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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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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子绮一向起得早,做好早餐,尚沁舒还没起来,她最近都忙到半夜才回来,她也不忍心喊她,便拿过今早的报纸来看,结果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锦鸿的新闻,几十年的企业,根基稳健,可莫名就被冠上了破产、易主的字眼,快得让人毫无心理准备,仿佛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她不敢置信的将报纸拿给沁舒看,沁舒睡眼松弛,“几点了?”睁眼就瞧面前一张报纸,视线投过去,锦鸿与破产四个大字几乎是立时闯入眼帘,她一惊,睡意全无,夺过报纸细瞧,确定没看错,整个人惊呆了。
“沁舒……”
“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就破产了呢?”沁舒方寸大乱,她不愿相信,可最近的一切又逼得她不能不信,外人尚且可以说没一点风声,她如何能说?她的公司虽不是直接挂钩锦鸿,但大多数关系都靠着林伯伯,锦鸿一夜之间易主,说明林伯伯也走到了尽头。“不行,我得问问林伯伯。”
“先别打。”子绮打断道:“要是真的,这时候林伯伯早已没了接电话的心思。我们现在就去他家,子熙还没回国,他身边没个人,我们在他身边,他好歹心里舒服些。”
尚沁舒这才想到深处,“对,子熙还没回来,林伯伯这时候肯定特别想她。”
两人一路驱车来到林家,然而别墅大门紧闭,外头围满了记者,她们见形势不对,哪里还敢停留,立刻调转了车头。
出了小区,尚沁舒给林父拨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她和林父感情不浅,亦父亦友,这时急得不行,也无法向林子熙交代。
子绮出声安慰,“别急,林伯伯这么大岁数,经历得多,不会轻易有事,或许现在真是不方便,你看刚刚那些记者,林伯伯肯定是怕手机被打爆了所以才关机的。”她嘴里这样说,心里也隐隐担忧。“不知道林子熙知不知道。”
尚沁舒看着前方一片迷茫,她又不能给子熙打电话,要是茫茫然让她知道了,她在那头肯定哭成了泪人儿。
姚子绮和尚沁舒都不再说话,车无声的往回开。子绮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脑子里猛然就想起那次,她站在邬浪的私人包房里,外间是邬浪和那个男人。她走过去关门,却听有人道:“假若她恨了呢?”许久那个男人才答,“那就一起下地狱!”
薄凉的声音,听着就让人胆寒心怯。男人叫什么,她当时没在意,自然记不住,和沁舒认识这么久,也没听她说过那么一个男人,应该是不认识的,可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
“收购林伯伯企业的人叫什么?”
沁舒猛然想起来,“我没注意。”
两人对着报纸一阵搜索,莫氏企业赫然跳至眼前,都不由一愣,几秒后脱口而出。
“莫谨。”异口同声。
沁舒知晓莫谨不奇怪,可没想到子绮也知道这个人,“你认识?”
子绮摇头后又点头,“算不上认识,见过一面。”于是将那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沁舒听完,低声叹道:“果真是他!”
林父彻底失联,林子熙忽然也联系不上,跨洋电话拨过去总是听不到声音。她们虽然担忧,可自己的日子毕竟要过。
沁舒的公司乱作一团,她忙着处理烂尾,很多天都只是回来洗个澡又出去。子绮天天往外跑,可时运不济,总没个称心合意的,她自学的文凭足以干份正式体面的工作,可那样的工作年前是不招人的。
她正愁眉不展时,兜里的电话响起来,自从换号,除了沁舒还没人给她打过,她以为沁舒,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溜8。
她没有刻意去记,可这样浪荡又骚包的号码,除了邬浪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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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写了很多篇文,第一次被通知能上架,因为期待过很多次都不成功,这次成功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写了。很多地方不尽人意敬请见谅,我也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个好的故事,曾经的我肯定会特别自信的说,相信我就跟我走吧。如今的我已不敢这样狂妄,只能说,我尽力让大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文,读完后觉得并非一无是处,心便足矣。O(∩_∩)O谢谢!
