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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成婚:老公求放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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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喜欢上颜司明,就是因为这“惊鸿一瞥”。
仿佛是场景重演,那天,他拿着本书坐在樱花树下,秦以涵正好和同学路过。春风拂过,垂落万千花瓣,让整个校园都沐浴在花雨之中,惹来周遭同学的尖叫。而她,却被靠在树前。抬头仰望樱花的他所吸引。那一刹那,她只感觉,这个人好帅,比那些樱花更夺人眼球。
一眼相望,便有心被一箭刺中的感觉。从那时候起,她就经常处于“少女病”中,不断不断回想着跟他相视的那一瞬间,然后心跳加速,然后露出痴笑……她想,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颜司明,你会喜欢我多久?我要你喜欢我一辈子,你能做到吗?”
“我会喜欢你两辈子,这辈子和下辈子。”
然而,一见钟情始终只是个梦幻,她与他最终逃脱不了分手的命运。他说的会喜欢她两辈子,永远不会兑现了……
从那之后她知道了,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这样才不会太受伤。后来又发现,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他也会背叛自己。现在,也许才是最好的。她和黎暮谁也不喜欢谁,但感觉对方都还不错,这种将就的组合,就算以后谁背叛了谁,也不会太觉得伤心。
也许,这是一种命运的昭示吧,那天,她在这样一个美丽的时刻遇到他,今天,又在她领着未婚夫来他家时看到同样的景致。命运之神是告诉她该遗忘了吧。是啊,是该忘记了,以后,她也是有老公的人了,就该把过去的感情收拾收拾,彻彻底底埋进盒子里……遗忘。
秦以涵走了过去,颜司明的视线始终落在了她身上,她客气而疏离道:“黎暮昨天跟我说了,是你给他打的电话,告诉他我有急事找他。谢谢你。”
她这样子只让颜司明感觉很是陌生,他盯着她一言不发。
秦以涵转身要走之时,手腕忽然被握住,颜司明沉声问道:“你要跟我说的,只有一声谢谢吗?”
秦以涵看看他。又低头看看他的手,抽了出来,扬眉,语气又有了些锐利:“黎暮是你的好兄弟,你是想说,像我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不要去糟蹋他吗?那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已经看上他了,喜欢上了他,所以,我一定会跟他结婚。我要做黎太太。”
我已经看上他了,喜欢上了他……
陡然,颜司明就收回了所有波动的情绪和一念之下做出的不该有的举动,再次变得冷芒必现:“你以为黎太太会那么好做吗?痴人说梦。像你这样又笨又傻的蠢女人,他不过是因为婚约才要跟你结婚,你不是以为他因为对你动心才跟你结婚的吧?”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秦以涵嗤笑一声,顿时让颜司明的脸色更是晦暗至极。
“是我跟他结婚,跟你,颜司明,没关系吧?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不想让你的好兄弟娶我,你来跟我叨叨个什么B啊,你应该对他去说才对吧。不过,也要看你有没有说动黎暮的本事。只要他愿意娶我,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都一万个愿意嫁给他!”
风起,粉红的花瓣在此随风而舞,簌簌地、斜斜地从两人之间穿过,那些曾经美好的过往也随着这纷纷的花瓣飘散。
秦以涵感觉自己真是犯贱,明知道跟他永远都是这样互相厌恶,却偏偏还上杆子来找他侮辱,她脑子真是有问题。她转身登登登快步离开。没有看到颜司明紧握的手,已经青筋暴出。
秦以涵拎着酱油、葱等回去的时候,颜如玉已经回来了,看到她,终于再次张开了笑脸:“姐,你回来了?哇,东西你都买齐了?谢谢哦,我走到一楼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拿钱……”她说着吐吐舌头。
“没把自己忘了就好。”秦以涵笑着将东西丢给她,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两姐妹相视而笑。
感觉到一股视线,她回头看到黎暮正瞧着她。带着几丝探究,她却不知他在探究什么。
关于她跟颜司明的关系,她从来没有据实以告,他是否已经看出来了什么,否则那晚怎么会那么意味深长地告诉她,是颜司明给他打的电话?
