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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不绝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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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上做假。
地质报告本来水份就大,评审专家都带着官员和专家双重身份,上头压下来,下头又拿了中介公司一点好处,全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里边的水究竟有多深,地头蛇才知晓。
端木集团资本雄厚,拿下市政项目一点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居然上下沆瀣一气,连坑带蒙把端木翔带了进去。
丁漠染不确定严笑打听了多少,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那种不被尊重,由人牵着鼻子走的感受更是糟糕。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被动的感情,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可是那个人,是严笑。
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严笑。
知子莫若父,难怪严爸爸会那样阴阳怪气地怼自己的亲生儿子,难怪严爸爸说严笑工于算计。
可笑她这个白痴,还站在严笑那边傻乎乎地为他撑腰,那不离不弃的诺言,也不过七天转圜的光景,就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颊上,打得她脸上火。辣辣地疼。
这一瞬,丁漠染想起了很多事,仿佛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五感清明。
她接过了严爸爸递过来的电话,呆站片刻,突然掉过头,往停车场走去。
严爸爸不解地扭过头:“不等了吗?染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叔叔说,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丁漠染眼前一阵模糊,这一刻,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她想起了书房里的那份合同,那份为期一年的婚姻合约,心里更是空洞洞地无法落在实处,严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分明是真实的真切的,可是她却不敢去确认。手机摔坏了,终于打不出电话,摁着开关几次都开不了机,最后一丝质问的勇气,也都随着这个无措的动作,消失殆尽。
她实在太脆弱了,居然受不了这一点点的伤,铺天盖地的怀疑,深度迷失之后的茫然,在电光火石间主宰了她的命运。
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伸手去拉车门,严爸爸愣了一下,在身后招呼道:“染染,不是这辆车……”
奔驰SL400,那是严笑的车,与乔布斯同款的老爷车,低调,稳重,安全系数高,那是她坐过无数次的车,每次坐在车里,她都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严家的少奶奶,那车门的触感,如此熟悉亲切。
严爸爸的声音,被耳边无措的轰鸣挤走,丁漠染条件反射地将手指塞住耳朵,可是那尖啸的轰鸣并没有停止,心跳声混在耳鸣声中,那样孱弱无力,她用力摇了摇头,木然转身,走向了严爸爸。
严爸爸张嘴欲言,她却向他伸出手:“严叔,借您的手机用用。”不用再纠结要不要叫爸爸,她心间窒了一下,避开了严爸爸受伤的眼神。严爸爸掏出手递给她,沉默不语地替她拉开了车门。
丁漠染顶着这喧嚣的夜色,拨通了家里的座机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丁妈妈迟疑的一声:“喂?”
“喂,妈……是我。”丁漠染握紧了手指,直到骨节发青,她抿了抿唇,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能不能叫爸爸听一下电话,我有点事想找他确认一下。”
丁妈妈:“可是,你爸爸已经睡了。”
丁漠染用力闭了闭眼睛:“那问你也是一样的,曾伯伯上次说的有问题的那个市政开发项目,你知道吗?就是上次严笑帮他朋友问过的那个。”严爸爸发动汽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丁漠染两眼,丁漠染的语气很静,甚至生疏得有些冰冷,说出“严笑”两个字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僵的。竭力地平静,不动声色地打探,表现得何其明显。
严笑他……在背后调查我……
丁漠染之前那句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严爸爸心里,他想替儿子辩解两句,却发现说什么都会越描越黑,儿子的老底,是他给掀的,他委实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做得这么奇葩。为了端木翔那小子,居然把老婆大人给得罪了,就算要帮人,不能明着来么?
