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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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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无耻的抄袭者么?怎么这些人不但不骂她,反而有粉丝兴致勃勃地为真人版电视剧选起角来了?
  虽然她也知道,抄袭不抄袭,电视观众并不会太在意,只要有心仪的爱豆出演,收视率就不会差,但知道是一回事,自己亲身经历到底是另一回事,她从来接近过娱乐圈,以前做企划做推广时,接触一二明星的助理,也都是鼻孔朝天,瞧也瞧不上她一眼的。
  丁漠染在事件发酵的半个月之类,就签下了三四份合同,其中三份合同是关于小说出版的,其中甚至包括了一本没有写完的“太|监”之作。丁漠染举着心爱的长刀研,签字的时候手都有些僵,整个人也像是在发梦一般。
  她真的可以出书了,虽然那些书写的跟SHI一样,可是,她就是出书了,白纸黑字的合同,版税十二点,比起大部分当红网文小说作者的稿酬多了一倍不止。曾静仪早年的稿费还未必有她那么多。
  然而还没等她兴奋完,她和陈希泽教授的关系也跟着曝光了,接下来书改剧的酬劳也是水涨船高,令她真正体验了艺术的价值是怎么实现的。
  有人气,不管是美名还是骂名,都值得关注,做网红,不管是人红还是书红,都值得跟风。很快,丁漠染这个名字,就像块潜力巨大的磁铁,吸引着各方关注,连同她的工作室一起都出名了。【蒜勒】还没看出苗头,叛徒也还没找到,这个反抄袭的工作室就暴露在了大众的视野中。
  工作室成员的资料被扒出来,天涯、豆瓣、微博各方发帖,微信纷纷分享转载,一时无两。
  时间线索一经对比,曾静仪牵涉的那起侵权案也一起浮出水面。
  网上站队的,围观的,无差别漫骂的,坚持正义帮腔的……开始了口水大战,“彼岸传说”这四个字,比严笑累积经验苦心维系的这几个年头的名声累计起来还要响亮。
  不仅仅是丁漠染和严笑本人,就连深谙炒作手法的黄小天也看不太懂了。
  丁漠染的学历和背景被扒出来,包括当初在拳社的练习照也都流传开去,她终于不再是顶着小白编剧头衔的妖艳贱|货,而是聚焦万千萌点的校园女神。
  从曾静仪反击,到丁漠染与严笑双双出手,再到突然峰回路转,小俩口谁也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
  怎么风向一下子就变了?
  一脸懵的严笑牵着一脸懵的丁漠染,在太阳底下排排走,两个人相互掐着大。腿,总觉得面前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莫明其妙地,还没开发出来的游戏就变成了大IP,莫明其妙的,丁漠染这个刚入行的小编剧就变成了最红潜力股,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人挖她去做编剧了。美女编剧这个名头,曾静仪顶得住,她也不遑多让。
  丁漠染捏着严笑的手指,傻笑:“大学时,我求着那些出版社出版我的文,不给稿费都可以,只要印出来了,上面有我的名字就行,可是人家瞧不上,最讽刺的一次是,书都过二审了,主编却突然不干了,说一年的发行项目都满了,轮不上不入流的小言情。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家出版社的老板,忙着出版各种心灵鸡汤和网红文呢……没想到时过境迁,自己也变成网红了……”
  还是这样走红的。
  严笑走了一会神,只听清了最后那句,他皱了皱眉:“网红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离梦想更近一点了吗?”
