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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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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笑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咬牙道:“你掐的是我的肉,当然不痛,丁漠染,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不是做梦,反正机会是为你求来了,有没有这个本事还得看你自己,你可不能负了我。”
丁漠染被他咬得一机灵,即刻清醒过来,她怒道:“什么《星壶》什么《丑仙记》,明人不做暗事,严笑,你说,你究竟背着我还做过些什么?你说啊。 ”她朝他扑过去,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座位上。
严笑打量着她近来咫尺的脸,无辜地摊了摊手:“高兴吗?”
丁漠染摇头:“不高兴。”
严笑又问:“开心吗?”
丁漠染撇嘴:“才不开心。”
严笑摊开的手突然一合,扣在了她腰后,将她托起来,整个放在了大|腿上,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回魅惑:“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明明心情很好。”
丁漠染从他膝盖上滑下来,一本正经地道:“还是先去吃点东西,我饿了。”
严笑坏笑道:“我也想去吃点东西庆祝庆祝,不过我想先吃点别的……呵,想不想试试这车的性能好不好?”
她推搡着他,只顾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身体里有热|流涌出,是沸腾的血液,她感到全身燥热,就连眼泪也灼烫得像熔化的铁水。
这是一场预谋的惊喜,她甘之如饴。
……
静夜,广玉兰下传来低婉的吟哦,丁漠染怪嗔地撑起严笑的身体,气喘吁吁:“回去弄好么?这……在陈老师家门口,你还要不要脸啊?”
☆、069 独宠小公举
陈之第三次走进一家小旅馆,还是被恭恭敬敬地请了出来,明明前台服务员第一眼看见他还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下一刻,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
服务员很认真地同他解释:“先生,不是我们不愿意接待您,而是这确实不合规矩。旅馆入住是必须出示身份证的,对不起……而且,你给的押金也不够,我们的房费是六十八块钱一天,按照规定,须准备好三天的房费作押金,您这……”
如果不是陈之还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这妹纸保不定会把他当成流蹿作案的嫌疑犯。
陈之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他数着手里仅有的一百五十块钱,抽出三张十块,去买了一包烟。
钱,又是钱的问题。
他从来就被这个字压着,抬不起头来。
那年大二,他第一次拿到一等奖学金,总金额有一万五千多,还免了当年的学费。
他可高兴了,读了那么久的书,他终于有一点钱可以自己支配,他可以去攒一台电脑,也可以送给丁漠染好一点的礼物,他们才建立关系不久,还没有可以称得上信物的见证。
他拿着“优秀学生”的奖励证书,和同宿舍的同学一起讨论怎么规划这笔钱才好。
才没多久,家里便来了电话。
电话里,陈妈妈说得又急又快,他听了半天才搞清了来龙去脉,原来就在前一天晚上,他那个在手机超市做保安的哥哥突然被一群小混混袭击,人被宽胶带绑成了粽子,浑身上下被划了十余刀,最严重的一刀割在喉咙上,差点把气管割断,幸好是发现得早……
家里的钱不够,陈妈妈想起了小儿子,还有跟小儿子的同学。
大哥的手术费要三万多,公司赔了一部分,剩下的还得自己出,所以陈之的一万五,在手里还没焐热,就变成了泡沫。
那一年,他还是送了一件礼物给丁漠染,一个在小商品批发市场买的玻璃摆设,中规中矩的正方体,被切平了一角,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玻璃水晶里浇铸着两棵相依相偎的椰子树,明媚而忧伤。
陈之也想俗气地选个“心连心”的花样,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奖学金,一想到自己的未来,他就没有了底气。