严爸爸轻声唤道:“染染……”
丁漠染那边已经收了线,停顿了一下,又打通了第二个电话:“蒜勒……深夜打扰,实在不好意思,你现在方便听电话吗?嗯,你帮我查查这两个月有谁退了群,嗯……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就是有点放心不下……好,你两分钟之后发到我□□上,好的,好的……”
严爸爸不知道这个【蒜勒】是谁,语声一滞,又忘记了要说什么。
这时候,丁漠染又打通了第三个电话:“方先生,是我,丁漠染,关于全息投影的方案,我还有一点修改,第七页倒数第三行,我写拼错型号……什么?已经有人帮我改好了?是奥逸那边?那代言合同的事呢?价格方面,我还想确认一下……”
今天给严妈妈解释方案的时候,严笑就在旁边看手机,那时的他,是怎样一副表情?丁漠染居然想不起来。按说,方案在通过代理公司复审之后,不会那么快送到了委托公司去,全息投影的场馆设计确实早就出来了,但是虚拟歌姬这个创意一直还没有确定下来。
严笑作为委托公司方,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有且一个可能,她提供的每一个方案,都是严笑亲自把关的,他亲自做了方案修改,却没有告诉她。她曾以为自己能独当一面,能凭一人之力扛起这么大的方案,原来,都是幻觉吗?
她的病好了吗?
她的自信回来了吗?
她的能力得到认可了吗?
她的幸福真的像自己想像得那般美好又简单吗?
她靠着严笑的恩赐,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荣耀,可是这荣耀背后又会是什么呢?
巨大的黑暗,藏在内心被压缩成一团的黑暗,又再扩大,她又再拨通了第四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严笑的。她给了自己最后一个机会,她想问问清楚,自己在严笑眼中到底是什么?不堪一击的易碎品?没有用的病阿斗?
她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电话接通之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娇|吟,色彩浓彩的喘|息,混着一声柔媚低婉的应答。
丁漠染神情复杂地盯了电话一眼,确认自己是不是打错了,那边又传了男人的低吼,皮肉叠加的撞碰,仿佛要被撕裂的猫音,像一道了冷的风,灌进了单薄的睡衣。丁漠染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头一次,她这样觉得,觉得发明电话的人就是个王八蛋,什么样的坏消息,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个接着一个。
严爸爸霍地站起来,头却磕上了车顶,他龇着牙嚷嚷:“我现在就进去揪那臭小子出来问清楚,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几年没管他,学了一身坏毛病,半夜居然来这种地方找女人,真是……真是……
严爸爸气得满脸通红,就要跳出去杀进那间夜店,杀出一条血路,可是丁漠染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
丁漠染摇了摇头,十分疲惫:“严叔叔,严笑他要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没有资格管他。”
严爸爸怒道:“你是他媳妇,怎么会没有资格,你把他拖出来,大卸八块都有资格,你是他的合法妻子。”
丁漠染依旧摇了摇头:“不是,严叔叔,有一件事,我们一直瞒着你,我有一次喝醉了,发醉疯,弄坏了严笑珍藏的手办,但我那时还只是个小小的传媒公司企划专员,我赔不起那笔钱,只能签合同暂时嫁给他,我和他是打了结婚证,但是,我们并不是真的夫妻。”
不是真的夫妻,就没有资格要那一亿的股本,不是真的夫妻,就没有资格对严爸爸严妈妈改口,不是真的夫妻,就可以不恨他。
严笑笑惊呆了,愣了好久好久,才找回一点魂,他道:“这,染染,你不能一生气就乱说啊,什么合约夫妻,什么喝醉,我儿子是有点剑走偏锋,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做过太荒唐的事,再说了,你不是他暗恋六年的姑娘么?”
“可是六年前,严笑不还在精神病院么?他怎么可能见到我,怎么可能暗恋我?”
丁漠染想起衣橱里满满当当的衣服,那确实是她曾经的体型适穿的尺寸,可是……还有比这更梦幻的事情么?哪家的男神会喜欢上一百二十斤的胖姑娘,她败在陈之手里,还不够吗?
“2010年7月4日,他失踪过。”严爸爸说了一个自己也不能相信的理由。
“2010年7月4日,我在长白山旅行。”如果同在S城,也许还有遇见的机会,可是那一天,她刚放暑假,一个人报了去长白山的团,那时的她,不在S城,也没回C城,怎么可能遇上严笑。
可是,20100704,这几个数字怎么这般熟悉?