  丁漠染:“话是这么说,但总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严笑:“我以前参加读书会,听一位很著名的商业作者说,百分之八十的读者是不懂得分辩文章的好坏的,他们只是被动地接受信息,跟着作者的思路走,如果作品数据够好,在网站或者书店的推荐位置够显眼,就会很自然地带来很多附加收益,没有营养的畅销书往往占据着最重要的推荐位置,就是因为,这些位置的含金量大。所以,也不用不踏实,那些长年占着畅销排行榜的书未必能比你的好。”
  丁漠染叹了口气:“这样有条有理的安慰,我听再多几次也不会腻,我只是……只是……”
  有过几次水军大战的经历,丁漠染也懂得了资本在文娱产业当中发挥的作用,放大的宣传,其实就是炒作,炒成功了,一本万利。这就是为什么文学网站容易出现刷子,网上书店有时会出现卖榜取位的烂书,甚至连苹果的应用商店,也会出现水军刷评论,买下载量的奇观……能够将丁漠染彻底洗白,非大量资本运作不可,这股力量来得突兀,来得迅猛,令人措手不及。
  将其称之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亦不为过。
  丁漠染核对过奥逸国际的账目,公关部的费用并没有特别奇怪的流向,但是以严笑那护短的个性,有些事情还真难说。
  丁漠染突然转过头,认真的盯着严笑看。严笑感受到丁漠染炽热的目光,也条件反射地转过脸去,视线撞在一起,两人的脸的手都是一热,丁漠染不由自主地甩手,想挣脱严笑的掌握,严笑反应倒快,手指一紧就将她拖了回来。
  严笑飞快地解释:“不是我,这种份量的水军,我想买都买不到,你看到那些挺你的大V没?那可不是营销号,是真人……编剧协会的会长,理事长……这种份量不是用钱就能砸得动的。”
  丁漠染问:“那会是谁?难道是端木翔心生悔意,决定亡羊补牢?”
  严笑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狂拨姚琅的电话,然而,也依旧还是忙音。严笑松开了原本握着丁漠染的手,伸出指尖飞快地划动通讯录,最终停在了“姚勉”这个名字上,他像是深吸了一口气,将点了拨号键,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那边传来。
  “喂?”
  “喂?请问是姚伯伯吗?姚琅他……”姚琅不见了,他回本家了吗?水军大作战这事,是不是他弄出来的?严笑的手渐渐地扣紧。
  他不会真的对陈之动手了吧?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去做啊,他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小琅怎么了?他没跟你在一起?”丁漠染原本竖着耳朵听电话,忽然,思绪被人打断,她回过头才发现,校区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辆车,车门被人从里边推开一半,一只纤长的手扶着门边,门后缓缓带出一张平静恬淡的俏脸。
  丁漠染看一眼那张脸,就紧张得不会呼吸了,她用力扯住了严笑的袖口,将他拧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一切会来得这么突然。
  严笑结束了通话,一回头,也愣住了,隔了好半天才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姚琅让你来的?”
  他话音刚落,一个极其威严的男中音响起来:“笑笑,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基本说话的礼貌都不懂吗?你就是这样跟你。妈说话的?重新来过!”
  丁漠染还没弄清这所谓的“重新来过”是什么意思,就见严笑挡着自己,一步退后,扯着她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严妈妈立马炸毛了:“死小子,你敢再走一步,我们好不容易从巴黎回来,下了飞机饭也没吃,你就是这样招待我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亲妈!”
  严笑还是异常冷淡:“你们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才一个星期就叫了那么多人打友情牌,把染染都捧上天去了,严氏不做金融生意了吗?改成卖水军了?你到底懂不懂游戏规则?二打一,这叫作弊!”
  严爸爸怒道:“端木集团给那女人撑腰就可以,我们给儿媳妇撑腰就不可以吗?”
  儿媳妇?丁漠染心尖尖一颤,严笑也罕见地炸毛了,炸得头发都竖起来:“什么儿媳妇,你们去民政局查到了什么?”
  严爸爸生气地道:“还能查到了什么,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们,被端木那小子欺负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你一个人扛着很好玩吗?是男人就不能让女人受委屈,媳妇在风口浪尖上,你还雷打不动,我们怎么能不着急!”
  严妈妈穿着高跟鞋,身手却极其敏捷,她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丁漠染身边,一把就抓起了丁漠染的右手仔细瞧,而后,严妈妈也生气了,指着儿子的鼻尖发作:“严笑,你的奥逸国际快破产了吗?这么寒碜的戒指也拿得出手,真太令为娘失望了……”
  什,什么情况?