☆、070 一窗之隔
姚子绮皱了皱眉,想起那天他暴怒的样子,将她抵在墙壁上,一阵后怕。事后她也想过当时太口不择言了,可他那样的语气让她禁不住就炸毛,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她一把按了拒听键,并不想同那个男人有过多的纠缠。
那头邬浪被挂了电话,气得不行。别说整个纪安市,就是出了纪安市又能有几个敢挂他电话的?也就是那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几次三番这样挂他电话!
他越想越气,忍着一个星期没联系她,她居然真当没他这个人似的,买了电话,他以为她会用这个借口主动联系他的,结果她谁都告知到了,就是没跟他说!他等了一天又一天,那火越积越大,再次听到报备时,恨不得掐死那女人,天生的没心没肺!
他们这样的关系,她难道不该知会一声吗?她当他是什么?寂寞时的性伴侣吗?她还真放得开!
邬浪再打电话过去时,她倒是没挂,可也没接,就一直任它那么响,她深深明白,只要她挂了或接了,那便是无尽的深渊。她不愿跌进去,更不愿爬不起来。
电话在长达几分钟的时间里一直呜呜叫着,很久之后才没了声音,姚子绮心情一松,好歹不再打了!
邬浪却是面目狰狞,眼神阴骘,攥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是疯了才让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这样无法无天!
啪一下,他将手机狠狠砸下去,掷地有声,碎片四溅。
内线接通,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断她一切路数。”
谁都不愿意与邬浪为敌,姚子绮接下来的求职之路有多艰难,可想而知。不过事有凑巧,几经周转,姚子绮偏偏瞎猫碰到死耗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打字文员突然临产,紧急招人,恰巧让她钻了空子。
姚子绮就差喜极而泣了,要知道,她每年孝敬父母就得一笔不菲的费用,再除去日常生活开销,真的所剩无几。现在住的是尚沁舒的房子,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住下去,就算沁舒没意见,她自己也不肯。哪怕租个小的,破旧点,也算自己的一席之地。这样想着,又欣慰起来。
沁舒的公司这段时日总算消停下来,该走的客户一个不落。子绮想去去这阵子的晦气,提议去吃大餐。
沁舒身心疲惫,也知道这是子绮变着方法哄自己开心,想想也不能太让她破费,就选了一个大排档吃上了。
饭间气氛不错,两人都尽量选欢快的话题,沁舒一边举杯一边恭喜子绮找到新工作,“就是急了点,干嘛非得明天报道,不然咱今晚可以喝个痛快!”
子绮吃笑,“就你那点酒量还好意思出来喝。”比起她,沁舒是真差得远了。
沁舒也笑,“等着,子熙回来,看我们不一起放倒你!”
说到林子熙,两人都是一阵感慨,虽然彼此间都已经很熟了,可还没机会三个人一起聚餐呢。
八点多的时候,沁舒电话响了,好像是公司又出了什么问题,她没办法,只能半路丢下姚子绮,“你晚上记得锁门,我可能要睡公司了。”
“我知道了,你别太累了。”姚子绮其实有些不放心,沁舒最近真是分身乏术,有时候正只吃着饭,一个电话来了就得去公司,一忙就是一个晚上,常常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补觉。
“嗯,我知道,你自己也路上小心点,明天早上我没法送你了。”
“行了,你快走吧。”
沁舒的车在姚子绮的催促下很快驶离。子绮看了看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站牌。转了两趟车,终于在距离沁舒家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路上行人并不多,路灯离得远,路旁的树又长得大,总有照不到的地方,姚子绮走在树影里,想起下午应聘的时候,人家说了,必须得早去。而她从这里出发到那边,掐头去尾,得两小时,也就是说,她必须得在早上五点前出门,不由加快脚步。
她正想得出神,根本没注意到周围,从一辆面包车旁过时,车侧门呼一声耳边响起,她本能扭头,只见两双长臂同时从里伸出来,连身子都没露,心头一窒,她来不及呼喊,两只胳膊便被人迅速抓住,一用劲,猛地将她架入车内。
那些人训练有素,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三人还未落定,面包车便飞一般冲了出去。