☆、105 高山流水
像严笑这样的处|女座,摆放物件都是极其有规律的,丁漠染轻易就找出了他放在抽屉里的婚姻合同,同时,也翻出了那张密码为“20100704”的卡,那张卡,丁漠染从来没有动过,只是严笑一再地提起密码,她才勉强记得住。这串像时间罗列的数字,究竟有什么其它含义?
丁漠染把合同递给严爸爸。
书房的顶光昏暗,照着严爸爸半明半暗的脸,丁漠染盯着那张与严笑有着血缘关系的脸,手腕轻轻一抖。
没等她后悔,严爸爸已经抽过了文件夹,他打开翻了翻,顺手又递回去:“时间签错了。”他勾了勾唇,脸上的表情蓦地生动起来。
丁漠染一愣,盯着严爸爸手里的文件夹没动。
严爸爸把合同打开,晾在书桌上,重复道:“时间签在了结婚登记之后,也就是说,这是婚内合同,按照婚姻法精神,一切在婚姻内部约定的赔偿协议,均是无效的。”
丁漠染截口道:“可是我并没有签时间。”她以前和客户签的都是格式各同,关于时间的约定时常改来改去,为了防止不停地往合同后附加期限条款,她们一般都不写合同生效时间,后来跟严笑签约的时候,她习惯地保留了这一点,没想到……
又被严笑算计了一把。
严爸爸勾起的唇,缓缓放松,咧开了一个好看的形状,严爸爸是很会笑的男人,展颜之时,连每根鱼尾纹都吐纳着魅惑,这是他和严笑完全不同的地方,严笑的心思深沉,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异于常人,有人说“天才向左,疯子向右”,严笑大概就是那种从右拐到左的人。
严爸爸伸手拍了拍丁漠染的肩,叹了口气:“之前我还有点将信将疑,现在,我却能完全肯定了,笑笑是真的用尽了全身懈数想把你留在身边,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
难道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当然不是这样的!有是因为有感觉,才会感到害怕,就是因为受过伤,才会真心难过。
她是想和严笑过一辈子的。
丁漠染低头看着脚尖,余光却停留在放了手机的那只外口袋,心里闷闷的感觉,挥散不去,声音随呼吸而显得凌乱:“我是想和严笑过一辈子的,已经打算好了,我也想过,如果他真的骗我,算计我,把我控制在掌心,又能怎么样?这一路我都在想,可是那个电话里的声音,不是假的……严叔叔,你是不是想跟我说,男人在外边蓬场作戏这很平常?你是不是也想对我说,男人出去滚不要紧,要紧的是知道回家的路?可是……”
家不是一个人的,不是单单严笑一个人说了算。
丁漠染看着那张卡,卡面还是最早发行的生肖图案,2010年是虎年,银|行|卡的正面画着一只圆滚滚的小老虎。丁漠染念大学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一张卡,爸妈把生活费进卡里,她就可以学校里名正言顺地啃老。以前啃老,现在啃老公么?
如果她真那么没用,倒还好了。
至少她不会那么爱严笑,不会那么天真,因为那样的她,大概会爱钱多一点。
她和严爸爸面对面站着,中间仅隔着一张桌子,严爸爸与严笑身高相当,被拉长的影子,就像隐匿在黑暗中的另一个替身,正咧着嘴,笑眯眯地看着她,空气流转,呼吸却变得沉重,她讨厌这样的气氛,这样无声地对峙,更令她想逃。她甚至开始怀疑那段孤单无依的日子,毕竟,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她想等严笑的解释,可是又没有再次拨打电话的勇气。
她想说,算了吧,我累了,可是这样的话,她在许久以前就说过了。那时的她对着陈之可以轻易地说出分手的决定,可是想到对面的人会是严笑,她突然变得十分不舍。她明白,这一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她看到严笑出门的时候,第一时间是关心他会不会出车祸,她听到电话那头的淫|声|浪喘时,居然只想转身逃走。她再也没有冲进去,呈威风的勇气。
她还有余力,还能把十个八个小三,可是,这一招狗血的撕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到严笑身上来。她还记得初见严笑的那一幕,少年感十足的他,擎着一只手机,侧颜美好刀刻。
严爸爸说:“染染,你太不善良了,就算要给人定罪,也得上法庭当面对质,你不能仅凭一点猜测,就判人死刑。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们就在这儿等,等二十四小时,等到当事人回来,好不好?”