她也用探究的神情望着他,黎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继续跟颜叔谈起国内经济。
颜司明因为医院电话,终是离开了。一顿饭吃得还算是温馨,之后孙母就拉着秦以涵进了卧室,母女两个谈了将近半个小时。
孙母是知道秦家跟黎家有婚约的,原本想着不过是一个口头约定而已,不料竟然成真了。孙母握着秦以涵的手,语重心长道:“妈没什么意见,小暮是司明的朋友,以前经常来家里玩儿,这孩子,性子有些闷,但人还是不错的。关键是你自己喜欢就行。你们婚期定了吗?我是不是该准备棉花做被子了?”
秦以涵眼睛有些湿润,她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我们打算按照双方老人的意思先领证,然后再办婚礼,日子还没挑好。等挑好了就告诉你。结婚要准备什么,我都不大懂,这些都还需要妈你来告诉我。”
孙母摸着女儿的脸,眼睛湿润:“我闺女出嫁,妈妈一定给你操持得风风光光。”
“嗯。”
————
上了车,黎暮发动的车子。秦以涵冲母亲、颜叔和颜如玉挥手告别。颜叔搂着母亲的肩膀,颜如玉则挎着母亲的手臂,一家人幸福而温馨。三个人几乎是用一个幅度跟她挥手告别。
从前,她最恨也最怕看到这种幸福的场面,每一次都是锥心刺骨的疼,锥心刺骨的嫉妒。
可是现在。她却不觉得眼前的画面那么刺眼了。母亲也不过是个女人,她有去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而颜叔又这么爱母亲,他们两个只让人觉得是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妻。而母亲又很牵挂她,这……已经够了吧?
够了吧……
车稳稳地开在路上,她跟黎暮谁也没说话。秦以涵望着外面繁华的街市:“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黎暮将车转弯:“等不急了吗?”
秦以涵闹了个大红脸:“谁等不急了。”
她是不想再生变了。
“你是在担心什么?”黎暮转头看她,目光似是能一秒洞悉她的心思一样,“担心我会反悔?在我们领证之前,你的确应该每天都把心吊在嗓子眼儿,因为我说不定哪天就真的反悔了。”
秦以涵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怕你反悔呢,只要我减肥了。恢复到从前,这些个男人都会来围着我转,而你……到时候会扑倒厕所里哭晕吧。呵呵……”她一边指着外面那些走过的男人,一边像个恶毒的巫婆一样笑着。
黎暮将车停到路边,忽然凑近,秦以涵立刻收拢腹部,屏住呼吸:“你干什么?”
黎暮一句话也不说,只把自己那张帅脸凑近了她,她吓得闭上了眼,忘了动弹。他的呼吸吹佛到了她脸上,天,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不会想要吻她吧?推开,还是,不推开?秦以涵的心没命地狂跳起来。
忽然感觉下巴被拽了拽,接着传来他的冷音质:“减肥?你今天吃得就够你再胖十斤的吧?这下巴会不会变成三层呢?”然后腹部又被人拍了拍,“这都叠成三坨了,你确定你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秦以涵睁大眼,就看到黎暮近在咫尺的脸,低头看到他还在掐她腹部的三层肉:“真有弹性。”
“黎暮!”车内传来秦以涵咬牙的声音,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开始了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厮打,黎暮架住她的手,看她瞳仁如火焰一样的明亮:“你是想我现在就反悔吗?”
“你爱反不反!我反了!我不跟你结婚了!”每时每刻都踩她痛脚,很有意思么?!
“你是说真的?”
“真的!”尼玛,只许他威胁她,不许她威胁他吗?
“你说真的不算。”黎暮弯唇一笑,放开了她的手。
秦以涵狠瞪了他一眼,而后听他道:“等我抽出时间,我们就去领证,很快,你不用如此猴急。”
现在如果有人给她一把锤子,她会照着黎暮的脑袋毫不犹豫地砸下去,这人真是太讨厌了!
她盯着他:“问你一件事,如玉喜欢你,你根本就知道吧?”