他是悲观的,看什么事情,都从坏的那部分相始。他连吃葡萄都是,坏掉的那几颗开始吃,这样,他吃的每一颗,都是剩下的葡萄当中最坏的。
他自觉唯一的幸运,就是有了一个什么也不计较的女朋友,善良得可以跟他一起吃苦的女朋友。
可是陈妈妈还没见到丁漠染,就直统统地和他说开了:“你配不上她的,还是踏实些,找个不那么折腾的吧,哪怕是街口打字复印社的小妹也好啊,至少买衣服花钱不会那么舍得。”他和丁漠染,本就是不被陈妈妈看好的一对,可是陈妈妈当着丁漠染的面什么也不说,她怕丢份,不想被人瞧不起。
丁漠染就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一直以为陈妈妈很喜欢她。
现在再去追忆,才发现他和丁漠染之间的重合之处少得可怜。
他手上唯一能证明和丁漠染有过联系的东西,不过是一个马口铁盒里盛着的一整盒电话卡。
丁漠染要他不要扔,这些卡都好看,说不定以后会是古董。
他唯一一次听丁漠染的话,就是收起了这些没有余额的空白卡片。
染染……已经变成一个符号了。
人和人总是不同的,他要是和那位端木先生一样有钱就好了,那他就不会和丁漠染分开,他也不用假装失踪,窝在另一个人的枕边求温暖。
贫穷,才是罪魁。
有钱人哪能知道他这种家庭出身的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以为染染死了,端木却站在边上笑得跟朵花一样,他知道端木是在嘲笑他的神经质。
他还知道,自己的悲观。
他太悲观了。
他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好人,他寻找女朋友只有一条标准,那就是善良,因为善良,就不会主动伤害人,善良,才能任劳任怨,哪怕是颜值逆天,勾魂夺魄,也够不上“善良”这两个字的天然高贵。他能把一些东西分得很清楚,上|床了,不一定有爱情,真爱的,不一定要上|床。
他是个精明的男人,很小就学会了趋吉避害。
他爱上丁漠染的时候,丁漠染还是个外形普通的胖姑娘,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想起许嫣和自己说过的话,下意识翻找口袋里的手机,却没翻出个所以然来。
他坐在路边的安全护栏上,整整抽了三支烟,抽第四支的时候,他才很没骨气地做出了一个选择——回家。回到沈月的家。他身上穿的戴的,甚至怀里揣着的一百多块钱,也都是沈月给的。他不知道自己要被沈月缠多久,也许习惯了,就不会太在意了。
……
丁漠染的手机响了一个晚上,微博应用几次被刷得闪退,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关机。
没有了手机的夜晚,总好像是少了些什么。
严笑去洗澡了,姚琅和汤臣也不知去哪里浪了,一个晚上没见人影,留她一个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无聊透顶,好几次燃起冲动,想冲进浴室观赏美男出浴,却又没胆子化为行动。
喝了半杯白开水,把药吃了,又抱着平板电脑刷了半集日剧,严笑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进来。
室内灯光有些暗,处处飘着旖旎的余韵,丁漠染被这种气氛困住,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怦怦狂跳。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严笑看,看久了,就忘记了呼吸,憋得厉害,憋得脸都红了。
想起之前在车里发生的一幕幕,她更是全身火燥,鼻子里都要冒烟了。
严笑的忍耐力很好,一如既往地好,他没有在老师家门口完成“车|震”任务,而是带着她吃完宵夜,一路飞奔两个小时到了野相游园,然后不由分说就把车门给锁了。
丁漠染反应不慢,但面对严笑这种手速,她只能是任人宰割,在“嫁”给严笑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汽车座位可以拉平到这个角度,天时地利刚刚好,干柴遇烈火。
严笑的解释是家里边可能有外人出入,容不得自由发挥,但丁漠染看得出,这货就是好奇心发作。严笑作为一代新手,半哄半骗地同她尝试了十几种姿势,最后还拿出一本米帝国教科书,认真研读修习,丁漠染实在忍无可忍,反扑了回去,结果两个人玩过份了,弄得差点虚脱。
在遇见严笑之后,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淑女。
试过了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明明一名合格的小攻。
严笑把毛巾一扔,大模大样地拍拍手,把骨节捏得喀喀响:“我刚才把几种姿势又研究了一遍,准备好来报仇了,老婆大人,你现在……有觉悟了吗?”