夜幕里,一切发生的那样自然,悄无声息。
黑色布条很快蒙上了姚子绮的双眼,她张嘴想呼,透明胶带随之而来。毫无预兆的黑暗里,她心乱如麻,一波又一波的恐惧像涨潮的洪水席卷而来,她想说话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叫着,企图有人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然而,这在对方看来无疑是不配合,为了给她点教训,用力将她推到一旁,她本就没重心,被人大力一甩,整个人直往车窗上撞去,在肩胛骨一阵剧痛后,一张侧脸又生生贴在玻璃上滑落,娇嫩的肌肤摩擦出微微的红肿。
她滑落在车后排的座位上,那种撕裂的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对方还要加上一手,将她的脸死死抵上玻璃,“老实点!”压着她的身子,将她双手背着身后锁了起来。
她脑子里飞快运转,哪里还敢再动,且不说不知对方身份,便是连对方的目的、人数也没弄清楚,贸然反抗只会适得其反,不如以静制动,先保住性命要紧。
姚子绮自小到大,也算尝过世间百态,经历颇多,很快冷静下来,她思索现下处境,没了视觉,听觉更灵敏,她凝神屏息,希望能从那些人的口中探听到什么。
可那些人除了一句老实点,从头到尾没再说话。姚子绮深知这样下去不行,她得知道自己的位置,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车子一路向东行驶,上了大道,灯光要鲜亮许多,隐约的亮光从黑色布条下方透进来,映入姚子绮眼底,她心上一喜,计上心头,就着玻璃将面颊贴得更紧,悄悄往下方缩紧脖子,企图从布条下方看清周围的情况。
那些人得知姚子绮是个女人,先就低估了她,这时见她安静下来,以为她怕了,又没啥大动作,只是不舒服的扭头,更放松了警惕,压根没想到她的小心思。
姚子绮贴着车玻璃磨蹭了半响,黑布条虽然还在眼睛上绑着,可双眼终于能能从布条下往外看,车内一无所获,她只得将视线投向窗外,暗沉的玻璃将什么都染灰了几分,变了颜色,道旁的树木高楼飞快后退……
宽阔的水泥大道,车水马龙,没有人会去想,有没有一辆车里,是不是绑着那么一个人。
车子忽然间一个急刹,姚子绮被惯性带得差点从座椅上摔下去,她一个奋身才又将脸重新贴上车窗,往外一瞧,数排的车子,果然是在等红灯。
她视线就那么一扫,却陡然怔住。
邻近的车子,车窗无声落下,露出一张不耐的俊颜,鼻梁高挺,唇畔消薄,下巴的弧线精致得恰到好处,微黄的发被猛然灌进的寒风吹得微微起伏,他视线淡淡从前扫来……
透过紧闭的车窗,姚子绮能清晰的瞧见邬浪的脸庞……
------题外话------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明天上架了,谢谢亲爱滴们一路以来的支持,自07年到如今,这么多个年头了,说起来还真是丢人,这是第一本可以上架的文呢,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知道,生生把我从一个有自信的孩纸磨成了米自信的娃~仰天一声长叹!
求亲们支持!希望首定不要太低,不然像我这样的老人真是太没面子了,咳咳咳,虽然很早前已经没面子了~
PS:大家进群吧,福利发放会在群里,谢谢~
☆、071 狭路相逢
认识至今,姚子绮内心从没哪刻像现在这样,无比迫切的希望邬浪能瞧见自己,眼见着他视线淡淡的由前方扫来,看向她的位置时眼神似乎顿了顿,她心跳如雷,难以自制,用头大力撞击车窗玻璃,嘴里发出唔唔悲鸣。
然而,她的车窗玻璃贴着深色薄膜,夜晚从外面不细看,压根瞧不出端倪,邬浪只是随意一扫,一眼过去,很快收回目光。
姚子绮眼见他所在的窗口玻璃徐徐上升,一点点遮掩住他刚毅的俊庞,她心如死灰,又不甘就这么放弃大好的机会,拼命弄出动静。
车窗即将闭合的刹那,邬浪似是扭头向面包车内望了眼,又像是没有,最终关上了车窗玻璃。
面包车上两人见状,知她意图,怒不可遏,抓住她双腿猛地向后一拖,她双手被绑,没有可使劲的地方,被拖得下巴直接磕在了座椅里侧的铁片上,刺骨的疼痛让她眼角一热,泪水溢满眼眶。
下巴的痛感还未消除,头顶又伸来一只大手,猛然揪住她的长发向后拉,动作粗鲁不堪,姚子绮疼痛难忍,被迫仰起的一张俏脸扭曲变形得严重。
那些人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拽着她的头发更用力的向上拉,“再动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操!”