  丁漠染的脑子转不过,严笑的脑子干脆直接就死机了。
  姚琅没有回家,但是姚琅给严爸爸严妈妈通风报信了,这样一来,浑水好像更浑了。
  原来这就是严笑的爸爸妈妈,画风,好像跟想象的很不一样呢。

☆、100 决胜局

  严笑习惯了严妈妈的声先夺人,只默默把丁漠染从母夜叉手里夺回来,甚至很警惕地牵着丁漠染换了个边,两人戴着同款戒指的手硌在一起,冷硬的触感更是表达了严笑对母上大人的疏离。
  丁漠染还记得校园里的传说,不觉暗自叹了口气。如果说她的抑郁是因为陈之的伤害,那严笑的病因,多半是因为这位强势的母亲所致,一心寄望儿子成材,早早为他安排好将来的路,结果孩子无声地叛逆,令她勃然大怒,提着菜刀砍儿子,可算是母校曾经的风景。
  好在,他们已经毕业,这位风华绝代的女王突然出现在大学城里,也未曾引发风波。
  严爸爸话不多,这一点和严笑像,但比起严笑的冷淡,他眉目间更多的是红尘世俗的烟火味。
  他对丁漠染这个凭空出现的儿媳妇并不感冒,只问了一句:“新一期的报表做得还不错,新换了财务总监?”
  严笑看了丁漠染一眼,缓缓地道:“对外出示的报告是请了代理公司做账,内务账表是染染帮忙看的,我们做游戏的不像做金融那么啰嗦,主营业项目也十分简单,不需要庞大的会计机构。我最近收购了一家游戏发行代理公司,也没有并入到子公司体系当中去,我想专心做自己的事。”
  严爸爸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这两年做得还不错,若是真的不想回来,我这个做爸爸的也不会勉强,既然你那么有本事,就自己做下去,严氏借出的股本到期之后,我会代表公司履约,将其收回,你最好有准备。”
  严笑道:“游戏上市之后,很快会收回成本,股本可以提前还给你。”
  严爸爸挑目看向丁漠染,淡淡地道:“儿媳妇,你叫什么名字?”公公第一次见儿媳妇,名字还记不清。
  丁漠染想起自己与严笑结婚的初衷,着实有点抬不起头,她别扭地应道:“我姓丁,叫丁漠染,叔叔你叫我染染就好……”刚说完,又想起自己和严笑是正正经经打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不由地大窘,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改口叫公公。
  再要开口,就更难为情了。
  丁漠染过度紧张,尴尬得无所适从,偏生严笑这时候也没架台阶给她下,只是越发警惕地瞪着父亲看。
  四个人杵在风中,莫明被镀上了一层打不破的僵冷,还是严妈妈反应快,她看了看天,笑容渐渐柔。软:“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回家再聊。”她走上前,圈住了老公的手臂,可是严爸爸还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丁漠染。
  丁漠染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迎上去,却被严爸爸一句话镇住了。
  严爸爸揽过夫人的腰,慢吞吞地说道:“奥逸那一个亿的股本,我也没打算要了,就送给染染作见面礼,一来是我们做父母的一点心意,二来,就算你们将来离婚了,染染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吓?刚见面,就连儿子儿媳离婚都想好了,一亿股本的大礼已经不足以震撼丁漠染的心灵,最关键是后面这句。
  丁漠染就想问,严笑到底是不是严爸爸亲生的,哪有这样不遗余力黑儿子的?这一家子上辈子有仇么?
  果不其然,严笑的脸就黑下来:“我们不会离婚的。”说话间,还紧了一下手指。
  丁漠染回握了他一下,却愕然发现,严笑的手心全是汗,一把的冷汗。
  严爸爸将视线转向严笑,严笑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肖似的面容,近乎相同的淡漠表情,冷敛的气度,任谁也想象不到眼神交汇之陈的风谲云诡。也不知过了多久,严爸爸露出一丝笑容:“染染,我儿子说他不会和你离婚,你可得要有心理准备,他自小就是个怪胎,心思细密,算无遗策,连打个球都要算计着每一分,做游戏产业是很好,做金融也是极好的,只是做老公,不太好。他喜欢在背后做小动作,这一点,虽然也是遗传我的,但他似乎比我更狠一些。”
  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儿子?丁漠染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严笑的脸更是变得黑如锅底。
  严笑拉着丁漠染上车,严妈妈很自然地换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一家四口人说不出的气氛诡异,丁漠染挤在这僵冷的气氛中,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直到汽车发动的刹那,她才类似发誓地从牙关里崩出几个字:“不会离婚,严笑不离开我,我就不离开他。我和他是根本就是同类,他喜欢算无遗策,我也喜欢斤斤计较,我们很般配。”
  严爸爸道:“如果你发现这些算计是针对你的呢?你也会不离不弃?”