丁漠染将手里抱枕往他头上一扔,趿起拖鞋就往外跑:“美得想。”
两人一前一后,像一对欢脱的哈士奇在楼道上跑来跑去捉迷藏,刚刚洗好澡,又出了一身汗。
可惜,丁漠染平时不做家务,也没好奇心,对野相游园并不熟悉,被严笑逼着逼着就到了走廊尽头。走廓尽头是书房,房门是关着的。
丁漠染反身拉门把手,发现书房从里边反锁了。
而她,已经退无可退。
她举起了双手:“我投降,不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起,不能太过份,我们改天再继续。”
严笑大步上前,极有气势地逼近她,目光冷瑟:“小妖精,是你自己挑的火,你就要负责灭火!”
好经典的台词,不接不行啊……
丁漠染识相地大叫道:“不,不要看!你不要过来!”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将双手交叉,护在了胸|前,然而对着严笑那张没有杀伤力的脸,她怎么也做不出惊恐的表情,忍了半天,还是爆发出了一长串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无奈道:“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演员的自我修养……就这水平?差评!重来一遍!”
丁漠染笑道:“不行,台词太雷了,完全接不住,不如我让你一局,再不然我们换换角色,也许我演反派会好一点。”
严笑一本正经地点头:“也好。”说着就要扑上去,丁漠染防备着他的进攻,妄图矮身躲开这狼性的一扑,却听到“喀啦”一声,身后的门开了。
严笑搂着失去平衡的她转了半圈,将她定定地按在了门板上。
丁漠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满墙的书,就连旋转楼梯都被改造成了书架,整整齐齐蜿蜒向上,三层的别墅,竟然有四分之一的面积充作了藏书阁。
这是严笑的世界,是严笑不曾向自己展示的世界。
丁漠染:“哇!太帅了!”
严笑指指自己的鼻子:“你说我?呵呵,当之无愧!”
丁漠染推开他,翻了个白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是书!”
严笑厚着脸皮转过来挡住她的视线:“那也是说我!”
丁漠染:“厚脸皮!”
严笑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就捧着她的脸啃了下去,这是一个恶作剧式的吻,他几乎把她的脸量着面积都亲了一遍,直亲得她睁不开眼睛,才转而捕获了她的唇。丁漠染气呼呼地回应这个吻,却逃不开他的掌控,最后就变成了相互厮咬。一直纠缠到严笑兽性大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严笑托着她的下巴,重复着台词:“小妖精……”顿了顿,才指着一张红木书桌,低声道,“未来的金牌编剧,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两张红木书桌,并列陈放,一样的台灯,一样的桌垫,还有手工制作的笔插,里边放着几支钢笔。丁漠染看那些钢笔有些眼熟,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都是自己的笔。
她扭过头又朝着书桌后的陈列架看了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曾经囤积的过刊和言情小说,竟然占据了整整两组书柜。花花绿绿的装帧风格,简直变成了书房的唯一败笔。
丁漠染在书架前走了几大圈,闷闷地道:“这些东西还留着做什么,你不是最喜欢扔东西吗?你倒是扔啊……”
严笑支着下巴,若有所思:“本来也想扔的,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你的,我早就扔了,不过后来我偷偷看了一点,还……蛮有趣的……”
嗯,他看的狂霸总裁系列。
嗯,作为初哥的他,在里边吸收了不少干货,虽然它们对丁漠染一点用也没有。
丁漠染看看书桌,摸摸书架,又瞧瞧严笑近在眼前的脸,整个过程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她本来想对严笑说声谢谢,又或者开个“以身相许”的玩笑,可是话到嘴边全都变了味,她的脸因为压抑而扭曲,却怎么也困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掉,偏偏严笑还不放过她,径自从收屉中抽出了一份合同。
这是一份早就拟好的编剧合同,落款的甲方是奥逸国际,法人代表人是严笑,乙方空白,留给了她去填。她和他的名字,不仅仅被记录在了民政局的数据库里,还登上了同一个梦想的舞台。
丁漠染怔了怔,突然狠狠地拍掉了他手里的合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扑过去紧紧地搂着他,跟着便“哇”一下地大哭起来。
她头一次在一个面前卸下全部伪装,蜕去了坚硬的壳,哭得像个孩子。
就算是藤缠树,她也认了。
断掉的梦想,遗失的情怀,在这个时候被人温柔地续上,就是让她马上去死,她都乐意。
