么近,却没感到半分亲近,反而被她灼亮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
  丁漠染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又目灼灼地瞪着他,迫切又紧张:“你认识严笑几年了?”
  姚琅怒容未改:“认识多久关你什么事?你离我远一点!”讨厌女人,也讨厌男人,姚医生讨厌全人类。但权衡之下,他还是往汤臣那边挪了半寸。
  汤臣的眼底融进了一片璀璨的星光,他也帮着丁漠染问了一句:“对啊姚师兄,你认识严师兄几年了?你们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我也想像严师兄一样好。”
  姚琅被夹在中间,像挤出来的肉馅,他看一眼目光殷切的丁漠染,又看一眼又眼着火的汤臣,头一次感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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