“颜司明喜欢你,你不知道吗?”黎暮反问道,一下就把秦以涵问愣了,他看了一眼她呆怔的表情,目视着车窗外不断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变换的红绿灯,虽已将近十点,但热闹依旧不减。
秦以涵却是被黎暮的这一句话震慑住了,他说,颜司明喜欢她?开什么玩笑!颜司明对她的厌恶她倒是清清楚楚地明白了,喜欢,对不起,她一分也没有体会到过。如果黎暮所说的颜司明对她的“喜欢”,就是极尽所能地在她伤疤上撒盐,极尽所能地嘲讽她、诋毁她,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喜欢”人的。
“所以,你刚才说会反悔,不是在开玩笑?因为颜司明,所以你不打算跟我结婚了?”她声音沉了下去,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而后呼出一口气,似也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吧……你想反悔的话,就直接说,别像别的男人一样磨磨唧唧,我最厌烦那种男人。”
秦以涵恍然明白,那时他为何会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他是知道她跟颜司明在楼下见过面了吧?是想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还是想知道他们的婚约是不是能宣告结束了?
“我跟你说过,要跟我结婚的女人,我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玩暧昧。就算是演戏,我也不喜欢。”黎暮直视她,“如果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颜司明,就不要跟我结婚。”
这也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秦以涵眼珠转了转,眼角有些酸意:“我跟颜司明在大学的时候是有过一段感情,他还是我的初恋。我那时傻傻地以为,上帝让我遇上喜欢的人,就是要让我们一辈子在一起的。后来跟他分手,我才明白上帝让我遇上喜欢的人,又让我们分开,是我活得太幼稚,于是上帝把这扇幼稚之窗给我打碎了,让我更清楚地看清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于是,我看清楚了……”
她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迷茫、蒙眬,似是在看着什么,似乎也没在看着什么:“于是我学乖了,去找一个更爱自己的人,可上帝又把这扇窗户打碎了,我又学乖了。爱情这种东西太危险,根本不适合我,我想好好地活着,最好就别再碰它。你说颜司明喜欢我,我却一分一毫也没感觉出来。像他那种男人,我也不想再去碰第二次。没有人会想再次跌进曾把自己摔得粉身碎骨的坑里。黎暮,我跟你是同类人。我们才更适合在一起。我早已收拾了对颜司明的所有心思,我嫁给你,只会专心做你的妻子,不会再对任何别的男人生出旁的心思。”
黎暮看着她,原来她也感觉到了,他跟她其实是同一类人。一边享受着孤独,一边又害怕着孤独;一边想要逃离整个世界,不与任何人为伍,一边又想极力融入这个世界。唯一不同的是,他冷漠对待着这个世界,就如这个世界冷漠对待着他,而她则是像一团火,想要燃烧殆尽一切,想要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比如所谓的幸福、爱情,而他向来不相信这些虚幻缥缈的东西。
……
周六,是她跟那位公厕君安排好的见面时间,她按照公厕君所说,七拐八拐才找到了那间公共厕所,倒真的是一处极好辨认的地方——公共厕所几个鲜红的大字,她老远就看到了。
秦以涵待在离公厕稍远的地方,对方没有告诉她车主的电话。只说车主到了会给他打电话的。其实她感觉那天打电话时,那个车主就在旁边,可不知为何,却是一直让他那个朋友跟她说话。
就在秦以涵等那位公厕君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女人喊叫:“你烦不烦!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秦以涵看过去,只见一辆红色的车旁,一男一女正在吵架。男人拉着女人,却被女人一手挥开,之后,女人转身就往她这边的方向走来,男人在后面巴巴地追着。
之后……秦以涵就像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又恍若十级台风从她身旁酝酿开来,让那一女一男也趔趄住了脚步,站在远处看着她。
狗男女!
那一男一女正是林楚文与胡立新那对贱人!
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被工作和各种琐事缠身,根本没时间去找这对贱人算账,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让她遇上了他们!
“秦以涵!”林楚文现在一见到秦以涵就发憷,上次她拿着刀子来找他,对他来说依旧是一场噩梦,吓得他都不敢去上班了,生怕她一旦被放出来,就又会来找他拼命。之后。他就辞了职,还是在胡立新的人脉下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所以此时再看到秦以涵,他就有些肝颤儿,拉着胡立新就往车那边走:“我们快走,别离那个疯女人!她脑子有病!”