她呜呜咽咽地边哭边抱怨,口齿不清的样子:“严笑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吓死我!你没安好心,就想让我出丑,我哭了,你满意了?呜呜呜……太丢脸了……”
她哭一场,笑一场,幸好没化妆,不然更丑了。
严笑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哭哭笑笑是正常的,我就怕你不会哭不会笑,木木讷讷的样子,我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感动你,而是想告诉你,当年的我就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没有一个人可以寄托,才导致病发了也没人知晓,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就直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每天和那些精神分裂的病人住在一起,思觉失调,有时候分不清早晚,会哭,哭完了会想自杀,偷偷割脉,偷偷逃跑,每次都被抓住,然后电疗。
他想说自己不是个疯子,可是情绪生病了,思维短路了,他病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别跟自己过不去,好好做体检,身体好了,写出来的东西也会好看一点。”
☆、070 锈
有些习惯,比老夫老妻来得自然。
比如,如果严笑起得早,他会很顺手地为丁漠染挤好牙膏,盛好漱口水,如果丁漠染起得早些,她也会为他准备好剃须刀和口杯。
严笑放置物品十分有规律,丁漠染摸清了一切从简的思维,很容易就能猜到他要的物件摆放在哪个位置,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久,丁漠染这才稍稍有了点为人|妻的架势。
默契不是天生,就算是际遇相仿,兴趣相近的两个人,也总有磨合的地方,但从一点一滴上去理清,去培养,就少了许多冲突矛盾。
严笑处事有分寸,丁漠染也不是冲动极端的性子,现在能同在书房里处理公务,至少说明了一点。当丁漠染的心门打开的时候,严笑的心门也敞开了。
书房是禁地,是承载他过去轨迹的容器,他放她进来了。
严笑出门上班,丁漠染转身进书房,一个往外,一个往里,丁漠染在回头之前会不自觉地替严笑理一理衣领,哪怕他穿的根本不是衬衫。
严笑在告别之时,总不忘摸一摸她的长发,然后就着她耳边的香味,准确地说出香水的款型。
这是他们之间的互动游戏。
严笑回家,不再直奔卧室,而是径自去书房。他知道丁漠染不爱动,除了三餐时间,她最喜欢的只是书房,一个那么喜欢书的人,肯定离不开那个地方。那是他们之间最后一道楔子,也是最契合的地方,从他读懂她身上的书卷的时候开始,从他尝试去看她爱看的言情小说开始。
天气好的时候,丁漠染会和家养的黑猫一样侧躺着,在羊毛地毯上晒太阳。
她懒洋洋的样子,几乎和黑猫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不会朝他亮爪子。
她是甜的。无害的。
严笑把丁漠染日记和手帐,原封不动地用拉竿箱装起来,放在她书桌后的架子底部。
与丁漠染的书架相对的地方,也放着他的游戏开发日志,和灵感记录本。
可是丁漠染好像特别懒,从来不会从挨近地面的那几排书架上取书翻看,再加上她现在庶务缠身,要看的也都是戏剧方面的专业书。
严笑原还担心丁漠染会兼顾不来,经常忍不住半途跷班回来盯稍,却意外地发现丁漠染把时间安排得很好,完全不是初见时的杂乱无章,除了还是喜欢把资料和书籍到处乱丢的恶习改不了,其余皆无可挑剔。全情投入的她,隐约昭示着一件事,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不会再一个人躲起来哭,也不会一个人想着想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就崩溃,还有一个有趣的变化,是身为枕边人的他可以明显感觉到的——
她胖了。
从身后抱着她,他没再觉得硌手,相反,他体会到了如水般地丝滑柔嫩,缓慢地滋养,令她重新焕了生机,这点盎然的生命之意,反作用在他身上,令他越发轻松。
而放轻松的结果就是,纵|欲。
小俩口从新手村里摸爬打滚出来,渐渐将爱|爱升级到了进阶模式,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时候,开始向对方提各种奇葩要求。
丁漠染轻蔑:“严总,DPS太高了,缓不过劲来么?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人家什么都还没感觉到……”
严笑鄙视:“染染,要不要再给你介绍一个舞蹈老师?这腰身,啧啧,太硬了,我家小板凳比你稳当又柔软……”
丁漠染哼了一声:“那你跟你家小板凳去做去……”
严笑:“……”
丁漠染虽然患有社交恐惧,但到底还是跟人打交道得多,严笑被她拿捏得刚刚好,偶尔想硬气一点,却只能把思想化成行动,整得丁漠染抱着他的大腿求饶。
时间一点点倒回,没有压力的相处模式,仿佛重拾了一段段过往。
丁漠染的时间被工作和严笑占满了,竟没有空闲去回忆有关陈之的点点滴滴。
只是偶尔在鱼水交融后,恍恍惚惚向自己提出疑问,那样爱过的人,那么样刻骨铭心,为什么却没有交出灵魂和身体?她的第一次,给的严笑,而不是初恋的陈之。
为什么?