  丁漠染想了想,道:“他算计我也是为我好,他做的决定都不会错,我相信他,只是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一下自己的儿子?”
  严妈妈笑了一声,抬头风。情万种地睨了严笑一眼,道:“小子,眼光还不错,姑娘还算聪明,就是有点死心眼,比你那心心念念的胖妞儿梦中情。人不知好了多少,妈妈为你的眼光感到自豪。”
  严笑从上车以后一直看着窗外,听到母上大人发笑,才拧着眉毛转过脸来,他一正本经地说道:“染染就是那个胖妞。”
  吱——
  严爸爸一脚刹车没踩好,差点撞上了路边的树,他大喘了一口气,从后视镜里瞅着丁漠染使劲打量。
  严妈妈的声音都变了调:“染染就是那个胖妞?茫茫人海你都能找到?笑笑你……你……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爸爸恶狠狠地道:“儿媳妇,这小子绝对是个变。态,他从六年前就把你封为女神了,花了我不少钱买那些送不出去的衣衫,按照以前的汇率,那简直等于花掉了一座金矿的额度。”
  衣服的事情,丁漠染早就知道了,可是再从严笑父母口中听到实情,她还是得意了一下,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这样一个倒霉的人,却在六年岁收获了一段奇遇,那样胖胖的她,真真实实地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女神,而不是陈之所说的那样——“你很善良”“你很听话”“乖……”
  近距离相处之后,严爸爸和严妈妈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也许,这个家庭的氛围就是这样的,在自大与自黑当中寻找着维系的纽带,依照严笑的脾气,谁是真的惹毛了他,铁定会翻脸,可是从重逢到现在,他也只是臭着脸,像个别扭的大孩子。
  死心眼,也是相同点吧?能够为一个臆想中的女孩攒六年衣服,能为了将她留在身边,无所不用其极,不也是死心眼的表现么?
  只是……
  严笑有些话藏在肚子里很久了,却总是找不到机会说,如今父母一搅局,就更不可能轻易地说出口了。
  丁漠染真会以为,他的小算盘打来打去都是为的自己好?不是啊,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为了自己,他想做赢家,他输不起。
  他不能输给一个死掉的梦中情敌,不能输给一个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更不能输给一个以抄袭为职业的心机女。
  而赢的代价,又会是什么?

☆、101 花边大战

  野相游园门口蹲满了记者。
  严爸爸对这样的局面早已是司空见惯,他摇下车窗,向窗外挥了挥手,媒体朋友们与他打了照面,这才算真正松了口气——好歹,今天也有东西可以拿去交差了。
  虽然严家之前放出了很多消息,但陈教授闭门谢客,端木集团都拿公关部将消息死死地塞着,要获得第一手的资料,简直难于登天。
  好在,严夫人透露可以给三十分钟访问时间。
  严笑对这些传媒没好感,但想到公司后期发展问题,他破天荒地没有砸人饭碗,只是一同叮嘱着身边的丁漠染——
  “不想答的问题可以不答,觉得没意思就装逼,尴尬的话,就当没听见。”严笑将多年来积累的经验传授给丁漠染。
  “哦哦。”丁漠染头皮发麻地看着周围的采访车,还算宽敞马路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离大门还有一里路,就得下车步行,要说不紧张,那肯定是打肿了脸充胖子。丁漠染环视周遭,应得心不在焉,面对高频的闪光灯,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把严笑的话装进去,又从另一边耳朵溜出去,跑得无影无踪。
  谁都知道,最具话题性的女主角,并不是严妈妈,而是首次在公众视野里出现的,第一位,在严家登堂入室的女人。早在之前,曾静仪制造了不少与严氏公子的绯闻,搭上面前这位,刚好一出狗血三。角恋,这才是娱乐记者们喜闻乐见的。
  “眼神要到位,实在不知道看哪儿,就看着我,你的眼神乱飘一点都会被人乱写,这是一场硬战。”严笑看起这出闹剧的幕后黑手,怒火又上来了,一向云淡风轻的人,此刻炸出了一身火|药味。