胡立新却甩开了他,挑衅地看着秦以涵,然后伸出一只脚:“我鞋带开了,你帮我系上。”
林楚文低头一看:“你鞋带没开啊。宝贝儿,别闹了,我们有话去车里说,行不?”
“我鞋带开了,你蹲下,帮我系上!”胡立新却是强硬地说。
林楚文无奈,只得蹲在地上,把胡立新的鞋带解开再系上,刚系好一只,胡立新马上又把另一脚伸出来,林楚文看了她一眼,又帮她把鞋带解开重新系上一遍。站起来后,胡立新马上抱着他的手臂,亲了他一口,撒娇地说:“老公。你对人家真好哦。”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林楚文知道胡立新有意炫耀,便也亲了她一下,配合着她说。
秦以涵在不远处看着,现在只感觉像是在看两只猴子的可笑表演一样。除了感到可笑,唾弃自己眼瞎了竟然看上这么一个男人,还有自己被他们推下楼去的愤恨,她对林楚文已经没有半分留恋和不舍,看见他跟胡立新亲热,只感觉恶心、反胃。
胡立新搂着林楚文往她这边走来,两个女人目光相视,尽是火花四射。
胡立新一裂红唇:“是以涵啊,你已经被放出来了啊?警察局里的饭好不好吃呀?一定很让你难忘吧?我跟楚文是守法公民,这监狱里的饭可是一次都没吃过,不如你告诉告诉我们,我也好发朋友圈去,说不定能阻止不少想要犯法的人呢,你说是吧,老公?”
☆、第63章 黎先生,我们去结婚吧
“老婆,你说的话从来都是金玉良言,让人受益匪浅。老婆,我想上厕所,咱们先走吧。”林楚文扯着胡立新就要走,胡立新却又把他扯回来:“急什么,憋一憋,又死不了。以涵可是你的前女友,我的同事,咱们这好不容易见面,怎么都要多聊两句。是吧?以涵?”
秦以涵瞧着他们,勾唇一笑:“是啊,好不容易见面,是该多聊两句。楚文、立新,你们两个可真不够意思,在我家交配也就算了,我就当是两个畜生发情交配,恶心恶心也就过了。可你们把我推下楼,害我住了院,连个面儿都不露,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啊,也对。你们是畜生,我现在跟你们谈人性,不是对牛弹琴吗?还有,立新,你到底有多想穿我那些衣服啊。你要是喜欢,可以明说一声,我这个人对乞丐一向心善,我完全可以不要钱的施舍给你。你却把它们全毁了,这下,你可一件也穿不了了。”
胡立新的脸色顷刻就变绿了:“你说谁是畜生?”
“林楚文那天不是说他最喜欢跟你交配吗?交配是专门用在畜生身上的,是个人都不会往自己身上用。”秦以涵将散落到身前的长发拨到肩膀后,“你们自己都承认了,我当然也只能承认了。”
“秦以涵,你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只是我不要的……破鞋!凭你也敢这么跟……跟立新说话!”林楚文挡在了胡立新面前,大骂道,只是说话都有点儿结巴,气势瞬间拉低。
秦以涵二话不说,就从包里翻出一把水果刀,顷刻,林楚文的脸色就变了,大声喊道:“秦以涵……你,你拿刀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你不想再进局子,最好别乱来……”
唰的一声,水果刀被打开,闪亮的刀锋映着日光,闪过一道刺眼的锋芒。她拿着刀朝着他们走近了几步,林楚文当即吓得魂儿都没了,竟然将胡立新往她这边一堆,自己夺路而逃!胡立新照着秦以涵持刀的方向就直直地扑了过来,她眼睛里还闪着未及消逝的惊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如闪电一般冒出一个人影,将秦以涵的手腕一扯,她就被扯到了一旁,而胡立新正好错过刀锋,摔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耳边响起几乎要刺穿耳膜的怒吼,秦以涵不禁捂住耳朵,惊魂未定地看向如鬼魅一般出现的黎暮。只见他脸色铁青,用几乎要杀了她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她甚是惊讶地问,却不知黎暮已经暴怒到了极点,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手上攥着的明晃晃的水果刀,声音冷到极致:“我问你,你拿着刀要干什么?!”