姚子绮忽然就明白了绑她的人是谁。
红灯即将消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启动上,面包车虽然动静过大,可毕竟只是一会,也没人多想。
绿灯刚刚亮起,面包车就像疯狗一样窜出去。
邬浪坐在车后座,不悦的皱了皱眉,“跟上去。”
太子精稍楞了下,明白过来,“好嘞!”他虽搞不清邬浪的目的,但对他的话拿捏的很到位。
“别跟太紧。”邬浪出声提醒。
两辆车一前一后,跑了好几条街,面包车上的人久经风雨,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明白是被人盯上了。坐在前头的方之恒沉思半响,眼瞧着前方红绿灯即将变色,沉声道:“三仔,绕过到那辆车前头,冲过去!”
叫三子的人二话不说,方向盘轻转,一脚油门,都能听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车身似乎也倾斜起来。被反方向超车的人吓得一脚急刹,猛转方向盘,稳稳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后方车的去路。
“浪哥,怎么办?”太子精伸长了脖子,眼见着面包车飞快的消失在夜幕中。
邬浪正在和徐锐通话,“怎样?查到没?”视线朝前张了张,浓眉皱得更紧。面包车这样迫不及待甩开他们,证明他的猜测没错。
邬浪并不十分肯定那个被绑的女人就是姚子绮,夜色深沉,路灯晦暗,隔着深色薄膜,他只能看清一个轮廓,隐约有几分熟悉,宽大的布条遮住她大半个脸,他甚至不知道她的模样,心底却涌出那么一股异样,使得他无法坐视不理,置身度外,尤其当那车在他眼皮底下一阵晃动。
徐锐在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邬浪皱紧了眉,“继续查!”切断通话,他将手机在掌中把玩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敢让姚子绮冒险,没有直接给她打电话。
面包车突然转变方向,一阵狂奔,姚子绮的脑袋撞上座椅,一阵晕眩,她不再挣扎,颓然的趴在座椅上。
面包车一路行驶,七拐八绕,终于在靠近郊区的一栋厂房区停下,姚子绮被两个大男人拽出车。
方之恒走到前头,朝他们无声打了个手势,便有一人小跑着走开,另一人拽住姚子绮往里走。
叫三仔的司机从车前绕过,递了根烟给方之恒,“恒哥,咱爷要这妞干啥?”
方之恒迎着他的火点着烟,“这就叫渊源。”
三仔啐了口唾沫,“你们文化人就喜欢把简单的事说得这么高深。”
方之恒吸了口烟,径直走了。
三仔站在原地又吸了两口,待他走远后,才恨恨道:“操!装逼被雷劈!”泄愤完又巴巴跑上去,“恒哥,你说这回咱有奖励不?”
方之恒和三仔到仓库时,只有几个兄弟围在一旁,姚子绮被丢在角落,众人见了他都正襟道:“恒哥!”
彼时正好先前走开的男人拎着一袋子东西过来,方之恒道:“都饿了吧,过来吃些东西。”
也没人管姚子绮,都凑到一旁吃了起来。方之恒瞧了眼角落里的姚子绮,她身板挺得僵硬,红唇轻抿,下巴桀骜的仰着,像对峙中的刺猬。
纪安市的寒冬,夜晚极其寒冷,这样没有暖气的库房简直呆不住人,姚子绮坐在地上不多久便觉冷到不行,其余人尚可来回走动,只有她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姚子绮察觉到有人靠近,神经绷得更紧,在方之恒蹲下身时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他失笑,警觉性倒不错。一手扯开她嘴上的胶带。
她双唇被胶带绑的时间过长,又沾在脸上,他突然一拉,连着脸上的绒毛一起被揭开,细微的疼。
众人大惊,“恒哥。”
方之恒一笑,“没事”将手中矿泉水的盖子拧开,瓶口递到姚子绮唇边,“储爷问,就说我撕得。”他口气淡淡的,“反正这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她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知道。”
姚子绮自然听得出这话的意思,懒得浪费力气,储立轩这人找的地方肯定特别隐蔽,只是眼前的男人是谁呢?大家对他都恭恭敬敬的不说,他还敢在储立轩没开口的情况下松了她的口。
她向来识时务,这么些时候,确实渴了,低头就着他递过来的瓶子喝了很大一口。
方之恒之前还想着她会问什么,结果她除了喝水,一句话也没。
他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拎着瓶子起身之际,伸手抓住姚子绮的肩头,用力一带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拽了起来。
姚子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出一身冷汗。欲反抗,却发现他将她丢在一张凳子上,屁股落下去时又重又痛。
这样的情况,他那样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是姚子绮察觉不出什么,可她心头一软,暗暗吃惊,凳子可比冰凉的地面强多了!储立轩身边什么时候多出这样一个男人?