  “哦哦。”还眼神……咳,又要展示学习《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旷世成果了么?丁漠染按照严笑说的,挪了一下目光,却正好与严妈妈的视线撞在一起,严妈妈端着笑容,双眼都眯成了两条线,配着那一身华衣,活脱脱一只亮丽的狐狸。
  “什么硬战不硬战,不过就是请媒体朋友们吃个饭,想聊什么聊什么,那姓曾的弄出这么一出,不就是想红么?我们不要怕说错,我们只要比她红,就可以了。染染,别想得那么严重,笑笑没做过公关,不懂这一套,你却不一样。”严妈妈拢了拢头发,准备开车门。
  丁漠染却像被施了法一样定格在那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丁漠染在传媒公司混了那么久,怎么连这点都忘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曾静仪自曝被抄袭扮可怜,无非也是为了搏眼球,为了推广她手上的软件业务和新剧本,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膈应丁漠染和严笑,而是为了让手上的IP卖个好价钱。
  对于成名已久的曾静仪来说,丁漠染再厉害也只是一块白板,筹码不会多得过她,与其说丁漠染是她的敌人,不如说,这位新晋的女编剧正是她咸鱼大翻身的垫脚石,毕竟,她抄的是耽美作品,受害作者为了保证自身利益,根本不可能上法院告她,她嘛,完全可以借助舆论的力量,倒打一耙。
  但是,这次她好像又一次算错了,她又一次低估了丁漠染在严笑甚至于整个严氏集团心目中的地位。
  严氏直接出手,放出来的都是大招,闻讯而动的媒体一时急得团团转,丁漠染的新闻价值,也就跟着这一场大风波而水涨船高。
  这个时候,丁漠染的一举一动都是聚光灯下,各家媒体为了争头条,早早就确定了新闻立场和新闻标题,采访只是为了深度报道做准备,所以,丁漠染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对自己的地位造成任何动摇,她要做的只是,要赢,赢得漂亮。
  这是一场大咖秀,是丁漠染一个人的秀场。
  一亿的股本,朴实的戒指,深重的羁绊,温暖的怀抱,所有的所有,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丁漠染曾目睹顶着光环的艺人在记者面前惺惺作态,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样奇幻的一天。
  车门打开,严妈妈款款步出,相机的闪光灯把野相游园照得如白昼一般,那幢非主流风格的“别墅”,头一次这样光鲜地出现在镜头里。严妈妈挽着严爸爸的手,风姿绰然,宛如女神。丁漠染挽着严笑的手,恍恍惚惚有了一种步入婚姻礼堂的错觉。
  “严太太……”话筒、收音器、录音笔从四面八方涌来。
  “不知你叫哪位严太太,是我,还是我儿媳妇?”严妈妈回身抬了抬下巴,将丁漠染推上了风口浪尖。严笑本能地将丁漠染护在身后,顺势狠狠地瞪了母上大人一眼,严妈妈展颜一笑,重申道,“没错,这位就是我儿子亲手挑的儿媳妇,早在六年前就挑中了,最近才追到的,可喜可贺。”
  六年!严太太真是大方,一开口就是新鲜猛料,记者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往丁漠染这边挤,将严笑的愤怒也一并淹没了。
  记得采访不了丁漠染,只得壮着胆子将问题指向了严笑:“严先生,您现在才二十六岁,那六年前,您还在念大学,也就是说,你和严太太是校园恋爱,但曾小姐那边却说……”
  严笑绷着脸,沉声道:“不是校园恋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单恋,最近才表白,还有,我和谁相识,我和谁相爱,由不得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插嘴,曾静仪与奥逸国际是有过合作关系,但她职业操守有问题,我只能说,很遗憾……”
  严笑的话,四两拨千斤,将焦点又一次放到了曾静仪那边,一旁的丁漠染听他这么说,忽然灵机一动,趁着众人忙着追问严笑的当儿,给黄小天发了一条短信,不一会儿,一条一分半钟的秒拍视频悄悄发上了微博。
  “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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