枯等的二十四小时,丁漠染不是没有经历过,失眠的夜里,就算吃了药,服用了镇定剂,她也一样会睁眼到天明,她以为自己习惯了,可是这个提议从严爸爸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竟然不加思索就要反对。
严爸爸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就转过了身,面向书桌后的书架。
严笑和丁漠染书架、书桌,齐头并进,像是学校的备课室那样不偏不倚,丁漠染身后的书架放着她的手札,同事观察日志,脑洞记录本,还有一大摞厚厚的日记和工作手账。丁漠染的目光停在手里那张卡上,小老虎圆圆的眼睛也正瞪着她,明明是画上去的简笔画,却在穿越时空的对视中,给予了她一点点慰籍。
反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她愣了一会儿,突然放下手里的卡,慢慢走向了书架,她弯腰,抽出了其中一本手账。
而与此同时,严爸爸也从严笑的书架上,抽出了其中一本手账。
两人对照着手工目录同时翻页,翻到了2010年7月4日。
丁漠染的手账里满满当当地记载着旅行见闻,上面贴了一些和纸胶带,也有些景区的盖戳,更附上了便携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图片,而严笑的手账里是空的,只在插袋中,放了一张皱巴巴的票根。
票根上清楚地印着——“长白山景区专用发|票”。
严爸爸的心,停顿了一下,跟着,竟是更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唤了一声:“染染!”却激动地说不出话。
☆、106 哥罗芳
严笑的笔记和丁漠染的笔记放在一起,连陈列位置都相对呼应,可是丁漠染却从来没想过要去窥探严笑的曾经。不是没有好奇过,也不是为了刻意要尊重彼此的隐私,而是因为……至今经历的一切,太像一个牢牢织就的谎言,她怀疑过,将就过,最终还是选择了闭目塞听。她勇敢地接受了严笑,却怯弱地背弃了那份孤独的信任。
严笑病愈之后,更新手账的频率有所增多,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在记录着游戏设计的灵感,但一有空,他就会写写丁漠染。
当然,丁漠染也不敢肯定他笔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有主见,胖,而且特别凶,会打人,出手重,喜欢以手刀切腰,特别疼。
严笑在校园里找丁漠染,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能根据这样的描述一个系一个系地找,他旁听过很多系的课,全学校三十几个专业的课他都有涉猎,他的身影淡薄,空有学霸之称,却存在感极低。文秀的外表,总是和那狂躁的传说对不上号。
他在找一个胖胖的女生,一百二十斤左右的胖丁。原来真有男神喜欢胖子。
等待的二十四小时,突然变得不那么难熬,丁漠染跟着严爸爸,一本一本地翻着严笑的手账。严笑和丁漠染一样喜欢用HOBONICHI的手账,还是一日一页的,他的手账也经常插页,特别是近几本的内容,几乎都爆本。里边关于游戏的技术描述少了,多了很多不相干的内容,比如,心灵鸡汤,比如陆琪语录……
严笑身上特有死理性派冷硬作风逐渐褪出,字里行间,变得感性而温和。他的字歪歪扭扭的,并不如其外表那般文俊,可是,透射出的温暖,却令人忍不住心悸。
严笑的每一页都写着:“想念你,染染。”“晚安,染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染染。”
即使她就在他身边,他也在手账上写上这几个字,这简单而平庸的几个字,白纸黑字表达起来矫情又肉麻,但是由一惯笨拙的他写出来,竟如同魔咒般动人。染染,染染,即使她就坐在他身边,即使她与他共处一室,即使他们呼吸交错,他仍旧会想念,想念过去的她,现在的她。
染染喜欢刷微博,要不要关注一下她呢?染染喜欢长刀研,呃,长刀研是什么?染染的游戏玩得不错,找到共同点了!染染今天的衣服也很好看,我果然眼光不错!染染的病好一些了,这几天都没让我压,可是……怎么感觉有些失落啊?染染哪里都好,就是太瘦了……染染今天跟我说,好久没见曾静仪,发现曾静仪又变丑了……染染染染染染……
看不出这人有这么傻。