方之恒丢开她后,没再有过多动作。
凌晨时分,终于有人忍不住,冻得跳脚,“咱爷还会来吗?”
方之恒叼着烟,靠在窗边,浑身有股说不出的寂寥。“再等等。”
天空漆黑如墨,远处树林化作一团连绵不绝的黑影隐在其中。储立轩躺在床上恍然想起姚子绮,嗖地起身。
尚沁舒*着后背,面朝里边,对他起床的动作自然知晓,却没转过身。
储立轩飞快的将衣服套上身,他向来不注意细节,胡须长出青渣也没刮,胡乱一把性感,出门前朝床上的人丢了一个眼神,欲言又止。
外间关门声响起,尚沁舒确定他已经走了才转过身,眼底心里俱是一片凄凉,子绮说得对,这样的男人的确不能去爱。
只是,悬崖勒马会不会太迟?
沁舒睡在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开辟出独立的休息间,里面暖气十足,掀开薄被,她*的身上遍布的青紫淤痕无不彰显出刚刚的疯狂与*。
他们的第一次,她本以为,他会留下。可结果……
嘴角微微仰高,沁舒自嘲一笑,她真是太天真。
储立轩找到尚沁舒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加班,其实他原本的目的是找姚子绮,可看见她便想起那条短信,短短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活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让人发这种短信,他看的时候,简直无语了,什么毛病,他的女人,是她说分就能分的?笑话!
在这之前,他内心并没有将尚沁舒视为自己的女人,接近她不过是个想给姚子绮一个下马威。谁知短信一来,他受辱了一般,没多想就将她纳入了后宫。除了姚子绮,她倒是第二个敢在他面前这么撒野的。
储立轩来时,带的人并不多,尚沁舒的公司不大,员工没几个,加班的人少之又少。
他进来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倒是被人问,“你们干什么的?”
储立轩不说话,径直走向沁舒的办公室,身后的小弟龇牙咧嘴,“没你娘的事,滚远点!”
办公室里,尚沁舒正背对着门,在文件柜里找资料,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下属进来告知下班,头也没回道:“辛苦了,你们先下班,记得锁门。”
门咔嚓一声又被关上,她习以为常。
谁知这时后背却伸来一双手,从后往前搂住她,手暧昧的停在不该停留的地方,一阵揉捏后将她抵在了文件柜上。
她愕然失色,鼻间充斥的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味道,让她使不上力,微怒,“放开!”
他却不愿,低头开始吻她颈项。
他唇舌灵活而温柔,引得她浑身战栗,想要推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她挣得急了,他不高兴起来,将她猛然转了个身,让她面朝着他。
相对的两个人,本来脸色都好不到哪去,可他意外瞧见她脸颊浮出可疑的红晕,心情跟着好起来,“爷就说爷的魅力不至于丧失的这么厉害。”
她又怒又羞,“我不认识你,你再这样,我告你猥亵!”
“不认识?猥亵?”他半挑着眉,“没事,我让你重新认识认识,顺便让你见识见识这到底算不算猥亵。”
尚沁舒太了解他无赖的本质了,眼见着他的唇又要落下来,只得将上半身后仰,好在刚找文件,上头的文件柜来不及关,是开着的。
只不过她这一仰身子,无疑给了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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