杀人吗?她脑子进水了吗?!
“我什么也不干,你先放开我!我手要被你捏折了!”秦以涵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他却紧攥着不放,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了刀!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刀身竟然自动缩了回去!
黎暮排山倒海的怒气顷刻之间就土崩瓦解了,脸上的表情也精彩至极,惊讶之中带着呆怔,一张平常看上去异常冷漠的脸此刻竟有了呆萌呆萌的赶脚,眼神不错地盯着那把刀。随后,他杀气腾腾地看向了秦以涵,眼神比刚才还要恐怖三分。
“你不会以为我真要杀人吧?”她抖抖眉头,终于甩掉了他钳制的手。
她走过去,抱着手臂低头瞧着还倒在地上的脸色已青白交加的胡立新:“有件事你还一直被林楚文蒙在鼓里,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真相。”说完,她却瞥了一眼黎暮,指尖微微抓紧衣袖,沉了一口气,才道,“那天林楚文对你说他为了你三个月都没动过我,其实这个时间更长,从我跟他相识那刻起,我就没有让他动过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我跟他没有上过一次床,他在我家充其量就是个一起同住的租客,懒得要死,脏得要死,恶心的要死,就像他自己说的,像个畜生。如果你是因为他的这些话就被他骗上床,我只能说你……真的太幼稚了。林楚文那种男人,你喜欢就拿去好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也可以给我和我老公发请帖,我们一定会去参加。”
“对了,忘了介绍了,他就是我的未婚夫,黎暮。”秦以涵走到黎暮的身边,双手一缠他的手臂,“年轻有为,帅气多金,有自己的公司。要不是你们让我失恋了,我也不会遇上他的。我们也马上要结婚了,不会忘了给你们寄请柬的,到时可一定要来啊。”
“可以走了吧?”黎暮冷淡地问。
炫耀完了,当然要走了呀。
“老公,人家好饿,我们去哪里吃饭啊?”秦以涵撒娇着问,让黎暮恨不得立刻就甩了她。
秦以涵挽着黎暮离开,因为“狠狠出了一口气”,心情好得不得了,黎暮低头瞥了一眼那依旧扒着他胳膊的十根手指,一个巴掌拍过去,让她痛得立刻松了手。抱怨道:“你干什么?”
就算不愿意她碰他,也不用这么大的力气打她吧?
黎暮直接将刀拍到她胸前,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就向停靠在路边的汽车走去。
秦以涵捧着弹簧刀,看着黎暮如风的背影,她稍稍一愣,便提脚追了上去。在黎暮上车之时,她也从一旁上了车。
“下去!”黎暮冷硬着脸色说。
“不下!”她扒住安全带,也强硬地回答。
黎暮转头盯着她,又让她头皮发麻:“好嘛,好嘛。谢谢你来劝阻我,你的好心没有丁点儿错。但我也根本不知道你会出现啊,我只是想拿弹簧刀吓唬吓唬他们。”
“吓唬吓唬他们?我看你是又想进看守所几天!”黎暮训斥她道。她这是持刀恐吓,如果林楚文报警,她又得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谁特么要她感谢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犯蠢!
秦以涵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啊。我只用了一把玩具刀就让林楚文原形毕露,让他和胡立新窝里斗,只是进几天看守所话,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去杀那两个贱人,然后搭进自己一辈子?她前段时间还可能这么傻,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明白了,他们根本不值得!可是坠楼之恨、背叛之恨,她却不会那么轻易地就释怀。如果能搅得他们“自相残杀”,就算让她有一些损失,她也不介意!
“你又想说我在犯蠢吗?你说就说吧,反正,我现在心情很好,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秦以涵束好安全带,这是打算赖在他车里了,直到他消气为止。
黎暮看她笑容嫣嫣,有种被她气得不知该拿她是好的感觉。这个女人的行为总是超出他对女人的认知。他启动汽车,同时吐出四个字:“騃童钝夫。”
“你说什么?”秦以涵一时没听清,黎暮鄙夷道:“你这样还算是记者?自己查字典去。”
跟她拽什么文!
只是车刚要开,秦以涵就大喊道:“停车!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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