傻也倒罢了,还要把这些傻里傻气的想法记下来,啧啧,真不怕有人看见么?还是说,他故意把手账放在这儿,等她看见?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天就亮了,严爸爸把一本最旧的笔记本放在了丁漠染面前,起身打了个呵欠,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特意多看了丁漠染两眼。丁漠染有些困顿地抚上了笔记本的封皮,随手打开,才看了两行字,突然睡意全无。
那竟是一本个人私藏的十|八|禁体验宝典,里边集录了各种文献及游戏数据截图,附带着理论研究,如此严谨的治学态度着实令人汗人,可是……前半本明显是一位初哥不确定的猜测,五花八门的插画,看得丁漠染一愣一愣的,好些姿势,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记笔本是从前不久才开始记的,可是已经被翻得快散页了。
严笑确实是未经人事的顶级初哥,加上丁漠染也没有什么经验,刚开始,两人想体会一下小电影里的XXOO都很难,严笑总把握不了时间,不是前戏过长把丁漠染整得睡着了,就是前戏过短,折腾得身|下人嗷嗷嗷叫,近期虽然有一点进步,却也是得益于那本顶级XXOO教程。所以说,电话里听到的那个,不是严笑弄出来的?
可是这种事,没办法和严爸爸商量啊,哪有对着公公讨论夫君大人那方面的技术问题的?
丁漠染合上笔记本,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书房,她手机摔坏了,开不了机,只能向严爸爸和严妈妈借手机,可是路过卧室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叮”,像是微博消息弹出来的声音,她脚下一滞,转身推开了卧室门。
她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那台旧手机。
旧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上了WIFI,乱七八糟的消息提示一条接一条,不一会儿就卡死了。
丁漠染拿起手机,折腾了半天,才关机抽出了电池,换上电话卡之后再开机,右上角显示还有四格电。平时,这破手机待机都不足两天,换了个大容量的电池,也不过是多一天的待机,所以,这手机是一直有人充电维护的。
除了严笑还有谁?
如果换成以前,她也许会很自然地以为严笑给这只手机充电是为了测试游戏平台,但经过一。夜深挖,她对自己这位神奇的枕边人已经有了全新的看法。丁漠染想了想,没有点开微博应用,而是直接用手机浏览器打开微博官方网站,并在登录框,输入了自己的账号和密码。消息依旧纷忙,好些是向她打听严笑的,估计就是所谓的严笑的粉丝。
她直接跳过了众多的陌生信息,开始查找自己发出去的私信,可是私信的第一条并不是印象中发给【喵喵喵喵喵】的,而是发给了陈之——“陈之,你现在哪里?能见个面吗?我很想你……”
是严笑用她的账号,发给了陈之。
她明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忘记那么久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想起来?严笑……竟然不相信她?
是啊,他们何其相似,一样地伪装,一样地故作平静,一样地敏。感脆弱难于信任。刚才还为着误会而内疚的心思,一下子沸腾起来,丁漠染将手机往桌上一拍,刚想骂几句难听的,电话就响了,跟着严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丁漠染扔手机的时候太过豪迈,竟然摁在了免提键上。
严笑叫道:“染染,你还在家吗?”
丁漠染怒道:“家?哪里是我的家?老公都不见了,这还有家吗?”
严笑愣了一下,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继续说道:“我爸在吗?有车吗?能不能现在赶去大学城?”
丁漠染一。夜的情绪大起大落,像过过山车一样,早就按捺不住了,这时候竟任性起来,她冲着手机道:“去什么大学城?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丢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什么也不说,我等了一个晚上,你还是什么都不说……”
她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一时没留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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