向现任提及与前任相处的细节,很难得到公允的对待,丁漠染听严笑交代了一部分的病史,更加深谙这个道理。但是与严笑相处得越好,这种不安就越发深入骨髓,像是埋身体里的炸弹,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修修补补的那份心,炸成无法弥合的碎片。
丁漠染想求助于姚琅,可是姚琅和汤臣这几天都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人也没再吵架。
外面的世界沸反盈天,丁漠染却插不上手。她的消息来源只有网络、电视,还有严笑。一向喜欢唧唧歪歪的汤臣,反倒变得沉默起来,有时候遇见她,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看起来尴尬又怪异。丁漠染把这种躲闪的态度,自动理解成了害羞。
然而,这份“害羞”中间,却没有半点如愿以偿的兴奋。
客房里,汤臣一改平日的懦弱与柔顺,暴跳如雷:“你让我去偷丁漠染的东西?不行!绝对不行!她把那些东西当成宝贝,根本容不得别人触碰,我不会踩这个雷!”
姚琅穿得像个管家一样坐在床上抽烟,烟头丢了一地:“我这也是为了进一步加深对她的了解,以期制定理合适的治疗方案,这很合理。”
汤臣生气地踢开脚下的烟头:“合理个鬼!你是她的主治病生,严师兄也承认了你这个身份,你想拿什么不方便?为什么偏要我?”
姚琅语气淡定,目光沉静:“为什么偏要你?答案那么简单,你还想不明白?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汤臣……”
他站起身,一步步往他走去,直到将他逼到了墙角。
伸手,干净利落地撑在了雪白的墙面上,将汤臣不算娇小的身体困在了怀里。
姚琅的目光加深,与汤臣的视线绞在了一起。
暖昧,是汤臣爱吃的那一套。
姚琅徐徐地吐了口势气,含着烟圈,熏得汤臣双目紧闭,他低声说道:“让你去偷,目的再简单不过,我们上了同一条船,你就不会出卖我。”
汤臣坚定地说道:“就算不在同一张床上,我也不会出卖你的!这个你放心!我喜欢你,就不会出卖你!”
是船,不是床。
这中文听说读写的能力,真是差到爆了。
姚琅僵着脸退了回去,却被汤臣拉住了领带,他被硌得喉头一紧,一双火热地唇便送了上来,姚琅全身细胞发出了尖声示警,身体几乎是在同时有了反应——只见他侧身飞起一脚,把汤臣直接踹到了床上,随即他理了理额头的卷发,狼狈地瞪了汤臣一眼,沉声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最好给我安份点。”
不安份的那个人,是你啊!一面说着“宝宝不是那种人”一边上前撩火的那个人,是你啊!
汤臣趴在床上吐血三尺。
至于为什么姚琅要偷丁漠染心爱的小盒子,他倒是无法分心去想了。
……
姚琅向严笑口头申请过后,就载着丁漠染去医院做体检了,剩下汤臣一个人在家里看家。
下午,姚琅准时送丁漠染回到野相游戏,自己则带着一份数字建模材料去了酒吧街,并在酒吧里点了一瓶最贵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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